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是master-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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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摆在迦勒底员工眼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抹去记忆成为普通人，另外一个则是去其它机构继续做差不多的事情。
　　舍弃了人类身体的罗曼，已经不算是迦勒底的指挥官了，他是马里斯比利召唤出来的，却并不受迦勒底的供魔系统影响。
　　可以说，具有强大力量的罗曼，是外界唯一一个不敢去动的。
　　然而，这位神代的魔术王自己选择了离开，至于是过普通人的生活，还是隐藏起来，都是他自己说了算，轮不到其他人做主。
　　在完成迦勒底的交接工作前，他还需要暂时停留在雪山上。
　　来到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的管制室，绿色的眼眸中映照出的是空空荡荡的空间，只不过回忆中的场景投影出来后，让他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无所事事的将迦勒底的每个房间都逛了一遍，罗曼在经过留守的几个员工旁边的时候，会对他们露出温柔的笑容。
　　那是不同于只是人类时候的笑容，非常的干净，纯粹，而不会掺了虚假的成分。
　　来到外面走廊的时候，罗曼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金发的少女。看到他，对方明显也露出了十分惊讶的神情。
　　有怀念的，开心的，还有一丝淡淡哀伤的双眸，就那么定定的望着粉发青年。
　　“呃……是来迦勒底参观的？”
　　之前迦勒底要被人收购的时候，罗曼就听说了可能会有人来参观，不过他个人觉得这么偏这么冷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感兴趣才对，没想到还真有人来。
　　只是那个神情，好像有点不对。
　　想了想，他挠了挠脑袋：“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五十岚优夏沉默了下，轻笑道：“我们没有见过，只是一瞬间将你认成了其他人。你开口以后我就知道认错了，让你受惊了很抱歉。”
　　“那么，要不要我带你参观迦勒底？”
　　而在说完这话的时候，罗曼就后悔了。
　　对方千里迢迢来到这种地方，不是为了参观还能有什么？
　　看到罗曼医生露出了懊恼的神情，五十岚优夏轻笑一声：“那就麻烦你了，迦勒底的负责人。”
　　“诶—？那个……我其实只是代理啦，像我这种人是比不上迦勒底的master的。如果不是出了问题，迦勒底的负责人是她的。”
　　对于这番话，五十岚优夏不以为意，反客为主的走在了前面。
　　看到少女如此自然的走在迦勒底的走廊上，罗曼苦笑了一下，很快就跟了上去。
　　“迦勒底是负责守护人理的地方，呃……简单来说就是确保人类的未来能够继续延续下去，这么说果然很奇怪吧？”
　　“不，请继续。”
　　也不知道是不是无聊了，或者真的希望有个人可以好好说说，罗曼将一切都给说了出来。
　　七个特异点，跨越时空的一次次奇迹，眼泪与微笑，胜者与败者，通过他的讲述，都是那么的形象生动，犹如身临其境。
　　那个本不该为人所知的，只有转移数据能够证明其确实存在过的人类的救世主，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有存在感。
　　五十岚优夏不由得愣了下，在其他人眼里，像她这样的master评价那么高吗？
　　“那么你呢？”
　　罗曼的话被人给打断，还是保持着好脾气，他一脸不解：“我只是在背后支援她，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五十岚优夏丢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旋即转身。
　　“管制室我已经参观完了，接下来去灵子转移的房间看看好了。”
　　罗曼望着少女的背影，心中的疑惑加深。
　　这个少女到底是谁呢？不仅有耐心的等他唠叨完，连灵子转移所在的方向都知道。
　　是的，不是凑巧或者随便挑了个位置。而是十分自然的往一个方向而去。
　　在五十岚优夏走进转移室，打开了里面的开关，身后传来了罗曼不太确定的声音。
　　“你，是立香吧？”
　　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荒谬的不可能的事实，但是他确觉得事实就是这样。
　　“以前是你说的那个人，现在只是五十岚优夏而已。”
　　五十岚优夏依靠着关闭的筐体的玻璃门上，语气说不出的轻松。
　　“在时间神殿上，我净化了盖迪亚，然后我作为迦勒底救世主的使命就达成了，没有继续存在的理由，自然而然就—”
　　“……被阿赖耶给强制排出去了，是这样吗？”
　　看着露出严肃神情的青年，五十岚优夏错愕道：“什么啊，医生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知道你还活着，却不知道你会连模样都完全改变。”
　　五十岚优夏垂下眼眸，似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罗曼却没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他忽然间问道：“你已经见到玛修了？”
　　“是的。说到这个，你们该不会打算让玛修就这样下去吧？”
　　罗曼摇头道：“那些从者提出了方案，我给到了解决方法，至于后续如何操作，玛修并没有告诉我。”
　　“是怕你担心吧？”
　　“应该是这样。优夏……应该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
　　“我介意也没用吧，另外一个世界的你可是自说自话的直接喊我名字。”
　　罗曼以一种不确定的口吻道：“另外一个迦勒底？那个世界的我也活下来了？”
　　“自爆失败，开心伐？”
　　“……”
　　嗯，他现在说开心，会不会被眼前的少女给揍一顿？
　　不同于当初的立香，眼前的少女身上带着一种强大的让他无法理解的力量。他毫不怀疑对方不开心的话会揍他一顿这件事。
　　光是隐瞒身份这件事，就让眼前人有一百种揍他的理由了。


第36章　扒掉第三个马甲第十一天
　　迦勒底的现状，留下来的那些人员全都很清楚，他们也知道应该要如何抉择，以及等着迦勒底这个地方的结局是什么。
　　但是不管这个冠以天文台名字的人理保障机构，会迎来怎样的末路，那都不是他们可以干涉的了。
　　除了接受，别无方法。
　　然而对于这样的情况，五十岚优夏却以一种极为轻松的口吻说道：“不要再背负未来，只需要去追求自己的未来，没有什么不好。说到底，对于你们来说，这也是一次新的选择，所以你们到底哪里不满意了？”
　　原本还在闲聊的几个员工，顿时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其中有几个人脸上带着愠怒，却被匆忙赶来的罗曼医生制止。
　　从他开口到让人全部冷静下来，只是一句话的功夫。
　　“别乱来，她是立香。”
　　只是那么一瞬间，原本情绪各异的人们都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喂，罗玛尼，这到底是这么回事，不是说master已经——”
　　“就是就是，所以其实还活着只是改了模样？”
　　“什么啊，立香你也真是的，连招呼都不打就这么丢下所有人跑路，我们真的以为你死了啊。”
　　五十岚优夏并不介意罗曼将她的身份给说出来，她也知道就当初的结果来看，她的行为无异于逃跑。
　　没有解释，没有说明，就那么任性的没了影子，现在又突然的出现，就算被人责备也是理所当然。
　　然而转瞬一想，她不禁露出了笑容。
　　人与人之间，很多时候并没有那么复杂。她与这些人都是普通人，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是战友，她奋斗在各个特异点战斗，他们在背后默默支持她，给予她情报和资料。
　　玛丽前所长死亡那刻起，迦勒底的众人几乎算得上是背水一战，他们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修护人理，让世界恢复正常，或者失败以后等待死亡。
　　拼尽全力去守护，去拯救，背靠背而战，生死相托，这样的关系可不会随随便便就瓦解。
　　“不过，立香啊，你刚刚那话确实有些过分，倒也算是实话。”
　　其实最初的愤怒早已不在，他们原本以为这是不相干的人说的话，这让他们分外不理解，可那个人是曾经的master的话，说出来的话自然有着她的原因。
　　“到了最后，我还是没有告诉他们呢。”
　　罗曼忙着操作手中的仪器，看了眼懒洋洋趴在另一边操作台上疑似趴趴熊的少女，忍不住开口道：“你在另外一个迦勒底也是这么懒洋洋吗？”
　　“自爆的家伙没有资格说我。”
　　“……”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深吸一口气，罗曼想了想，将对方刚刚的话给丢在一边当做没听见，反而问道：“玛修过去以后，情况稳定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们那种方法也太乱来了，真以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灵魂实体化吗？”
　　“不，只是吉尔伽美什王确认了那边有容器，我们才答应那个孩子的要求的。就我个人来看，玛修的选择并没有哪里有错，她一直觉得她没有保护你到底。可我们都明白，那个时候她已经尽力了，那并不是依靠宝具就可以打败的敌人。”
　　说到这里，罗曼看着五十岚优夏：“美狄亚lily他们相信，如果你真的看到玛修的话，一定会很高兴，是我们弄错了吗？”
　　“我开心是一回事，你们是不是应该这么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罗曼医生。”
　　五十岚优夏觉得可能是恢复了藤丸立香时期的记忆，总是会忍不住暴躁，也许这就是当局者容易混乱的关系吧。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五十岚优夏尽量缓和了自己的语气，显得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虽说早知道那些从者会乱来，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说起来，我来到这里这么久了，一个从者都没看到啊。”
　　“立香，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
　　优夏挑眉，对于对方又喊错了名字没有计较，反而以眼神询问。
　　“我也是从者啊，至少也算是一个吧？”
　　……应该计较这个？
　　五十岚优夏少有的呆滞了一会儿，扶额道：“除了你以外的从者，真的已经全部都被遣送回去了？”
　　罗曼呆了呆，才反应过来，随后以一种十分不肯定的口吻道：“应该是这样没错？”
　　所以为什么要用这种问句来回答？
　　“罗曼医生，我不觉得……所有从者都会乖乖回去。算了，反正要头疼也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
　　罗曼：“……立香QAQ”
　　从头到尾，五十岚优夏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跨越空间意识来到这个世界的，自然也就不知道要如何回去了。
　　而既然她停留在这里完全没有不适的话，那么倒是可以做一些想做很久，却一直没有去实行的事情了。
　　这么想着，她对着罗曼露出了一个堪称甜美的笑容。
　　“……等等，你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带你出去走走，一直这么宅在迦勒底的话，就会变成老男人没人要的哦。”
　　“求不要捅刀啊！”
　　在所有人的目送下，五十岚优夏微笑着将罗曼抓着门把的手给扳开，用力抱住了他的双手，拖着走了。
　　在罗曼的记忆中，藤丸立香从来都不会露出刚刚那样的笑容，简直是让人惊悚。虽说现在的模样非常好看，不过那个笑容搭配那张脸简直就是犯罪啊。
　　呜，立香好可爱。
　　将罗曼给拐走，五十岚优夏当然不是单纯的好玩了。
　　她反复看着手表，一脸的不耐烦，害得她身边的罗曼以为他又哪里让她不快了不过他不会傻乎乎的凑上去询问什么事情，之前被嘲讽太多次了，简直是送命题啊。
　　“哎呀，抱歉，从阿瓦隆走过来费了一些时间。”
　　看到来人，五十岚优夏看了眼手表：“迟到了二十分钟，梅林。”
　　“master这方面还真是严苛啊。”
　　有着一头紫色头发的梦魇微微一笑，看向了整个人都僵硬了的罗曼，脸上带着意外的神色：“嗯，罗玛尼这是看到了魔法少女梅丽本人，太开心了说不出话来了吗？”
　　“别开玩笑了，你这个没用的梅林，怎么可能是那个可爱的梅丽！”


第37章　扒掉第三个马甲第十二天
　　对于这个迦勒底所在的世界的记忆，五十岚优夏早就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哪怕她曾经以藤丸立香的身份诞生在这个世界过，对于那些已经彻底变成过去的东西，她并没有什么留恋，连同那些和藤丸立香这个人有关系的一切，都被她给忘记得一干二净。
　　真的要说想起什么的话，那也不过是触发到了某个人，引发出了相对应的记忆而已。这么说起来也许有些冷酷无情，但是比起那位经常精分的双子座，五十岚优夏并不是很想人格分裂，所以只能这么冷淡了。
　　只是一旦当她拾起那些过往，她就会暂时成为和五十岚优夏毫无关系的人，说到底那些东西多多少少都有影响到她。
　　那么，现在的她只能是藤丸立香了吧？
　　作为迦勒底master的那段时间里，五十岚优夏曾经有过空闲的机会，抓住了同样忙里偷闲的迦勒底总指挥官，问了一个对方几乎无法回答的问题。
　　“医生的话，有什么心愿想要完成吗？”
　　被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青年的神情明显一滞，随后露出了一个与其平日里不符的深沉笑容，而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哭笑不得。
　　“世界和平。”
　　而后自然是被还是藤丸立香时候的她被鄙视，这才将他另外一个愿望给逼了出来。
　　“嗯，希望一切结束后，可以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明明是非常普通的，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对于这个人而言却只是一个可以去想却无法实现的美梦。
　　而倘若五十岚优夏并不曾取回力量，名为罗曼的年轻人也就不可能活下来。
　　作为迦勒底的master，她无疑完成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使命，而作为藤丸立香这个独立的个体，她还有一个无论如何都希望做到的事情。
　　其中之一，就是达成某个笨蛋的愿望。
　　比如，让他见一见自己的偶像。
　　看着两人相互吐槽，五十岚优夏非常想问一从者一梦魇——你们是小学生吗？相互抱怨的地方比起小学生都不如啊！
　　眼看着梅林又要将罗曼给气得面红耳赤，五十岚优夏大手一挥，一个招数砸在了梅林的脑袋上。顿时一大片的水像是被倒下来，将梅林给浇了个透心凉。
　　梅林立刻看向魔力出现的方向，在看到那个指尖凝聚着魔力，朝着她露出笑容的少女后，所有的话都化为了委屈。
　　“master……”
　　而另外一个人则是完全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可见五十岚优夏其实也是护短的，虽说以她的年龄来说有些奇怪，不过她觉得罗曼既然是自家的人的话，那么稍微偏袒一些也没什么，不是吗？
　　对于那边投过来的控诉眼神，五十岚优夏权当没有看见，径直走过去将露出一脸意外之色的罗曼给拖走。
　　“梅林，你尽可以扮无辜装可怜，不过我不吃这套。”
　　“诶，master变了太多了，当年可没有这么无情啊。”
　　收起脸上虚假的笑容，梅林端正了神色：“不过既然是为了我的第一粉丝罗玛尼的话，稍微容忍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谁、谁是你粉丝啦混蛋！”
　　“哎呀，别害羞啊，罗玛尼。”
　　“滚啦！”
　　眼看着两人之间又要爆发第二轮的幼稚争吵，五十岚优夏直接对梅林说道：“我喊你来可不是让你欺负医生的，梅林。”
　　“嗯，确实呢。”
　　不等罗曼开口，梅林又问道：“比起站在这里吹冷风，我们应该去温暖一些的地方？”
　　迦勒底位于雪山上，而他们现在正站在机构的外面。
　　“我一直都很好奇，罗玛尼毕竟是从者，对于抗寒方面不需要多说，我也不算是真正的人类，可是master你不一样，你是真真正正的人类，你一点都不觉得冷吗？”
　　冷？先不说她现在是意识实体化状态，就算真人在这里也不会觉得这种温度有什么的，再冷的地方她都常驻过，这里根本不算什么。
　　“一般般吧，我并不惧怕寒冷。”
　　听到少女这么说，梅林反倒不好说什么，反而丢给罗曼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
　　这种时候应该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立香才对，可是一想到对方在某些程度上来说，并不比梅林好相处多少，罗曼整个人就焉了。
　　呜呜呜，做不到啊！
　　瞥见罗曼一副绝望的模样，梅林都不忍直视了。
　　难怪是梅丽的头号粉丝啊，这样都怂。
　　五十岚优夏并没有察觉到两个从者之间的小动作，语气淡然：“有什么地方推荐游玩一天的？”
　　“嗯，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master。”
　　迎上五十岚优夏诧异的眼神，梅丽慢悠悠的开口道：“我只是在阿瓦隆看着外界，可是对于人类到底喜欢玩什么并不是很清楚了。”
　　“比起我，master你不是应该更加了解这些？”
　　这才是梅林奇怪的地方，五十岚优夏各方面看起来都算是正常，就是有那么一个点……不太对劲。
　　根据那少得可怜的记忆，五十岚优夏算是选定了一个地方。
　　等到一行人被罗曼的魔术给传送到目的地的时候，包括本人在内，都不由得愣了下。
　　“这里，是冬木？”
　　冬木圣杯战，那是一切的开始，对于罗曼来说是个非常有意义的地方，只不过却并非是他所喜欢的地方。
　　“医生你可以使用的魔术，只是针对你来过的地方而已吧？”
　　对于五十岚优夏的这番话，罗曼有点摸不着头脑：“所以说——立香你并不是将目的地确认为冬木？”
　　“冬木？”
　　五十岚优夏的目光扫了眼那座被破坏了无数次，至今依然屹立不倒的大桥，笑得极为讽刺：“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或者说有什么对于你们来说有好的回忆的？”
　　“说不上好还是坏。”
　　罗曼喟叹一声，心情复杂。
　　梅林瞅了眼眼前的冬木大桥，只觉得好像也曾在这里战斗过一样，而对象的话……一个模糊的影像在脑中一闪而过。
　　之后任凭他怎么去思考，都没有个所以然。
　　以冬木作为连接点，五十岚优夏带着两个人前往了相反的方向。
　　要说到人多的话，自然是大阪和京都了，而作为旅游胜地的它们，同时物价也算是马马虎虎，没有东京那么可怕。
　　她不知道这份记忆到底是哪里来的，只知道她想要知道的话，有些记忆就会浮出表面，不需要她费力去思考。
　　真正的日常是怎样的，半天在大阪吃着各种小吃，观赏着各种新奇有趣的东西后，罗曼渐渐的明白了。
　　所谓人，所谓生活。
　　和那几乎是不曾停歇的十多年比起来，这半天看起来微不足道，对于曾经的他来说却是那样的难能可贵。
　　拥有的都是上天给予的，真的没有了也不会有多少不舍得，那并不是他凭借自身的意志获得的东西，舍弃也就舍弃了。
　　比如千里眼，没有了所罗门的身体，只是从者的他，是无法使用千里眼，也就看不到古往今来的种种了。
　　五十岚优夏并不相信那些虚假的存在，可还是带着梅林和罗曼来到了清水寺。
　　正值两月的时候，狂风夹杂着暴雪，风异常的冷冽，凡是经过寺门口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还是撑着伞往里面而去。
　　“人们的信仰？”
　　梅林兴致勃勃的摸着下巴：“有点意思。”
　　“……”
　　虽说早就知道梦魇喜欢的东西都很奇怪，五十岚优夏还是无法适应。
　　已经不再受主的约束，前以色列王现任迦勒底总指挥官，一脸好奇的和周围人群一样排起了队，看着那些人拿着一个个的东西，他的眼睛一亮。
　　御守，那是用来祈祷的。
　　祈愿财源，祈愿健康，祈愿事业……有所求，就会有所应。
　　五十岚优夏对御守兴趣不大，梅林也不是很在乎这些，两人也就没有和罗曼一样去排队了。
　　当罗曼买好了需要的东西，从人群里钻出来的时候，递给了五十岚优夏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
　　“樱铃，女孩子很喜欢的，我看着挺好看的，就给你买了。”
　　五十岚优夏看向手掌心的小东西，伸手将吊绳给拎起，樱铃中传来清脆的铃声，原本包裹着它的那一朵朵樱花就像是活起来一样，形象生动，煞是好看。
　　“它有什么寓意？”
　　“唔，好像是心想事成。”
　　闻言，五十岚优夏垂眸，长长的眼睑颤动着，许久才说出了一句话：“挺好的，我喜欢这个寓意。”
　　罗曼这才松了口气，他就担心对方不喜欢。
　　以前的藤丸立香如何，罗曼已经记不清了，不知道是不是阿赖耶作梗的关系，对于其的记忆正在逐渐退化，明明人就在眼前啊。
　　不过现在的藤丸立香的话，似乎是个对各种事物兴致缺缺的人，他将小物件送她的时候，可是非常胆战心惊的。
　　好在结果还不赖。


第38章　扒掉第三个马甲第十三天
　　在抵达冬木的时候，梅林就将他身上的长袍给换成了轻薄的休闲套装，而罗曼因为身上的衣服是制服，只要取掉吊牌就基本上可以当外出服了，五十岚优夏身上的衣服向来都是随处可见的，也就不存在要替换的说法。
　　只不过非常统一的，三人的衣服都不是适合这个季节的日本穿着的。过于单薄的衣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