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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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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挑了挑眉,这乌笑情吃错药了?平日里看她挺没心没肺的,别说公主形象所剩无几,就连女子形象都只存于她的脸皮了。今日怎地矜持起来了?

“公主有何吩咐?”想着,他的语气也比以常认真多了。

“我家侍女因不惯异国风情,身体诸多不适,我念她服侍我多年情感,特准她返回银国,请将军派人护送她回到银国边境,可好?”这段字咬文嚼字,让乌笑情说得很不舒坦,丫的,其实她想说,“我手下人不爽你们辽国,打算抛弃我这个主子,也要逃离你们国家。”

“公主。”青色感激地看向乌笑情,眼中有不舍,可是却是更多的欣喜。

见状,乌笑情笑了,心却寒了几分。

在马车外的松干扬起手,让车队停了下来,深望乌笑情,陪嫁侍女中途返回银国,这不是小事,大则可以以她不忠于主子处死,轻则也要让她终于为仆,且是低下仆人。

因为辽国是绝不容许侍从弃主人,而图自己安逸的。

松干的沉默,让乌笑情错以为他不肯,于是,她恳求道:“将军若答应了,笑情便欠您一份人情。”

“公主。”青色甚是感动,同时也为自己的无耻感到愧逛疚,可是她却只能沉默,她真的不想去辽国啊,呜呜!

“公主言重了。”松干虚道,却默认了笑情的人情,他喊来两个近侍,“你们护送青色姑娘返回银国,方要将她送入银国边境才可折返回来。

那两人领命而去。

乌笑情感激地对松干抱以一笑,然后放下窗帘,从随身物品中抽出些值钱的首饰递给青色,“这些你拿着,防身之用,以后,我主仆二人怕是无缘再相见了,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料。”乌笑情说的是来到辽国后的她,之前的她与青色怎样,她是不知道的。

青色哭着跪倒谢过乌笑情,“公主,你要保重。青色对不住你。”

乌笑情也不扶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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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也不扶青色。

见青色哭得利害,她反倒笑了,“这有什么对不对得住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只不过刚好,你跟我走的路不同方向罢了。”语气间,含有些许感叹,“趁天色还早,你走吧。”

青色拜别了乌笑情,跳上松干为她准备的一匹马,干脆地离去。乌笑情也没问为什么青色会骑马,她看着青色头也不回地潇洒走掉,只觉风沙入了眼,泪便落下一滴。

回头看松干望着自己,她哽咽道:“风沙太大了,没到城里,不许叫我。”说着,就放帘子,然后泪水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她死咬着凤巾,不发出一丁点声响。

呜呜,她被抛弃了,从此只能独自一人,虽说跟青色感情不深,可好歹也是穿越后看见的第一人啊,就这样被生生抛弃了,呜呜,连头都不回一下。

松干没有骑到前头,反在马车旁随行着,耳听到马车内有低微的哭泣声,刚才又见乌笑情红了眼,料定这会她是在哭鼻子了。

为这个确定,他皱了皱眉,想着,是不是该把那侍女叫回来?

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发出这个命令。

乌笑情哭了一会,便停住了。

丫的,走了就走了吧。没留在我身边是她没福份。

她天生就不是悲观的人,古代再怎么不方便,帅哥也没现代多,她来这不过区区十几天,就已遇见三个,往后还不知能看到多少美男呢。

而且她现在前往的是最适合长安逸的地方,皇宫啊,只要辽国皇帝将她封个妃子什么的,她就衣食无忧了,多好!

越想越觉得前途很好,青色离去的感伤便一下子被冲散不见了。数着无数的金银财宝,乌笑情便在颠簸的马车中缓缓睡去。

乌笑情进入熟睡之际,迎亲队继续向前方驶进,当夕阳西下之时,队伍终于走出沙土之地,进入繁华城市。

说是异域,说是蛮国,可乌笑情醒来看见的却不是传言中那样的国家。

任谁也想不到,沙土过后的国度竟然是如江南水乡般的城市,而看到乌笑情惊讶地神情时,松干的眼底掠过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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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也想不到,沙土过后的国度竟然是如江南水乡般的城市,而看到乌笑情惊讶地神情时,松干的眼底掠过笑意。

“松干将军,我们是不是返回银国了?”看那与银国妆扮无异的百姓,相差无几的建筑,乌笑情真的怀疑她又返回银国了。

松干摇摇头,“公主,我们已经在辽国土地上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里的风情……”乌笑情惊讶得说不出话,在她的观念产,蛮国应该就像是汉朝时匈奴那样的国度才对,不是?

又或者像清朝未入关的满州!怎么可以如此文明嘛,哪里有一点蛮味?

松干将军笑笑,脸色有些骄傲,“以为辽国必定如前头所见的贫瘠?”

乌笑情点点头,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啊。

这时,突然大街上的百姓自动分道在两边,然后一众官臣迎了上来,他们全都穿着当朝的朝服,恭敬地道:“将军辛苦了,公主远道而来,请在南城稍做停熄,南城将荣幸至极。”

乌笑情因为怕又跟上次那样,被当众批评丑,于是在下马车前,弄了个面纱将脸遮住,只瞧她的身段,大家都认定她是绝色佳人。见众官员如此有诚意,她点点头,“麻烦各位大人了。”嘴上如此,心底却暗爽,终于可以享受贵族般的待遇了。

众官员让开一条道,可能是在大城的缘故,乌笑情竟没想到松干会让她先走在前面,可也一点也没跟他客气,按理,她就该走在前面,不是?之前只是被他踩低了而已。

松干让乌笑情先走,虽不见她的脸色神情,却见她昂首挺胸,也想到这会她的得意,不觉间,一抹笑从他嘴角溢出。

真是容易满足的人啊,他暗想。

晚上,南城为松干举办了的接风宴,而此刻乌笑情终于明白做公主的好处了,锦衣玉食指日可待,金山银山就快享受,那最快乐的废人之颠生活即将迈开新篇章啦,哈哈。

乌笑情竭力地隐着强烈的笑意,眼前这玉食,啧啧,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再摸摸身上的衣裳,锦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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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竭力地隐着强烈的笑意,眼前这玉食,啧啧,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再摸摸身上的衣裳,锦衣啊……

“将军,公主一路奔波,南城能略尽绵簿之力,荣幸之至。”为首的官员是南城的知府,他四十有余,身宽体胖,若不是那双精明的眼睛,谁又敢想到这样的人会是南城的知府。

乌笑情仍是戴着面纱,所以吃起东□□本就麻烦,一边要竭尽忍住暗爽,一边又要微挑面纱,另一只手还要塞东西往嘴里去,忙得不可开交。听到南城知府千篇一段的恭维,她只是轻点头,算是听到了,然后继续埋藏于美食中。

南城知府没想到自己的敬酒,银国公主却是连眼都懒得抬一下,可一看她埋首于美食中,又闪过一丝欣慰,还好,总算有样东西是拿的出手的。

松干睨了一眼一旁吃得旁若无人的乌笑情,举起桌上的酒杯,“杜若将军请。”

然后他又向别的官员回敬酒,等他们敬来敬去,乌笑情已经吃喝得差不多了。更没发觉,她竟不小心喝了数十杯的辽国国酒。

所谓的国酒,只是说这种酒是辽国特产的,刚才拿上台时,松干脸上还有些骄傲的说,这酒是辽国特有的,别的国可是难以尝到,说得好像有多珍贵似的。

乌笑情怀着好奇的心态试了试,切,不就是葡萄酒嘛,有啥稀奇的。不过这不同于现代的葡萄酒,这酒甜多了。于是乎,她便当成饮料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下一个肯定就是表演的环节了,果然,只听杜若知府一个拍掌,一群舞女身穿簿衣款款而来。

乌笑情隔着面纱,竟觉这些舞女重复多个,她有些傻笑地看向一旁的松干,“松干,怎么这些舞女有那么多重复啊?啊,还有,你还有双胞胎兄弟吗?长得真像啊。”乌笑情这会已醉得不醒人事,她不知道,辽国的国酒厉害就在此处,入口甜蜜,但若贪杯,那酒劲却比白酒还要厉害得多。

松干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皱了皱眉,看向她桌上的酒壶,却发觉已经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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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皱了皱眉,看向她桌上的酒壶,却发觉已经空掉。

那么能喝?把整壶酒都喝完了?

就算是他,也最多只能撑半壶啊。

“头好晕啊,松干,你叫她们别跳了,跳得我眼都花了。”乌笑情眯着眼睛,身体有些歪斜。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她头坠向桌上。

松干沉默了一下,然后毅然地放下酒杯,抱起旁边已经醉倒的乌笑情,往她的寝房走去,全然没理那厅上一群人愕然的眼神。

出了大厅,乌笑情只觉身体在晃动,动了动身子,口语不清地喃道:“别乱动。”

夜风徐徐拂来,将她的面纱给撩起,眉如山黛,樱口红唇,肤如凝脂,已经醉得酡红的脸颊,发出诱人的信号,也许是她身上的酒香太迷人,或许是夜风吹乱了你的心智,松干不自觉地低头,轻掠过那诱人的樱唇。

乌笑情睡得迷迷糊糊,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嘴上,软软的,甜甜的,舔了舔,又睡去。

风逝,面纱重回她的脸上,盖住那美丽容颜。

松干敛了敛心神,继续抱着她往寝房方向走去,突地,却听角落发出异响,他吐出如冷冰般的声音,“谁?”

那角落的人儿,吓得扑通倒地,“将……将军,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看见。”

松干借着长廊处的灯笼散下的微笑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只见她低着头,手体在轻颤,杀意从他心意一掠而过。

似感到杀意的出现,地上的人儿轻泣,却不敢大声,“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好吵。”乌笑情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吵得她头都要炸了。

地上的人听到,机灵地立马住了口,夜静得只听见乌笑情的鼻息声,见地上的人还挺机灵,松干便道:“抬起头来。”

只见一张长相普通的脸,两行清泪挂于脸上,稚嫩的脸庞,看起来似乎也就十三四岁左右。

“你是这府上的丫头?”

“回将军,是。”

“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奴婢贱名凤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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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奴婢贱名凤丫。”

松干看了看怀中的乌笑情,想着她的陪嫁丫头中途回了银国,这会身边连个亲近点的人服侍都没有,于是说:“你以后就服侍公主吧。”说罢,松干抱着乌笑情离去,只留下凤丫一个人在那喜极泪泣,因祸得福啊!

“是,将军。”欣喜的话从她口中说出,虽然那人已走远得听不见她的话。

次日醒来,头痛欲烈。乌笑情用手拍打着疼痛的脑部,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那酒的烈劲,忆起之前松干的笑,丫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乌笑情咬牙切齿,直觉认为是松干的坏心眼。

“公主,您醒啦。”凤丫端着醒酒汤从外头轻声推门进来,却见乌笑情在拍着自己的头,咬牙切齿的在暗咒什么。

今日一早,她便被管家叫到厅里,说以后不再是知府里的人了,是公主的近身侍婢了。

如今这会,她也穿得不再是往日那粗燥的下等衣料的衣服,而是算不错的麻料的衣裳,这是松干派人拿给她的。

“嗯,头好痛,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醒酒的?”见凤丫进来,乌笑情也没觉得什么诧异,反正一路上,只要是停下休息,松干总有能力变出一个丫环服侍她。

可是第二天走的时候,却不见那人影,于是乌笑情,便也习惯了,将凤丫也看成了那些暂时服侍她的丫环。

凤丫年纪虽小,可却机灵醒目,她手上此时正是端着准备好的醒酒汤,稳步地走上前去,语气恭敬:“公主,这是将军吩咐奴婢为您备下的醒酒汤,喝了,头就没那么痛了。”

乌笑情没有多去注意凤丫,接过她递来的醒酒汤,她微诧,“松干将军吩咐的?”

凤丫点头,见乌笑情没有看她,她忙又出声道:“是。”

喝下醒酒汤,一会便觉得头是没那么痛了,闻了闻身上,却有一股酒味冲鼻而来,乌笑情皱了皱眉,漱完口吩咐凤丫道:“我要沐浴,麻烦你去备一下。”

早上,她还挺忐忑的,怕这公主娇生惯养,脾气应该也是骄纵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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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她还挺忐忑的,怕这公主娇生惯养,脾气应该也是骄纵蛮横。

可没想到却是如此平易近人,暗想,真是祖上积德了,三生有幸啊。

乌笑情也不知这丫头开心个什么劲,不过倒是挺喜欢她的。

凤丫人不但机灵,手脚也麻利,不一会,便弄好了洗澡水,还特别在浴桶里洒上了花瓣,清香淡淡□□。

乌笑情赞赏地看了一眼凤丫,嘿,想不到她想的倒是挺周到的。

“公主,奴婢服侍您沐浴吧。”说着,凤丫就要体贴地去为乌笑情更衣,乌笑情退了退,讪笑,“别,我不习惯别人帮我沐浴,一会我洗好了,就唤你进来。”

凤丫僵住手,她还以为她哪里服侍得不好,让公主生气,听到公主这样说,心才放下,恭顺地退了下去。

等洗好时,乌笑情便唤了一直在门口待命的凤丫,凤丫怯怯地从外头走了进来,却见一幅美人出浴图,那晶莹剔透的水珠霜在柔滑的肌肤上,柔顺乌丝轻贴滑肤,垂落水滴,琳珑有致身躯从手中冒出,散发着袅绕水雾……再瞧瞧那美丽容颜,柳眉,杏眼,唇红……

一时间,凤丫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公主,你真美。”

乌笑情拿毛巾包住身子,正经地看向凤丫,“你真的觉得我美?”

天啊,地啊,有个识货的了。

凤丫很肯定的点点头,“是真的,公主美得就像那天上的神仙似的。”

乌笑情被哄得眉开眼笑,咧嘴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凤丫。”

乌笑情扯了扯她可爱的脸颊,“几岁了?”

“十三了。”凤丫没挣扎。

“凤丫,以后你跟着我好不好?”乌笑情笑望着凤丫,“我带你吃山珍海味,住漂亮房子去,好不好?”

凤丫听罢,感动得不知言语,眼泪哗啦留下,暗想怎么会如此好的公主?

乌笑情以为她不肯,于是手忙脚乱,“你,你别哭呀,你若不肯那就算了,我又不会将你强抢了去。”

唉呀,可惜,遇见个识货的,竟然拐不到她。

凤丫哪里知乌笑情的心思,她着急地擦干泪水,“愿意,凤丫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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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丫哪里知乌笑情的心思,她着急地擦干泪水,“愿意,凤丫愿意。”

乌笑情听罢,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以后总算有人欣赏自己的美色,不用自恋了,唉。

后来,凤丫才知道,原来这公主压根就没安好心,哪里有那么伟大的情操拯救于她水火之中,而所谓的山珍海味,漂亮房子,呜,空话,骗人的。

梳洗妆扮后,乌笑情又让凤丫将面纱给她拿来遮上。

乌笑情以为自己真的由第一丑女变成第一美女了,毕竟刚刚凤丫的神情是那么的诚实,可是看向镜子时,乌笑情才知道,她仍是丑女,那疤一分也没淡。再瞧瞧,咦,不对,似乎有血丝冒出来过啊。

奇怪,按理这疤结了,怎么会有血丝冒出?

“凤丫,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坐正着身子,任凭凤丫为她更衣。

凤丫麻利地为她穿上,“昨夜是奴婢扶公主回来的。”

乌笑情不疑有他,也就不再多问,想起什么,笑看凤丫,“你以后就别奴婢前奴婢后的了,若没有外人,就直接用我字就可以了。”

凤丫愣住,见乌笑情不像是开玩笑,她又一感动地要哭,“是,公主。”

可是心底却涌上一丝愧疚,松干将军吩咐不能将昨晚之事告之公主,连送她回房的事情也要保密,她这样欺骗公主,公主以后若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想想,不是什么大事,公主这么好人,应该不会在意吧。

第六章采花贼

迎亲队伍继续向前方迈进,乌笑情以为就快到达了京都了,毕竟走了有好久路程了,算下来,竟也行走半个多月。

可哪知松干只是告诉她,现在才刚到边上而已,离京都尚有快马十天的路程,若以现在的行进速度,还要有一个多月就可抵达。

乌笑情以为松干在开玩笑,拜托,若那么久,他们怎么迎亲来得这么快?

没想到松干却是极其认真地看着她,“我说的是实话。”

于是,乌笑情以晕倒来回应他,老天啊,还要在马车上颠簸一个月,她相信,她一定会得马车恐惧症的。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1

于是,乌笑情以晕倒来回应他,老天啊,还要在马车上颠簸一个月,她相信,她一定会得马车恐惧症的。

辽国并不是历史的那个辽国,只是名字相像而已,一路走来,左听听右闻闻,乌笑情已知她所在的这个朝代是架空的。

以前只听闻穿越的人都会剽窃前人的琴棋书画,不过乌笑情可没这准备,二十一世纪的人有几个懂得古代的东西?再者,她练书时学的是会计,跟文学就更拉不上关系,若真的有机会接解到这些古文的话,就是看小说看的了,可惜,她看过即忘。

所以,由此可证,她将不是个万能女主……

凤丫自然地走在迎亲队中,她替代了之前青色的位置,成为乌笑情的贴身侍女。

这小女孩很机灵醒目,颇得乌笑情的欢心,只是,跟久了乌笑情,曾经乖顺的她竟也变得难搞起来。这不,乌笑情只不过将身子斜靠在马车上,凤丫就马上发挥贴身侍女的职责,“公主,您不可以这样,这样成何体统呢?”

乌笑情认命地坐正,她都不知原来凤丫是个超级罗嗦的人,还有,自从跟她说,相处间不需要那么客气之后,她倒真的不客气了,把自己给‘教训’了好几顿。

以前青色可不敢这样的啊,乌笑情想想,也许是她太随和了,唉,真是自找罪受啊。

“凤丫,你确定你今年只有十三岁吗?”乌笑情随手拿起生果,往嘴里一咬,也不管凤丫的白眼。

“当然是真的,虽然这个月二十我就满十四了。”凤丫很认真地答道。

乌笑情却被她的话啃到,喉咙里的果肉上下不得,一阵猛咳,才让果肉下了肚,“凤丫,你可真狡猾啊。”

凤丫听到乌笑情这样说,赶忙解释,“公主,我可没有欺骗你的意思,我现在的确是十三岁啊。”

乌笑情倒也没真的跟她计较,只是闹着她玩罢了,只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可是再过三天就二十了啊。”

见乌笑情认真模样,凤丫急的都快哭了,公主该不会用这个理由将她给遣回知府吧?呜呜,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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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乌笑情认真模样,凤丫急的都快哭了,公主该不会用这个理由将她给遣回知府吧?呜呜,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啊。

“公主,公主,您别赶我走,是凤丫错了。”说着,那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把乌笑情吓得赶紧道歉,“你这丫头,我跟开玩笑呢,怎么都开不得,那么当真做什么,我怎么会赶你走呢。”

凤丫这才擦去泪水,“公主真的不赶我走?”

“不赶。”乌笑情狠狠地点头保证。

此刻她才明白,在这古代,人身自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真的只要不满意便可将手下转让给他人,甚至者连取其生命都是有权力的。

“不过,以后你可不许这么罗嗦。”乌笑情又加了个但书。

凤丫这会只求能继续留下,就算乌笑情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同意的。何况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于是便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这主仆情深的一面只不过是途中的其中一道小插曲,在这后的两个月里,可是不断地上演着。

已经从南城往北走了三天,乌笑情坐在马车上都快成霉了,三天了,她足足三天没有洗澡,她这样一个现代人怎么接受得了这样的邋遢?

于是,当今天她无聊地掀开窗帘时,瞧见不远处有一处溪水,她便立马地要求停车。

松干从前头走了回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一路上,他已经习惯了乌笑情的乱七八糟的要求,总之,她绝对没有一天可以安安静静地走完的。

“公主,有什么事吗?”

乌笑情笑情甜美极了,连声音也软得酥骨,“将军,本宫好些天没沐浴了,身上很不舒服,想沐浴一下。”

听到如此要求,松干好看的双眉皱在了一起,这会上哪里给她找水沐浴?

似乎明白松干愁的是什么,乌笑情赶紧补充道:“我刚才看那前面有水。”说着,她还指向她刚才见到的水源。

松干没有说什么,而是叫人返回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乌笑情所说。一会探路之人便走了回来,告之的确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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