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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求凰:卿本为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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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是奴家害了小姐,害了王爷,也害了无辜之人丧命、受伤,奴家是个不祥人……”在外偷听的何氏扶着厅门呜咽起来。
  “何姐姐胡说些甚么,这等毒妇心如蛇蝎,即便小姐不与她结怨,迟早也要与他人结仇,她视人命如草芥,杀人不过迟早!”
  冉冉上前扶住何氏,真实头疼,身子才刚好些就躺不住了,存心让她天天与药炉呆一块儿嘛!
  明凰赶紧拿帕子给何氏擦泪,宽慰她:“冉姐姐说得是,何姐姐不必愧疚,小心伤了身子,再动了胎气,娘亲一定会骂我……”




☆、救命之恩,上门拜谢

  何氏经众人规劝,稍稍缓过口气,伸手轻触微隆的小腹,自己虽得了休书与常家已没牵连,可毕竟这孩子是常家骨血。
  “小姐……不知太师府……是否会受牵连?”何氏虽是平民出身,所识百来个字还是偷学兄弟的,可却也听说过“株连”二字。
  明安不平道:“何姐,常家那么害你,你还问这做甚么,要我说这就叫‘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活该!”
  “啊——安兄弟,太师府莫非会抄家灭门?”何氏一听急了,往日对她多有照料的丫鬟婆子们,哪里该死呢!
  明凰白了一眼明安,劝道:“何姐姐休听他胡说,昱哥哥才不会是非不分,你若不放心,等爹爹回来,让明安再去打探打探。”
  樱桃扶了何氏回房歇息,明安去伺候美人了,明凰随即带着冉冉出了厅门直奔院门。
  院门口,一道黑影挡住了去路:“小姐,相爷交代,不能让小姐出门。”
  明凰试着讲理:“恒大哥,你是不是听错了,爹爹说案子破了就能出去,况且我只是去翃王府拜谢翃哥哥,又不是出去玩。”
  “让她去吧,我们兄妹同往,你带二十人暗中随行即是,父亲不会怪罪于你。”明昕知晓她的脾气,出门前特来解围。
  恒心闻言侧身回看之际,明凰乘机绕了过去:“哥,你不进宫接公主?”
  明昕急着见凤若悠,但又懒得解释,边走边道:“快走吧,迟了翃王爷用过汤药歇了,咱们就白走了!”
  翃王府,紫檀轩,午膳前送走了皇帝,午膳刚撤便迎来了两位公主与一位驸马,这三人还未坐热凳子,外面又有人来报:“王爷,东洛公主驸马与明小姐前来探望王爷。”
  “快请——”凤辰翃略感意外,本以为短日之内,丞相不会允许险遭不测的爱女出府。
  凤若悠起身相迎,姑嫂相见,径直把明昕丢在了身后,难怪哥哥不进宫,原来早知道公主不在宫中,明凰跟着嫂嫂进屋。
  “九儿特来拜谢翃哥哥救命之恩。”明凰上前福身拜谢,一边施礼一边打量他,墨瞳上下迅速走了两趟,最终定了下来。




☆、本王救你,天经地义

  “九儿无须多礼,快请起——”凤辰翃面露急色,身子微微前倾,扬手示意七皇妹将她扶起。
  “多谢翃哥哥。”明凰直起身,张嘴正要问伤,身侧却传来自家哥哥拆台的言词。
  “王爷理当受她一拜,若非这丫头赌气不回府,怎会连累王爷受此重伤,明昕以为三拜不足以谢其罪。”
  明昕向凤辰翃施过礼,与新城公主夫妇颔首招呼,见妹妹未接令续拜,点名催促道:“九丫,还不快给王爷赔罪!”
  “明昕,何以与本王如此见外?自两年前九儿唤本王为兄,本王便将她视为妹妹,与若愔、若悠无异,本王救她,天经地义。”
  “此言差矣,王爷将她视为妹妹,她却因一己任性令王爷身受重伤,今日上门谢罪绝不可这般轻视,否则如何能铭记于心。”
  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小姑,更是她未来嫂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凤若悠却丝毫没犹豫,她只帮理不帮亲。
  “明昕,那夜皇帝哥哥走时时辰尚早,不能只怪九丫一人,我也不曾看够……你敢说你当时就想回府了?”
  明昕暗自叫苦,他也不愿刻薄一母同胞的妹妹,但若纵容他们亲近,万一日后行差踏错如何是好,保持生疏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三人僵持不下,屋内突然静了下来,明凰寻着空当,上前几步凑到软榻旁:“翃哥哥,你的伤……还疼嚒?”
  明昕蹙眉,对她无可奈何,只得祈求无那“万一”之事,凤若悠“哼”了一声,转身跟上了上去,今儿甭想进屋睡!
  凤辰翃因明昕而沉下的面色缓和了下来,温言安抚她道:“袖箭划刺,伤口不大,过几日就能愈合,休听你哥哥胡说,若是重伤岂能坐于此处言谈,九儿不必负疚。”
  “翃哥哥骗人,要是小伤,你怎会瘦了一圈儿呢?”明凰指着缠绕着布带的手臂,喏喏轻问:“会不会落下……”
  凤辰翃轻笑道:“落下残疾?九儿怎会如此以为,轩辕姑娘医术高明,你即便不信我,也当信她才是。”




☆、美人之险,常坤来访

  怎么把这茬忘了,轩辕姐姐医治过老皇上与老太后,冉姐姐也说姓轩辕者天下第一,一定比御医更高明。
  明凰点了点头,提声道:“翃哥哥有恩于九儿,夫子教授‘知恩图报’,翃哥哥贵为王爷,九儿不知作何报答,可否先欠着?”
  屋子里,除了明家兄妹外,一干主仆皆摇头轻笑。
  凤若悠突然想到一样报恩法,同小姑提议道:“九丫,不如把美人割爱半月,陪三皇兄解解闷。”
  “啊——”明凰不置可否,那只饭来张口的鸟闲来无事听了太多胡言乱语,这要是口没遮拦全抖了出来怎么办?
  凤辰翃苦笑道:“若悠,你明知我素来喜静,‘美人’在此叫我如何看书?”
  见凤辰翃毫无此意,明昕接口顺其言:“若悠,美人噪舌无度,会妨碍皇兄养伤,此事万万不可。”
  凤若悠回头一瞪:“不行就不行,你凶我干甚么!”
  “哪有啊?”明昕头疼不已,这才不足一年就成了老夫老妻,端出公主脾气来了!
  明凰一听不用把美人借出去,顿时舒了口气:“既然翃哥哥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美人,那九儿日后再寻机报恩。”
  凤辰翃再次重申:“九儿,本王说过不必挂怀——”
  “启禀王爷,宗正寺少卿常大人求见王爷——”门外突然传来一道通禀让屋内立时陷入了无声,气氛突然变得凝重。
  凤辰翃略是一顿,将众人神色皆收眸底,旋即浮起一抹淡笑:“请——”
  凤若悠气愤道:“三皇兄见他做甚么,师氏先前诬陷何氏欲置人死地,常坤有眼无珠不便是非留妻休妾,如此放纵师氏,以致其胆大妄为买凶杀人,此案即便常坤未参与其中,他教妻无方也同样罪责难逃,若悠回宫定要让皇帝哥哥治他父子二人的罪!”
  若说凤若悠一席话感情多于理智,凤若愔却是就事论事:“若愔以为若悠之言在理,常坤教妻无术,为顾颜面不治恶妇,正是祸事之源,皇兄仁德宽厚不予追究,但的确叫人气愤!”
  向来寡言少语的楚槿劝道:“若愔,得饶人处且饶人,历经此事,想必常大人会有所顿悟。”




☆、有眼无珠,不辩玉石

  常坤被侍从引进屋,一入室便跪地行大礼:“卑职常坤参见翃王爷、公主、驸马、明小姐。”
  “常大人快请起——如此大礼岂不折杀本王!”凤辰翃示意侍从上前搀扶。
  常坤拂开两名侍从,埋头道:“卑职有罪,请王爷降罪!”
  闻言,凤若悠冷哼一声道:“常大人,你且说说你所犯何罪!”
  俯身跪地的常坤喉骨一动,正月的天额上竟立刻泛出莹光。
  “回东洛公主,卑职妻师氏为人刁蛮专横,卑职以为是岳父母独女宠溺所致,昔日也曾予以多番训诫,后虽大错不犯却小错不断,近年因其不能传后,家父面前多有委屈,性情逐渐变得暴戾,卑职顾念结发之情,怜其心中苦闷对其平日言行有所放纵,以致今日罪犯滔天,妻不淑,夫之过,卑职未能管教师氏,卑职有罪。”
  凤若悠拍案而起:“大人说得未免太轻描淡写,你与你夫人夫妻恩爱据闻已逾五载,常夫人岂止刁蛮专横,根本是草菅人命!”
  “若悠,此事自有皇上定夺——”明昕上前拉愤怒的妻子,岂料被一把推开。
  “常大人夫妻情深,顾念结发之情,纵容其殴打府中仆从侍婢,更险些令何氏成为你太师府一具亡魂,大人何止区区一寒就将人忘了,若是本公主未记错,常大人当日将常夫人带回府中只以罚跪半日小惩大诫,敢问常大人,何氏难道未与大人同床共枕过?”
  凤若悠身为明家媳妇,且与明凰何止姑嫂情谊,自然知晓何氏有孕,就是常坤这等有眼无珠,不辩玉石之人,才使得恶妇日益嚣张跋扈,自欺压婢仆,诬害夫之妾,一路到了天子脚下买凶杀人,不止伤了三皇兄,更连累无辜百姓伤亡,京城恐慌。
  “常言道,贤妻旺夫益子,恶妻败家人亡,若悠,想必常大人此刻已无颜以对,何为玉,何为石,常大人回府必会多加思量。”
  “东洛公主字字珠玑,令卑职无地自容,卑职有负萍儿,但卑职并未将她忘却!”常坤额汗如雨,羞愧难当,却不得不作澄清。




☆、一念之差,出尔反尔

  “皇姐,你看他尚在睁眼瞎话,倘若大人未将何氏抛诸脑后,敢问大人可曾上相府探视,或曾派人过府传过只字片语!”
  常坤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原来自子月至元宵期间,派往相府七次人都被师氏暗中破坏。
  “公主,卑职曾派人至相府接回何氏,只因为顾颜面未曾亲往,师氏从中阻扰而未察,今日听公主所言方知真相。”
  明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本来也想骂人,既然嫂嫂与五公主代劳了,乐得一旁观看,但看着看着眼皮子直打架。
  “翃哥哥有客,九儿就不打扰了,翃哥哥多加休息,九儿改日再来探望。”明凰屈身一福,再欲与五公主夫妇告辞便打道回府。
  “明小姐留步——”常坤抬头留人,脱口求道:“请容下官将何氏接回,下官以性命担保,日后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明凰清楚记得当日凤辰翃所言,回身道:“翃哥哥,写过休书,不是应当毫无瓜葛了嚒?”
  凤辰翃当日劝常坤提笔休书,原也是同情何氏,恐其在太师府迟早毙命,的确说过这一句,孰知如今常坤意欲“出尔反尔”。
  于情,如今他结发恶妻当斩,父子为此案丢官罢职,正当万分失意时,何氏若能回他身边加以宽慰,他日或可见其振作归朝。
  于理,休书已出,覆水难收,何氏愿不愿回事小,若悠与她自难答应,凤辰翃正思及此,凤若悠震惊过后回过神来。
  “你,你——本公主没见过如此无耻之徒!来人——”
  “若悠——不得胡闹!”明昕赶紧拉住暴怒的妻子,向凤辰翃告辞:“王爷,明昕与舍妹同车而来,我们夫妇亦先行告辞。”
  凤辰翃会意,淡笑道:“若悠与九儿疲态分明,早些回去歇息也好,崔忠,替本王送一送。”
  “七公主、七驸马、明小姐请——”
  凤若悠深吸一气,硬声招呼:“三皇兄、皇姐、姐夫,若悠告辞。”
  见人走光了,凤若愔拉起驸马楚槿也告辞回府:“三皇兄,若愔亦告辞了,三皇兄多加休息,切莫劳心劳神,耽误伤愈复元。”
  显然,凤若愔神色虽无怒,言辞亦不客气,这等有眼无珠之辈,世间女子人人得以唾弃。




☆、半夜三更,你又翻墙?

  “哥,公主,你们不回宫同淑太妃告辞?”明凰趴在车厢软垫上,闭目呢喃。
  “出宫时同母妃告辞了,你先睡会儿,到府喊你。”凤若悠此时温柔如水,哪里还有先前火爆的影子,真叫明昕大开眼见。
  未时,明凰在马车上合眼,直到亥时,方从睡梦中醒来,足足睡了四个时辰,若非腹中饥饿,一觉天明也不足为奇。
  樱桃靠在榻旁如小鸟啄食般瞌睡,见小姐醒过来立即揉眼起身,边倒茶边道:“小姐,先喝口茶,奴婢去热点小菜来。”
  明凰接过半温不凉的茶一口见底,递回空杯道:“樱桃姐,不用起灶了,取点儿糕点就茶就行了。”
  “如今才正月,糕点又冷又硬,就热茶也吃不得,奴婢就热两个小菜,一会儿就好。”樱桃掌管小姐饮食起居,素来未敢马虎。
  樱桃姐叮嘱了一声出了门,明凰这才发现冉姐姐不在,出了甚么事儿?莫非何姐姐有事!
  明凰急忙掀开被子穿衣下床,慌忙中拖着绣鞋便打开了房门,孰知迎面竟撞上一堵墙:“哎呦——”
  “半夜三更,不好好歇息要去哪里?”
  明凰吃痛揉着额角,眯眼反问反客为主之人:“你也知此刻半夜三更,那还翻墙进来?”
  “白日探望过三弟本要来看你,不料母后派人急召只得先行回宫,亥时才得空,本想明日再来……”
  凤辰昱突然一顿,将那句“睡不着”咽了回去,身后耳目众多,相思之言多有不便,旋即改口道:“九儿,可有热茶?”
  “热的没有,有温的,将就喝嚒?”明凰回身给这位疑似风寒者倒茶,通常在二人间,这类问话都无需等他答话。
  凤辰昱顺势得以进屋,反手合门,将那一干碍事者统统拂开。
  “喝吧!”明凰回身递上茶水,茶杯一脱手便绕过凤辰昱打算去何姐姐房里看看,毫无疑问地被凤辰昱扣了下来。
  “半夜三更,你穿成这样急急忙忙要去哪里?”凤辰昱故意上下打量她,即便在她开门刹那便已看个清楚。




☆、满怀相思,竟无处诉

  “平日冉姐姐都歇在我房里,刚刚睡醒起来不见她,我担心何姐姐有事,正要去看看,白日何姐姐为她夫家,不对,为她前夫家掉了不少眼泪,恐昱哥哥你问罪整个太师府,哎呀,别拦我了,何姐姐要有个闪失,可是两条人命呢!”明凰越说越慌,越说越急。
  凤辰昱疑云一解,立时舒缓,笑道:“那丫头正在院子里会情郎,九儿莫非要去打搅一番?”
  “冉姐姐在会情郎?昱哥哥,你方才看清那人是谁了没?咦——莫非是你从宫中带来的侍卫!”
  事实证明,女子不论老少,没有不八卦的,明凰立即来了精神,摩拳擦掌提议道:“昱哥哥,咱们去看看吧!”
  凤辰昱真不明白她脑袋里究竟想得是甚么,他得暇出宫一趟容易嚒,短暂聚首诉相思都来不及,她却只想去看他人浓情蜜意……
  “那两人都是你身边的,你想看有的是机会,枉朕今夜宁可不歇也要出宫看你,你竟这般待朕!”
  私下无人时,在九儿面前凤辰昱从不自称“朕”,眼下显然是十分生气,有意为之,无非是为让她听出他愤怒中哀怨。
  一看不对劲,明凰扯了扯长袖:“昱哥哥,九儿不去就是了,可你总得告诉我那人是谁啊,否则九儿岂有不好奇之理?”
  凤辰昱见好就收,收起了冷颜怒目,没好气道:“你身边不就一个有点儿能耐的年轻人,这还用问?”
  明凰恍然大悟:“你是说恒大哥?”
  凤辰昱轻咳一声以示不满,当着他的面竟然对他人称谓如此亲昵,将他置于何地!
  “小姐,奴婢——”房门咿呀一声,由外而内被人推开,来人正是热了小菜回来的樱桃,若非从皇上当太子时就已见过多次,此刻怕是要失手摔了手中托盘小菜,樱桃急忙压着嗓子口呼万岁屈膝跪礼。
  “免礼平身,端进来放桌上,你先下去。”凤辰昱径直赶人,其实不用天子金口,瑶台水榭里有哪个不懂察言观色。
  房门一开一合,明凰发现自己竟作了旁观者,不仅是樱桃面前没她开口的份,就连樱桃端进来的小菜也叫人霸占了去。




☆、有食同享,有病同当

  总共才两道小菜,他筷子三五下一动,眨眼没了一半,明凰蹙眉:“御厨没给昱哥哥呈膳?”
  “酉时晚膳,现已近子时,又自宫内赶来看你,腹中饥饿不足为奇,九儿不会如此小气吧?”
  “你——”他是皇帝,要吃她相府多少都行,让樱桃做便是,自己把人退下了,却来强占他人充饥之物!
  凤辰昱一笑:“急甚么,又不是已用尽,过来一起用便是。”
  明凰气鼓鼓地上前坐到一旁,没好气道:“就一双筷子!”
  “你我之间,何分彼此,来,张嘴——”
  “甚么——啊——”夹着菜的筷子突然袭来,等明凰反应过来已然中招,然而出于饥饿本能地咀嚼起来,直到咽下去才觉不对。
  “你,你——”明凰满面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气,用过的筷子给人布菜都不合适,更别提送人嘴里,他在东宫时没人教过礼数?
  “噎着了?快喝口茶……怎么如此不小心。”凤辰昱急忙弃筷倒茶送到九儿面前。
  “你,阿嚏——”这喷嚏起得急,明凰没及时掩鼻,凤辰昱躲闪不及正中龙颜。
  “昱哥哥,你我之间,何分彼此……”明凰神色与言词慌慌,这心里却是畅快无比,不分彼此,既然有食同享,自然有病同当!
  “不错……九儿似染风寒,快些用了夜宵早些歇息才是。”
  凤辰昱话音刚落,明凰便觉眼前斗转星移,未及惊呼又已落定,只是所处之处不对劲啊!
  “如此就不冷了,来,张嘴——”凤辰昱执起筷子给怀中人夹菜,举手之间自然流畅,不觉半点不当。
  若说方才分不清是羞是怒,眼下却已清晰无疑,明凰羞得无地自容,直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只余唯命是从。
  盘底见白,明凰回了三分神,挣扎着落地,却忽然惊呼起来:“我鞋呢,咦,在那儿呢!呀——你又干甚么——”
  “几步路,穿了又脱何等麻烦,抱你过去岂不省事。”言罢,凤辰昱突然意识到此话易招人误会,忙改口道:“九儿染了风寒,应早些入被才是,朕也当早些回宫。”




☆、弃妾送归,想都别想

  明凰一沾榻,不顾外衣拉过棉被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心跳得好似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结结巴巴送客:“昱,昱哥哥,好走。”
  凤辰昱哭笑不得,一时不察一句失言坏了英名,如今被当成了虎狼,如何是好……
  明凰在心里念了十几遍“快走”,奈何这人迟疑不去,懦懦催促:“昱,昱哥哥,九儿要歇息了。”
  面对驱逐,凤辰昱更觉不能就这么走,见她一面不易,独处更不易,留此印象,日久天长恐怕更是说不清。
  明言辩解更显“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如说两句正经事,凤辰昱想起她方才提到常坤休弃的妾房何氏有孕,不失为一举两得,既可转移她注意,忘了胡思乱想,又可让常家不失子嗣。
  “九儿方才言何氏有孕,此事可曾知会太师府?”
  明凰未料这人说走却不走,却跟她提起何姐姐来了,何姐姐有身孕,她也是年前才知晓,之前天冷人穿得厚实根本无人察觉。
  这件事恐太师府无耻来抢人,明凰连娘亲都没告诉,除了院子里的人外只有八嫂知道,方才情急说漏了嘴,叫他给知道了。
  “昱哥哥,常大人写了休书,他们俩人不是已毫无瓜葛了嚒?何姐姐有孕与他何干!”
  “老太师年逾七旬,长子早亡,如今唯常坤一脉,此番他常家遭逢巨变,想必他日后难再娶妻,常家香烟岂不是要断送于此。”
  “昱哥哥,你要我把何姐姐送回狼窝?”
  “非也非也,常家恶妇已去,岂会仍是狼窝,常坤教妻无方,后院之内未能秉公,父子二人过于看重颜面,不该仁时却仁确实可恶,但他为官廉正、谨慎、勤恳,绝非无耻无能之辈,只可说未能将儒与法寻得定界,所幸朕也无需他设刑狱。”
  “不要——要我把何姐姐给常家,休想!”明凰吼完用被子一把将自己蒙起来,懒得理人。
  凤辰昱哪里想到越说越糟,原来拿他当虎狼,这会儿根本拿他看作不顾百姓生死、不可理喻的昏君了……
  “九儿……”任凭凤辰昱如何哄骗,被子里也默不作声,恐她被中气滞,唯有退一步先行告辞,真是麻烦。




☆、三书六礼,再迎为妻

  凤辰昱一走,冉冉破门而入,原来方才她在院里同恒心说话,前后不过三五句,谁知天子夜半突然造访,害她只得在门外侯着。
  穆冉冉进屋一看小姐已躺下了,全身盖得严实,唯独露出脑袋,不免担心她年幼吃亏:“小姐你没事吧?皇帝有没欺负你?”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竟然让我把何姐姐还给常家!”明凰气喘未平,更显切齿愤怒。
  “小姐,皇上为何这么说?”然然纳闷了,皇上何以知晓一个弃妾,被休之后身怀六甲这等鸡毛蒜皮之事。
  “他说恐常家无后,冉姐姐,你来评评理,当日给了休书就已两不相干,常家无后关何姐姐甚么事!”
  “这……小姐,的确不能说毫无干系,何姐姐腹中胎儿是常家的呀,无论如何,姓常的日后也是孩子爹呐!”
  “嗯?冉姐姐,你也要我把何姐姐送回太师府?”
  “小姐,当然不能这么便宜常家,这事一则得何姐姐点头,二则小姐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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