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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倾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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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明月叹气恍神的时候。

抬着软轿的四名姿色绝妙的人,已经近身,四人朝着阮心颜袅袅福身,其中一人掀开了软轿的布帘,恭身请着。

明月上前扶着郡主落轿,再恭敬的侧开身子让道,但下一瞬间,她惊愕的瞪眼。

莫诀在郡主上了轿后,就平空消失了,正当她为这个太监有如此高强的武功而惊叹的时候,让她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软轿飞了起来……

不是抬着走,是抬着飞,四名宫女,如同腾云驾雾一样,在半空中飞行着,绝妙身姿,彩带飘飘,让人以为是从天下来的瑶台仙女。

“这……”

明月张大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此等轻功,堪称绝妙。”清风的低喃声在明月身边响起。

明月眨眼,她一直以为清风的武功是她见过最高的了。

景璃殿。

依旧是那张奢华到了极致的大床,依旧是华丽中带有清雅的寝宫。

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轩辕砚今天已经在殿内了,斜靠在床上,俊美高贵的脸庞淡漠疏离,手里执着一个金樽,修手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弹金樽上雕刻的金龙,微眯着的眼,轻抿着酒,慵懒而危险。

阮心颜挑眉,轻笑:“舅舅想为颜儿饯行吗?”

“过来。”淡淡两个字从他上扬的唇畔传出来。

阮心颜耸耸肩,非常配合的走了过去,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去。

身体接触的柔软和沁心的清香,让她满足的合上眼,她喜欢这张床。

“把这张床送给我。”她不矫情,喜欢就要。

轩辕砚轻笑:“只有这张床?”

“那四名可以抬着我飞的宫女和莫诀,如果你舍得,我很欢迎。”她不是去游山玩水,阜国等着她的,是搏杀,她当然需要工具了。

轩辕砚随手把手中的酒搁下,手指悠闲恰意的缠绕着她的秀发,青丝与白指缠绕的画面,让他眼眸朦胧惑人。

一直没有听到回复,阮心颜睁开眼睛,低头看着他认真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唇角若有似无的上扬,他有一双漂亮的手。

“颜儿……”

“嗯”

“记住,别让自己受伤,否则……舅舅就取消这个游戏。”

阮心颜微怔,忽尔一笑:“舅舅之见,颜儿该送什么样的见面礼给我养的狼呢?”

“一头失去了利齿而无法猎食的饿狼,他心里最渴望的并不是一块暂时饱腹的肉,而是……”

“利齿”阮心颜接过他的话,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

轩辕砚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眸中却是溺死人的柔情,让人有一种想溺死在他目光中的冲动。

“只要颜儿开心,哪怕捅破了天,舅舅都开心。”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感受着指腹传来的触感,低低的如同呢喃的声音伴随着魅惑的气息让阮心颜感觉自己的背部神经在颤动,神智有一刹那的迷茫,如同灵魂脱离身体那一瞬间的电流。

回过头,看着躺在身侧的人。

这样的男人躺在身边,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虚荣。

她也不例外。

或许,她所谓的五年约定,其实真的只是他所说的那样,他放任她去玩。

阮心颜眉头微微一挑,眼中掠过一丝笑意,身体轻巧的偎入他的怀里,伸出手,环住他,感觉到他有些绷紧的身体,心里偷偷一笑。

自若的在他怀里找好一个最佳的位置,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轻轻的闭上眼睛,轻声道:“嗯,这样睡,感觉不错。”清新纯净的气息中呼吸间,暗香浮动的是妖治糜魅,她喜欢。

轩辕砚低头。

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平和的五官,安然恬静的闭着眼睛,柔软如丝缎的青丝秀发披散在他的颈,肩,手臂上。

她的手随意的搭在他的腰腹上,柔软的胸,纤细的腰,修长的腿隔着柔滑沁凉的布料,紧紧的贴着他,让接触的地方,都泛起阵阵麻酥感,最后汇集到心脏,猛烈的抽搐着。

低笑声从他的胸膛传了出来,声音暗哑:“颜儿,谁也改变不了我们的结局了。”

半睡半醒的阮心颜听到这声低喃,唇角无意识的上扬,似是默认他的话。

……

浩瀚的青云海域上,一望无际的海面上,两艘庞大、华丽的大船并肩而行,后面跟着的是壮观的舰队。

其中一艘挂着浩国旗帜的大船,二楼的房间内。

布置的清雅,但入眼之处,皆是低调的奢华,特别是哪张大床,更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阮心颜无力的躺这张舒适无比的床上,但此刻,她的心情却糟糕透顶,惨白的脸色,透出青紫的唇瓣,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身体,窝在锦被中,怎么看,都没有一国郡主的风范。

明月,婉儿在一旁忧心的侍候着,外室,四名姿色不一,却都美丽的让人惊叹的女子站在那外,船舱外面站立的是莫诀。

“水……”阮心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虚弱的出声。

婉儿上前扶起她,明月端着水放在她唇边。

阮心颜感觉自己喝下去的水还没有下滑到胃里,胃就一阵阵泛酸。

“呕……”不等她俯身,紫玉盆已经凑过来,接住了她吐出来的酸水。

“郡主,您好几天都未吃东西了,现在连水都喝不下去了,这……”明月担忧。

阮心颜掀动眼皮,婉儿连忙把她放平,闭上眼睛,忍住心里的燥火,海上行驶了几天,她就吐了几天,吐的她胃里面什么都没有,头晕脑胀的,快要陷入了晕迷,没想到这晕船能要人命,早知道,她情愿慢慢的走上一个月的陆地。

主卧的偏房。

秦不值站在窗边,看着船舱外浩瀚的大海,心神却早已经出窍了。

在浩国的日子,不需要他刻意的打听,外界对于阮心颜的评价自动传到他的耳中,甚至人人都带着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嚣张跋扈,任性霸道,残暴不仁,善妒嫉恨,性情狭隘,在浩国百姓眼中,她是鬼见愁。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或是轩辕砚有什么样的野心。

他很想看看,这样一个女人,用阜国十皇妃的头衔踏入阜国时,她会如何生存。

在浩国,她是尊贵无比,无人敢惹的郡主。

回在阜国,或许她浩国郡主的身份会让有些人忌讳,但很快她就会知道,她在浩国的所作所为,在阜国,没有人会纵容……

因为她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她是阜国身份低贱的十皇妃。

叩……

秦不值敛下眼,走回桌边,在椅子上坐下来,出声道:“进来。”

婉儿推门而入,她的身后跟着两名婢女,一人捧着衣物,一人端着水。

“奴婢婉儿参见十皇子。”婉儿朝着坐在那儿的人温婉福身。

他知道她就是浩国户部陈大人那位以命换了自己妹妹命的陈大小姐陈婉儿。

“免礼,郡主可有好些?”他没想到她会晕船,自从上船之后,她就吐的厉害,这几日粒米未进,几天下来,她那张本就平凡的脸,更是凹陷,面黄肌瘦还带着青紫,惨不忍睹,吓坏了她带来的一群奴才宫女太医。

“谢十皇子关心,今晚就可以上岸了,郡主上岸,好生调养数日,就会没事了。”婉儿平静有礼的回答。

“那就好,劳烦郡主再坚持几个时辰。”秦不值低下头,遮住眼中的锋芒民,上岸,等待的是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翻手云,覆手雨

001羞辱

六月的天气,阳光毒辣。

苍都是阜国的京城,一国之都,繁华自不必说,车水马龙,人潮汹涌,热闹非凡。

大街上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招揽客人声,起落不息。

街道两旁的酒楼、客栈,门庭若市,还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呈现出一番热闹非凡的景象。

而这番热闹很快就被打破。

三队人马从皇城方向飞奔而来,铁蹄踩在石板路上,格外的清晰,也把宽广的道路弄的立刻拥挤不堪,人群更是惟恐不及的作鸟兽状散开。

三队人马原本都疾速飞奔,却在看到从城门缓缓而来的队伍时,不约而同的都勒紧马,铁蹄声也停了下来。

人们看着这三队人马,再看着前面传来的骚动时,惊诧片刻后,都恍然大悟,一个个都露出看好戏的兴味神情。

就连原本用膳用的正起劲的一些人也都争相挤在窗口处,甚至有些人干脆从酒楼中跑出来,在马路两旁,翘首以待。

仪仗队终于缓缓行来,上面飘扬的旗帜让三队原本高高在上,跨坐在马背上的人都下了马。

“大皇兄,皇弟可是特地在此迎接大皇兄。”

说话的人是七皇子秦启,十七岁,三皇子派。

“大皇兄离京个月,皇弟甚是想念。”六皇子秦义,十九岁,五皇子派。

“大皇兄,皇后娘娘已经在凤鸣宫备好酒宴为大皇兄接风洗尘。”最后出声的人是二皇子秦连。

三人中,秦连稳重,秦义和秦启年轻帅气,论外表而言,三人样貌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们的娘亲,最基本的就是美貌,所以,他们的外表,自然也都人模人样。

秦或勾起唇角,目光却阴森入骨,这里是阜国的天下,他倒要看看,阮心颜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轩辕砚放心她嫁入阜国。

轩辕砚让他损失惨重,他就从阮心颜身上讨回来。

秦或敛去眼中的冷意,起身下了马车,看着从人群中走来的三人,神情恢复到慵懒风流,似笑非笑道:“六皇弟,七皇弟,你们是来接本皇子呢,还是来接十皇弟和他新娶的十皇妃啊?”

秦义面不改色,大笑出声:“大皇兄见笑了,如果不是大皇兄提醒,臣弟还差点忘了咱们的十皇弟娶了浩国郡主呢?”

说完后,转向身边的秦启问道:“七皇弟,你不会也忘记了吧?”

秦启微微一笑:“臣弟倒是没忘记,臣弟刚才还在想,这郡主,哦,不对,应该说十弟妹不知道是何等的天香国色,竟然能吸引到咱们才十岁的十皇弟娶了她。”

秦义挑眉“国色天香?七皇弟,原来你也会说笑话啊。”

“哦?为什么?臣弟哪里有说错了吗?”秦启皱眉,一脸无辜。

“我怎么听闻这十弟妹其貌不扬,被人称为丑郡主呢?七皇弟却说国色天香?究竟十弟妹究竟是美是丑,不妨让十皇弟把咱们的十弟妹请出来,让我们都瞧瞧?”秦义摸着下巴,笑的天真无邪。

“嗯,这倒是好方法,不知二皇兄意下如何?”秦启侧过头,看着站在他身侧的秦连,认真的问道。

秦连微微一笑:“六皇弟,七皇弟都是十皇弟的兄长,十皇弟娶妃,领弟妹前来拜见兄长,也理所当然。”这里是阜国的地界,当然得一切按阜国的规矩来算了,而这阜国的规矩,当然由有权有势的人说了算。

“十皇弟,怎么?娶了弟妹,连皇兄们都不理会了?”秦启眼皮一抬,朝着后面的队伍提高声音道。

“你们这些蠢奴才,还不快让开,让十皇子带十皇妃前来见过几位皇兄。”秦或懒洋洋的在两名侍卫搬来的软椅上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喝斥着。

“是”侍卫队伍很快就分散到了两旁,中间让出一条足以让马车通过的宽道出来,也让人一眼就看见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秦不值已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一身锦衣华服,给他增添几分贵气。

他抿紧唇,垂放在身侧的两手紧绷着,全身僵硬的走上前,短短一段路,在他看来,却是漫长的煎熬。

他心里早就料到,他们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但他没想到,他们竟然完全不把阮心颜的身份放在眼里,竟然在这个大众广庭下要她下来参见他们。

虽然这几日在陆地上行走,她也算恢复了一些体力,不若从海上靠岸时的惨状,但七天的海上行程,她的虚弱不亚于大病了一场。

这样的她,如何能下马车?而且,他也不以为她会下车马,更何况这几天,连他这个隔的远远的人,都能感觉到她的心情不好。,

“哟,这辆马车,瞧瞧,多华丽,多高大,多舒适,十皇弟还真是心疼十弟妹。”秦义调侃道。

“六皇弟误会了,这辆马车可不是十皇弟的,而是十弟妹的。”秦或妖治一笑,魅惑无边,眼波流动,风情万种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这只是开始,他会让轩辕砚知道,昔日浩国郡主在阜国,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十皇妃。

“哇,十皇弟好福气。”秦启夸张的出声,然后似是想起什么一样,哀怨道:“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好的福气呢?”

“七皇弟,羡慕吧,嘻嘻,人家十弟妹连我们的大皇兄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瞧得上你呢?这世上也就只有十皇弟能配上咱们这个名闻天下的十弟妹了。”

单纯的神态,笑呵呵的语气,极为讨人欢喜的憨厚,秦义嘴里溜出来的话却是似讽非讽,表面褒,实质把秦不值和秦或都贬低

秦或眯眼,掩下眸中的厉芒,依然像看戏一样的看着老六,老七两人卖力的一唱一和,嘴角微微冷勾,他此次浩国之行目的,老三,老五都心里清楚。

让十皇弟出任浩国使臣,是为了让他离开苍都,二皇弟才能快速的斩断秦不值之五年来利用跟在他身边,笼络起来的势力。

他借轩辕砚之手,回阜国后公明正大的解决掉秦不值这个隐患。

没想到……事情竟然出现如此变故。

这让他损失的可不是一点点,老三,老五什么心思,他自然也清楚,这次,他就把秦不值交给他们,他倒要看看,秦不值拿什么跟他们斗?

这次,他只在一旁煽风点火,坐收渔人之利。

秦启握嘴偷笑,笑的如同小公鸡一样的开心,眯成一条缝的璀眸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把很傻很天真发挥到了极致,嘴里理所当然的说出挑拨离间,外带嘲讽的隐射。

“咯咯……大皇兄,六皇兄不是故意取笑你的,虽然父皇本来是让大皇兄你娶十弟妹的,但谁也没想到咱们阜国第一美男子竟然不入十弟妹的眼,大皇兄,十弟妹看不上你,这是十弟妹有眼无珠,你千万别和她一般计较,毕竟她现在已经是咱们的十弟妹了。”

“七皇弟……”秦连听着两人的冷嘲热讽,终于忍不住的想要喝斥,却被秦或抬手制止了。

因为,秦不值走近了。

“参见大皇兄,二皇兄,六皇兄,七皇兄。”

这次回京,他坐的是轩辕砚送给阮心颜的船,根本就没和大皇兄同船,但大皇兄不会不知道这一路上,郡主因为晕船而身体虚弱无比。

但他却装作不知情,冷眼旁观,甚至是煽风点火的,看他被羞辱。

往日,这种情况也数不胜数,但因为他投身在大皇兄府下,六皇兄和七皇兄不会如此变本加厉,现在,他娶了阮心颜,虽然保住了他五年的努力,也保住了他的命,但他也公然的成为了他们首要对付的目标了。

“六皇兄,你看这是咱们的十皇弟吗?”秦启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的围着秦不值转着,还时不时的这边拉拉,那边扯扯。

秦义上前一步,站在秦不值正前方,双手环抱,嘴里发出啧啧声声:“啧啧……七皇兄,虽然十皇弟这身上的衣服是浩国的天蚕冰锦制成的,但这眉,这眼,这嘴,确实是咱们的十皇弟没错。”

“十弟妹呢,怎么不见她下来?”秦启终于不再围着秦不值转了,眼睛望着马车方向,声音大的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见。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其实不需他提醒,早就都落在那辆马车上了,虽然他们都对浩国这位丑郡主有所耳闻,但毕竟谁也没有真的亲眼见过。

马路两边,所有的人都不惧头上那酷热的骄阳,都兴致勃勃的看着这场因为增添了新鲜人物的戏码。

对于这位经常被人羞辱,欺负的十皇子,这五年来,他们也都看厌了。

听闻这浩国郡主可不是好惹的主,在浩国可是胡作非为,人见人怕,鬼见鬼愁。

就不知道现在嫁了阜国一个无势的皇子,是不是也懂得收敛了?

“七皇弟,所谓丑媳妇见公婆,羞愧难捺,虽然你我不是公婆,但身为兄长,对十弟妹来说,想要她见我们,也是强人所难啊。”秦义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说出的话却不会让人感觉到意外,因为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果然!

“所以,十弟妹羞愧,我们不羞愧,我们就去看她吧!”

“妙,甚是妙,好,我们就去见她。”秦启拍掌大赞。

“六皇啊,七皇兄,郡主身体不适,改日皇弟……”秦不值上前阻拦,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倒飞了出去……

啪!

呯!

秦义的巴掌毫不留情的呼上了他的脸,秦启的脚也不落后的踹上了他的腰。

秦不值倒在地上,溅起满天灰尘,一丝血丝顺着嘴角滴在地上,挣扎起身,伸长手臂上前挡住两人的去路,两眼凌厉看着秦义秦启,冷声道:“臣弟的妻子身体不适,此时烈阳当空,此地非皇宫府邸,两位皇兄是否太过强人所难?”不管她是为了什么嫁给他,名义上,她已经是他的妻子,所以,他不能坐视不管,既然已经成为他人的目标,他再退让也无济于事了。

秦或勾唇冷笑,秦连有些意外。

秦义兴味出声:“哟……看不出来,去浩国一趟,咱们的十皇弟腰板直了不少。”

秦启点头,一副好兄长的模样,认真的说道:“这也代表为兄教导不周。”

话音刚落,两人手中的巴掌和脚欲再度招呼上去的时候,一道清冷却略带虚弱的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让在场所有头顶烈日的人都控制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气……

翻手云,覆手雨

002完美脱罪

阮心颜合着的眼皮,缓缓的掀开:“把碰触到本郡主夫君的东西砍下来喂哮天犬。”

这烦燥的气候,这虚弱的身体,让她的心情糟糕透顶,而现在有两个蠢猪送上门,她当然宰。

她说出来的话,不仅让马车内,端着水的婉儿,执着扇子的明月两人同时一颤,也让马车外面,所有看热闹的人倒抽一口冷气。

但更让人震惊的是,几乎在她的声音刚刚停落的时候,马车旁就有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掠起,身形诡异难辩,让人以为是幻影似的闪过,等众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的时候,明晃晃的锋芒泛着刺骨的寒气直逼站在那儿的两人。

感受到骇人的冷意,秦义、秦启来不及震惊,只能本能的飞身后退,但迟了……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发生的太过惊骇。

所有的人包括秦或和秦不值都只能傻呆的看着躺在地上痛的打滚的两人。

“啊……”

“啊……”

凄厉的尖嚎声从秦义、秦启两人嘴里发出来,秦义的手掌,秦启的脚掌,被削落在地上,喷涌出来的鲜血在铺着石块的路上蔓延。

在场甚至没有人能看清楚刚才出手的人的长相。

莫诀立在马车左侧,接过身后递过来的丝帕,利落的擦拭掉了剑上渗人的的血珠,手腕一动,手中的剑如同一条软蛇一样缠在了他的腰间,一连窜的动作,快如闪电,仿佛刚才的那一幕丝毫跟此刻的他没有关系,他只是个观众!

而在他站回马车左侧的时候,站在右侧的清风怀里原本温驯伏着的哮天犬立马狂叫起来,似乎是闻到了美味。

清风手一松,哮天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地上的手掌和脚掌扑了上去,咬住了泡在血中的手掌。

这一切,从发生到完成,不过十秒的时候。

在场的人愣是没有人可以回过神来!

喀嚓……喀嚓……

尖牙利齿嚼着肉骨头的声音在死静的大街上如打鼓一样窜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明明是六天酷暑天,却让在场所有的人自处有寒冬,硬生生的打着冷颤。

“……啊……”

围观的群众中,不知道谁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声,在这个酷暑伏天里,毛骨悚然。

“呕……呕……”

“啊……”

两旁酒楼、客栈里面原本挤在窗口看热闹的人看见这一幕,不少刚刚才进食的人一阵反胃,控制不住的作呕出声。

马路两旁站立着,胆小过头的人发出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惊醒了所有被惊呆的众人。

原本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好戏的秦或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住了,眸瞳不停的、反复的收缩着。

秦不值站立在那儿,全身僵硬的不能动弹。

秦连骇的大惊失色,眼睛暴突,甚是吓人。

全身都像是被血水里泡过一样的秦义眦目欲裂的看着自己右手掌消失在一只狗的嘴里,面容扭曲的令人不敢直视,牙齿咬的咯咯响,一半是因为痛,一半因为恨,断断续续,却是拼尽全力,才怒吼出声:“……杀……杀……杀了……他们。”

如果不是此刻撕心裂肺的痛,如果不是自己手缺了,如果不是血在涌,秦义死都不敢相信,这一切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而一旁的秦启则没有秦义的忍耐力,他痛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撕心裂肺的嚎叫着:“我的脚……痛……痛……”

两方魂飞魄散,半天回不了神来的侍卫们终于回过神来。

唰唰唰……

一时间,在场所有的侍卫士兵都抽出了身上的刀和剑,蜂涌上前,冲了上去。

秦或看着这样的场面,只思考了几秒,就当机立断下令:“住手。”

原本欲冲上去的两队人马都回过头来看着下令之人。

秦或看向被侍卫扶起来的两人,嘴张了合,合了又张,努力了很久,才能镇定如常的出声。

“六皇弟,七皇弟,这件事情,本皇相信三皇弟和五皇弟也不会就此罢休,十皇弟,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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