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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不想当狗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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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父爱如山,父亲不懂表达就算了,那母爱又怎么解释呢?我出身没多久就被扔在这间屋子里锁着,只由奶妈来照顾。不过在很久以前,奶妈就回乡下了去,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见上一面。

唉……笼中的小鸟,不知何时才能飞出去。

本以为变成妖怪以后就解脱了,结果老天爷又给重新给了我一个人生。

吃饱喝足,心酸了一把之后,我才披着满天的星星回房,路过时发现在房间旁边的洗浴间里,冒着热气,里面有一个忙碌的身影,在一次又一次地将一桶桶热水倒进澡池之中。

还好现在有茨木陪着,这人生过得也不算太孤单,前提是他以后都不会离开我的话。

总之,一切都说不定,因为天道无常。

我来到洗浴池中,才察觉到茨木连衣服都帮忙选好了,并整整齐齐地放在浴池边。我打发他出去,说要自己来洗的,不许他来服侍。茨木也没说什么,就退出去了,临走前还认真测了测水温。

洗浴池很小,水不容易凉,我可以在这儿泡久一些。等感觉到身体发烫了,才舍得起来,擦干身体穿好单衣,赤脚走回房间。

在屏风后面睡觉的是茨木,他果真在帮我暖床。

可是……他好像是睡着了,而且还变回来了原来的样子,不再是女儿身。大概是因为我洗澡洗了太久,让他等得不耐烦了吧,又不对我设防,睡着之后收回了自己的妖力。难道茨木就不怕在晚上的时候,会有什么人闯进来,被其他人发现他并不是女人,那岂不是很糟糕?

我坐在茨木身边,痴痴地看着他的睡颜,竟然不知时间的流逝,没有任何的困意,慢慢地着迷了。

若是茨木大人还记得我该多好啊,那样的话,就不会像这般苦恋着他了。

还是睡觉吧,明天或许就能回到那个庭院之中,见到我那熟悉的晴明阿爸。鉴于礼数,我选择重新搬一张床褥过来,在屏风的另外一边铺好,躺下来就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无风无浪,睁开眼看见的又是那个熟悉的天花板,而身边的人,又是坐在一边正在拍我脸的女装茨木。

“茨木大人,早。”我揉着眼睛,毫无形象地打了一个哈欠,起床第一时间就是不自觉地扑到他怀中。

“什么茨木大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茨木用力地把我推开,脸色一变,整个人都暗沉了下来。

啊!怎么又忘记了!

现在的茨木对我没有任何的感觉!

我泄了气地站起来,去梳妆了一番,将一件件衣服往身上套。此刻真的是太难受了,明明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眼前,仅仅想去抱一抱,却被拒绝了。

算了吧,重新来过是不可能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疯狂掉收藏,我准备要黑化了。

茨木不认识天邪鬼妹妹了,妹子表示心里苦,黑化进度条已到达90%,并且会黑得很可怕。

嫖荒哥那篇都不知道啥时候才有时间更,果然还是写软萌类型的妹子比较顺手。

还有,嫖茨木真的太难了。





第19章 心乱如麻
洗漱完毕之后,坐在案桌前,放了块镜子在上面,拿起梳子梳头,镜子里却是一副颓废的模样。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头倒在案桌上,困意袭来。

“茨木子,可否帮我梳理头发?”我懒懒地说着,抬起头来时,贴在案桌上的脸印出了一块红色。

“今天又起晚了,还毫无自觉。”茨木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了,从一旁拿过我手中的梳子,坐在我旁边用手撩起一束头发,开始从上往下梳理。

因为太累的缘故,我又重新趴在案桌上,说:“因为你睡了我的位置,屏风的另外一边风水不好。”

风水位也很影响睡眠质量的,比如说,头不能对着出风口,不然容易头痛,使人疲倦。茨木昨晚睡了那块风水宝地,我还来不及去责怪他呢。

茨木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望着镜子中的我,说:“你刚说的茨木大人,是谁?”

我愣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哦,因为我认识一位大人,叫茨木童子,你跟他长得很像。但茨木子是弱质的女子,也和他挂不上钩吧。”

“哼,你还会跟茨木童子有关系?”他不梳头了,干脆帮我绑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从一边拿了一个发饰戴在我头上,并用双手强行将我压在桌子上的头摆正,正对着镜子。

看起来还不错啊。

茨木是不是学过怎么绑头发?看起来还很熟练,他所选的发饰,也相得益彰。但看到镜子里的茨木那张脸,我莫名来了火气。

“说起他,我很火大,可以不提吗?求你了。”我把镜子放倒,怒火溢出胸腔。就算明白面前的茨木不喜欢我,可对于他今早的所作所为,也太让人难受了。

“阿贺,快出来,右大臣过来了,别让那位大人久等了。”

外头传来了大哥粗犷的嗓音,往窗外一看,他正搓揉着手掌,神色不自然地往左右来回瞄一遍,看似很着急。

我往自己身上瞧了瞧,总觉得有不满意的,又站起来往窗外对着大哥喊道:“好,大哥,你先去招呼吧,我还没装扮好。”

“记得快点,别耽搁了。”话语落后,大哥就跑着走了。

果真是睡过头了,要让大哥过来催促,太难为情了。我急冲冲地找几件外衣套上,越着急越磨蹭,连衣带都系得乱七八糟的。茨木过来帮忙,快速地打了一个好看的结。

我没时间去谢他,穿好鞋子之后,就立马出门。

跑了没多远,猛地想起来了什么,我又跑着折返回去,冲着站在院子中浇花的茨木奔去,然后提起裙裾,踮起脚来,凑近他耳朵小小声警告着:“你没及时叫我起床,害我匆匆忙忙,回来我得给你吃点惩罚。”

他一怔后,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嘴里竟然蹦出一句:“好,那就惩罚。”

这……

我……我我我……我是不是看错了?

这和我想象中的不同呐!为什么他会是一脸期待的样子。其实,也没有说真的要惩罚他,只不过是开个玩笑。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茨木这只妖怪了。不,应该说,从来没有读懂过他。如果会读心术就好了。

总之,不管太多了。如今最紧要的是去见右大臣,不然等会儿他们又会想些什么理由来定我罪。我倒着走,看茨木的表情,遇到障碍物,腿脚不灵活,踉跄了一下,冷汗都冒出来了。

然而他还在对我微笑,是何等讽刺的微笑!

太危险了!这男人,远远比我想象中的狡猾!他肚子里肯定装满了坏水。

穿着这套繁杂的衣服不容易走路,别说是跑了,就连慢慢地走路都随时有可能摔倒。纵使这条小路上有千万般美妙的景象,也不及欣赏。一路上,石子路绊得我走三步,摔两次。有一次更为严重,我的脚一不小心踩在长裙摆上,往前走时,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前额与石子路相碰撞。

头……头头头……头好痛……

我坐起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往四周看看,确定无人,才敢往脑门上一摸,发现肿起了一个包。啊,照这样的状态去见右大臣,肯定丢尽大哥的脸。

没办法,谁叫茨木莫名其妙地笑了,让我心脏在疯狂跳动,如今走路都走不稳。

衣裙和衣带全部搅在了一起,木屐的带子断掉不能穿了,头发也散乱得不成样子,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以为是大白天撞鬼了。我就地坐着平整好衣服,抓了抓头发,正准备起身,一只粗糙的手掌摆在了我眼前。

抬头看,原来是薙。

薙喜欢高高地扎起一个马尾,摆弄起长刀来,英姿飒爽,听说外头有不妙龄少女挺迷恋他的。咳……包括……从前的我。

此刻,我便安心地将手放在他手心上,让他帮忙拉一把。站直后拍拍身上的尘土,松开薙的手鞠躬道谢。

薙点点头,转身就要走。不知怎么地,我神乎其神地向前喊住了他:“薙大人!”

一时间想不到说什么,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我就钻进了附近的一片草丛中,捡了一片芭蕉树的叶子,放在他手上。

“怎么了?”薙又皱眉了,握着叶柄看。

“这片叶子给你,芭蕉叶可以泡茶喝,送你当做感谢。”我说。

薙不领情,狠心地回了一句:“拿回去,一片叶子就想贿赂我,是哪几种意思?”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近人情,是不是拿刀的人都这样?有危险的时候,就在前方默默地守护同伴,等危险解除之后,就在后面静静地当一个透明人。所谓的武士之心啊,自欺欺人。尽管时间很紧,但此时我觉得很有必要给薙一个重要的任务。

“薙大人今天是休息吗?”我问。

“纵使是休息日,保护你的责任还在。”他答非所问。

他每次都这么回答,让我很头疼。为何要接受别人的好意就那么地困难呢?大家都心思都是猜来猜去的,非常累的,特别是茨木童子,他就是我心中的一个毒瘤。

揉了揉脑门,刚好摸到青肿处,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气,接着对薙说:“我知道,不是说这个。而是……难得见你看书,这叶子正好赠予你做书签。”

薙把叶子塞在衣袖里面,道:“那我收下了。”说完转身又要准备走人。

哦,说用来做书签就理所当然地收下,那你的书该有多大本才要用到芭蕉叶来做书签。对此,我实在无力吐槽。

趁薙还没走,我赶紧拉住了他的衣袖,开门见山:“其实有件事拜托你留意一下。”

“什么事?”

“我现在还不确定,但还是请薙大人你多观察吧,假如有结果就麻烦你告诉我一声。若是什么都没发生,就当我没说过这话吧。行吗?”思维没转过来,我胡乱地说成一团,都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不知不觉中就尽说了这些找不到重点话。

还有,话痨这个缺点还是没能改掉,这可是我这一生的硬伤啊。

薙握紧了手中的长刀,语气中带着不耐烦:“所以说,你说一大串,究竟要我留意什么?”

“啊!很抱歉!”我纠正了过来,收掉了满肚子的废话,点明说:“是我啰嗦了,重点就是,想请你观察一下,我的贴身侍女茨木子进出门的情况。”

薙的眉头往上扬,眉心纠成一块,问:“那侍女有什么问题?”

有!当然有问题了!问题可大着!

那位叫茨木子的侍女,难道大家都看不出来他是妖怪?

“暂时是猜测,看不出什么大问题,假如有问题的话,请薙大人马上去请僧侣或者阴阳师过来,务必要将院子里的妖魔鬼怪收服。”

“你怀疑他是妖怪,那为什么找我?”

不是的,薙大人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意义啊,我可以说因为你是我们家的护院所以就有义务这么干吗?

行了,我把这话往回吞,换了一句好听的话:“因为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都是守不住秘密的。而且你说过保护我是你的职责。”

“呵,那阿贺小姐就只信任在下?”薙自嘲道。

“半信半疑吧。其实说出去也不会损失什么,当它灵异怪像来解释便好。”我把另外一只木屐脱掉,扔到附近的草丛,把大裙摆全部抓起来,“抱歉,我没什么时间,有机会再会,等会儿我还得去帮右大臣的儿子看看相。”

没时间再和薙解释了!我赤脚走在石子路上,就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脚底的穴道得到了充分的按摩,血液畅流了全身,出了一身热汗,舒畅至极。

好吧……踩得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
想弃阴阳师的坑了。

可是茨球吞吞狗子荒哥什么的还没有收集完呢,不舍得弃呀。





第20章 无能为力
所以说,我很佩服茨木平常赤着脚走路,还能行走自如。下次有机会就把他的脚环抢过来,用来收藏。

脚踝都差点扭到了,我才到了大厅之外,摸着头上肿起的一块,碍于面子,不敢进去。

大厅是独立的一间房子,是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的,它建在正门对上去的正中间,方便出入,也能保证各独立院子的隐私。当年为这宅子的布局提出宝贵意见的正是右大臣。朝廷重要的大臣,也爱管我们家的闲事,几乎大事小事都得过问一番,这一直让我费解,尽管我们是有那么一点的亲戚关系,但也不至于那么卖力吧。

他的儿子偶尔也过来溜达几圈,没见着我就走,见着了还只是隔着一块屏风远远地看着,尽喜欢说些傻里傻气的趣事,害我时常笑到肚子疼,一整天都吃不下东西。

就因为右大臣的儿子人傻得可爱,以前的我也很喜欢他,毕竟那小子就是我的青梅竹马,貌似叫做明石君,意义就是如清澈溪流里中的石头。

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自己亲口说的。比起我们几个兄弟姐妹的名字,好听太多了,而且又有意境。我一直很羡慕明石君有个文采不错的父亲,而自家的父亲起名字简单粗暴。唤我为阿贺,就仅仅表示庆祝的意思,没别的了。

还是晴明阿爸起的天邪鬼妹妹较为好听,“天邪鬼”单听着就很霸气,加上妹妹两个字,又恰恰符合我的身份。

不想太多了,鼓起勇气就进去吧!我刚要打算踏进大门,大哥便出来了,他塞给我一张红纸,说:“阿贺,右大臣没来。他刚叫人来说了,就请你对一下这这张生辰写就好。”

木屐都脱了,赤脚踩了一地的小石头,疼了大半天,大哥却告诉我右大臣没有来的消息,那右大臣还瞎折腾个什么!

但换个方向想,他不来倒是一件好事,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看相算八字,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的行为,可是会吃亏的。我折叠好红纸,有那句说那句:“怎么对?大哥,老实说,我不会看生辰八字。”

“不是让你看,而是让你算算里面的时辰对不对。”大哥急了,他揉搓着手掌,就是他发火前的前奏。

我推手:“要看相,首先得见着人的。右大臣不来,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什么叫没任何的办法。快拿着!记得写了,过几天老子进宫的时候再拿给他。”大哥开始怒斥,推了我一把,“别愣着了,快去快去!”

大哥就是这样的人,在他人面前受了气,就爱冲家人发火,也难怪大嫂会带着孩子回娘家的。要不是不经常见面,我还真的受不了他的性子。

我拗不过他,只好诺诺连声,把红纸塞好,抓耳挠腮。附近有一棵百年老树,聚来了几只鸟,本以为不会发生任何事的,没想到就我经过那棵树时,有只鸟还放肆地随意方便,它的粪便正巧落在了我头顶上。

天降大祸了!

幸好这条路平常没什么人走,不然就会被那些八卦的人到处说小姐怎么怎么样,容易害我丢面子,影响声誉。到时候嫁不出去了,又得会被人传谣为老姑婆,总之在这宅院里活着,得小心翼翼,处处谨慎。

我快马加鞭地赶回自己的院子中,喊几声茨木子都没有应。

茨木每天都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出去的,说来也奇怪。

他没在,我只能够自食其力了,从井边打了一桶冷水,拿起勺子对着头顶浇水,好冲掉鸟大便的味道。凉水与头皮接触,身体都收到了了来自于头皮的凉意,冷得我直颤抖。我随便找了一块布,擦干头发,垂着头发坐在长廊上等着晾干。

趁着有时间,我拿出刚才大哥给红纸,上面只写了生辰。说实在的,明石君要找老婆,就算没有我的介入,他也一样能找到的,并且还会与妻子生几个可爱的孩子。虽然说我们整个家族都家道中落,明石君一家活得清贫,但起码是一家团聚,其乐融融的,为什么现在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呢?

至今为止,也没想明白其中的缘由。这件事情定有什么蹊跷,然而我还没有时间去问问二姐的事。

不管怎么样,现在就先完成任务吧,不然大哥又得骂人了。他骂我还好,若是让右大臣觉得我是个没有信誉的人,那今后大家的面子往哪里割放?

等头发完全干透之后,我便铺开红纸,磨了磨墨水,提起笔一点,欲要下手。待到笔尖与纸之间仅差毫厘之距时,什么都想不出来。

大哥要再过两三天才进宫,也不着急着写,等有灵感的时候才写吧!想到这里,于是我又收好了红纸,用印章盒子压住。我再掐掐手指算了算后,脑子依旧没有浮现任何的东西。

眼看一天就要结束,铺好床单,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茨木又同样地用手掌拍醒我,然后,我还是重复地做着同样的事,一起身就拿起笔和红纸,在案桌前挠头发。大半天过去了,这张红纸还是空白的。红色反射出来的红光,使我眼睛无比疲劳。

外头那棵银杏树,很久没有给过我任何的提示了。我决定写一张许愿纸,绑上一条红绳子,扔到这棵银杏树的树枝上,双手合十,真诚地许了一个愿望,就是希望银杏树不要收回我的预测能力。要不然,家里又会多我这样一个废柴。

可是,银杏树没有任何的答复。

风吹就婆娑着摩擦着树叶,摇摆着树枝,风停就落下金黄的叶子。此时它就是一棵普通的树而已,并无异于其他树。

它太狠心了,我怀疑它已经抛弃了没用的我。

我不放弃,继续休息了一天,什么都不做。待到第三天,没等茨木拍醒我,就起来向银杏树祈愿了,在红纸上多绑了几条红绳,并挂上了勾玉。我用力地将这所谓的“祭品”扔上去树枝挂着,依然期待着银杏树的回复。

叶子都落下好几片,就是不作回答。

我终于放弃了,被剥夺了唯一值得骄傲的能力,该是多么悲痛的一件事。或者银杏树重新去寻找下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或许就是将能力转交给了从四哥和大哥口中所说的那个冒充我的人。

至今我所拥有的测算运程的能力,都是这棵千年银杏树赋予的,而如今……都不复存在。

接下来,很容易猜想得到未来所发生的事,譬如:我很快就被他人揭穿,被说成是神棍,被大家所唾弃,甚至很有可能被父亲利用于政治目的而被迫嫁出去。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也没做错什么,可老天就是要这般地残忍。

“唉……写不出来啊……”我趴在案桌上,墨水沾到了自己的脸上,握着毛笔伸到正在帮忙磨墨水的茨木面前,拜托着说:“茨木子,还是你帮我写吧。”

“不会写,别找我。”茨木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看来冒充我的人,也不是茨木吧。单纯就这几天的观察,茨木还算是安分,除了每天出入买一些我需要用的物品回来,就没有当着我的面做过分的事。当然,他背地里究竟做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反正,尽管茨木很狡猾,或许有时候也有残暴和暴戾的一面,但至少也不会像那些喜欢耍乱七八糟阴谋诡计的人类那么狠毒。

所以,我不该怀疑他的。

冒充我的应该是另有其人,而我现在就想去求助一下晴明。算算时间,晴明这时候应该还是一个少年吧,他应该已经具备天才阴阳师的能力了吧。

只是……晴明现在住哪里?还会在原来那个庭院吗?

“那我们溜出去吧,呆不下去了。”我收好桌子,和茨木商量道。

他没有说话,居然还就地躺了下来,双手交叉平放在肚子上面,闭上眼睛,一片安详。

“茨木子,躺着在这儿做什么?”我好奇问。

“等着惩罚,过了好几天了。”他缓缓开口,睁开了眼睛指了指放在他旁边的小皮鞭。

感情这几天来茨木童子一直在惦记着我那天说过的气话?他是……他是来真的吗?不过一说惩罚,茨木怎么会想到拿皮鞭给我,他该不会是有那种特殊的癖好吧……

就是那种被别人鞭打,还能兴奋地产生快乐的感觉。

我一时口结:“皮鞭啊……夸张了点,带我出去如何?”

茨木坐起来,卷好了皮鞭,扔到一边去了,好像没了兴趣一般,道:“忘了吗?你不能够出门,省省力气。”

“不,这也是对茨木子你的惩罚,就用你来当诱饵,引开薙大人那边的护庭一番,是时候靠你的美色了。”我拍拍他的肩膀,道。

茨木不是说要惩罚吗?那就满足他好了。用美色来迷惑薙,应该也算是一种惩罚,因为我是这么认为的。

茨木突然伸手捏住了我下巴,靠过来,说:“有趣,吾倒想看看,阿贺小姐逃出去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场景。”

用女人的身体,做抬下巴的动作,未免也太过于……那个了吧……

我用力甩开头,脱离他的手掌,说:“你来保护我就行了,因为我不会打架。”

“哼,那就去。”说一不二,茨木说去就去,简直比我还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天邪鬼妹妹一出家门,就是表明要作死了。flag高高立起。

而天邪鬼妹妹的预知能力被剥夺走了,转移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在这里就先设置一下悬疑。

吞吞准备要出来辣!!
以及,我是酒红党,所以会有酒红的成分,这里设定红叶也还是人类的时候。茨球心里苦也没办法啦。





第21章 扎心了
“托我上去,我跳不了太高。”

我正踩着茨木的肩膀爬墙。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家都睡死了过去,我敢保证,我们此刻已经完美地绕开了大家的视线。

在那之前,亏我还提出了一个绝世好妙计,让茨木去来个调虎离山。后来他说要选在夜晚出去,因为那更加方便一些,让我这个计划泡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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