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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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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声震人,查对退开几步,拉远与他的距离,“我这不是以为嘛,还没下肯定啊。”

“废话那么多,赶紧给她看看。”辽皇气结,他就知道唤她过来,绝对要被她说个没完的,真是越老越罗嗦。

查对也不多说,直接走向乌笑情,到了面前,干脆地将乌笑情的刘海撩起,看着乌笑情的额头,她诧异地道:“换肤?!”

乌笑情惊诧,只是一眼就看出她是换肤的,这太医也太厉害了吧。

“换肤?”一旁的辽皇同样惊讶地看向那已没有了任何遮挡的额头,怪不得这么嫩,原来是换肤,可是换肤之痛……他盯着乌笑情,深想着什么。

乌笑情吞了吞口水,不就是换肤嘛,他俩干嘛这样看着她啊。“那个,有……有什么不妥吗?”

查对脸色凝重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乌笑情不明所以,不过也算是被彻底吓着了,这换肤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她的娘啊,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早知顶着条伤疤凑和过日子算了。

怎么办,怎么办,全程负责此事的无名已远在银国,做他的太子爷去了,那她可怎么办啊。

她有些欲哭无泪,激动地抓着查对的手,“查对太医,这换肤是不是有不良反应啊?”

查对继续点头,又摇头。

这举动把乌笑情的耐心彻底地毁灭得一点不剩,“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查对盯着她的额头,换肤很成功,说明此人医术也高明,起码跟她是不相伯仲的,她倒好奇是何人竟有能力替人换肤,单是换肤的几味药就不是一般人能找得到,而且重要的是药剂量,多则毁容,少则前功尽弃。

“是也不是。”查对看着乌笑情道。

乌笑情一脸黑线,这是什么答案?模棱两可的。

比起乌笑情的着急,查对倒显得轻松些,问道:“娘娘,之前额头伤得很重么?”

她还未答话,已有人替她答道:“她是银国来的公主。”

查对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天下第一丑女。”

O(╯□╰)o不用说得如此直白吧,乌笑情沉默,看来这查对的损人功夫很到家,她还是不吭声的好,免得像辽皇一样吃亏。

“那就真的是很丑了。”似乎嫌说的话还不够毒似的,查对继续道。

乌笑情眼眉抽筋,黑线布脸,别一口一口地说她丑好不好?她沉默不代表她接受啊!!!

在她爆发时,查对终于改变了话题,“谁帮你医的呀?”

乌笑情沉默,无名这名讳不能那么单纯地说出来吧,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如今的他是银国太子。

“娘娘是不方便说,还是不肯说?”查对笑,语意却直白透彻。

轻挑你的下巴1

“娘娘是不方便说,还是不肯说?”查对笑,语意却直白透彻。

辽皇同样直视着乌笑情,他也好奇到底是谁帮她弄的,而看样子,似乎只进行了一半。

乌笑情瞧着这打量她的二人,知道不说个结果,他们不会罢休的,于是道:“是太子叫人帮本宫医治的。”

虽是谎言,但在别人听来却甚乎有理。

毕竟她是银国的公主,和亲的第一人选,不是么?

只不过别人这样想,耶律上孝却未必是这样想的,如果要貌美的公主来和亲,当初就不会选了她,如果说是为了让她得宠,而试图恢复她的容貌,就更加的说不过去。因为这样会显得多此一举。

那么结论只有一个,乌笑情在说谎。………

辽皇的眼眸闪过明了,可是他却没有揭穿她的谎言。

查对嗯了一声,没察觉到她的谎言,继续问道:“那他人呢?”

“回银国了。”乌笑情面不改色,这话说得中气十足,无名的确是回银国了。

查对婉息了一声,她还想见见这个人呢,银国,好遥远啊,“那你的额头……”

“他说已经不用再上药了,只要按时吃药就可以了。”乌笑情有问必答,除去第一句是假的,后面所说句句属实。

“娘娘能将药给臣看一下么?”查对伸出手,虽笑着请求,不过那意思却强硬,似乎乌笑情不肯,她也要拿来瞧瞧。

乌笑情倒是爽快,转身去拿放药的盒子,然后将瓷瓶递给查对。

查对心急地接过,然后倒出药丸闻了闻,凝眉又皱脸的。

乌笑情一颗提起,不会这药又出什么问题了吧?

只见查对将所有的药丸倒出在手掌中,逐个的细闻了起来。乌笑情不安地看向她,“这药有问题吗?”

良久,才听到查对的回答,“怪了,为什么这些药中,有些没有冰雪莲花这味药?”

乌笑情不知冰雪莲花是什么东东,她只关心这药有没有问题,“|这药有问题吗?”

查对将药丸放回瓷瓶中,还给乌笑情,“看到那医者很尽责,这些药的确够你恢复容颜的了。

恢复容颜?乌笑情脸不禁笑开?真的可以?!

“真的吗?”

查对点点头,“嗯,虽然有些药丸没有冰雪莲花渗在其中,不过只是一半而已,其余的药味都齐全了,算来,半年应该可以了,若是全部都含有冰雪莲花的话,只需三个月就行。”

还有什么比这消息更让人开心的么?终于要摆脱丑女的称号啦,无名原来没有骗她,真的是这样的。

她笑着点头,一时间得意忘形,“嗯,无名也是这样说的。”

辽皇英眉挑起,看着她,缓缓地问道:“梧鸣?”

乌笑情的笑僵住,眼睛不敢与辽皇对视,可即便她不去看辽皇的眼睛,她也感觉到身上有炙热的视线射来。

辽皇慢悠悠地踏着步伐,缓缓地来到乌笑情的面前,单手轻挑起乌笑情的下巴。

轻挑你的下巴2

辽皇慢悠悠地踏着步伐,缓缓地来到乌笑情的面前,单手轻挑起乌笑情的下巴。

乌笑情没想到她也有被人如此调戏的一天啊,想当年,她可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拉风的啊,绝对正版的挑戏之举啊,风縻数千年的单手挑下巴!

可是,她要做的是那个挑别人下巴的人啊,可不是要做被别人挑下巴的人啊。

俊颜近距离地在眼前,乌笑情被迫直视耶律上孝的眼睛。

耶律上孝颇温柔地昵喃,“爱妃口中的梧鸣是朕认识的银国太子么?”

爱妃?她什么时候成她爱妃了?妃倒是,爱可是一点边也擦不着的啊。

乌笑情难得地在帅哥面前保持冷静,沉默数十秒,她终于用手轻拨开辽皇停留在她下巴的手指,其实她更想用咬的,看他还怎么拉风。不过理智告诉她,拨开就好了。

嫣然一笑,她诚实地道:“回皇上,臣妾所说的正是臣妾的哥哥,银国太子。”哥哥二字咬得比其他字句重了些,脸上露着坦然的笑。

乌笑情直视辽皇,笑,再笑,她就是笑着。天知道她多想移开视线,那双眼睛好凌厉啊,似要将她看穿似的,她都不知道她可以伪装多久了。

辽皇也没怪她无礼地拨开他的手指。

在他看来,所有他不允许的事情做了都是被示做无礼的。

“哥哥?”听不出他是相信还是怀疑的语气,辽皇仍旧凝视着她,似乎不会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可疑表情。

“是啊,哥哥。”乌笑情笑,不是哥哥还能是什么啊。

“德贵。”辽皇深望乌笑情一眼后,撇开视线,“将朝阳殿收拾一下。”

德贵垂着头,只觉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未敢有多余的疑问,应道:“是。”

查对眼眸闪过惊讶,然后笑看辽皇,八卦地问道:“皇上,收拾朝阳殿做什么呀?”

辽皇好看的唇形一弯,笑意绽现,“当然是让爱妃做寝居了。”

乌笑情瞬间怔住,傻呆站在原地,头耳嗡嗡直鸣,她没听错吧?朝阳殿,她的寝居?

辽皇将视线看向乌笑情,笑意渐深,“看来爱妃开心得都忘记谢恩了呢。”

呜,她不要,她不要去啊,朝阳殿,那可是离皇上最近的地方啊,她去了还有什么自由而言?

越离他近,那她入冷宫的机会不就越大?这是什么逻辑?也许只有乌笑情本人知道。

小蝴跟小蝶却比当事人要开心个万倍了,天啊,朝阳殿,皇上儿时的寝殿啊,就算是现在,朝阳殿的重要性在皇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瞧着一脸怔呆,不懂得谢恩的乌笑情,小蝴赶紧上前提醒,“娘娘,快谢恩啊。”

“我不要。”发怔过后,乌笑情是不怕死的拒绝。

辽皇敛住笑,神情不解,“哦?为什么?”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旨而大发雷霆。

当然是因为怕进冷宫啦,不过乌笑情没敢这样直说,歪头想了良久,终于想了一个自认为很贴切地理由,“我习惯这里了。”

轻挑你的下巴3

当然是因为怕进冷宫啦,不过乌笑情没敢这样直说,歪头想了良久,终于想了一个自认为很贴切地理由,“我习惯这里了。”

为了表示她的所说不假,她重复了一下,“呃,对,我习惯这里了。”

辽皇坐回位置上,将她的话当作耳边风,对着小蝴小蝶二人道:“你们帮爱妃收拾一下吧。”

“门外的那名宫女,给朕进来。”凉凉的语气,却把门口跪着的凤丫吓个半死,差点用爬的进来,一进来就又是跪在地上,“皇上有何……吩……吩咐。”

乌笑情暗暗鄙视凤丫,这丫头平日里可不是这德行的,对她都挺没大没小,没尊没卑的,老爱罗哩八嗦,示她的威严为无物的。怎地这会,对这辽皇这般的丫头样啊,鄙视啊鄙视,回头一定要取笑她一番。

“嗯,还是你懂规距,不像你家主子,还以为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的奴婢呢。”辽皇继续凉凉地说道,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乌笑情。

他什么意思?赞她?贬她?威胁她?似乎种种意思都有啊。

乌笑情只当没听懂,笑着为凤丫辩解,“是的,凤丫这丫头很机灵。”

“你去备个茶水给朕。”耶律上孝仍旧无视乌笑情,对着凤丫下命令道,刚吩咐一切的德贵走了回来,请示道:“皇上,要不奴才去吧?!”

辽皇未作他意,只是摆摆手,德贵便跟着凤丫一起退了下去。

瞧辽皇这样无视她的尊愿,乌笑情不禁有些急了,“皇上,我不要去。”人一急,连称谓也会换了的。

“爱妃,你这是命令朕吗?”危险的信号向乌笑情传来,耶律上孝勾起的唇角,那抹笑寒意深深。

乌笑情串起的底气一下子消失无踪,“臣妾不敢。”称谓又回来了,“臣妾只不过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愿罢了。”乌笑情语气含着委屈,丫的,为什么她在这时空混得一点也不怎么样,老是那么被动。现在还要被制得死死的,还有无形的死亡威胁时刻紧追在身。

不得志啊,恨啊。

耶律上孝轻应,“哦,朕已经听到爱妃的意愿了,爱妃只是住惯了这里,不是么,那么朕就让他们将朝阳殿布置得跟这里一模一样吧,这样爱妃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惯的了。”

然后,话一顿,便吩咐了人下去照办。

乌笑情一阵傻眼,这辽皇什么意思啊,还真当真了?

不理乌笑情的傻眼,辽皇站了起来。

“等一下。”看辽皇似要走的意思,乌笑情又一次阻止。

“爱妃还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

爱妃,爱妃,别口口声声地爱妃好不好,她都没得到他半点爱意呢,真难为他叫得那般顺口。

“我不去。”她决定再为自己的利益争取一下。

辽皇眼神闪过好玩,呵,若说她开始说不愿去,当作是妃子间惯用的欲擒故纵伎俩,那么她再次拒绝,又是因为什么呢?

轻挑你的下巴4

辽皇眼神闪过好玩,呵,若说她开始说不愿去,当作是妃子间惯用的欲擒故纵伎俩,那么她再次拒绝,又是因为什么呢?

很有耐心地,辽皇关问道:“难道爱妃想让朕将晨露殿都搬过去吗?”明明是说笑的成份居多,可乌笑情却直觉他说的是真的,只要她点头,或许这晨露殿真的会被拆了也不一定。

汗,那她不就害得华妃姐姐们没避身之所。

想起华妃,乌笑情想到了个绝佳的理由,对视辽皇,她道:“臣妾还是不能去,因为晨露殿的几位姐妹还欠臣妾好些银两呢。”嗯,对,这个理由好,这个理由够强。外债未能收回,债主岂可搬走?

辽皇眼中闪过惊讶,难道现在他的妃子们都穷到要向其他人借钱了吗?随后问道:“欠你多少?”

乌笑情咽了咽口水,竖起三根手指。

辽皇皱眉,脸色不怎么好看,“三千两?”看来妃子们的待遇得改善一下了。

乌笑情猛咳起来,三……三千两?狂摇头。

辽皇眉头简直成川,还不止三千两,“难道是三万两?”

乌笑情真想翻白眼,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只会向上估,不会向下想的啊。

她再摇头,否定辽皇的猜测。

耶律上孝的脸彻底变黑了,身为后宫妃子,竟借银三十万两,“到底是多少?”只要她说这个数安,他一定会严惩那班妃子。

“三……三十两。”乌笑情说得小声,如蚊喃般。

“多少?”黑头挂在额角,辽皇不确定再问。

“三十两。”这一下,乌笑情说得大声了,却见辽皇的脸黑了白,白了青,最后归于正常面色,淡淡地道:“哦,回头我叫别人拨给你就是了。”

三十两,他还以为多少呢,真是。

“不要。”乌笑情拒绝。

“为什么不要?”

“冤有头,债有主,是姐姐们欠的,又不是皇上欠的。”

“我是她们的相公,帮她们还债有情有理。”辽皇大言不惭。

她们的相公,真难为他说得面不改色,丫的,敢情有这么多老婆很光荣?

乌笑情还是不肯接受,“不要。”

辽皇的耐心渐渐失去,冷道:“那你想怎样?”就算是欲擒故纵,也该适可而止吧,不然只能适得其反而已。

“那是赌债。”乌笑情赌上了,就不信这辽皇那么执着要她搬家。

…………

“碰。”

“上碰下自摸,糊了,哈。”熟悉的麻将从晨露殿传来,得意的笑从惯赢之家乌笑情口中发出。

只不过众人也只得乌笑情笑得畅怀而已,其他几个可是心不焉的,老是将牌打错,华妃就更失魂了,把自摸的牌给打了出去,让乌笑情拣了个便宜。

皇帝哪来的心1

只不过众人也只得乌笑情笑得畅怀而已,其他几个可是心不焉的,老是将牌打错,华妃就更失魂了,把自摸的牌给打了出去,让乌笑情拣了个便宜。

赌场老手为何会如此失策呢?原因只因在她们旁边坐了一个魂牵梦萦的人儿——大辽的皇帝,她们的老公,耶律上孝是也。

说到赌,便得将画面回头前不久的时刻。

听到乌笑情说赌债,还要要赢回来才算,破天荒,耶律上孝竟陪着她瞎胡闹,说了句,“那就现在去赢回来吧。”

量华妃,晶莹二妃,景妃几人也无法想到,她们与辽皇的再见面竟然是在赌场之上。而他竟作为她们的相公,提供赌本。……

这赌着赌着,就变成了耶律上孝上台,与她们一起在麻将台上撕杀。

华妃着迷地看着仍旧年轻俊帅的耶律上孝,他还是没办,还是如当年遇见他时那般,可是她,却已经开始变老了,昨日瞧眼角已露出了鱼尾纹,岁月不饶人啊。

终究还可以再见上他一面的,但愿在他的心底能留有她的一席之位,脑中仍旧这未曾老老的容颜。

夜深,乌笑情终于认命地答应要搬家,可是她请求辽皇,她有很多话要跟姐姐们聊,请他通容,明日再去朝阳殿居住可行?

辽皇答应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一丝留恋,无视从妃对他的眷恋。

五人围成一桌,酒杯倒满,肆意地喝了起来,辽皇让人给她们备好了一桌酒席,当作是最后的赏赐吧。

“来,为我们最后的晚餐,干吧。”乌笑情已有些许的醉意,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吐了口口水,重道:“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也许她们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友谊,有的只不过是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怜惜,也行情不深,意也并不重,不过,她真的不在意的,在她的心里,她们就是她的同伴,陪着她在这深宫欢笑的同伴。

酒席欢散,各家的妃子都回了各自的寝殿,只有乌笑情还与华妃坐在席喝着酒。

或许是无心醉酒,或许她酒亮不错,总之华妃并没有醉,眼底异常的清澈。她端视着手中的酒杯,开始缅怀那让她一生都溶了进去的过去。

“我跟他也是相识在赌场的,当时,他一进门,我就被他迷住了,那般俊朗的身姿,身上散发着贵族的气质,嘴角的那抹笑似有似无……他说他喜欢上我了,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回宫,原来他是我们辽国的皇帝。他说愿给我世间的荣华富贵……我心甘情愿地为他堕落在爱河里,并不是为了他口中的荣华富贵,只为了那一句我喜欢你……他宠我,惯我,陪我赌,陪我玩,他以为我喜欢赌,却不知我只是为了陪他赌,希望看见他赢的那抹笑罢了。他从不知道的,从不……如日中天的恩宠,如落黄泉的失宠,终究再也看不到他的回眸……”

皇帝哪有心2

他从不知道的,从不……如日中天的恩宠,如落黄泉的失宠,终究再也看不到他的回眸……”

华妃回想着那幸福却又辛酸的过去,泪滴成线地从眼角滑下,她仰头将杯中酒喝下,心伤地放下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乌笑情,“笑情,记住,千万不要爱上王者,他们是没有心的。”

乌笑情同样将杯中酒灌下喉咙,热辣的感觉散发全身,她笑了,颠倒众生的笑颜,一字一句地道:“是吗?”

华妃不禁也迷惘了,也许有笑情这般的容颜,会不一样吧,如果她能看到的话……

………

天朦朦亮,乌笑情忍着醉酒的头晕醒来,却发觉她不知时候竟回到西偏殿,揉着太阳穴,天,每次喝酒都太阳穴痛,有没有搞错啊。

“啊……”凄厉的叫声冲破未亮的天空,不详的云雾笼罩晨露殿,乌笑情跳下床,也不管衣衫不整的模样,刚才那声音,似乎是由华妃姐姐的宫女发出的。

心中突然涌起不详感。

然后她想都没多想地向主殿冲去,血将眼眸染成了红。

乌笑情颤抖地张大双眼看着前方,不敢置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红嫁衣的华妃,精致的梳妆,如一个美嫁娘般,唇角绽放着幸福的笑,只是,那地上的鲜血却不相衬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明明,明明昨夜还畅欢饮谈,明明昨夜还谈着她心中的他,为什么现在却……逝去。

随后而来的其他妃子,受不住刺激地晕倒了下去,乌笑情怔怔地傻住,良久,终于失神地转身回到西偏殿。不一会,辽皇便派来旨意,接她去朝阳殿居住。

华妃的死带给她不小的冲击,似乎昨夜华妃所说的最后一句是,不要爱上王者,因为他们没有心的。

而当时,她都没有用心地反驳,她都没有察觉到华妃的心灰意冷,没有察觉到华妃有了想死的心……

如果知道这样,她会说,她一定会鼓厉华妃说,不会的,是人都有心的,只不过有些人藏得深,待有心人去挖掘罢了。

她一定会这样说的,哪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话有多大的可能性。

华妃死了,而她搬离了晨露殿,住进了每一个妃子甚至连皇后都嫉妒的朝阳殿。可是她却没有欢喜的表情,就连看见朝阳殿装饰得跟西偏殿一样,她的眼眸也没有挑起。

她只顺从地住了进来,然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开始发呆。

耶律上孝刚下完朝,就来到了朝阳殿,他忽然发觉他很好奇乌笑情看到朝阳殿时的惊讶表情。

也许有时他也会像个孩子一般,乞望别人的对他的所作所为加已赞赏。

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皇帝哪有心3

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爱妃,怎么见到朕也不行礼啊。”他用着昨日的语气对她说道,语气有着威严。

可是乌笑情只是眼皮动了动,然后无意识地向他行礼,“给皇上请安。”

不正常,很不正常,辽皇凝视着眼前的乌笑情,失魂落魄的,一点也没有昨日他见到的生龙活虎,俏皮的模样。

“爱妃这是怎么了?”

“皇上。”外头的德贵突然急走进来。

“怎么了,何事让你这般急?”

“皇上,华妃娘娘升天了。”

“华妃?”辽皇皱眉,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死了,穿着新娘嫁衣死的。”乌笑情悠悠的开口,然后一早的悲伤终于用泪水宣泄了出来,“死了,华妃姐姐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多想在他的眼中瞧出一丝的悲伤,可是没有,他,万人之上的辽国皇帝,眼中只有刹那的震惊,然后归于平静,“以妃之礼,将华妃葬了。”

乌笑情泪流满面,听到他这样说,却笑了,无尽讽刺的笑,“她要的是你的爱,而不是死后的荣华,你知道吗?”

耶律上孝眉眼很不满地皱起,为乌笑情这样的语气,还有表情,他很不满。

德贵见状,赶紧劝说:“娘娘,逝去已矣,请节哀,皇上也是很伤心的。”

乌笑情冷笑,“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

“放肆,沸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者终不准亵渎他的威严,无论是谁。耶律上孝对乌笑情冷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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