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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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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伞,乌笑情与送她出宫的那位宫女含笑的告别。

如太后所言,宫外早已有马车在等候着她,跳上马车,她拉开窗帘眺望着外头。马车没有动,乌笑情就这样透过小小的窗口看着外头。

随着唢呐声的接近,她已看到了那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喜服的夜行衣。

看着他脸上露出的那笑容,乌笑情不知怎地,泪忽然间就掉了下来,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心受疼的抽搐着……

他明明就是在眼前,可是她却仿佛觉得她与他之间已有了万重山的距离。

直到迎亲队伍远去,她才不舍地放下窗帘,淡淡地对着外头的车夫道:“走吧。”

真的要反了么10

直到迎亲队伍远去,她才不舍地放下窗帘,淡淡地对着外头的车夫道:“走吧。”

等夜行衣发现那个新娘不是她时,她早已在京城外了吧……

夜行衣无视众人嘲笑他的心急,只是随随便便的敬了几口酒,就迫不及待的进入洞房。

推开门,看着坐在床沿旁的‘乌笑情’,凤冠霞帔,规距地坐着,显得很拘谨。本来挺紧张的他,看到她如此规距,反倒轻松了起来,取笑道:“虽然是成亲,这么规距可不像你哦。”

说着,边走过去,接过喜棒,他脸上含着笑挑起‘乌笑情’头上的红盖头。

“啪”刺耳的一声在房间里发出。

微笑在他的脸上僵住,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到没有丁点印象的女子,夜行衣只觉心被堵住,良久,却微笑地对着房间的空气里喊,“笑情,不要闹了。”

他情愿相信这是乌笑情的一个恶作剧,也无法接受,她会给他摆这样的乌龙。

“笑情,出来,不要闹了。”找寻着房间,没有乌笑情的身影,他又走出房门,却外面找。

脸上的寒意却是越来越重。

“笑情,你出来,不要闹了,我认输了好不好,你知道每次捉迷藏我都赢你的,这次我认输好不好?”乞求的语气,夜行衣的手紧紧的攥着,手甲掐入指心,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没有人答应,没有那个带着胡闹的笑跳出来的乌笑情,夜行衣站在院落,雨冲刷着的他。

“王爷……”管家小声地想劝说什么。

却见夜行衣抬起头,射出骇人的眼神,“滚!!”

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这样欺骗他的感情?她当这是好玩吗?

明明,明明前夜还在他怀中撒着娇,明明还露着那么幸福的笑,为什么,现在,她却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

忽地,他从雨中回神,冲进喜房,杀人的眼光瞪着那个胆敢冒充乌笑情的女子,“说,你为什么会替她上花轿?”

身穿喜服的女子颤抖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也是万不得已的,是,是王妃说,说她不想嫁给你的。”

“砰”石桌碎裂成块在地,花生红枣洒落满地,滚着打着圈。

血从夜行衣的手里冒出,他却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痛。

笑,从他的嘴角冒出,却是那般地让人心疼,“她亲口说的吗?说不想嫁给我?”

乌笑情,难道我的感情在你眼里就如此的一文不值吗?

为什么,每次都把他耍得像个傻瓜般?

“是……是的。”女子带着哭腔很肯定地说道。

夜行衣看着女子,听到女子肯定的蹦出答案后,他才傻傻地看着女子发笑,笑声刺耳,冲击着众人的耳膜。

“王爷……”

“都给本王滚下去。”笑终于再也发不出,夜行衣低声地喝道。然后便见众人都逃难似的离开。对着满屋子的喜气,他沉默的垂着头。

手攥得死紧,紧紧得不肯松手,直筋直冒着,显示着他在极度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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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攥得死紧,紧紧得不肯松手,直筋直冒着,显示着他在极度的压抑……

雨没停的下着,乌笑情狼狈的从山沟里爬起,头发凌乱,衣服邋遢。顶着雨水的冲刷,她抬头看向那座很高的山……

还好,总算没死掉。

手里传来刺心的疼,在雨水下,被冲得刷发白的脏手,看不出伤了多少处。在滚下山的那一刻,她直觉地就以手护脸,为免再破相一次。

夜很安静,安静得连她蠕动的声音也变得刺耳,她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却发现,并不像那么幸运的能找个石洞什么的。

所以,她面临着一直被雨淋的选择。

“没事,路会总走完的。”打着这样的信念,她自我鼓励着,然后拖动着受伤了的身体,一步一步地从雨中走来。

“出现吧,路中跑出的程咬金,出现吧,幸运。”乌笑情念念有词地念着,雨水没有变小的趋势,一直这样下着,她已经备感头重脚轻了。

她怕,她怕就这样的放弃……

当阳光升起的时候,蒸发掉仍停留在植物上的水珠,悦耳的鸟鸣声充斥着,经过雨水不断冲刷的身子,显得很狼狈。

乌笑情缓缓地挣开沉重的眼皮,眼珠子转着,一时间难以接受现在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入眼帘的是杂草从生的山……她扯了扯嘴角,看来幸运度真的不够,不然为啥走了一夜,这入眼的还是山?

她本来以为最少也可以被某个猎人拾起什么的。

身子很沉重,头也沉重,她翻了个身,头仰天,看着阳光,眼睛眯了眯,再次确信,运气走到头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太后会对她下手,即便有点功夫的她,面对的那几个高手,也无法还击,如若不是刚好那么巧的滑下山,也许这会的她已经去见上帝了。

最毒妇人心,这句古言果然说得没错。

乌笑情试着站起,可是却有些力不重心,手探了探额头,果然是发烧了。唉,不可避免的桥段。

“爹爹,那里有个姐姐在晒太阳。”一道童音在不远处如天簌般出现。

乌笑情机械般的转过头,仿佛看到了天使般。

一个可爱得让人很想揉搓他脸的小男孩,手指着她,另一只手牵着一个男子。

囧,一个已婚的美男。

精雕的五官,淡漠得没有一丝起伏的脸,眼睛此时正看着她,“不是晒太阳,她是动不了。”

眼睛这么毒么,一下子就看出了她不能动的事实。

“爹爹,那我们要救她吗?”小男孩看了看乌笑情,又看了看男子,很迟疑的没有上前一步。

男子沉默……

“爹爹,娘若看到你见死不救,会不跟你说话的。”

男子淡漠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话,“那就救吧。”

黑线从乌笑情的额头不客气地冒出,为啥她觉得他的语气就像在说,“捡吧。”

好歹她也是美女一名啊,他就不为她的美色给折服一下么?

小男孩松开他爹的手,向着乌笑情跑来,蹲下,俯视着她,“姐姐,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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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松开他爹的手,向着乌笑情跑来,蹲下,俯视着她,“姐姐,你真美。”

乌笑情的嘴角抽搐着,这个时候,不是讨论长相的问题吧,老大,你应该扶我一把才对啊。

“童子,美女是毒蛇,爹教过你的,忘记了吗?”男子谆谆教诲着男孩,全然没有顾及旁边某美女的自尊。

他太NB了。这个乌笑情唯一的一个想法。

竟然这样教儿子,她服了……

“毒蛇姐姐,你没事吧?”

她很想晕,乌笑情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叫姐姐就好。”毒蛇那两个字就去掉吧。

“童子,她是已婚的人,你可以叫她大婶。”男人又一次指出小男孩的语误。

乌笑情仿佛有听到内伤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他说出这么毒的话,还能那么的一本正经,没有表情?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她哪里像大婶了,啊?她也才不到二十的芳龄好不好?

“叫姐姐。”乌笑情坚持与他持相反的教育。

“大婶。”不过显然小男孩更回听他老爹的话。

她翻白眼,装死,她听不过这么雷人的称呼,听不到,耳聋了,聋了,聋了。

“大婶,我扶你起来,好吗?”

她听不到,听不到。

童子小朋友很困难的扶起乌笑情,累得汗珠冒出几滴,然后求救的看向他爹,“爹,大婶好重,我扶不动。”

“姐姐。”她已经无力再去说出更多的话。

最后乌笑情是被某男人给背下山的,她躺在□□,看着那个冒洞的的房顶,昨夜下那么大雨,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漏雨。

美男一般都配呃,长相比较普通的女子。

童子他娘长得的确很普通,普通到就是随便一抓,大街上也很多的那种普通。

当她看到童子他爹救回一个美女时,她刷的一下就跑走了。

然后乌笑情被砰的一下放倒在□□,美男出去了,估计是去跟童子他娘解释什么……

“大婶,你别介意,我娘就是这样的,老是不喜欢爹救人,可是我爹若真的见死不救,她又会生气,很茅盾的。”童子站在床沿,向她解释道。

的确很茅盾。

“大婶,你是被人追杀的吧?”童子挺多话地说着。

乌笑情都想哭了,他为什么将大婶二字喊得那么溜?不过对于他的猜测,还是投以佩服的一眼。

“因为我娘说了,漂亮的女子总是被人追杀的。”

他这是什么概念?或者说她娘灌输他的是什么样的概念?

躺在□□,一直听童子在那讲着,乌笑情偶尔会发出一两声符合,她发觉,她无法跟上童子的思维。

“我娘回来了。”突地,他冲向外头,挺兴奋地嚷道:“娘,您回来啦。”

只听外头有人嗯了一声,然后便有两道人影出现在门口。

女子看了乌笑情一眼,走了进来,“被人追杀?”

乌笑情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嗯。”

“有家人不?”

又愣,然后摇头。

“有收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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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收入没?”

?啊?乌笑情眼睛睁大,不明白这女子为什么问这么怪异的问题,好一会,她才迟疑的道,“一点点。”

她已经养成了存钱的习惯,可是她想,如果她敢去钱庄取钱的话,也许人还未离开钱庄,就已被有心人给抓住了。

“救你可以,要留下药钱,然后服务费。”

服务费?好诡异的词,竟然会出现在这诡异的地方。乌笑情忽然有种他乡遇同胞的想法,于是话不经脑子多转两圈,便吐出来道:“穿越来的?”

只见那女子盯着乌笑情看了半天,然后对着美男道:“似乎脑子也有点摔坏了。”

美男刹有其事的符合点头。

乌笑情哭笑不得地重申,“那个,我想说一声,我没摔坏脑袋。”

居住下来的乌笑情并没有特别的待遇,或者她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待遇,因为,她除了那天发了烧外,手有点被刮花之外,没有什么大碍了。

当然,这话是那美男说的。

乌笑情个人认为其实她伤得挺严重的,高烧起码有四十度,手伤有大大小小十余处。有深有浅……

她认为挺严重,可是大家都说她不严重,连童子也这么说,于是,她被一个健康人对待,说难听一点就是吃闲饭的。

“大婶,你会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吗?”童子趁着他爹娘出去晒药的片刻,鬼鬼祟祟地走到乌笑情面前道。

乌笑情捣着药,睨他一眼,不答话。小P孩怎么教都不听,唤大婶唤上瘾了。

看他年龄,也就比小夜小上那么一两岁,但是鬼灵精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足的。

“大婶,我娘说你长得真好看,红颜祸水。”他微笑地看着乌笑情,说着贬义词的赞美话。

乌笑情深吸一口气,停住捣药的手,“童子,记住,红颜祸水是个贬义词。”所以,请收回对她这样的评价吧。

“咦,这样么?”童子狐疑的看着乌笑情,乌笑情很郑重的点头,咧嘴,微笑,对他洗脑道:“你长大了也会遇见貌美的姑娘,到时候你一定要赞她,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你要是说红颜祸水,将来会讨不到老婆的。”

“啊,这么严重?”

“没错,就是这么严重。”乌笑情无比肯定的点头。

“大婶,你长得真倾国倾城。”

囧,可不可以不要加上大婶这个讨人厌的称呼啊?

第七十九章节

“童子,你忘记娘怎么跟你说的?”童子他娘突然出现,把童子吓了一跳。

他扁扁嘴,转头有些委屈地看着他的娘,“娘,我……”

“受美色吸引,此为大忌也。”他娘谆谆教诲。乌笑情脸上冒着黑线,为什么她会被做为反面教材教导着小朋友?

童子的娘教导完童子后,将童子给赶了出去,走到乌笑情身边,看了看药盅的药,“动作够慢的。”

“呃……”无言,她本来就生手啊,慢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病好了吧?”

“差不多。”只不过人还是有点虚,可是是高烧烧过头了,把细胞烧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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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只不过人还是有点虚,可是是高烧烧过头了,把细胞烧死了不少。

“好了,就离开这吧!”一句很肯定的话。

“啊?”乌笑情怪异地看着童子他娘,她赶人赶得可真够绝的。

“啊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长得漂亮就老少通吃吗?记得留下服务费才可以走。”

乌笑情只得傻傻地张开嘴,她这是得罪谁了?长得丑也不行,长得美也不行,那要她怎样?

童子他娘都没再多看乌笑情一眼,抢过乌笑情手上药,往药盅里放,‘咚咚’的一个麻利地捶着,让一旁的乌笑情看着只得干瞪眼。

想想,也是,她现在生死不明,也不知道太后那边会不会放过她呢。

唉,谁说受伤后就会冒出一个人来救的?谁说救了就有好待遇的?

边叹气,她边往身上摸去,脸一下子僵住。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钱?”

乌笑情还真服了童子他娘了,明明低着头的,竟然都能看见自己的动作。

很尴尬地露出一个讪笑,乌笑情道:“呃,还真的没……”

看着她脸色极俱降温,乌笑情赶忙补充:“不过,我有首饰……”

她脸色好看了些,乌笑情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她会错觉地以为他们是一家很好心的人呢?其实应该不排除打劫的可能吧。

首饰其实也不多,乌笑情摸了摸耳环,没有犹豫的拔了下来,递给童子他娘,“这耳环应该值些钱,我拿这个来抵药费,可不可以?”

抢劫啊,她也只不过喝了点退烧药而已啊。

童子他娘,睨了一眼,然后不客气的接过。

………………

乌笑情是在他们一家三口的目送下,离开这个不知名的山头的。

乌笑情挥了挥手,“谢谢了,不用送了啊。”

“……”某一家人沉默。

“那个,我走了啊。”

“……”继续沉默。

“再见!”乌笑情自顾自的说,在某一家人仍旧没有开口的打算下,她终于潇洒地离去了。

看着那道身影渐渐远去,沉默的童子率先忍不住开口了,“娘,我们这样做,好没有人情味哦。”

“是啊,娘子,这就样把人家赶走,太绝情了点。”美男难得的也符合儿子的话。

童子他娘左右一瞪,“你们懂什么,看她的衣着打扮,你们就没瞧出是宫里头的人么,又是被人追杀的,你们想惹祸上身是不是?”

童子沉默……娘好世侩啊。

美男沉默……娘子为什么永远这么理智呢?

挥离了童子一家,乌笑情踏入没有目的的旅途。

“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啊……”用高昂的语调嘶叫着歌曲,她速度不怎么快地走着。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什么时候到尽头,更加不担心晚上到了的话,该睡哪里?

…………………………………

时间逝去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记忆

山路边,小道上,一匹白马载着身穿白衣的男子,马飞奔而过,扬起一阵的尘土,把在路边睡午觉地某人给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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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边,小道上,一匹白马载着身穿白衣的男子,马飞奔而过,扬起一阵的尘土,把在路边睡午觉地某人给吵醒。

乌笑情拿开盖住脸的斗笠,嘴里叼着一根小草,看着那个把她吵醒的罪魁祸首的背影,不屑地嗤了声,“有马了不起吗?这么器张。”

说着,拍了拍屁股,戴上斗笠,继续漫无目的赶路,她现在开始有些明白,那些没有目标的人的悲哀了,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已奔出至几十丈远的无名,似乎想起刚起经过时,有看到一个人,吁停了马,他回头,却只看到一个戴着斗笠的人与他朝反方向而走。

犹豫着,最终还是抽了一下马鞭继续赶路。

二人都没有想到,分离大半年后,会如此戏剧性的相遇却又错开。

赶了这么久的路程,在离辽国京都只有一天的行程时,无名终于肯停下来歇歇。

辽银二国的战争从来都没有结束过,正如那么群臣说的,耶律上孝的野心很显然,他是要称霸整个大陆,而不仅仅只是一个辽国而已。

如此有野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和亲的公主,而停止战争。

可是,战争一旦又起,身为和亲公主的乌笑情还能安全吗?

所以,他竟然做了一个连他自己也觉得很惊讶的决定,脱离军队,单枪匹马的赶来辽国。

他希望,这一次,他可以有资格带走她!!

他不希望,她成为二国之间的牺牲品。

夜降临,身穿黑色衣服的无名,脸上绑了黑帕,寺庙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打听到乌笑情不在宫里,而在寺里养身时,他便赶了过来。无法相信,她肚中的胎儿就这样死去,无法相信。

只是,当他翻遍所有的房间时,却依旧没有乌笑情的身影,就连那一座侍卫深严把守的独立院落也没有她的踪影。

他的心底突然滑过不安的感觉。

难道……她……

死字,不敢相象,无名决定抓一个侍卫来盘问。

终于在一个侍卫去小解时,顺利的抓住,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从无名的口中发出,“乌贵妃去哪里了?”剑在夜色下闪着光,倒霉的侍卫动也不敢动,“大侠饶命。”

提着侍卫领子的手又紧了紧,无名没什么耐心地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侍卫颤抖着,他真怕一个不小心,喉咙就给划破了,于是结巴地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守住这院落而已。”

“为什么要守住这院落?”院里明明空无一人,他看了,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也不清楚,上头是这样吩咐,我们下面的照着做就是。”

“你撒谎。”剑不客气地划过侍卫的颈皮,侍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我说,我说,外面的人都以为乌贵妃住在这里……”侍卫诚实的招供了。

“以为?”无名没有漏掉这个字眼。

“实际上,乌贵妃并没有过这里。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侍卫祈祷着这位大侠能够给他一条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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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乌贵妃并没有过这里。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侍卫祈祷着这位大侠能够给他一条活命。

无名本想用力的划过他的喉咙,最后却迟疑了一下,只是打晕了他而已。

夜还黑,看时辰也就三更天而已,他飞离了寺院,在远离寺院后方才停下。

乌笑情不在寺院是他万没有想到的,而且听侍卫这样说,她根本就没来过寺院,重兵把守也只不过是一道幌子,做给别人看的。

那么,耶律上孝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幌子给别人看?

深猜不出,蓝眸渐渐聚拢,手紧握成拳,无名对着京都的方向冷看着,如果耶律上孝做了什么对乌笑情不测之事,他一定不会放过耶律上孝的,一定。

只是到了次日夜晚,夜探辽国后宫的无名也没有探到乌笑情踪迹时,心开始不安了。

凭着上乘的功夫,他单闯耶律上孝的寝宫,很巧的,今夜的耶律上孝并没有让哪个妃嫔侍寝。

所以当无名剑指着耶律上孝时,耶律上孝的眼睛还是闪过一抹惊讶的,但只是瞬间,就恢复了常色,“想不到你竟然会单枪匹马地进来。”

“她在哪里?”看着耶律上孝,无名一句废话也不想多说。

耶律上孝低眸看了看眼前的剑尖,没有一丝畏惧,“你这样拿着剑对着朕,不太好吧?”

无名脸色很冷,蓝眸除了冷也没有其他的表情,“她在哪里?”剑尖向前了几分,似乎只要耶律上孝不合作,他就可以杀了辽皇似的。

“朕很好奇,堂堂的一国之君,为什么对一个和亲的假公主这么上心呢?”剑尖近得耶律上孝的气呼出就到了剑身了上面。

“她在哪里?”除了这一句,无名没有说出第二句废话,他来这里,本来就不是以一国之君的身份来的。

“不见了。”既然问不出什么,耶律上孝索性摊手,无关紧要地说道。

蓝眸聚紧,“什么意思?”

“就是不见了。”耶律上孝挺有耐心的说道。

“你竟然没有保护好她。”剑不客气地划破耶律上孝的肌肤。

“你以为杀了朕,你能安全地离开这里吗?”几乎是同时,耶律上孝冷冷地道。

无名收住剑,的确,他无法在这样的时刻杀耶律上孝,要杀也得是战场上面杀的。

可是他真的很想杀了耶律上孝,这个人,竟然没有好好的保护好好……

见无名顿在那,耶律上孝轻轻地推开了眼前的剑尖,起来走到一旁,“是你把她送给我的,现在表现出你的在乎,不觉得很虚伪吗?”

是的,是他把乌笑情送进宫来的,直到现在他还记得乌笑情那受伤的眼神,他毁了她对他的信任……

第八十章节

夜无比的静谧,无名手持的剑,无奈的放下。

他以为一切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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