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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记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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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背影在帘子那边消失,我帐中又冷起来,说不出的寂寥,我打了个寒颤,自己吹熄了灯,钻在前两天部队遇到的野兽中几只的皮做成的大皮褥子里,锦梓特叫人硝了,让他的勤务兵缝了送来的,男人的手工实在粗糙,但却比别的都能御寒。

我在一堆皮毛里蜷着,有一两缕月光从营帐缝隙里钻进来,照在地上温单单的一双靴子,拉出一个投影,毛皮褥子的长毛有几丛挡住我的视线,让眼前景物也模糊起来,毛茸茸的,暗显得越发不清晰。

我再往深处缩了缩,强迫自己慢慢进入梦乡。

接下来几天,小皇帝都跟锦梓在一起出入,我想锦梓可能想贴身保护他,毕竟干系太大,后琅知道锦梓每晚抽空教他武功。

小皇帝高兴得不得了,窜前窜后,迅速从有教养,端庄的孩子变成了军中的野小子,害我天天提心吊胆,倒因此不寂寞了。

而我和锦梓之间的尴尬冷淡,也因此舒缓了一些。

可是,军队里却始终有一种压抑的暴戾,非常紧张的气氛,而且似乎越来越严重,越来越紧绷,终于在我们过了玉门关的第二天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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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的电脑坏了,直到昨天才能写,之前叫朋友上来说了一声,不过可能大家没注意。

谢谢大家记得我的生日,想想已经一年多了呀。

第二卷 兵变

彼时是深。

这地方在两国之间,附近没有什么城镇,通常交战两国间的地带往往真空,便是有什么原住民,也不堪劫掠扰,大都退回关内居住了。

我因为一来小皇帝来了,不像前一阵子那么没事干,空虚,二来行军越来越累,一天下来仿佛要散架,所以戒掉了半遛马的坏习惯。壁炉自然松了口气。

所以,事发时我在睡觉。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我听到人声躁动,马匹嘶鸣,迷迷糊糊坐起来,外头也有火把光亮晃来晃去。

莫非是劫营?

一想到这里,我秘跳起来,什么瞌睡都没了。

急忙把旁边一盏从京中带出来的精致琉璃灯用火折子点燃,提在手里,随手披上一件貂裘,就跑了出去。

营帐门口两个卫兵还在,但神情也焦虑得很,看着有动静的方向站立不安,蠢蠢动。但是看到我出来,两人都呆了一下,分别不自然地把眼光调开。

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把敞着的衣服拉拉好,不知道多净照镜子了,看来张青莲的臭皮囊貌依旧啊。

不过现在不是自恋的时候,我看到传来动的地方正是锦梓的帅营。一下心急如焚,对那两个卫兵说:“跟锡来!”就提着灯在黑里头高一脚低一脚地奔了过去。

跑过去时已经气喘嘘嘘,锦梓帅营周围有许多士兵严正以待,剑拔弩张,火把映得幽黑的天空发红,并没有敌人的踪影。

难道是兵变?

我在兵士中焦急搜寻熟悉面孔,突然我身后的一个卫兵叫:“焦副统领!”

我顺声音看过去,看到一张熟悉的略有点娃娃脸的年轻面孔,果然是总跟在锦梓身边的亲卫队长,此刻这张脸正冒着汗,焦急四顾。

听到叫唤,又回头看到我,脸的主人愣了下,朝我跑了过来,匆匆行了个礼,说:“张大人,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

我听了心中一定。稳下声音问他:“姚将军在里面吗?”

“在呢,张大人请。”

我们排开众人走了进去。

营帐里人不少人,卫队的数十人拿剑戟对着地上十几个人,地上这些人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有几个手臂以奇怪角度弯曲,看来被折断了,还有人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但是地上并没有血迹。

还有一个在哪里都很显眼的大个子被两个卫兵拿刀架着脖子,却梗着颈项,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正是那日因赌博被责打的胡大胆。

地上有几个人我也认得,都是原来西南军里的几个高级军。

锦梓站在人群中央,穿一身锦蓝内袍,没穿盔甲,黑发垂肩,面罩寒霜。秀丽面孔上斜飞的剑眉与丹凤眼透着冷冷杀气,倒是很威风凛凛。

纵是无情也动人啊。

小皇帝在他身边立着,手中一把乌鞘黄金短刀,毫发无伤。

“我当初奉皇上密旨,潜入军中除去叛逆王和靖时,你们说绝不心怀私愤,一体效忠皇室,今天的事,还有什说的?”

地上那些人中一个长胡子,五十多岁,看上去比较书卷气的愤然说:“我们当初是说过唯姚将军马首是瞻,我们都是吃皇粮的,并非王将军的私人,但是姚将军也说过不会因此获罪于我等。如今姚将军不断安插新人,架空我们,打散我们的旧部。我们岂能不心怀恐惧?还不如临死一搏,致敌先机……”

锦梓冷笑:“原来你们的敌不是匈奴,竟是我。军中还应当有派系旧部么?”抬头望着我:“张大人以为应当如何当处置?”

我已经都明白了,不心中有点倦然,果然自古到今,都是一样的模式。看这次兵变的情况,这些人人数不多,外头士兵都被锦梓稳住,看来西南残部已经是贡跳墙,锦梓已经很好地控制住这支军队了。便淡淡说:“军中哗变,还有什说的?都斩了就是。”

我又绕到胡大胆面前,骂道:“老胡,你也太糊涂了!不过就是欠了五千两赌债,至于被他们忽悠来做这种事情?”

胡大胆本来正在做硬骨头状,被我一顿骂骂傻了,眼睛瞪得像栗子,傻愣愣看着我。

我转身对锦梓说:“姚将军,这原是个浑人,被人煽动来的。我求个情,先留着他的人头,让他上阵杀敌换命吧。”

锦梓深深望了我一眼,我们交换了下眼神,他会意,正说:“既然是张大人求情,就这样吧。”

老胡是御林军中有号召力的人,不能说斩就斩。

必须给个台阶。

锦梓吩咐将那些人斩首,然后出去对士兵演讲稳定军心去了。说实话,锦梓这么沉默的人,想不到说起话来也很雄辩,果然天才就是天才。

这样的人怎么会一辈子甘心默默站在我身后呢,我太天真了。

我回头看,小皇帝神情激动,眼睛亮闪闪看着远处的锦梓,充满这个年寄小男孩对父亲,对强有力的男长辈的英雄崇拜。

那边那个胡大胆还傻愣愣站着,看来从生到死,从死到生,转变刺激太大,一时还回不过神来。

我叹口气,缓声说:“老胡,你回去歇着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喔。”他呆呆回了句,转身往外走,快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好像回过神来,折回来说:“大人,为什么要救我?”

我想了想,淡淡一笑:“英雄好汉,不能死在这里,要死在疆场上。”

他听了这话好像被雷轰了一样,浑身一激灵,满脸强忍激动的神,两眼直直看着我,哽声说:“大人,老胡必,必图后报。”

我又朝他笑了笑。

这晚回去,我翻来覆去,没有睡着。

这过后,锦梓明显变了,他神经放松下来,不再那么冷漠,虽然不来找锡,也亲近了许多,看来他认为最大的问题:内患,已经消除了。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们的宿营地依旧是荒山,吃过晚饭,锦梓一个人来找我。他说:“跟我来。”

我骑了壁炉,和他两人两骑出了营。

骑了十来分钟,进了一个山隘的荒谷,里面倒有片小林子,我们让马小跑着穿过去,一拐弯,眼前豁然开朗,居然有一片小小池子,冒着热气。

温泉!

锦梓转身向我:“翘楚,这么多天没洗澡,你受得住吗?”

我看到他没表情的眸子后头闪烁的笑意。

第二卷 温泉

远山近树,树木的叶子在微风颤抖间散落点点夕阳的碎金,温泉小小的水面安安静静蒸腾着依稀可见的白雾,空气里有锦梓让人舒服的味道。我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沉溺到某种甜蜜,醇厚的物质里,好像热热的维也纳咖啡或者午后的栗子蜜的某种东西。

如果下雪就会另有一番情趣。

自然造化可能是最杰出的艺术,你永远也炕到一处庸俗的自然风景,一朵丑陋的。

庸俗丑陋的永远是我们人类幼稚可笑的模仿。

我们系好马,然后我脱下披风,皮袄,外袍,皮靴等物,放在一起,一转身,锦梓正凝视着我。

我脸上一热,锦梓脸也微微红了。

想想我如今也不是儿身,实在没必要作什么羞涩状,便坦然朝温泉涉水下去,一边除掉身上剩余的衣物。

天可真冷啊,我忍不住哆嗦着,加快步伐跳进去,让热热的泉水拥抱住我。

锦梓也跳进来,这久违的脱衣服的速度让我再次赞叹了一下。

他只溅起些微的水,像鱼一样灵活地从后面窜出来,紧紧抱住我。

“咦?”我说,“你学游泳了?”

他愣了一下,大概很诧异我会说这个,低声说:“嗯。”就没再多解释。

锦梓还真是热衷于自我完善的人啊,就是因为有了这种人,我们人类才能持续地,不断地进步。

背后的比温泉还热,他的显而易见。

我却一点儿都没有了。

我甚至想起了原庆云。

(当然不是想他把我的钱追回来没有,这个问题我想了太多次现在已经懒得想了。)

原庆云的玩世不恭;他心里有什么样的追求?如果把他换到锦梓的位置上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我甚至想到如果我是和原庆云在一起,会是怎生情形?会不会泛舟湖上,会不会相对大笑,会不会朝看五更雪,醉听半钟?

到时又会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相看生厌?

当然,我只是很冷静,很局外的这样想,并不是说我厌倦了锦梓,想和原庆云在一起。

人没有完的,正如人没有不变的。

我必须要承认锦梓变了,无所谓变好变坏,他长大了。

锦梓在朝邵青的路走过去,也许是相似的背景和责任感使然,他们俩本就都会是能够撑起一片天空的男子。

我心里其实当然是不喜欢的。

如果我喜欢锦梓变成那样,为什么当初不直接喜欢邵青?

但是我必须要适应。

因为锦梓是我喜欢的人,我总不能因为他长大了就不喜欢他了,如果那样,我就毫无疑问可以算到某类人中去,这类人只对青涩少或少年有兴趣。通常被称作恋童癖。

我目前适应得并不能算好。

所以我在想为什么。

我明知道锦梓为什么故意对我冷淡,一来他要在军中树立威望,二来内忧外患顾不上儿私情,三来也怕漏了形迹被那帮人看出来会对我有危 fsktxt。cōm险。

他的处境我其实都明白,他选择站出来也是为了帮我,于情于理,锦梓一点错都没有。

可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远了呢?就是觉得昨日种种一回头都万水千山了呢?

难道是因为我会嫉妒锦梓比我强?

我其实是陈家洛的对应版本?

我们这样的人,听说会被叫做“爱无能”。

不知道是因为太爱自己,还是太怕受伤害,我们总是不肯全盘付出,之前要左右衡量,像邵青那样没有弱点的优秀成熟男子我们都不会喜欢。

因为不知道对方的弱点,就觉得一切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

会害怕。

所以作为直接的审反映就不会选择他。

而被现代声讯社会宠坏的我们又不肯接纳不优秀的。

又耐不住寂寞。

所以我们只能跟爱情玩着若即若离的游戏,把自己的心一天天套上越来越坚固的盔甲,冀望有一天可以刀枪不入。

锦梓的出现是多么的完啊。

如此优秀,但又不是天衣无缝的成熟男子,他的年少青涩,显而易见的脆弱,虽然作冷酷状,但会把热情,骄傲和受伤都表达出来,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里只有我。

如今他要慢慢变成我害怕的男人了,而且他的世界里如今有了权势,国家,战争,这些东西都太重要,会把爱情变成附属,我渐渐就会不再是最重要的……

我的经验和直接反应让我想退缩。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锦梓已经有了动作,他的手在我身上热情地逡巡,嘴唇热热地贴着我脖子。

虽然不想做,我还是默默配合他,锦梓年少,这么长时间没做可撑不住,我不想让他兴冲冲出来,充满挫败感地回去。

锦梓很热情,有时候弄痛了我,我尽量不出声,撑不住了才低呻吟几声,锦梓似乎经不起这声音刺激,会更加疯狂一些。

过了很久他才停下,仍旧从背后紧紧搂着我,喘息着……

我也喘息着。

锦梓把手伸到我前面,要替我解决,我抓住他的手,转过身摇头低声说:“不要。”

锦梓有点惊讶,望着我慢慢皱起眉头来。

“你,”他迟疑了一下,“你是不是……生气了?”

“不。”我温柔地说,并且笑了笑。

“这些事情我还理会得。”

锦梓一直用亮亮的黑眼睛望着我,想说什么或者解释什么,但终究没说什么,眉头一直微微皱着。

我们至少,默契还是有的。

我拉着他在潭边靠着,脚下踩着又热又软的淤泥,望着慢慢暗下来的天空,太阳终于完全隐没在山的那头。

锦梓有力的手臂从我后腰环过来。

这世界上哪有完的呢?

这是我一直爱着的,而且最爱的男子,何况所有问题都是我的心魔,并不是他的错。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要先放弃,宁可等到有一天他厌倦我,或者觉得我其实也不适合他。

等他先放开我的手。

我们两人都安静地望着天空。

最后我先开口说:“锦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跟我说,你不要‘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他轻轻“嗯”了一声。

“现在呢?你心里头高不高兴?”

他没作声。我等了很久,他也没作声,直到我不耐烦,起身走回岸上,他才轻声说:“这么做,也觉得很自然而然,有时候也很高兴……”

“我明白了。”我一边擦干身子,穿衣服,一边平静地回答他。

知道我穿最后一件衣服时,他才从远处黑暗里说出一句话:“不过,我也没打算一直这么过下去。”

第二卷 番外:锦梓的行军生涯

前所未有的高速行军,连惯经沙场的老兵也快受不住了。日不落不歇,日未起即行。

在这几十万人里,锦梓仍是起得最早的。

昨日教皇上吐纳直到二更天,如今四更就起来了。

可一样精神奕奕。

一跃而起,手便摸到了枕边的含章。虽然心腹之患都已伏诛,也不敢稍有松懈。

里是和甲而眠,所以也不用费心穿衣,稍稍修整梳洗,看到旁边榻上的皇帝,孩子气的小脸沉在甜睡梦中,小心不加打扰,自己轻轻出去,对持钺行礼的卫兵摆了摆手,让他们不要发出声音。

先绕到某人的营帐去看一眼,和以前每一天一样无声无息地潜入,谁也没有发现。

某人像以前每一天一样睡得甜。

这些天真是苦了他了,毕竟是养尊处优的人,身子又娇弱,以前张青莲练功落下的毛病也很容易气血不通,却这么多天都没见他叫过苦,也没人服侍,昨天看他大腿内侧都磨破几层,柔嫩的皮肤上结了丑陋发红的痂,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骑马了。

真是好逞强的人。

怎么说,他以前也不会是吃惯苦的出身……

轻轻摸了摸他头发,又细又浓密的青丝比没洗之前几天手感好了许多,叫人爱不释手。掀开自己前几天特意为他打猎做成的兽皮褥子,想给他敷点药,手指触到他薄薄的白绢里衣下凝脂般肌肤,心中一荡。

某人却似被冷空气和他的手冰着了,蹙起眉,嘴里呢喃了间什么,身子往兽皮褥子里缩了又缩。

赶紧把手缩回来,脸然由自主红了。

愣在那里,心里转了无数念头。

不成,昨天已经叫他辛苦了,似乎还流血了。这么累的时候,不要再给他身体增加负担了。

站在那里半天,脸红了又红,最后把药放在他枕边。

突然发现他带来的丝棉小枕头已经塌了,薄薄垫着头,似乎不大舒服。

走出营帐,骑上马,往旁边的荒山上去,此时天边才有一丝微光。

要快一点,赶在大队伍吃完早餐开拔之前回去。

进山放着马儿小跑不到一里地,突然勒住,对身后冷冷说:“出来。”

身后面跃出个人影,跪在面前地上。

“焦诚,你老是跟着我干吗?”

这家伙自从自己去西南时遇到并收服之后,就忠心耿耿,走一步跟一步。

娃娃脸抬起来,笑容反射出灿烂阳光:“大人,身为大人的亲卫队长,随身保护大人是我的职责。”

这家伙其实也很奇怪,不过轻功好得出奇,身世一直不明。

自己和某人不一样,某人待人亲切和善,软硬得宜,很容易就能得人心,自己并不喜欢和人交际,也不喜欢屁股后面跟一帮人。

这个焦诚,真是异数。

有的人会崇拜强者,崇拜到为他做什么都可以的地步,很多开国之君身边都有这样一批人。

这些人都很固执。

不过,这样的人也未尝不可爱。

转过马,不置可否,继续前行。

焦诚果然固执地跟过来。

在一柱时间里,打到两只草狐。

拎着两只的尸体,毛茸茸的尾巴晃啊晃,看了半天,微微皱起眉来,对旁边的娃娃脸护卫说:“你会针线活吗?”

娃娃脸上也露出诧异神:“这个,嗯,那个……”

“要做别人的亲卫至少也该会点针线活吧?”把两只扔给他,“你把皮做成一个枕头。”

不待他推脱就走人。

希望比上次的褥子作得精致点,某人似乎对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奇怪地认真,不要伤害到他所谓的什么“审坚持”比较好一些。

大队开拔。

然后是持续不断的枯燥行军,某人坚持一定要骑马走在自己身边,劝之再三,无效。于是对心有灵犀的皇帝使了个眼,皇上会意,扯着某人衣角说:“张……叔叔,我累了,你陪我去车里。”

果然有效,某人乖乖同皇上去马车里。

一出玉门关,风沙已经漫天。

要不了多久就要到了。

要不了几天。

手不知不觉摸到腰间的剑柄。

现在有骑兵十万人,步兵三十五万人,说是倾国之战,并不为过。

匈奴人数不过二十万,但全是骑兵,且占地利。

目光环顾到前面绝对算得上整齐,不见头尾的长阵。

自己训练的阵形能起效果吗?

自己能胜过那个应该算是师兄的男人吗?

太阳又一次落下,又要扎营了。

天边红霞满天,映着这无数远道的征人。

马蹄踏踏,脚下渐显黄沙。

回到营中,一灯如豆,挑灯看剑的滋味,一如往昔。

今宵无事,便拿出含章细细擦剩

突然帘晃灯摇,闪出某个俏生生的人来,此人一反常态,似乎心情还很好,颇有点丹唇未启笑先闻的样子。

自从出征以来,某人第一次主动找到自己这里来。

“锦梓,快到地方了,我想和你商量下去和谈的事情。”

再来一篇番外,做到对锦梓同学的公正。

第二卷 终于开始谈公事了

“但是我也没打算一直这么过下去。”

锦梓这么说的时候,我突然心中一阵无由的欢喜。

心情好起来了。

锦梓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不会一直这样下去,不会一路觅着封王封侯,把心思和朝夕都费在庙堂朝政,明波暗潮之中,不会让他明亮清冷的双眼被这些东西所玷污,到有朝一日青丝换了白发, '炫' '书' '网' 变成一个脸上每个皱纹里都堆着老谋深算的权臣。

我喜欢意气飞扬的锦梓,不喜欢像我一样深谙人间无奈的锦梓。

我不喜欢他被什么东西绑住。

也不喜欢他日渐强横,日渐大男子主义,把我当成一个人,尤其是那个时代的人看待。

不过,我也没问锦梓他的打算,是不是打算以后一起退隐,泛舟五湖。

但是我的心情好了,仿佛一直在猜测情人心思的少,突然得到了一句明确的暗示。

虽然不至于说整个世界都明亮了那么夸张的感觉,但确实很多阴影都一扫而空。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甚至傻乎乎地设想了很多以后的生活,还梦到锦梓来找我。

第二天晚上,我决定可以暂时把感情问题放一放了。

快要到地头了,公务将是最重要的问题,毕竟是国家生死存亡的事情。

所以,晚上我主动去找锦梓。

锦梓的帅营也很朴素,比我的大,也比我的冷。

我跟他说我来找他商量公事。

锦梓似乎有点惊讶,而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我。

小皇帝在旁边打坐。

这孩子最近跟锦梓走得很近。

“明后天窘了。”我说。

“嗯。”

“锦梓你有什么打算?”

“你不用担心。”

“不是担不担心的问题,你有什么打算我们也好商量一下。”

“因地制宜,一边谈判,一边准备袭。”

我吃了一惊,锦梓还真彪悍,原来他根本就不打算和谈,而是打算动手。

“如果和谈能成功呢?你先动手岂不致国家于险境?”

我不是反对锦梓的决定,但是也不能忽略各种可能。

小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一言不发听我们俩说着。

“晰刚刚发生了内乱,邵青也战死了,实力大减,对方士气正盛,统率是有名的左贤王沮渠摩纳,据说素来善战,决不会轻易罢手,说不定打着跟我一样的主意。就算肯休兵,定是要我们割地纳贡和亲,这些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是没法子接受的。即便我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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