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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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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体贴也很笨拙,看人还选在二半夜,烦人的像是挥之不去、做了今天还有明天的噩梦。
  但这些都是真的。
  妖狐站在宽阔的门廊前,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心口,每一下的跃动都是真实的。
  他缓缓将这口气吐出来,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在紧张。
  就像他翻山越岭时期待那丛迎春花一样,在将手附上门扉的时候,他居然这样紧张的期待着与那个女人真正意义上的初见。
  为此,他整理过头发,换了心爱纹样的羽织,带了一束盛开荷花。
  他放弃了直接出现在院中,粗暴的将她携裹带走,而选择像个普通的人类男人一样,摆出谦逊有礼的样子,想要敲一敲眼前这扇门。
  ——总得让她爱上我才行啊。
  妖狐无奈的叹了口气:准备好一见钟情吧,肤浅的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然而结果50章就已经注定了……
  其实真见到了园子说不定真的就上钩了。
  四百年回忆杀的下一杀在晚上9点(我姑且这么一说
  诸君早安,惯例求个留言(#^。^#)


第109章 不被承认的爱情
  门后面什么都没有。
  巴卫当时的状态; 比他自己想象中要理智的多——他特别平静的在那座宅邸里转了一圈; 沿着门廊路过庭院里的鲤鱼池; 绕到后厢的库房; 又慢悠悠的绕了回来; 最后站在回廊前,面无表情的抬脚踢了踢落在台阶上的一双木屐。
  编草是香草,足底也带着花纹。
  女孩子用的东西……
  他侧头去看,台阶上头还摆了个挺丰盛的果盘。
  夜露打湿了果物的皮表,被咬了一口的梨子摇摇欲坠卡在边沿上。
  巴卫再抬脚碰了碰,那颗梨子便也咕噜咕噜的滚到了石板铺就的地上。
  说不清是期望太重落下来才这样空荡荡; 还是蓄满了心情又被强行压回去的戛然而止; 在某个瞬间; 妖狐甚至忘记了山下正一触即发的战局,也忘记了那三个人类随时有可能会回来的人类。
  他其实现在都不太记得自己那会儿想了些什么。
  只有【她消失了】这是件事是真实的。
  然后; 铺天盖地的空虚感就这样突兀的摄取了他的心智。
  巴卫作为一个心气不顺时连神都敢打的大妖怪,蔑视“权威”的观念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但无力感袭上心头的时候; 巴卫却突兀的感受到了一股名为【命运】的压力:
  院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 动手的不是恶罗王的手下。
  茶还冒着热气,果子才刚刚被人咬过; 证明受害者离开不会超过五分钟。
  鞋落在了门廊前; 院子的土地上却没有脚丫的印,分明是原地消失的。
  ——这整个儿一密室失踪案啊!
  显然,主要活动于四百年前的狐狸精; 并不具备二十一世纪死神小学生的推理思维,但与此同时,巴卫身上却聚齐了大妖怪坠入爱河(尤其对象是人类)时的所有炸点。
  迫切,热情,生理上极端的兴奋,精神上却忍不住患得患失。
  ——在某个时间段内,他们所有的感情都非常极端的融合在一起,又毫不收敛的倾注给某个特定的对象。
  换句话说,病入膏肓的恋爱脑。
  病毒上头之前,巴卫说起以西国犬大将为首的一干人妖恋里的“妖”,态度那叫一个居高临下,优越感简直爆棚,讽刺起他来,端的是妙语连珠。
  等病毒上头之后,故事还是那么个故事,重点,却没由来的偏到了“人”身上。
  守护四魂之玉的大巫女重伤而死,嫁与滑头鬼的公主缠绵病榻。
  说是受了点苦,却分明都是不得好死的结果。
  ——难道注定不可结缘吗?
  因为不可结缘,所以连见一面都那么难吗?
  那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魔幻频道的生物眼中,总归和【神隐】脱不开关系。
  全日本八百万个神明,就对应了八百万条神隐的去路,这附近还有无形的黑洞(十二国的蚀),也会突然出现将人带走。
  虽然也有能回来的人,但这分明也是【灾祸】的一种。
  “不可……结缘吗……”
  妖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院子,架着狐火飞回了自己圈定的山顶小院,沿途尽是人类喜欢的花树,人类喜欢的建筑。
  人类喜欢的装饰,还有人类喜欢的熏香。
  巴卫面无表情的拉开柜子,里面搁了一罐蜂蜜,妖狐修长的手指慢悠悠挑了点,让粘稠的液体慢慢落进嘴里,甜的他瞬间眯给起眼睛打了个呼噜,耳朵毛都被齁的炸了毛。
  ——果然比起吃,还是她指尖似是而非蹭上的那点味道,好闻恰到好处。
  应该是经常喝蜂蜜水吧,或者是吃了蜂蜜点心不洗手就来摸人……
  不过院子里不见那些小鸡,八成是后来收拾收拾吃掉了。
  这么说,应该再整个擅长肉食料理的人类厨娘来……
  巴卫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抬脚就要行动去,但临出门前,脚步突兀的一顿。
  已经不用准备了。
  她不在了。
  准备再多的东西,也不会有人用。
  可他还没腻呢啊,狐妖无力的倒在了榻榻米上,早前铺了满地的布料正好做了地毯,巴卫枕着手臂打了个哈气,眼神薄凉的让人心惊想。
  巴卫想:人类真是狡猾,连个腻掉的机会都不给他呢……
  那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妖狐看起来特别得正常,正常的恶罗王完全打消了之前的猜疑,哪怕因为山沟沟抢亲的破事,一连死了一长串的手下,他也信了那小姐于巴卫确实一文不值。
  又过了大概三个月,巴卫在某个月圆之夜,突然又起了去半山游荡的兴致。
  转回来了就开始发疯。
  当晚喝的酩酊大醉,漠不关心多日的“金屋”被他噼里啪啦砸了个干净。
  谈恋爱这个事,主要就是后劲大。
  尤其单箭头,感情倾泻不出去,又捞不着回应,憋屈着可招人发疯。
  巴卫那时候也抱着点别的希望:说不定她的消失与【神隐】无关呢?
  但在宅邸附近游荡的久了,他戛然而止的心依旧找不到落处,那三个人类守着留有她痕迹的地方,还反过来要反杀他。
  ——他们怎么敢这么理所当然的说要为她报仇呢?
  ——他们怎么会觉得自己会伤害她呢?
  巴卫原本是不屑与人类解释什么的,但蔑视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可笑:比起义正言辞的那三个人类,他连她的名字都不清楚。
  这一架打的,断断续续好几年,隔三差五的,撞见了就要茬一回。
  爱不够缠绵,恨绝对长久。
  巴卫的记忆感情,划分的并不明确,他总是想:要是人类故意耍他,弄死了也就算了,哪怕他把人抢回来了,也不会对她太温柔——
  栓个链子是基本的,整一窝鸡崽子以牙还牙才是真的
  ——可惜连找都找不到。
  说不记得脸也不对,巴卫朦胧间清醒过几次,其实是看过她的,但是想的太多了,越想反而越模糊。
  一开始,狐狸想着,找到她就折腾她一顿,发泄完怒气,再实现“对她好的”诺言。
  后来想想,不论是【神隐】还是【灾祸】,失踪这么久,估计也受了不少苦。
  找回来之后,除了骂她蠢、训上两句(主要是失踪有可能是因为注定的【命运】),就对她好点吧,毕竟他自己也说过,“花朵”需要呵护。
  再后来,他又想:时间过的那么快,哪怕找回来,撑不了几年就要老去了,他虽然没想过,但是人类的女人很在意容颜,她很可能会因为变老难过的哭泣。
  这个时间段,恋爱脑的后遗症还没下去,巴卫担忧了许久后,甚至起了搜罗些长生不老东西的念头:最好能顺便强身健体,找回来之后给她吃了慢慢养,等她养好了,床上多欺负欺负就行……
  再后来,可能是跟三人组打架打的越来越狠,他念着念着,都要念成心魔了。
  “她”,在巴卫心里,从具体的形象,变成了某种抽象的概念,以至于妖狐在裹伤的间隙里,甚至有些叹息的想:要是她能回来,怕是要先按部就班的谈个恋爱了——他都快要忘记她指尖的蜂蜜是什么味道了。
  然后连那三人组也死了。
  时间从那栋半山宅邸带走了一切沾染着她气息的东西,巴卫看着不熟悉的人类在那栋宅邸里修生养息,突然觉得自己的“爱情”仿佛就是个笑话。
  于是这份心意又染上了黑色。
  她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神隐并不意味着回不来了——难道是从其他地方出现,进而变成了其他妖魔的“花”吗?
  那时候巴卫还犹有些耐心,这股黑气压下去了,便想:人类从来不能反抗些什么,就算被其他妖魔得到了,她总归不是自愿的,只要洗去了额外的气息,我依旧会接纳她的。
  只是多少要让她吃苦才好……
  最后的最后,巴卫甚至随恶罗王打上了出云,他在重伤弥留之际,与堕落神定下了交易时,在某个瞬间再次想起了她。
  他恨不得杀了她。
  巴卫厌恶这种没有尽头的惦记,“她”的存在,就像是一根有始无终的木刺,扎进心里浅浅的一点,但好巧不巧的断在了肉里,根本连个拔出来的机会都不给你。
  后来它明明愈合了,却留了个瘤子,妖怪的体制不会流血化脓,但那股存在感却埋在肉里挥之不去。
  生生从一截心刺,长成了一块心病。
  明明冲动的爱意和沉淀的杀意都淡掉了,只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但巴卫一旦放空精神,总是下意识的回忆过去,把那短暂的几天,翻来覆去的假设成百上千遍——如果他早点醒来、或者根本没有离开——只要某个选择不同,结果都会不一样。
  哪怕【命运】注定给人与妖怪的结局无法更改,好歹能看看清楚她的脸。
  结果现在只剩了一个影子,心动没有依托,恨也无处安放。
  只有悸动时的一个顿点,其他都是平的。
  “这样的东西……真的是爱情吗?”
  别说像惠比寿那样、撑到被诸神承认了,狐妖神色薄凉的想: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这是爱情。
  边上,奈奈生还在思索着铃木园子的事情,突然感觉气温骤降,一抬头,正好撞在巴卫后脊背上。
  这狐狸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特别的生气,虽然平时也没有特别把她这个神主当回事,但这次真是嫌弃都嫌弃的格外敷衍:
  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转过头来,冲着无辜少女特别糟心的“啧”了一声,恶意满满的决定说:“今天晚上吃香菇烩饭吧。”
  奈奈生:……
  奈奈生:你为什么莫名其妙迁怒我!?
  她当即便破罐子破摔了,愤怒的转头就走,巴卫好似还沉浸在某段回忆里,没能拔出来,周身气场晦涩的厉害,遥遥的喊她:“赶紧回神社了——”
  “我不!”
  奈奈生大马金刀的往看台前一座,今天她不要当善解人意的神主了!
  “我是个高中生,这种全国高中联动的活动,就是要好好逛才行!”
  ——反正躲不过她最厌恶蘑菇饭,那就一定要作回本!
  安全通道前,巴卫怔忪的神色慢慢去了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是迁怒,奈奈生这小姑娘本来也不错,加上今天天气挺好……
  白发的妖狐抬头看了看灿烂的阳光:每当他想起那个“她”来时,心情就不免要阴沉一段日子,多看点明亮温暖的东西,好歹缓解一下精神。
  于是他稍一思索,便决定允许神主作上这一回——不过她的蘑菇饭惩罚,延长到三天了。
  棒球比赛时程不短,啦啦队尤其热情,奈奈生看的居然还挺高兴!
  因为人并没有坐满,本真【多作一点能回本】的朴素心理,溜溜达达的转了大半个会场,最后不知怎么的摸到了并盛的席位区,百无聊赖的看比分牌。
  底下场子里,并盛的选手们前赴后继,担纲四棒的山本武激情打球,脸上青一块土一块,脏的很。
  不过身姿还是帅的。
  全垒打尤其的帅。
  因为两所学校和自己都没什么关系,奈奈生看完了就准备走(主要也怕巴卫真的秋后算账)。
  结果随着下了场的部员开始和场边亲友拥抱欢庆,老神在在了大半场的巴卫突然妖力失控,灿金的瞳孔倏尔收缩成针尖大小,整只狐狸僵直的坐在原地,茶都洒出了大半。
  奈奈生没由来的一阵紧张,抬手揪住了他袖子。
  “巴卫?”
  巴卫直直甩开了她的手,猛的站起来向前两步,扶住了看台边的栏杆。
  奈奈生下意识跟了两步,低头一看:妖狐的指甲几乎捏碎了金属制的扶手,突然迸发的妖力刀一样的炸开又收束。
  她当即倒吸一口凉气,迅速缩了回去,然后探头探脑的顺着巴卫的视线往场下看。
  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下方是其中一队选手,因为获胜了,正在和同学朋友们相互拥抱庆祝。
  四棒虽然是国中生但个子挺高,笑呵呵的揉着后脑勺,被人捶后背也不带生气的,很有明星选手的气质。
  奈奈生顺势抬头一看标语:并盛?
  是没听过的学校呢……
  她抄起包来,取出进馆前服务台分发的介绍手册,马不停蹄的开始翻。
  耳畔欢呼震天,巴卫的声音却咬牙切齿的十分清晰。
  “朝·利·雨·月。”
  奈奈生忙着翻书呢,恍惚中听到个人名,一愣:“什么?”
  巴卫蓬勃的妖气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底下的人堆里明明充斥着各路中学生,但似乎有人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奈奈生的灵觉莫名一惊,像是被人拿刀子一样的眼神从上到下剌一遍。
  巴卫的反应更是激烈!
  奈奈生敢拿午饭发誓:他耳朵后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她拉着巴卫的袖子,心说无论如何先走为妙,结果一拉,没拉动。
  巴卫咬牙切齿,似乎唇舌间吐出的音节都带着血气。
  “朝利雨月!”
  奈奈生手忙脚乱的一回头,发现他视线落点的时候,脑壳都疼麻木了:那是冠军学校的种子选手哦,会上棒球周刊的那种哦!
  ——你现在打他,很可能会被记者拍到!
  ——电视转播出现狐妖暴打中学生的画面……不好吧?
  而且那也不是朝利雨月啊!
  桃园奈奈生寻思着妖狐毕竟活了几百年,很可能把少年认成过去的某个仇人了:“你看看他那么年轻,不可能惹到你的,是认错人了吧巴卫……”
  “那个选手人家明明叫山本武来着!”
  现任缘结神心下一横,想说要是不行,就靠神使的契约强制要求他算了,结果奈奈生憋着口气,紧闭双眼准备开始作死时!
  那股沸腾的妖气,它陡然间又安定了下来。
  奈奈生感觉到妖狐拍了拍她的头顶。
  “你。”
  他面无表情的一指下面:“把名字重复一遍。”
  奈奈生一愣,哪个名字?
  “山本武吗?”
  巴卫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疑问语气,抬手换了个方向一指,面无表情继续问:“那个呢?”
  奈奈生打眼一看,是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浅棕色头发的小个子男孩。
  她心说就这个块头,也不太像是棒球部的,但巴卫问了,她还是低头努力翻起了册子。
  结果翻了半天,没有。
  应该只是来应援的亲友吧……
  少女思索着抬起头,正正对上巴卫古井无波的一双眼——那金灿灿的两点一直钉在她身上,看着越是平静,奈奈生越觉得底下藏着巨浪,额角唰的溜下了一排的冷汗。
  高冷的狐狸问:“找到了?”
  奈奈生麻溜摇头。
  “呵。”
  随着这妖气十足的一笑,他彻底丢开了手上的栏杆(被他掰下来了),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说:“找不到就算了。”
  他说的轻巧,奈奈生心底却生出不好的预感来,果然,下一秒,妖狐眉眼间锋利的像是带了刺,直直的刺进了场馆,扎尽了无辜选手山本武的身体灵魂,连带摧残着他两个仿佛是来加油的路人同学。
  巴卫冷笑着说:“我自己去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好,我又把彭格列的修罗场捡回来了!
  我就说这个场子还差一角吧!
  诸君可以提前心疼山本武了……
  巴卫并不是单纯的爱,其实苏全世界的重点在于全世界都对你有产生好感的节点,但发展下去不一定就非得是爱情。
  最后惯例求留言,我周末真的不放假,周五也不算放假,SO……


第110章 胎死腹中先遣队
  棒球隔壁的隔壁; 弓道大赛场馆。
  鉴于比赛项目的特殊性; 主办方专门开了个小馆; 对围观群众的数量也进行了一定的限制; 毕竟对这种项目来说; 安静确实很重要。
  铃木园子隔着老远就放轻了脚步,猫着腰摸进门,贴在墙上努力围观大半天,啥都没看清。
  目之所及,尽是整齐的后脑勺。
  室内环境过于肃穆,她也不敢蹦跶; 伸长了脖子正想细看; 突然觉得鼻子痒; 心想完蛋了,现在打个喷嚏怕是要被全场围观了; 结果将将赶在丢人现眼之前,被一只从背后伸来的大手突然捂住了嘴。
  吓的园子原地一激灵,抬脚就想整个反向撩阴腿!
  说时迟那时快; 防狼七十二式的名字还没在她脑子里过完; 后脚跟还没离地呢——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特别熟悉的“闭嘴!”
  吓得园子又是一激灵。
  “黑崎一护?!”
  “不然呢?”
  虽然被用喊女鬼的语气喊了全名,但黑崎一护不为所动; 以一种扭曲如同锁喉的姿势; 把她挟持在怀里,一点不温柔就算了,还作不明所以状低头质问他的人质:“你以为是谁?”
  园子心说我当然以为是犯罪分子啦; 你这个抓野男人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谁会找个背后锁自己喉的歹徒当野男人?
  她哼哧哼哧那半天,好不容易把卡在脖子上的手掰下来,可震惊:“你在这儿干嘛呢?”
  当是时,黑崎一护正严肃的看着场上,听到她这哼唧声,才后知后觉的松了些劲,回答说:“看比赛啊,还能干什么?”
  在这里,我们需要郑重介绍一下:
  黑崎一护,空座高中高中一年级学生,年段考试成绩稳定在全校前30,运动神经出类拔萃,脾气还特比好,虽然长了一张暴走族的脸,但细究起来,居然是教导主任最喜欢的那一款学生。
  一旦遇到需要为校分忧的场合,真是分分钟只能想起你。
  空座町常年多灾多难,校内偏差值中等偏上一点点,难得能进一次全国大赛,每一场比赛,都比的校领导们胆战心惊。
  好不容易撑到了决赛这天,整的那叫一个声势浩大,能来列队加油打气的,都是校内专门挑选过的、外表光鲜亮丽的学霸。
  说是这样有牌面。
  黑崎一护不幸中标,大清早来站队,所幸他虽然长的帅,发色饱和度实在太高,教导主任咬牙切齿那半天,终究是忍着心头滴血,把他挪到后排站着去了。
  铃木园子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心想:投入这么多心血,要是比赛输了……那秃头教导不得崩溃吗?
  大约是也有过这样的心路历程,黑崎一护瞬间看懂了园子表情的含义,心很累的瞥了瞥不远处咬手绢的秃头,说:“我原本觉得肯定没事的,不过就现在这个状况来看,他最后崩不崩溃……不好说。”
  园子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此时教导已经全然不顾自己仪表了,假发都拿手里攥着发狠了,仿佛场上那人敢输,他就敢气急攻心原地昏倒。
  ——就这心理状态,小心眼儿上来了,回头可能还要给那输了比赛选手小鞋穿。
  园子:“你们学校的选手,还真是挺不容易的哦?”
  于是她又开始伸脖子,想看看场上那个倒霉蛋长得什么模样。
  铃木园子:……
  铃木园子:“场上拉弓射箭的那个,大名不是叫石田雨龙?”
  黑崎一护:“嗯。”
  铃木园子:“最后的那个,灭却师?”
  死神代理严肃的点头。
  铃木园子:“……你们学校真够不要脸的哦。”
  ——怪不得一护刚才说【原本觉得肯定能赢】。
  然而都不要脸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没赢!
  园子定睛往场上一看,正要探究一下那个扛住了灭却师箭法的英雄是谁,脑子里灵光一闪,陡然想起自己今天专门摸来这座场馆是为啥,表情瞬间就变的一言难尽起来。
  顿了大概那么三五秒,园子反手扯了扯黑崎一护的袖子。
  “你晓得场上那姑娘是谁吗?”
  她自觉语气特别严肃。
  黑崎一护同样顿了那么三五秒钟,心说你突然凑这么近是想直接趴我怀里吗,抬手把袖子从她手里扯了回来。
  “不要乱揪,领口都让你揪散了,”他不自在的摸了摸心口,欲盖弥彰低头怼她:“水杉高中也是第一次进决赛圈,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是谁?”
  园子无辜被噎,梗了一下后调整调整心态,又问:“你,听说过四魂之玉吗?”
  黑崎一护没听清。
  “什么?崩玉?”
  园子:“……差不多一个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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