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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织田信长选择碎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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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纯洁的手入还在被锁着吗?我去改掉一点语气词看看能不能给我吞出来。织田信长的这个系列在lofter也有备份,可以去那边找我玩,各种程度上的名字都没有变,还是这个。
第11章 本丸爆炸
“你不是我的刀。你知道这一点的吧。”
被刀剑燃尽全部灵魂爱着的主人,只是这样冷酷的回答。
而刀剑也冷静的回应了:
“是的。”
不动行光说。他已经诡异的沉静了下来,与发色相近的兰紫色眼睛眨了眨,清明而机警,没有半点片刻前濒临崩溃、或者激动到失神的模样。
听见这样的回答,织田信长索性抱着手臂、把怀里的曲奇饼干盒往旁边一放,整个人转过来,挑眉,探寻的打量着他。
“永远也不被我承认,这样不要紧吗。”
“啊啊,没关系的,主人,”不动行光笑了下,这个表情里终于回复了些许快活和狡黠,“虽然您什么东西都只认准唯一的那个,但是,‘第一个’,也很重要吧。”
他揉了揉鼻子,笑容带着些使坏儿的意味,就好像年幼时吉法师――织田信长的乳名――她对着家老恶作剧之后,所露出的那股子得意劲儿。
“――在遇见过我之后,信长公对未来的那把‘不动行光’,也没那么期待了吧。”
“再说了,还是很好奇的吧。信长公?……对杀死了审神者的刀剑付丧神、对时之政/府的底线、对整个历史战线,什么的。也很想弄懂真相吧。信长公,才不是会任由他人摆布的家伙呢。”
不动行光骄傲的说。曾一度成为过“织田信长最喜欢的短刀”,跟随在天下的霸主身边,又怎么能不了解隐藏在这位战国豪杰、天马行空的任性之下的,那份连同神魔也不放在眼里的傲慢。
少女眯了眯暗红的眼睛,不悦的模样,但其实蛮高兴的:
“你倒是了解我。”
她想了想,抿唇一笑,唇角挑起来,露出一点点小尖牙。
“那么,随你。”
第六天魔王这样说。爽快的应允了不得了的事情。
她随意挥了挥手,重新转回身,兴致勃勃的盯着货架上五颜六色的彩虹糖,漫不经心的,对即将犯下滔天罪孽的刀剑说:
“随便你怎么做吧。我赦你无罪。”
***
……
“这样真的好吗?”
那把压切长谷部站在一边。他的购物篮里已经塞满了布朗尼马卡龙黑森林还有拇指饼,织田信长正用两根手指捏着一个小巧可爱的姜饼人、犹疑的看了眼堆叠成一座高山的购物篮,不知道往哪里放。
一把假装路过的烛台切光忠默默推来了自己的购物车,得到了压切长谷部凌厉和敌视的一眼。
十五岁的魔王把一盒姜饼人丢进了烛台切的购物车里,盯着自己的手掌一歪头,豪爽的用舌头舔了舔沾上糖粉的指尖。
“那又怎样。”魔王半点也不在意,这么回答,“我是那种慈悲的人吗?嗯?被送到黑田家的赠品?”
“――!!”
压切长谷部呼吸一滞。他拎着购物篮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一种熟悉的刺痛感从心底浮现,伴随着“呵、果然是那个混蛋”――这样的认知。
“你不用关心我会不会背叛审神者,”他冷冷的嘲讽了回去,“哼。反正我也习惯等待了。倒是你,腰间不还带着我的本体吗。”
“这是我的长谷部。我的佩刀。”织田信长爽快的承认,“跟你又没有关系。”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
压切长谷部压下心底的愤恨。他知道一旦自己表现出来一丁点在意,就输的连最后一点都不剩了。
――你不能安慰我一下吗?!说说“过了几百年我终于接你回来了”也好啊!!就算只流露出一点温柔、一点曾经亲自手入刀剑、用云纹纸和丁子油保养他的喜爱――
……
那又怎么样呢。
他还能像那个什么也不顾了的蠢货,抛弃掉新主人,再摇着尾巴祈求魔王的怜爱吗?
……
压切长谷部做不到了。
他觉得自己做不到了。
……应该,做不到了。
离开唤醒自己的审神者,再一次回归到魔王身边。这种事,谁、谁,做得到啦。
“啧。”
有着一双琉璃紫色眼睛的男人咋了咋舌,视线莫名心虚的一飘,却不小心捕捉到了魔王脸庞上掠过的一丝笑意。
这笑容十足的欠揍,八分痞气一分得瑟一分慵懒,而那双浸润着血色的瞳眸里溢满了不知道对什么的讥诮,简直比他的刀尖还要锋利。
“……”
那一刻,压切长谷部突然感到了一种后悔。
对“为什么我不能像那个蠢货――”的后悔。
还有嫉妒。
嫉妒那把属于“织田信长”的刀。嫉妒那把有幸被悬挂于魔王腰间的刀。嫉妒曾身为第六天魔王佩刀的自己。
以及……
凭什么,在这种冷酷的地方,要露出这种温柔的表情啊。
身穿神父服的男人隐忍的垂下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重新拾回了以前的习惯,再自然不过的跟在了织田信长身后,亦步亦趋。
“……嘛,可以了,就要这些东西吧。”
模模糊糊的,压切长谷部听见少女这样说。
“喔,谁让我最喜欢尝试新鲜事物了呢。”
少女的尾音带起一点上扬的弧度,是笑着的。
压切长谷部听着,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
***
***
……魔王家的本丸里,一片可怕的寂静。
织田组的刀剑整装待发,在万屋门前排成一排,正坐,手指时不时的摩擦着刀鞘。碰一碰,又松开。
偏偏一众跟着魔王上刀山下火海……真?火海,斩杀过不知道多少敌人、身上杀气几乎可以吓哭地狱里小鬼的刀剑,还要拼命维持着俊朗开怀的笑容。
曾被魔王亲口承认过美貌的宗三左文字,优雅的在樱花树下凹造型……展示姿容。假如他头顶飘着樱吹雪那必然也是副美景,然而打刀头顶不自觉亮起的红脸,无情标识出了刀剑的心情最low值。
……不敢想象魔王回家看见一整个本丸的红脸,会是什么表情。
不不不哪怕因此被惩罚也无所谓了。几把刀剑同时脸色一沉,只要别、别另外带回来什么“旧时的同伴”――
想想和信长公有直接关系的也没有太多刀剑了。鹤丸国永果然被魔王锻出来了,他们刚刚已经偷偷摸摸的去问了刀匠,意料之中是那把曾在魔王手里呆过的四花太刀,不过因为缺少审神者织田信长的灵力、所以还没有苏醒罢了。如果信长公之前没看到锻刀时间的话,他们说不定还会胆大包天的试着偷换一把130打刀或者20短刀,不过既然织田信长已经看见过了,那他们谁也没信心在第六天魔王的眼皮下偷天换日……
至于其他的刀剑,被信长公直率表达出喜爱的也还有一把不动行光,赠给了小姓森兰丸之后,同药研藤四郎一同,葬身在了本能寺的火海里面。
……魔王是个绝对不去看其他“赝品”一眼的任性家伙,所以就算遇见了,不属于自己的刀剑也不会带回来啦。
刀剑们安慰着自己。
不过也说不准呢。毕竟和织田信长有关系的刀剑不要太多,除了她本人,还有德川家、丰臣家……根本都算是织田后援团啊啊啊啊啊啊?!
就丰臣秀吉那个家伙!!!说什么“冬天为主公把草鞋放在怀里暖热”!说什么“主仆情深”!说什么“君臣相得”!历史还对此大书特书!真相、真相其实是――这家伙就是个信长痴汉!根本是偷偷把信长穿过的草鞋偷来prpr的舔,然后一边说“信长超可爱啊信长”,一边被魔王一脚踹出去而已!!(*注)
――所以说!丰臣家的刀剑一点不可信啊好!吗!!谁知道会不会物似主人形!继承了那猴子的痴汉属性!
被织田组用隐晦的逼人视线盯着的四花太刀、一期一振:“……”
微笑。药研啊,还记得吗?我是你的阿尼甲?!
……
被弟弟伤透了心的一期一振先不去管他。毕竟不管有没有痴汉属性,没有对信长公出手之前就都是安全的(?!)。
总之。万屋的门终于开了。
刀剑们精神一震,同时把手放在刀鞘上,同时准备好了为向主人谢罪而切腹,还有――
迎接新“伙伴”。
两手空空的少女走了进来。嘴角噙着笑,显然心情舒爽。
在她背后跟着的,是一把……不,一个。一个、怪物。
从左手指尖蔓延而上的惨白骨骼也好,眼睛里亮起幽幽的蓝紫色荧光也好,在脑后弯曲起的骨质尖角也好。
全部都让人只能想起一种生物――
斩杀至今的敌刀。
“………………”
刀剑付丧神,在浑身发冷的空白里,失去了所有反应。
而织田信长却回身,亲昵的捏了捏高马尾少年的下巴:
“喏。我的短刀,不动行光。”
*注:痴汉秀吉的人设不是我的私设,是fate帝都的公式书。总之阿官会玩hhhhh
第12章 鹤丸国惊
“……”
鹤丸国永被吓到了。
不。这句话并不那么准确。
事实上,当他从锻刀炉里苏醒,打算给新任审神者一个小“惊喜”的时候……
那个曾经将他握在手里、不过很快就转赠给了别人的魔王,只是露出了挑剔的眼神。
出生于平安京时代的皇家御物僵硬在原地,难得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任由黑发红瞳的少女上前一步,干脆利落抽走了他腰间的本体。
“……”
本应当视为生命、拒绝其他人触碰的太刀,静静平躺在少女的手心里。
鹤丸国永睁大眼睛,有点儿发愣的看着。
看着那个向来任性妄为、偏偏又能够让所有人闭嘴的织田信长,撇着嘴拔刀出鞘,隔空一个下劈,把空气劈砍出破空的锐响,然后,明明还绷着脸想表现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不过已经忍不住翘起了一边的嘴角。
鹤丸国永也就有点儿忍不住,跟着眨了眨眼。
“虽然还是一把认识的刀……嘛,不过,算了,”第六天魔王嘟囔着,“总归还算锋利。我记得我把你送给了御牧景则,对吧,鹤丸?”
没有想过织田信长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事实上,刚刚睁开眼就看见旧主,鹤丸国永还觉得自己是不是睡得时间太长久、以至于做了个有点儿酸涩的美梦。他跟着歪了歪头,伸开双手,一摊开,——这个动作带起了太刀身上白底金纹的长袖,让他看起来真的有一些像是展翅欲飞的白鹤。鹤丸国永保持着这个不那么拘礼、却很飒然的动作,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声音轻轻的:“嗯。”
他没有太大声。鹤丸觉得这肯定是个梦啦没错,就仿佛曾经在伏见藤森神社的泥土下沉眠了许久……却依旧被盗掘出来、惊扰了的梦境一样。他想着是不是声音再大一点这个梦就要醒了。他不太想出声。
不过这句话可是魔王问的。这可就没办法了,鹤丸想,织田信长要知道的,她就肯定有办法得到答案。
说实话,鹤丸国永在织田信长的手里,并没有呆上太长的时间。
他可是出生于平安时代的太刀啊,辗转了不知道多少主人,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场战争。鲜血、死亡,爱情、背叛,贵族的靡丽、皇家的倾颓,统统映照在明锐清亮的刀刃上。
仅仅是拥有过鹤丸国永的主人,明君、昏君、庸君、暴君……白发金瞳的太刀眯起眼睛,无意义的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引起了魔王的注意。
“怎么。”织田信长漫不经心的说。她左右摆弄了一会儿鹤丸国永的本体,而鹤丸就笑眯眯的站在原地,仿佛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喜怒无常的□□者会不会一甩手,就这么把他自己扔回锻刀炉里一样。不过织田信长这会儿心情显然尚佳,她把刀刃插回了鞘,随随便便的一抬手,塞回了鹤丸的怀里:“喏。”
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少女一努嘴,然后自然而然的环抱起了双臂,一扬下颌。
这个动作里简直塞满了一整个安土城的傲慢,却又叫人忍不住就选择了服从、自然而然。鹤丸国永抬手揉了揉鼻子,把脸撇到另一边,还是笑。
他还以为自己睡得太久了没有醒。毕竟鹤丸国永可从没有见过十五岁的织田信长。——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想念这个旧主人到了如此地步,以至于梦里面还能虚构出信长公年少时候的样子。
既然这是自己的梦,鹤丸也就并没有很恭谨的——毕竟他可是出生于平安京的太刀,年长了信长公不知道多少岁呢——他想了想,抱着本体,蹲下了身,然后伸开胳膊,轻轻环住了少女的腰。
以白鹤为名的男人阖上了眼睛。他的眼睫不安的颤抖了一会儿,像雀鸟抖动的翎羽。那虚构出的少女并没有一把将他甩开、或者抓住他的脑袋撞栏杆什么的,鹤丸就小心的、轻轻呼出一口气。
“啊,”鹤丸低低的说,“好久不见了,信长公。”
在他的头顶上,少女不屑的一哼:“每个人见到我,都是这句话。无趣。”
鹤丸被轻而易举的逗乐了,“那有什么办法呢?信长公?您永远都是我们的天下之主,对不对?”
魔王并没有被这句话取悦到。相反,她还对‘天下之主’前的一个限定形容词眯起了眼睛。
鹤丸赶紧咳嗽一下,“啊啦啦,”他拖长声音,知道自己干净清亮的嗓音其实是魔王喜欢的那个类型,而有些时候撒娇对织田信长真的很管用,“信长公,之前啊,我是真的被吓到了呢。”
“明明一直很期待着惊吓,也讨厌着无聊的人生,不过,我可是真的被吓了一大——跳呢。”
鹤丸故意拖着音,这让他成功赢得了织田信长看似不耐烦的一咂舌。
他就知道魔王喜欢这个。鹤丸偷偷的笑了笑,“呐,我刚刚是在想,在我的那么多主人之中,果然还是被信长公拥有的那段时间、最刺激啦。”
鹤丸仰起了脸。他的脸颊磨蹭着制式的军装,闻到了仿佛带着些硝烟的皮革味道,一瞬间几乎被带回去了那个驰骋天下、豪杰争霸的年代。鹤丸恍惚又怀念的低声重复,“信长公……”他说,声音轻不可闻,“我可想念您了。”
织田信长低头看了一眼。
白发金瞳的男人半跪着,环在她身上,恋恋不舍的抱着她,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只要她想,一脚就能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踹到锻刀室尽头的墙壁上去。敛去了最开始如坠梦境的、嘻嘻哈哈的笑脸,太刀的面孔上立刻笼上一层被时间消磨过的苍凉。这是把经历过太多的刀剑了。织田信长突然想起了这个。
她有点嫌弃,又有点儿心软。抱着胳膊没出声,也没把鹤丸国永一脚踹开。
鹤丸还陷在自己的回忆里,“……您把我赐给景则之后,他的儿子战败了……我换了好多个主人。后来明明沉睡在神社里面,还被挖墓盗了出来……然后我就被交给了伊达家……然后,皇室御物……”
“等等,”第六天魔王对这句话里的某一个词汇眯起了眼,“再说一遍?伊达家?”
“……是、啊?”鹤丸显然没想过自己梦里的信长公还会对伊达家感兴趣,明显一愣,磕磕绊绊的说,“是啦。政宗公,是伊达政宗嘛,不止是我哦,还有光坊、就是烛台切光忠,也是信长公的旧刀,二十五把光忠之一,信长公还记得吗?然后伽罗坊、小贞——”
织田信长克制的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不、止、是——”
某种可怖的低气压从少女身上升腾起来。
被同一个后来居上的小鬼、刺激到自己的独占欲——两次,自我中心的魔王显然炸了。
她低低的笑了笑,然后一把抽出鹤丸国永的本体,在人类几乎无法目视的一秒,“铿锵”一声,刀尖笔直擦过太刀的脖颈、狠狠□□了锻刀炉的炉壁上。
鹤丸国永一脸受惊,愣愣睁大了眼睛。不敢说话,他也不敢呼吸。因为他自己的本体就嵌在自己脖子旁边!他差不多都能感受到刀刃的冰冷温度!——而那可是他自己啊喂!!
被吓坏了的四花太刀,战战兢兢的抬起眼睛。
极近的距离里,织田信长俯下身。她看起来像是走上战场前恨不得把什么人痛揍一顿的那个状态,又因为那个不长眼的家伙不在眼前而有些咬牙切齿的。魔王沉淀着怒涛的红瞳微微眯着,气到最后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
“……光忠,鹤丸,”她轻声重复着什么叫人不懂的话,“哼。都是我的刀……”
鹤丸被吓的几乎炸起了全身的羽毛——假如他真的是只白鹤的话。
而下一秒,鹤丸听见织田信长就这么露出一个笑、几乎是雀跃的告诉他:
“等到下一把伊达政宗的刀锻出来——”
第六天魔王意味深长的轻笑着,看了眼鹤丸身后的锻刀炉,把双手往军服裤袋里一插,转身走了。
鹤丸:“……”
鹤丸:“…………”
鹤丸:“等等。”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啊啊啊啊啊啊信长公!!!!
酷爱惊吓的鹤球几乎要被魔王给吓趴下。
而等他惊慌失措的从锻刀室里冲出来,一路踉踉跄跄的跑到正室里的时候,鹤丸国永意识到两件事:
一、这不是在做梦。他真的抱住了织田信长/对魔王撒娇/卖了自己的旧时同僚。
二、……
和室里那把敌短刀是谁????!还不拉出去斩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胎死腹中的俱利酱/小贞:“……”
生无可恋的织田家(划掉)本丸(划掉)修罗场:“……”
——2017年4月13日
刚考完雅思回来。接下来还有两场公务员我要疯了。
最近有空的话优先更新信长公。我要先完结一篇。看着专栏里的坑坑坑让我原地爆炸!!
……我知道你们还爱我的,对吧?(泣)
第13章 后宫酒宴(bu)
带着玩闹性质的锻刀,暂时告一段落了。织田信长对新面孔刀剑的兴趣,很快就被从锻刀炉里煮出来的、源源不断的、总是和自己有所渊源的刀剑,给消磨掉了。
她是个任性度满点、兴趣持续时长三分钟的家伙。很快的,第六天魔王就把所有的热忱,施加在了开疆拓土——打开新地图上。
而一个认真起来的天下之人,这君主扩张领地的速度,能有多快呢?
织田信长本人,她麾下的所有刀剑,全部一清二楚。
等到这少女环抱着双臂、一脚踩在破败的城垣上,目视着自己的安土城,黑发在冲天的火光之中舞动,猩红色的眼睛倒映着熊熊的烈火。——她无比张扬的笑着,傲慢,恣意,霸道、而温柔。
“看。这是我的安土城。”
魔王这样说。
她痴迷的看着自己的城池,看着那些构筑成城池的石墙,墙面上刷着金漆,绘着百鸟及儒者的绘卷。她看着自己亲手设计的天主台,织田信长是全天下的主人。那包裹着金箔的廊柱,刻画飞龙与恶鬼的雕漆,被歌为“六十扶桑第一山,老松积翠白云间”的辉煌之城。
这城池被毁灭了。就在织田信长死亡于本能寺之后。是谁烧毁了它?魔王并不感兴趣。
她只是在听过这个消息之后,淡淡的放过了咬紧下唇、忐忑告诉了她这段历史的刀剑,命令他们拿来火石。
——这是织田信长的城。它最终,也只能在织田信长的手上,迎来最辉煌的毁灭。
将军服上衣披在肩上的少女,安静的凝视着它。
木石的建筑崩塌下来,朱红色、浅蓝色、白色、金色的雕漆脱落,价值连城的水墨画,于无声中毁于一旦。
寂静而无声的泯灭,无比浩大的死亡,抵不过少女含着笑的一扬下颌。
“我的所有物,从诞生到毁灭,全部都属于我。”
魔王轻声说。她说这话的样子理所当然,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这话语砸落在烧焦了的土地上,激起一阵颤栗。
而刀剑们跪在她的身后,忍不住战栗着抬起头,用眼睛去仰视,把颤抖的手指深深抓进地里面。
在这个瞬间,他们知道自己将为这魔王贡献上性命,这荣耀,刀剑绝不会甘心让给别人。
——何必妄言?刀剑早已臣服,心甘情愿。
***
这天从地图3…4的安土城回来,织田信长开了酒宴。
坐在月下的中庭里,黑发红瞳的少女眯着眼睛,盘腿坐在蒲草垫子上,一手撑着下颌,一手慢悠悠晃着酒碟,嘴角噙着一点儿笑意。
不动行光安安静静的随侍在她身边,用左手突出的白骨持着清酒,每一次少女刚刚啜饮完,就准确无疑的将它满上。
整个本丸的刀剑都聚拢起来。织田组的刀剑毫无疑问,用尽各种办法呆在魔王身边,虽然每次被少女似笑非笑、嘲弄的撇上一眼,就若无其事的转到其他地方去,不过,却总是在下一秒就忍不住想要回来。
歌仙兼定在樱花树下找到一个位置坐下,这把自诩风雅的打刀持起了三味线,平素斩敌、因砍去三十六人头而得名的双手,小心而轻柔的放在了琴弦上。
他青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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