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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庶兄-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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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慎言。”四皇子妃连忙道:“那些都是妓子吃的东西,我怎么能吃的。”
这种东西,略说一说都羞死人了,那好去买来服用呢。
“是老奴该死。”徐嬷嬷也连忙打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不该,怎么能让大姑娘吃那些妓子吃的东西,不过……
“大姑娘,咱们是不是该让书房里的姑娘……”徐嬷嬷悄悄做了一个服药的手势。
四皇子妃犹豫了片刻后,终究叹道:“罢了。”她声音微冷,“爷是个有大志的人,想来不会让庶子生在嫡子前头。”
就连太子与大皇子都心心念念想要个嫡长子呢,她就不信四爷会不想要,所以,她又何必做这个恶人。
至于三皇子膝下连着三子都是嫡子,咳,那又是特殊情况了,况且要不是丽嫔娘娘护着,三皇子又是个不争气的,那三皇子妃那能过的如此滋润。
四皇子妃强压下心中的淡淡艳羡道:“且去歇息吧。明天还得给两位娘娘请安呢。”
虽然四皇子开了府,但每逢初一、十五,她还是得进宫给四皇子养母──皇后,与生母──德嫔请安的。
与其担忧四皇子在书房里宠幸了那个贱婢,还不如好好讨好两位娘娘,希望她们抬抬手,明年的大选千万别赐人进来。
四皇子妃心中微动,年底她就十七岁了,虽然娘亲和德嫔娘娘都要她晚上几年再生子,不过她族中姐妹也大有十六、七岁生子的,也都平平安安的把孩子产下了,与其每日在这提心吊胆的,还不如赌上一赌。
四皇子妃想通了这点,心下微安,也不在乎丈夫去睡那个女人了。
四皇子妃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觉,不过万没想到的是隔日一大日请安的时候,四皇子竟然也跟着去了。
“四爷!”四皇子妃规矩的向四皇子行了礼之后,低声问道:“四爷怎么也来了?”
今日又不是沐休之日,怎么四爷也跟着进宫了呢?
四皇子满意的瞧了瞧四皇子妃的清雅而不失富贵的打扮,又给她添上一只珠钗后才满意的点头道:“很久没去见母妃了,我也有些记挂,便跟上头请了假。”
大晋朝可不似前朝有把皇子当猪养的习惯,皇子成年之后,便可到六部当差,大皇子原本成年之后便去了兵部,不过因为被父皇厌弃之故,这些年来一直赋闲在家中,三皇子则是去了清闲的礼部,而他眼下则是在户部中。
户部掌管天下钱粮,在六部中仅次于吏部,可见得父皇也算重视他,不过父皇虽然重视他,但还是不如太子。
太子眼下在六部之首的吏部当差不说,而且太子曾经历六部,可看出父皇虽对太子时时挑刺,但待太子着实的重视,方会让太子历经六部,累积治事经验。
四皇子难得的提点了四皇子妃一句,“如果入宫后,听到什么或着是看到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说,一切回来再谈。”
宫里没有什么永远的秘密,见到小五和那酷似小六的人那么多,只怕这事早传遍宫中,那酷似小六之人也就罢了,但小五之事牵涉到宫中秘辛,委实不是四皇子妃该过问的。
四皇子妃虽有些不明究理,还是乖乖的应下。
一到了宫中,四皇子妃便发现有些不对了,这初一、十五,做儿媳的给婆母请安本是常理,可这两个日子都恰好不是沐休日,皇子也甚少在这两日给婆母请安的,可今天却一返常态,竟然全员到齐。
不只是她和四皇子,就连三皇子夫妇也来了,如果只是三皇子夫妇也就罢了,但万万没想到,就连大皇子夫妇也来了!?
大皇子因为当年残害兄弟之故,被圣上厌弃,多年来一直待在靖郡王府,就算是中秋家宴,新年宫宴都不曾出现过,而今日竟然一起来给母妃请安,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是疑惑着,但四皇子妃也按着四皇子的吩咐,不言不语,权当自己没察觉见到大皇子一事有多特别一般。
只是说也奇怪,大皇子自封于靖郡王府多年,按她所想应该萎靡不振才是,虽然大皇子面上还是难掩酒色过度的苍白,但精神极好,倒有些意气风发,扬眉吐气之色。
四皇子妃心下疑惑,忍不住瞧着四皇子,四皇子眉心紧皱,但却握了握四皇子妃的手,微微的摇了摇。
四皇子妃会意,眼观鼻,鼻观心,只做不知。
大皇子突然出现,虽然宫中规矩大,人人都安静的很,但不知有多少宫女太监好奇的偷瞧大皇子,就连三皇子夫妇也不例外。
三皇子夫妇向来大胆的很,干脆大大方方的看了,四皇子也不掩疑惑之色,大皇子左右望了一眼,也就老四媳妇垂着眼不敢望他。
大皇子笑道:“四弟妹不愧是张家嫡女!果然懂得明哲保身,哈哈哈。”
接着大皇子又重重的拍了四皇子的肩头一下,笑道:“真不愧是父皇为你先挑万选的好妻子,跟张阁老的性子倒是极像。哈哈哈。”
父皇把张阁老的嫡长女给了老四又如何?张阁老向来谨慎,在朝中最是懂得明哲保身,那会因为老四做了他的女婿便偏着老四,父皇的如意算盘着实打错了。
四皇子眼眸微沉,随即淡淡笑道:“大哥的消息果然灵通,只是不知道父皇会做何感想?”
昨日之事,也不过就乾清宫内的人知道罢了,大皇子多年来龟缩在靖郡王府中,竟然还能在第一时间内得知了这消息,可见得在乾清宫中没少安插人手,只是不知道窥视帝踪这罪,大哥他受不受得住?
大皇子脸色微变,他母妃执掌宫权多年,那怕后来宫权移到了皇后手上,但宫里效忠于他母亲之人乃有不少,小五仍活着之事,昨晚便就传到他耳里了,只不过父皇最忌讳人窥视帝踪,这话自然不能实说了。
大皇子没好气道:“我向自个母妃请安,难不成还要通知你一声?老四你也管太多了。”
四皇子淡淡问道:“弟弟不过是好奇,大哥多年没向慧嫔娘娘请安,怎么今日会突然来了呢?”
说到慧嫔两字时,四皇子特意略略加重了几分。
这宫里讲究的是母以子贵,子以母贵,他们同为郡王位,谁也比不得谁高些,不过他养母贵为皇后,生母又是嫔位之首的德嫔,慧嫔虽然也是嫔位,但平时无论是家宴、宫宴都还得在他生母之后呢。
大皇子脸色微变,知道老四是在讽刺他当年行事不慎,拖累母妃一事,他大怒道:“不过是个罪女之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只要这莫家一天不翻案,老四永远都不过是个罪女之子,怎么翻也翻不出个花样来。
四皇子脸色微变,大皇子妃知道不好,连忙拉了一下大皇子,温婉道:“母妃多日未见爷,想来等急了,咱们还是快进宫吧。”
大皇子这些年来自封于靖郡王府中,只知在府里醉生梦死,一应事务尽皆不管,倒是不知道她在外面的艰难。因着太子讨厌大皇子之故,靖郡王府这些年来着实不好过。
娘家就像是躲灾一般的躲着她,倒是只有四皇子多有回护,虽然她知道四皇子不过是好名之人,不过至少他还肯帮上一帮,如果再让大皇子把人得罪死了,要是再有什么,她们靖郡王府当真是连个肯搭把手的人都没了。
大皇子面色微缓,低声道:“走吧。”
他也知道自己方才那话多有不宜,不过他委屈的龟缩在靖郡王府那么多年,一朝终可扬眉吐气,这话间便有些不客气了。
况且他贵为父皇长子,本就有这分底气,教训老四还是看得起他呢,如果像是老三这般没用的东西,他连说都赖得说呢。
四皇子妃有些担忧的瞧了四皇子一眼,见他几个呼吸之后,便面色如常,倒也略略安下心来,温顺的垂着头,跟着四皇子进宫。
四皇子妃心下琢磨,大皇子方才那番话虽然不中听,但有一点倒是说中了重点,四皇子再怎么好,也抹不去他是罪女之子的出身,父亲曾言,他忠于圣上,不愿站队,即使站队,那个人选也绝对不是四皇子,便是因为四皇子的出身。
真要论,几位皇子各有各的优缺点,谁也不比谁强,倘若要为帝,只怕太子还比其他兄弟好些。四皇子既不特别出挑,出身上又有硬伤,父亲自然不会拿四皇子妃一族的前程赌在四皇子身上了。
大皇子突现,饶是四皇子妃不明白昨晚发生了何事,也知道这朝庭怕是又要回到先前那大皇子和太子之争的情况了,至于四爷……只怕是更没机会了。
四皇子妃暗暗一叹,只希望四皇子早日看清这点,别再掺合进夺嫡之事中,像三皇子一般做个闲散郡王,悠闲的过一生便是。
对大皇子的得意,四皇子妃还能装作没看到,但面对一屋子哭的厉害的女人,四皇子妃便不能装做没看到了,特别其中还有她的婆婆──德嫔。
66。寿元将尽
按着规矩, 四皇子和四皇子妃先去坤宁宫中探望养母, 之后再转到永寿宫里探望生母, 不料才刚踏进坤宁宫中, 便见坤宁宫中上下人等, 无不面露哀凄之色。
再踏进坤宁宫中, 却意外见到德嫔在皇后跟前低声哭泣着, 似是在求些什么事儿, 就连皇后也不住抹着泪, 四皇子妃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失礼, 连忙到德嫔身旁轻声问道:“母妃?这是怎么了?”
她倒没怀疑是皇后欺负起德嫔, 虽然皇后与德嫔一个是四皇子养母,一个是四皇子生母, 但两女之间并没有什么争夺孩子的事儿,反而私交甚好,但德嫔突然跑到皇后宫里痛哭,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抹了抹泪,连忙对四皇子招手道:“小四,你快来劝劝你母妃, 她又为了小六儿的事情难过了。”
“母后、母妃。”四皇子对皇后行了一礼,低声问道:“您们都知道了?”
“呵。”皇后苦笑, “连慧嫔都知道的事情, 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呢?她这次也是疯了, 平日里窥视帝踪也就罢了, 这次为了大皇子,竟然不管不顾的把事儿都漏出来了。”
她贵为皇后,那怕知道昨晚乾清宫内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敢露出一字半句的,倒是慧嫔,为了想洗刷掉大皇子身上残害兄弟之事,竟然不管不顾的把这事传遍了宫中,也不怕圣上会恼了她。
小五的事情,自有甄妃和慧嫔去头疼,德嫔今日是为了那据说生的和小六儿一模一样的人来求她了。
她望了仍哭泣不停的德嫔叹道:“你母妃知道这事后,说什么都要去看小六儿,这不就求到我这儿来了。”
她何尝不好奇那个生的像小六儿之人究竟是有多像,能惊到圣上都心神不定了,可是她也记得清楚明白,小六儿是真死了啊。
当年见小六儿情况不好,她还让温院判亲自出手医治,但小六儿始终救不活,当时她亲眼见着下人给小六儿收捡,小六儿断是不可能还活着的,所以那个人绝对不是小六儿。
“煜儿!”德嫔拉着四皇子问道:“你可瞧清了,那个是不是你弟弟?”
“母妃!”四皇子眼眸微垂,伤痛道:“孩儿亲自瞧过了,那人当真不是小六儿,只不过长的与小六儿颇像罢了。”
德嫔瞬间跌坐在地上,“真不是……?”
四皇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也希望是,可那少年男子当真不是。
“不!”德嫔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挣扎起身道:“小六儿走时你还小,那认得清呢?让母妃亲自去瞧瞧,说不定真是我的小六儿啊。”
那怕是仅仅只是一丝希望,她也绝对不放弃。
德嫔又向皇后求道:“娘娘,求你让嫔妾出宫去瞧瞧,嫔妾想亲自去看看我的小六儿啊。”
说到最后,德嫔泪如雨下,她虽然生有两子,可四皇子一出生便抱给了皇后抚养,贵为皇后养子,皇后仁善,不禁着她们母子见面,但她明白自己身份,一直不敢过于亲近了。
小六儿是唯一真真正正属于她一个人的儿子,从小六儿出生起,她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小六儿身上了,毫不保留的疼爱着这个孩子,小六儿走后,几乎连她的命都一起带走了,要不是还念着老四,又想着给小六儿报仇,她断是支持不下去的。
如今那怕她知道小六儿还在世的希望渺茫,她还是想亲眼瞧瞧那个孩子,亲眼瞧瞧她的小六儿。
“唉。”皇后虽然未曾生养,但也能明白德嫔心思,劝道:“不是本宫阻止着你,只是小六儿当真不在人世了啊,况且……”皇后顿了顿,有些自嘲道:“咱们做宫妃的一进了宫之后,这身子便不是自己的,那还有出宫的理呢。”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她贵为皇后,自进了宫之后,也不曾离开这四四方方的紫禁城半步,就连前几年母亲过世都不得回家奔丧,更何况德嫔不过是一介嫔妃,如何能出宫去见外男呢。
“娘娘!”德嫔哭的厉害,不断磕头求道:“妾身就见上一见,不会在外头多逗留的。”
只要一眼,只要一眼她就能看出那个孩子是不是她的小六儿了。
皇后为难的长叹,这眼角忍不住瞄向四皇子,四皇子明白亦开口劝道:“母妃,那个当真不是小六儿。”
德嫔嗔道:“你当初少见小六儿,又隔了那么多年,怎么认得出?小六儿是从我肚皮里出来的,我是他娘,我一定能认得出来。”
那有做母亲的认不出自个儿子呢?老四认不出兄弟,但不表示她认不出啊。
“母妃。”四皇子无奈长叹,母妃平日里温柔,从不与人计较,可是遇上小六儿的事了,却半点也说不通,当真叫人难办。
想到一事,四皇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母妃,当年小六出生时……”四皇子顿了顿直接问了,“到底是一个还是二个?”
那人绝对不是小六儿,可……说不定是他的另外一个弟弟。
“你当母妃是你父皇,连自己几个孩子都弄不清吗?”不知何时,三皇子讥嘲平康帝连睡了那些女人都忘了的事情,也随着五皇子与六皇子未死的八卦传遍了宫中。
德嫔有些无奈,“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生下的确实只有一个孩子。”
皇后也苦笑道:“世人对中大多误解,不过你自幼长在宫里,怎么会不知道呢?”
除了嫡子与头胎子之外,皇家讲究的是多子多孙多福气,那会因着生了双生子,便把另外一个孩子不要的理。
“是孩儿失礼了。”四皇子尴尬一笑,也是那人长的太像小六,这才让他误会了啊。
德嫔眼睛微亮,“可见得那个必是小六儿啊,要不你怎么会如此想呢。”她急道:“快带母妃去瞧瞧。”
她的小六儿啊……
四皇子见德嫔难受,心下也不好受,亦是有些为难,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人当真不是小六,母妃见了,也不过是凭添伤心,何必呢?一时间,坤宁宫中除了德嫔的啜泣声外,尽是沉默。
“母妃。”四皇子妃虽是被提点过不许多言,不过见德嫔为了幼子而哭求着,也心下不忍,低声问道:“母妃不方便出宫,但能否到皇子府上散心呢?”
德嫔眼睛一亮,期待的望着四皇子妃。
四皇子眉心微皱,低声喝斥道:“别胡闹了!”
“老四家的有何想法,不妨直说。”皇后沉吟道。
她跟德嫔交好多年,也不忍心见她为了小六儿之事痛苦,无论真假,让她去见上一面,了了她的心事也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宫规难违啊,要是有个二全其美的方法,倒也是极好的。
望着德嫔与皇后鼓励的眼神,四皇子妃大着胆子回道:“妾身想着府里的菊花开的好,想办个赏花会,请母妃过来一瞧。”
赏花会不过是个名义,至于到了皇子府上,见了谁,赏了啥,谁会真会计较这些细节呢。
四皇子心中一动,是了,宫妃不许在宫外过夜,但到儿子府上走走看看,想来还是行的。
皇后也点头道:“如果不出仁郡王府,倒是无妨。”
四皇子沉吟道:“儿子让人回去准,再上旨求父皇让母后及母妃到府中赏花。”
既然请了母妃,自然也不能忘了母后。那怕家里无花可赏,真正要赏的也不是什么花,不过在对待两个母亲上,四皇子向来很懂事,每回送进宫里的东西既有母妃一份,也定会有母后一份,而且母后那份
“也好。”德嫔一个劲的催促道:“你快回去安排。”
“是。”四皇子微微苦笑,以父皇的性子,想来不会阻止,唯一的问题便是‘他’了。
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见一见母妃。
无论四皇子怎么想,都绝对猜不到,事实上,莫故已经收舍行李准备要跑了。
莫故自觉自己是修真中人,本就不该和皇家掺和着,之所以没走,不过是几个数字还没安排好,与担心贾赦罢了。
贾赦自幼便被父母厌弃,一直跟着贾源夫妇还有他一起生活着,是以贾赦对他的依赖极深,既使他当年被绑去东北,在东北一待数年,两人分开了好一阵子,贾赦还是习惯性的凡事依赖着他。
倘若他不在了,难保这孩子不会自暴自弃,又变回原着中的贾大老爷,也因此莫故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将事情真相告诉贾赦,好在贾赦这孩子似乎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事,还将悲愤化为读书欲,开始疯狂读书,似乎有不考中秀才不罢休的味道。
虽然莫故还是头一会见到这么另类兼自虐的发泄方式,不过见贾赦神色平静,他倒也安下心来,专心准备离京闭关之事了。
他被困在练气十层多年,一直无法筑基,看来非去外地寻找机缘才行,既使寻不到机缘,他也有意好好闭个长关,这机缘不够,便只能靠着水磨功夫来磨了,磨着磨着,总有机会让他把练气到筑基之间那一层隔合磨掉。
只是在莫故闭关之起,贾家又出了事,这次……是他也改变不了的事儿──生、老、病、死。
孙嬷嬷寿元将尽。
67。莫家往事
莫故自出生后未久便被抱到贾老太太房中, 虽然名义上养着他的人是贾老太太, 但实际上是孙嬷嬷看顾着他多些, 孙嬷嬷真心待他, 照顾他时也比贾源夫妇还要尽心, 是以一听到孙嬷嬷重病, 莫故想也不想的便去瞧瞧孙嬷嬷了。
此时的孙嬷嬷早就不在荣国府里当差, 被儿子媳妇接回家中荣养, 其子虽然不过是个京里的普通商户, 但背靠荣国府,这小日子也过的极为滋润, 更难得他还是个孝顺的, 自己一站稳了脚根,便迫不及待的想把孙嬷嬷接回来享福了。
只是当时莫故才刚出生, 孙嬷嬷心疼这个没娘的孩子,又知老太太不过是个面子情,深怕自己一走,这可怜的孩子怕是会养不活,当下便就拒了,说是待莫故大了后再说。
再之后莫故出事, 她也大病了一场,虽是回到老太太身旁当了一阵子的差, 但贾老太太见她精气神都差了, 知道她始终回转不过来, 最后还是放她出去, 让她儿子媳妇好好照顾她,也赏赐了不少银钱足够让她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
孙嬷嬷虽是回到了家,但这心里总是掂记着故哥儿,好在有着儿子媳妇细心照料,小孙子也乖巧听话,过的几年之后,也总算回缓过来了,只是儿子媳妇再怎么的孝顺,终究是抵不过时间。
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让人慢慢衰老,然后步入死亡。
听到荣国府传来的消息之后,莫故便带了林张氏连忙前去瞧孙嬷嬷。
林张氏虽然不是什么坐堂大夫,但那一手医术只怕也不比宫里的御医差了,而且她这些年来熟读西医书籍,对晋江药房里的成药了如指掌,可说是中西合并,说不得能帮上一帮孙嬷嬷。
孙嬷嬷的儿子──孙大福虽然做生意赚了点钱,不过在这贵人札堆的京里也算不得什么,也不过就是一间二进院子,再雇了几个仆妇罢了,虽不如荣国府富贵,但也自有一份温馨。
当莫故踏进孙家时,孙大福那怕不认识莫故和林张氏,但见两人衣着打扮,也知道这两人是贵人,连忙让人上茶,亲自上前迎道:“这位公子是……?”
“我是来瞧孙嬷嬷的。”莫故叹道:“当年孙嬷嬷曾经照顾过在下,听闻孙嬷嬷有疾,故特意上门来看看。”
“公子有心了。”听闻是母亲旧识,孙大福不疑有他,这阵子因为母亲病重之事,荣国府内也派了婆子来瞧,甚至还帮着请了大夫,可惜母亲年岁己高,大夫都摇着头让他们办后事了。
孙大福亲自带着他们去见孙嬷嬷,叹道:“母亲病的厉害,怕是认不出两位了。”
母亲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只怕是认不出这两人了。
“无妨。”莫故摆摆手道。
孙家并不大,不一会儿他们便走到孙嬷嬷的房前,看得出来孙大福对孙嬷嬷颇有孝心,孙嬷嬷的房间不但坐落在最宽敞的正房之中,也布置的极为舒适,一旁还有个小丫环伺候着,另外还有一个和莫故差不多大小的年轻小伙子守着孙嬷嬷。
“这是犬子──子阳!”孙大福连忙把自个儿子唤来,让他来拜见贵客。
他能在京里站稳脚根,除了因为其母在荣国府里当差,在荣国府里有些脸面之外,也与他会做人做事脱不了关系,那怕莫故没说明其身份,但孙大福也瞧得出他定是贵人,便特意唤了儿子来拜见了。
“嗯。”莫故微微点头,略略瞧了瞧孙子阳的相貌,“眼神清明,是个心正的,想来是个有后福之人。”
孙大福虽不明白这贵客怎么算起命来了,不过怎么说莫故说的都是个好话,孙大福也喜道:“承贵客吉言。”
因着孙嬷嬷年纪己大,孙大福也不避嫌了,直接把人往内室引,见孙嬷嬷已经清醒,柔声道:“母亲,有客人来了。”
“谁啊?”孙嬷嬷望向莫故,这眼睛顿时不会转动了,“故……故哥儿?”
虽然容貌和以往有些不同,但她还是第一眼认出眼前人便是贾故。
孙嬷嬷喜极而泣,“故哥儿,你没死!?”
虽然从老太太的只字片语中猜出几分,但实际见到故哥儿好好的站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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