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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每天都在换婶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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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想过,溯行军是这些孩子想要救自己的旧主而创造的,并非如时之政府那般为了改变历史而存在的。”
“我也没想过,检非违使居然是……”
“嘘——”浅川奈绪止住了她的话语,有些牙酸地嘶声道,“还只是个猜测,还没确定呢。”
时雨但笑不语,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到底谁才是溯行军,谁才是历史“修正”主义者?
“秘宝之里结束之后,大阪城又要开了。”想到自家的一期挖弟机,奈绪顿时心酸得落泪两行。
不过提及新来的付丧神,奈绪又开心了起来。
“这次的弟弟是博多藤四郎,嘿嘿听说是个小财神,以后带他去挖弟的话会有很多很多小判哦!”
“大阪城啊,说来我也很久没有随同出阵了呢。”家里的熊孩子们练度都高了,时雨如今也渐渐从武系转变为文系审神者了。
“去看看呗,大阪城的话,审神者是要随行的。”浅川奈绪立志要吃光时雨本丸里所有的点心,含糊道,“因为担忧灵力的传输会受到阻碍。”
“但是那个地方真的超级压抑诶,建议你带几本书或者便当过去。”她开玩笑地多嘴了一句。
浅川奈绪开着压切长谷部来浪了一圈之后又回去了,临走前反复强调自家不缺佛刀一个刀位,要是看着心塞了随时可以送他过来。
时雨老奶奶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她。
晚间为新来的佛刀举办了欢迎会,数珠丸恒次甚至在自家老爹小乌丸的手中接过了见面礼。
“小乌丸殿下,现在不开始攒年玉,过年会囊中羞涩的哦。”时雨一手抱着五虎退一手抱着秋田,非常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全本丸只有这把刀过年时期是完全收不到年玉的。
“无妨,平日里孩儿们多有孝顺,为父也并没有过大的开支。”少年模样的付丧神和蔼可亲地拍拍佛刀的肩膀,扭头道。
“比起这个,主人哟,你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吗?”
“嗯?还没哦。”时雨颠了颠手上的两振小短刀,逗得两小孩咯咯直笑,“还需过些许时日吧,左右这个状态也并不影响工作不是吗?”
小乌丸默默地注视着抱着审神者大腿被一路拖着走的小夜左文字,又回头看了一眼温柔娴静貌美如花的数珠丸恒次,突然觉得——
嘛,女儿儿子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嘛。
用过了丰盛的晚餐,数珠丸恒次被成年的刀剑拖去交流消息以及科普常识,照顾熊孩子的重任就落在了审神者的身上。
时雨笑着对成年刀剑挥了挥手,留下一句“好好相处啊”就带着胁差和短刀去了另一个房间。
对此,短刀们表示十分不爽:“青江殿下也不是小孩了呀!”
“哦呀哦呀,我可也还是胁差呢。”笑面青江手掌抵着下巴笑得格外邪魅狷狂,严肃地表示自己身高一米六七还是个中学生呢。
“再说了,这里除了美丽的主人,这个本丸里还有谁能称之为小孩子的?”
“不过嘛,主君也已经成长成为让人心动的成熟女人了呢——”
然后色情中学生就被霸道总裁婶给壁咚了。
仗着这几天长到一米七五的身高,身形修长的俊美少年一手撑墙,温润缱绻微微一笑。
“青江也已经成长为让我欣慰的大孙子了呢。”
#笑面青江,选择碎刀。#
最终在短刀们“青江殿下会讲恐怖故事吓我们”以及骨喰难得开一次口的“青江殿下和数珠丸殿下都是青江刀派”的抗议中,青江被重新丢回了会议室。
撩婶不成反被咚的青江觉得这个冷漠无情的世界唯有小黄书还有一点温度了。
决定了,过几天就把害他不能跟审神者独处的祸根数珠丸恒次的法华经换成小黄书,然后嫁祸鹤丸国永。
#计划通√#
带着一群少年与孩子,顶多也就打打牌看看电视玩玩游戏,但是短刀们显然觉得这种平常就能做的活动很是无趣,机会难得总是希望能跟审神者更亲近一些。
活动能围绕着审神者来展开,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最终决定,让审神者来讲个故事。
“不要故事书里的故事啦,一期哥都讲过了。”
乱藤四郎撑着下巴,一头橙色的发披散在肩上,甜美可爱得让人心软。
“主人讲点特别的故事嘛!比如主人的过去呀——?”
时雨眨了眨眼睛,叹息道:“讲个故事啊……”
“好吧,那就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战国时期的故事了吧,一座偏僻的山庄里,有一家专门纺织衣物的作坊——”
第三十四章 那些年那些事(一)
战国时期的一个村庄里,有一家专门纺织衣物的作坊,因为其绉织物与提花纺织得极好,是以家境在村子里都能称得上富裕。
作坊里是简单的一家四口,一对恩爱的夫妻,乖巧温柔的长女,还有一个可爱聪明的小男孩,就这样构成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作坊的主人爱戴自己的妻子,宠溺自己的孩子,他的长女擅长纺织衣物,巧手可挽云锦丝,而小儿子却喜爱舞刀弄枪,说长大后想要当一个强大的武士。
“等我长大了,就能保护姐姐和父上母上了。”
小小的男孩伸着手,抓着姐姐一缕柔顺的长发,笑得嘴角梨窝浅浅,十分可爱。
那时女孩也不过六岁,抱着比自己稍矮一些的弟弟笑得眉眼弯弯,温柔地说好。
如果没有之后发生的事,大概,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后来有一天,向往成为武士的弟弟在自己日常玩耍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一位真的武士,胆子极大的他没有害怕武士满身的鲜血,甚至还将他带回了家。
作坊的夫妻皆是普通的百姓,但也曾在大名的城中见过这些高高在上的武士,一时之间诚惶诚恐,不敢有丝毫怠慢地照顾起受伤的武士。
然而和那些傲慢的武士不同,这位大人随和、博学、沉稳,几乎是轻而易举地,便获得了一家人的崇拜与敬重。
长女年纪虽小,容貌却极其秀美,武士曾笑着对她说,她这样的漂亮,将来定然能嫁得好人家。
男孩拿着竹刀,兴奋地说自己要拜武士为师,将来也称为一名伟大的武士。
武士笑着拒绝了他,却将一柄随身佩戴的短刀送给他当做了礼物。
“诶……被主人送掉了吗?”比起故事中的一家四口,短刀们更倾向于关注自己的同类,“他一定很伤心吧。”
短刀是武士的护身刀,哪怕睡觉也会随身携带,直到最终被转交给主人的后辈,亦或者成为主人的自刃刀。
是以这样被随手送掉的情况,在那个时代是非常稀少的。
曾经因为主人家境贫穷而被卖掉的小夜左文字低下了头,这是他刃生的一段转折,从那之后,籍籍无名的短刀,因复仇的故事而声名远扬。
察觉到他心中复杂的情绪,时雨抬手轻轻摁在他的脑袋上,摩挲着他触感干硬的蓝发。
这个故事,本也与复仇有关,不过只因为多了一个人的身影,就变得格外的温柔了起来。
听着短刀们嘀嘀咕咕的私语,时雨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段过去本就不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就没有必要给这些孩子们知道太多了。
她动作轻柔地抱着小夜左文字,语气淡淡地继续这个故事。
后来那个武士离开的村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日子便回归了平静,唯一的不同是弟弟将短刀随身携带,越发憧憬成为一名强大的武士。
那是三月三人偶节,依照习俗,女孩拿着母亲为她扎好的人偶,跟着村子里的巫女与其他同龄的女孩儿,一同前往山的那一头去“放走偶人”。
那处地方有点遥远,一来一回也要两天,所以会在那边的寺庙里居住一夜。
巫女大人告诉她,山的那头原本也有一个村庄,但是后来迁移了,不仅屋舍荒废,甚至连山上的神社都无人打理了。
“那神明大人不会寂寞吗?”
女孩这么询问道。
“傻孩子,神明怎么会寂寞呢?他是与子民同在的。”
巫女的话语像是一个美好的谎言,女孩却不信,神祗庇护了子民,但子民却会将神明忘记,这是何等的可悲呢?
留宿的那一个夜晚,她提了一盏灯,悄悄地绕过陷入沉睡的其他女孩,独自一人上了山。
她以为山顶会很遥远,但是却不知道为何很快就到达了山巅,那时明明是春深之际,山上却是白雪皑皑,一片寂落萧条的风景,格外荒芜。
她到了那残破的神社,却因为年代久远而分辨不出此处的神明是谁,只能简单地打扫了神社,点燃了香火。
“神明大人,我曾经似乎听奶奶说过你的故事,但是我当时太小,记不住了。”
“但是奶奶跟我说过,若有机会来此处,定然要对您说一声谢谢。”
她跪在残破的神社里,虔诚地伏跪行礼,话语中尽是纯真与淡淡的好奇。
“奶奶是原本这个村子里的人,后来嫁给了爷爷,她说,我们不在了,却仍然会爱戴着您。”
女孩离开了神社,下了山,直到回到了屋舍中,才有些疑惑地偏了偏首。
山上的风雪这样大,为何她却不曾觉得寒冷呢?
故事到了一个段落,时雨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半晌无言。
恍惚间,似乎听到谁低低地一声赞叹:“好温柔的神明啊。”
时雨微微垂眸,唇角勾起一丝清浅的笑意,可不是?那可真是个温柔的神啊。
接下来的故事,几乎就是一场噩梦。
远途归来的旅人,双目所及的不是亲人温暖的笑颜,而是一片尸山血海,流血漂橹。
村庄遭遇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一个幸存的人都没有。
巫女带着女孩们离开之后,村子里来了一群士兵,他们说要寻找一位逃犯,询问村子中是否有人见过。
村民们一无所知,士兵们叱喝他们倘若窝藏逃犯,领主大人决不轻饶,村民们连道不敢,一口咬死村子里从没见过这个人。
原本这件事只是一个插曲,如果,如果……如果这群士兵离去之前没有看见男孩腰间的短刀的话。
巫女带着尖叫哭泣的女孩儿们离开了村庄,她担心这是马贼作恶,甚至连村子的大门都不敢跨入。
唯有女孩趁乱脱离了队伍,冲进了一片火海之中,跑向了自己的家。
——比噩梦更加可怕的梦魇,是这鲜血淋漓的残酷现实所带来的伤。
“士兵逼问了作坊一家,却问不出武士的去向与行踪,他们不相信那人能够以短刀相赠,却连名字都不曾告知他们。”
“他们动用了酷刑,甚至为了逼出那个可能躲藏在村子某一处的武士,屠杀了全村的人。”
“女孩幼小的弟弟,被活生生掼死在了家门前的岩石之上。”
屋中一片死寂,这个过于可怕的转折,让孩子们无法言语。
时雨却神情平淡,语气温和地继续讲道:“女孩回了家,将一切尽收眼底。”
“恸哭、崩溃、绝望——最后她拾起了那柄扎在父亲胸口处的短刀,离开了村庄。”
“……她去了哪里呢?”萤丸低垂着眼睫,喃喃地问道。
时雨微微一笑,目光中与其说是怀念,不如说更多的是怅惘。
“她要复仇,决定将灵魂与忠诚全部献给神明,换取能匹敌一切的力量。”
女孩的奶奶曾经是神明的巫女,后来却因为不甘寂寞,而选择了尘世,失去了作为巫女的所有力量。
然而在幸福的一生中,总有一些愧疚与遗憾,永远无法抹除。
女孩诞生之初,她的奶奶就看出了她是一个身负灵力的孩子,这让她心中燃起了弥补一切的希望。
神明是存在的,只是没有灵力的人,无法感知,也看不见他。
女孩牢记着奶奶的话,甚至孤注一掷地,决定将自己纯粹无暇的灵魂献上。
她跋涉长途,去了那曾经被神明眷顾的地方,一步一步踩在上山的台阶之上,却不知为何,那阶梯突然变得那样的长。
“您嫌我脏吗?觉得这样心怀仇恨的我,不配踏足您的领地吗?”
女孩没有流泪,因为软弱的泪水帮不了她,她能做的只有咬牙,将那看不见边际的台阶一步一步踩在脚下。
“奶奶说,因为有愿望想要实现,所以有了神明。然而肮脏的欲望与祈求,不配成为神明的信仰。”
“但是,求求您帮我,不管是痛苦也好,悲伤也罢,请让我的灵魂解脱,消融这份仇恨吧!”
“当我解脱之日,便是舍弃自我之日,我会永远守候在您的身旁,奉上我的忠诚与信仰!”
女孩精疲力尽地倒在了雪地上,心也似那山巅上的风雪,一点点沁出荒芜的凉。
那时山巅上的风刮得那样的凛冽,宛如跗骨之刀,猎猎的风声中,却忽而传来一声温柔的叹息,诉不尽的苍凉。
山上这样的寒冷,她却感觉不到,就像那个夜晚一样。
他伸出的手也是温暖的,那样轻柔地将她抱起,衣袂发梢都徜徉着怡人的淡香。
他神情悲悯,话语却那样温柔:“傻孩子,何必立下这样的誓约呢?”
“倘若复了仇,你又还剩下什么?”
——她已经一无所有。
女孩咬着牙,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比起悲伤,更多的是彷徨。
——除了仇恨,她一无所有。
他忽而浅浅一笑,山上的冷风骤然停歇,冰雪消融,翠绿的植株肉眼可见地生长。
“你若愿意,便成为我的子民吧。”
他抱着女孩,轻轻地,轻轻地道:
“我叫连,风神连,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子民。”
“这样,你就有一个我了,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取自百度百科】
【天目一个神(あめのまひとつのかみ),是日本神祇,简称一目连。作为天津神之一,他是天津彦根神的儿子,天照大神的孙子。在‘古语拾遗’、‘日本书纪’、‘播磨国风土记’里有记载,原来被认作是风神,也有锻冶之神的说法。一目连能掀起狂风,破坏别人的家,把人吹跑,以一只眼的龙的样子出现。】
一目连是神四代来着貌似。
真相揭晓,没错就是风神连!其实大家如果百度一下的话就会发现,一目连除了【风神】以外还有【锻冶之神】的说法。而在前文我反复强调了最关键的一个伏笔,就是婶婶的一个特殊属性【锻刀欧】,只要不削减材料,必出欧刀。大家猜测白月光可能是掌管福运和财富的惠比寿,但是实际上,婶婶除了锻刀欧以外,推图是一般的哦。
嘛,这一段记忆,其实是比较片面的,还有一些事情,后文会交代清楚。
这段经历并不是婶婶的第一世,这一世的婶婶已经轮回很久了,但是因为某些原因灵力尽失,记忆全无,而且还戾气缠身。
风神呢,不希望婶婶为了复仇而献祭自己的所有,所以这里很温柔地提出了“不用那么孤注一掷,除了复仇之后一无所有,你还可以选择拥有一个天津神啊比如我”这样的提议,算是无意识地在撩妹=。=
其实也是孤单了太久,所以一时高兴过头连自己的名字都说出来了。(被拍飞)
所以,时雨“奶奶”某种程度上是名至实归的。:)
第三十五章 那些年那些事(二)
“风神是天津神,天津彦根神之子,天照大神的孙子,也便是四代神祗。”
“比起这个陌生的名号,或许锻冶之神的神格你们会更熟悉一点。”
“啊,罢了,那毕竟已经是太过久远的往事了。”
“女孩交付了自己的名字,交付了自己的信仰,成为了神社里唯一的巫女。”
“虽然风神并不同意她轻许终身,女孩却还是立誓贞洁,成为了守节巫女。”
“她遵守巫女该做的一切,学习弓道、马术甚至是刀法,日课不歇,风雨无阻。”
时雨放开了小夜,看了看时钟,笑着道:“好了,暂时先说到这里吧,你们该睡觉了哦。”
“诶——!怎么这样——?”
几个孩童模样的付丧神面上简直难掩失望的神情,显然故事只讲一半,让他们有些意犹未尽。
“主君,把故事讲完嘛!女孩最后到底有没有复仇啊?还有那个武士到底是好人坏人呢?”
乱藤四郎仗着自己娇小可爱如同女孩子一般的容貌,拧股糖似的窝在时雨怀中撒娇。
“复仇……”小夜左文字听得入神,摸着自己的本体短刀喃喃自语。
“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特别是在那个时代,很多时候为了胜利,保大众而牺牲小我,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时雨提溜着短刀们要把他们赶出房间,推推搡搡之间还轻轻地道:“女孩的愿望是希望从复仇中解脱。”
“她是一个被仇恨所污染扭曲的人类,直到最终神明教会她何为温柔。”
“就像复仇的情绪是黑暗的,但是可还记得最初被打造出来之时,锻造你们的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期待吗?”
时雨将孩子们全部堆在了门口,看着一排齐刷刷抬头盯着自己看的短刀,忽而低眉顺眼地一笑。
她蹲下,在小夜左文字怔然地神情中,轻轻的抚摸上他的脸颊。
“你们是怀剑,怀刀,最初诞生的夙愿,是能成为人类的护身刀,亦或者终结生命的自刃刀。”
“短刀也好,太刀也好,刀剑最初继承着的是刀匠一生的荣耀,是他们期望自己青史留名而诞生的存在。”
“因为人的一生很短暂,但是刀剑却能铭记他们的荣耀和历史,经久不衰。”
“就像那个女孩,她的人生被染上了一段仇恨的色彩,但是那并非永恒的主调,生命也并非永远无光的黯淡。”
“一段路,慢慢地走,熬过了苦痛,或许会有光明,谁也无法预测未来的事情,那些出现在你们生命中的人,也会将自身的色彩交付给你们。”
“就像小夜,你诞生的最初,也并不是为了复仇的,不是吗?”
小夜左文字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审神者,突然便明白了她话语中的含义。
他诞生之初,也是一把无名的刀,他也不叫“小夜左文字”这个名字。
他也曾经和兄长们一样,是左安吉的骄傲。
日常灌完了心灵鸡汤,就将孩子们赶去睡觉,身上挂满了熊孩子的时雨简直举步维艰,直到撞上了刚从茶室里出来的成年刀剑们。
“好了好了,这回真的要睡了,明天给大家放假,但也不能睡得太晚。”
时雨老奶奶将身上的熊孩子们一个个扯下来挂到他们的监护人身上。
#一期一振选择死亡。#
#鸣狐小叔叔选择死亡。#
#壮哉我大粟田口,天下正太皆我弟。#
“数珠丸殿下需要什么日常用品麻烦跟我说一声,明日会帮您采购回来的。”时雨看着吵吵嚷嚷远去的短刀们,回头朝着数珠丸点致意道。
“感激不尽,我只需购买真正需要的物品即可。”数珠丸恒次眉眼淡然,轻声说道。
时雨看了一眼他迤逦及地的渐变色长发,点头道:“好的,我明白了。”
#明天就去抢光万屋的洗发水。#
#数珠丸并不想知道你明白了什么。#
时雨的本丸如今练度颇高,虽说并不强求,但是联队战和秘宝之里结束之后,还是顺利地带回了源式兄弟和物吉贞宗。
虽说带回新刀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对于曾经立场敌对的刀派们来说,却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了。
比如说源式兄弟和小乌丸,比如物吉贞宗和粟田口。
源式兄弟既然有了这个名号,自然是因为他们是源氏家族的重宝爱刀。
然而很不巧,小乌丸却是平氏一族世代相传的重宝。
元历二年(1185年),源平两军在门司和赤间之间的坛之浦海面展开了决战,战斗之惨烈,平家的武士几近战死,妇孺全数跳海自尽,小乌丸下落不明。
#嗯……战况很惨烈,父子反目成仇啊这是。#
#啥?父子血脉相连应该互相体谅?#
#别闹,源氏一族父子相残兄弟相残也是传统之一了啊。#
另一方面,物吉贞宗虽然是无铭刀,但是也是传说中能给德川家康带来绝对胜利的幸运之刀。
然而粟田口的刀剑大部分是丰臣秀吉的收藏品。
大阪冬之阵一站,德川家康击败丰臣秀吉获得了胜利,奠定了物吉贞宗幸运之刃的名号,一期一振和鲶尾藤四郎却在大火中被烧毁。
#值得一提的是,三日月宗近老爷爷曾经也是丰臣秀吉老婆的刀。#
#真是非常复杂的关系呢。#
物吉贞宗就如浅川奈绪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性格体贴乐观的小天使。
“我叫物吉贞宗!这次,就让我给你带来幸运吧!”
一身白衣金发金瞳的少年有着灿烂明媚的笑容,仿佛一切阴霾都不存在于他的心上。
而源式兄弟则是两名身穿西装的成年男子,白色西装的是兄长髭切,黑色西装的是弟弟膝丸。
带着小虎牙的金发男子勾唇一笑,有点天然地道:“呀呀,我是源氏重宝,髭切,你就是这一代的主人吗?”
“请多多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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