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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求凰:卿本为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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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袭素衣貌似戴孝的轩辕嫣然忽然走出内室,径直来到太后与皇上面前。
  “敢问皇上当真要救他性命?”轩辕嫣然樱唇轻启,音色却极为冰冷,如同眉宇间的冰雪,比轩辕悠然冷上十倍不止。
  凤辰昱蹙眉反问:“姑娘此言是何意?”
  “他有几分意识,口中含糊着个‘九’字,人若求生则易救,人若求死则回天乏术。”
  太后闻之,蹙眉恨道:“皇儿,还不快将人放了带来,翃儿若有差池,将来母后如何与你父皇交代!”
  一旁满头银发的崔忠扑通一声跪地哭求道:“皇上,老奴求皇上救救王爷,若贤妃娘娘在天有灵必感激不尽,皇上――”
  “罢了,朕放她。”凤辰昱痛心疾首道,转身缓步入内室,在凤辰雪、上官青峰、轩辕嫣然、穆冉冉等人面前打开了密室大门。
  “凤辰昱,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去去就回?”密室内立即传出一道忿声。




☆、救他一命

  内室之中只穆冉冉紧跟凤辰昱入了地下短道,第二道石门打开后传出的愤怒令她顾不得君民之别,一把推开了挡道的凤辰昱。
  “小姐,他有没有欺负你?伤着哪儿没有?”穆冉冉又急又喜。
  明凰被突然出现的穆冉冉吓了一跳,看看蹦跶到身前的穆冉冉,又看看被她推撞上墙的凤辰昱。
  穆冉冉二话不说先伸手探脉,即道:“小姐别怕,等回府服一副压惊汤,歇一晚就没事了。”
  明凰反拉住穆冉冉,小声道:“冉姐姐,救我回去就是了,你撞他做甚么?小心他治你罪……”
  “小姐不知,皇上现在可忙得很,哪有闲工夫治我,相爷和公子就在殿外,小姐快出去见见吧,对了,得立即派人回府通传。”
  穆冉冉拉着明凰出密室,全不将皇帝放眼里,殊不知她已极其克制,若非外面躺着个半死不活的凤辰翃,她的嘴势必更利。
  凤辰昱毫无怒意,反而唇角竟无可思议地微微上扬,看似担忧穆冉冉的话却如黑暗中一束光芒,注入冰冷心田的一股暖流。
  “冉姐姐,这是甚么地方?他们在做甚么?”明凰从地下密道出来,即被眼前景象惊吓到了。
  穆冉冉正要答话,上官青峰上前抢道:“明小姐,此处乃未央宫,王爷昨夜受了伤,失血严重,如今伤口开裂,正在救治。”
  明凰正要问伤势,背后传来一声轻咳,太后在宫娥搀扶下朝她走来,目光却一直落在龙床上。
  “太后,臣女——”明凰欲行礼被太后扶起。
  太后握住明凰双手,恳切道:“九儿,翃儿心地不坏,哀家希望你别恨他,救他一命。”
  明凰不解:“太后,王爷受了伤,臣女也希望他早日康复,但臣女不会医术,恐怕有心无力。”
  轩辕嫣然起身道:“妹妹只需在他身旁说话,提些以往心悦事,使他静下心,药石方可奏效。”
  “这位姐姐,我已记不得从前。”明凰蹙眉,忽然转身问穆冉冉:“冉姐姐,你该记得些甚么吧?”
  “呃——”穆冉冉被迫陷入思考,近来她将凤辰翃厌恶透顶,现在却要想他对小姐的好,这可不是个容易事。




☆、贤妃之死,翃王之恨(1)

  穆冉冉一击掌,道:“有了,小姐不妨说等王爷伤愈,邀王爷去保国寺赏兰。”
  太后闻言即催促道:“九儿,快去啊!”
  明凰为难道:“太后,这儿这么多人看着,要我说……太后能否与几位回避?”
  太后万不敢让她独自一人,毕竟她不懂医术,环视众人,欲选一人留下。
  凤辰雪道:“太后,不妨让嫣然留下,其余人退到外室,若有动静只需一呼。”
  明凰无异议,太后应允,众人退出,凤辰昱落在最后,离开得万般无奈。
  众人到外室,上官青峰到殿外知会明轩等人,太后不知穆冉冉所言是否能奏效,心无底数问起原由,穆冉冉一五一十禀告。
  “小姐前年不慎踩烂了禅方丈一株兰草,王爷教小姐亲手栽一株送给方丈,后来小姐对那株兰草念念不忘,初一十五常陪夫人进香以便探望,差不能都能遇上王爷。”
  太后不禁叹道:“真是一场冤孽!”
  不忍主子对贤妃娘娘一片孝心被众人所曲解,崔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为主申辩。
  “太后,请恕奴才斗胆,贤妃娘娘仙去以来,十多年间王爷时常夜半梦魇,唯有到保国寺中诵经方能静心,此习惯已有多年。”
  “哀家还没糊涂,翃儿是个孝顺孩子,哀家明白他到保国寺是诚心上香,哀家只怨当年未曾早提,贤妃若在世,翃儿怎会……”
  太后哽咽,宫娥采莲递上丝绢:“太后,您别太难过,小心玉体。”
  “母后,世事难料,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凤辰昱沉声道。
  崔忠突然猛磕起头:“太后对王爷如此关切,老奴相信当年必有隐情,贤妃娘娘是王爷心病,求太后实言相告!”
  凤辰昱蹙眉喝止:“崔忠,母后――”
  太后扬手打断,轻喘道:“皇儿,事已至此,已没甚么好瞒,崔忠,你起身吧。”
  采莲见状告退,穆冉冉虽然很想旁听,无奈跟着采莲一块儿退了出去,凤辰雪一反常态未走开。
  当年贤妃的死令人痛心疾首,悲剧起因说来话长,太后轻叹一声,自暄和十一年六公主早夭道起。
  当年贤妃失女一夜间精神失常,不得已禁足明粹宫内,一日擅自出宫,错认冯贵妃所生五公主,与宫人争抢中误伤五公主。
  冯贵妃父兄得知大怒,与戚丞相争执闹到宫中,先帝不得已将贤妃迁入冷宫静养,不料戚丞相为此抑郁而终,加重了贤妃病情。




☆、贤妃之死,翃王之恨(2)

  暄和十四年,贤妃已久不哭闹,病症有所缓和,三皇子凤辰翃到中宫求见皇后,请嫡母向父皇求情,让母妃搬回明粹宫休养。
  太后叹道:“说来或许无人信,那日翃儿来求哀家,哀家其实早有此意,这十几年来,哀家常自责为何未早提此事。”
  “母后,儿臣信母后。”凤辰昱沉声道,他深信不疑,在当年事发半念前他们母子曾议论过贤妃,此后其实就只等时机罢了。
  冯贵妃父兄离京先后外任,隔开一段时日后,眼见时机成熟,却不想西南来了场大旱,先帝为此十分费神,十日不入后宫。
  “崔忠,翃儿走后,哀家欲往清政殿请旨,但内侍告知哀家,丞相、中书令等几位官员正与先帝商议西南干旱。不多时,内侍来报翃儿不慎坠马,哀家赶去探伤,万幸并未伤经累骨,此事想必你该记得。”
  “回太后,奴才记得,当时王爷擦伤了手肘。”崔忠每每忆起当年,难免泪水连连,此刻更是老泪纵横。
  太后拭了泪,续道:“事后哀家前往清政殿请旨,先帝应允,哀家正欲带圣旨去接人,却不料传来贤妃自缢身亡的消息,发现的宫娥道她当时身上还热着。”
  “先帝下了旨……”崔忠不敢置信,竟因片刻之差,生死便已两重天。
  凤辰昱也是初次听说当年父皇已经下旨,他原以为母后向父皇讨旨,但还未下旨贤妃就已故去,从没人提过有这么一道圣旨。
  这道圣旨存在与否实在有天囊之别,倘若不存在,太后究竟是否曾向先帝求情,或者是否尽力便成了谜,误解歪曲便可能由此而产生,但倘若这道圣旨存在,贤妃之死即变得无限可悲,只需赶早片刻一切都将不同,凤辰翃是否能承受得起。
  “母后,那道圣旨现今何在?”
  凤辰昱不想让凤辰翃知晓,他昏迷前似乎已看开,若让他知晓,十之八九又将陷入苦海深渊,第一桩便是自责坠马延误时辰。
  “存于清政殿一道暗格内,哀家想等翃儿伤愈交给他,这些年来哀家自以为不提为好,如今反而家不家、国不国,不如彼此剖开心结说个明白,剧痛一阵总好过时不时隐隐作痛。”
  凤辰昱急道:“母后,万万不可――”
  凤辰雪阻道:“本宫以为太后所言甚是,昔日王爷深藏不露,太后不知其怨愤,以致今日两败俱伤。”
PS:桃子,很抱歉,年前有些家事不愉快至今,耽误了完结,余下大约十来章,就好了。




☆、兰古国丧,琉璃辞去(1)

  凤辰昱被二人孤立,唯有寄望崔忠。
  “崔忠,这二十年来你忠心事主,亲力亲为,没人比你更了解他,此事你意如何?”
  “皇上,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
  “你――”凤辰昱对三人无言,愤然不再作声。
  上官青峰从殿外匆忙折回,神情颇为奇异,向凤辰昱耳语一番。
  “此话当真?”凤辰昱蹙眉。
  上官青峰回禀道:“千真万确,现今人就在承天门外,他随从有大部分已出城先行。”
  凤辰昱起身,续问:“动手了?”
  “未曾,他只求见皇上,似乎确是辞行。”
  凤辰昱略作沉吟,下令道:“你安排他到清政殿稍候,朕进内室看过就来。”
  上官青峰领命告退,凤辰昱欲进内室,太后叫住他道:“皇儿,琉璃王前来辞行?”
  “兰古国丧,兰琉璃来辞,母后放心,儿臣绝无为难他之意,儿臣想带九儿见他一面,免他一路挂心。”
  “国丧?”兰古皇帝不就是自己未来公公,明凰正从内室出来,迎面就听得这一噩耗。
  太后一见她,忙问:“九儿,翃儿如何?”
  “回太后,嫣然姐姐说王爷有所稳定,现下已睡了。”明凰禀过太后,续问凤辰昱:“皇上要带我去哪里见兰哥哥?”
  凤辰昱心里不是滋味儿,她竟如此迫不及待要见兰琉璃,且叫得倒是顺口得很!
  见他不作声,显然不乐意自己对兰琉璃的称呼,但此刻哪里管这么多,催促道:“兰哥哥此刻必定归心似箭,皇上,快走吧!”
  “皇儿,既然翃儿已睡了,别去打扰他了,你带九儿去吧!”太后劝道。
  凤辰昱无奈,未见到凤辰翃,便带九儿前往清政殿,一到殿外却被她父兄绊了一绊。
  “父亲,妹妹出来了!”明昕眼尖,第一个瞧清楚凤辰昱身后晃动的人影。
  明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绕过凤辰昱,快步迎向父兄,欣然道:“爹爹,哥哥,你们是来接我的?”
  明轩见她一身新衣,心中大惊,不禁颤声道:“九儿,你,你,你有没有……”




☆、兰古国丧,琉璃辞去(2)

  “甚么有没有?爹爹,女儿不跟您说了,兰哥哥来辞行,女儿现在要去见他,有甚么事等回去再说吧。”
  “辞行?”明轩闻言大骇,明昕也变了神色,明轩急道:“九儿,你,你是不是――”
  好在周围没多少人,在的也都是亲信,然而凤辰昱面色仍不免铁青,扬手打断道:“丞相放心,朕并非豺狼!走!”
  凤辰昱带着九儿拂袖离去,明昕道:“父亲,方才上官大人与我们说话后便被请走,再回来时步履急促,进出匆忙,想必兰琉璃辞去别有原由,九儿与他已有婚约,于情于理,咱们也该知晓原由,送一送他。”
  “翃王虽是自残,到底与我们脱不了干系,为父与你兄长在此守着,由你去送吧!”
  “是,父亲。”
  明昕快步追上凤辰昱,凤辰昱置之不理,他拉了拉妹子衣袖,明凰放慢了脚步,背着凤辰昱与哥哥指手画脚。
  明昕“听”后心下发凉,兰古国丧,即便兰古人没这么多繁文儒节,这婚事想必少说也要等上一年。
  清政殿里,兰琉璃想不到自己轻易便能见到九儿,他进宫辞行的确是想临走前见她一面,只是如今家中有变,即使皇嫂与他是兄妹,到底君心难测,为了兰古暂时不宜与大凤冲突,他并不想此时此刻冲撞凤辰昱,却不想凤辰昱会主动放人。
  兰琉璃一闪而过的欣喜难掩其无尽悲伤,他面色尤为暗沉,凤辰昱看在眼里,但彼此斗了数月,此时也说不出半个劝慰之词。
  明昕上前拍了拍兰琉璃肩膀,男人之间本无需太多言辞,便只道了声“节哀”。
  “兰哥哥,九儿不会说话,不知该说甚么,你一路保重,别太难过了。”明凰上前道。
  兰琉璃欲言又止,这门亲事订得极为仓促,他不得不承认九儿对他并非如他对九儿那般,不过些许好感碰上个好局面罢了,此去一别事事难料,谁能断言结局如何。
  凤辰昱突然道:“兰琉璃,朕欣赏你一片痴心,朕可以承诺等你归来一较雌雄,在此之前绝不强人所难,你大可放心回兰古!”
  兰琉璃一怔,脱口道:“此话当真?”
  凤辰昱冷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你我击掌为誓!”
  兰琉璃伸出一臂,凤辰昱冷哼一声,以三击掌许下誓言。




☆、贵妃入宫,册妃大典

  “皇儿,一个女人进了宫不得君宠,注定了一生悲凉,这是他父女自己选的路,哀家不勉强你宠幸她,但明面上不得怠慢。”
  兰琉璃辞去已逾三月,罗刹乘兰古国君更替领兵进犯,兰琉璃一年半载分身无暇。
  凤辰翃的伤除左手手筋回天乏术之外,其余内外伤已愈,也果真不再提起九儿。
  在兰琉璃前来迎娶之前,这本该是凤辰昱与九儿复合的大好时机,可却在此时他被迫迎司徒丹入宫。
  凤辰昱沉吟半晌,面无表情道:“母后放心,明日册妃大典,儿臣心中有数。”
  八月初八,黄道吉日,大将军府门外聚满了人,都等着吉时一到争抢喜钱。
  司徒丹天未亮起身装扮,礼服本就十分厚重,加上金钗、项链、手镯等,直叫人喘不过气,索性夏去秋来,不至有损精致妆容。
  尽管司徒丹万般不甘为妃,却不得不忍一时之气,她自信凭借她的容貌,她的身段,今后管保叫凤辰昱忘了那个小贱人。
  乘坐上宫中来的华丽喜车,遮面的垂珠有律地晃动着,司徒丹跨上了一条令她日后后悔终生的不归路。
  贵妃贵为四妃之首,册妃大典在两仪殿举行,青铜乐声中,司徒丹款款走向宝座上的男子,步伐高雅韵致,举止端庄得宜。
  内侍高声道:“止步――跪――”
  司徒丹背对着两列官员,在凤辰昱面前跪下,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引以为耻的时刻,因大凤制,只有皇后才能与皇帝行对拜之礼。
  内侍打开圣旨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徒将军女司徒丹,温婉端庄、性娴礼教,兹封为一品贵妃,锡之册命。钦此!”
  “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丹叩首谢恩。
  “爱妃平身――”凤辰昱眸中含笑,百官面前颇显惊艳之色。
  礼部呈上授印与金碟,一名大宫娥上前接过,退到一旁,说到底全是个形式。
  “今日辛苦爱妃了。”凤辰昱温言笑道,却不容司徒丹再开口,侧首即道:“曹禾,送贵妃入华清宫――”




☆、妄图中宫,不自量力

  送走了司徒丹,凤辰昱在两仪殿内与群臣饮宴,天子一声令下,歌舞曼妙,丝竹声声。
  皇上与翃王相争,兰古琉璃王鱼翁得利谁人不知,黑市早已开了盘口,赌今夜皇上进不进华清宫,群臣谈笑间不免留意上位。
  凤辰昱此前早有耳闻,他心中本就一股怨怒无处发泄,索性不动声色,在封盘前用私房钱也买了一把,他买的是最冷门的“天子夜宿华清宫,贪恋温柔不早朝”,赔率高达一赔一千,一百万两黄金虽算不得大数目,却也多多少少能充盈国库一角。
  凤辰昱当然不会仅为赢钱而入华清宫,司徒曜目前尚且手握兵权,万事不宜操之过急,戏,要不不做,要不做足。
  华清宫内,司徒丹等来了凤辰昱,红妆美人起身迎拜,举手投足无不似水柔情。
  “丹儿快请起。”凤辰昱扶起司徒丹,他双眸含笑,面颊红润,一身酒香。
  “谢皇上。”司徒丹迷乱起来,凤辰昱未称她刺耳的“爱妃”,且目光灼热地望着她……
  兰琉璃走后,凤辰昱留凤辰翃宫中养伤三日,凤辰翃回王府后,这二人都未再踏足明家,传皇上被太后禁足,莫非并非如此。
  宫娥呈上一柄玉如意,凤辰昱挑开垂珠,一张精致的俏脸映入眼帘,一双美目柔情、迷茫之中不乏疑虑。
  凤辰昱扬手笑道:“贵妃羞怯,你们都下去吧!”
  原本长长地颂词佳句被凤辰昱轻易打发了,一众宫娥念了两句吉祥之词识趣告退。
  凤辰昱转身道:“朕这些年忽略了你,若能早见得丹儿美好,也不至落得险失手足之境,朕自罚三杯,以为赔罪。”
  “皇上……”原来并非太后禁足,司徒丹心中不免欣喜若狂,若是如此,自己立为皇后指日可待。
  司徒丹轻移莲步,一手兰花指挡下凤辰昱的酒杯,柔声道:“皇上,莫提过往,今夜良辰吉日,臣妾只愿与皇上共饮合卺酒。”
  凤辰昱微愣,凝视司徒丹,目光愈发柔和,心中却不免冷笑,合卺酒非皇后不设,小小贵妃竟敢妄图中宫,不自量力!
  司徒丹自斟一杯,羞涩道:“皇上……”




☆、漫漫长夜,双双无眠

  凤辰昱唇角微扬,依她之意交臂饮下“美”酒,随即轻揽佳人缓步来到床沿,轻触衣带之际,司徒丹便软在了他怀里。
  华清宫内皆是心腹,凤辰昱来到殿外,或许今夜饮了过多酒,尽管事先服过解药仍不免有些头晕,经夜风吹拂顿觉舒爽,只是身上沾了司徒丹的气息不免……
  “皇上,奴才已安排妥当。”曹禾喜滋滋地上前来禀告。
  凤辰昱不耐烦道:“朕要沐浴,你速去准备――”
  相府水榭,明凰不知为何翻来覆去睡不着,穆冉冉被迫没得睡,留下陪心情烦躁的小姐扯闲话,一大堆不沾边的废话后――
  “冉姐姐,你说他去了没有?”
  “小姐,你说谁,去哪儿?”
  “你知道我说的谁……”
  “这可不好说,我要能猜得出来早跟小姐借了银子去下注了。”穆冉冉耸了耸肩。
  明凰送了个白眼过去,自顾自道:“玉璘压了一千两,小嫂嫂压了五百两,也不知谁的银子有去无回。”
  穆冉冉随口道:“没准都打了水漂……”
  明凰翻身坐起,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小姐不是才跟凤夫人学过赌大小,不会不晓得一把豹子即可大小通吃,皇上行事向来出人意料……”
  明凰面色一沉:“我不信他会不上早朝!”
  穆冉冉打了个哈欠,无奈道:“好,好,好,公主准赢,皇上瞧都不瞧贵妃娘娘,小姐,你可以放心歇息了吧?”
  “……谁不放心了?他爱怎样便怎样,我只说他自比有道明君,想必凡事注重表象。”
  穆冉冉笑道:“小姐说的是,就算再过一年半载,后宫里不止一位娘娘,皇上也始终是一位‘有道明君’!”
  穆冉冉明褒暗损,小姐是明白人,自然听得明白,世间富贵男子虽大多三妻四妾,但他们并非不能专情,唯独一人不能。
  明凰闻言突然莫名沮丧,意识到自己的沮丧后更是烦躁,不禁暗暗咒骂起凤辰昱,这个虚情假意、好色无度的伪君子!
  “阿嚏――”凤辰昱闭目冥想之际突然打了个喷嚏,一阵凉意袭来,禁不住一个激灵。
  曹禾本不敢打搅,见状上前劝道:“皇上,时辰久了易着凉……”




☆、孤君对战,悲喜自知

  凤辰昱突然蹙眉不安,他之所以敢作此安排,只因事先已修书一封暗送相府,若是……
  “曹禾,信,送到了?”
  “……奴才该死,请皇上降罪!”
  “这么想死,看来朕真该成全你!”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太后,太后……”
  “母后终究是要朕放手?”凤辰昱苦笑:“究竟是想让她嫁往兰古绵延两国邦交,还是补偿朕孤苦的皇弟?”
  “皇上,王爷虽已伤愈,但终日不言不语,神情郁郁,太后本就慈悲心肠,又感念先帝,难免……”
  “够了!”凤辰昱扬手示意曹禾退下,母后心中的愧疚,他比谁都清楚。
  “凤辰昱……你个混球……”我揍!我揍!
  樱桃放下水盆,被眼前所见所闻惊呆了。
  “小姐,小姐,快醒醒――”
  “嗯……樱桃姐,你抓得我好疼,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明凰睁开一丝睡眼,头疼得厉害。
  “小姐刚才……做噩梦了?”
  “你怎么知道?呵呵,告诉你,我刚才给了皇上两拳,可惜没揍完就让人抓住了,我再睡一会儿,别吵我……”
  “小姐,辰时了,昨日不是说要早起嚒?”
  “辰时……辰时?”明凰弹坐起来,顿时清醒了,深吸一口气道:“爹爹,爹爹今日上朝没有?”
  “听说今儿朝钟没响,相爷和几位公子原本已准备进宫,又都折回了院子小憩,这会儿三位公子已去了衙门,小姐要见相爷?”
  “哼!凤辰昱,你个好色之徒――”
  “啊,小姐,你怎么辱骂皇上……”
  “骂他怎么了?我还揍他呢,我再睡两个时辰,别吵我!”揍死那个口蜜腹贱的负心人!咦,负心人?
  华清宫,凤辰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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