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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泪:罪妾为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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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依听我话里有话,神情一慌,连忙辩解道:“我哪有半夜出门,会受凉肯定也是早先抱着被子来你这边睡时着凉的。”
我淡淡的笑着,继续道:“那是我记错了,先前你不是出过门么,我以为那时是半夜,瞧我都睡迷糊了。”我故意拍拍脑袋,显示我确实迷糊了。
南依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嚷道:“可不是,那时天已经亮了,我去外面兜了一圈,后院桃花开得正艳,便驻足欣赏了一会儿,怕你久等不到我回来着急,所以才匆匆赶了回来。”
见她欲盖弥彰的样子,我心下一阵叹息,南依,你到底还是不愿说实话,罢了罢了,本是萍水相逢之人,我又何苦向你寻求真心,恐怕昨晚与我说的话,也没有几分真心可言吧。
一边打开昨日买的胭脂,伸出手指点了些许,然后对着铜镜在脸颊上晕开,将脸上那一缕苍白之色掩盖住,目光扫到胭脂盒旁的螺子黛,心里突然漫过一丝尖锐的痛楚。
那日在郁翠苑的恩爱情形顿时浮现在的脑海里,他深情的凝住我,带着几丝调皮的道:“古有举案齐眉之说,我倒是从未领略过其中滋味,今天也让我替你画画眉,体会一下其中的幸福可好?”
他所说的一言一语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每当不经意的想起,便是寒冽冽的疼。
下意识撇开目光,我瞧见南依脸上似乎闪过一丝诡光,正待细瞧时,却什么也没有了,我暗暗低斥自已,怎么刚有了怀疑,便草木皆兵起来。
如此一想,我又对着铜镜细细的描了笼烟眉,一切收拾停当,门外已响起敲门声,我扬声询问,对方只道:“我是店小二,刚才墨公子吩咐给两位小姐送来早饭。”
我连忙起身去开门,店小二站在门外,一脸赔笑的道:“打扰两位小姐休息了。”
“不碍事,你端进来放着罢。”瞧他一脸恭敬,我倒是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店小二端着托盘进到屋里,打量了下屋里的摆设后,才向南依所坐的圆木桌走去,我见他的样子心下不由得起了几分疑惑,他是店小二应该经常来打扫屋子,怎的好似并不熟悉屋里的摆设一样。
正疑惑时,店小二已经放下托盘,道了声打扰便退出屋子去。
我看着他脚步轻盈的退出去,心里的疑惑更重,待要再细细打量,南依已在一旁道:“若惜,快过来趁热吃些东西,清早天寒,也好暖暖身子。”
说罢已舀了一碗粥放在她身旁的位置上,我朝她笑了笑,将心里的疑虑按捺住,粥是很清淡的百合粥,托盘上还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我坐在南依身边,只觉得有一股浓郁的异香扑鼻而来,我不疑有他,端起清粥品尝起来。
一口粥刚刚咽进喉管,我便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南依娇媚的面容带着一丝狰狞,在眼前逐渐模糊起来,我伸手去抓她,她却一脸嫌恶地挥开我的手,一股巨大的冲力下,我跌倒在地,还来不及呼救,已然昏迷过去。
006
将醒未醒时,一盆冰冷刺骨的冰水自头顶泼下,我激灵灵连打了好几个冷战,顿时将我散漫的思绪回拢来。
我连忙撑大眼眸,眼前出现数十双如狼般凶残噬血的眼晴,我惊得连连蹬腿向后退去,鼻间盈满一股酸腐恶臭的难闻气味,熏得我几欲发晕。
惊恐的打量四周,我才发现自己似乎身在乞丐窝里,四周破烂不堪,有股浓重的腐烂味道与食物的酸臭味道和着屋外的风,徐徐传来,我的胃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吐了出来。
站在我面前是十几个精瘦男子,凌乱的发丝如一根根乌墨的泥鳅贴附在头上身上的衣衫破烂几不避体,他们邪恶的盯着我,眼中闪烁着要将我吞噬的幽暗光芒。
我惊骇的盯着他们,抖着唇道:“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记得我在“醉仙居”里跟南依一起用早饭,然后……,我蓦然撑大双眸,眼里汹涌着惊涛骇浪。南依!店小二!
是他们连起手来对付我,可是为什么?
“嗬嗬嗬”,尖利如夜袅般刺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人忍不住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凝眸望去,只见这群乞丐中有一名粗壮汉子走了出来,盯着我淫笑着。
“小美人,不要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有人将你送来搞赏我们这些十来年不知女人味的乞丐,你放心,大爷我会很温柔的。”粗壮汉子说罢又大声淫笑起来,他身边的男子也“嗬嗬”的直笑,眼中流露出的赤/裸裸的欲/望,似乎以眼神在脱我的衣服,直让人心惊胆颤。
我连忙伸手紧紧的抓住衣襟,惊恐的看向他们,故作镇定的道:“你们敢,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那粗壮汉子大声淫笑起来,“你可不是昨晚的紫薇花花神么,真没想到我活了这大把年纪,还能跟紫薇花花神共赴巫山云雨,真是平生一大幸事啊。”
“老大,我看别跟她废话,直接上了她,等她体会了男女情爱,自然会对我们巴心巴肺的,说不定到时还求着我们上她,啊哈哈哈……”另一名看起来贼眉鼠眼的矮小男人急不可耐的道。
我的双手死死的揪住衣襟,一个劲的向后蹬退,那些乞丐却步步紧逼上来,粗壮汉子拍了矮小男人一巴掌,怒道:“浑蛋,跟小美人说话怎的如此粗俗,要说恩爱,要说翻云覆雨才是。”
那矮小男人一脸不服,仍旧唯唯诺诺的应了声,粗壮汉子这才满意,倾身在我面前蹲下,一双冒着情欲火光的双目灼灼的燃向我,一双又黑又毛茸茸的大手伸向我。
我大惊之下,挥开他的手,连忙向一旁躲去,急声斥道:“放肆,敢对我这样无礼,若让阿…我的家人知道,仔细你们的小命。”
“小命?哈哈哈,我们不在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兄弟们,等老哥哥我先享用了,就让你们上。”粗壮汉子说话间,唾沫横飞,一股恶臭熏得我直反胃。
人群立即喧闹起来,那粗壮汉子邪恶的看着我,一把捧过我的脚踝,用力一拖,便拖到他面前,我用力挣扎,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与你们无怨无仇,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保证给你们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粗壮汉子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眼中掠过一丝潮讽,“荣华富贵我们不稀罕,再说已经有人给了我们黄金千两。上了你,我们便可人财两得,若是放了你,难保你不会让人杀了我们泄恨,到时人财两失,还赔上性命,这笔账怎么算也是我们亏。”
“不会的。”我急忙摇头,“只要你们放了我,我的家人绝不会为难你们的。
“来人,将她的嘴给我堵上,省得叽叽喳喳扰了大爷的性致。”粗壮汉子不厌其烦的挥挥手,便有人走上前来,拿着一条黄.黑色的布要往我嘴里塞。
我一阵恶心,慌忙扭头避开,那人却毫不客气的拽着我的头发,使命一拉,我顿时疼得眼泪直冒,不得不偏过头去,那人快速的将那块黄黑色的布塞进我嘴里,我艰难的“鸣鸣”叫着,心里急速涌起一股恶心感。
到底是谁要这样对我,南依么?她竟恨我到如此地步吗?
粗壮汉子急不可耐的压向我,结实的身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他毛茸茸的双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啧啧叹道:“大家的小姐果然都似水做的,这皮肤嫩得跟白豆腐似的,让老子想啃一口。”
说罢一张充满恶臭的嘴巴便附了过来,我死命的扭头,一股恶心的味道直在胃里翻绞,屈辱的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我手脚并用的想将压在我身上的粗壮汉子给推开,挥舞着双手,修长的指甲在粗壮汉子的手臂上划出五道长长的血印子。
粗壮汉子似乎也恼了,伸手便向我掴来,我闪避不及,硬生生的受了他一巴掌,顿觉眼前金星直冒,嘴里有一股腥甜的血腥之气急速涌了上来。
“不识好歹的贱人,能让老子玩弄,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粗壮男子说完话,便去解自己的裤腰带,然后抽出将我的双手绑在身后。
我无助且惊恐的看着他,想要呼救,可是嘴被堵上,我只能“呜呜”的悲鸣,他身后的十几名乞丐已经满脸兴奋,充满欲望之火的双目紧紧的盯着我,似要将拆吃入腹。
粗壮汉子不顾我死命的挣扎,大手拉着衣襟一撕,空气中顿时充满锦帛被撕裂的声音,一股冷列的寒气瞬时布满胸前,我低头望去,只见胸前的衣襟已被粗壮汉子撕毁,露出白玉般晶莹的肌肤。
粗壮汉子的双眸顿时染上一簇簇火焰,他血红着眼晴直直的盯看我的胸部,伸手摸了一把,我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心里越发悲伦起来,难道今日我就要受尽折辱了么?
为什么?南依,你那么纯真善良,为什么要这样很心对我?
粗壮汉子兴奋的俯下头,双手在我胸前胡乱的摸着,他的嘴凑到我脸上,滑腥恶臭的舌头在我脸上不断的舔着,我死命的摇头,想将他甩开,他不厌其烦的伸出一只手来揪住我的头发,我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这一刻,我很想死去,可是死又能解决什么问题,看这群乞丐如此疯狂,指定我死了还会奸尸。可是活着,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凌辱我?
粗壮汉子的手在我胸部肆无忌惮的揉搓着,他双眼血红,兴奋的嗷嗷直叫,他身后的那些乞丐都是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双眼闪闪发光的盯着我,嘴里吆喝着让那粗壮汉子快点。我仓皇闭上眼晴,泪如泉涌。
这样的屈辱要受到何时才能休止,我又该怎样逃出生天?
正当我满心悲凉时,粗壮汉子的手已探向我的裙摆,用力一拉,我的下身便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我倏然睁大双眸,挣扎着要护住下身,可任随我拼尽全身力气,那粗壮汉子仍纹丝不动的骑在我身上,看着我的白皙的大腿直流口水,我扭着头“呜呜”直叫,眼泪飞快的掉进那脏乱的杂草丛中。
不,不要,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我绝望的瞪着那些越加疯狂的乞丐们,为什么老天要对我这么残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的这样惩罚我?
我紧紧的夹着双腿,垂死挣扎着,然而那粗壮汉子双手一扳,我的下身便毫不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他兴奋得全身直颤,吼道:“老子终于上了一回千金小姐了。”
说罢俯身下来,便想要占有我。我满心疮痍的闭上双目。这一刻,四周的喧嚣突然离去,我只听见一颗心碎裂成渣,泪水狂涌。阿珞,救我,救我……
想象中的撕裂剧痛感并没有如期传来,反而有一股热流喷在脸上。
粗壮汉子兴奋的身体俯在我身上,久久没有动作,空气中似乎传来清晰的滴嗒声,周围静得似乎再没有旁人。
我的心一惊,赫然睁开双眸,眼前布满血红,我急急的望去。
只见那名粗壮汉子双目瞪得如铜铃般,死死的盯着前方,眼眸中的光亮逐渐消失,他的心脏被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从背后狠狠的贯穿,剑尖挂着腥红的血珠,正一颗一颗向下掉。
我惊得撑大双眸,失声大叫起来,然而嘴巴被堵,我的叫声也像是呜咽声,然而即使是很轻微的声音,却也惊醒了四周呆若木鸡的乞丐们。
他们惊声尖叫起来,如被捅的马窝蜂,瞬时便夺门而逃。
空气中传来男子冷冽肃杀的声音,“全部给我拿下,一个都不许放过,挖了他们的双眼,割了他们的舌头。”
得救了,我的心一松,眼泪便肆意爬上脸颊,一道玄黑色的身影急速蹿了进来,他瞧见我时满脸急痛交加,急忙解下身上玄黑色的披风覆在我身上,将我抱进怀里。
“丫头,大哥来迟一步,让你受尽委屈了。”说罢慌忙将我嘴里的布掏出来,又解开缚着我双手的腰带。
此时再见亲人,我悲嚎一声,冲进他怀里,嘶声大哭起来。
墨渊抱着我,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小声的安慰着我,可是他越安慰我便哭得越凶,似乎想借这一哭将心底所有的委屈与耻辱都发泄出来。
“都是大哥不好,大哥没保护好你,你放心,我会让这些人知道羞辱你的下场,来人,将他们跺去手足,做成人彘,再慢慢的折磨他们到死。”墨渊森寒的道,眼眸深处那抹温润的神色也被狠庆所取代。
门外墨渊带来的侍卫领命,便挥舞着利剑跺下那群乞丐的手足,一时间腥风血雨乍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久久才平复过来,耳畔响起那群乞丐的哀嚎声,身子不禁抖了抖。
墨渊心痛的将我拢得紧了些,轻声安抚道:“丫头,别怕,有大哥在,再也没人敢伤你分毫。”
我睁开哭得肿胀的双眸,抬头看着墨渊,冰冷的心因他的话逐渐温暖起来。
此时一直站在门边怯怯的南依突然扑了上来,抱着我道:“若惜,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没看好你,才让歹人有了可趁之机。”
南依的怀抱再也让我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我下意识向墨渊那边缩去,怔怔的看着她,昏迷前的景象又浮现在脑海里。
南依,我会有这样的遭遇,不是你一手促成的么?为何现在又在我面前来装可怜?
墨渊见我靠向他,连忙伸手将我抱起,蹙眉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醉仙居’去。”
南依如水双眸含泪的望着墨渊,期期艾艾的道:“墨哥哥,你还在怪我么,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去如厕,否则若惜也不会被人抓走,受了这么大的屈辱。”
墨渊皱紧了眉,并不言语,抱着我大步走出破烂的乞丐窝,我枕在墨渊肩上,侧眸看向南依,只见她娇柔的脸上急速闪过一抹不甘心及阴毒之色,她伸脚狠狠的踢了一脚倒在一旁的粗壮大汉,“嗤”笑一声。
她的嘴唇,急速的嚅动了几下,又狠狠的踢了一脚,才终于回头来急步追上我们。
墨渊抱着我来到乞丐窝外,外面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他将我轻轻放在马车里,满脸都是心痛与懊悔之色,自责道:“丫头,都是大哥不好,才让你受了这天大的委屈……”
南依已经迅速的钻进马车里,见墨渊自责,她连忙挥舞着小手,急得眼泪直掉,道:“不不不,墨哥哥,是我不好,是我贪玩没及时发现若惜被人劫走,若惜,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好。”
我径直低垂着头,并不言语。南依,你的城府到底有多深,我会被人带走,明明是你与店小二联合下的药,为何又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冷风自车窗上灌了进来,扑打在我脸上身上,我只觉得全身一阵凉过一阵,南依见状,连忙伸手来替我拉紧玄黑色披风。
我下意识向旁边挪去,避开她的手,她的手尴尬的僵在空中,怔怔的盯着我,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迅捷的泅进朱红色地毯里,绽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若惜,你是在怪我对么?都是我不好,求求你,别不理我,别讨厌我,我以后再也不贪玩了。”南依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般,急速掉落。
我下意识扭过头去,不愿看她这副面孔,只对墨渊道:“大哥,我很累,想睡一下。”
墨渊晶亮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中涌起沉痛,他替我拉拢玄黑色披风,然后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涩声道:“丫头,你睡吧,有大哥在,大哥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朝他虚弱一笑,缓缓闭上双眸。身后坚实的怀抱是那么让人心安,仿佛有他在,便能替我档去所有的暴风骤雨。我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心里渭叹一声,来救我的终究不是我所期盼的那个人。
南依见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理她,一直小声吸泣着,似乎极为自责。可是有了先前的教训,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心无芥蒂的对待她。
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在我眼中便一直是个天真活泼、毫无城府的小丫头,可是经历了早上的事后,我知道那只是她在众人面前展现的一面,她阴暗的另一面却藏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与她无怨无仇,值得她设下如此丑恶的圈套来算计我么?
呵呵,我怎么忘了,她爱大哥啊,她爱得那么深那么浓那么执着,可是大哥却在她面前细心呵护我,她怎么可能不怨不恨不妒,所以想将我除之而后快。
可是除掉我,她便能得到大哥的心么?为什么深陷爱情里面的人总是如此盲目呢?南依,为了爱,你还能做出多少伤人的事?
马车平稳的向前驶去,向晚的寒风凌冽的拍打着窗帘,我衣不避体,只靠着披风汲取一丝丝温暖,墨渊毫不避闲的将我拢进怀里,他的手用力的护着我,生怕再有个闪失,我便会从他怀里消失一般。
我并未睁开眼晴,可是我能感觉到身旁传来一道又妒又恨的视线,南依,她真的变了,变得那么陌生,那么可怕。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渐渐停了下来,耳畔传来喧闹的人声。我睁开双眸,灼眼的光亮自窗格间透了进来,刺得双目隐隐作疼,我眨了眨双眸,将眸中迅速涌起的湿润逼回心底。
墨渊见我睁开眼晴,连忙道:“丫头,我们到了,我送你回房。”
我点点头,轻声道:“大哥,我想沐浴,麻烦你呀咐人备两桶热水到房里,我要将身上的污秽全部都洗掉。”说话间,一股泪意又涌上眼眶,我涩涩的眨着眼晴,不让自己露出丝毫的软弱。
“墨哥哥,你带若惜回房,我去呀咐店小二。”南依仿佛终于找到用武之地,欣喜的撩开车帘跳下车去。
看着她的娇弱的背影消失在醉仙居灯火辉煌的大门前,我叹了一声,转头看向墨渊,此时才发现他的脸憔悴了很多,双眸中充满血丝。
“大哥,南依她……”本想将昏迷前的所见之景向墨渊道来,可是想了想,我又闭了嘴。南依她只是太爱他了,爱一个人没有错啊。
“南依怎么了?”墨渊盯着我,快速问道。
我摇了摇头,眸光转向窗外,淡淡道:“没什么。”
墨渊没再追问我,而是用披风将我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倾身抱起我跳下马车,大步流星似的走进醉仙居。
到了我所住的房外,店小二已经陆续提来热水,我侧眸看去,那名店小二已然不是早上那名。
转眸在屋内瞧了瞧,并没看见南依,我才拉住他道:“小二哥,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脸尖尖的,个子瘦高瘦高的小二哥,我早上托他帮我买河东边那家烧饼铺的烧饼,不知道他买回来了没有?”
那店小二脸长得圆乎圆乎的,看上去极其憨厚,听我如此问,他偏着头想了一会儿,道:“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店小二,姑娘,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意料中的答案。我并没有在意,抬眸想再问什么,却见南依捧着一身亮蓝色衣裙从阶梯上走了上来,我只好噤了声,示意墨渊将我抱进去。
南依捧着衣裙走了进来,边走边讨好似的道:“若惜,我刚才去隔壁铺子里替你挑了一套衣服,你的衣裙被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都撕裂了,不能再穿了。”
听她提起先前的遭遇,我的心突得一阵闷痛,身子止不住的抖,墨渊见状,冲着南依斥道:“不许再提先前的事惹丫头伤心。”
南依瘪瘪嘴,怯怯的看着墨渊,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样子,“墨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墨渊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过头来,他脸色沉郁的望着我,道:“丫头,你先好好洗个澡,我去让人备些吃的,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什么也不要想,好好吃点东西睡一觉,醒来便雨过天晴了。”
我见他要走,连忙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害怕的道:“大哥,我怕,你不要离开我。”
对于先前的事,我还心有余悸,虽然料定南依不敢再有何动作,可是心底那股害怕却是如影随形,片刻不曾离去。
墨渊闻言,沉郁的俊颜上蓦然飘起一抹潮红,他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木捅,艰难的道:“丫头,你要沐浴,大哥总不能在这里看着你啊,再说有南依在,别怕。”
我瞅了一眼南依,她的双眸内闪过一丝薄怒,见我看向她,她连忙笑道:“是啊,若惜,我在这里陪着你,你别怕。”
心里止不住叹息,就是因为你在,所以我才更怕。躲在远处的敌人并不可怕,反而是那些以友好姿态藏在你身边的敌人才是最可怖的,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她何时会向你伸出毒手。
“不要,我不要你陪。”我反射性的吼道,激烈的反应让南依顿时手足无措,她呆呆的站在原地,求助似的望向墨渊。
墨渊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深黝的眸光探寻似的落在我脸上,我无助的垂下双眸,偏头看向别处,声音柔和下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大哥,你在门外守着我好不好,我怕,真的怕他们会再来……”
墨渊见我惊惶无助的样子,心痛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宽慰道:“丫头,别怕,大哥就在你身边,绝不离你太远,南依,我们出去吧。”
南依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跟着墨渊出去了。
见房门合上,我全身绵软无力的坐倒在地,心脏似被人攥住般,很痛很痛,我实在难以想象,倘若墨渊再晚一瞬间出现,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那名粗壮汉子在我身上肆虐的情形,我只觉得全身好脏好脏,心口一阵恶心,胃里一阵翻绞,瞬间便吐了起来。
我边吐边咳,似乎要将胆汁都吐出来,好恶心,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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