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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倾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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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其实真的在他与她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已经启动了。
因为她,他成为了局中棋,她让他卷入了红尘。
轩辕砚突然出手,漫天罡气直逼云战的命门。
云伯大惊,本能的出手,但下一刻,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抛了出去。
云战手一翻,白衣黑发因为磅礴的真气而飞扬,两人隔空交手。
高手过交,只需一招,就知深浅,两人同时退开。
轩辕砚淡漠收手:“有此传人,云城主想必很欣慰,但如果云少主前来说的就是这些,你可以请回了。”
云战转动着轻椅,背对着他,往外院而去,空气中飘来淡淡的声音:“原是想阻止你,但却促成了你,饶是我,也不得不服。”
云中城之所以能伫立在青云海域上,自成一格,自然有其傲然的资格,云家子孙有窥探天命的奇赋,自从轩辕砚出现在安王府,他不顾自己损命,摧动了天命诀,窥探他的命数。
他最初的原意,是为了云中城,但是他没有想到……
他明知道这件事是定数,谁也改变不了,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出现,事实证明,就算他有心,仍旧改变不了他和她命运的开启。
轩辕砚眸子微闪,云中城的奇赋果然不凡,这样的存在,如何不令他想毁之?
这世上不该存在的,当然不能存在!
。
……
阮心颜暗自轻叹,她现在是成功脱掉了处女之身了,不过也给了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经历,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有些女人初次性/交出血多,是因为处女膜纤维结缔组织特别的厚,裂伤较深,并伴有剧痛,有个别例子甚至会引起大出血,恐怕她就是这个个别案例了。
幸好,她倒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明月守候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的郡主,心里五味俱陈,郡主和太子真的走到这一步了!
如果让世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
郡主会被世人唾弃指责的。
轩辕砚缓步走进房内。
明月身子微抖,这次不需要吩咐,她沉默的退了下去。
看着他在床边坐下,阮心颜虽然神情很淡定,但微微抽搐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一丝她的情绪,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她把脸埋进锦被,没办法,她一想她和他在做这件人生大事,竟然只做了一半,她就憋屈。
轩辕砚宠溺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很是歉疚:“还很疼吗?”
过了很久,把脸埋进被子里面的人才伸出头来,轻咳一声,调侃着他:“其实你心里暗爽着呢?”
他和安王的话,她听见了,也自然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哑谜了。
对于她的话,轩辕砚轻笑,把她抱入怀里,帮她调整好位置。
“你属于我了,我当然暗爽于心了。”
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听着他霸道的理所当然的话语,阮心颜唇角微扬:“你也属于我了,而且只能属于我,当然,我也只属于你。”
她的爱情,只有两个人,无论是身与心,她都坚持着纯净。
对于她的话,轩辕砚笑的满足。
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她的秀发:“颜儿打算如何?”这阜国,她要玩下去吗?
“计划不变。”她投入了这么多,总不能白费心力吧?再说,现在她和他坚定了彼此,那么接下来的,自然有很多需要忙的。
“你养了个后患出来。”小狼崽窥想主人,是她的失职。
“他是个后患,但和你比,差远了,你们不是一个等次的,到时候你想捏死他,不用费多大的力气。”在她眼皮底下,他还翻不出什么浪花出来。
看着她眼中的清冷,轩辕砚淡笑不语,她想做什么,确实无人可挡,就算有人挡,他也会替她铲除。
“我比较好奇的是,你要我以什么身份回浩国?”阜国的麻烦,秦不值的野心,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在浩国。
轩辕砚淡然的瞟了她一眼:“你说呢?”
“嫌麻烦的话,我就让浩国郡主死,换个身份回去。”
“不必。”一口否绝她的提议,他不会让她这样委屈,他要她活的姿意,活的张狂,世人无人敢樱其锋。
红润的唇瓣微微上扬,她喜欢他对她的宠溺。
“皇外祖父,皇外祖母年纪大了,对生命的领悟力,一定不会狭隘,严格说来,挡在我们前面的,只有我爹和娘,只要他们同意了,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外界的看法,天下人对她的指责,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轩辕砚点头:“确实,皇姐对我而言,意义不低于母亲。”
他对轩辕画来说,虽是弟弟,但却如同她的儿子,一个是她视作儿子的弟弟,一个是她的女儿,她接受不了。
阮心颜轻叹,汉惠帝刘盈与皇后张氏的关系是舅甥,但是否是有血缘的亲外甥女,后世就无人能知道了。
不过,按中国古代封建迷信社会时的民风习俗,近亲结婚结合是天经地义的,甚至各朝各代都流行这种亲上加亲式的婚姻。
但在这个没有记载的青云海域上,她翻阅了这里所有的野史,正史,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大都是表亲,而且是同辈,像她和他这种关系,确实不曾有过。
届时,造成震荡是一定的,只不过震荡的程度就要看她和他处理的方案了。
抬头看着他,她眉头微挑,眼中划过一丝异光,阜国即将到来的登基大典,各国执权者都出现了。
“云中城和另外几国,你有什么打算?”
亲自前来朝贺是其次,他们最大的目的是想要弄清楚,她,这个浩国郡主,在阜国换天这件事中,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这次不立后,浩国又将是什么态度?会不会把青云海域上百年来各国之间努力维持的平衡打破了?
004宫廷盛宴
轩辕砚眼中划过冷光,平衡已经打破了,战争避不可免!
低下头,看着她闭着眼睛安睡在怀里,他眼中的冷芒褪去,深沉的眸瞳尽是温柔,宠溺的道:“这些事情,有我就行了。”
阮心颜嘴角上扬,她相信他的能力。
轩辕砚低下头,透着朦胧的灯光看着她,轻喃道:“你只能是我的皇后。”秦不值的心思,他很清楚。
“当然。”她等着当他的皇后。
看着他眼中的柔情,阮心颜看着他,语气平淡,但双眸却深暗慑人,缓缓道:“我的感情是纯粹澄清的,我不能接受我的感情里面有瑕疵,不管未来如何,我定然陪你走到底,而你,唯一付出的,就是你对我的忠贞和坚持。”
抓起她的手轻咬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喃轻语:“只有你。”这世上,没有人会再让他动心动情了。
……
黄道吉日,新皇登基大典,今日的皇宫一扫这两三个月来的死气沉沉。
仿佛那些阴霾在一夜间风吹云散,四处可见鲜艳红,金色黄的幔帷、大红八角宫灯在金黄的宫柱之间气派不已,整个皇宫无论太监、宫女皆换上了崭新的宫装。
清风送爽,尽管昨天起了大风,空气中已经笼罩了寒气,但丝毫不影响这场奢华大典的进行。
祭拜天地先祖,所到之处,万民膜拜。
回到皇宫,再接受文武百官及阜国城、郡、镇的节度使,以及边关重将的朝拜。
自此,阜国靖元二十年从今天开始改成德元一年,懿号德帝。
傍晚时分,正殿里面,太监,宫女来回的穿梭忙碌,为即将到来的盛宴作最后的准备。
皇上在今晚宴请各国君王、太子,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华灯初上,夜幕临近。
整个大殿灯火通明如白昼,众位王爷,文臣武将,都来到了正大殿参加今晚的宫廷盛宴。
富丽堂皇的正殿,白玉石阶台上,那张气势慑人的龙椅,黄灿灿的显示着它的质地,龙椅后方是一张九龙盘云的屏风,两边的宫人各自擎着皇帝仪仗,龙椅的左下方,还摆着一张铺着黄锦软布的软椅。
站在前方为首的正是三位地位特殊的王爷,秦或、秦觉、秦克。
三人都身着朝服,上有龙腾虎跃,花鸟仙鹤,纹饰大致相同但是又有区别,此时此刻,三人脸上都看不出来情绪所在,只是有意无意的,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上方台阶上的龙椅上。
那,本是他们的,表面都面无波澜,但心里却是诡愤的。
正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大臣中属于他们的三派人马依旧盘距着,且仍然相信这只是暂时的。
阜国的天,仍旧要变。
于是,整个大殿里面的气氛呈现一种并热络、甚至有些敷衍的气氛在里面。
“皇上驾到!”
三王都敛下了眼,回转身,面朝中间,行礼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噤声,而后有致一同随同三王的动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不值走进大殿,身穿金丝掐线龙袍,头戴晁金冠,冠带两边的璎珞是以红色宝石穿线做成,贴在他俊俏稚嫩的小脸上更显得熠熠生辉,脚上金黄纹龙靴更是尊贵,气派非凡。
他走上玉台阶,面朝众人,双手微抬,朗声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众人起身,站到自己自己的位置,文臣一边,武将一边。
文臣皆是绛色的官服,儒雅的袍子、宽大的袖沿,衣襟上绣着吉云样的纹饰,冠帽檐中间镶着象征身份的宝石,帽子后面拖有长长的系带,上面的寿形纹样颜色随着官阶而有所不同。
武将由身着金色戎装的四城将领为首,再来才是银色戎装的各城各郡的将领,最后才是铁色戎装的边关将领,严肃,锐利,与文臣儒气相成相辅。
秦不值看着自己左下方的软椅,眼神有些波动,但很快平息,扫了一眼一旁的小忠,小忠上前一步,尖声道:“请帝师上殿。”
内侍一声接着一声,声音清细而尖亮,笼罩在大殿,久久不能散。
整个朝堂上,因为这位‘帝师’的称唤,而出现一阵骚动,就连三王都抬起了头,无数的目光聚集在殿门口。
阮心颜缓步而来,深色华丽的宫装,脸上并无施有粉黛,不疾不徐,不骄不躁,就这样面容淡然的走来,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对她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但随着她的走近,在场的人大臣都噤了声,他们不是无知之辈,眼前这个女人并不会因为她的恬淡宁静而无害。
。
秦不值亲自从台阶上下来相迎,扶着她走上台阶,扶着她在软椅上坐了下来,自己方坐回到宝座上。
三王看着她,都神情不明,这个女人皇后不当,却当起了帝师?她想做什么?
“大朗国陛下驾到!”
不多时,大殿门口最先出现的是大朗国的皇帝,宇文驰。
阮心颜淡然的坐在软椅上,目光平淡的打量着来人。
一抹壮硕的身影从光影中慢慢清晰起来,上玄下黄的帝王衮袍,腰身间束着绣有五谷吉鸟的宽带,带子中间系着明黄的流苏,流苏长长的拖在地上行动之间颇有一股飘逸灵动。
虽然是龙袍在身,尽显君王的气势,但这里并不是他的领土,所以,他虽着龙袍,却没有戴正式的皇冠,较为简单却也不失贵气的发冠,这也让他整张脸尽露无疑。
两道浓烈眉毛,宽广的额头,挺直的鼻子,再加上微抿的嘴唇,谈不上俊美帅气,但却有一股阳刚之气,配含他高挺壮硕的雄峙虎躯,充满了力感,浑身绷的宛若一支离弦的箭一般蓄势待发。
宇文驰最先看到的不是坐在上面的秦不值,而是一眼就落在了坐在秦不值下方的阮心颜身上。
打量了她一眼后,他才看向秦不值,咧嘴一笑,露出亮白的牙齿,豪迈十足。
“恭喜德帝登基。”
秦不值起身,客气的伸手示意“陛下请。”
“腾国国主驾到!林国太子驾到!”
两人并肩而来。
步子走的很慢,却很稳。
左边的人,一身的金色绣龙袍,腾国皇帝温政年。
双眼细长而清灵,鼻正梁高,额角宽阔,嘴角边挂着一丝微笑,让人如沫春风,却令人心生异样的感觉,昂然飘逸,说不尽的从容镇定,儒雅风流,锋芒虽然不露,但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右边的翩翩少年郎就是林国太子林启了。
没有登基,所以他只是着华丽的锦衣,一张俊朗清秀的脸孔,双瞳澄清,闪亮生辉,神采飞扬中充满着年轻的活力,胜过天上骄阳。
“恭喜德帝登基。”
“陛下请,殿下请!”
阮心颜唇角微微一勾,权势真是一个好东西,如今的秦不值身上哪里还找得出最初时的那种内敛和卑微?
同样的地点,昔日选妃宴上的隐忍的羞辱,今日的高高在上。
尝试到了权势的人,就不会再任由权势从自己手里流走,或许,接下来,她的生活并不会太闲了。
三王盘踞朝堂,她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必然不是易事。
“浩国太子驾到!”
轩辕砚踏步而来,华衣锦服,风华绝代。
阮心颜淡然的注视着轩辕砚,整个大殿,最不缺的就是俊男美色。
秦或的美丽漂亮,秦觉的帅气沉静,秦克的尔雅温文,秦不值的俊俏可爱,如今又加上几位仪表不凡的帝王、太子人物,各有千秋,各有不凡。
但在她眼中,没有人能有他的气质,独一无二的,撼动她灵魂的这个世上,也只有他!
“殿下请。”
众人在各自的席位上落坐,晚宴也正式开始。
秦不值环视在场所有的人,朗声道:“各国国主陛下前来贺朕登基,朕三生有幸,朕敬各位。”
“德帝陛下客气了,请。”
宇文驰端起手边的酒樽,豪爽一尽,如果不是他眼波流转间,那宛如森林野兽般的掠夺光芒,他的豪爽倒也让人欣赏。
相较于他的豪爽表现,其他几人饮酒的动作就都斯文优雅多了。
任由一旁的宫女为他斟上酒,宇文驰看向坐在身旁的轩辕砚,再若有似无的扫向坐在上面的阮心颜,语气不明的道:
“朕以为浩国太子国事繁忙,不会亲临到贺。”阜国不立浩国郡主为后,轩辕砚却一派平静?浩国和阜国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
轩辕砚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驰帝陛下都能放下国事,远道而来,本殿又岂会错过与众位陛下的盛会。”
“哈哈哈,砚太子这话,朕听很舒坦,请!”
轩辕砚举酒示意,动作慢条斯理,神情优雅淡漠。
一仰而尽,放下酒樽,宇文驰直接看向坐在台阶上的秦不值,甚是苦恼出声:“朕心中有一惑,不知德帝陛下能否为朕解惑?”
秦不值眼帘微敛,但很快就扬起,看向宇文驰道:“驰帝陛下,但说无妨。”
宇文驰眼角余光看向身边的轩辕砚,嘴角一勾,神情似笑似讽,丝毫不拖泥带水,直逼出声。
“陛下未登基前,迎娶浩国郡主为妃,但为何今日陛下登基为帝,却不立其为后?难道轩辕太子的外甥女不配当陛下的皇后?还是说浩国郡主不配当你阜国的皇后?”
005打出头鸟
在场的众臣心里均一惊,久闻大朗国向来是咄咄逼人,今日一会,果然如此。
这话,说的可极放肆,明明是挑拨离间和嘲讽,却公明正大,坦荡的让人有怒不能言。
对于宇文驰的话,温政年扬了扬眉,抬眸认真的看了一眼阮心颜后,又径直欣赏着他杯中的美酒。
至于他身旁坐着的林启,则是事不关己的神态,仿佛对这些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兴趣,更无心参与这些。
秦或,秦觉,秦克以及满朝文武都抬起头,看向秦不值,对于为何不立阮心颜为后,他们心里自然也是好奇的,同时也想看看皇上究竟如何应付宇文驰。
而且最重要的是能不能从这件事中,窥探一二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秦不值微微一笑,对场中众人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并没有感觉到尴尬或是不自在,只是无奈一叹:“驰帝陛下所惑,正是朕所憾。”
宇文驰挑高了眉头,眼中有着讶意:“德帝何出此言?”
秦不值沉默片刻,随手搁下手中的酒樽,目光落在了阮心颜身上,稚嫩的脸庞微微一笑,纯真而憨厚,语气说的随意,可是表达的内容却惊世骇俗。
“今生今世,朕的皇后之位永远为颜儿姐姐悬空。”言下之意,也不难理解,这事不是他不立,是他想立的人不想当。
唰!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阮心颜身上,是好奇,也是审视,众人心里都在揣测着她的份量。
轩辕砚慵懒的靠进椅中,端详着手中的酒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着,对于空气里遽然压低的气氛充耳不闻。
宇文驰眯眼看向坐在台阶上,一直不言不语,就是听见德帝这番话时也没有丝毫的表情的女人,微微一笑:“陛下还是十皇子的时候,郡主不顾世俗眼光嫁给陛下,如今陛下贵为一国之君,郡主……”
“这与驰帝陛下有何相干?”清冷的声音淡然如水,不寒不冰却也不暖,一出口就是质问。
宇文驰对于她出声,似乎极有兴趣,不理会她话中的嘲讽质问,豪爽一笑:“朕只不过是关心德帝陛下和郡主罢了。”
阮心颜挑眉:“堂堂一国之君,也如坊间无知妇孺,喜嚼舌头根,还无视在场其他宾客,追问本宫与皇上和事,大朗国君都尚且如此没修养、无素质,本宫很怀疑,驰帝终究是如何当上这一国之君的?”
平淡缓慢的声音,说出的话地是惊天动地,阜国文武百官是目瞪口呆。
温政年暗自挑眉扫了一眼对面的轩辕砚,只见他泰然自若的品着酒,对这位郡主的发飙无视。
林启垂着的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但仍是没有抬起,眼角余光却好奇的瞄了一眼上方的方向。
仿佛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惊人,阮心颜轻拂过宽大的袖口,嘴角一勾:“还是说,驰帝还未安寝就做起了美梦,忘记了这里不是贵国金銮殿,不,本宫应该说,驰帝根本是不把浩国和阜国放在眼里?所以才会如此放肆?”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一个人身上,心里都在暗忖着这宇文帝会不会动怒,甩袖离去,甚至引起两国交战?
宇文驰脸上的乍青乍红,硬是一口气憋在胸膛里,上不来,下不去。
“颜儿姐姐,朕想驰帝陛下,也只是关心咱们。”秦不值好不容易回神,连忙打圆场道。
阮心颜起身,朝着秦不值盈盈一福身:“皇上说的极是,有礼尚且能往来,是本宫心胸狭隘了,误会驰帝了,幸得皇上提醒。”
秦不值微愣,连忙跳下宝座,亲自扶起,但下一刻,心里暗叫不好……
果然!
阮心颜朝着宇文驰的方向淡然福身,歉意地道:“驰帝大人大量,心胸宽广,定然不会与本宫一介妇人计较,冒犯之处,还请驰帝请谅!”
一直在那儿找不到下台阶的宇文驰听闻此言,一直紧绷的脸色梢微有些缓和下来,淡淡的抬手:“郡主不必客气。”话都让这个女人说完了,他能说什么?与她计较,那就是心胸狭隘了,他只是没想到阮心颜竟然如此张狂?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但下一秒,宇文驰才终于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她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
阮心颜在软椅上坐了下来,回过头,看向秦不值,体贴的提醒道:“蒙皇上嚣重,封为帝师,本宫在此之前都还在迟疑自己究竟能否有能力教导皇上,但如今一想,或许本宫真的有些东西要教导皇上。”
秦不值心一跳,他知道颜儿姐姐动怒了,她明面上追着驰帝得理不饶人,实质上是在警告他。
“颜儿姐姐请说,朕定当劳记于心。”
似乎对于他的好学的态度很满意,阮心颜悠悠出口。
“有礼尚能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驰帝如此关心皇上,皇上理应要‘关心’一下驰帝陛下为何立的是右侧妃为皇后,而非左侧妃?”
嘶……
场中众多的大臣终于有人无法控制自己的震惊,倒抽一口冷气了!
这,这,这根本是挑衅,阜国刚刚平息内乱,现在竟然公然得罪大朗国,这女人果然不安好心。
分明是想引起两国交战!
秦克抬头看向坐在上方的人,眼中划过一抹异彩,这样的张狂,这样的睿智,她根本不需要一兵一卒,就能让对方无地自容。
这是他们阜国的领土,就算斗的头破血流,也是他们阜国的家事,还轮不到大朗国质问。
他站起身微微一笑:“皇上,臣赞同帝师说的话,礼而不往,非礼也,咱们阜国蒙大郎国陛下如此‘关心’,感激于心的同时,也要‘关心’一下驰帝,这才是礼数。”
秦觉接过了话,深看她一眼,再落在秦不值身上。
“启禀皇上,所谓三妻四妾,则是一妻两侧,两侧虽然是平起平坐,却又分左右,左右二字并列在一起,未远只会有人说左右,而不会有人说右左。”
秦或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淡笑:“按常人所推,驰帝的太子妃早逝后,扶正的应该是左侧妃,而非右侧妃,驰帝陛下非常人,所以有驰帝陛下在前,皇上立谁为后?什么时候立?也自当不必忧心,这是皇上的家事,臣等自然不会过问,相信天下各国也不会有此‘关心’咱阜国皇帝的家事。”
场面很静,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听得见。
宇文驰张大嘴,只感觉自己脑中嗡鸣声,胸口憋着的一口气让他呼吸不顺畅,出气多,进气少。
阮心颜浅淡一笑:“三位王爷言之有理,本宫不懂朝堂之事,皇上又尚且年幼,国家大事上,还要劳烦三位王兄匡扶,为江山社稷出心出力,对皇上尽忠,对百姓尽心,团结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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