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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泪:罪妾为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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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她一眼,问道:“当年太后娘娘怎么了?”

雨轩惶恐的扫了我一眼,又向四下里看了一下,知道确定周围没有旁人,她带着警惕的小声道:“娘娘,这是宫里的禁忌,当年先帝也是就盼不到子嗣,便宠幸了当时皇后身边的丫鬟,那丫鬟也是一个有福之人,竟然怀了双生子,先帝大喜,便要晋那丫鬟的位份,可是碍于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的面子,所以这事一直未能实行。”

我的心陡然一跳,难道当今太后并不是君珞与君沐潇的生母?

雨轩接着道:“太后虽然嫉恨那丫鬟,可是却不敢动,哪里知道那丫鬟竟然反噬主子一口,在生产前夕使计陷害太后,太后因此才被贬浣衣局十数年,但是那丫鬟终是薄命人,算计了太后后,日日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生产的时候一口气没喘过来,就那样香消玉殒了。”

原来宫闱之事都是如此的不堪,曾经我以为这是一个最美丽最奢华也是最能彰显权势的地方,可如今我只觉得冷,这里一点人性都没有,那些后妃为了爬上那中宫之位,为了手中的权势,不惜将自己变成一个手染鲜血的刽子手,当初我怎么会认为这里是最让人向往的地方?

想到君珞与君沐潇的身世,我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倘若君珞与君沐潇是双生子,为何他俩长得不像?

“娘娘,这后宫的阴骛之事太多,伤了阴德,所以晨嫔,宁容华跟皇后娘娘的孩子都保不住,娘娘也别多想,好好养好身子,孩子以后还会有的。”雨轩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有时候也是体察入微的。

我什么也没说,或许是我与那个孩子无缘,这样也好,从此我与君珞就再无牵挂了。

闭上眼睛假寐,雨轩知趣的不再说话吵我,此时厚重的殿门被人推开,一股药味从外面飘散进来,我蹙了蹙眉头,云秀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娘娘,趁热把药喝了再睡吧。”

我没有睁开眼睛,心底却如那药味一样苦涩,从我进宫,书就没有停止过跟药打交道,以前在顾府时三年都没生过一回病,可是进了宫后,就好似要将这些年所没有得的病全部补齐般。

“搁在一边吧,我现在不想喝。”

“那怎么行啊,娘娘现在身子虚弱,不好好调理以后会落下病根的。”云秀不赞同的道。

以后以后,我还有多少个以后呢?如果注定这辈子都要在这冷宫里度过,这身子是好是坏又怎么样?

“我不想喝。”固执而倔强的道,我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云秀没敢再劝,只得将那药碗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药味苦涩难闻,一会儿便将殿内的血腥之气冲淡了,然而那苦涩的药味却让人更加烦躁,我睁开眼睛,瞥了一眼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叹了一声,倾身去端。

云秀见状,一脸欣喜的端起药碗递向我,道:“奴婢就知道娘娘最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了,怎么会拿自个儿的身子赌气。”说着殷切的望着我。

我苦笑一声,是啊,做什么拿自己的身子赌气,来冷宫我不就是为了寻机会逃出去么,当年岚儿都能自冷宫逃走,我又有何不能?

喝了药,云秀端着药碗喜孜孜的下去了,我看着雨轩,道:“雨轩,我想见见冯嬷嬷。你去将她找来。”

冯嬷嬷是冷宫的管事,当年岚儿能在她手下逃了冷宫,她必定也是知情的,只要她肯帮我,我出宫就不是难事。

“娘娘见她做什么?她时常疯疯癫癫的,别伤了娘娘才是。”雨轩撅着嘴,想来是近几天与冯嬷嬷打过交道,所以有所不满。

我不理她,固执的道:“我说要见就是要见,你自管去找了她来。”

雨轩只得闷闷的点头应了,临出去时,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终是什么也没说,撩帘出去了。

雨轩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知道天色全黑,我等得昏昏欲睡,想着这丫头是不是又贪玩把正事忘了,结果却听到院子里传来声响。

我睁开眼睛望去,只见如意提着宫灯,身后跟着头后与一名小太监,急急向殿内走来,我正惊诧太后这么晚来冷宫有何事,她们却在云秀的引领下推门而入。

罪妾为妃 第三卷 君心所向,妾心所归 038 宫闱秘辛

两两相望皆是一呆,笼在宽大披风下那张脸很是亲切和蔼,目光闪闪发亮的看着我。那样清澈的眼神并不是一个被权势熏陶,并在后宫居住多年受尽折磨的妇人该有的。

被她这样望着,我只觉得有股诡异的感觉裹上身,连忙站起来向她请安,身子还没离床,太后已经快步走过来扶着我,亲切的道:“景妃不必多礼,上床上去躺着吧。”

我略感诧异,上次在慈安宫太后对我和善的态度就已经让我很不适应,今天她深夜来访,不知道所为何事?依言躺回床上,我愣愣的看着她,“不知太后娘娘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太后看了左右,道:“如意,你与云秀去小厨房把这山珍鸽子炖来给景妃进补。”

闻言,我这才注意到如意手里提着一个小砂罐,如意与云秀连忙应了,临出门前,云秀担忧的望了我一眼,我朝她安抚似的笑了笑,她才举步离去。

太后支走了如意与云秀,倾身坐在我身旁,此时我才注意到一旁的小太监,刚才他一直低垂着头,此时没有外人在,他才抬起头来,赫然便是莫凡。

平日里见惯了他身着白色道袍的飘逸模样,此时见他穿着太监服的别扭样子,心里着实局的好笑,又碍于太后往日的威慑力,我没敢笑出来,只是心里憋笑憋得肠子打结。

莫凡清冷的扫了我一眼,见我忍俊不禁,满眼皆是无奈,双手在脸上扫过,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倏然一惊,失声叫道:“大哥!”

一双手慌忙捂上我的嘴,坐在我身侧的太后一面惊慌的道:“若惜,小声点,让人听到了我们谁也活不成。”

太后的声音也无比熟悉,我回头看着她,她也从脸色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原来此人便是南依,我心里惊疑不定,他们怎么会在宫中,岚儿不是说大哥受伤了么?那么他又怎么会假扮成莫凡待在宫里?

似乎看出我的疑虑,墨渊走上前来,低声道:“自那日在昭阳宫见到他那样对你,我知道他根本就配不上你,所以一直在想办法救你出去。后来得知太后将要回宫,于是我们在金华山下将太后秘密劫走,然后乔装成太后的样子,混进宫里来,伺机救你。”

“可是前几日你还出现在皇宫,据说你还受了伤,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底疑虑重重,我进冷宫后似乎错过了许多好戏。

“若惜,那都是墨哥哥事先安排的影卫,他们最擅长的便是模仿旁人的一言一行,北齐皇帝请墨哥哥去赴宴时本就没安什么好心,再加上我们又在宫中,对这事知之甚详,所以就将计就计,让北齐皇帝以为重创了墨哥哥,实际上真的墨哥哥就在一旁看好戏。”南依得意的道。

我看着她的容颜,想起曾在南陈的遭遇,她怎么会配合墨渊来救我呢?她不是巴不得我死么?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们留在宫中危机重重,是在不适合久留。

“大哥,你们快走吧,快回南陈去,这里太危险了。”

墨渊走上前来,目光坚定的看着我,“丫头,我们留下来就是为了救你,自那日之后,我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带你离开北齐。”

“傻大哥,你知道要将我带出皇宫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为什么还要冒险呢?”我叹息一声,他为什么那么执着,我不值得啊。

“我不管这是不是冒险,我承诺过的事我一定要做到,丫头,你只管告诉我,你愿不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跟我离开?”墨渊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瞥了一眼南依,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道:“大哥,你让我考虑一下,南依,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大哥,你先回避一下可以吗?”

墨渊见我看向南依,略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将人皮面具戴上才往外走去,看着墨渊的身影隐在殿门后,我回眸望向南依,道:“南依,为什么要跟着大哥来救我?你不是很讨厌我在大哥身边么?”

南依定定的看着我,她咬着唇,半晌才道:“若惜,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糊涂,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现在只希望看到墨哥哥幸福,只要是能让他幸福的事,哪怕赴汤蹈火,我都愿意为了他去做。”

我心底一震,倒不知道为什么南依的变化这样大,叹息道:“可是我并不想去南陈。”

南依撑大双眸,惊慌的看着我,急道:“若惜,是不是因为我以前做的错事,我可以向你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你,我哥说得对,爱情这东西是要看缘份的,没有缘份就是强求也无益。”

我摇了摇头,“不是,南依,虽然之前我也曾怨恨过你,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在爱情的世界里,谁的眼里都容不下沙子,你那样做虽然极端了一点,却也是在保护你的爱情,我不愿意再掺杂在其中。”

出宫之事我已经有了计较,可是却不想告诉他们,或许是被君珞伤怕了,所以对大哥也没了信任,我怕他这样积极的救我出去,只是为了利用我紫薇星宿主的身份。

就算大哥没有这样想过,可是只要跟在他身边,别人都会拿我的身份大做文章,与其从一个怪圈里出去又掉进另一个怪圈,还不如一切靠自己,或许那时出了宫,便真的是自由了。

“若惜,我知道你一定还在怪我对你造成的伤害,那时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请你相信我,而且你是墨哥哥的亲妹妹,墨哥哥为了你已经深陷进北齐皇宫里,你怎呢么忍心让他失望?”南依急切的道,语气也越来越重。

我怅然的望着窗外那欣长的背影,月光洒在他身上,无端的添了几分落寞,想起曾经单纯的日子,我更是唏嘘不已,“南依,你不明白,如果我跟大哥回南陈,还会有更多的麻烦与困难等着我们,不如让我在北齐皇宫,情况再糟也糟不过现在,不是么?”

“话是这样说,可是……”南依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重重的咳嗽声,我寻声望去,只见雨轩领着有些疯癫的冯嬷嬷已经出现在院子里,我连忙道:“南依,快戴上人皮面具,别让她们瞧出了破绽了。”

“若惜,你记住,明晚子时到慈安宫来,我跟墨哥哥会一直等你,直到你来。”说完急匆匆塞了一张柔软的东西在我手里,然后又将人皮面具带上,刚弄好,雨轩一ijing带着冯嬷嬷走了进来。

()炫书)3…U…W…W)雨轩见到南依时一怔,片刻后才想起要向南依请安,南依挥了挥手,又恢复成太后的雍容高贵的模样,她站起来,道:“哀家也来了许久了,也该回去了,景妃,你好好将养自己的身子,我北齐还靠着你们繁衍子嗣,你放心,哀家会跟皇上提让你回景泰宫的事。”

(炫)“臣妾谢太后娘娘。”如果不知道太后是南依假扮的,此番这话说起来倒也不别扭,可是明知眼前这个太后是假的,还要这样做戏,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紧得慌,好在南依似乎也有这种感觉,她回眸冲我温和的笑了笑。

(书)“景妃要牢记哀家刚才的话,可别教哀家失望啊。”她意味深长的说着只有我与她听得懂的暗语,我将怀中的人皮面具揣的紧了些,连忙应了,她这才满意的向外走。

(网)然而她刚走到冯嬷嬷身边,冯嬷嬷突然尖叫一声,跪倒在地,拽着太后的凤袍苦苦哀求道:“太后娘娘,求求您绕过岚贵人。”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都是一懵,我见南依神色古怪的看着冯嬷嬷,生怕她被人认出来是假的,连忙道:“雨轩,还不去把冯嬷嬷架开,别惊了太后凤驾才是。”

雨轩一脸惊恐的跑过去拉开冯嬷嬷,奈何冯嬷嬷力气大,一把将雨轩挥开,抱着南依的腿哀求道:“太后娘娘,岚贵人千错万错,可她肚子里终究是有了帝裔,您就饶了她吧。”

冯嬷嬷似乎陷入魔怔中,整个人都狂乱得语无伦次,我看着她,道:“冯嬷嬷,不许放肆,快放开太后。”

此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如意与云秀夺门走了进来,见屋内一片混乱,两人都大惊,如意连忙去扶南依,而云秀与雨轩同时去拉冯嬷嬷,冯嬷嬷挥舞着手,目光悲切的看向我,“岚贵人,你为什么总是替别人着想,你自己已经身陷囹囫了,为什么不替自己多考虑考虑。”

冯嬷嬷的话让我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可是此时情况混乱,也容不得我多想,我厉声道:“雨轩云秀,把冯嬷嬷架牢,不要让她冲撞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您先回去吧。”

“太后娘娘,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岚贵人,她那么善良,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她,毁了她的容,难道还要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礼儿,都是娘的错,娘不该让你进宫,更不该让你跟着太后,你生下双生子后,身体本就孱弱,没想到太后还要算计你……太后,你好狠的心啦。”冯嬷嬷越说越是疯魔,此时站在她面前的要不是南依假扮的,恐怕她有十条命都不够太后砍。

然而她的话让我心惊,她的话里透露着许多宫闱的秘辛,我当机立断,道:“雨轩,你给我捂牢了她的嘴,太后娘娘,您请回吧。”

雨轩与云秀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如意浑身惊颤的望着南依,然而南依却没有暴怒,她只是奇怪的看着冯嬷嬷,我知道她不是太后,所以无法做出真正太后的反应,可是正因为如此,也很容易惹人怀疑。

现在只希望她快快离去,别做出让人更生疑的事来。

南依再次看了冯嬷嬷一眼,才举步离去,见她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前,我轻轻的吁了口气,回头来看仍在疯魔的冯嬷嬷,却瞧见云秀目光深沉的看着殿门口,我怕她看出什么端倪,遂道:“冯嬷嬷,你想死么?竟然敢当着太后的面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

冯嬷嬷却不理会我,软倒在地上,又哭又笑的道:“礼儿,都是为娘的害了你,都是为娘的害了你,你的孩子为娘也没能力保住。”

听到她的疯话,我与云秀面面相觑,“姑姑,礼儿就是太后曾经的贴身宫女是不是?”

“是的,娘娘,当时奴婢还年幼,并不清楚其中的过节,没想到礼贵妃还是冯嬷嬷的女儿。”云秀难以置信的看着冯嬷嬷,若不是冯嬷嬷自己说出来,怕是许多人都不知道。

我回头看着冯嬷嬷,她疯疯癫癫的,双眼充满血丝,样子有些可怖,见她这样子,我知道我今天在她嘴里是难以问到什么,便道:“雨轩,把冯嬷嬷带到偏殿去歇息吧。”

雨轩点点头,要去搀扶冯嬷嬷,冯嬷嬷却突然向我扑来,我骇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扑到在床边,大哭不止,“岚贵人,你快逃吧,太后娘娘心狠手辣,她不会放过你的。”

我怔怔的看着她,她显然已经将我当成了岚儿,也是,这张脸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以为我是岚儿,当时还把她骇得不得了,“对不起,岚贵人,对不起,都是奴婢没用,救得了你的命,却保不住你的脸,太后执意要划花你的脸,奴婢挡也挡不住……”

我的脑门心“轰隆隆”作响,岚儿的脸确实被毁了,那么现在在宫里的这个岚儿就是真的岚儿了,这也就能说明她对君珞那么强的占有欲从何而来。

她口口声声的说为家人报仇,实际上她不过是打着报仇的旗号重新回到君珞身边,她见不得君珞对任何人好,也见不得任何人为君珞诞下孩子,所以她才会不折手段的毁了宁容华的孩子,杀了顾凌舞,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她独占心理下的一种变态报复。

我终究是将她想得太伟大了些,才会以为她是为了报仇为了毁灭君珞的一切才会做这些事,原来在她心里,她从未想过这些,她只是想独占君珞,就这么简单。

“冯嬷嬷,你说本宫的命是你救的?你怎么救的?”四年前在西翠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雨轩说她亲眼见到岚儿入殓,她又怎么会死而复生?难道一切都是这冷宫执事冯嬷嬷所为?

冯嬷嬷目光散乱,遥遥的落向一个点,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话,而是陷入一种迷惘中,她疯疯癫癫的道:“那一夜雨很大,雷声也很大,太后派了最亲信的如意前来冷宫找我,如意手中抱了个小襁褓,婴儿的啼哭声掩在襁褓里,听得并不真切,可是却让我心惊,后宫近来要临盆的就只有礼贵妃……”

冯嬷嬷最开始的话让我有些找不着北,但越听到后面越觉得心惊,连忙向雨轩使了眼色,雨轩会意,赶紧将轩窗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泄露了一点声音。

冯嬷嬷的讲述还在继续,她的样子疯狂可怖,但是叙事却条理分明,似乎已经被这些往事折磨得心力交瘁。

“太后让我将那孩子设法送出宫去,否则就杀了他,当时我并不知道礼贵妃生的是双生子,只是苦苦哀求如意,让她回去跟太后说情,留下小皇子。如意一脸严肃,说送走还有活命的机会,留下便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怀中睡的很不安稳的小皇子,我心一横,只能送他离开。”

我与云秀相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有疑惑,“冯嬷嬷,既然其中一个小皇子被你送走,那为什么后来礼贵妃还是生了双生子?”

问完之后,我蓦然觉得心惊,今晚已经知道太多关于宫闱秘辛了,而这些秘辛不管是哪一个都让我消化不了。

如果真正的皇子被冯嬷嬷送走了,那么君珞与君沐潇两人之中必定有一个是假的,而另一个真的皇子又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刚才还正常的冯嬷嬷突然又发起疯来,瞧她情绪不稳,我不敢再逼问,但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这后宫的事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吩咐雨轩送冯嬷嬷回去后,我倚在床柱上想着今晚的事,云秀倾身走了过来,道:“娘娘,你刚刚小产,身子虚弱,还是早些歇息吧。”

“姑姑,你在宫中多年,可知道当初太后娘娘到底是因为何事被贬浣衣局?”

云秀目光闪烁,低垂着头道:“娘娘,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您还是别追究了。”

“今晚冯嬷嬷的话里有那么多的疑点,我不弄清楚就睡不着觉,姑姑,你是我在宫里最信任的人,倘若你都不肯告诉我,那后宫里就没有人会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了。”

“娘娘。”云秀见我固执的想要知道实情,无奈的叫了一声,思忖了一下道:“太后娘娘当年会被贬浣衣局,只因为一则传言。”

“传言,什么样的传言会让先帝大怒将皇后贬去浣衣局?”我着实吃了一惊,暂且不管太后身后的势力,可就凭一则传言就将皇后打入浣衣局,先帝的举动也太轻率了些。

罪妾为妃 第三卷 君心所向,妾心所归 039 怒闯凤鸾宫

殿内一时寂静无声,院外响起不知名的虫鸣,越发将殿内的气氛显得沉重,云秀低着头微咬着唇,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下去。

我静静的看着她,也不催促,其实这些宫闱秘辛我不知道也罢,可是现在却事关君珞,事关许多伦理道德的事。倘若这皇宫里真的有两个君珞,到底谁才是正主?临幸后宫诸妃的又是谁?

想到这里,我心底一阵恶寒。脸上不由得带了急色,“姑姑,你倒是说话啊。”

云秀抬起头来,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轻声道:“当时礼贵妃产下双生子,先帝便一病不起,有传言说是双生子冲撞了龙脉,将来必定会祸害北齐,于是当时的皇后娘娘便将双生子中的一人送出了宫。先帝得知事实大怒,责骂皇后愚昧无知,一气之下将皇后贬去了浣衣局。”

“那另一名皇子到底去了哪里?难道先帝从来没有派人去寻查过?”我连忙问道,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云秀一脸古怪的看着我,半晌才道:“兰陵王可不就是另一名皇子么?当年皇后怎么也不肯告诉先帝将那名皇子送去了哪里,拼着被废的可能也严令所有的人都不准泄露那名皇子的行踪,但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有人在皇宫门口发现一个用明黄色绸缎包裹的襁褓,那婴儿身上带着先帝亲自雕刻的玉佩,便是如今的兰陵王。”

“原来如此。”想了想兰陵王与君珞的长相,我低声问道:“可是我怎么觉得兰陵王与皇上并不相像,一般双生子的容貌相差都不大呀。”

云秀笑了笑,道:“娘娘有所不知,皇上相酷似先帝,而兰陵王比较偏像于礼贵妃,是以两人的容貌才不像,不过你仔细看,也会看出皇上与兰陵王的眼睛极为相似。”

我这才稍稍安了心,倘若皇宫里真的有两个君珞,那不止狗血,还天雷滚滚,好在之时虚惊一场。但是想到君珞的反复无常,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实在想不起来,索性也不想了。

管他哪里不对劲,现在对我来说离开才是最重要的,手无意识的抚上平坦的小腹,我顿觉心下悲凉,这个孩子来得毫无征兆,去得也毫无征兆,让我还没有沉浸在有了它的喜悦中时,就已经体会失去它的痛苦。

这样也罢,至少从今往后,我对君珞是真正的死了心了。云秀见我怔怔的摸着肚子发呆,她轻声劝慰道:“娘娘,您不要难过,孩子还会再有的,现在您要好好将养自己的身体,身体差了,要想再怀上孩子就很难了。”

我缩进被窝里,不想再听云秀唠叨,闭上眼睛道:“姑姑,我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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