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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都是一张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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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只是处理各种超能力事件的特殊部队,虽然得到国际认可,但格蕾丝一案涉及只是正常人类的黑市交易,神盾局受理的可能性为40%。
娜塔莎深深看了她一眼,叹息摇头。
深夜的天空,很不平静,不时有雷雨闪电。
格蕾丝的呼吸很平静,心电监控指标一切正常,一点也不像会心脏骤停的模样。
娜塔莎一宿未眠,在床边陪伴着格蕾丝,她知道格蕾丝是清醒的,只是无法开口无法说话无法表达心中情感。
她坐在格蕾丝旁边,努力装作随和的样子像往常一样谈笑,每每有几欲哭出的颤音,她很快憋了回去。
忽然,整栋医院发出巨响,娜塔莎撑开双臂挡在格蕾丝身上,护住天花板上掉下的残渣,当她重新站直身体时,床上的人不见了。
娜塔莎像疯了一般推门而出,和走廊道上的索尔撞个满怀。
“格蕾丝呢?”
“洛基呢?”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声,望着窗外暴风骤雨,娜塔莎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邪神番外
“海姆达尔; 今天的你看起来也是如此光彩照人呢。”
男子纤瘦的身影伫立在比弗罗斯特仙宫亭内; 身姿优雅,短短的黑发垂在耳侧; 甲胄之下衬着一身质地精良深绿异域战服,翠绿色眼眸里流转着阴柔的光芒,眉眼清秀。
他微微上扬的唇角透着些许心悦,向海姆达尔打招呼。
“别再向我打听那个姑娘下落。”海姆达尔冷冷瞥他一眼。
洛基来过彩虹桥几次,好几次都想向海姆达尔了解格蕾丝的现状。
虽然来之前做了几百个心理准备; 毕竟海姆达尔是希芙的哥哥,海姆达尔不留情面也是诸神皆知,但如此直白的拒绝,让洛基一时有些尴尬。
“不,我是看你一个人可怜,所以想陪你。”他友好笑着,与海姆达尔匹肩站在一起,顺着男人的目光; 眺望远方。
洛基没有海姆达尔的神力,无法透过九界看穿地球每个角落。
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格蕾丝会如此喜欢那个叫乔纳森·派恩的夜班经理,明明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明明他比那个卑微的人类更加优秀!
他还记得第一次被奥丁变成青蛙时,如此肮脏渺小、脆弱邋遢。
可那个叫格蕾丝的女人没有嫌弃他,将他带了回来,给他洗澡,喂他好吃的。
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 他很聪明,他明白奥丁想要告诉他什么。
奥丁至始至终把精力完全放在索尔身上,却忽略了他,好几次他鼓足勇气表现自己,比如利用浩克破坏铁轨、比如偷偷训练变种人军队。可每一次都被人类化险为夷,与此同时他与奥丁、索尔之间的矛盾愈来愈深。
他从理解奥丁变成了无可救药的仇恨。
他只想证明自己而已,为什么就那么难!难到奥丁不惜将索尔送往地球训练,而反观他自己,奥丁却将他变成了一只青蛙。
一只连人类都瞧不起的青蛙。
不,他庆幸还是有一个人愿意陪着他,那就是格蕾丝,一个冒失的姑娘。
只有她见过自己最狼狈最邋遢最弱小的时刻,也只有她配得上他最强大最威慑最英勇的时刻。
在弥留阿斯加德最后之际,奥丁说只有“真爱之吻”才会帮助他恢复神力。
可哪有人会亲吻他这样一个邋遢的青蛙呢?
洛基想了很久很久,他觉得还是不要等待别人亲吻自己,他爬上格蕾丝的床,对着她粉嫩的唇角,轻轻啄了一口。他的动静很小,动作也轻,近距离观看她完美无瑕的侧脸,月光下她的容貌美若天仙。
他想,她可真好看,要知道站在她面前的可是令阿斯加德所有诸神为止颤抖的邪恶之神。
他变回了邪神。
原来传说中的“真爱之吻”也要靠自己去奋斗,洛基想他终于能明白奥丁的道理。
弗丽嘉说洛基长大了,他常常会在阿斯加德冥想,然后也会找昔日仇敌海姆达尔聊天。可奥丁说,他没有长大。
真正的成长是永远付出,却得不到任何回报,但仍然甘之若饴的奉献。
洛基离开了彩虹桥,选用捷径来到中庭。
“脑震荡、肝脏破裂、脊髓损伤、肌腱断裂…”所有病症都出现在格蕾丝一个人身上,她娇弱的身躯承受着巨大痛楚。
洛基站在病床旁静静看着她,就像第一次他变成青蛙仰起头观摩她,但是这一次他没有仰头,而是俯下身,手指骨节弯曲,滑过她的侧脸。
她还是那么美,但却是残缺的美。
“告诉我,你还爱他吗?”他站在她头顶上,阴影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他眼神阴郁,喉结滚动。
他捕捉到她身上遍体鳞伤的裂口,他整个面容变成了蓝灰色,脸部筋脉浮动,瞳孔血腥翻滚。他掀开她的被褥,好像土地就要在床前裂开似的,指尖有冰渣溢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控制不住窗外暴风骤雨。
“洛基!”索尔暴跳如雷的声音在走廊道响起。
他搂住格蕾丝的肩,听见她疼得蜷缩起身子,他在她耳畔安抚:“没事的,格蕾丝,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带着格蕾丝回到阿斯加德。
他相信只有奥丁才能拯救她。
“父亲。”他跪在圣殿外,中庭的骤雨落在了阿斯加德,他身上淋着的雨仿若滚烫铁水,燃伤他全身皮肤,深入骨髓。他知道,那是奥丁的惩罚。
弗丽嘉说他长大了。
奥丁说,没有。
“你看,他在为人类悲伤。”
“可那个人是他最爱的女人,就像我爱着你一样。”
奥丁凝望她深邃的双眼,弗丽嘉的善良诸神皆知,他叹息着放下王者骄傲,来到洛基身边。
“起来,我的儿子。”
望着洛基瘦削的双肩,似乎他轻轻一按,洛基随时会垮掉一样。
奥丁想,他应该是长大了。
“我救了她,你会为你曾经所做的一切忏悔吗?”
“我会的,父亲。”
他毫不犹豫的决定像尖锐的箭头定格在永恒的靶心上。
奥丁想,他可真像年轻时候的自己。
奥丁转过身,淡淡旁敲侧击:“即使你答应我永不再和她见面?”
奥丁是何其聪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能将洛基带到那个女人身边,自然也能将洛基抽离那个女人心里。
格蕾丝是人类,洛基是神祇。
他们的结合是不会被诸神祝福,况且格蕾丝早已心有所属。
就像爱与美之神芙蕾雅的占卜,奥丁早已有恃无恐。
这是洛基的试炼,是他一辈子无法逃离的魔窟。
身后,是洛基喑哑冰冷的声音:“我答应您。”
***
醒来之后,已是清晨。
格蕾丝睁开双眼,眼眸触碰到柔软阳光的那一刻,她忽然泪湿衣襟,还好,她还活着。
但下一秒,她紧紧揪住被褥,闭紧嘴不让抽泣声爆发,但她忍不住,大口大口呼气,就好像随时都会嚎啕大哭一样。
她失去了孩子。
“你醒了?”转过脸,是洛基。
她认得这张脸,她也认得这双眼。
曾经她翻遍整个地球都想找到的那张脸,在此刻异常刺眼,多看一眼似乎都会呼吸抑制,她不想看到那张脸。
恨乔纳森吗?是的,她恨他,可为什么恨?一切不都是自作自受吗?对,她恨自己的自作自受!
“对不起。”洛基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身形扭曲,变成了苍老仁慈的奶奶。
他曾经引以为豪的长相却是格蕾丝此刻心里最大的阴影。
格蕾丝试着从床上坐起,她惊异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疤痕,完整得就像从未去过爱尔兰一样。但那日拷问历历在目,就算再久的伤痕也会结疤就会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可是她身上没有。
“我睡了多久?”
洛基心疼看她:“不久,两天。”
难道那是噩梦?她惊喜着,欢呼着,然后听到他的叹息。
“对不起,格蕾丝。”
她震惊看着他,他在道歉什么?那不是噩梦吗?为什么道歉?
“孩子没有保住。”
她脑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全身麻木得有些发疼。
她蹲下身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那不是噩梦,那都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的成长是永远付出,却得不到任何回报,但仍然甘之若饴的奉献。
这就是奥丁的试炼
☆、真相大白
格蕾丝大病痊愈; 洛基功不可没。
就当神盾局所有人在欢呼庆祝时; 真正的英雄却离开了。
“他去哪里了?”娜塔莎边做鸡尾酒边向索尔问道。
“不知道,我想这应该是奥丁的意思。”索尔不像洛基; 自从在中庭待过一阵后,他愈发喜欢这个星球,况且奥丁协议加持,他可以随心所欲出入复仇者联盟,替地球抵挡一切外星邪恶势力。
“其实; 他也没那么讨厌。”
娜塔莎放下酒杯,眺望到角落里的格蕾丝。
她轻轻叹了口气,格蕾丝虽然回来了,但却比以前更加阴沉,围绕在她身边的是久久不散的阴郁。
虽然格蕾丝从未对她提过怀有身孕一事,但孩子的离逝,她也比任何人都难过。
今日的庆祝,名义上是为了格蕾丝; 实际上,这个当事人并没有重生之后的喜悦。
“珍特把什么都招了。”娜塔莎来到她身边,想说一些什么缓和气氛。
格蕾丝一脸不明所以看着她。
“格蕾丝,你真傻!”娜塔莎递给她一杯酒,看着她一口饮下,脸上浮现欣慰的神色,“还记得吗?你去埃及执行任务,为什么嫌疑人离开了?为什么保险柜没有资料?”
格蕾丝摇头。
“是珍特; 她向九头蛇发出匿名信。还记得铁血战士为什么突然从实验室醒来,猎杀了实验室所有工作人员?还是珍特,是她放出了使复合胺加速的生化气体。”
格蕾丝惊异看着她,似乎无法相信那些事全由珍特一人所做。
“为什么?”
“或许你亲自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珍特以男友尼克的双亲威胁要挟他替她顶罪,在长达一个月的监狱岁月里,尼克终于抵挡不住冷言冷语和内心的煎熬,把全部都招了。
格蕾丝是第二次来到监狱,第一次来探望尼克时天空阴柔暗沉,第二次阴雨密布,她步履艰难,每走一步似乎都踏在冰碎裂开的薄片上,她无法相信珍特的背叛,就像无法相信一手经营的友谊居然全是谎言!
珍特素爱西班牙的国花石榴花,厚厚的铁窗外,不知是谁放了一束橘红石榴花,为苍白的监狱平添一分色彩。
格蕾丝还记得当初去爱尔兰拜访乔纳森前女友玛·奥唐纳尔时,被考基暗算,他说自己收到匿名信,称格蕾丝知道乔纳森是卧底一事,于是利用各种刑具拷问,想从她嘴里耗出乔纳森真实身份。
倔强如格蕾丝,她什么也没说,所以被考基强行挖出了孩子,以至流产。
但是那日匿名信,难道也是珍特举报的吗?
是珍特供出格蕾丝的地址?
真相一目了然,从珍特憔悴的讽笑中,格蕾丝明白了一切。
“你从耶鲁大学毕业,说的好听在美国政府当特工,不过是做后勤跑腿而已,你凭什么能够加入神盾局?你甚至上大学时还帮别人做过弊,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够得到罗曼诺夫特工的喜爱?”
“所以,就是因为嫉妒我吗?”她悲伤看着珍特,她曾把她当做唯一的朋友,她多么希望那一刻珍特是被逼的,那些话只是临时编凑的谎言而已。
隔着厚厚监狱窗,珍特握住白色对讲机,指甲掐入肉里都浑然不觉,她怒恨瞪着对面的人,对着格蕾丝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咬牙切齿。
“呵呵,我曾以为在埃及你的任务失败,神盾局轻者重罚,重者被九头蛇送去活活折磨致死。可没想到罗曼诺夫特工如此护着你,洛基又喜欢你,就连铁血战士都相信你,你凭什么这么幸运?”
格蕾丝难受看着她:“珍特,你不能再错下去了!”
昔日好友撕下脸面冷嘲热讽,即便身处冰冷监狱,对待她的指责仍是咄咄逼人。
她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嫉妒会是如此深刻,它会埋藏在地下,长出苍盛树枝遮住所有晴天的树叶,甚至连一缕阳光都不肯施舍出去。
“不过,现在好了,你的孩子没了!哈哈哈!即使你拥有所有,可是你的孩子没了,这是你生而为人最大的失败!”
她落井下石的嘲讽就好像冰雹砸在干枯的地面,砸碎格蕾丝所有希望。
走出监狱后,迎面看到娜塔莎带着伞向她奔过来,冷冷的雨淋湿她的外套,她摇头拒绝娜塔莎的好意,她想要被冷风吹醒,吹醒这么多年来她天真幼稚的性格。
她太过相信别人,到头来沦落到失去孩子的地步。
娜塔莎站在她身后,犹豫着最后终于出声:“乔纳森来过。”
她吃惊怔住,那个男人回来了?随即她又悲伤摇头,她无法决定自己踌躇的心,可好像孩子决定了,她没有孩子了,所以孩子的父亲她也不想再见了。
“格蕾丝,有些事情你必须认识清楚,我认为你们还是有必要见面。”娜塔莎轻轻拥住她,“乖,把该说的都说清楚吧。他在对面咖啡厅等你。”
娜塔莎从来都是这样,自从认识之后,像父母一样完美替她解决所有问题,替她踟蹰徘徊的心做了断终结,今日的决定也毫不例外。
格蕾丝深吸一口气,来到对面咖啡厅,一见面,男人紧紧拥住她。
她犹豫了几秒,最后用力推开了他。
乔纳森的力气很大,同样的她也以这种力气回绝他。
两个人都是特工,两个人都很清楚自己的立场。
“我杀了考基,拘捕了罗珀。”他重新坐回她对面,抱住自己的双手,放在桌面上,一双眼愧疚看着她。
她点头,事已至此,他说这一切已经毫无意义。他们本可以拥有光明的未来,可这一切,全因孩子,而没了。
“对不起,格蕾丝!”乔纳森支开咖啡厅所有工作人员,双腿跪在地面上。
单膝跪地象征爱情,双膝跪地象征永世的感情。
男人双手张开,翻开藏在袖内的红色小木盒,那里面放着一枚亮晶戒指,中间镶嵌着水滴形的钻石,边角磨平,闪烁着幽银的光芒。
维京人相信钻石是天神的眼泪,他知道这辈子格蕾丝为他流过太多眼泪,如今一句“对不起”饱含太多愧疚,或许这辈子他都偿还不起,但是他愿意用一生去赎罪。
格蕾丝扶住他双肩:“你起来吧。”
他有了丝喜悦:“是答应我了吗?”
孩子没有了,他们可以再生,但是格蕾丝只有一个,失去这一个,他这一生都不愿再接受其他女人。
格蕾丝没有看他,眼神掠过那枚钻戒,心却瞟向了千里之外,她还爱着他,但是她已没办法再全心全意接受他,
一张纸揉碎了,已经抚平不了它原本的样子。
孩子,就是那一张纸。
他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很简单,以为一句道歉就能回到原点,但是他错了,曾经他的不辞而别已经让她失去了整个世界。
孩子的到来是她所有希望,而这份希望已经如同心灵最后一缕阳光完完全全抽离出她的世界。
“看到了吗?”娜塔莎不知何时走进了咖啡厅,双手放在格蕾丝肩上,语气平铺直叙,目光镇定自若看着乔纳森,“她不会答应你的。”
乔纳森从地上站起来,阻止娜塔莎带格蕾丝离开这里:“不,她还没有告诉我答案。”
格蕾丝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冰冷陌生的眼神像把利刃一刀一刀割在他软弱的心脏上。
“派恩先生,我拒绝您的求婚。”
这是第一次,她如此生疏称呼他的姓氏,也是最后一次,她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扯到天涯海角。
***
神盾局逮捕珍特的证据确凿,法院判定珍特三大罪证,第一利用职务之便向九头蛇提供情报;第二释放毒气迷惑外星物种厮杀人类;第三伙同英国地下军火商对美籍被害人格蕾丝进行非法拷问。
三项罪证成立,等待珍特的是死刑。
死刑那天,珍特笑得格外开心,她被狱长执行枪刑。
子弹脱离枪口的那一刻,也为珍特的生命划上了休止符。
格蕾丝路过死刑执行地时,她没有像周围人群一样进去参观,走在泊油路上,听到枪击声的那一刻,心脏还是抑制不住狂跳起来。
她低下头看着医院的化验单,她得了抑郁症,好在是轻度抑郁,她只要坚持吃药,应该能痊愈。
自从失去孩子后,她的情绪日益低下,娜塔莎劝她去医院常规检查。她原本以为是身体免疫力遭到严寒天气破坏,没想到她得了抑郁症。
走在泊油路边楼梯处,对面跑来一个挎着花篮的小女孩,扎着双马尾,笑起来像阳光一样灿烂。
“姐姐,有个人叫我把这封信给你。”小女孩甜甜笑着,融化了她心里的寒冬,她也微笑着接过信封。
花篮里是橘色的石榴花,是珍特生前最爱的西班牙国花。
呼吸骤然一紧,是珍特的字体。
'你何不去联邦银行保险柜看看?'
信纸背面是保险柜开柜密码。
格蕾丝检查这张信封,应该是珍特入狱前交给卖花的小女孩。小女孩告诉她,珍特在两个月前给了她石榴花的种子,吩咐如果花开那一刻,一定要将这封信交给格蕾丝。
果然,可是珍特想要告诉她什么?
带着这份疑惑,格蕾丝来到联邦银行保险柜台前,这是纽约保持得最好的保险柜平台,所有商业机密文件都存放在联邦银行的保险柜里,有的保险柜的指纹锁、虹膜锁、唇纹锁。
而格蕾丝的密码锁最简单,密码是她的生日。
她在银行工作人员帮助下,打开了保险柜,里面是封绝密档案。
察觉到此封文件机密重大,工作人员询问是否去银行密室解封,格蕾丝笑称不用。
珍特已经死了,这封机密文件能有多重要?
但是当她打开文件时,世界观骤然轰塌。
文件里,是四年前神盾局特工娜塔莎绝密档案。
'娜塔莎·罗曼诺夫,1928年出生于前苏联斯大林格勒,2014年执行任务时不慎致两位居民横死于家宅中。'
文档中另外两张档案,是格蕾丝父母的身份信息。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撼住,大脑就像已经失去指挥自由行动的能力,她麻木站在原地,捏住档案的手指颤抖。
四年前,娜塔莎因监视对面公司大厦总裁,改名换姓与身为学生的格蕾丝同租一间房掩藏身份。一日,格蕾丝父母突然拜访,又因娜塔莎出门有事,错过了格蕾丝父母,被公司总裁派来的杀手误杀。
凶手,一直未被抓住。
格蕾丝从未将父母的死亡与娜塔莎是特工这件事联想在一起。
回想起娜塔莎为何总是对自己照顾有加,格蕾丝好像完全明白了。
珍特虽然已经死了,但留下的真相却使格蕾丝陷入无尽黑暗的地狱。
那一刻,她的抑郁更加严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埋伏在文里的两个梗终于都掀开了。
☆、冥界一游
格蕾丝最近整个人似乎都大变样。
时常坐在窗口眺望远方; 从床底下搬出一盒绸布; 那是她为未出世的孩子精心准备的棉织衣,然后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她经常出门忘记带钥匙;吃饭忘记带餐具;上班忘记带资料。
神盾局将她从外勤特工调至人事部; 免去危如累卵的工作。即便如此,抑郁症已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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