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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记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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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原来梁王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不大想杀我,看来我对他只是道具,他认为自己的主要敌人还是清流和外戚。

外头天已经快要亮了,罗耀祖背着我从屋顶上跳出去,我想到这一去他们肯定要宣布我畏罪潜逃,朝野又要慌乱一阵子,不很是郁闷,但一时也无法可想。

不料罗耀祖绕到后面柴房,开始寻觅柴火等物,四处堆起来,我觉得不对,说:“你要干什么?”

罗耀祖笑道:“留着这些人,岂不是让人知道大人是被掳走的?咱们还是放把火来得干净,这样大家就会认为是大人逃走时放的。”

我大惊:“我这些下人与你有什么仇怨,你要一下子害那么多人!”

罗耀祖笑:“有什么仇不仇怨,无不无辜,可笑张青莲大人会说出这么愚钝幼稚的话!”

我知道此刻我什么都做不了,只好软语求他:“你把锦枫和红凤弄出来一起带走吧?”

罗耀祖说:“姚公子的弟弟我们有人来接他走了。至于你那通房丫头——哈哈,想不到你还有情有义!”

我待再恳求他,罗耀祖却突然伸指点了我的哑穴。他把我放到外墙一处烧不到的地方,自己转身跑回府中。

我心里升起点希望,又企图挪动一下躲起来,但这很是霸道,完全动弹不得。

没多久,罗耀祖回来了,背了一个好大的袋子,我充满希望地看着,结果他说:“放心吧,大人,你库房能拿的金银细软我都带了,我们那里是穷疆僻壤,正好拿去给叫众兄弟贴补贴补。”顿了顿,又冲我笑道:“大人搜刮的民脂民膏还真不少啊。”

我差点被他气晕过去。

罗耀祖背着我和袋子七拐八拐,穿到南城的平民区,甚至到了靠近城门那边一片贫民窟,这里臭气冲天,毫无章法的胡乱盖了好些木板房,罗耀祖溜到其中隐蔽的一间,推门进去。

他把我放到又脏又臭的炕上,自己进了隔壁的门,不一会儿,打扮得干干净净,穿着锦衣出来了。

说实话,真是人靠衣装,这么一打扮,虽然他还是容貌平凡,却颇有几分风采,不假装木讷,又多了种顾盼流转之姿,与原先炯若两人。

他走到我面前,得意地说:“大人现在看我如何?”

我正担心红凤他们,又心疼我的钱财,心如刀绞,哪有空欣赏他的衣裳?

他却在我边坐下,盯着我看,还伸手轻轻摸我的脸。我一惊,抬眼瞪着他。

罗耀祖叹道:“真是人啊,等你被处决了,我一定要向殿下要你的尸体,把你的脸做成人皮面具”

我巨寒,又觉哭笑不得。

幸好罗耀祖对男不象有兴趣的样子,只是笑嘻嘻说:“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大人请自便。”然后便大摇大摆拎着我的钱财去了。

这家伙肯定去窝赃去了,说不定心里还想:替梁王做事真是差啊,还能有这样的外快。想当年韦小宝去抄别人的家何等快活,我却这么衰,被人给抄了!

我在臭烘烘的炕上躺着,一筹莫展,恨得咬牙切齿。又担心红凤他们,又担心外头的攻城战,心中火急火燎。

突然我视线直对着的破木板挡着的窗格一动,我以为是幻觉,突然又一动,木板被推开了,探进一个脑袋来,却是久违的原庆云。

我发现自己第一次这么高兴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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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啊,我最近很倒霉,男朋友病了,好不容易好了,我也病了,而扦作忙到吐血,所以失约了。

分数是因为服务器有了故障,过阵子会好,大家不用急着拦分了

第一卷 庆云的选择

原庆云慢吞吞爬进屋子里,我哑穴被封,开不得口,又动弹不得,只好朝他眼珠子乱转。

他让像完全没看到我,在屋子里晃悠了一圈,作欣赏风景状,转到炕前,好像突然看到我的样子,故作惊讶叫道:“呀!这不是张大人吗?怎么躺这里来纳凉了?”

我差点没被他气死,狠狠冲他瞪眼睛,他转悠半天,才在我身边坐下,无论我怎么瞪,笑吟吟地看着我。

后来大概看出我急炸了,他才慢条斯理取了个小瓶子在我嘴里滴了两滴什么,我立刻觉得身体恢复了知觉和气力,能动了,一下跳了起来。

“别急,别急。”他一边笑,一边解开我的穴道。

“我的钱……不,快去救红凤他们!”我激动万分。

“别担心,人我已经救了,火也扑灭了……”他笑着安抚我,“只不过碍于跟这位教主大人是旧识,不好意思出来黄他的局,叫我的青莲宝贝受苦了。”

我看他全不念旧恶的样子,想起上次被我气走的事,不有点讪讪。又觉得狐疑:谁知道这家伙心里打什么主意?

“不过,”原庆云又慢吞吞说:“这家伙爱财如命,你的钱只怕是不大容易追回来。据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只怕连梁王的差事也不干了,直接跑回苗疆躲起来了。——反正他也是冲着梁王给他的价钱出山的,现在远远胜过当初说好的价钱,他也不必卖命到底。”

“什么?”我勃然大怒,这里面可是多则百多万,少也几十万两的事,那时一户中等人家的家财统共凑凑够不够五百两都难说得很,这是多少钱啊?如果我卧室里的银票也被烧掉或被他一并搜走的话,就很可能是我的全部财产。

原庆云噗哧笑了,说:“想拿回来也不是没法子,我帮你去走一趟……”

这家伙有这?我怀疑地看着他。

果然,他的眼光突然变得“邪”起来,在我身上勾来勾去:“不过……”

我强忍怒火,好言说:“你先拿回来再说。”

原庆云很精乖:“我……才不上你的当。”

我终于勃然大怒:“不帮忙算了!我不要了,快送我去宫里,这种存亡旦夕的时候,我还要钱做什么?”

原庆云歪着脑袋看我,见我真怒了,才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去帮你拿回来。”

我有点不信他这说话,直视着他,他神有点无奈,我突然间明白了,刚开口想说什么,被他急急阻止:“不,别开口,不行的。”

我静静看着他。

“梁王跟我认识很多年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知己也不为过,我不去帮他已是极限……”他很少有这么认真,这么轻,这么温柔的声音。

嗯,我明白的,一早开始,原庆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也一早做好打算,游离在中立立场上。我和梁王这两方,必有一方要死,一方会赢,但到底哪边会成王,哪边要成寇,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不大相干的人,原不必陪哪一边到底,所以罗耀祖拿到钱就开溜,所以原庆云轻易答应千里迢迢去苗疆帮我要回钱来。

他不会在这里陪我到最后,不会在这里看着我或者梁王死。

他也有他的立场,包纭虽不是普通人,也要为自己打算的。

我自己的摊子,是只能自己收拾的。

“知道了。”此时此刻,我心里反倒平静异常。

“我拿回钱来再跟你讨价还价!”他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

“哼,你且试试看吧!”我也同他调笑,若无其事。

我回到宫里,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我失踪过,却都一径看着我,鸦雀无声。

原来梁王的先头队伍已经逼到城下,并谦开打出了“清君侧”的旗号,并且把“讨贼檄文”用箭射到城里,历数我“秽卢廷,把持朝政,迫害忠良(原庆云和锦梓两家被举作主要罪证),危害国家”等数十条罪行,说要将我清除,拯救被“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小皇帝云云。

看上去文笔好得很,比兴俱全,引经据典的好一篇骈文,洋洋洒洒,我却舒了口气:这种文笔老百姓是大都炕懂的,宣传效果减半。

朝廷上不说人人自危,自危的人也不少了,李闵国一向讨厌我,斜着眼睛看我一眼,说:“这个好办,既然梁王要的是张大人,就把张大人送出去给他,请他退兵便了。”

居然也有几个人低声附和。

浑身着甲胄的罗蔚站在庭下,他是奉邵青之命要护着我的,听了这话大怒,手都按在剑柄上了。

李闵国现在仗着自己手中两万御林军,抖起来了。

我保持冷静,不卑不亢,说:“李将军此言差矣,自古到今,口口声声清君侧的,哪个不是打着自立造反的念头?下死不足惜,只不过突起内讧,又寒了将士的心。”

周紫竹也说:“不错,将张大人交出去,此刻不过徒乱军心,有百害而无一利,在座诸位,不管以前如何,现在都是命相连,梁王逆贼,意在问鼎,如果攻破京城,谁也逃不了好去。”

连古韵直也道:“王将军日前便说西南平息,即日班师,如今接到消息,自会加速行军,诸位坚守坐等即可。”

罗蔚也道:“梁王军号称二十万,以他历年所报,充其量七八万而已,京师城高池深,易守难攻,邵将军已得知此事,他素来用兵神速,不日定能回援。”

李闵国是外戚,是皇帝的外公,梁王若登大宝,对他也万万不是好事,想想便不再作声。

说话间外头有些躁乱,远远听见有“隆隆”喊杀之声,然后便有小太监和小校匆匆跑进来,慌慌张张说:“敌军攻城了!”

罗蔚脸一凛,肃容出去,李闵国也疾步跟出去。

剩下来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古韵直突然起身先出去了。

我走到周紫竹面前,说:“紫竹兄,这种大城,确实难攻,守城怕就怕饥荒,咱们要先作打算,请你先去把粮栈富商豪门的所有粮食都先统一监管,每日控制发放。”

这个任务可以说比守城还难,又极度得罪人,周紫竹眉头都不曾皱,说:“好。”转身便去。

我看着他毅然挺立的背影,方觉有些安慰。

又瞥见殿角的刘溪,我心中一动,走过去交待他去调某些物资,他悉心听,记住也走开了。

我则决定去城墙观战。

第一卷 守城战

出宫时发现红凤领了两个没太受伤的武师牵着完全没事的壁炉在宫门外侯着,看上去没受到什么伤害,我心中甚喜。

红凤见我无恙,也很欣慰,我又问她起火的状况,好在烧得不多,大部分建筑物都没事,尤其是我的水榭和火药研究所,看来某人救火救得很及时。如此匆匆说了两句,便陪我去城门,忽听到后面呼喊,回头看见高玉枢家的马车。

我停下来等,就见老高擦着汗从马车里爬出来,说:“父亲大人,孩儿陪您同去。”

我看他擦汗的样子,心中有点感动,便同意了。

第一次现场看见攻城战,我被老高拉着,不让太靠近箭垛口,怕被流矢所伤。

登上古代城墙,现代人最容易于游览古建筑景点的感觉,可这一切都是活生生的,这些箭,有一支射中我,也可能叫我痛,叫我受伤,叫我死。

肩膀又隐隐作痛起来。

罗蔚的军队是久经沙场的,一看就训练有素,御林军则娇气得多,慌里慌张。幸亏是交错编的,要不他们守的地方只怕早完了。

不知道是否因为大家还不信任薛驸马,他的军队没让上一线。

我在殿中没同他说话,他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神有些惶惑。

想起我逼他亲手杀死公主,我心里头有点悔意。但是真的没法子,这样的关头,我不能留着不堪信任的八千军队在城里,就算把公主先关押,也可能是苦肉计,——毕竟没死,事后救出来就是。

让他亲手杀死公主,就算他是有歹意的,也只好死心塌地站在这一边了——杀死了梁王的嫡亲堂,也很可能是这次谋逆的核心成员的长公主。

既然已经到这份上,就该让他派上用场,恐怕如今薛驸马心中,最想的就是立功。

找到指挥部的时候,发现不但罗蔚和李闵国等一干将军在,古韵直老头也在——至少,这也是个不怕死的。

老古已经命人把王福桂的人头挂上城门——公主最后的体面是要保全的,只好委屈这位公公了。

互相射箭的阶段略过,有一部分敌军已经渡过护城河,开始架攻城梯了,战斗白热化起来。

刘溪的物资也私了一部分,于是城墙上架上一口口大铁锅,烧着桐油,为防不够,还有别的油类,一时间火光熊熊,臭气与气同溢。

罗蔚见我已叫人布置好这些,投过来微讶和赞赡目光。

烧开的庸在一个个小桶里,传递到最前沿,瞅准往上爬得起劲的敌人,浑头浑脑浇上去,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许多敌军就像饺子一样“扑通通”掉下去,掉在护城河里的算是好运,像那些爬得高一点掉下去掉在地上就摔死了,就算没死,接下来的一阵箭雨也叫人难以逃命。

如此情形持续大半个时辰,虽然敌人有盾牌,不过爬的时候也不方便,最多弄点小盾牌,溶难遮全,所以十分有效。

可惜油却用完了。

接下来上的是石头,大小不一的石块砸下去,声势更大,可惜城里哪有许多石头,这次不到半个时辰就告罄了。

将士们也累得呼哧呼哧的。

敌方死者甚众,已经数千上万,但他们的大部队也已经徐徐赶到,外头碧空苍野,“梁”和“清君侧”的旗帜飘扬。

新一轮攻击又开始了,这次只能靠常规武器,火箭和弩算得上比较有用的。

敌方似乎下定决心要一举猛攻下来,一批死了,又上潮水般的一批,踩着原来的尸体往上爬,渐渐的尸体都堆到半墙高了。

我觉得不妙,这样一来攻城变得容易了,而且我们这边伤亡虽然较小,可大家也杀得手软了。我看形势不大乐观,想了想,对红凤耳语间,红凤微露讶,但还是颌首领命而去。

不多会工夫,红凤带着我的火药研究所的爆竹师傅们亮相人前,带着一车东西,拿土盖着,小心至极运到城墙上,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我葫芦里卖什么药。

有点像土法手榴弹,一个个土和草绳包裹的火药团,留着长长的引线缠在外头,小心点着,或用手掷,或用弩机,或远或近,“轰隆隆”地动山摇,一一炸开。

其实效果并不算顶理想,有一些半空就爆炸了(主要是使用弩机的,手脚稍慢就会这样),有一些落地无声,但仍然足以使敌人胆战心惊起来,炸到的人不少,更重要的是威慑效果,尤其是对方旗帜那边很近处都爆炸了一颗,动摇大本营,颇起了一阵乱,阵脚都乱了。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我们,包括古老头,和李老头。

罗蔚更加殷勤赞佩地探问:“张大人真神人也,然知此乃何物?”

我微微一笑,开始信口胡编:“下平日好热闹,素来喜欢烟炮竹之物,常见小厮们被炸到手,受点轻伤什么的,就不免想,若此物的威力再增十倍百倍,岂不就是战场上的神兵利器?所以请了不少爆竹师傅在家研究,没料到真能派上用场。”

此言一出,以老高为首,立刻谄媚颂德的话潮水价涌过来,“父亲大人真奇才也!”

“大人力挽狂澜,居功至伟。”

“这么多人玩爆竹,怎么就想不到?”

我听得晕忽忽的,幸好打仗的士兵们依旧打仗,投手雷的依旧投手雷。

等一车火药下去一半之后,那边鸣金收兵了。

大家欢欢喜喜下来,只留下驻防的部分军士。那高兴劲儿就跟大了胜仗一样。就连老古的脸都好了很多。

遇到周紫竹,他可能是今天最忙的人,衣衫都脏乱了,脸上有汗渍,不过他的差事完成得很好,给我看了下所征收粮食簿子后头的总数,比我希望的还要好。

节衣缩食的话,支持两三个月不成问题,有两三个月时间,邵青也好,王将军也罢,各地勤王之师都该赶得过来了。

我心中大定:粮草武器一应充足,梁王想打下京城,难矣!

估计他就想突袭加里应外合,可惜一开始内应就给我们废了,他骑虎难下,也只好打了。

我回家换药休息,幸好幸好,我的书房还在,秘密小金库的银票一张未少。

梁王那边和我们打起了持久战,他准备充分,加上如今是秋天,各地都收割了,筹粮很容易,光在京师附近乡村掠夺就足够一阵子开支。所以他比我们还不愁粮草军需。

京城百姓乱了一阵子,很快恢复了平静,还有不少孺提着食篮爬上城墙慰问士兵的。

总体而言,他们的老百姓对政府信任度显然比现代社会要高。

战局僵持了这么七八天,我肩膀上的伤渐渐好转,但城里受伤的人多起来,御林军多是京师子弟,战争总不免亡人,挂白幡烧纸钱的人家多起来,时常闻啼声,哀戚肃杀之气一天天重起来。

但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军也上了战场,薛驸马现在完全听我指挥,罗蔚自不用说,可御林军然然。何况要说行政上,还有虽无军队却势力庞大的清流。

一场战争里没有统一指挥,总是一个重大隐患。

还有就是梁王的态度,他明知道时间拖长对他并无好处,为什么还这没紧不慢地打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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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早就好了,可是一直上不来,直到今天有人给我备用地址,久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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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净上来,才发现被骂了。不好意思,因为一直在等出版出琅能贴结局,所以觉祷什么可为,干脆一直没登陆。我之前在文案中解释过,后来因一些言词不当把文案删掉,倒忘了重新写个启事。

现在书快要出版了,那么两周后就可以看到结局。当然,如果大家觉得太慢,也可以先贴第二部,但是情节毕竟是连贯的,所以不免受影响,这就看大家的意思了。

第一卷 夜袭

近晚的时候,那边又收兵了,大家各自回家,好像下班一样。我不愿骑马坐轿,想自己在城里巡视一二,顺便理理思路,结果在我家附近遇到了高玉枢。

高玉枢这个千伶百俐的人,平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一次不是远远就看到我,先跟我寒暄,这次可好,一直低着头走路,好像心事重重,一直到我叫他,才突然抬起头,吓了一跳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挤出笑容说:“父……父亲大人……”

“琳西何以在此徘徊?”

“恰巧路过,恰巧路过。”他打着哈哈。

此时此刻,我本没力气再管闲事,就要放他过去。也是福至心灵,突然间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

梁王要造反,收买朝臣宦们,难道只收买了王福桂同公主?

会不会单薄了些呢?如果是我,我难道只收买两个就觉得十拿九稳?

如果我要收买,我会挑谁下手?

眼前的高玉枢趋炎附势,贪财蝴,寡廉鲜耻,要说收买,最好收买的大概就是他了吧?

随便恐吓一番,再许以重金高位,效果会如何呢?

这么一想,我停了下来,回头向高玉枢看去,他被我看得发毛,有点心神不宁。

我才缓缓开口:“琳西,你没什么话同我说吗?”

他似乎吓了一跳,勉强说:“父亲大人所指为何?”

我想了想,说:“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赌局都在政治上,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要预测出谁输谁赢,开大开小,实非易事。琳西,你既然人都来了,也算是天意,何不遵从天意行事?”

他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说:“父亲……大人……”

我又说:“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决不会说出去,琳西,你可不是不懂形势的人啊。”

高玉枢脸变了又变,左右前后看了一眼,发现没人,膝盖一曲,往我面前“扑通”一跪,声泪俱下说:“父亲大人救我。”

我配合他也四顾一番,压低声音说:“你且起来,府里说话。”

我把高玉枢领到我的水榭的书房里,屏退下人,对高玉枢说:“此处无人,说吧。”

高玉枢又来一遍推金山,倒玉柱,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父亲大人,孩儿该死啊,幸好还不曾酿成大错。”

在我的循循善下,他终于交代说梁王早在两三年前就和他有所接触,抓住他一个把柄逼他入伙,他终日“惴惴不安,以泪洗面”,怀着巨大的良心谴责和压力,尽量只替梁王收集了一些“无关紧要,众所皆知”的朝中秘闻。

想不到梁王居然起兵,他原本只以为梁王要坐大势力,现在自己居然成了反贼的同伙,要与敬爱的精神支柱他父亲大人我分属两大阵营,实在是难以忍受的一件事,于是更加寝食难安。

直到今天,他收到密函,要他想办法去骗或者罗蔚的兵符,和李忠峰李忠禹一起,打开南门,让梁王袭。

高玉枢说他觉得这等叛国欺君之事,实在不可为之,心中万分痛苦踌躇,想找我自首,又害怕先前的事情暴露,所以才再三徘徊。

李忠峰李忠禹何许人也?这个我也要反映一下,其实就是李闵国的两个宝贝儿子,我一向称之为李大李二的。

我暗暗点了点头,看来高玉枢原本只想观风,如果梁王得胜,他就能保住身家命,如果梁王不胜,他接着做他的刑部,关键在于梁王这次派给他的任务太重了,高玉枢素来风格偏于胆小谨慎,叫他去盗兵符,以为他是007吗?

梁王要袭,此事非同小可啊,我连忙疾声问:“约在几点?”

“二,不,三更天……”

还来得及。

“好,此事若能妥善解决,琳西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倘若有人问起,就说当时我授意你虚与委蛇,潜伏进去的。”我安慰他。

高玉枢苦笑说:“孩儿不敢求什么功,只要能保住小命就行了。”

我点点头。

事关重大,耽误不得,我立刻派人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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