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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昭哥说的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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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说啊!”时钟钰全身冒火,这司空朗月说了一大车都没说到重点,时钟钰只想知道究竟是谁委托司空朗月打造的巨阙剑,可到最后,他竟不肯说了。
“钰儿,你就别为难我了!”司空朗月也在皱眉,不想让时钟钰失望,可也不能因为她就丢了自己的信用。
“司空少侠,可否容在下问两句?”公孙策上前问道。
“先生请问。”司空朗月答道。
“请问少侠那位雇主是否会再上门?”公孙策问。
“也许会,那雇主倒是在我这定过不少文玩字画。”司空朗月回答。
“那就请司空少侠继续做吧。”公孙策说。
时钟钰挤了过来,站在两人中间:“你们两个人打什么哑谜?”
公孙策笑了笑:“钰儿,你年纪尚轻,等你年纪大点就懂了。”
时钟钰被公孙策说迷糊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公孙策方才和司空朗月对话的用意。一直到包拯说离开,时钟钰仍然搞不清状况。临走时时钟钰和智化、司空朗月二人道别,竟有些依依不舍的。
“走吧,我有空就去开封看你。”智化伸出手摸摸时钟钰的头。
“你最好别来!”时钟钰讨厌智化这么摸她的头,打掉智化的手,又狠狠踩了他一脚,在智化的哀嚎中跑出了小院。
包拯一行人回到驿馆,等待他们的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白玉堂已经把监视他们行动的人擒住了。那人一出现在马车旁就立即被白玉堂抓了现形,锁了压了回来,留给包拯审讯。时钟钰对这贼人并无兴趣,只是抓住公孙策非要他说清楚和司空朗月说了些什么,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公孙策不厌其烦,又把她推给了白玉堂,叫白玉堂看着她,自己去跟着包拯审讯去了。
白玉堂看着时钟钰又是叹气道:“我们开封府怎会有你这种人?皇帝老子也是脑袋不清楚了……”抱怨完,白玉堂又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包拯没在他就放心了,不然又要骂他对皇上不敬。
“我是仰慕展大哥才到开封来的!”时钟钰再次强调她对展昭有多“痴情”,而后又扯住白玉堂的衣袖说道:“白大哥,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朝天翻了个白眼,这时钟钰纯粹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推理断案一窍不通,白玉堂完全想象不出她这个赏金猎人的名号怎么得来的,连皇上都赐她金刀难道只是因为她是个白痴?
雄关·云来客栈
展昭第一次冲丁月华发火,丁大小姐那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展昭瞬间气血冲顶,又瞬间强压了下来,缓缓开口,轻声道:“丁姑娘,方才展某失言,你别介意……展某知道你一路辛苦,但希望你能看清环境,多少要将就一下,你想要什么等我们回京再说。”展昭表情缓和了许多,他并不想对丁月华发火,可方才又被逼的不得不出声。
“丁姑娘……”展昭见丁月华还在惊讶中无法舒缓,便主动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那只手好冷,展昭心中一紧,直想把那只手放入他的怀中让它变暖。
“展大人,这样的丁月华,你还喜欢吗?你还要和我成亲吗?”丁月华缩回了自己的手,抬头时,眼中竟带着几分讥笑。
“展大人,你只知道丁月华是丁总兵的女儿,是丁家庄园的大小姐,可是你了解她的性格吗?你可以忍受她的一切行为吗?你除了知道她叫丁月华,你还知道什么!”丁月华苦笑一声,站起身来,抬高脸,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掉落出来。
“你要娶的究竟是什么?是丁月华的身份还是美貌?”
一直以来,展昭如此执着的要同丁月华完婚,丁月华觉得这很可笑,两个完全不了解的人,如何能生活在一起?丁月华想不下去,她无法做到,她也不信展昭能做到。
展昭第一次真正安静下来仔细想这个问题。这门亲事,是他父亲生前定下的,真的是他所需要的吗?他急着完婚是为了履行先夫的承诺?亦或是为了丁大小姐足以匹配的家世背景?眼前这丁月华真的就是他要娶的女子?和他相伴一生的女子?
“昭哥,不如等你想清楚了,再去见我爹吧。”丁月华默默走到房间门口,回身望了一眼展昭疑惑的脸,迈步走了出去。
那并不是原本的丁月华,丁月华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何样。一个人埋进雄关的黑夜,丁月华在空无人烟的街上散步,对的,这一路上展昭所见的丁月华也不是原本的自己,她只是想告诉展昭,让他明白,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可他……偏偏是她想象中的那般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成熟稳重,她越来越觉得,她和展昭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无法融入展昭的世界,她不敢触碰心中沉睡已久的感情。
月华……月华……黑暗之中声声入耳,丁月华侧身,这一切都是幻象,怎么会有人喊她的名字呢?
“月华!”人带着风吹到了丁月华的身边,丁月华转过身时,撞到了他的身上。
“月华,这么晚了,回去吧,外面风大。”展昭把手中的披风披到了丁月华的身上。丁月华拉紧了披风,一股暖意散发到全身。
“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城去拜见丁总兵。”展昭说。
“展昭……你……”丁月华的心砰砰直跳,他已经想通了要怎么说怎么做了吗?
“好了,回去吧。”展昭轻扶丁月华的肩头,他不敢在外面搂住她,不能强行拉她回去,只能劝她自己走回去。
丁月华叹了一口气,她不该继续让展昭为难,展昭对她也是仁至义尽了。“昭哥,我们回去吧。”丁月华无奈的笑容在昏暗之中并不清晰,展昭点点了头,走在前面,丁月华默默的跟在身后,往客栈走去。
展昭一早便备了早饭在屋外等候丁月华,丁月华起身时,展昭已经收拾好所有东西,准备出门了。展昭知道女人啰嗦,出门一次洗洗画画要耽搁不少时间,他也不催丁月华,就坐在下面大堂里等着她。
展昭并不知丁月华根本没有在房间里梳妆,而是从后门溜出了客栈,独自一人往军队驻扎的地方去了,展昭等不及上去敲门时,早就没了踪影。展昭马上追了出去,他此刻心里紧张的并非丁月华会如何同丁总兵说他们的婚事,他只紧张丁月华这一身半吊子功夫在外面出了危险。此处可不比汴京,边境之地常有契丹人骚扰,若是遇上了,怕丁月华处理不来。
展昭很快便追上丁月华,女人的脚程能有多快,何况是从未到过雄关哪里都不认识,光是找路丁月华就耽误了大半的时间。展昭追上来才发觉他刚刚的担心是多余的,丁月华倒是遇上了边境潜伏进来骚扰宋民的辽兵,可丁月华比那些辽兵还野蛮,花里胡哨的乱打一气,凭着手中一柄巨阙剑,不消一刻便捅了几个。
“来啊!再来啊!”丁月华甩着宝剑,变成了时钟钰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没话要说
展大人发飙不过三秒,已经恢复完毕
☆、第 47 章
契丹人如鸟兽散。
“喂!别走啊!还没玩够!”丁月华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契丹人跑没了影,这才发觉背后汗毛立起,回身一看,展昭一脸无奈的站在她身后。
“昭哥!你来了!”丁月华麻雀一般蹦过去,很自然的抱住展昭的胳膊。
展昭的身体僵了一下,丁月华的主动令他没来得及作反应,只盯着她上下不安移动的柔柔的双手。
“哈……我忘了,你们这是男女授受不亲的。”丁月华察觉到展昭的尴尬,放下了手。展昭微笑了一下,若非在人前,他是不反对丁月华这般主动的。
展昭定了定心神,正色道:“你倒是跑的快,把我一人丢在客栈,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咦……”丁月华才想起来自己是趁着展昭在大堂吃早饭的时候偷着跑出来的,“我只是闷,出来走走。”丁月华一脸僵硬的笑容。
“是吗?”展昭怀抱自己的湛卢剑。
丁月华拼命点头:“真的真的!你既然来了,那我们就一起上路吧!”说罢便拉着展昭要走,展昭却像木桩子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丁月华拉不动展昭,倒是被展昭拉回来,撞到他身上。
丁大小姐不悦的揉了揉鼻子。展昭这挺拔健壮的身材就像一堵墙,撞上还是挺痛的。
“你看看你的脸都花了。”展昭轻轻抬起丁月华的小脸。这脸今日施过脂粉,却因刚才的打斗搞成了半个花脸。
丁月华听展昭这么说,马上捂着脸大喊起来,到处找水源想照照自己的脸,可此处是一片林子,根本没有水,丁大小姐就如没头苍蝇到处乱撞。
“好了!”展昭看不下去了,过去抓住这只乱跳的兔子,扯下她的手,“站好,我给你擦擦。”
展昭拿出怀中的巾帕,在丁月华的脸上细细擦拭起来,丁月华顿时脸颊发烫。刚刚展昭被她拉胳膊的时候还僵着呢!这会儿又碰她的脸了,丁月华发觉展昭也并不是那么坚定不移的,他经常自己推翻自己的说辞。
可她,又不能同他说,碰了她的脸就要负责一辈子吧……那不正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好了,这样好多了。”展昭放下了手,又仔细看了看丁大小姐的脸,刚刚花的地方已经擦干净了,只是这些白施了脂粉,可展昭认为丁月华不施脂粉一样清秀可人。
“你不告而别是不是要自己去找丁总兵?说实话!”展昭面色凝重,丁月华想嘻哈一番,见了这种表情,也沉寂了下来。
“真没有……”丁月华声若蚊蝇,“我就是想到处看看,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就遇到了契丹人。”
展昭一激灵,拉起丁月华的胳膊,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丁月华反拉住展昭的手,笑嘻嘻的说,“我可是丁女侠!我爹是雄关总兵!我也是一身武艺,怎么会有事呢?”
“你有没有听说过,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展昭轻声一笑。丁月华以前无意如何他是不知,但看他开始认识她的部分,那剑耍的毫无章法,完全不像出自名门之后。展昭对丁家剑法亦算得上熟悉,还能舞上几招,丁月华可真的是不像样。
“你这是骂四哥?”丁月华挑眉。说起会水的,她认识的人里面,首推翻江鼠蒋平。
“哎呀!四哥回开封好像好久了!他怎么不回来?他没出什么事吧?”丁月华突然想起问蒋平。
“他没事,他留在开封接应。”展昭回答。蒋平追白玉堂到开封未返,白玉堂带话回来,说蒋平不来洛阳县了,他要留在汴京照顾包惜墨。
对于白玉堂的说法,展昭持观望态度。蒋平为了包惜墨而留在汴京,实在是匪夷所思,这两人无论如何也不像能牵扯到一起去的,展昭有几分担心。对于包惜墨,他一直当自己的亲妹妹,疼爱有加,绝不会让她受委屈。可这回,他的确让她受了委屈,他还打算回到开封马上去向她致歉。
“哦……”丁月华应了一声。
“月华,我们快些走吧。”展昭说道。丁月华这么磨蹭,今天又到不了丁总兵那了,丁月华自己不着急,他可是着急早日破案。
“等等……我还有话说……”这回轮到丁月华不走了。
展昭只得停下来听她说话。
“展昭,你真的想好了?你……要怎样对我爹说?”丁月华实在好奇,这件事不想憋在心里,她一直都希望展昭能给她一个答复,确切说,是她希望的那种答复。
“我想告诉丁总兵……”展昭顿了一下,仔细观察着丁月华的神情,丁月华看上去有些许紧张。
“等这个案子了结了,我们就成婚,我希望他能为我们主婚,地点最好是在开封府,我想我没有很长的假期去别的地方,在开封府里简单办一下就好。”
“哎?”丁月华霎时有一种被五雷轰顶的感觉。
展昭总是当她的话是耳边风!他根本就是耳朵有问题吧!丁月华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她不止一次的“谆谆教诲”展昭,让他明白感情是需要一定基础的,要通过互相了解这一条漫长的路,而不是靠定亲这种鬼东西。她不了解展昭,展昭也不了解她,二人无法在一起啊!即便是有这个可能,也需要先相处一两年再说吧!
展昭完全不懂。展昭只知道,他和丁月华有婚约,他要娶她为妻,现在!马上!——丁月华脑中的想象,展昭只是这副模样,长相英俊,大脑是废的,对于这个问题,他除了会说我要跟你完婚,其他的都听不进去,丁月华怀疑他是内分泌失调,也许自己应该给他讲一些医学上的道理。
“走吧。”展昭微笑着对丁月华说,嘴角完美的弧度洋溢着淡淡的温馨。
“哦……”丁月华的双脚已然不听使唤,随着展昭的脚步慢慢前行,那时她想着,若展昭一直都这么“傻”下去,也是极好的。
丁月华甩甩头,她绝对没有妥协的意思,她只是佩服展昭的毅力,他能不受任何影响的坚持下去,可她和他的心中,都有迈不过去的坎,他们真的可以克服心里障碍,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宋朝,一直走下去吗?
丁大小姐生平头一次入军营,雄关兵强马壮,大有“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气势。丁总兵卫戍边关多年,辽军不敢大举进犯,但边境骚扰不断,双方各有损伤。
丁总兵并不在军营里,下面的士兵说丁总兵出去巡视了,让展昭和丁月华在军帐中等候,丁月华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她从未见过这位“爹”的样子,连画像都未曾看过,难以想象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不,是她从未关心过这个人,在她心里这个人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可笑的是,她的婚事就是这个跟她并没有关系的人决定的。
军帐的布置很简单,桌子,几把椅子,一个书架,一个兵器架,桌子后面挂着一张雄关地形图,书架上有一些兵书,简单实用。
军营不可随意走动,丁月华只得老老实实的在军帐中等候,却坐立不安,走来走去。展昭随手拿了一本兵法,坐在椅子上看的津津有味。丁月华瞄了一眼展昭,他竟然看兵法?在她的印象中,展昭就是一介草莽武夫,会点拳脚功夫,可以帮包拯跑跑腿罢了,她哪里知道齐名江湖的七侠五义之中,除了白玉堂文采武功都颇为出众,展昭就称得上是佼佼者了,只是他平日并不表现,也没有白玉堂那般酸涩,经常把诗词挂在嘴边,丁月华自然就不知道了。
“展大人,你书你看得懂?”丁月华坏坏的靠近展昭,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嗯……这书有些晦涩,等丁总兵回来,需好好请教。”展昭猜测这本兵书是丁总兵所著,包含了很多宋辽对战的实战经验。
“那你见过我爹吗?”丁月华又问。
“没见过,怎么?你该不会也没见过吧?”展昭只是当笑话随口一说,还真的说中了。那小妮子猛一拍腿,说道:“哎呀!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头一次说到重点了!我真的没见过他!”
展昭放下手中的书,歪头看着丁月华,过了片刻,说道:“月华,等下丁总兵回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是他的女儿,怎能不认识他?”
丁月华连连摆手道:“我真的不认识他啊!我来这里才没多久啊!喏,是你把我从河里捞上来的是不是?”
展昭正要站起来和丁月华理论一番,只见帘子被掀开,一位身穿盔甲的将军步入军帐,声如洪钟道:“你这个野丫头,不认识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老丈人出现,展大人准备拜见老丈人
带礼物了没?
☆、第 48 章
“怎么了丫头?不认识爹了?你不会真中邪了吧?”自称是丁月华的爹的,自然是镇守雄关的丁总兵,风尘仆仆的回到军帐,摘了帽子和武器挂好,才找了个位置随便坐下。
丁月华见到一个是她爹的陌生人,心中有些紧张,手心冒冷汗,一时间无法应对。展昭当即领悟,轻轻拍了一下丁月华的腰,说道:“月华,丁总兵回来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好久没和丁总兵见面了,激动的?”
“呃……”丁月华不太敢上前,这位丁总兵看上去并非一个慈父,棱角分明,一脸的威严,让人不敢接近。
“你就是展昭吧。”丁总兵锐利的眼神射向展昭。
“是的,下官展昭。”展昭向丁总兵行了个礼。展昭希望给丁总兵留下一个好印象,因此十分注重自己的礼节和仪容。
丁总兵一阵仰天大笑领展昭和丁月华都摸不着头脑,丁总兵站起身,走近展昭,神情十分愉快,不若刚才的严肃,说道:“好!好啊!我女婿果然是仪表堂堂的男子汉!”
展昭连忙拱手自谦致谢。军人他接触的并不多,除了天波府杨家的人,几乎就没有接触过其他人了。天波府和开封府交情匪浅,常有往来,只是杨家的杨宗保将军亦是常年镇守边关,展昭不得而见。
丁总兵和展昭寒暄了起来,把丁月华晾在了一旁,丁月华有些吃味了,听说这人是她爹?怎么只跟这个没亲缘关系的展昭说话,根本就不理她?
丁月华很快忘记了初见的紧张和尴尬,撅起嘴,挤到展昭和丁总兵中间,叉起了腰,说道:“爹!你怎么只跟他说话?不理我啊!”
“哟!你还记得我是你爹啊!”丁总兵又大笑起来,“爹还以为你真像你二哥说的那样,中邪不认得爹了呢!”
“我是不认识你啊!但是,你是我爹,我有什么办法!”丁月华哼了一声。
“这话什么意思?”丁总兵一头雾水,这话他听不懂,怎么又是她爹,又不认识了?
展昭见丁月华说话颠三倒四的,又知丁总兵并不知晓他们的经历,只好尽力打圆场,对丁总兵说道:“月华可能是长途跋涉累了,她休息一下就好了,下官尚有公务在身,需丁总兵协助。”
“哦?莫非是包大人有什么案子需要本将军作证?”丁总兵并未理会丁月华的话,听说展昭有公务,马上严肃了起来。
展昭便把案情发生的经过向丁总兵讲了一遍,丁月华在一旁坐着,听着听着就犯起了迷糊,趴在小桌上睡了起来。丁总兵拿了披风下来,轻轻盖在她身上,再和展昭继续讨论案情。
讨论告一段落,丁总兵有些怜爱的看着熟睡的丁月华,对展昭说道:“展昭,本将军常年镇守边关,甚少回家,月华她……从小就没有爹……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丁月华不像丁月影,在边关长大,她一直在丁家庄园,几年都见不到丁总兵一面,有这个爹也等于没有,丁总兵一直都觉得亏欠了她许多,所以一定要为她选一个好女婿。展昭是丁总兵筛选过近百位年龄相当者才定下的,丁总兵对展昭的官位、名声都甚为满意,认为足以匹配自己的女儿,定下这门亲事后,也盼着他二人早日成亲。
“展昭,你打算何时迎娶月华?本将军要上奏折禀告皇上。”丁总兵说。
“等这件案子了解,下官便和月华完婚,到时希望丁总兵能来为我们主婚。”展昭说。
“展昭,雄关离不开我,这婚事,叫她两个哥哥操办吧,开封府还有包大人呢,我就不回去了吧……”丁总兵说到此处有些哽咽。丁月华是他几个儿女中第一个成亲的,他却不能亲自出席,实在枉为人父。
“对了,我那个二女儿月影,她可是到了开封?”丁总兵又提起了丁月影。
“丁总兵不必挂心,丁二小姐目前正在开封府中,很安全,待我和月华成婚之后,会将她送回雄关。”展昭说。
丁总兵摆摆手:“不必送她回来了,她也该嫁人了,你这个做姐夫的若见有合适的人,就给她介绍几个,这丫头也嫁了,我就安心了!”丁总兵本也有意送她回丁家庄园,让丁兆兰丁兆蕙为她安排婚事,刚好她偷偷留书跑去了开封,也就不必再回来了。
“如此说来,到真有一合适的人选。”展昭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锦毛鼠白玉堂与我一同供职开封,年龄品貌均与丁二小姐匹配,不知丁总兵意下如何?”
“什么?白玉堂!”丁月华听到“白玉堂”三个字,即刻惊醒。
“五哥和月影?你开玩笑吧!他们两个完全不合适!”丁月华窜起来喊着。
“合适不合适你说了算?”丁总兵瞪了丁月华一眼,接着说,“展昭,白玉堂之名我也有耳闻,前些日子他为圣上送公文到雄关,可惜未能相见,但你推举之人,我是信得过的,这事啊,若他和月影都同意,就这么定了。”锦毛鼠闻名江湖,丁总兵早有耳闻,况且他跟着包大人,丁总兵是一万个放心。
“展昭定当尽力!”展昭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乱点鸳鸯!你等着五哥和月影骂死你吧!”丁月华愤愤不平。
丁总兵也不理丁月华,和展昭又聊了一会儿,才说叫他们回城里去休息,他会把展昭要找的东西尽快派人送过去。展昭便向丁总兵告辞,拉走了丁月华,丁月华气都气饱了,连和她爹告辞也省了。
回客栈的路上,展昭未吐一词,丁月华也不想开口,二人就一路沉默,走回了客栈。
展昭送丁月华入房,丁月华正要转身关门,却见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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