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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倾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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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驾到,驸马驾到!”

两人听闻太监的通传声,两人慢慢的松开手,拭去脸上的泪,相视一笑,脉脉柔情尽在眼底深处。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轩辕画、阮南风二人恭敬的行礼。

“都起来吧!”浩帝坐正身子,温和出声。

“母后,您怎么样了?”轩辕画起身后,急促的奔上前,看着躺在床上看起来虚弱无比的母后,担忧的问候道。

皇后握着她的手,柔声的说出事实:“母后老了。”

“不……是儿臣的错。”轩辕画的泪控制不住的滴下,母后的身体一向硬朗,如果不是因为……母后又怎么会病倒?

皇后吃力的支起身,轩辕画上前搀扶她靠坐起来。

拍了拍女儿的手,皇后轻叹一声,语重心长的道:“画儿,母后年事已高了,生老病死,是谁也无法避免的。”

“母后……”

“人喃,一辈子其实真的很短很短,你要珍惜。”

轩辕画听着她话里的深意,哭成了泪人。

“参见太子殿下。”外殿太医们的声音一致的响起。

轩辕砚大步走来,身后跟着曲澜青。

“砚儿?”浩帝看了一眼曲澜青,再看向自己的儿子。

“儿臣召见曲家少主进宫为母后诊治。”

“曲澜青参见皇上!”

浩帝轻叹:“久闻曲少主能妙手回春,医术绝顶,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名,曲少主风姿绰约,又何尝不是绝妙之人。”

曲澜青对于皇帝的赞赏,淡定从容的拱手:“皇上过奖!”

“曲神医,快,你替我母后看看。”轩辕画看着曲澜青,如同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急促的上前。

曲澜青不留痕迹的避开了轩辕画的急促,不卑不亢的拱手,弯腰上前:“曲澜青参见皇后娘娘。”



看着眼前的人,皇后眼中有些欣赏,好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不逊色于她的砚儿。

“曲公子不必多礼,有劳了。”皇后含笑着伸出手。

曲澜青在床榻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伸手,静把着皇后的脉像。

“曲神医,母后怎么样了?”

“画儿,你先急,别打扰曲神医为母后诊脉,我们先出去吧!”阮南风安慰着。

轩辕画轻靠入他的怀里,神情无助:“阮大哥,母后会不会……”她好怕母后会死,好怕世人把母后的死归于颜儿身上!她的颜儿何尝背负的起这份罪名?

“不会有事的,你也说了,母后身体硬朗,不会有事的。”皇后身体一向硬朗,但毕竟年事已高,一旦倒了下来,恐怕……

再加上皇上与皇后夫妻情深,一旦皇后倒下,皇上恐怕……这件事刚好赶上了颜儿与太子,唉!他就怕画儿想不开。

……

曲澜青静默片刻收回手。

“金针。”

跟在他身旁的少年打开药箱,拿出药包,抽出金针递了上去。

曲澜青示意一旁的宫人太监让皇后躺平,淡声道:“娘娘,会有点不适,稍做忍耐。”

“无妨!”皇后安详的闭上眼睛。

生老病死,对她来说早已经看开了,这一天迟早会来,她就怕皇上会随着她的离开而……孤寂!

在皇后身上扎下数支金针后,曲澜青走到一旁的书案上,沉眉思虑片刻后,方才下笔。

“曲神医……”浩帝满怀期盼的询问着。

曲澜青执起药方交到一旁少年手中,叮嘱了几句后方抬头看向轩辕砚和浩帝,语气有些肃然:“生老病死,谁也无法避免。”

浩帝重重的坐回椅子上,老泪纵横!

外殿,听着曲澜青的话,轩辕画哭倒在阮南风怀里,泣不成声。

阮心颜从外面走进来,刚好也听到了曲澜青的话,看着难掩悲伤的娘,淡淡的敛下眼,停住了步子。

轩辕砚、曲澜青从内寝走出来。

好半响,轩辕砚才沉声问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曲澜青轻叹:“需每日金针为娘娘续命,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

“曲神医,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阮南风皱眉询问。

皇后身体日渐衰退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平常不觉得,一旦倒下,很难再恢复,续命也只不过短暂时日,终究还是要离开的。

曲澜青摇了摇头:“这还是我必须亲自照顾,才能拖些时间,否则,皇后娘娘离去也就这几天的事情。”

“怎么可能?母后身体一向很好,从来不曾病痛,怎么一下子……”轩辕画无法接受事实。

扫了她一眼,曲澜青淡声道:“公主,病来如山倒,皇后娘娘的五脏六脏俱已经衰老的差不多到极限了。”更何况……太子带给她的刺激,能挨到今天,已经是不错了!

轩辕画伤心的低泣,阮南风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安慰着。

轩辕砚沉默片刻吩咐道:“莫诀,你去安排一下,让曲公子在东宫宜心殿住下。”

“是。”莫诀应声。

曲澜青带着身后背着药箱的少年随着莫诀前去宜心殿。

在越过阮心颜的身边时,脚步微顿,朝她淡淡颔首。

阮心颜同样颔首回应。

“颜儿。”阮南风也看到了她。

轩辕砚上前,柔声道:“进去看看母后吧!”

阮心颜点头,走向悲伤哭泣的轩辕画,福身道:“颜儿见过爹娘。”

死,其实并不可怕,只不过死意味着结束,这一世的种种牵挂割舍不下的亲情而伤感,所以看不开,也无法释怀。

阮心颜的平静看在轩辕画的眼里就是冷淡无情,怒火上心:“是你……是你气病你皇祖母的,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个逆女!”

啪!

清脆的巴掌来的太突然,也太震惊,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就连轩辕画自己都没有想到。

不敢看向自己的手,跄踉一退,身子软倒在地上,双手微微颤抖,她打了颜儿,她竟然打了颜儿……她的女儿。

“颜儿。”

“颜儿……”

轩辕砚比阮南风快一步上前把被打偏脸垂眼看不出清绪的阮心颜拥入怀里。

阮南风看着颜儿脸上鲜明的五指印,原本欲出口的指责在看到妻子脸上的痛苦伤心时,也不忍再出声了,打了颜儿,画儿比他更难受。

轩辕砚看着她脸上的红肿印,目光遽然阴冷,盯着被阮南风搂进怀里的轩辕画,厉声道:“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皇姐有气,何不撒在皇弟身上?”

阮心颜的脸被打偏,半垂着的眼敛让人看不清楚此时她的神情。

轩辕砚眸瞳阴沉,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轩辕画一听这话,满腹的委屈和痛苦如同火焰一样被点燃,推开搂着她的阮南风,冲上前,用尽全力打向了轩辕砚。

“撒在你身上,好,今天我就打死你。”

如果不是他,她的颜儿会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

不是因为他,母后又岂会病倒?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和颜儿会越来越远?

越想,轩辕画就越气,手上的力道也越狠,她是真切的痛入心扉了,一下子,自己女儿与弟弟不伦,母后一病不起……而这两人却还能如此冷血无情,毫无悔改之意!

她如何不痛心?如何不痛苦?

“我打死你,打死你……”轩辕画边哭连喊的打向轩辕砚。

轩辕砚把阮心颜护在怀里,眉头蹙的死死的,双眸阴沉一声不吭的站在那儿任由轩辕画的巴掌声招呼在他身上。

皇姐气恼,他能理解,只要她不责怪颜儿,他不介意承受她的指责和怒火。

“画儿,住手。”阮南风上前强扯着如同疯了一样的妻子。

“轩辕砚,怎么可以这样对颜儿?怎么可以这样对母后?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出来,你还是不是人 ?'…fsktxt'你这个畜生……”

被阮南风强抱着的轩辕画指着沉默面对她却紧紧搂着她女儿护在怀里的弟弟,那画面生生刺痛了她的心,心里有着撕心裂肺的悲痛,这样的浓情,为何偏偏发生在他们身上?

这不该啊!

阮心颜感觉着环抱着她的双臂紧绷如铁,轻叹一声在他怀里闭上眼,不想去面对轩辕画崩溃的悲痛。

她能理解轩辕画的痛苦,可是也仅仅是理解。

就算没有她和他这件事的引爆,皇后的离开也是迟早的事。

只是因为这件事成为了引子,才会让她和他背上了这个责任。

这个男人,开始要背负起和她在一起的代价了。

“你们……”浩帝从内寝中走出来,看着外殿上的情形,痛心的弯下了腰。

“皇上……”

“父皇……”

众人都冲了上去。

浩帝被搀扶到了软榻上坐了下来,看着满脸泪痕悲痛的女儿,再看着阴沉紧绷淡漠的儿子,满腔的无奈充斥心头,却无法出声。

一个是女儿,一个儿子,他们是血脉相连的手足啊。

却……

抬眼看着站立在一旁看不出神情的颜儿,浩帝愁肠百结的轻叹一声,招了招手:“颜儿。”虽是外甥女,可是她自小就在宫中长大,是皇后一手带大,在他和皇后心里,又保尝不是真心实意的疼爱着?



阮心颜沉默的上前,跪在了他面前,今天的激烈,也只是个开始。

伸出手,怜爱的抚着她脸上的红肿印,浩帝轻叹:“疼吗?”

阮心颜抬眸,眼神清澈柔和,摇了摇头。

阮南风皱眉欲言又止,目光复杂的看向自己的女儿,却,呆住了!

耳坠后颈项处那……不该存在的痕迹,真的面对这样的情形时,阮南风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冷的发抖。

浩帝眼中有着欣慰:“怪你娘吗?”

阮心颜再度摇了摇头:“如果连娘亲都无法坦然的面对,他日又何以有勇气面对世人 ?'…fsktxt'”内部还没有解决好,又怎么去面对外面那千千万万的浩国子民,又怎么去面对天下世人 ?'…fsktxt'

浩帝轻拍了拍她的手,幽幽一叹,把她的手交到了一旁轩辕砚的手中。

“砚儿,既然牵手了,外面的风雨也就只有你们自己去面对了,父皇只希望……你们永远永远不会有后悔的一天。”

轩辕画大惊:“父皇……”

轩辕砚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柔软,眸瞳黑不见底,缓慢而郑重的点头:“永远不会。”

“不,父皇,他们……”轩辕画因为焦急和震惊而语无伦次。

阮南风气若游丝的跄踉一步,身子虚弱的站不稳,真的再也没办法回头了吗?

“阮大哥,你怎么啦?”轩辕画大骇,连忙扶着站不稳的丈夫。

“没……没事。”阮南风把身体倚在妻子身上,苦涩溢满整个心间,轩辕砚是什么人 ?'…fsktxt'他想要的,就算是颜儿,又如何?

他和画儿的反对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

012颁布昭示

从东宫中出来,阮心颜心里暗暗皱眉,皇后的状况很不好,就是妙手回春,医术过人的曲澜青也只不过是能帮她拖延些许时日。

以皇后和皇上之间的深情,他们共同携手走了这么多年,走了一个,另一人又岂能活?

婉儿抬眼看了一眼主子,她虽然没有进入东宫,但看着主子出来时脸上的红肿印和淡然的神情,她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这里不是往景璃宫的方向。

阮心颜漫无目的走着,夜色缭绕,四处连绵的宫灯高高挂起,别有一番景致。

“婉儿,与陆流天谈开了?”

“是。”婉儿跟在她身后轻声回答着。

“难过吗?”等候了那么多年的人突然说放弃了就放弃了,是真的动了情还是不曾动情?

婉儿有些黯然,沉默很久,才低声道:“难过。”

毕竟是她等了那么多年的人,她一直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未来,未来突然被自己亲手斩断,心里突然涌上来的空虚和孤寂自然让她有些心情低沉。

阮心颜走上一座凉亭,在里面坐了下来,不断吹来的冷风让她脸颊有些刺痛,她不再说话,只是沉默的坐着。

婉儿站立一旁,保持着沉静,主子现在的心情,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主子和太子再如何冷静,但遇上公主和驸马,也确实是无可奈何。

“郡主。”有艳、有丽二人疾步而来,看着坐在凉亭里面的主子,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阮心颜抬头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寒风刺骨的,再吹下去,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感冒,对于生病,不管大病还是小病,她可是……忌讳。

那会让她非常不舒服!

有艳把手中的披风披在了她身上:“气候还没有转暖,夜里寒气重,主子久久不回宫,奴婢忧心,才出宫来寻主子。”

阮心颜轻嗯了一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淡声道:“去景琉殿。”这时候他应该还在批阅奏章处理政事。

“主子,你的……”有艳这才发现主子脸上的红肿,震惊的失声,却被一旁的有丽扯住。

阮心颜微蹙眉,淡声道:“没事。”

有艳诧异看了一眼婉儿,婉儿轻点头。

两人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的跟在主子身后。

……

今天的景琉殿气氛有些凝固,原本一些伺侍着的太监宫女都被撤了下去,只留下莫诀和内务总管太监小千子在一旁守着。

小千子看着太子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不敢走半点神,全神惯注的伺候着。

对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

连忙上前请安:“奴才参见郡主。”

“起身吧。”

阮心颜走进内殿,里面的莫诀看着她的出来,恭敬弯腰后,转身退了出去。

走向坐在案桌上整个人都散发着阴沉危险气息的人,还没有靠近就被他扯进了怀中。

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的心,瞬间安静下来。

“去哪里游荡?身子骨都是冰冷的。”

“就在御花园附近转了转,你在等我?”他知道她会来?

“嗯。”修长白皙的手从案桌上拿起一盒药膏,轻轻拧开,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阮心颜皱眉,不自觉的排斥:“我等下让有艳拿冰敷一下就行了。”

轩辕砚看着她微撅起的嘴,以及满脸的不情愿,低低轻笑:“乖,别动。”手指沾着药膏轻轻的在她脸上抚摸着那片红肿。

看着她脸上的红肿印,眸瞳一深再深,声音也暗哑低沉起来:“疼吗?”

阮心颜没好看的白了他一眼:“我不是易碎娃娃。”这样的刺疼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可是我心疼。”

更多的是懊恼竟然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受伤受委屈,而这份委屈是他带给她的。

在耳边的呢喃,胜过任何甜言密语。

阮心颜心头一暖,唇边不自觉的轻弯,划出抹清韵,美人淡如菊、幽如兰。

书桌前,伊人相偎,浓情款款,构成一副让人看了不禁恍惚入神的画面。

把玩着手里精致的药盒,阮心颜低喃:“曲澜青的?”涂上药后,脸上的麻木肿痛感渐渐被一片沁凉代替,这药必定价值不菲。

“嗯。”

“这人……很敏锐睿智,也很孤傲,不过他的孤傲分寸把握的很好,不会让人不爽,反而欣赏于他的冷眼旁观和置身事外。”

轩辕砚微微挑眉,似是随意的问道:“颜儿很欣赏他?”

阮心颜暗自低笑:“确实。”

“你把诸葛无尘用在朝堂上,想必他和百官斡旋和处理政事的能力让你很满意。”

他完全有能力平衡和掌控,但身份这个东西有时候反而是他的缺撼。

身为太子尚有局限,更何况日后为帝?

很多事情,他不可能会亲自与那些官员斡旋,所以朝堂上必须要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诸葛无尘在朝堂上的存在价值确实不错,有他在,省了我不少事。”

抓起他的手赏玩着:“陆流天想必给你赚了不少不能见光的银子。”

轩辕砚优雅的唇畔有一抹淡笑:“那以颜儿所见,让人很欣赏的曲澜青又能帮我什么呢?”

阮心颜侧首注视着他,脸上的笑容慧黠而灵动:“医者救赎,但在我看来,救赎与摧毁其实并不矛盾。”他给她的玉佩,曲澜青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那块玉佩是——杀器。

能一眼认出杀器的人,必定是杀者。

轩辕砚把她的手反握进掌中,把她整个人都锁在了怀中,佯装苦恼的道:“知道这么多不该知道的……该当何罪?”

清眸中飞闪过一道顽皮,抬起他的手放在咽喉作势一划:“这样!”两眼一翻,粉嫩的舌尖调皮的窜出粉唇外。



轩辕砚微愣,继而胸膛传来震动,清咳了很久还是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低醇悦耳的嗓音好似玉指抚慰琴弦,让人心弦颤动。

阮心颜听着他的笑声,清眸中也若隐若现的浮出笑意。

“颜儿。”抱着怀里柔软的娇躯,轩辕砚停住笑,低喃的唤着她。

“嗯?”

“谢谢。”她,他如何能不爱?即使为她放弃所有,背叛所有,他亦甘之如饴!

阮心颜垂眸,拿起案桌上卷成轴的锦布,轻叹:“重写一张吧。”

轩辕砚微微蹙眉。

“在他们离开之前,让他们看到你登基为帝,让他们没有烦恼,开开心心的走。”如果一个人已经到了油灯枯尽的时候,用尽一切办法来延续生命的痛苦,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轩辕砚轻叹一声:“可是……”他想要的是让父皇母后能亲眼看到她走进他的生命里,他想牵着她一起登上高位。

“我知道,相信我,世俗道德的眼光伤不了我分豪,不为别的,就为他们对我们的包容和成全,我们就必须要为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因为他们不是阻碍你的人,而是心疼牵挂你的父母,我们——是他们唯一的牵挂。再说,我等着你站上高位,再来牵我的手也是一样的。”

轩辕砚凝视着她,久久不语,最终无声叹息,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被他勒的呼吸都有些吃力,但阮心颜却什么话都没话,只是伸出手,如同他抱她一样的紧紧的把他抱在了怀里。

……

上元节的前三天,整个浩国子民都因为颁布的昭书而万民沸腾。

太子终于要在三月初十登基为帝,这是浩国最大的喜事,举国同庆自然不必说。

从昭书颁布的那一刻开始,整个京城都呈现在一种开水煮沸的状态里。

舞龙、舞狮,踩高跷,耍龙灯,演社火,游花市,逛庙会……花灯满城。

白昼黑夜不分,蔚为壮观。

家家户户如同过年一样人人都涌上街看热闹。

短短数日内,银货流通胜过刚刚不久的年货需求量。

商户们乐的笑开了花,各类物品都紧急进货:鸡鸭鱼肉、茶酒油酱、南北炒货、糖饵果品,布匹鞋饰,胭脂水粉,金银饰物……数不胜数!

人来人往,人人转颂传播,惟恐有人不知道。

昭书颁布也才数天,消息就如同张了翅膀一样,传遍整个青云海域,天下各国也都还没有接到浩国使臣送来的邀请函前就早早的从流通的消息中知道了。

可想而知,浩国再度成为天下的焦点,各国主事者更是无比慎重。

千灯街,游人满街,热闹非凡,盛况空前。

“表姐,你在看什么?”陈蓉儿顺着陆芊芊的目光看过去却没有看到什么,不解的出声问道。

陆芊芊收回目光,若无其事道:“没什么?逛累了没,走,我们去前面茶楼坐一下。”她心里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终于要登基为帝了,看着这空前的繁华只为他,她心里是痛并快乐着。

痛苦于他与她之间距离,快乐于她爱的男人如此如此的尊贵如天神,让世人敬仰。

“也好,自从昭告颁布后,整个京城都热闹的如同过年一样。”陈蓉儿看着大街上的繁华,很是感叹。

陆芊芊看着身边的陈蓉儿,眼角处飞闪过一道精光,转眼消失。

她拉着陈蓉儿进了她早就让人预定好的茶楼,那里也有人在等着她们。

逛了这么久,又渴又累,陈蓉儿在陆芊芊的带领下,一时也顾不得斯文,猛力推开了厢房的门,好奇的问着身边的陆芊芊。

“表姐,今天怎么不去一品楼来这……”后面的话在看见厢房内坐着的人而顿时止了声,俏脸腾地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放。

“不……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怎……怎么会是这位曾经救过她的恩公?

陆芊芊看了一眼房间内站在一幅画前似是正在欣赏画的男子,眸光微闪,目光最后定在了坐在桌上饮茶的书生模样男子,呵呵娇笑:“林公子真是准时。”

正在看画的阮旭东缓缓回头,看着站在房门前僵硬如石头的小姑娘和巧笑嫣然的美人,有些诧异,是她们约林兄和他前来?

坐在桌上品茶的林世风挑眉:“我还奇怪是谁约林某呢,原来是陆姑娘。”不过,他想这位陆姑娘想约的并不是他吧,而是阮旭东,只是,他很好奇,这陆姑娘是如何知道阮旭东的身份的?

陆芊芊拉着脸红的陈蓉儿,走进厢房内,盈盈福身:“冒昧请二位公子前来,实属失礼,还望二位见谅。”

林世风轻抿了一小品茶,随手搁下,看了一眼皱眉诧异的阮旭东,半是调侃半是解释:“这里是京城。”陆家的财富和地位都不俗,能查出他们在哪家客栈落脚并不难。

阮旭东点点头,并没有急着介绍自己的姓名,事实上,除非必要,他从来不介绍自己的姓名,他和这两位姑娘素未平身,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还没有必要介绍自己。

他来京城,是想来探望一下颜儿,只是在路上担耽了一些日子,才直到前两天才抵达京城,只是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再遇上那日在安平镇遇上的两位姑娘。

“蓉儿,你傻了,还不快拜见恩公。”她可是费尽不少心思才让打听到了他们的下落。

陈蓉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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