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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倾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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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弟,七皇弟,这件事情,本皇相信三皇弟和五皇弟也不会就此罢休,十皇弟,十皇妃当街犯下如此大罪,国法会制裁他们。”要杀,也要稍候再杀。
阮心颜胆大包天,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别说老三,老五了,就是老六和老七都不会放过她。
老六,老七是老三,老五的人,可以说是两派的心腹,一个断掌,一个断脚,对两方势力来说,是不小的冲击。
这样,倒给他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这两派,无论哪一派,都可以置秦不值于死地,更何况是两派同时得罪?
不过,倒也算是临死之前为他做了一件好事,让他的劲敌损兵折将。
至于阮心颜敢当街斩断一国两位皇子的手和脚,她不是愚蠢就是……可怕,但不管哪一种原因,对他来说,都是好事。
他乐于见到两方自相残杀。
秦义咬牙闭上眼,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一滴一滴的滑落,好半响才恨声道:“把十皇子和十皇妃抓起来。”他不会放过阮心颜这个贱人的,让她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他要让她求生不能,求生不得。
秦不值复杂的看了一眼秦义、秦启两人,神情一敛,迈步挡在了前面,看着秦或,沉声道:“大皇兄,臣弟先回府邸,等候父皇的宣召。”
他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她可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尽管这件事,有可能让他死无葬生之地,人人都恨不得置他于死地,既然都是死,他反而孤注一掷,选择信任她,或者说,是相信轩辕砚。
秦或眯眼:“十皇弟这话什么意思?”
“六皇兄,七皇兄的……伤,臣弟听候父皇的处置,是杀是刮,臣弟绝无二言,但此刻,臣弟不会跟你们走。”现在被抓起来,比死了更难受,六皇兄的手段可是以冷酷出名,真落到他的手里,严刑酷吏,没有人能受得住。
秦连看了一眼陷入昏迷中的秦启,再看着把唇都咬出血,也不让自己昏过去的六皇弟,再看着两派欲欲跃跃想上前的侍卫,眼睛一转,在秦或耳边附身耳语了两句,秦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这恐怕由不得你了,来人,把十皇子押起来。”秦连上前一步,语气强硬。
“是!”
三方人马,瞬间就把马车包围了起来,秦不值身上架上了数十把刀剑。
“把十皇子请出来。”依旧是清冷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出来。
有了前车之鉴,再次听到从马车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时,人群中起了骚动,众多侍卫握着兵器的手,也莫名的渗出冷汗,他们可没忘记,就是这道声音,转眼间,就让他们的主子没了手和脚。
但事实终究是事实,哪怕是他们全神贯注的情况下,刀剑架着的人,人还是被‘请’了出去,而捉着刀剑架着秦不值的众侍卫也都一刀喀嚓了。
请人的人是清风,喀嚓人的是莫诀。
两人配合起来,天衣无缝,也再次给现场造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恐气氛。
在场所有的人瞪向马车方向的眼睛都是惊恐的,像看见鬼一样。
这浩国郡主究竟凭什么敢如此嚣张?如此胆大包天,先斩两位皇子手足,又违抗命令,抢了人后再杀人。
看着满地尸体,秦连震了,秦或愣了,秦不值怔了。
围着马车的侍卫们惊了,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
正在僵持不下时,皇城方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后面还跟着大批的禁军。
“六皇弟……”
“七皇弟……”
两道焦急的声音从翻身下马的两人嘴里发出来的,都是锦衣华服,金冠束发,虽然与六皇子,七皇子也是锦衣华服,但和眼前的两位相比,他们就硬是少了一分气势。
两人中,其中一人身形瘦消而健硕,肩膀却很宽,束在华冠下的墨发,剑眉星眸,五官组合起来很锐利。
全身都给人一种凌厉咄咄的霸气。
这是一个即使放在人堆里也不会被人忽视的人,身形修长高大却不粗扩,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他是三皇子秦觉。
而另一位,脸上两道浓烈如刀的剑眉下却是完美的面部轮廓,肤如软玉凝脂,长而浓密的睫毛,直而英挺的鼻,薄而小巧的唇,堪称精致绝伦的容貌。
面目清爽、文质彬彬,但此刻,微蹙的双眉、锐利的双瞳,破坏了他的柔美气质,他是五皇子秦克。
两人下马奔向已经痛昏迷的两人,看清楚他们身上被斩断的手掌和脚掌时,两人都是神情一变,身体紧绷。
。
几乎是同时怒吼出声:“太医。”
数名太医连滚带爬的从马上下来,饶是看了不少血腥场面的太医看到眼前一画面,也忍不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气!
“还愣在这里,不要命了?”秦觉散发于形的怒气让惊愣住的太医们连忙上前上药包扎。
太医上药包扎的痛楚让一直强忍着,但最终还是半昏迷状态的秦义因为疼痛而苏醒,此时帅气的脸,已经惨白近乎于透明,虚弱的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盯着他的秦克,喃喃出声:“五……皇兄……”
“放心。”秦克的目光从他的断掌上收回,缓缓出声,短短两个字,让秦义笑的比哭还难看,他当知道这仇不能就此算了,但……就算杀了他们,他的手再也回不来了。
“有劳大皇兄了。”秦克回过头,看着站在一旁的秦或,淡声道,活生生的人来接他,现在却成了废人,秦不值,他自然不会放过,但始作俑者,他也不会放过。
秦觉站起身,冷冷一笑:“大皇兄的照顾,皇弟,真是感激不胜。”
秦或似是没察觉到两人的话里有话,两手背在身后,神情平静:“发生这样的事情,本皇子难辞其咎,正欲捉拿凶手,亲自交给两位皇弟手中,毕竟……两位皇弟和六皇弟,七皇弟感情深,但没想到,这十弟妹仗着自己带有高手,丝毫不惧,本皇子侍卫损失不少,正犯愁之际,两位皇弟带了禁军前来,为兄也能安心一些了,捉拿凶手的事,就交给两位皇弟了。”
“哦?是吗?浩国郡主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秦觉缓缓的回头,看着马车的目光凌厉无比。
“三皇弟不妨问问七皇子带来的近卫,自然就明白为兄所言,句句所属了。”秦或半敛着眸,沉痛的说道,心思却飞速的运转,阮心颜敢这样做,自然有脱身的方法,或许他可以先与她连成一线,把这两人解决后,再来解决秦不值。
毕竟他最大的对手,目前不是秦不值,而是秦觉和秦克,只要这两人没有杀伤力了,他还有何惧?
“大皇兄所言甚是,皇弟自然会问个清楚明白。”
相比较秦觉的咄咄逼人,秦克则似是平淡多了,他缓步上前,似是看着马车,又似是没有看着马车,平淡的出声道:“所谓打狗看主人,更何况堂堂一国皇子,郡主,没有话说吗?”
马车内,阮心颜半躺在软榻上,眼皮轻动,唇角上勾:“打狗看主人,这句话,本郡主原封不动的送回给两位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众目睽睽、大众广庭下,对本郡主夫君拳打脚踢,本郡主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些拳,这些脚是在打本郡主,既然是在打本郡主,就是在打浩国,本郡主为了两国和平相处,自然稍作惩治了,难道两位皇兄不知道,本郡主虽然是十皇妃,但本郡主也依然是浩国郡主吗?两位皇子当街侮辱,甚至对本郡主不敬,本郡主倒要问问,这是不是两位皇子欲挑动战争的意图?”
稍作惩治?这还叫稍作惩治?那在她心里什么才是真正的惩治?
饶是镇定过人的秦克也眯起了眼,再听着她话中的意思,眸中寒芒闪烁,这个女人的残暴城府,让他震惊。
“本郡主嫁来阜国,并非浩国强逼的,而是贵国前去提亲的,虽然最终本郡主嫁的并非大皇子,但十皇子终究是也是阜国的皇子,两国和亲联姻自然可以促进两国邦交坚固。”
“但本郡主初来乍道,就遇上如此难堪,三皇子,五皇子是对皇上向浩国提亲有所不满?还是对浩国有所不满?或者说,阜国其实是想向浩国宣战?所以才会借这个借口,羞辱本郡主,羞辱浩国?”
阮心颜合上眼,话锋一转,语气没有变,却让外面的几人都神情微变。
“对六皇子、七皇子的惩治,本郡主已经是手下留情,两位皇子别忘了,本郡主未朝见皇上之前,还是浩国郡主,而非阜国十皇妃。”
想给她下马威,但此刻,她心情不好,别说斩他们的手脚,她杀他们的心都有,但痛快的让他们死,太便宜他们了,怪只怪,他们太倒霉。
“你……”秦义硬是一口气没有接上来,气晕了。
“两位皇子心思缜密,这次却被当成利箭来使,有所损失,也在所难免,本郡主也爱莫难助,至于本郡主的行为是否触犯了贵国的国法?想必皇上自然会有所断决,不知,本郡主这些话能否让在场几位皇兄满意?”
秦或神色一凛,这个女人,竟然暗有所指,把他拉下马。
秦克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秦或,沉默不语。
秦觉深吸一口气,正欲出声,一道飞骑飞奔而来。
“圣旨到!”
除去那辆马车四周的人依然昂然直立外,在场所有的人都跪地迎旨。
……
巍峨伫立,气势宏伟的阜国皇宫在骄阳下,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数十个大小不同的宫殿组成犹如神话中的琼宫仙阙,严肃、庄严、壮丽、雄伟。
金色琉璃瓦,朱色红墙,斗棋、彩画,轩槛亭楼灰瓦乃是由黑曜石打磨而成,日射之下,熠然生辉。
正大殿建筑在白石砌成的台基上,内部装饰得金碧辉煌。
此时,正大殿中,乌压压一片,气氛却诡异的寂静。
宝座上,坐着的正是阜国皇帝靖帝,很显然,他保养的非常好,初看,还以为他正值中年。
龙袍金冕,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的黑眸,微微上翘,有着些许媚态,削薄轻抿的唇,如果不是他的身形微微发福,或许他看起来更显眼。
此时,他看着自己一个断掌,一个断脚的两个皇子,上翘的眸立时阴沉下来。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两名华衣美人看着被搀扶进来的两人时,尖叫着上前,情绪失控。
满朝文武百官也都倒抽一口凉气,众人眼中都有着惊愕,竟然在天子脚下,当街削断两位皇子的手和足,这……说起来都匪夷所思,更何况亲眼见到。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秦或走上大殿,行礼道。
“皇儿,来,让母后看看。”坐在宝座下位的贵妇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怕他也有什么闪失。
“母后,孩儿没事。”秦或嘴上虽说这样说,但还是走到皇后身边,让她仔细看着。
“老六,老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靖帝沉声问道。
秦或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他很期待的想要看看父皇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秦觉,秦克都沉眉敛目,看不出来他们在想什么。
秦义、秦启两人相视一眼,沉默了片刻后,由秦义回答:“回父皇,孩儿……”
“父皇,您不觉得由儿臣来回答,才能还回事实真相吗?当然,如果您想要知道真相。”站在最尾,也是最不起眼的秦不值突然出声。
现场哗然,满朝文武都有了骚动。
靖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皇后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侧的秦或,再看着站在殿中,倔强伫立的少年,不动声色的眯眼。而一旁在坐的几位妃嫔,也都神色微有变化。
秦不值娶了浩国郡主后,当真是腰扳直了不少,竟然敢在大殿开口,看来,以往真的小看了这个贱种了。
短暂的沉默后,靖帝开了口:“好,老十就说说,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是。”秦不值恭敬的弯腰行礼后,背脊直起,直挺无比,抬头正视着靖帝,语气缓慢,却清晰的陈述着事情的经过……
“事情原委就是如此,儿臣绝无半点虚言,当街数千人,其中亦有六皇兄,七皇兄近身侍卫,也有大皇兄,二皇兄。”
“老二,事情是这样吗?”靖帝突然问着站在一旁的秦连。
秦连微愣,恭敬的低头回答道:“回父皇,事发经过确实如十皇弟所言。”
皇后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看到儿子的神色时,仔细思忖下来,她很快就心神会领到自己儿子的打算。
“父皇,虽然儿臣冲撞了郡主,但再怎么说,郡主如此惩罚未免太过,儿臣也有理由相信,她嫁十皇弟是虚,想要挑起两国战争才是实。”
一直痛的失去理智的秦启也终于清醒过来了,看着自己一只少了脚掌的脚,心里恨的咬牙切齿,但表面上却镇定如常,这个仇,这个痛,他会向那个女人讨回来。
秦义另一只完好的手,狠狠的握成拳,痛诉道:
“父皇,儿臣不是少了一根头发,是少了一只手,儿臣就算错,也是一国皇子,就算十弟妹未朝见父皇,就算她是浩国郡主,难道在阜国的地界上,她就可以如此嚣张,如此残暴?她的眼里还有没有阜国?有没有把父皇放在眼里?儿臣也完全有理由怀疑,她是借用这个机会,羞辱父皇,羞辱阜国。”他不把那个女人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他难解心头之恨。
“六皇子所言甚是,就算十皇妃是浩国皇帝宠爱的郡主,也不能如此胆大包天,不把阜国万民放在眼里,臣请皇上严惩,否则,阜国颜面何存?”御使大臣李大人义正严辞的出列上奏。
“臣赞同七皇子的话,当街行凶,手段残暴,就算是浩国郡主又如何?这里是阜国的天下,不是浩国,如果不严惩,他日,这位浩国郡主是否还会变本加厉,做出更令人发指的事情出来,残害我阜国子民?”吏部林大人愤愤不平。
“臣等请求皇上,严惩行凶者。”
“臣等请求皇上,不能姑息此等残暴恶徒。”
三皇子派,五皇子派下的文臣武将难得如此齐心协心的站在同一阵线上。
“皇上,您要为臣妾作主啊,臣妾不活了……”紫衣美人哭的梨花带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不是做作,是真正的伤心,她是七皇子的娘,平嫔妃。
“求皇上……作主。”另一名泪如泉涌,鼻红眼肿,失魂落魄的黄衣美人似乎还没有从打击出回神,神情落魄,她是六皇子的娘,吕嫔妃,比起平妃的伤痛,她是绝望,她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奢想,在今天破灭。
场中近一半的人要求严惩行凶者,但还有一半人保持了沉默,其中一部份是一直以来都持中立态度的大臣,另一部份则是大皇子派,主子未发话,他们自然也不会有所表示。
秦不值看着眼前的场面,眼中掠过一丝阴鸷,这些就是权势,它能让人生,也能让人死。
如果今日他不死,那么,他发誓,这些人日后都得死。
皇后清咳一声,转向皇上,态度庄重,语气严肃:“皇上,您还未宣浩国郡主上殿,她仗着自己的身份,枉顾咱阜国国法,但您未见她之前,她还不算咱阜国人,只要您见了她之后,她就是不值的皇妃,是咱阜国人,要罚要惩,自然比起如今这身份要容易多了。”胆敢如此胆大,她都想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 ?'…fsktxt'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更想看看,她如何为自己脱罪,是否值得她出此一言。
听闻皇后此言,林贵妃看了一眼吕淑妃,见她未出声,自己也何持着沉默,皇后这话,确实说的高妙,明面上是帮,暗里地是拆台。
靖帝沉吟片刻后,缓缓出声道:“宣十皇妃。”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惊变!场中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大殿入口处。
金色滚边,朱色绘着青云图的地毯,走来了几人。
一名配剑黑衣男子,看得出来是个侍卫,六名婢女,一名太监,男的俊,女的美,甚至那名太监,都姿色不凡,让人眼前一亮。
但唯独走在前面,由两名婢女搀扶着的人,却让人大失所望。
。
平凡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完全是那种扔进了人堆里,就找不出来了的人,而且她脸上竟然还有一道刺眼的疤痕,更别提瘦弱的风一吹就能跑的身子骨,连走路都要人扶着,传闻不假,确实是丑郡主。
皇后扫了一眼眼前的人,心里面的不舒服终于散了,这样的女子当然不能入皇儿的眼,连给皇儿提鞋都不配。
她的皇儿当然不可能娶她,嫁了秦不值也好。
在场除了秦或、秦不值,其余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阮心颜。
不知道谁哧笑出声,引起不少的窃语,这些声音虽然都压的极低,却丝毫不隐藏嘲讽之意。
阮心颜半敛着眼,神情平淡,晕船让她丧失了全部的体力,这让她想起了前世的自己,让她压制在灵魂深处的魔性在骚动,此刻,她最想做的事是放光这里所有人的血,听血流的声音。
秦不值听着现场的嘲讽之声,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的出声道:“父皇,郡主晕船,在海上七日,未见粒米,就连饮水都困难,身子虚弱,望父皇见谅。”
靖帝淡然:“难怪如此。”
“阮心颜参见皇上,陛下万福。”她痛恨朝人下跪,更痛恨此时的虚弱。
在明月、婉儿的搀扶下,弯腰低头,淡声行礼。
靖帝看着眼前姿色平庸的阮心颜,原本,他是想让或儿娶眼前的女人的,却没想到浩国竟然把他们的掌上明珠嫁给他一个可有可无的十皇子。
这对他来说,就好比是被人煽了一巴掌一样,秦不值是他的屈辱,只要看见他,他就想起,他堂堂一代帝王竟然被一名妓女设计于掌心。
如今,再亲眼见到这个名闻天下的浩国郡主,他甚至有些愤怒,此女不仅丑,而且嚣张残暴,一出手就废了他两个儿子,就算他有的是儿子,这些儿子在他心里,也不是一回事。
但还轮不到外人来惩罚。
他故意忽视她的行礼,冷声道:“朕想知道朕两个皇子一个断掌,一个断脚,究竟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错?竟然让郡主如此痛下杀手?”
听闻皇帝难掩怒气的质问,在场的人也都了然,看向阮心颜的眼神都极度的不善,皇上怒了,浩国郡主又如何?这里是阜国。
秦不值心里一个咯噔的同时,也泛起恨意。
凭什么?他就该是如此的对待?他也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他就可以枉顾他的生死?
就因为他的出身?那也是他的错,是他风流,后宫妃子无数,还到处招惹女人,是他的错,却要他来的承受,这对他不公。
秦或挑眉,心里深思,看来父皇对阮心颜极度的不满意。
秦觉,秦克都聪明的保持沉默。
一些要求严惩阮心颜的大臣们则落出得意的笑容。
秦义,秦启两人瞪着眼前的丑女人,是恨不是列她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阮心颜冷笑,不等靖帝让她平身,径直起身,语气虽然虚弱,却淡然:“本郡主留他们一条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你……”秦启忍不住的愤恨出声,却被秦觉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秦义冷阴不语。
两人此时都没有了大街上的天真无邪!
阮心颜缓缓的抬头,直视着坐在上面的靖帝,语气平淡的让人莫名的起寒意。
“一罪,大逆不道,不顾两国邦交,羞辱本郡主,羞辱浩国,还是在场的人都不以为意,以为本郡主代表不了浩国?或是认为浩国还不足以让你们放在眼里,可以恣意羞辱?”
“二罪,大逆不道,本郡主虽未朝见陛下,但在天下各国无人不知,本郡主已是十皇妃,男女有别,两位皇子丝毫不顾忌身份,要本郡主朝见,难道在阜国,两位皇子的身份大过贵国的君王国母吗?这是贵国教导?还是贵国皇子尊卑长幼不分?”
哗……众人坐不住了。
“三罪,大逆不道,本郡主出嫁,贵国以国宝红凤下聘,天下各国见证,所谓手心手背皆是肉,大皇子也好,十皇子也罢,身上流的血脉都是皇上给予的,我国尊重陛下的血脉,没有异心,没有成见,把心颜许配给了十皇子,但……本郡主没想到,两位皇子不仅当街羞辱本郡主,还当众暴打十皇子,不顾陛下情面,不顾浩国情面,不顾手足之情,这样的残暴之行,毫无血脉亲情,狼心狗肺,今日可以暴打手足幼,不严惩,明日岂不是有胆杀兄弑父?”
嘶……倒抽气声彼起此落,在场无人不变色。
或许,第一罪,在场的人可以无视。
嗯,第二罪,也可以勉强漠视。
但第三罪,也可以漠视,但这杀兄弑父四个字,这……想无视、漠视都不行了,这个罪名可论罪当诛。
秦觉、秦克低下头,神情不明。
林贵妃、吕淑妃皱眉,花容失色。
秦义、秦启瞪大眼。
平嫔,吕嫔吓的魂飞魄散,软倒在地上。
秦或眯起了眼,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轩辕砚敢把阮心颜嫁入阜国了,这个女人,如他所想,不是愚蠢,是可怕。
秦连、秦不值震惊当场。
皇后下意识的去看靖帝,她知道,这杀兄弑父四个字,已经触到了皇上心里最深的隐晦了,朝堂三派,明争暗斗,日渐严重,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皇上控制不了全局。
所以皇上才让皇儿前去向浩国提亲,一则两国邦交,二则,让皇儿名正言顺的立为太子,浩国是强有力的后盾。
但没想到……
皇后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或,不过是一个女人,就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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