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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泪:罪妾为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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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与不好已与姑娘无关,姑娘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就不要再拖泥带水的牵挂,那只会让姑娘前行的道路上多了些无谓的牵绊。”莫凡语带深意的道,不知道是在说我对思棋的率挂,还是我对这座皇宫的留恋。

“先生说话总是一针见血。”苦笑了一下,莫凡犀利的言辞让我有些招架不住,站在他面前的我,让我觉得自已像一个被人看透的小丑。

“在下说话向来直来直往,姑娘莫要责怪在下才是。”许是见我脸上浮现几分难堪,莫凡犀利的言词转为温和。

我微微一笑,原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不懂得迂回的男子,没想到他也可以很体贴的注意到你的心情,“先生所言极是,是我太过优柔寡断了。”

莫凡清冷一笑,那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便已消失,他转过身去,慢步向前走,“不妨让在下猜猜姑娘的心事,如何?”

我笑了笑,道:“我以为先生只懂得看星相,原来连人的心思也能猜度么?”

莫凡转过头去,望着天边赤灼的太阳,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身影有几分朦胧,他道:“姑娘在想如何离开皇宫,对么?”

我心一惊,诧异的看向他,差点便要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这句话,话语冲到喉咙处又被我硬生生的止住,如果我这样说了,无疑便是承认了他猜对了,而现在他是太后请来的人,不管他与太后是何关系,我都须得仿着他。

“先生何出此言,我在宫中的日子如鱼得水,过得好不惬意,做什么要离开皇宫?”敛了心底的诧异,我笑问他。绝不能让他瞧出端倪来,如果我的心思这么容易便被人看穿,那么君珞是否也早就看穿了我?

“紫薇星浮动,渐有远离帝王星的趋势,是以在下如此猜测,倘若姑娘心意已决,在下倒是能帮姑娘出宫。”莫凡不以为忤,已经认定了我有离宫之心。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的心思被莫凡看穿,原来他是看到紫微星远离帝王星,特下山来助我的,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轻易相信他。

“先生的话我是越发听不懂了。”我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他,似乎一点也听不懂他的话。

莫凡转了眸光,有些唏嘘的道:“是环境改变了姑娘,还是姑娘的心境已经改变了,当初姑娘能毫无顾忌的将思棋托付于在下,如今怎么又不信任在下的话了?”

我心底一震,是啊,他说得对,可是想起他是太后请来的客人,我对他就不得不存上几分防备之心,再说出宫之事,仅凭他一己之力,怕是难以办成吧。

“先生说笑呢,此一时彼一时。”说罢目光幽幽落回慈安宫,我信他不会将思棋之事告之太后,却无法信任他不将我离宫之事告诉太后,因为此事事关重大,多一个人知情便多连累一个人,不管是为了思棋还是为了他,我都不愿意让他牵涉其中。

莫凡见状,只笑了笑,不再多言,我与他沉默的走了一段路后,莫凡道:“既然姑娘与在下无话可说,那么姑娘请回吧,倘若你想通了,可以随时来承德殿找在下。”

我停下步伐,定定的瞧着他,想了想,道:“先生来北齐皇宫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莫凡亦回首看我,认真的道:“在下是来救人的。”

救人 ?'炫书…fsktxt'我失笑的看着他,他并不像是那种会多管闹事的人,可是他说的话又是那么认真,遂道:“先生要救什么人,如果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定会出一臂之力的。”

莫凡看着我,摇了摇头,“姑娘已自顾不暇了,在下不敢多叨扰。”说完向我作了一揖,大步离去。

瞧他清冷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殿尽头,我才惊觉与莫凡谈话的这片刻功夫,我的神经已经绷到极点。

我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觉得离宫之事已经不容再推了,我要好好想想该如何做才能顺利逃出宫去。

云秀见莫凡远去,才撑着遮阳伞快步走上前来,头顶炽热的阳光被油纸伞一遮,再没有先前那灼人的火辣感。

云秀好奇的看着莫凡离去的地方,道:“娘娘,这位莫先生的性子真是乖僻,难得太后都容他放肆。”

“莫先生是得道高人,不拘于俗礼也是正常的,走吧,姑姑,我们回去吧。”说完转身向肩辇走去。

一路上,我倚在肩辇上闺上双眸,想着莫凡刚才说的话,心里总有几分不安,莫凡到底是真心要帮我,还是只是试探我?可是他试探我作什么?

他是世外之人,又为何卷进这俗世中,难道真是为救人而来?

正想着,肩辇已到了景泰宫外,辇外传来云秀惊诧的声音,我撑开双眸,见到景泰宫外站着十来名羽林卫,个个神色庄严肃穆,心里有种不样的预感。

还未下得肩辇,已见陈公公从里面急急的冲出来,他向来镇静的脸上浮现了几分仓皇之色,见到我更是白了几分,快步走过来,道:“娘娘啊,您可总算叵来了,快进去吧,皇上在正殿等着您呢。”

见陈公公失了往日的镇定,我心一凛,直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遂急急的跨进景泰宫去。

035 自请去冷宫

正殿内,岚儿脸色苍白虚弱的靠坐在上首的软榻上,君珞负手在大殿中夹来回走动,地上跪着瑟瑟发抖的婉玲以及雨轩。

见此情形,我心知不妙,连忙加快步伐走进殿内,君珞见我到来,目光深沉复杂的落在我身上,那目光中含着失望与痛心,竟似千万支银针齐齐的射向我。

我心下一惊,连忙向他与岚儿问了安,岚儿看着我,目光幽幽望向我,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终止于那沉默的一瞥。

君珞并不叫起,由着我半蹲着,他的表情阴鹜,冰冷的看着我,缓缓启唇,却是道出一句比他目光更加冰冷的话语,“顾若惜,你可知罪?”

那声音仿佛裹了隆冬的冰雪,一字一宇都像别在我心上般,我怔了怔,抬起头不明所以的望肴他,“皇上何出此言?臣妾不知道臣妾犯了什么罪?”

虽是如此说,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盛,侧眸看了一眼雨轩,只见她嘴角擒着血丝,脸高高的肿起。而跪在她一旁的婉玲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倒是没有伤,可是那双手却肿得像根根红萝卜。

“犯了什么罪?”君珞冷冷的掀起唇,眸中再没有往日的温存,他回眸望向上首的桌案,陈公公立即会意,将放在桌上那个托盘拿起走到君珞身边。

君珞接过托盘,猛得一掷,掷在我面前,上面的东西在我眼前摔开来,我惊然一惊,这是……。拾起头望着君珞,只见他眸色森寒的盯着我,那锐利的目光像一把钢刀,要将我剜皮刮骨。

强自镇定下来,君珞显然是不相信我,要不然他也不会带着他所谓的‘证据,前来问我的罪,“皇上,恕臣妾愚昧,臣妾不知道这是什么。”

低眸避开他锐利无情的视线,本来以为自己早已死了心,可是面对如此绝决的他,我仍感觉到痛心,呵呵,我多愚蠢!到现在还固执的守着那一星半点的承诺,其实当初许下承诺的那个人,早已不存在了。

“愚昧?你确实愚昧,膳以为朕给你的呵护关爱足以让你消除怨愤,没想到你竟然对皇后也下得了手,她可是你的姐姐,吴羽凤。”君珞全身张扬着暴戾之气,他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才甘心。

我心一震,抬起头来看着他,他冰冷的眸子里除了恨意什么也没有,我低下头,唇角挂上一抹悲哀的笑意,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我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呵呵,我可不是愚昧么?竟然要想在一个心思深沉的帝王面前玩弄这小小的心计。

恐怕我怂恿顾正言造反一事也在他的算计中吧,如果我不怂恿顾正言造反,那么他永远没有借口清除顾正言一党的势力,可笑我还自诩聪明。

“皇上在说什么臣妾不懂。”是真不懂啊,地上这枚银针明明是从顾凌舞头上取出来的,什么时候与岚儿有关了?

“不懂?婉玲,你来告诉景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君珞冷漠的道。

婉玲被君珞点名,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她抬眸看我正看向她,连忙怯生生的垂下头去,嗫需道:“回皇上,那晚奴婢照顾帝姬到很晚,回房时见娘娘的殿门打开来,奴婢以为是云秀姑姑或者是雨轩姑娘出来,便也没有上前去,刚要转身时,却见娘娘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奴婢心底诧异,生怕娘娘有什么吩咐,便跟着娘娘出去,结果娘娘一直走,直到走到凤鸾宫才停了下来。”

婉玲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停下来喘气,我看肴她,心底冷笑,我倒要看看她如何把这故事编圆。

“景妃那么晚去凤鸾宫做什么?”君珞接着问,目光狠戾的看向我,我只作不见,垂低了头等着婉玲继续编故事。

“奴婢也不知道,当时见娘娘去了凤鸾宫,奴婢犹豫半晌才跟进去,见娘娘独自去了皇后娘娘的小厨房,片刻后神色匆匆的出来,手里拿着正是这盘中之物,奴婢当时害怕,便急急的回了景泰宫,后来一直忐忑不安,结果第二日,皇后娘娘便小产了。”婉玲的声音在说到最后儿个宇时渐渐的低下去。

“妹妹,本宫平日待你也不落,你为何要对本宫下此狠手,我可怜的孩子,你的姨母竟如此容不下你。”岚儿适时的悲呼声响起,我冷冷的看着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荒唐得让人好笑,可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这场闹别里的主角是我。

君珞回身去将岚儿拥入怀里,一脸的心痛,看着两人伉俪情深的模样,我若若一笑,原来说到底我还是扮演了一个小丑的角色,“皇后娘娘言重了,臣妾叫顾若惜,不是吴羽凤,也不是你腹中孩子的姨母,臣妾当不起它的姨母。”

我不知道那晚所见之事是真是假,但是岚儿容不下我已经是事实,那夜的造访她一定是知道的,所以才策划了今日的一切,只为借君珞的手除了我。

岚儿脸色突然煞白,君珞怀抱着颤抖不已的岚儿,回过头来狠狠的瞪着我,道:“岚儿一直跟朕说,就算今日证实这一切都是你所为,也求朕饶了你,没想到你并不悔改,来人,将景妃打入宗人府,三日后午门处斩。”

左右走来两名身戴佩剑的羽林卫,岚儿见状,连忙自君珞的怀中挣脱出来,盈盈的拜跪在地,哀声道:“皇上,求你饶了羽儿,她是我在这世上所剩的唯一的亲人,不管她认不认我,我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岚儿,你为什么这样善良,她害死了你腹中的孩子,你竟还要这样维护着她么?”君珞痛心疾首的看着岚儿,将她扶起来,然而岚儿却固执得不肯起来。

“皇上,臣妾没有求过你什么,我知道是我的出现才破坏了羽儿的幸福,她恨我是应该的,孩子…孩子我们还可以再要,但是妹妹只有这一个,倘若皇上杀了她,我…我……咳咳咳。”岚儿因心绪激动,不停的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染着一抹不正常的艳红。

君珞连忙去扶她,见她仍固执得不起来,他愤恨的瞪着我,眼底神色复杂,仿佛在做最艰难的决定,我冷冷的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演戏,一颗心彻底冰冷。

倘若曾经我还对君珞有所期盼,那么在这一刻,我是彻底死了心。云秀说得对,后宫就是一个不见血的战场,所有的荣辱都掌握在那个人翻手覆掌间,是我一直看不真切,所以今日赔了心葬了情都是我活该。

“皇上,臣妾没有害过皇后。”我咬紧牙根,咬得两腮酸痛难忍,才能将这句话完整的道出,就算要死,我也不要死得不明不白。

君珞冷笑着凝向我,眸中漾起一抹冰冷的杀意,他轻掀起落唇,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臣妾没有做过的事,如何算作抵赖,臣妾确实去过凤鸾宫,但是臣妾没有去皇后的小厨房,至今臣妾都不知道皇后的小厨房在什么位置,试问臣妾又怎么向皇后下毒?”我亦冷冷的回视着君珞,决裂从这一刻开始,不管今天我是死是活,我与他再也不可能。

“下毒?婉玲有说你是去下毒么?”君珞冷冷的反问。

我心底一震,是啊,婉玲没有说过我是去下毒,我幽幽笑了,看来他是认定了我的罪过,就算我说破嘴皮也没用,不由得心下一片怆然,遂闭嘴不再辩驳,因为再辩也没有任何意义。

“皇上,不管你信与不信,臣妾从来没有想过害谁,皇后娘娘,你腹中胎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一定很清楚,拉了宁容华做垫背的还不够,难道你还要再拉上臣妾么?”我的目光犀利如针的射向岚儿,这个假仁假义的女子,枉我曾经还以为她是真的来寻妹妹的。

岚儿闻言,脸色更加苍白,她看着我,眸光直闪,有一抹复杂的光芒渐渐的流淌出来,她微弯了唇角,似乎在笑,道:“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为什么要拉你与宁容华做垫背的,你不要忘了,宁容华想杀你,皇上是为救你才杀了她。”

我全身一阵轻颤,是啊,宁容华虽被君珞打进冷宫,却终是没有要了她的命,说到底,宁容华是因我而死。

君珞厌烦的看着我,再不顾岚儿,道:“景妃残暴不仁,残害皇后子嗣在前,御前失仪在后,现将其打入宗人府,听候审判。”说罢挥了挥手,左右僵立着的羽林卫走上前来,架着我就要向外走去。

“慢着。”一道微厉的声音自殿门前传来,我回过头去,见太后带着如意云秀走了进来,云秀担忧的看着我,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众人见太后到来,都齐齐的向她问安,我诧异的看着太后,她怎么会来?

太后向我递来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走到上首去坐下,她厉目扫了下首众人一眼,眸光在岚儿身上停顿了一下,才颇具成严的道:“皇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珞连忙向太后俯了俯身,道:“母后,儿臣正在审案,您怎么过来了?”

“哀家怎么不能过来,哀家要再不过来,这后宫里的女人都要被你杀完了,今儿个又是为了什么事来景泰宫闹的,皇后?”太后看着岚儿的目光明显不善,但那眼神并不像以前那种带着仇恨的怨愤,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

岚儿瘦弱的娇躯轻轻颤了颤,她低柔的回道:“回太后的话,臣妾小产一事另有隐情。”

“哦?什么隐情说出来哀家为你做主。”太后脸上和颜悦色的看着岚儿,刚才那厌恶的眼神仿佛只是我的错觉,我不知道太后要搞什么鬼,如果她一如既往的恨我,此时怕是欲除我而后快吧。

岚儿垂低了头,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及婉玲向她告密的事说了一遍,太后闻言,目光凌厉的瞪向我,道:“景妃,哀家向来觉得你识大体,今日怎得做这种糊涂事?”

“回太后,臣妾没有害皇后。”我仍是那一句话,更何况岚儿腹中有没有孩子还是个问号,我就算向她投毒,她也没有孩子来让我害。

“口说无凭,你有证据证明那晚你确实待在景泰宫,并没有出去么?”太后问道。

我想了想,那晚云秀陪在我身边,然而云秀是我的心腹,她的话他们必定不会相信的,那么还有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么?

想来想去,我的目光落在君珞身上,那晚他来过,可是我能说么?他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却还配合着岚儿演这场戏,就算我说他那晚来过,他也不会承认吧,心底一阵冰冷,原来如此。遂道:“回太后,臣妾确实没有出过景泰宫,景泰宫的所有奴才都能为臣妾作证。”

云秀闻言连忙跪下道:“回太后娘娘,那夜是奴婢侍候娘娘歇下的,娘娘因忧心太后娘娘回宫的洗尘宴之事,一整晚都没睡好,奴婢一直陪在娘娘身边,等娘娘睡下了才走的。”

太后点了点头,看向婉玲道:“婉玲,你说说你是几更见到景妃出宫去的?”

婉玲脸色突然发白,她垂低了头,嗫嚅道:“奴婢不太记得时辰了,大约是三更到四更之间。”

那个时辰正是君珞前来的时辰,我定定的望着君珞,然而他脸上什么都没有,似乎那晚他真的没有来过景泰宫,我在心底冷冷一笑,突然觉得很累,就算现在洗刷了嫌疑又如何,继续留在这里受尽折磨么?

“回太后,婉玲撒谎,奴婢陪着娘娘已到四更,娘娘何时出过景泰宫,奴婢怎么不知道?”云秀言词激烈的道,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婉玲。

婉玲被云秀的眼神骇得瑟瑟发抖,她吸需的道:“太后娘娘,奴婢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奴婢确实见到娘娘去了凤鸾宫。”

我斜睨着婉玲,道:“你一口咬定我去了凤鸾宫,可有什么证据?就算我要害皇后,这宫里这么多人,我为何要冒险亲自前去?”

“奴婢…奴婢……”婉玲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脸色急得惨白,“娘娘为何要自己前去,只怕娘娘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奴婢又不是娘娘,怎么知道娘娘的想法?”

我冷冷一嗤,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婉玲,你可还记得本宫为何将你带回景泰宫,这地上的银针是怎么来的,你比本宫更清楚不是么?”

婉玲全身一颤,惊恐的看肴我,“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说完求助似的看向岚儿,岚儿撇过头,不理会她。

“皇上,臣妾依然是那句老话,臣妾没有害过皇后,也没想过害皇后,而且那晚臣妾有没有出景泰宫,皇上一清二楚,皇上今日这样做,臣妾很寒心,这景泰宫臣妾也不能再居住,请皇上赐臣妾搬去西翠宫吧。”

此话一出四周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君珞目光凌厉的瞪着我,似乎料想不到我会自请去冷宫。

太后嚅动着唇,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赞赏的看着我。

我幽幽一笑,住在景泰宫树大招风,倒不如去冷宫那偏远的地方,说不定我还能寻得机会出宫,现在要期盼君珞带我出宫去已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不能坐以待毙,岚儿对我已经动了心思,再待在景泰宫,我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秀焦声道:“娘娘!”

我回眸看了她一眼,道:“姑姑,你我主仆一场,我没能听你的话,是我的错,现在我自请去西翠宫,你也不必跟来,找个好的主子跟着她吧,我已经不值得了。”

“娘娘,您怎么能说这种话,您去哪奴婢便去哪。”云秀一脸忠诚的道,我欣慰的笑了,至少这后宫还能带给我一点温暖。

“娘娘,奴婢也跟您一起去。”一直沉默的雨轩也开口道,她的脸被打肿了,说一句话便痛得呲牙裂嘴,但是脸上却挂肴一抹绝决。

太后见状,回眸看向君珞,道:“皇帝,你看怎么处理?”

君珞定定的瞧着我,眸色深沉难懂,半晌,他道:“那便应了景妃所求,搬去西翠宫吧。”

036 仇恨,迷谁的心

西翠宫里,我悠闲的坐在有些腐烂的太妃椅上,这是云秀与雨轩清理了好久才找到的,想起当时雨轩一脸献宝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

眯着眼晴假寐,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让人舒服得想要喟叹,好久没这么清闲了,就这样躺在太阳底下晒着阳光,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真是舒服啊。

身上蓦然覆上一层薄被,我半睁开眼晴,看着雨轩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笑着闭上眼晴,道:“怎么了,又谁踩了你的尾巴?”

其实冷宫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清静。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别关照过,反正那向来对被打入冷宫妃子不假辞色的冯嬷嬷从来没有来刁难过我,反而对我客客气气的。

雨轩瞪着我,如果不是顾忌我还是她的主子,估计她已经要伸出手指狠狠的戳我的脑门心了,“娘娘,我真想不通,你又没做过那些事,干嘛要自请来冷宫,你不知道现在后宫传得有难堪。”

“哦?”我睁开双眼,极感兴趣的看着她,“都传了什么?”无非就是说我为了争宠,手段狠辣云云,反正这些女人活在后宫也挺枯燥的,好不容易有个能供人消遣的话题,谁不极尽添油加醋之能势?

“说娘娘太狠了,连自己亲姐姐都容不下,还将娘娘的身世拿出来说事,今儿午后,那群闲着没事干的妃嫔们又聚在御花园里嚼娘娘的舌根,恰巧被路过的太后娘娘听见,太后娘娘申斥了众妃,估摸着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胡说八道了。”雨轩说着,倒似对太后极为感激。

我心底一震,太后此番归来真的变了许多,至少对我的态度就不再像从前那般厌恶,可是为什么呢?我知道一个人的思想不会那么容易改变,她又为什么处处护着我?

雨轩见我不说话,局促不安的咬着唇,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云秀这时正收了衣服进来,想来也听到最后几句话,她道:“看样子太后娘娘倒似极维护娘娘,只是不知道太后娘娘在打什么主意。”

“谁知道呢。”我淡淡的道,打什么主意都不要紧,左右我现在已经身在冷宫了,再不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更不可能成为她对付岚儿的棋子。

再次回到冷宫,我真觉得命运就是如此奇妙,去年顾凌舞因害死了晨嫔腹中孩子,所以被君珞打入冷宫,而今年,我又因相同的原因住进冷宫,只是一个是被迫,一个是自请。

可说到底,我也是为了保全自己才甘愿到冷宫里来的,君珞不相信我,今天我能凭着太后躲过这一劫,那么明日呢,后日呢?我再也不想看到他薄凉的嘴脸,那会让我连曾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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