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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梦倾魂:魅姬惑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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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人大概都是这样,给自己扯一个弥天的理由,然后选择做一只背弃爱情落荒而逃的羔羊。

现在她不想逃了,她想重回爱情的战场,在爱情的战场上厮杀,直到血液枯竭,心跳停止!

追忆用力抱着天玺帝往洞内的篝火边挪了挪,如今已是初冬了,在这种地方露宿,安全是极其重要的,保暖也是不可忽略的,那堆火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熄灭,紧紧抱着天玺帝,然后用外衣把他一并给裹起来。

感觉到天玺帝的心跳,一下一下撼动在他的胸膛里,感觉到天玺帝的呼吸,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拂着,似是已经睡着了,追忆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很安全。

〃一一,”天玺帝的声音轻轻的响起,〃陪我说会儿话吧。”

追忆知道他很疲惫,想要拒绝,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天玺帝就已经开始问她话了。〃如果我不去你找你,你会来找我么?”

找他?追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正在思量的时候,天玺帝把她搂紧了一下,帮着她回答了,〃我知道你会的,你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你性子拗,人也爱闹别扭,可是我知道,那是因为你心里头没底慌的慌,你小心翼翼地跟惊弓之鸟一样趋吉避凶,以你的聪明,你不是走不了,而是不想走。”

一颗心沉甸甸的,追忆被看的穿的心惶恐不安。

〃我知道你惴惴不安,心里害怕,总以为我会害你,你不想我再理你,再找你,可是你是我的一一啊,你要怎样都还是我的一一,我怎么可能不找你!”天玺帝继续说着,半梦半醒间,毫无自觉地把心里的实话全都裸呈在追忆的眼前。

追忆呆呆地失神了半天,这些话,在他清醒的时候,他是死也不会说的,以前是吃定她的爱,现在是和她一样,谈正事时偶尔搀上一句试探的话,让人看不透心思,也不让看透心思。

浅尝辄止,无所羁绊,实际上藏在心里的都是怯懦。

〃当年,你躺在我的怀里,气息全无,我那时觉得天好像塌下来了一样,你背弃了承诺,背弃我,你说我不信你,其实你何尝又信过我,你要的,我想尽办法要给你……可是你就这样背弃了我……其实……那又怎么会是你想的……那也一直是我想的……”天玺帝的声音听起来近乎竭尽的疲惫,掺杂着鼻音,听起来有点模糊,像是在睡梦里一般。

她想要的?那四个字像是轰然垮塌的冰柱,碎成了一片一片冰钉,一颗一颗击打在追忆的心上,让她觉得透心彻骨的冷。

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的久到她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2128:同生很难,同死却易

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的久到她自己都快要忘记了,为什么他还会记得她想要的,他说他想尽办法要给她想的,可是她背弃了他,追忆怕心在抖,全身都在抖。

〃会不会冷?”感觉到追忆全身的颤抖,天玺帝问着将追忆紧紧的拥住。

〃不冷。”追忆颤抖着,痛苦着,话说的几乎抽泣着,用力平复颤抖的心,用力的回抱着天玺帝,〃你冷么?”

天玺帝轻‘哼’了一声,〃有点!”听到他这么一说,追忆更加用力地抱紧他,陪着彼此熬过这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的痛苦折磨。

天玺帝也紧紧的,紧紧的抱住追忆,将他透明苍白,消瘦绝美的脸颊覆到了追忆的脸庞上,与追忆耳鬓厮磨,喃喃在追忆耳边低语:〃你以计瞒我以身死为量,我恨你,但我不怪你,如若是我,或许我也会如此,自从你离我而去,我每夜阖眼之前都在想,我承诺于你父亲,天下为谋,江山为聘,对了么?如若有来世,做对平平凡凡的夫妻,是不是会更好,愿来生,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我们再相识,好不好,好不好……”

天玺帝话里的好不好,一声低过一声,每一句话有如尖锐利刃一般,将追忆心房之外那层,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坚硬外壳彻底削裂。

追忆一时之间难以呼吸,天玺帝一直以来都不善多言,谁知今夜他竟然讲了如此多话,而且句句掷地有声,振聋发聩!字字如锤,碎打心鼓!

紧紧抱着天玺帝,追忆把脸深埋在他地怀中,疲倦地闭上眼睛。牵牵绊绊,对于天玺帝,追忆是弃之不舍又拥之不可,责之不忍又受之不安,舍之不甘又吻之不敢。

诸多的抉择,诸多的顾盼,就在心心念念间,辗转反侧中,满满的心就这样被煎熬着不得稳安。

她与他之间,总是有许多东西是不能碰触的,就这样没有起点亦没有终点,从不放怀相拥却可一世惦念。

他的疼,她的痛,都蕴藏在牵手并肩前行的地段里,不是越走越近,而是渐行渐远,虽心中有爱,虽割舍艰难,却不得不逃避割舍情感,那怕转身过后已是泪眼弥漫,那怕痛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似梦非梦间,追忆的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仿佛有人在她休内输入什么似的,迷糊间还听到天玺帝低低地在耳边道了一句:〃夷甫此生,得你一人一爱,纵有千伤万苦……亦足已。”

追忆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漆黑一片的道路上。

〃无风彼岸花自颜,血色酴醾微摇曳。奈何桥头魂孤寂,无息远飘未知方。”追忆又想起了这首诗。

这地方如此熟悉,生命止步的地方,也是生命开始的地方,没有想到她竟然又来到这里,黄泉路!

浑浑噩噩飘摇迈步于魍魉之间,追忆遥远的桥头矗立着一抹璀璨的明黄,标拔永恒,凉淡傲然,他漠视着芸芸众鬼,冷冷的仿佛死神藐然。

当追忆飘然地踏上奈何桥头的刹那,对上那一双似曾相识的眼时,却在一瞬间,灵魂,被钳制住,定然不动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天玺帝。

〃夷甫!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此时的天玺帝是那么的美,只是这美充满了死亡气息。

〃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

〃我在奈何桥上等你,向你道别!”天玺帝的话里全是眷恋与不舍。

追忆全身冰凉的颤抖,不是来自这阴森的空间,而是因为天玺帝的话,〃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们明明站在同一个地方,为什么要说道别!”

〃回头吧,这里,不是你现在该来的,回去,那里才是你该走的路!”天玺帝轻轻在耳边温柔的开口。

回头,才是该走的路?追忆茫然,后面一片黑暗,一片虚无,再看向天玺帝,绝美的脸,更加灿烂炫目,五彩斑斓,周身仿佛浮现七彩的华潋,在这个黑沉的空间里,将他笼罩在一种虚幻迷惑里,那温柔一笑,在黑夜和血色彼岸的映衬下,极尽美丽,美得绝望窒息。

〃夷甫!”追忆由心呼唤,迈步欲前,却发现自己走在一块荆棘地上,周边趟着湍急的河流。

追忆迷茫于这个世界里,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蹒跚恐惧,〃夷甫,你在那里?夷甫,你在那里?……”追忆再一次沉入了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不知道天气是亮是暗,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似有未有的神智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夷甫!”追忆看着旁边的天玺帝,脸颊更加凹陷,颧骨更加突出。

看着这样的天玺帝,追忆的泪水涌出了眼眶,一抬手,擦干眼中的泪水,拉起天玺帝瘦弱的手,身体更加冰冷,气息全无,魂似灯灭的躺在旁边。

〃夷甫,夷甫!”追忆眼底通红,浑身战栗,胸膛里那颗千创白孔的心,空空的,空的四肢百髓筋骨酸涩。

夷甫!追忆无声地再次叫了一声!她不知道她的呼唤,能不能传到天玺帝的耳中,把他叫醒。

心头碎的七零八落,追忆一起时间找不到方向,整个世界里仿佛就只剩下眼前这个闭上双眼,呼吸停滞的男人……

拖着疲惫且无力的身体,自天玺帝的身后追忆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双手用力按住他高举的手臂,想将他扶起来,可是她却连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啊……!谁来帮帮我!有没有人呀!救命呀!来人呀!谁来帮帮我!救命呀!……”

追忆一遍遍无助的呐喊,倾尽了平生的力量,喊到喉咙沙哑,可是没有人回答她,死亡森林里只有一片死亡的静死寂,追忆跪倒在天玺帝身边失声痛哭起来。

〃夷甫,你醒醒!我只要你……夷甫……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我爱你……我不要你有事……”追忆将头埋在天玺帝的胸前,放声大哭起来,沙哑哭声开始扭曲……

哀嚎声一遍一遍响彻这个没有活气的死亡森林,痛苦的阖上眼,追忆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也再没有一丝力气,带着极度的绝望和悲伤,只是更紧的抱紧天玺帝,仿佛也要把天玺帝揉进她的身躯。

〃夷甫,你怎么可以,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你忘记敢你曾经说过,说过你不会丢下我……”

〃夷甫,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把所有活命的机会让给我,丢下我离开!你怎么可以!”

追忆一遍一遍在心里道,以自己的身体,她早就应该没有命了,可是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那全是因为天玺帝,一直在用自己身上最后的内力,一遍遍在帮她维持着。

追忆泪眼模糊中,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玺帝,一分一秒地过着。

这一分一秒在人生的漫漫长河里,不过是沧海一栗。

这一分一秒在宇宙的浩浩无垠里,不过是渺如尘土。

然而,对于追忆来说,却是她人生刻进灵魂的伤痕。

〃夷甫,今生,我们之间,究竟是谁放弃了谁?究竟是谁……将坎坷叠得满路都是,今生太累了,愿来生,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我们再相识……”

想着,想着,追忆咧开嘴,又是笑又是哭,又忽然像是害怕什么似,惊慌的地抓起天玺帝冰凉的手,无声地道:〃夷甫……我要来生,来生,我再也不埋怨你了,决不!来生,你也不要答应我爹爹,天下为谋,江山为聘什么的,我不要,不要你当什么皇帝,我们只要做我们自己就好,我们做一对平平凡凡的夫妻就好,我们生一堆孩子,孩子……”

此时追忆才知道,人生,最大的遗憾,不是想要的没有得到,而是在一种绝望里睡去,又在绝望里重新醒来。

〃你一直知道我想一个孩子,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想要孩子,那全是因为你!我不曾相信一见钟情,那只道是个悦人悦己的美好愿望,可当遇见你,才算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是那么道尽相思意。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追忆用手描绘着天玺帝的眉眼,描一下心疼一下,然后再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他的,十指相扣,恬静的闭上了她的双眼。

轻轻地在天玺帝耳边,气若游丝地道着没有任何声音的话,〃夷甫,不要丢下我,自嫁与你的那天,我就许下白首不相离,夷甫,你就是开在我心里的那朵梅花,虽然注定要凋谢,那些深刻在心头的烙印,却挥之不去。”

感觉到自己温热的液体在不断的流失,追忆嘴角扯出了一丝笑容,〃即然我们不能活着离开这里,那么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吧。”

说着无声的话,追忆精疲力竭,抱着天玺帝缓缓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2129:束手待死,以伏蛊慝

〃夷甫,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追忆用了全身的决绝,坚定的信念,才能道出这一句几不可闻的话。

许久,久到追忆已感觉到死亡已离她不远了,天玺帝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内力来救她,可是当内力散去之时,也是她结束之时。

追忆开始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为什么这个悲凉结局,她一点也不害怕呢?因为不是一个,因为有他,所以不害怕。

带着嘴角扯出来的笑意,追忆的思绪投在很远的地方,远到遥不可及,〃其实,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才是我真正家——到了那里,再也不会有恐惧,再也不会有彷徨,再也不会有痛苦,再也不会有仇恨。”

就在追忆想再次闭上闭上眼睛时,有火的亮光突然射入这幽僻的山洞,填充了山洞里的微弱亮光。

追忆稍稍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那走进来的一男一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如梦里一般。

那男人一身大红衣半敞,狂放不羁,五官英俊,面容清峻疏朗,看上去三十多的样子,可是头发却已经全白了,衬着那双本就凌厉的眼,显得更加炯炯有神。

那女人一身白裳,看上去和男人差不多年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如要滴出水般动人,楚楚动人。

这一男一女手牵手站在洞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洞里的这番凄惨场景。

白衣女人缓步上前,凑近了蹲下,看着追忆的眼睛,〃这位姑娘,你男人看起来快不行了,”看着追忆呆呆地一直没有反应,她喟叹一声,声音甜而软,那容颜上很轻易便能分辨出,她豆蔻娉婷时的国色天香。

这眼前的一双男女看起来有莫名的恍惚,让追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待到那白衣女人缓缓走近时,追忆竟然是完全得呆愣,再到那白衣女子说出话时,才惊觉这不是幻觉。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说出的话,依旧没有声音,待看到那个红衣男人扶起天玺帝时,追忆便再也支持不住了倒在白衣女人的身上。

仿佛睡了很长很长一觉,追忆突然睁开双眸,猛地坐了身来,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起来了?”一个甜而软的声音突然响起。

追忆猛然一惊转过脸来,看着那个救她的白衣女人,微微一怔,然后又急急道:〃请问我相公在哪?!”追忆地声音无比低暗沙哑,眸中隐隐全是焦虑之色。

白衣女人也微微一笑,她缓缓坐在一旁,拍了拍追忆的手,〃放心,他没事,你现在想要去看他是不是?”

追忆用力点了点头,穿上了鞋子,发现自己全身无力的症状全无了,白衣女人见追忆的惊讶深思的样,便道:〃你身上的障气,已经全都解了。”

追忆一笑:〃谢谢!”

出了房门,追忆抬眸便看到了湛蓝湛蓝的天空,可是天气还是有些阴冷阴冷的。放眼望去,不远处是山峦叠嶂,远山一线,雪淞峭壁远山相望,给人以仙境美感。

跟在白衣女人身后默默地走了一会,白衣女人将追忆带进了一个清雅的小木屋外,白衣女人轻轻地推开了门。

追忆攥住拳头,深深吸了一口冷气,方才走了进去,木屋内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床。

摒住呼吸,追忆快步地走到床边,缓慢地伸出止不住颤抖的手,轻轻地触摸一下床上毫无血色的天玺帝,还好,还有体温,只是这呼吸却是微弱得厉害。

〃他是不是伤的很严重?”追忆蹙眉坐在床边上,伸手抚摸着天玺帝的脸。

〃你二人在山林内呆了快三天,他用了全身的内力护你,你自是无碍……可是他障毒早就潜入骨髓里,失了一身功夫不说,还引发了体内的嗜血蛊……”

〃嗜血蛊!什么嗜血蛊?我们一直在一起的,只是中了障毒,怎么又来了一个嗜血蛊?!”

〃姑娘,看来你男人没让你知道呀,这嗜血蛊不是在这山林里种的,此蛊在他体内并非一朝一夕,依我家相公判断,这蛊已在他体内近五年了吧,只是一直都被压住了,若真只是种障毒,自是不难,只是这障毒引起他体内嗜血蛊地窜动,伤了内脏,不若不是遇到我们,怕是这命早就没了。”

〃嗜血蛊?五年?障毒?……?”追忆蹙眉深思,怎么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中蛊的事,他身上的蛊是五年前中的,五前他是怎么中的,那个时候为什么她连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这些来年,他想来是用强横的内力和灵药给压制住,所以让人看不出来。

追忆脸色越来越凝重,脸一点点地沉了下来,心口涨闷疼痛无比。

坐在一旁,追忆伸手牢牢攥住天玺帝的手,面色说不出是铁青还是苍白,眼睛一眨也眨地小心仔细看着天玺帝,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了一般。

追忆把搭在天玺帝的手脉上,却发现他的脉象虚浮无力,于是又拉住天玺帝的手,牵至唇边,吻咬了一下,看着他道:〃你要快点醒来哦?”

白衣女人微微摇头,不再言语,悄然地退到了门外,不一会的功夫,她送来一碗热粥。

追忆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米粥,心中泛起了莫名的悲伤与苦涩。

一滴热泪从追忆地眼角缓缓滑落,他中了蛊,他居然中了蛊,想起上次他用中蛊,都没有和自己说起这事,追忆就心伤。

除了伤心,担心,追忆更多的是内疚,是自责,如果说,在跳涯的时候。应该由他来保护她。

可是在后来,她太多数时候都在顾自己,她饿了找他,她累了找他,却没怎么注意到他除了忙着照顾她,他其实也是一个病人。

蛊好像没有解?!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救他?怎么才能解蛊?该怎么办嘛?追忆趴在床边,轻声抽泣着,心中压不住的浓重悲伤。


2130:世外桃源,如水姻缘

救追忆和天玺帝的夫妻两姓林,林氏夫妇住在死亡森林的不远处的一个山谷里,和死亡森林只差一个障毒的隔层,那天只所以会跑到那里去看,全是因为那天听到了追忆的喊叫声。

这事,还让林夫人笑话了几次,说你这丫头真是能喊,居然能喊到这么远,再差一点点,你就可能成为第一个把嗓子喊哑的人了,那就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了。

林氏夫妇住的这个山谷中的气候与那个死亡森林那个山谷是截然不同,以障毒雾为道,此山谷偏北处,此处也是雾气常年缭绕,不过此雾无毒的,周边松林围着雾道,一层又一层长得异常放肆,普通人根本不会踏进这个宛若迷宫的松林,故而此地方圆数十里不见人烟。

在松林最中心左边的空地上,有两间简陋的竹屋,看上去仿佛梦境中的世外桃源一般,温暖之中蔓延着盎然。

根据追忆这几日的观察,她总觉着这林氏夫妇有说不出的奇怪,这两人明明看起才不过三十几岁的人,可是这二人却说,他们其实已经是五十多的人了,而且不单是年龄,这二人说他们是山里的猎户,可是不管是从外貌上还是气质上,这二人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猎户或者农夫类的人。

而且,追忆也发觉,那林大叔颇有气质,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会有的,而那林大婶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颇有名门闺秀的典雅,依照这种特有资质,只怕出生也不会很寒酸。

可是人家不愿说,追忆当然也不能再问,只不是有些好奇他俩为何要住一个离障毒的偏僻山谷,虽说这天人一般的夫妇俩,让追忆觉得这大概就是那书上所说的世外高人,可是这世外高人做饭的手艺也太蹩脚了些。

明明有非常好的食材,各类野味野菜珍菌,还有冰河湖鱼,野山珍禽的卵类,还有精细的米粮,也不知道那林大叔是从那里弄来的,可是,那林夫人却是不会做,每次都是把所有的食材全都放在一个大锅子里,就像煮大杂烩似的,每次煮起来那味道很是奇怪,吃得人天天胃都在冒酸水。

这让追忆不得不以抱恩为借口尝试着央求要在厨房给林大婶打下手之后,林大婶立刻识趣的把权力全都下放到她手里,自己则心甘情愿地为她打起下手来。

虽然追忆也不很会煮菜,但是相对于林夫人而来讲,那算是有几把刷子的人了,在调味品与佐料不齐全的情况下,仅仅用了一点盐调味,也能把菜做香味浓浓,那林氏夫妇对她的厨艺也是大加赞赏,并且顿顿赏脸得吃了个盘底朝天,追忆纳闷着这也叫好吃,不由从心里暗叹,看来这二人是大杂烩吃的太久了。

天玺帝一直没有醒来,那林大叔说,天玺帝如今已经是武功全失了,命虽然是救回来了,可是以后他会异常的虚弱,甚至连个妇人都不抵,也会经不住风暑病痛……,还有身体内的盅也会时不时出来闹腾一下。

不过以后怎么都好,对于追忆来说,能够让于玺帝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其他的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这些日子追忆是一步不离地守在天玺帝的的身边,悉心照料着他,从喂药喂粥到换衣穿袜,面面俱到,每一天都是不疾不徐地将药汁一口又一口地喂进天玺帝的嘴里。

虽然一直在昏迷中,可是天玺帝一直都是极其安静的,喂进去的东西大部分都吃得下去,只有极少部分流了出来。

追忆将手上的药碗放在一旁,擦拭着天玺帝的嘴角,伸出手缓缓地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嘴里轻轻地道:〃夷甫,你都睡了很多日了,怎么还不醒呢?”

说着,追忆静静地凝视着天玺帝的睡颜,心中的感觉却不复表面那般平静,日子一日一日地过着,每日都是想着明日他便会醒来,可是他就这么一直睡着,也不知……不知那天能醒来……

拿起药碗想要放回桌上,追忆像游魂一样,慢慢走到桌边,却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椅子,手上的药碗不小心碰到掉在了地上,她手忙脚乱地忙收拾着,许是这一声瓷器相碰的声音惊扰了天玺帝,昏迷中的天玺帝轻轻蹙眉,蒲扇般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收拾好药碗,追忆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身心疲惫,趴了一会,眼睛看到桌上热热地米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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