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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泪:罪妾为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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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上我的耳珠,温热的呼吸撩拔着我耳后的敏感,他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人拒绝的霸道,“朕要你。”

他不是在征求我的同意,而是宣告我,他今晚再也不会放我走。心很累,倘若他满足了便能放我走。那么他要,我就给,给完之后,我们便是陌路人。

唇再次被他堵上,他毫不温柔的吮吻着我早已红肿的唇,带着不顾一切的绝决,狠狠的蹂躏着我的唇,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他才暂时放过彼此。

我喘着气枕在一边,他却不餍足,薄唇落到我的颈侧,重重的吸吮着,似乎还嫌我身上落下的痕迹不够。

他的手也不闲着,轻轻的挑开鹅黄色的肚兜,手指捻上那颤栗着的顶端,全身似有一股电流急窜而过,酥酥麻麻的,我呻吟出声,在我的呻吟声中,他的气息越发急促起来。

另一只手握住另一侧丰盈,重重挤压揉弄,我的肌肤不由自主的布上一层小小的果粒。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他下身那处坚硬紧贴着我的腿根,我的脸顿时又红又热又躁,呻吟不由得再次破碎逸出了口。

他的动作越发急促起来,粗哑的呼吸喷吐在我急速起伏的胸脯上,他含上了我柔软的顶端,一股战栗漫过全身,我又羞又急,伸手去推他的头。

他抬起头凝视着我,眼中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只那一眼,就让我浑身酥软,不想再抗拒,那便沉溺其中吧。

“君珞,得到你想要的,就放了我吧。”怅然的声音幽幽在床帷间响起。

君珞狠根的抽了一口气,大掌牢牢的钳制着我的下颌,他的双眸里怒火与欲火交织,“朕说过不放就是不放。”

说完,他的下身一挺,恶狠很的冲进我青涩的身子里,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身传来,我痛得窒息,双眸急速涌起泪花,他却丝毫不顾及我还未适应过来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冲撞起来。

他探下头,在我柔软的顶端疯狂的嘶咬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满腔的愤怒发泄出来,我紧紧的咬着唇,不让自己软弱的哭泣声逸出口。

身子很痛,胸口也很痛,在这种炽人的痛意中,下身却传来一阵羞耻的快感,君珞毫不怜惜的冲撞着我最柔软的那一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

很痛,我却不肯示弱,身子在他的蹂躏下几乎要破碎,我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零碎的呻吟声破口而出,直到身子再也承受不住,在他到达快乐的顶峰时,我晕厥了过去。

身子很轻,似乎是在云间漂浮着,全身被一股柔柔的力道托着,很舒服,我忍不住轻叹一声,好久好久没有这样身心皆舒的时候了,然而还没等我好好享受一下,唇上却传来迫人的压力,我的呼吸顿时紧促起来。

我恼怒的想,是谁在恶作别,胡乱的伸手想要将那恼人的东西挥开,“啪”

,空气中传来清脆的巴掌声,我愣了愣,缓缓睁开眼晴来,入眼的是那双暴怒充血的双眸,我倏然一惊,先前遗忘了记忆此刻统统回笼。

君珞,他强硬的要了我的身子,然后我很没用的晕倒了,想起这事,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恼恨的瞪着面前这个冷酷残忍的男子。

君珞怒视着我,左脸有着清晰的五指印,他咬牙切齿的道:“你敢打我?”

我浑身颤了颤,虽说刚才是无意打了他,此刻面对他的怒意,我仍是感到一阵后怕,可是想起先前那撕裂般的痛楚,我强自镇定的道:“打了便是打了,大不了你打回来,再大不了你让人将我拖出去斩首,与其成为你的禁脔,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他的双眸里陡然被怒意充满,他怒红了眼,很很的盯着我,“你就这么想死,好,朕成全你。”

说完他湿淋淋的大手向我的脖子探来,紧紧的勒着我的脖子,窒息顿时袭上来,我头脑一阵发晕,眼前的他顿时模糊起来,痛苦漫延上来,原来死亡的滋味这么难受。

我双手牢牢的攥着他的大手,眼中被逼出了泪光,可是我却不肯求饶,死便死吧,痛苦过这一时,便再也不会痛苦了,

他的双眸中突然掠过一丝浓重的悲哀,紧钳着我脖子的手骤然一松,我跃进了水里,“扑通”一声溅起无数水花,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们都赤身裸体的待在温泉中。

我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不容易稳住呼吸,他已经从背后将我捞进怀里,我全身惊颤,想要将他推离,他却牢牢的抱着我,下巴搁在我头顶,他疲惫的道:“小七,要怎么样你才肯心廿情愿的留下?”

我狼狈的闭上眼晴,冷漠的反问道:“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

他的铁臂一紧,将我的身子更贴向他,他恶狠很的道:“朕说过,不放,死也不放。”

“你这又是何苦呢,既然不能给我想要的爱情,那就放我走吧,我不想恨你,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更累,我累了,不想继续累下去。”我悲凉的道。

他全身颤了颤,却是将身体更贴近我,他沙哑的道:“就算再累,朕也不会放你走,小七,你死心吧。”

说完,他放开我,径直起身离去。我回头瞧着他的背影,怒吼道:“君珞,你这个混蛋,你已经得到你想得到的,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你这算是什么,当我是你暖床的工具么?”

他的身体僵了僵,回过头来深深的望了我一眼,那一眼,很复杂,似乎许多的情绪都纠结在其中,他轻抿着唇道:“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但是,你不要想离开朕。”

说完,他便扬长而去,我气得双臂狠狠的打向水面,水花四溅,也溅了我满脸都是,我恨得咬牙切齿,却拿他无可奈何。

我到底该怎么办?

爱他不是,恨他也不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又该如何自处,难道要像他后宫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他摇尾乞怜么?

不,我做不到。

紧紧的将自已环抱着,温暖的泉水却无法将我凉冷的心一并温暖,我抱着自己,任身体缓缓沉下水底,正在此时,岸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惊呼声,“娘娘,不要。”

有人“扑通”跳下水来,然后我下沉的身体被人托住缓缓的浮出水面,我睁眸看却,却是云秀一脸焦急的望着我,见我平安无恙,她才轻轻的吁了口气。

“娘娘,何苦要做傻事,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皇上现在临幸了娘娘,娘娘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你又何必想不开?”云秀谆谆救诲道,满脸的不赞同。

“姑姑,这不是我想要的,他并不爱我,为什么不放过我?”我以为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他便会放手,可是他还是不放手。

“娘娘,期盼帝王的爱不是很傻么?而且现在这种情况又有什么不好?自从皇后回宫之后,皇上就再也没有临幸过任何嫔妃,现在皇上却临幸了你,在他心中,你还不够特别么?”云秀叹息着道。

我听着她话,心底一阵冷笑,在她心中,只要君珞肯来临幸我,我就该千恩万谢么?我闭嘴不再多话,与云秀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心底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沐浴过后,我与云秀回到寝殿,云秀拉开门,外面却站着两名侍卫,见我们出来,他们恭敬的向我请安,见我要踏出寝殿,其中一人为难的道:“娘娘,皇上吩咐过,娘娘不能踏出寝殿大门一步。”

我微微错愣,他是想将我因禁在他的寝殿里?连冷笑道:“本宫要回自己的宫殿也不行么?”

另一人见状,甚是惶恐的道:“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卑职等,卑职也是奉命行事。”

“好,好,很好,本宫不出去也罢。”说完反手将门摔上,径直往内殿行去,全身气得发颤,该死的君珞,你当真要囚禁我。气怒攻心之下,我见什么摔什么。

看着那些金贵的瓷器在手中碎落成渣,我的心漫上一阵快感,以前太过小心翼翼,现在这样一番放肆,竟将我心里的劣根性全部勾了出来,于是越摔越起劲。

云秀被我发怒的样子吓得白了脸,见我砸得又是君珞寝殿之物,心知这些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生怕君珞会因此责罚我,她连忙劝阻道:“娘娘,不要再摔了,皇上回来看见会责罚娘娘的。”

“责罚便责罚,本宫还怕了他不成。”反正是他要将我强留在这里的,摔了这些东西又如何。

云秀骇得全身轻颤,见我手中抱着一个琉璃青花瓷花瓶又要向地上砸去,她连忙冲过来紧紧的抱住,哀求道:“娘娘,就当是奴婢求您了行么,砸了这么多东西您也该消气了。”

我冷睨着她,轻轻弯唇一笑,松开了手中的花瓶,云秀连忙伸手接住,我却狡猾一笑,趁她接花瓶的功夫,伸手向那摆放古玩的架子狠狠的推去,架子应声向地下倒去。

云秀一惊,松了手上的花瓶,连忙去扶那沉重的架子,奈何她力气不够,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架子倒在地上,上面的古玩噼里啪啦砸了一地都是。

她欲哭无泪的看着我,哑声道:“娘娘。”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着满地碎瓷乱飞,我狂躁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下来,我知道自己太任性了,可是心头的急怒找不到宣泄口,我若不发泄一番,迟早会被心头那口气悠死。

君珞,你好样的,你有本事就囚禁我一辈子。

我狠狠的走向一旁的赤金雕花座椅,冷不防一脚踩中地上的碎瓷,我痛呼一声,连忙缩回脚,那碎瓷已将绣花鞋割裂,直接刺进我的脚心。

云秀也顾不上心疼地上那些奇珍异宝,连忙冲过来扶着我,慌道:“娘娘,怎么了?”

我苦涩一笑,我这该不该叫自作自受?“脚被割伤了。”

云秀一惊,将我扶到椅子上坐下,便急急的冲出去叫太医了,刚打开殿门,便碰上迎面而来的君珞,他见云秀一脸急色,道:“云秀,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云秀不意君珞这么快就去而复返,想起寝殿的一片狼籍,她嗫嚅的道:“皇上,娘娘……”

君珞没等她说完,拔开她便急急的步了进来,见到满地狼籍,他的神色一片阴鹜,抬起头来怒视着我,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冷冷一笑,挑衅的道:“臣妾看着它们手痒,试试禁不禁得住摔罢了。”

君珞闻言,额上青筋直跳,他大步走到我面前,狠很的抓握住我的手,暴怒的道:“该死的你……”

他的声音陡然顿住,一双鹰眸落在我被鲜血浸红的鞋底,脸色更加阴沉可怖,怒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027 失忆,虐谁的心

我漠然的看着他,嘲讽道:“皇上看到的是怎么回事便是怎么回事。”

君珞回头冷鹜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是复杂,夹杂着一丝痛苦,一丝心疼,一丝恼怒,一丝怜惜,最后却统统变成一泌冷鹜,“云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秀忐忑不安的看着我,嗫嚅的道:“娘娘刚才头晕,伸手去扶架子,哪里知道架子……”

眼见云秀睁眼说瞎话,我满头冷汗,这个理由还真是蹩脚得很,结果更让我流汗的是,君珞竟然也信,他皱着眉看了看一地狼籍,冷笑道:“小陈子,去将打扫寝殿的一干奴才杖责二十棍,倘若再出现今天这种事,他们也不必在昭阳宫做事了。”

陈公公惊得满脸冷汗,他嚅嚅的应了,生怕受牵连似的,逃也似的消失在寝殿内。

云秀不安的看了君珞一眼,似乎不相信他会迁怒这群无辜的奴才,我也没料到君珞竟然会这么做,他这是暴怒之下拿我无可奈何,所以才拿这一班奴才发气。

怔怔的看着他,我越发不懂他了,他不拿我撒气,也不拿我身边的人撒气,看来他还是顾虑到我,只是那群奴才真是无辜,我不由得冷笑,摔开他的手道:“皇上只管拿那班子奴才发气,总之这宫里您就是主宰,别人的命不过是您开口闭口一句话而已。”

“你。”君珞恼怒的瞪着我,似乎觉得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嚣张了,是啊,我也不明白,也许是心底笃定他不会要了我的命,所以才越发大胆起来。

“小陈子。”君珞暴喝一声,陈公公立马便出现在寝殿门前,他赔笑的看着君珞,道:“皇上,您还有什么吩咐?”

“不用去了,去请吴太医过来。”君珞头也没回,目光凌厉的逼视着我,我却只是垂了眸,怔怔的看着脚板心上那块碎瓷,思绪却不由得绕着君珞转开来。

君珞的反复无常让我很难理解,他不是不当我是一回事么,那么现在又为何表现得这么奇怪,难道说经过昨夜,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不同往日了?

嘲讽一笑,对于自己这种假想我嗤之以鼻,他对我如此上心,不过是怕我这颗棋子生了逆反之心,再不心甘情愿的任他利用了。

顾若惜,你之前遭的罪还不够么,怎么还能因为他一时的反常,就给自己找这么可笑的理由再继续沉溺下去?

寝殿内静极了,云秀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低眉顺眼瞅着地上杂乱的碎瓷与古玩,脸色惶惑不安。

君珞站在我身边,目光阴鹜的瞅了我良久,见我当他是空气,他恼得双手紧握成拳,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弯下腰蹲在我面前,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我受伤的脚。

脚踝处传来冰凉的触感,顿时将我惊回神来,我看着君珞小心翼翼的查看我的伤势,神情再不似先前那般冷漠,“伤得不深,小七,你忍忍,朕替你将碎瓷拔出来。”

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与我说话,即使之前我因病在郁翠苑养病,他也没有用这种和煦如春风的语气安抚过我。

我不由得怔住,分不清此时的他是真是假,若是演戏,他一个九五之尊何必纡尊降贵的为我清理伤口,后宫太医多得是,怎么也轮不到他亲自来动手。

脚底传来一阵疼痛,我蹙紧眉头,怔怔的想着:我还真是流年不利,以前在顾府,即使不讨大娘的喜欢,但至少从来没受过伤,也从来没生过病。

可是自从进了宫后,我不是受伤就是生病,再不然就是被人掳了去,总之没有一天过上太平的日子,难道我与这皇宫真的犯冲,待在这里就不会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在我怔愣间,脚底骤然传来尖锐的痛楚,我不由得痛吟出声,君珞身形一僵,丢了手上的碎瓷片,弯身过来将我搂进怀里,心疼的嗓音中带着一抹紧张,道:“好了好了,碎瓷已经拔了出来,等敷上了药就不会疼了。”

我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比我还颤得厉害,不由得偏头去看他,却见他鼻翼上冒出几颗沁亮的汗珠,心底又是一震,他似乎比我还痛,可是受伤的明明是我啊。

我不解他的举动,却也不想沉溺在他所给的温暖中,如果这温暖我只能暂时拥有,那么不如从未拥有过,挣扎着要退离他的怀抱,我冷冷的道:“皇上不必担心,臣妾自小皮粗肉厚,这点伤还不打紧。”

我的眸光移到地上碎瓷片上,碎瓷尖端还晃着一抹潋滟的血色,幽幽的光泽很是惑人。

他身形一僵,却没有松开我,低眸看着我,刚想说什么,门外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寻声望去,只见陈公公带着跑得满头是汗的吴太医急步走了进来。

君珞见他们到来,松开我静立在一旁,吴太医越过满地的凌乱,来到我们身边,向我们请了安,然后半跪在我脚边,刚要伸手替我除去鞋抹,已被君珞制止。

“吴太医,你只管开药,这些事由朕来。”说完话,他似乎又觉得不安,可是话已出口,他也难以收回,俊脸微红,却依然故作镇定的束手站在我身旁。

吴太医怔愣了一下,伸过来的手僵了僵,立即便缩了回去,他一脸忐忑不安的瞅了君珞一眼,才惶惶然的道:“皇上,娘娘的伤只需要敷几剂药便能完好如初。”

说完自药箱里取了一盒药,陈公公见状,连忙倾身去接了递给君珞,君珞神态有些窘迫,却是接过了药,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挥了挥手。

吴太医已经意会,忙告退,陈公公跟在君珞身边多年,当然也明白君珞的意思,拉着犹还怔愣的云秀匆匆出了寝殿,连一地的凌乱都来不及嘱人来收抬。

对于君珞的反常,我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他这纯属大男人的占有欲,在这里,女子的脚只有丈夫能看,如果随意在别人面前露出脚,那便是失德失仪,所以他刚才的反应才会这么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是一阵冷笑,他即使一点也不在乎我,却也是注重这些,果然还是一个迂腐的人。

“皇上,请准许臣妾回景泰宫。”我看也不看他,有礼而疏淡的道。

君珞身形一僵,他微红的俊脸瞬间便阴沉下来,他紧抿薄唇,冷声道:“朕说过,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

闻言,我抬眸望向他,冷笑道:“皇上是在害怕什么,你既然不喜欢我,将我留在这里怎么对得起你一心一意相待的皇后?难道你不怕皇后伤心么?”

君珞的双眸里急速掠过一抹异色,可是因为速度太快,我并没有看清,或许是看清了也不敢确定,因为那神色从来便没有他眼底出现过,他冷冷的抿着唇,道:“随你怎么想,总之朕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半步。”

“你!”我气怒攻心,全身气得直颤。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他不顾虑岚儿的感受了么?

“好,很好,你不放过我,要彼此折磨是不是?那行,请佛容易送佛难,你既然不肯放过我,就别怪我将你寝殿里的东西全都砸个稀烂。”说完,我顺手拿起桌案上摆放着的一璧价值连城的和氏璧向地上狠狠的砸去。

然后挑衅的看着君珞,然而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倾身过来俯在我耳边,淡声道:“你爱砸便砸吧,反正这些东西朕也看腻了,正好换一批图个新鲜,不过……”

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还带着一抹算计,他轻轻笑道:“这些东西价值连城,也不能容你白白的摔了,不如这样,一物抵一晚上,你觉得如何?”

我怔了怔,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一物抵一晚上”是什么意思,抬起头看着他,只见他深沉的视线落在我的衣襟处,我恍然大悟,连扬起手掴向他,怒道:“你无耻!”

右手再度被他截住,他恶狠狠的看着我,脸上怒意横生,“顾若惜,朕能容你放肆一次,岂会再容你放肆第二次,记住你的身份,否则休怪朕对你不客气。



我扭动着手腕,奈何抵不过他的力气,我恨得咬牙切齿,拼蛮力,我是永远拼不过他,心底一片悲凉,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相处模式已经变得如此水火不容了?道:“你还能怎么样?不过就是囚禁我,再不然就是杀了我。”

君珞的双眸被一簇簇怒火粹染,他紧擦着我的手腕,丝毫不控制力道,手腕传来尖锐的利痛,“咔嚓”一声,手骨被他硬生生折断,我痛得全身直冒冷汗,只觉得那痛楚自手腕漫上全身,似要将我整个人撕裂般。

我脸色惨白,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却仍倔强的看着他,冷列的道:“原来你就这点本事,只知道对弱女子用强,君珞,枉你是堂堂一国之君。”

君珞见我痛得容色苍白,顿时慌了,他急忙松开我的手,慌张的道:“小七,我……”

我疲惫的阖上双眼,紧抿着唇,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我累了,不想再跟你争,你走吧,让我静一静。”

手腕传来灼热的痛楚,痛得我全身痉挛,可是我却不愿意在他面前流露出丝毫的软弱,我再也不要向他示弱,那怕是被他囚禁,我也要做回我自己。

君珞的双眸覆上一丝后悔、仓皇、无措,他见我不再理他,怔怔的在原地站了许久,终于拂袖而去。

听着他的脚步渐渐远去,我才痛吟出声。该死的君珞,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的还给你。

看着耷拉下来无力的右手,我痛得直抽冷气,云秀很快便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见我脸色煞白,她慌忙奔过来,瞧见我左手紧紧的握住右手手臂,她慌道:“娘娘,你的手……”

“姑姑,传太医。”痛,噬骨的痛意自脚心自手腕传上来,我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云秀见状,慌张的跺跺脚,旋身向殿外跑去。

冷汗簇簇自额上不断滑落,脑中只余一片空白,眼前逐渐迷蒙起来,我再也忍受不住这尖锐的痛楚,晕了过去。

意识混沌时,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怒吼,“该死的东西,让你轻点,你没看见她很痛么?”

有人惶惶不安的回道:“皇上,娘娘的手骨折了,微臣若不将她的手腕牢牢固定,她的手就废了。”

“……”暴怒的声音在耳畔消失,紧接着手腕处又传来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迷糊中,我仍痛得不停的呻吟,有一副温暖的怀抱将我搂紧怀里,那淡淡的龙涎香味在鼻间索绕,带给人莫名的痛楚。

我在他怀中使力扭动,然而他却抱得更紧,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我的额上、发上,他痛苦低哑的声音在耳畔燎绕不散,道:“小七,忍忍,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他一边轻声安抚我,一边又扭头去怒斥太医,“你若再不小心弄疼了景妃,朕要你走不出昭阳宫。”

我感觉给我包扎的那双粗砺的大手微微一颤,他甚是惶恐的道:“是,微臣遵旨,微臣遵旨。”说罢手上的力道更轻了。

迷迷糊糊的,我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睁开眼晴失神的看着床顶,眼前的一切很熟悉却也很陌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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