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能力不是问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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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木楠雄：“……”
　　他确实有机会不用超能力就办到，因为艺名叫作六神通的照桥信是与他孽缘颇深的同学照桥心美的亲哥哥……然而他非常不想见到照桥信那个变态。
　　作为同类，他是真的很想劝紫原佳纯放弃继续粉六神通，也非常不愿意紫原佳纯了解到真正的六神通后一切幻灭所感受到的毁灭性打击……然而他无法令这个颜控回头，而且这个颜控还为了避免透视眼发动不愿意见真人，只愿意对着纸片人干撸。
　　“既然这样，紫原，我们就用实力说话吧。”持续的僵持不下后，齐木楠雄提议道。
　　“哈？你是想要毁了这里吗？”佳纯没想到这个比她还渴望低调平凡的家伙居然想直接在这里上演一出真。神仙打架。
　　“想什么呢，既然是在网球馆，我们又都各自有搭档，那么就干脆用双打定胜负……比比看谁能在运动中把超能力控制得更好。如果我赢了，我也不要咖啡果冻了，你直接给我买上一台最新款咖啡果冻机；如果你赢了……”
　　话还没说完，佳纯直接一脸认真地抢过话头，“如果我赢了，我要六神的通签名写真……照片露到只余一条三角裤的那种。”
　　齐木楠雄：“……”，原来你是这么可怕的人吗，还是说……果然变态和变态之间是会相互吸引的啊。


第18章　
　　“你是……”
　　迹部原本耐心地在一旁等着佳纯和齐木楠雄聊完天，无意间地看向了同齐木楠雄一道前来的燃堂力。
　　要说对燃堂力的第一眼印象……这莫不是个白痴？一般普罗大众都会这么想的吧。
　　但是仔细端详了一下后……
　　“燃堂力，对吗？”
　　迹部微微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向眼前这个下巴奇异的高中生。
　　而早已被晾在一旁的北园寿叶简直要被气炸了，她今天的确是为了在迹部面前刷存在感而来的，但是……为什么迹部君对她这样的女生视而不见，却偏偏对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兴趣这么浓厚啊！刚刚那个紫头发的死鱼眼小子就算了，现在这个一看就是白痴还不良气息浓厚的大块头又是怎么回事啊！
　　而突然被迹部叫出名字的燃堂力则是疑惑又懵逼地眨了眨眼睛。
　　轻笑了下后，迹部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燃堂力，我有听说过你这个运动神经极度发达的运动全才。国中时期打破全日本中学生短跑记录并保持至今，听说你去年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在棒球联赛上表现突出并且去打了甲子园的比赛还被职业棒球队的球探相中，就等着高中毕业后把你挖走。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国三那年的网球联赛东京都地区预选赛，你被你们学校网球部临时拉去参加比赛，当时的对手正是我们冰帝学园，那天的五场比赛，你的单打为你们学校拿下了唯一的一场胜利。”
　　由于当时还处于最开始的地区预选赛阶段，面对一群实力相差过于悬殊的菜鸡学校，冰帝只派出了二队参赛算是让候补队员们练练手，包括他在内的全部正选球员甚至都没有去比赛现场。而最后的比赛结果既在他的意料之内却又出乎他的意料，冰帝取得胜利顺利晋级下一轮这是意料之中的，但是没想到居然是四胜一负晋级的，正常来说应该是直接五场全胜并且每一场都是6…0横扫晋级的才对，然而输掉的那场单打居然是被对方扫了个6…0。
　　……当然，输掉那场单打的二队球员当天便直接被下放到三队去了。
　　事后他专门看了下那场出乎意料的比赛的录像……然后他把那个被下放的倒霉队员重新调回二队去了。因为，输得真的不冤，那个叫燃堂力的对手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瞬间爆发力都相当惊人，就算派当时一队的队员上场也未必会有百分百必胜的把握。
　　只可惜那是团体赛，而燃堂力所在的又是个网球部弱鸡的学校，除了燃堂力外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无奈第一场比赛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家了。
　　而今天能够遇上这个运动鬼才，迹部内心可以说是相当跃跃欲试了。
　　先是一个青木神，又来了一个燃堂力……呵，他的这家俱乐部还真是个能招来异才的地方啊。
　　原本以为燃堂力就是个白痴加不良的北园寿叶，在听到迹部刚刚的话后被震住了，原来这家伙这么厉害的吗！
　　而已经立下了赌注，朝这边走来的佳纯听到了迹部的话并读取了迹部内心的回忆后……那张面瘫的脸已经无法抑制地出现龟裂了。
　　从见到燃堂力的第一刻起，她就总觉得这人带给她一种违和感，虽然至今她还说不上来这种违和感究竟是什么，但是她也的确以为这家伙是表里如一的白痴……结果居然是个运动小超人吗！
　　一会儿的比赛只要不打马拉松式的持久战的话，她相信她是可以抵抗住齐木楠雄的，而她的搭档又是迹部景吾这个专业网球手，所以怎么看都是她占尽优势，六神通的签名写真已经在向她招手了啊！结果没想到齐木楠雄带着的也是个强力外援吗！
　　这家伙该不会是早就这么打算好了所以才提出用网球比赛来下赌注，故意坑她呢吧……佳纯眼神带着几分怨愤看向齐木楠雄。
　　虽然出于超能力者之间对心灵感应的屏蔽，齐木楠雄无法获悉佳纯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朝他投来的眼神早已说明一切了。
　　齐木楠雄也顺势以眼神回复，来了一记神之蔑视——
　　没错，老老实实用你打工赚来的血汗钱浇筑成我的咖啡果冻机吧！
　　他今天原本只是被燃堂那家伙硬拉着来这儿陪其面试这家网球俱乐部的兼职的，没想到居然会有意外收获啊。
　　而收到了神之蔑视的佳纯也不甘示弱，不就是“神”之蔑视吗，当谁不会啊！
　　再说了，她的搭档迹部君可不仅仅是运动神经发达，那是一拿起网球拍就能直接变身魔法师的存在！
　　所以，不要太得意了啊，齐木楠雄小弟弟哟。
　　……咳咳，虽说俩人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但是他比她晚出生了两个小时零二分零二秒，所以当然是弟弟咯！
　　两个为各自的信仰而战（并不）的超能力者之间已是火。药味儿渐浓，接着各自走向各自的搭档。
　　“双打？”迹部没想到那对儿朋友去一边交谈了半晌回来后，居然向他提出了这么个请求。
　　佳纯一脸郑重地看向迹部，“拜托了，迹部君，请一定要赢下比赛，这是我最大的请求。”
　　这被赋予的浓浓使命感，倒是弄得迹部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干吗啊，只是打场比赛而已啊！虽然这样的一场比赛他也的确会很感兴趣并且会全力以赴，但这真的只是场比赛啊！
　　“怎么了？和你朋友吵架了？”
　　迹部猜测该不会是这对儿朋友刚刚聊天的时候聊崩了结果反目成仇，赌气之下才有了这场比赛，目光朝齐木楠雄看去……虽然他直到现在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那张酷似他发小的脸。
　　“你那个朋友看起来瘦瘦弱弱的，肌肉强度也不像是经常锻炼的人，他加入比赛没问题吗？”
　　从体型上观察的话……迹部不禁对齐木楠雄能否承受住这场高手如云的双打比赛的强度提出了质疑。
　　然而佳纯却是认真且凝重地一字一句道：
　　“放心，那家伙交给我来对付。”
　　一副最强boss就由我来应对的中二满满决绝样。
　　听了这话，迹部下意识地忍不住出手弹了佳纯一个脑瓜崩：
　　“我说啊，一会儿要比的是双打比赛，别忘了双打比赛最重要的是什么啊。”
　　而佳纯则是瞬间陷入了震惊中身体僵在了原地……她，被人，弹了？！


第19章　
　　迹部刚刚那个弹脑瓜崩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想要点醒一下这个貌似是个独行侠的后辈。
　　说什么【那家伙交给我来对付】，单打比赛的话就算了，但这可是双打，双打讲究的可是默契。无论是刚刚真的和朋友吵架了所以在赌气也好，还是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到自负也罢，在双打赛场上可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佳纯仍然保持着手指触碰着额头刚刚被弹的位置这一姿势，愣愣地看着迹部。
　　反倒弄得迹部被看得不自在，不自觉地将头偏向了一旁……啧，干吗摆出这副傻乎乎的表情看着他，不过……
　　眼角的余光又转回到少年的脸上，眼角微微挑起。
　　呵，不过，倒是难道能在青木这家伙的冷淡脸上看到这副神情呢，脸部不面瘫的时候……咳，倒也还算是个可爱的后辈嘛。
　　至于佳纯……她觉得她此刻的思绪出现了短暂性紊乱。
　　出于自己能力特殊的缘故，佳纯一向是不怎么喜欢和其他人有肢体接触的，更不要说那种带有“进攻性质”的举动，可是刚刚她……居然那么轻易就被迹部景吾弹脑瓜崩了？！
　　明明应该身体本能反应直接避过去的，为什么刚刚身体机能没有启动？
　　……难道是最近对迹部景吾关注过多已至于身体对于有关他的信息反应迟缓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可真的是一个不好的信号啊。
　　而不远处看着这幕的齐木楠雄……嗯，怎么说呢，紫原佳纯的这副傻憨憨的样子就算是他也极少见过。虽说他对感情这方面的事情不甚了解，也不知道佳纯此刻的内心活动是怎样的，但是他曾经陪着母亲大人看的一档情感访谈节目里有说过，一个女人如果在一个男人面前变得傻兮兮，那么这俩人就极有可能发展出一段一百三十集长的狗血言情剧，只不过最后究竟是HE还是BE比较难说了。
　　……虽说紫原佳纯那家伙现在也是个男人吧。
　　“哟，哥们儿，你怎么了？”身旁的燃堂力问向朝着球网另一边面无表情地看了半天的齐木楠雄。
　　“没什么。”齐木楠雄转过身，那张本就因常年面瘫而显出几分严肃的脸上此刻更是堪称肃穆，“燃堂，等一下的比赛……一定要赢。”
　　算了，紫原佳纯那家伙身上发生什么事同他何干，现在对他而言最新款咖啡果冻机才是最重要的！
　　原本是来这儿应聘陪练员的燃堂力就这么被突然告知上场打比赛，然而脑细胞和脑结构都异于常人的他并未对此有任何思考，既然是最好的哥们儿的请求那自然是直接就答应下来啊：
　　“放心，交给我吧，哥们儿！”
　　……
　　“那么，就由迹部/青木组合率先发球！”
　　北园寿叶兴奋地跑到球场边的裁判椅坐上，满心雀跃地期待着即将开始的比赛。
　　刚刚这四个人定下这场双打比赛后，北园寿叶便全力挤掉俱乐部里的其他工作人员，积极地主动表示自己可以来当裁判，担任过多年网球部经理的她绝对专业。
　　当然，她也是抱着想要在迹部面前展现出自己优秀的网球专业素养这一小心思的，毕竟转学来到冰帝后，她可是剑指冰帝网球部经理的这一全校女生觊觎却至今无人登鼎的宝座！
　　而听到了北园寿叶的心声后，佳纯其实很想劝这姑娘一句……要不要这么拼啊？就为了那种事情居然坐上了网球比赛裁判椅这个高危的位置，你知道一会儿场上的都是些什么鬼神吗？
　　“发球的话……你先来还是我先？”
　　就在这时，迹部走了过来，一手拿着网球拍，另一手里拿着网球有一下没一下地颠着把玩。
　　略微想了下后，佳纯开口道：
　　“你先来吧。”
　　她想要看看，面对迹部那招非常人所能还击的唐怀瑟发球，如果是齐木楠雄的话会怎么还击。
　　还有，也要试试看那个运动全能鬼才燃堂力究竟是个什么水准，虽然她无法知道齐木楠雄心里制定什么战术，但是她可以知道燃堂力的心里……啊咧？
　　她现在终于明白从第一次见到燃堂力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儿……她无法用心灵感应获悉他的内心想法。
　　这世上，除了齐木楠雄和齐木楠雄那个发明了心灵感应屏蔽器的变态（划掉）疯狂科学家哥哥齐木空助外，这世上居然又多了一个她无法解读出心思的人类。
　　……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而且看起来和齐木关系很好的样子，如果也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的话为什么齐木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喂，青木，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就在佳纯又陷入了对燃堂力的研究时，已经站在发球线后准备发球的迹部无奈地出声提醒。
　　佳纯这才意识到处于球网前的自己站在发球必经线路上还没有蹲下，球要是发过来那就是直接朝着她的脑门砸然后她身体防御机能启动回出毁灭性的一记接着齐木楠雄为了阻止她而放出更强的大招……啊，后果想想都很可怕呢。
　　“不是你刚刚说着一定要拿下比赛的吗，那就专心一点啊。”迹部再次出声提醒。
　　虽说只是一场练习赛，但是只要他手握球拍踏上赛场，那么他就会很认真的。
　　佳纯也赶忙移动，来到一个合适的站位：
　　“抱歉，请继续。”
　　迹部重新开始准备发球动作，球网对面的齐木楠雄自然是避无可避地“听”到了迹部内心的想法。
　　【先用唐怀瑟发球试试这两个人的身手吧。】
　　唐怀瑟发球？那是什么……齐木楠雄对于网球的认知里并没有这种怎么听怎么花里胡哨的名词。
　　然后当这一球袭来后……
　　他觉得他对网球的知识信息库需要更新了。
　　那么，接下来，他该以一种怎样不显山不露水的方式来回击这记正常人根本无法回击的发球呢？
　　作为对手的佳纯其实也很好奇，要知道上次她面对这种情况时……只能选择自残来使比赛被迫结束。
　　呐，齐木，让我看看，如果是你的话，会选择怎么做吧。
　　只见电光火石之间——
　　“呃……呃……发球出界，请准备二发……”
　　裁判椅上的北园寿叶在惊讶过后，弱弱地报出了刚刚那记发球的结果。
　　她原本还激动于能在最前线观看迹部景吾的绝技之一唐怀瑟发球，原本内心也在为这记漂亮的发球叫好，但是……这球，确确实实，出界了，虽然只出界了一点点，但是，确实是出界。
　　迹部也对自己刚刚的发球失误感到惊讶，经过升入高中后的锤炼，他已经把这招唐怀瑟发球练得炉火纯青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失误的，更何况刚刚发球的整个过程他自我感觉非常好，不可能会失误的啊！
　　佳纯起初也有些惊讶，刚刚球发出去后经过她对线路、速度、角度、旋转的综合计算，那球不可能会出界的。
　　那么，套用她某位小学同学的口头禅“真相只有一个”——齐木楠雄这家伙在最后时刻用念力让球发生了轻微的偏移，最终导致球擦着边线出界了。
　　啧，该说是齐木这家伙对咖啡果冻太执着了，还是该说……他太了解她了呢。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矜持客气了啊。反正一边各一个超能力者，没什么不公平的。
　　佳纯侧转过身，看向后方发球线处的人：
　　“迹部君，别在意，请准备下一次发球吧。”


第20章　
　　站在发球线后，迹部思考着下一球该怎么发。
　　【保险起见还是不要用唐怀瑟发球了，就用普通的发球确保发进吧，不然双发失误的话可就白白送给对方这分了。】
　　这么想着，迹部准备抛球……
　　“迹部君。”
　　前方背对而站的佳纯突然开口……迹部差点挥空了拍子，急急用手重新接回了那颗被抛起来的球。
　　……搞什么啊？！迹部看向突然“捣乱”的搭档。
　　只见佳纯侧转过身，那张依然面瘫着的脸上莫名显出了一份坚定：
　　“迹部君，请继续用你的唐怀瑟发球，这一次，一定可以成功的，绝对没问题。”
　　迹部一时间怔住了……他没想到青木居然这么照顾到他的情绪和心思，猜到了他想要退而求其次在发球上选择保守，并且在刚刚失误的情况下依旧这么相信他。
　　是啊，口口声声说着双打最重要的是彼此间默契的人是他自己，而相互信任不正是最重要的默契吗。
　　然而佳纯此刻心里想的其实只是……她会用念力同齐木楠雄进行无形的对决，所以下一球一定不会出界的，嗯。
　　……
　　于是，在表面上双打对决实际上是两个超能力者暗中互怼的状况下，第一局结束了。
　　齐木楠雄/燃堂力组合拿下了这局，率先取得破发。
　　当然，单就这一局比赛下来，佳纯和齐木都是面上稳得一笔，实际上已经累得不行。
　　……毕竟对于彼此来说都是在同与自己同等级的超能力进行对抗，这可比拯救地球要累多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该不会比赛还没结束他俩就要同归于尽了吧？
　　就在佳纯想着要不要用眼神示意同齐木达成“除非球场上出人命，否则不率先使用超能力”的共识时……
　　“原来如此，难怪……”迹部突然出声，眼神满含深意地看向球网对面的燃堂力，“刚刚我有观察到，虽然很轻微，但是每次球打到对方那边时，都会向燃堂力那边靠拢，然后燃堂力接起球来就会更得心应手。还有青木，你也是，刚刚你周身也出现了这种效果。”
　　听到迹部分析的话语，佳纯顿时心下大惊！
　　啧，那些效果当然是出自她和齐木楠雄之间的念力拉锯战，刚刚她集中全部精力对付齐木，结果忘了迹部他是个洞察力惊人的家伙，简直堪称看穿超能力者破绽的大克星！
　　“青木，果然你……”
　　被发现了吗，怎么办？现在就用香蕉棒把他敲晕然后改变他的记忆吗……佳纯已经做好了善后的准备。
　　“……果然你和燃堂力，都会那招呢。”
　　啊……哈？那招，什么那招？原本脸色已经阴测测的佳纯瞬间转为了懵逼。
　　而迹部一副早已见过大世面的大家风范，处变不惊地说道：
　　“所以那招不能被称为所谓的‘手冢领域’啊，这种‘领域’看来并不是手冢那家伙一个人独有的啊。”
　　佳纯读取了此刻迹部大脑中对那个“手冢领域”的回忆，她相信那边的齐木楠雄也在读取……因为他的脸上也呈现出了对这世上是否还有其他超能力存在表示深深怀疑的神情。
　　啊，真好，不能只让她一个人有这种怀疑世界的痛苦啊。
　　场边观战的田崎秀树在听到迹部说出“手冢领域”这个词时，也是兴奋地直嚷嚷：
　　“没错！没错！我们青学曾经的手冢前辈超厉害的说！”
　　这一刻，佳纯总算把迹部刚刚的回忆和田崎秀树曾经对青学某前辈的那段中二回忆对照上了……啊，原来你就是那位能发动地爆天星的手冢君啊。
　　这会儿就连坐在裁判椅上的北园寿叶都回忆起国中时作为情报侦查专家的她所收集到的关于手冢国光的资料，那招能把一切球体吸引到自己磁场范围内的手冢领域……真没想到，那种厉害的招式，这里居然也有人能够使用，而且还是两个。
　　不，我不会，我不能，你别瞎说……佳纯只想感叹一声心好累。
　　“哥们儿，怎么了？”摸不清状况的燃堂力只觉得球网对面那个章鱼头发型的小子对自己投来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刚刚球打得很顺，总是会落在最理想的击球位置。
　　齐木楠雄则是让燃堂别想那么多……反正燃堂也是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想那么多的人。
　　但是通过刚刚那一局，他也发现了迹部景吾洞察力惊人这件事情，这样的话看来他也不能在这人的眼皮子底下随便使用超能力了啊。
　　好吧，紫原佳纯，那么我们就达成“除非球场上出人命，否则不率先使用超能力”的共识吧。
　　……
　　比赛继续，这一次，两位超能力者都不再使用任何超能力甚至还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量以防一拍子下去打出一发元气弹……不过这种情况在网球场上貌似也没什么特别的？
　　而就像迹部说的那样，双打比赛最重要的是搭档间的默契。正因此，随着比赛的推进，胜利的天秤也逐渐开始倾斜了。
　　【青木他，完全知道我每一步的想法，即使我什么也不说，只需要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下一招该怎么配合。】
　　打着打着，迹部惊喜地发现他和佳纯相当同调，两人简直就像是天生的搭档一般，配合默契得不得了，甚至连他国三那年和真田弦一郎配双打时在场上磨合许久才有的“破灭的探戈”都轻易使出来了！
　　佳纯面不改色，内心却很想告诉迹部不要再用眼睛朝她放电了……迹部君，真的不是你给我一个眼神我就懂你，而是我有心灵感应所以随时随地都知道你内心的想法、所以才能和你完美无瑕地打配合啊！
　　咳咳，这次可不是她用超能力作弊，因为心灵感应的能力本身就是关不掉的啊。反正对面的齐木楠雄也关不掉这项超能，他也可以洞悉他的搭档的想法啊。
　　……能洞悉个鬼啊！
　　齐木楠雄那张面瘫脸上平添了些许生无可恋的色彩，这世上有两种生物对他而言是天敌，一种是以蟑螂为代表的恶心派昆虫，另一种就是燃堂力，他无法读取出他们的想法。前者是因为他们的脑细胞太小，后者是因为……燃堂力是个脑袋空空什么都不想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