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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郭嘉都救不了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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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出鞘,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
曹初提剑立在院子内,却不知该把剑指向谁。
“初儿?”王越惊讶。
赵云不语,闷头继续锲而不舍地朝他刺去。
枪势惊若雷霆,时而似黄河奔腾,时而如簇簇青竹,快如极电,迅如蛟龙!
而王越则是轻巧地用剑抵挡着他的攻势:“老匹夫,还不快让你徒儿住手!”
里面竟然传来了童渊的声音,听上去还有些虚弱:“该!叫你这姓王的用剑戳我。”
见赵云没有危险,曹初这才归剑入鞘,沉了面色。
王越霎时背后一凉。
而就在气氛极度紧张的时刻,郭嘉及时出现,把曹初拉走了。
“你不想让我掺和这件事?”曹初闷闷。
她还一头雾水什么都没搞明白呢!
郭嘉承认道:“主公也是如此。”
“为什么?”
郭嘉不语,领着她往司空府的方向走。
曹初的身量最近拔高了不少,至少她在跟郭嘉说话的时候用不着踮脚了。
“奉孝,女公子。”一阵香风迎面而来。
熏香的存在感很高,但荀彧身上的熏香却不是熏人的那种,而是让人闻着很舒适,在后世倒是有个形容词“清秀通雅”。
托弟弟的福,曹初平日里倒也对熏香有所了解。
“荀令君。”曹初上前对他行礼,问道,“阿翁那里可还好?”
荀彧拱手:“主公一切安好。”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间没有一丝勉强。这才是真正世家子弟的模样。
举个例子,荀彧这人简直君子到了旁人压根儿不敢在他面前开玩笑的程度。
“文若方从司空府出来,可是要进宫面圣?”郭嘉笑道。
“正是。”荀彧颔首,“更深露重,你二人当早些回府。”
曹初对他道谢。
郭嘉见他神色匆忙,也体贴地不多说,道别而去。
这个夜晚这么折腾,多数人想必皆是难以入眠,包括宫中的刘协。
三更的时间早就过去,如今的天边都快露白了。
曹初的额上突然触到一丝微的冰凉,下意识抬头一看。
明月的光辉早被掩盖住,夜空本该泛着死寂,却被零星点点飘落下来的雪花增添了一抹亮色。
“快到除夕了。”曹初摊开手,接了一片雪花,“你打算怎么过?”
手心暖融,雪花方才沾上就化成了雪水。
郭嘉换人打伞,笑道:“自是依照旧例。”
曹初叹了口气,突然就不想追究什么事情了,只是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那这件事情最大的破绽在何处?”
“衣带中的血诏并非陛下亲笔,而是伪造。”郭嘉开口。
小皇帝刘协可不是什么蠢人。
曹初又想哭又想笑:“你既然猜到了,怎么不告诉我!”
郭嘉随手给她散落的发丝编了个小辫儿:“其身外、言深者危。”
又是之前的那句话。
曹初没察觉到头顶上有什么不对:“你干脆改行做半仙得了。”
“那不行。”郭嘉眉眼一弯,“我可不会算命。”
“你有猜不到的事情吗?”曹初看他。
“有啊。”郭嘉释然笑道,伸手把某人头上的小辫固定住,“太多了。”
……
亭中。
曹昂定定地望着司空府正门的方向。
“子脩。”丁夫人唤他的字。
曹昂没反应。
丁夫人狐疑道:“曹子脩?”
曹昂这才回神,连忙道:“阿母。”
“你这是怎了?”丁氏关切。
曹昂掺她出去走动,摇头道:“多谢阿母关怀,我无事。”
曹初方才跟郭嘉道了别,一转头就瞧见了二人。
丁夫人和曹昂都属于很细心的人,一眼就发现了曹初脑袋上可疑的小辫儿。
曹初疑惑:“怎么了?我头上有东西?”
曹昂伸手把小辫儿扯下来给她看。
若说编得好看也就罢了,关键是某位郭祭酒对于这档子事显然十分手生,编到最后变得歪歪扭扭不说,还与头上的珠钗缠在了一块儿。
曹初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郭奉孝!”
另一边,郭嘉毫不心虚地回了府,自斟自饮,惬意得很。
曹初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她就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
陪着丁夫人走到半道上,她碰见了一个人。
自家三弟曹彰。
他正立在墙边,瞧眼神似乎是想翻墙出去,可作为兄长的曹丕还立在底下看着他!
只见曹彰举起双臂蓄力往上跳,双手掰住墙头,紧接着迅速往墙上一抵,直接一个后空翻就跃了出去。
身手敏捷,一看就是武将预备役。
翻墙的姿势简直不要太潇洒,不过有些迷之眼熟。
曹昂眯眼:“像。”
曹丕点头:“是像。”
“像什么?”曹初压根儿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像你!”
第15章 及笄之事
“这动作哪儿像我了?”
曹初接收到二人调侃的眼神,转头问丁夫人:“像吗?”
丁氏犹疑地瞧了一眼曹彰:“有一点像。”
“不可能。”曹初见丁夫人都不帮她说话,走到墙边,“你们看好了!”
说罢她直直地往上一跃,行云流水一般翻墙出了去,动作十分熟稔。
一看就是惯犯。
丁氏喟叹一声,无奈地偏过头去。
曹初如同往常那样翻过去便松了手,使身子自由落体,没想到撞到的却不是冰凉的青砖,而是一个人。
“哎哟!”声音很陌生。
翻过墙便是曹操处理公务的地方,曹初砸到的正是刚要把弹劾奏疏呈给曹操的陈群。
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把自个儿撞得人仰马翻。
先前的那个抓风纪的因为战斗力太弱鸡,自始至终都没找到打晕他的幕后黑手,曹初瞧见他的时候已经不怎么害怕了。
但陈群不一样呀。
他虽然是司空府的西曹掾,但却非常主动地担起了抓风纪的业务。
曹初连忙站起身给陈群道歉。
陈群摆了摆手,拾起地上散落的一堆竹简。
曹初目光一凝,敏锐地借着侍婢手中提着的灯瞧见了其中一卷竹简中的“郭嘉”二字。
她上前帮着陈群拾起几个竹简,借着宽袖与夜色的遮掩,不着痕迹地把那卷竹简藏进了袖中。
陈群不知她心中的小九九,反倒赞了一声女公子懂事。
曹昂这会儿也绕路过来了,严肃道:“回去。”
曹初缩了缩脖子,把袖中竹简藏得更深了些,跟在曹昂身后。
……
屋内。
曹初让侍人燃了灯,随意地仰躺在榻上,把竹简取了出来。
榻上放着个不方不圆的靠枕,堪称别出心裁。
这年头枕头的普遍取材……什么木头,玉,石之类的,想想就很难受呀。
曹初打开竹简,饶有兴味地一扫——
“军师祭酒郭嘉于十二月庚午醉酒,不治行检……”
曹初看到最后倒是笑了。
陈群可真是脑袋后面长眼睛,连其间的细节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握着这份“罪状”,曹初思考片刻,果断选择把它毁尸灭迹。
虽然郭嘉总喜欢卖关子,方才还给她编了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儿,但作为朋友还是要讲点义气的么。
……
翌日。
曹初再次回到医馆,却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童渊呢?还有她师公呢?
曹初不禁回忆起昨日的场景。
赵云明显是生气了才动手的,可王越虽然拿剑抵挡,却没还手。
看郭嘉的样子明显猜到或是知道了什么,这才在关键时刻把她带回了司空府。
并且这也是曹操的命令。
曹初不敢违抗曹操的意思,但她实在很担心王越。
“女公子请回。”门边的侍卫对她拱手道。
曹初抿唇,又回头望了一眼,这才回了府。
……
“再过十日便是正月了。”丁夫人坐在上首,笑道。
曹初安安静静地坐在她的身侧。
“你的生辰是正月十五,我已着了人去准备着。”丁夫人拉起她的手。
曹初浅笑:“多谢阿母。”
过了生辰,她便到了及笄的年纪,在古代就算是成年了。
当然,也要取小字。
其实曹操作为一个文化人的起名水平还是非常可以的,他给自家崽起的小名儿总比曹嵩给他起的吉利要好听得多……
反正曹初完全没法想象祖父对着幼年版曹操一口一个“吉利”的样子。
“初儿及笄后可须得稳重些。”曹昂伸出食指一点她的额。
曹初口中答应的圆满,心中却还惦念着衣带诏的那档子事。
丁夫人怎会不知她的脾性,抬眸给曹昂使了个眼色。
曹昂会意。
与丁夫人道了别,曹初百无聊赖地行至庭院边,却瞧见了曹操的妾室卞氏正在教训曹彰。
正室丁夫人无子,曹操膝下的子女全是庶出,曹初、曹昂和夭折的曹铄生母是早亡的刘氏,都交予了丁夫人抚养,视若亲子。而卞氏则是生了四个:曹丕,曹彰,曹植,曹熊。
曹彰既然是她的亲子,闯了祸自然是要被卞氏教训了。
“……你怎能背着你父亲与他交好,还敢偷着跑去找他学耍画戟?”卞氏温和的声音远远飘来。
曹彰不服气:“奉先那么厉害,我怎么就不能找他去学了?”
“没人说他不厉害,但你这样便是违逆你父亲。”卞氏耐心道。
“阿母,二兄与阿姊都能学剑,为何我想学个画戟就是违逆了?”曹彰郁闷。
“我可上禀女君,另请师傅教你。”
“母亲请的人有奉先厉害吗?”曹彰问道。
“……没有。”
“那不就是啦!”曹彰笑嘻嘻。
卞氏:“……”
说不通了。
曹初方才想要离去,却只听身后传来了卞氏疑惑的声音:“女公子?”
第16章 问他要酒
曹初上前行礼:“庶母。”
卞氏还礼,神色带着些歉意:“彰儿顽劣,让女公子见笑了。”
她看上去实在是一个温婉的女人,不光光是长相,还有表现出来的一言一行。
“阿姊。”曹彰上前,“你来说说,谁比奉先厉害?”
曹初本想答童渊,在她心里童渊和王越这两个老一辈的应该是武力值巅峰,毕竟童渊还教出了个赵云不是?
但童渊和王越又没跟吕布比试过,哪能晓得谁更胜一筹。
曹初回道:“你若要去找他,当先与阿翁说一声才是。”
卞氏也点头。
曹彰一缩:“阿翁肯定要训我的。”
卞氏一点他额头:“你也知道噢。”
曹初扬起一抹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被两道目光盯着,曹彰悻悻:“那我去找阿翁了。”
可是奉先真的很厉害嘛!
……
辞别卞氏,曹初回了屋。
她伸手从台案下取出一卷竹简。
这里头就是先前她请教过郭嘉和司马徽等人的文章,生生磨了两年才写出来,如今已经渐趋完善。
距离除夕还有三天。
“去把我除夕准备送的礼都搬过来。”曹初探头唤侍婢。
这些礼物早在半年前就备好了。
给曹操的是准备了足有两年、一字一句斟酌着写上去的上书,给丁夫人的是去荆州时买的布匹,给曹昂准备的是新打的玄甲,给曹丕的是几坛葡萄酒,还有其他弟弟妹妹……
连不见了踪影的王越和童渊都有份。
曹初平日里不怎么花销,多是用于送礼。
“女公子!”侍人急匆匆跑来。
“怎么了?如此慌张。”曹初随口问道。
“女公子,先前那些葡萄酒……封口没牢实,用不得了!”侍人低头小声禀道,额上沁着冷汗。
曹初蹙眉:“怎么会没牢实?”
“女公子恕罪,先前凉州那些人送来的时候就是如此,如今守卫们已把人扣押了。”侍人面色一肃。
人是扣押了,酒又不会回来。
二弟素来爱葡萄,本是想除夕让他欢喜,此时却出现了这等意外。
曹初轻声叹息:“从凉州快马送到这儿,大约要多久?”
“至少数月。”侍人答道。
毕竟战乱嘛,能送酒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还管什么急不急的?
曹初微微摇头,披上裘衣准备去找郭嘉。
郭嘉好酒……那他那里应该有葡萄酒的吧?
主要是葡萄酒在这个年代实在是太难得呀,这还是当年孝武皇帝在位的时候奉命出使西域的张骞发现的。
曹初一拍脑袋,把先前曹操送她的孤本典籍之类的玩意儿装成一个箱子,命侍人搬了随她过去。
当然,这些东西大部分都被曹操送给了谋士文官们,曹初这儿的并不多。
思来想去,曹初又在箱子里添了些金玉之物。
……
曹初绕过屏风。
“女公子可是来找嘉饮酒?”郭嘉这会儿手里正拿着个竹简,不知在看什么。
“我可以用东西跟你换葡萄酒吗?”曹初期待地望着他。
“既是友人所要,我怎能开口要报酬,这岂不是太过小器了?”郭嘉斟酒。
曹初刚想开口表达一下自己不好意思白拿酒,谁知郭嘉却话锋一转:“若你想换,也可以,只消一样。”
莹白的指端按在青铜酒樽上,明暗交错。
“哪一样?”曹初抬眸看他,目光顺着那人修长的手指微微上移,直抵郭嘉肆意敞开的衣襟。
他素来便不拘礼法,一人自斟自饮时的肆意更给人一种下一秒便要醉倒的错觉。
“自是这司空府最难取来的。”郭嘉轻笑,微睁的眸中带着一丝迷蒙,直直地望着她。
他这会儿纯粹是喝高了口花花一下,结果曹初非但没多想,还开始严肃思考了起来。
司空府最难搞定的人是谁?自然是曹操。
那么父亲身上最难取的是……
她一拍额头:“明白了!我马上去给你弄!”
郭嘉:“???”
……
曹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回到了司空府:“阿翁呢?”
“司空命我等置樽俎,方才与刘使君进去。”侍人答道。
于是曹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跑去了司空府最高处的亭中。
里面果然坐了两个人,刘备和曹操。
“初儿?”曹操远远望见了她。
曹初行至他身侧。
曹操颔首,亲自动手温酒,也没问她要来做什么。
“阿翁,我来吧。”曹初伸手取樽,眼睛一眨不眨地瞄着曹操下颌上保养得仙气飘飘的长须。
曹操松手任她摆布酒樽,偏头瞧了她一眼:“怎了?”
莫名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曹初立即收回了目光,温好了酒,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笑道:“阿翁这可是美髯呐。”
曹操抬手捋了捋,开怀笑道:“这是自然。”
趁着把他哄高兴的劲儿,曹初伸手偷偷摸摸地往前挪,往曹操的下颌探去。
曹操对她倒是没什么防备。
曹初的两根手指成功地捏住了他下颌上的小须须,轻轻捻出一根,正准备下手。
“曹司空。”刘备突然开口。
曹操转头望他,须须的方向也随之一转。
眼见再揪着曹操的须须就要被扯痛,曹初只能不甘心地松了手。
当年的汉灵帝时期有人用一斗葡萄酒贿赂到了一个凉州刺史的职位。这样换算下来,曹司空的一根须须能换三个凉州刺史呢!
多值钱!
第17章 这波不亏
虽然揪须须的动作被刘备打断了,但曹初并没有放弃。
见附近未曾有人侍立,她便主动上前为二人斟酒。
曹操满意颔首。
曹初凑到刘备耳边问:“刘使君,你可知赵将军近况如何?”
刘备一愣:“挺好的啊。”
曹初顺杆爬:“赵将军的师父近况如何?”
刘备:“也挺好的。”
“那刘使君可知赵将军的师父的友人,当年的虎贲将军王越近况如何?”曹初的声音更小了。
“这……”刘备犹豫。
曹操瞥了她一眼。
曹初乖乖闭嘴。
时值龙挂的天气,黑云汇聚,狂风大作,乍一看犹如龙腾而起,破云穿雾,令人不禁讶异这天地之威。
曹操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想试探些什么,神色十分从容,张口就来了一句:“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
他倒是知道刘备有才干,也知道刘备并不是长久甘于寄人篱下的人,可出于爱才的心理,这时候的曹操还是期望能把刘备收为己用的。
刘备闻言暗自惊讶,手中握着的箸“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随即立刻感受到了一道猝不及防的巧劲儿把他往前面摁。
与此同时,一道惊天之雷劈开天际,发出了阵阵轰响。
曹操转身避开他的动作,捋着须须刚要开口问,抬眼却瞧见一只完整的盘子糊在了刘备脸上。
“……”得,不用问了。
说是糊还不恰当,由于盘中青梅还沾着水珠的缘故,简直是整个黏在了他脸上。
刘备连忙直起身子。
盘子随着他的动作“啪嗒”掉落在地,然而盘中的青梅却还黏在他脸上。
曹操神情专注地盯着那颗青梅,目光追随着它掉落的轨迹。
一旁浑水摸鱼成功的曹初惊魂未定地呼出一口气,手中捏着两根新鲜的须须。
她把一根藏进层层叠叠的袖中,另一根趁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了刘备的手里。
刘备以袖掩面,迅速整理好仪容,一转眼却瞄到了自己手里头不知何时出现的长须。
啧,还嚣张地夹在了食指和无名指之间。
曹操平日里极爱保养此物,弹性自然不错,是以刘备手中拿着的须须就差戳到曹操脸上了。
“玄德好英雄。”曹操微笑。
刘备抬头望了一眼曹操怎么看怎么危险的脸色,又低头瞅了一眼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手里的须须,无辜地眨巴眨巴眼。
曹初心虚地往曹操背后藏了藏。
刘备握着那根须须无语凝噎,就差开口哭冤了——这什么时候到他手上去的呀!
“阿翁……”曹初凑到曹操跟前。
曹操被她转移了注意力:“何事?”
“我退下啦?”曹初小心翼翼道。
曹操颔首:“去罢。”
于是某个罪魁祸首就这么把锅甩给一脸懵逼的刘备,并且在受害者曹操的眼皮子底下脚底抹油溜走了。
……
“郭祭酒!”曹初还未跑到他眼前就已经远远地喊着了。
郭嘉放下酒樽。
“你要的东西。”曹初绕过屏风跑进来,把一个盒子扣在了案上。
郭嘉接过。
即使他敢指天发誓他真的没想问曹初要什么东西,不过出于对曹初心里“最难取”东西的好奇,他还是打开了。
那是一根被郑重地放在盒子中央的须须。
联想到“最难取”的其他意思,郭嘉罕见沉默了:“……不要告诉我这是主公的。”
曹初两手一拍,乐道:“猜对了!”
郭嘉:“……”
望着曹初邀功一般的得瑟神情,他心里头居然起了一种“哎哟听起来好好玩”的微妙感觉。
打住!
虽然听上去很好玩很刺激很有意思,但他要是真敢这么干绝对会被主公打死的好吗!
送走了曹初以及从酒窖搬出来的几箱葡萄酒,郭嘉盯着那根要命的须须半晌,最终选择把盒子藏在了酒窖的最深处。
被发现可不得了。
另一边,曹初心满意足地抱着来之不易、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葡萄酒回了司空府。
曹初从刘备那里也打听不到童渊和王越的动静,而曹操又不准她去找赵云问。
要不去跟曹昂打听打听?反正今天休沐嘛。
思来想去,曹初先去找了丁夫人:“阿母可瞧见兄长了?”
“他啊……”丁夫人蹙眉,“好似是带着你弟弟们去了射鹿台。”
曹初讶异:“都在?”
“那倒没有,子脩带了那三个年长的去了。”
丁夫人无奈摇头:“整日把弟弟当儿子似的,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肯娶妻。”
曹初下意识脑补了自家兄长一脸慈爱、左手抱曹丕右手抱曹彰,脖子上挂着个曹植的画面……
不不不,这也太恐怖了。
曹操作为司空自然事务繁忙,平日里确实是曹昂照顾他们的比较多。
这就造成了曹初现在有事问曹昂,想玩的时候则是直接找二三四五六七八弟的局面。
不过……射鹿台毕竟是练兵的地方,她贸然去想必不合适。
曹初轻叹一口气,还是准备晚上再问他。
……
时辰还没到晚上,曹操突然召了众人前来议事。
曹初也溜了过来,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
此时称帝的袁术已经失势,如今对曹操威胁最大的是荆州的刘表和已经平定了四州的袁绍。
袁绍被身边的一群谋士天天劝着打曹操,而刘表也犹豫着要不要动作。
由于曹操先前接连拿下了张绣驻守的宛城与南郡的缘故,刘表有点坐不住了。
这可都是他荆州的地盘呀!
而日后即将名扬天下的小霸王孙策这会儿正在江东打基业,顺便对付袁术。
先前他因为跟称帝的袁术决裂的缘故,被曹操上表皇帝封了讨逆将军与吴侯。
孙策与曹昂年岁倒是相差无几,早年丧父,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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