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是master-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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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炸了谁的灵基，结局都是一样的。
　　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死亡，失去了灵基的存在，会彻底的从世间消失。
　　没有人会记得他，他的名字不再会被人给提起。
　　没多久，阿尔托莉雅就被传送过来了。
　　同时，跟在她身边的，还有其他几个圆桌骑士。
　　看不到未来和过去，罗曼并不知道这些从者和艾俄洛斯之间有什么瓜葛。
　　“master！”
　　阿尔托莉雅的目光在触及英灵王座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惊怒交加，胜利之剑已经提在了手上。
　　听到声音，艾俄洛斯却是头也不回道：“来得还真是快啊，saber。”
　　哪怕是一个背影，艾俄洛斯都给人一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马上就会消失一般，犹如无法捉摸的虚影。
　　而五十岚优夏，自艾俄洛斯召唤出英灵王座那刻起，就已经离开对方有一段距离了。对方的这个决定，她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或者说不可能不知道才对。
　　要解除黄金圣斗士们身上背负的诅咒，作为雅典娜转世的艾俄洛斯，就必须将那些诅咒给全部转移过来，然后将曾经经历过的一切都给一一斩断，唯有这样她才能允许自己继续前进。
　　而在那无数个轮回中，他曾经是男亚瑟王，他也曾经作为master参与过圣杯战争……
　　“说到底，我们都是这样的神。”
　　伴随着巨大的轰隆声中，五十岚优夏眼中的感情一点一点的散去，无数金色光芒将她的身体给包裹起来，纯白色长袍加身，银色长发转瞬间化为了璀璨耀眼的金色。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英灵王座给吸引，并没有看到这些。
　　当英灵王座巨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艾俄洛斯放下了手，侧过身看向了阿尔托莉雅。
　　“抱歉了，saber。”
　　阿尔托莉雅怔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要突然间道歉，是因为知道她会悲伤吗？
　　艾俄洛斯并没有马上动手，转头看向了一边漂浮在半空中的神明，轻笑道：“终于重拾时光之力了吗，盖亚。”
　　那双原本无比灵动的双眸死气沉沉，其中找不到任何感情，五十岚优夏以非常冷漠的眼神，望着地面上的一切。
　　“我很高兴你没有阻止我。”
　　对于盖亚突然间变成了这样，艾俄洛斯并不意外。
　　作为人类来说，感性总是大于理性，就算知道不应该去阻止，感情上还是过不了这关，会忍不住去做些什么。
　　而神明不同，尤其是这些自身就带着法则出生的神，他们看淡一切。
　　名誉，地位，神位，感情……这些都是他们并不是那么在乎的东西。他们具备这些，却不会特意去追求。
　　所以只要有神试图毁灭世界，其他神就会去阻止他，哪怕他是他们的父神，是给予了他们一切的主宰……他们也会为了职责而去打败他，封印他。
　　无关个人与感情，只是应该这么做，就去做了。
　　自律，无情。
　　阿尔托莉雅手中的长剑忽然间释放出了巨大的光芒，她呆呆的盯着失控的长剑看了一会儿，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不要！”
　　艾俄洛斯抬手，右手手背上三枚令咒鲜艳而刺眼。
　　“以令咒之名，命令你摧毁英灵王座。”
　　“不要……”
　　“以令咒之名，命令你摧毁英灵王座。”
　　“以令咒之名，命令你摧毁英灵王座。”
　　藤丸立香看着这样的场景，觉得三观被颠覆。
　　“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罗曼看着眼前的光幕，这是他无法解开的结界。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他的反应和他的应对，都被艾俄洛斯给算在了计划里。
　　在加持了神的期盼之力下，阿尔托莉雅的誓约胜利之剑变成了能够摧毁英灵王座的武器。在手中长剑第三次落下的时候，她的泪水终于决堤。
　　巨大的爆炸声过后，原地再无那个青年的身影。
　　而众人，也才看到了模样性格大变的五十岚优夏。
　　俯视着下面的众人，五十岚优夏的声音带着些许低沉：“暂时撤退吧，迦勒底的诸位。这个异闻带的敌人，并不是现在的汝等能够对付的。集结星光，吾会在此等待汝等的到来。”
　　说完这话，她的手一挥，底下再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揭秘：雅典娜转世成为艾俄洛斯，然后想起过去。五十岚优夏有过很多身份，艾俄洛斯也是一样，他曾经作为过其他世界的亚瑟王，所以要炸了“亚瑟王”的灵基，这话并没有哪里有问题，只是那是其他世界的，而不是这个世界的。结尾处，艾俄洛斯利用了罗曼，明白对方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肯定会让阿尔托莉雅来见最后一面，而他从头到尾的目的就是让阿尔托莉雅亲手摧毁一切。接下来就是柯南剧情了，盖亚的力量只是暂时显现一部分，为了避免忍不住去阻止艾俄洛斯，也是为了将众人给带出这个异闻带，才暂时觉醒。


第106章　扒掉第十四个马甲第一天
　　迦勒底医护室内，有着金色长发的少女平躺在床上，脸上带着维持生命的仪器，苍白的面容上呈现出了痛苦的神情，让守在一边的人恨不得就这么拔掉了氧气罩。
　　“没有问优夏要不要继续延续这个身体的生命？”
　　听了罗曼的话，莱昂纳多·达芬奇惊讶了，望着眼前两人迷茫的神情，她以一种不敢置信的语气道：“你们就连到底为什么没有去问……都不记得了？”
　　“我觉得记忆出现了断层，我们和你联络的时候，你这边有没有听到我们那边的部分对话？”
　　莱昂纳多·达芬奇皱眉道：“不，没有听到什么，就是看到阿尔托莉雅露出了非常难过的神情，可是问她发生了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就像是有人从所有人的记忆里消失了一样。”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转过了头。
　　梅林笑眯眯的走过来：“看起来第七异闻带不是什么寻常的地方，就连你这个与神代挂钩的英灵都受到了影响，你们这一次的遭遇应该不怎么令人愉快。”
　　闻言，罗玛尼·阿基曼蹙眉：“是不是愉快我不清楚，少了一部分记忆是可以肯定的事情。可是，五十岚优夏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般来说，抹去别人记忆，就代表着她不希望你们知道一些事情。”
　　说着，梅林凑近了罗曼，笑得意味深长：“是不是罗玛尼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让她不惜一切代价要抹掉这些记忆？”
　　旁边的藤丸立香立刻吐槽道：“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不是杀人灭口更直接了当？”
　　梅林瞥了眼迦勒底的master，才慢慢的开口道：“那就是你们两个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让她对你们爱恨交加，又不能杀了你们，只能抹掉了你们的记忆。”
　　一听就是在调侃他们，罗玛尼一头黑线的推开了梅林，转过身朝着医护室的方向而去。
　　就在藤丸立香翻了个白眼的时候，迦勒底突然间响起了警告，一闪一闪的红色光，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这是迦勒底在创建以来，第三次遇到这种情况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们失去了很多同事，以及迦勒底的所长。
　　第二次的时候，他们失去了迦勒底的另外一个master。
　　而这一次，到底还有什么会被人夺走呢？
　　莱昂纳多·达芬奇的手用力的按在了操作台上，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了不安，扫了眼屏幕中产生异常的房间，一下子愣住了。
　　“为什么……会是这个房间？”
　　屏幕中，身穿深黑色长袍的青年，在床前负手而立。
　　他略微低头俯视着床上呼吸微弱的少女，微微挑眉，伸出右手，也没看见他到底做了什么。等他的手拂过的时候，原本还躺在床上的五十岚优夏已经没有了影子。
　　“阿斯特拉，你怎么在这里，而且——”
　　本该是有人躺着的床上，此刻只剩下了氧气罩滑落至柜子边，却看不到那个少女。
　　阿斯特拉扫了眼这位迦勒底的指挥官，轻笑道：“没什么，只是来收拾五十岚优夏留下的烂摊子而已。”
　　“她在哪里？”
　　见他如此执拗的询问，阿斯特拉只觉得好笑：“她抹掉了你们的记忆，你们该不会还以为她打算回到这里吧？”
　　“她来这里原本便是度假，并没有打算就此扎根的意思，现在异闻带就差一个，而且也已经确定了位置，那么只要在那里汇合就可以了。”
　　“罗玛尼·阿基曼，你们不要搞错了，她从来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存在，她一直都只是凭借着喜好在做事情。”
　　“你们，不过是她擦肩而过的路人。”
　　留下呆愣在原地的白发青年，阿斯特拉头也不回的转身走进了来时候的空间里。
　　他一脚踏出通道，看到的就是坐在位置上懒洋洋玩着珠子的黑发少年。
　　“我为了替你回收这个身体，可是不惜得罪了迦勒底的那些人。你倒是挺逍遥自在的，连教皇服饰上的珠子都能拿来玩。”
　　“但是我现在真的很无聊啊。”
　　黑发少年露出了极为无辜的神情：“我这个样子出去的话，一定会引来很多麻烦。虽说答应了毛利兰会还给他一个工藤新一，但是现在还有一堆事情没有解决根本完成不了承诺。”
　　叹了口气，工藤新一单手支着下巴，见阿斯特拉从空间里丢出来一个身体。
　　不，应该说是没有了生命的尸体。
　　见对方的注意力停留在尸体上，阿斯特拉嗤笑道：“我倒是不知道，这个身体对你来说还有什么用处。还是说——你真的觉得内疚了，想要重新回到这个……已经死去的身体里？”
　　“死者不可能复生的，阿斯特拉。”
　　工藤新一从原地站起来，将手给探在尸体的额头上，然后露出了算得上是无法理解的神情：“怎么会——”
　　见他神色有变，阿斯特拉打量了下五十岚优夏的身体，并没发现什么不对，便问道：“怎么了，有哪里不对？”
　　工藤新一抿着唇，看向阿斯特拉的眼神极为复杂。
　　不等阿斯特拉说什么，工藤新一就将身体给收进了空间里。
　　完成了这件事，她丢给了阿斯特拉一句话：“确认了迦勒底那边的出发时间，再和我联系，我先回米花了。”
　　阿斯特拉：“……你不是刚刚说事情没有处理完不回去？”
　　工藤新一慢悠悠的开口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请慢走。”
　　对于这位善变的性格，阿斯特拉十分无语，却也不好说什么。他以前所做的事情，已经足以算得上是背叛了。
　　原谅背叛者，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得到的事情。
　　至少，对于他所了解的盖亚，是绝对不可能轻易原谅的。
　　圣域的结界，对于大地主人的盖亚来说，根本就是形同虚设。
　　几分钟的时间，工藤新一就完全脱离了圣域的所在范围内。
　　在最初的时候，他和阿斯特拉商量的是，在五十岚优夏完成了协助迦勒底master的工作以后，就丢掉那个身份。
　　虽说力量透支导致身体自我毁灭，是一个意外没错，但是毕竟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那个身体中孕育了新的生命这件事，却是任何人都无法预料到的。
　　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工藤新一思考着要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至于孩子是谁的……他放弃思考了。


第107章　扒掉第十四个马甲第二天
　　作为五十岚优夏的时候，他尚未畏惧过什么，之所以让阿斯特拉去将那具身体给带回来，也不过是不想看到那些人失望或者难过的眼神。
　　他知道，五十岚优夏的时候，她的所作所为可以算得上是绝情。只是很多事情世间就是这样，不会每件事情都会称心如意。
　　作为其他世界的其他人存在的时候，她拥有了很多，却失去了最为宝贵的记忆和力量。然而这很公平，得到了什么的同时一定会失去很多。
　　尽管她的这些记忆，都和阿赖耶的所作所为有所关系，但是她并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她得到了作为盖亚期间得不到的东西，那么保留那份记忆又有什么用？
　　说到底，她虽然对于过去不再留恋，但是那些人那些事，多少还是有些影响到现在的她。
　　也许，应该称之为他？
　　无奈的笑了笑，工藤新一伸手，一件黑色风衣唰的披在了肩上。他停住了脚步，侧过身打量着曾经待了很久的，已经隐藏在结界中的十二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
　　“前辈？”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恍惚，他看向声音发源地，并不意外那几个穿着黄金圣衣的这一代的黄金圣斗士们。
　　冲着为首的青年点了点头，在经过的时候他拍了下对方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雅典娜离开了，剩下的事情阿斯特拉会办妥，你……”
　　青年先是露出了十分茫然的神情，而后声音很轻：“我知道她会离开，这从她告诉我她的身份那刻起，就已经决定了这个结果。”
　　工藤新一细细打量着眼前的青年，嘴边张了张，最终只是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按得青年肩膀十分的疼。
　　被打扰了思绪，工藤新一也没有继续停留在这里的理由，再次移动脚步的时候，背脊挺得很直，从头至尾没有再回过一次头，也没有减缓过脚步。
　　回到米花市，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空间隧道打开，关闭。
　　望着突然间回来的曾经的男友，毛利兰心情略微有些复杂：“之前五十岚优夏说工藤新一会回来的时候，我还没有什么真实感，现在的话……”
　　工藤新一轻轻微笑：“答应了你的是一定会做到的，小兰。”
　　毛利兰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那么，我希望你不要再离开的话，你会不会答应？”
　　“那就取决于你指的是哪个意思了。倘若只是工藤新一不离开的话，很容易做到，但是‘我’不再离开，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置于身侧的双手微微握拳，毛利兰恨不得将手中的拳头往眼前这个人脸上送！
　　什么叫做“工藤新一不离开很容易做到”？
　　见识过圣域高层，还有那个所谓的雅典娜转世的艾俄洛斯，毛利兰接触到了很多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轮回，转世，带着记忆，或者暂时忘记。
　　她很清楚，工藤新一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我要一具不会动不会说话的木偶做什么？留着当沙袋打吗？”
　　像是没有感受到眼前女性的愤怒一样，工藤新一的表情依旧十分的冷静：“我觉得沙袋也是不错的选择。”
　　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工藤新一闪进了房间里，随手拿起冰箱旁边桌子上放置的一份报纸，随意的翻了翻，走到沙发边。
　　“我不在期间，那个怪盗有没有找你？”
　　“没有，从‘工藤新一’失踪以来，怪盗基德也没有再露脸，也不知道到底是金盆洗手了，还是有什么其他打算。”
　　生气归生气，毛利兰也没有特别执着于答案本身。
　　或者说，她明白这是一个死循环，她问了对方会答，只是答案也分好几种，她要的那种对方永远只会保持沉默。
　　要接受自己喜欢的男孩子的内在是女孩子这件事，当初毛利兰还是做了很多心理建设的。让她最为不解的是，工藤新一像是没事人一样，仿佛性别对他来说并没有意义一样。
　　因此，她在见过五十岚优夏以后，再见到这样的工藤新一，不得不承认对方真的是将不同的身份给分割得清清楚楚。
　　看到这人一脸不在乎的看起了报纸，毛利兰便问道：“这一次回来要待多久？不会又突然间不告而别吧？”
　　翻过一页报纸，工藤新一抬起头看了眼，才重新将视线给放到手中的报纸上。
　　“不用担心，这一次会待很久。”
　　最终的异闻带是神代，而她将这个讯息告诉了迦勒底的人知道，对方肯定会充分准备好才会出发。而面对着神代敌人，敌人又并非是概念上的神的时候，需要考虑的事情就不只是藤丸立香的安全问题了。
　　工藤新一猜测，至少要几个月以后，他才会与那些人在最终异闻带汇合。
　　对于匆匆忙忙的他而言，几个月的时间已经和长久划上了等号。


第108章　扒掉第十四个马甲第三天
　　毛利兰很清楚，眼前的少年尽管是在微笑着的，也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她见过他发怒的模样，也见过他徒手撕裂敌人的场景，看着露出这样温柔笑容的他，她反而感到了不习惯。
　　倒不是崇尚暴力，对于毛利兰来说，工藤新一就像是心底里的一块伤疤，无论怎么用药，就算疤痕淡去了，但是那些印子还在，是无法彻底消除的。
　　她喜欢工藤新一，不只是作为青梅竹马，更多的是女孩子喜欢男孩子这样的纯粹。而在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刻起，她明白这样的爱恋注定无疾而终。
　　无关性别，单纯就是“雅典娜的黄金圣斗士”这一称呼，就足以让她明白了很多事情无法强求。也许曾经的话还有机会在一起，但是当他觉醒以后，很多事情就是只能当做吃饭时候的谈资，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因此，从那以后毛利兰虽然依然关心着眼前的少年，却并没有追根究底的询问那些真实。隐藏在名为工藤新一的身体中装载着的到底是怎样一个村庄，她觉得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还在眼前，这就已经足够了。
　　她想，也许爱得太痛，以后都不会爱别人了吧。
　　得到了姑且算是敷衍的答案后，毛利兰叮嘱了几句，像是“饭菜在锅子里啊”之类的，看了眼头也不抬只是点头的少年，十分无奈的离开了。
　　而在她离开后，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金色男性显现出身影。
　　“master，不回迦勒底吗？”
　　工藤新一放下手中的东西，轻笑一声，反问道：“盖提亚，我并没有必须回去的理由。我只是作为圣域这边提供给迦勒底的援助，至于我最终选择了哪里，都不会影响前往异闻带的结果。”
　　“您清除了王他们的记忆，又是为什么？”
　　“聪明如你，不会不明白很多事情不知道真相得为好。”
　　说着，工藤新一状似无意的捻起盖提亚的一簇金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他们知晓我的身份，对我有着不同于以往的尊重？”
　　嗤笑一声，她重新松开手，脸上带着一些无聊：“我可不需要这种多余的东西，我只是曾经作为‘五十岚优夏’协助迦勒底的拯救世界，除此以外可没有其他什么想法。”
　　“在另一个未来，所罗门将他的一切归还于世界，而我……曾经见证了那个未来。无论他出于怎样的目的做出这一举动，都说了一件事。”
　　这一刻，工藤新一的声音和往常似乎有些不同，带着几分空洞，或者说是空灵，那并不是一种可以轻易描述的场景。
　　“诸神的时代已经结束，人们不需要神来主宰世界。”
　　盖提亚定定的注视着眼前的少年，最终还是说出了与之不符的话语。
　　“尽管如此，迦勒底的人还是希望你回去的吧，master？”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笑一声：“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会回去的。”


第109章　扒掉第十四个马甲第四天
　　盖提亚很清楚，眼前的少年说的话到底有多么的敷衍。真的准备再回去的话，为什么要让“那位大人”将身体给取回来，而不是亲自去哪里？而且明知道那个身体里有其他生命，却对其不问不顾。
　　对于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盖提亚其实已经猜到了，就是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会选择那个人，实在是无法理解。
　　工藤新一做什么事情都是坦坦荡荡，就连直接将那个身体给收起来没有再去看，也是十分得光明正大，一点都没有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从者，而有所顾忌什么。
　　对于那个身体的去处，他已经想好了，也联系好了人，就等对方抽空来见他了。
　　由于将圣域和迦勒底那边联络的事情全权交给阿斯特拉，工藤新一心安理得的过起了前所未有的悠闲日子。
　　整日待在米花市的那栋别墅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吃东西了就直接点外卖，需要什么了也直接让人送过来，潇洒得不得了。
　　对于他的这种行径，盖提亚仿佛看到了第二个王。他还记得，在迦勒底的时候，他的王整日窝在被炉里，嘴上说着“真是让人堕落的发明”，脸上却满是幸福的表情。
　　工藤新一虽然还有在家里走动，但是就根本上来说也是死宅。
　　一周后的周日，毛利兰手上提着一堆食物，身边跟着和叶和服部，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少年，扫了眼在他身边的一堆资料，脸上流露出了不可置信。
　　“新一，别告诉我你这一周都是这么度过的！？”
　　从文件中抬起头，工藤新一看着门口的三人，揉了揉眼睛。
　　“差不多吧，要处理的文件太多，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处理的完的。”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一直窝在家里啊，至少出去走走？”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等工藤新一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咖啡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