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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郭嘉都救不了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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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拼了命抱曹操大腿,拼命向曹操展示自己的才华。
曹初一边路上回忆着这些,一边思考着怎么去找荀彧。
荀彧的官位是尚书令,平日里处理公务都在尚书台。
可尚书台却设在皇宫里面,曹初现在根本没法来去自如。
以后曹操倒是能把尚书台单独挪出来,但至少现在不行。
她叹了口气,选择最笨的办法——等。
荀彧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尚书台找他,直接让人放她进去了。
洛阳的皇宫已经被昔日的董卓一把火烧了个残破不堪,根本没法住人。
许都的皇宫虽然不及当年洛阳城的规模,不过这里倒是因为新建的缘故看上去更宏伟些。
这里的建筑走的是大气磅礴的风格。简洁,又不失庄重与肃穆。
曹初始终保持目不斜视,没对宫室发表任何意见,径直去了台阁。
荀彧见了她,笑道:“女公子。”
曹初拱手道:“叨扰令君了,今日来访,实在是有不得不说的要事。”
她刚想说密信的事,余光瞄到身边的侍人,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丕儿托我来请教荀令君,哪种熏香闻着比较好一点,他现在用的那种熏香上回把绝影给呛到了。”
本是随口胡诌,谁知荀彧竟认真答道:“西域运来的香与中原这里的香混合后的确能造成这种现象,人倒是觉察不出来,可或许会惊到一些鼻子敏锐的马。”
边上的侍人听得一头雾水。
熏香……是不得不说的要事吗?
曹初点头,拿出竹简记下。
这招她是跟陈群学的,让侍从随身带着笔和竹简,记东西还挺方便。
……
另一边。
郭嘉骑着马正随军而行。
走在后面的陈群望见他的人影,眼睛一瞪。
上回郭嘉弹他脑袋的事情陈群自认为还没忘记呢!
不过二人之间的间距拉得越近,陈群也就越疑惑。
依照郭嘉坐在马上的角度,若要伸手是根本弹不到他脑袋的,除非他的胳膊特别长,但这显然不可能。
难道他上次真的误会了?
陈群的面色渐渐严肃起来,从袖中掏出一个竹简,盯着上回写下的不治行检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把它划掉了。
没有找到依据之前,随便冤枉人并不是一件好事,到时候他去向主公请罪便是。
陈群划完,刚想把竹简放进袖子里,抬头却发现方才还走在他前面的郭嘉不见了。
突然,他眸光一凝。
这郭奉孝竟如此不尊礼法,与主公同席而坐!
太过逾矩了!
陈群冷哼一声,目光从方才划掉的“不治行检”上掠过,又重新在后面添了一句“极不治行检。”
……
许都。
待荀彧屏退左右,曹初如数把路途上遇见的事以及上回的通敌密信告诉了荀彧。
荀彧思忖:“此事我也有所耳闻,还请女公子放心,先前之事我已如数禀报主公。”
曹初叹了口气,从袖中拿出一把羽扇:“多谢荀令君。”
荀彧望了那把羽扇一眼,莫名觉得很眼熟。
曹初此时的目光正望着司空府的方向,没看到荀彧的表情,还下意识地学着郭嘉的样子摇了摇。
荀彧眼皮一跳——这奉孝!
“今日之事多有劳烦。”曹初拱手行礼道,“我欲回府看望阿母。”
荀彧还礼:“无妨,女公子请便。”
曹初点头,离开宫室,径直往司空府打马而去。
丁夫人的病情已经让张机看过,这几日来的确有所好转。
曹初下马,急匆匆地快步朝后院赶去。
“哎哟!”何晏刚巧也往外跑,撞了个正着。
他倒是生得不错。
想想也正常,毕竟当年的何皇后就是因为貌美才得了汉灵帝的宠爱,何家的颜值普遍都不低。
曹初眯眼:“何晏?”
“是阿姊啊。”何晏笑嘻嘻行礼,还不忘调笑道,“晏见过阿姊,阿姊今日这身衣裳真好看。”
曹初冷笑,蹭一声拔了剑。
何晏一惊,连忙捂嘴:“别啊阿姊,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嘛。”
曹初没给她好脸,直接问道:“你为何轻薄于你三嫂?”
何晏哭丧着脸:“我……我就是随口调笑了两句,不知道那是三嫂啊!”
他伸手一指:“你看我脸上还有个三嫂的巴掌印呢!可疼了!”
曹初气得把人的领子提溜了起来:“是你有错在先,还有理了是吧?”
何晏面对她的气势秒怂:“阿姊莫气,我以后不敢了。”
——大不了就调戏司空府外面的人嘛。
曹初对何晏这人倒是有些印象。
鼎鼎大名的五石散可不就是他带起的风气么?
好在现在何晏还没这个闲工夫去嗑药,否则曹初把他丢进廷尉狱都有可能。
“为何跪到一半就跑?”曹初冷声道。
何晏掰手指:“阿母冤枉于我,我当然……”
“冤枉?”曹初的语气阴恻恻。
“未曾。”何晏脖子一缩,“我错了……”
“那冲儿和你打起来又是怎么回事?”曹初继续兴师问罪。
“他……他不是因为这件事跟我打的。”何晏犹豫着答道,“是我,我跟据儿玩闹,不小心把人弄出血来了。”
“玩闹?”曹初不信。
“真是玩闹!我从没欺负过他!”何晏保证道。
曹初半信半疑,还是没松开他的领子。
“阿姊你就饶了我一回罢!”何晏就差给她跪下了。
“行。”曹初把他放下,“阿母让你跪多少个时辰?”
“一个时辰。”何晏眨眼。
“那你就继续去给我跪着!”曹初指着司空府门口,头一回摆起了长姊的威严。
何晏似乎还有些不以为然,佯装委屈道:“我不是已经挨了三嫂一巴掌了么……”
曹初按了按佩剑,冷了面色:“我先让人看着,回头再来找你算账。”
何晏瞄了一眼剑身,认怂:“我这就去跪!”
曹初转身就急匆匆往丁夫人那里赶去。
何晏凑过去问看守他的人:“诶,有垫的吗?”
守卫摇头。
何晏叹了口气,膝盖动了动,挺直身子继续跪下去。
曹初推门进去。
丁夫人此时刚服完药躺在床榻上,边上立了几个人服侍着,果真是一副虚弱的样子。
“是子劭啊。”她对曹初的到来似乎毫不意外。
“阿母消消气,不值为不孝子气坏了身子,我已让他继续罚跪了。”曹初上前安慰她。
丁夫人无奈摇头,按住心口道:“我气的哪里是这个哟!”
第48章 举个反例
曹初见她按住心口; 似乎又有动怒的趋势,连忙屏退左右,问道:“是什么人教阿母动如此大怒?”
“还能有什么。”丁氏按着床沿; 气道,“自然是成日有人想要害你兄长。”
想要曹昂命的人的确不少。
换种说法,如果曹昂死了; 得利者远比失利者更多。
袁绍手底下的文官武将为什么斗来斗去?除了地域派系; 还有各自支持的公子不一样。
曹初试探着问道:“可是司空府的人?”
丁夫人骤然抬头; 随即握住她的手,目光如刀:“不止!”
“不止……”曹初叹气,“我也觉得不止。”
结合历史来看; 这件事很可能有保皇派的影子。
所谓保皇派; 就是一心想让皇帝刘协夺回实权; 并且光复汉室的那些人物。
之前衣带血诏事发; 曹操已经清掉了一批打着皇帝名号反对他的保皇派,但朝堂上还保留着些并不激进的保皇派。
不激进; 不代表他们不会动手。
曹初安慰道:“阿母放心; 此事我定会给您交代。”
丁夫人抬头; 有些不信:“当真?”
曹初笑笑:“自然当真。”
通敌密信泄露出的名字; 很大一部分来自世家。
得亏曹操的势力是他一点一点打下来的,世家对他的影响有限。若换了刘表那种仰仗世家大族的,尸体早都凉透了。
十几年前; 朝野黑暗; 外戚专权; 宦官乱政,世家林立,大汉已经笼罩在了余晖里面。
如今外戚倒了,宦官死了,只剩下世家依旧挺着。
在这样的局面下,世家只要不傻就会抓住时机发展。
但曹操是跟他们反着来的,他并不希望世家只手遮天。
曹初轻叹一口气。
那她能帮什么呢?
如果不假思索就直接把现代的东西往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时代上套,那叫蠢。
就像现代谁都知道商业很重要,是经济发展极其重要的一环。但重农抑商了几千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古代生产力跟不上。
在这个生产力不发达的年代,农业远比商业重要。
真当历代皇帝和大臣都看不清这些吗?
他们虽然因为时代的缘故眼界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可绝不是蠢蛋。
领先时代半步的是天才,敢改变制度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但若是想蹭一下跨越几千年樊篱的就是不切实际了。
若要做,就做这个时代能做的事情。
曹初远远望着司空府的檐顶,上面有几片落叶。
何为能做的事呢?
历史上的曹操和诸葛亮曾各自尝试建立类似法家寒门制度,可结果却是昙花一现,十分短暂。
曹操一死,他所采用的政策就立马被有利于士族的九品官人法所取代。
在这个制度下,寒门庶族再无出头之日,朝堂上下全是世家的影子,最终也间接导致了曹氏宗族沦落到被一步步蚕食的境地。
而川蜀那边则是干脆亡国了,其中极其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川蜀的士族不同意诸葛亮的政策。
曹操。死后,魏国实行的是九品官人法,官位全被世家豪强们垄断,对于士族来讲利益是绝对的,这些人当然巴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川蜀之地的士族当然也心动啊,再对比一下自己这边对士族没什么好脸色,并且执法公正、毫不留情的诸葛丞相,人心不可避免就有偏向了。
这两人各自的一生心血都化为灰烬,人死灯灭,不过如此。
因为世家大族是支撑这个时代的不可缺少的支柱之一。
看看刘表就知道了,他要坐稳荆州牧这个位置,就必须取得当地大族的支持。
他敢在毫无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无缘无故对蔡氏动手吗?不敢。
曹操同样需要拉拢世家大族,但他却又是法家的支持者。
这看似矛盾,实际上是个聪明的选择。
庶族和世家的分界线并不是绝对的,有些人在一步登天之后可以发展出一个世家,而有些世家在失势或是经过战火摧残之后也有可能湮灭。
曹操所希望的只是尸位素餐之人能够少一些而已。
世家他用,但曹操用的都是有能力的。庶族他也用,用的也都是有能力的。
一个人若是毫无可取之处,反倒恶习一堆,那他凭什么待在那个位置呢?就凭他的出身吗?
其实世家没有那么可怕。
曹操敢开辟一条新的路,诸葛亮敢得罪士族。
即使他们立场不同,终其一生并无甚交集,做法更是大相径庭。可关于士族这方面,二人的目的却在某种程度上十分相似。
正是因为他们这么做了,继汉末以来腐朽不堪的局面才有效遏制了一段时间,为这个时代增添了一抹亮色。
尽管昙花一现,却绽放得璀璨且惊艳。
瑕不掩瑜,在那段时间,他们的的确确做到了朝野清明。
这就是乱世的机会!
曹初握紧手中的剑柄,目光死死盯着正厅中挂着的舆图,一瞬间几乎有种血液上涌的错觉。
政治理想归政治理想,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先搞定。
想要曹昂命的人……
曹初眉心轻蹙。
“阿姊回来啦!”曹植吧嗒吧嗒跑过来。
曹初揉揉他的脑袋,俯下身子问道:“植儿可看见你阿母了?”
“阿母?阿母不是一直待在主屋吗?”曹植疑惑。
曹初莞尔:“是植儿的亲母。”
曹植思索半天,最终摇头道:“没有,阿母好像一直在院子里。”
曹初微讶,不动声色道:“那许是我上回看错了。”
“阿姊,你是不是很忙呀?”曹植歪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如果你很忙的话,我就去找三哥玩,不打扰阿姊了。”
“是有点。”曹初笑道,“你去吧,若彰儿欺负你定要告诉我。”
曹植笑着点头,转身带着侍人跑开了。
曹初直起身来,心里怀着一丝微的歉意。
她曾怀疑过卞氏,但现在否定了这一想法。
卞氏一向安分守己,平日里又娟和婉顺,姑且不说她有没有这个心思,但这显然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
前线。
袁绍这回连郭图的话都不听了,执意要夺回仓亭。
若是仓亭真的让曹操占去,以后他要北上就很方便了,相对的,袁绍南下就会很艰难。
曹操经过通敌密信一事早有准备,此次袁绍突袭所占的优势几乎为零。
经过几日的鏖战,袁绍还是怀着极大的不甘退了兵。
现在快要入冬,一到冬日,后勤的消耗就会变得难以想象,是以曹操也准备退兵了。
仓亭津既然已经拿下,他完全没必要因为贪图一时的胜利而消耗自己本身。
于是曹操得了空闲,又开始思索起曹初的婚事了。
长女确实有些才干,政治嗅觉也堪称敏锐,若是送去联姻其实是稳赚不赔的一件事。
并不是说联姻之后关系就稳固了,而是嫁过去之后曹初本人能造成的影响,比如说搅浑水之类的。
但曹昂并不赞成把曹初送去联姻,曹操在这种事上还是愿意听听子女意见的,于是就在自己属下里面看了。
“丕儿觉得丁仪如何?”曹操状似不经意道。
此话一出,刚要离去的郭嘉回了头。
曹昂目光灼灼,严肃地望向曹丕。
曹丕被这三个大佬堪称犀利的目光盯着,顿了顿,最终还是兜住了,镇定开口道:“……阿翁不如问问阿姊罢,您看祭酒就不肯娶妻,怕拘着,说不准阿姊也不想娶……不,嫁人呢。”
好端端的,丁什么仪啊!
看看你边上郭祭酒的眼神!
再看看大兄的眼神!
郭嘉还没开口呢,曹昂先蹙眉了:“丕儿说的有理,子劭连人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如此草率恐怕不妥。”
最让曹昂不满的还不是这个,听闻丁仪嗜酒,成天喝得烂醉,长得不好看还有眼疾,气量狭小,说不准怀有奸险之心……
若曹操真的一声不吭定下了亲事,曹昂必然要提出反对。
长兄如父嘛。
曹操一想也对,叹道:“待大军会许,去唤初儿问问。”
如今他心里最属意的继承人是曹昂。
作为一个诗人,尽管在后世被许多人冠上了“奸雄”的名号,可事实上曹操骨子里还是比较看重亲情的。
曹昂如此友爱兄妹,自然让曹操很欣慰。
曹操对于立嗣的想法并不常规,立嫡立长这种儒家传统规矩在他眼里也轻飘飘的,只是身为长子的曹昂恰巧让曹操非常满意就是了。
“主公。”郭嘉笑了笑,“嘉……”
曹操打断他的话,对曹昂笑道:“奉孝如今连个妻室都没有,说是不想拘着,子脩可莫要学了他去。”
对于曹操来说,拘不拘还真跟娶妻子没关系,毕竟丁夫人的性格算强势了,尽管她对妾室的态度不太好,到底还是没管曹操纳妾的事。
因为这种事情对这个时代来讲太过平常。
比起主臣,郭嘉和曹操平日里的相处方式倒更像是友人。
曹昂闻言立即一凛,拱手道:“一切全听阿翁安排。”
郭嘉:“……”
为什么要拿他举反例?
第49章 曹大忽悠
曹操见曹昂应下,捻着须须满意地点头:“这桩事上倒是不指望子脩了; 你心里有数便是。”
曹昂继续维持着拱手的姿势:“是。”
曹操突然转头; 对曹丕玩笑道:“你说,子劭与奉孝关系不错; 她不乐意提起自己的亲事,该不会是与奉孝学了去罢?”
此话一出; 在边上安静地玩着剑穗的曹丕又唰一下同时受到了三道目光的洗礼。
曹丕一噎,玩着剑穗的手硬生生顿住,抬起头道:“应该……不是吧。”
这事儿得问阿姊自己啊!
好在郭嘉替他开口了:“子劭她……”
曹操朗声大笑,甚至还伸手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逗奉孝了,回去问子劭自个儿罢。”
从头到尾没能说出一句完整话的郭嘉:“……”
……
许都。
一旦找准了方向; 曹初查事情的动作就很快,尽管她现在没有官职在身; 但她可以去找荀彧帮忙,或者说她帮荀彧。
队友靠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很显然,荀彧非常靠谱。
想要曹昂命的的确是保皇派,或者说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杀掉曹昂; 而是在曹昂死后可以浑水摸鱼。
“荀令君。”曹初眨眼,“您的意思是; 司空府的确有人参与了通敌密信的事?”
“的确如此; 不过此人能接触的事物并不多; 应当只是某位夫人身边的侍人。”荀彧翻着手中的竹简。
曹初点头:“这倒是查出来了; 是杜庶母身边的; 已经关进了廷尉狱。据此人交代,她只是说了些我和大兄平日里的穿着和喜好而已,并不知道别的。”
这样看来,司空府的内奸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许都的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曹操并不打算追究通敌密信的事情,但还有其他人可以收拾。
荀彧顿了顿,补充道:“我始终疑惑一点。”
“是什么?”曹初好奇。
“司空府守卫严密,若他要瞒着所有人行动几乎不可能,顶多泄露一些人人皆知的消息。”荀彧冷静道。
曹初立即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也就是说,虽然有心想杀曹昂的并不是妾室杜氏,但杜氏或许偶然间看见了,却当做没看见。
“诶。”曹初突然灵光一闪,又有些尴尬道:“杜氏先前的丈夫是不是还在?”
尴尬是肯定有些尴尬的,毕竟杜氏是自己老爹的小妾嘛。
荀彧倒是挺镇定:“是。”
先前吕布和曹操的干架的时候,关羽曾经向曹操请纳杜氏,结果城破后曹操见了杜氏就自纳之了,当时关羽还有些不愉快。
杜氏之前的丈夫是吕布的部下秦宜禄,后来也投降了曹操。
曹初得到答案,与荀彧道别,回了司空府。
跪在正门边上的何晏已经不见了踪影。
曹初问守卫:“他跪满一个时辰了?”
“跪满了。”守卫答道。
曹初颔首,径自回了丁氏处。
“阿母。”
丁夫人掩面咳嗽两声:“回来了?”
曹初微微一怔:“嗯。”
丁夫人点头道:“大军明日就要回来了,你早点安歇吧。”
“阿母不问我查没查出大兄的事情?”曹初忍不住道。
丁夫人似乎有些惊喜,反问道:“你查出来了?”
“是啊。”曹初垂眸,“您总是不信我。”
丁夫人沉默。
“多谢阿母关怀,女儿……告退了。”曹初对她行礼。
丁夫人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
曹初沉默着走出去,却没回自己的屋子,而是继续去正堂望着舆图思索。
袁绍经过两次大败,锐气已经消弭。
毫无疑问,他坐拥的这些地方中,最富庶也最让人眼热的就是冀州。
而幽州和并州就不一样了。
虽然出自那里的骑兵、诸如幽州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和并州铁骑是这个时代精锐中的精锐,但占领那两州的同时又要直面外敌的威胁。
鲜卑那里的檀石槐已经死了,可是后来会对中原产生巨大威胁的轲比能已经出生,并且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雄主。
因为他们的野心并不仅仅止于眼前统一鲜卑,而是南下逐鹿中原。
这意味着曹操如果真的干掉了袁绍的势力,那他就要一并承下北边的威胁,尤其是和袁绍交好的乌桓。
是,眼前的目标的确是打地盘,但是打完地盘之后呢?
不管战争的结果如何,它始终是一件消耗人力和财力的事情。
历史上,在三国时代结束不久之后,因为消耗太多的缘故,五胡乱华就开始了。
这始终是曹初所不愿看到的,因为这段历史实在是太残忍。
次日,大军回城。
曹初拱手,严肃道:“恭贺父亲凯旋。”
曹操挑眉,往里走:“怎么不叫阿翁了?”
曹初一秒破功,上前笑道:“叫阿翁太不正式了嘛。”
“都一样。”曹操往上首一坐,“正巧,有件事要与你说。”
曹初好奇:“什么事啊?”
“你的婚事。”曹操挥手命人倒酒,“都退下吧。”
此时屋内只剩下三个人。
曹初一惊,随即犹豫:“我……”
“你不会真的不想成婚罢?”曹操抿了口酒,随意道。
曹初犹豫地往边上看了一眼,发现郭嘉也在,只是这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似的。
曹操只留了她和郭嘉下来,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她心下一惊。
“你兄长和弟弟倒是都向着你,让我问你的意思。”曹操耐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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