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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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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为了穿越,她特意空出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现在时间线打了个小结,白得一礼拜假期,彻底没事干了。
她蹭着沙发滑坐到地上,想:也不是彻底没有事情干。
想到这里,园子现实冷静客观的怀念了一下险些嫁给了自己的麻仓叶王。
隔着五百年的时间差,她倒是找回了点事不关己上帝视角。
园子并不否认,自己曾经是喜欢这个人(的脸)的,但是对众叛亲离过一次的BOSS来说,要他去爱一个人,他必须得先确定这个人全心全意爱他的,才能放心的将自己的心意回报过去。
自己之前都吐槽过“要不是神明位格高,怕是要被收成式神他才放心的”,事实证明,他们铃木家培养出的看人能力,在她身上还是有些许作用的。
回忆往昔完毕,客观上园子很能理解他的行为模式。
至于主观上……
麻仓家传承千年,家族墓地占了老大一片,麻仓叶王都在里头埋过两回了。
——说起来也入秋了,抽空去给前未婚夫上个香吧!
兴致勃勃的准备抽空去前未婚夫坟头蹦个迪的铃木大小姐掐算着时间安排,话说,麻仓叶王他最讨厌什么花来着?
刨掉这个让人身心疲惫的BOSS,园子本身最在意的还是小松尚隆。
甚至想再穿越一次卡着时间去见她的那种【在意】。
要园子自己说,其实她也不是惦记着要和尚隆再续前缘什么的,几百年都过去了,人家也不一定还爱她。
如果把七十岁算一辈子,五百多年的时间都够七生七世了。
尚隆哪怕结婚离婚再离婚,都够折腾五个来回了,说不定人家那早留着她一封休书,只是失踪的太彻底没能发给她而已。
园子在意的是自己的感觉。
就像侦探小说看不到答案就一定会惦记一样,她虽然对人无感(其实也有点),但是客观上总会因为闪过的记忆碎片头疼,就这么动不动惦记一下,十年八年的,她可能真的会给自己惦记出个白月光来。
——神有执念,是有可能堕落的。
拖麻仓叶王的福,铃木园子算是切身体会过一次半堕落是什么感觉,自觉生理心理的问题都不能轻忽,一旦无意间变成执念,那就不只是疼,可能还要死了!
从她最后看到的画面来看,小松城应该已经毁了,就算不毁,那个逼格和她记忆里也不一样。
那小破城的规模,尚隆类比一下也就是镇长家傻儿子的水平,根本用不起那么奢侈的屏风。
尤其城还破了,倒是最后只得一眼的那个金发少年……
他的气息前所未有很奇怪。
铃木园子的灵觉并不敏感,生死关头勉强算是超常发挥了一次,她很确定:那家伙绝对不是个人。
尸魂界有实例在前:静灵庭有四大贵族,说起奢侈享受,并不不落于人。
尤其死神们命长,动辄传承一千多年,积攒下来的矫情规矩只多不少,拿朽木家类比,这屏风牵之后的线索链,可能还牵扯到一个异世界。
黑崎一护接触尸魂界的契机,是露琪亚,到了尚隆这儿,很可能就和那个气息奇怪的金发少年有关系!
园子顺着这条线往下想,陡然回忆起收藏室里还有她带回来的东西:当年腰带上八个金疙瘩,其中一个种在了朝利雨月小茅屋的后院,后来成了彭格列那一票退休人员的养老基金,现在还剩七个。
这七个都还在保险柜里锁着呢!
铃木园子咣咣咣跑上楼,从小兰的照片堆里翻出了装金疙瘩的小盒子。
她拿起来对着日光照了照:这七个金疙瘩,就算是七座金山,园子当保底的私房钱留下的来着,因为它成了一段模糊记忆的附属品,她收是收的好,但好像从来没怎么仔细观察过。
现下感应起来,园子从保险柜深处又掏出一座不知道什么放进去的黄金雕像(看风格可能是大伯送的),两相对比之下,这能长成金山的金疙瘩,感应起来确实和一般的黄金不太一样。
不过和那面屏风四角镶嵌的金框倒是差不多……
对了,屏风!
铃木园子倒不意外那屏风上的金箔其实是拿价比金山的金种子做的,如果尚隆到了异世界能混到尸魂界朽木家的水平——说起来朽木家箍头发那玩意儿,好像就值好几栋房产来着——他把金疙瘩当饭吃园子都不意外。
她在意的是:那面屏风送来的时候,西门把拍卖会的附属文件也送来了,鉴定证书有一长溜,连价格标牌都是打包好的!
他这行为模式园子巨习惯,西门总二郎在她这儿,一直个【对她好绝对要让她看见,不然就像是白浪费了一样】的人设。
重点还是展品附带的背景资料。
园子拿着厚实的文件夹翻来翻去,对于各类专家评鉴样式花色的彩虹屁视如不见,直直锁定了背景介绍里轻描淡写的两句话。
主角是那个上了两次社会新闻的无辜少年高里要。
他失踪于海啸,也归来于海啸。
整个海啸跟个门一样。
铃木小姐斗胆一想:去那个异世界的“穿界门”,难道就是海啸?
猜测是毫无根据的,但人总归是客观存在的。
铃木园子的指尖点若有所思的点在高里要这三个字上,右手掏手机、点通讯录的动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屏幕一亮,情报员01,正在通讯中。
“喂?”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唬的园子愣了一下。
因为每次和美作玲通话,都是久违的穿越归来后,那股陌生感从来挥之不去,基本流程就是【先被好听的声音重新冲击一次耳膜】,然后又【死活想不起来人家的名字】。
所以手机里“情报员”这个昵称代表了一切印象。
其实有这个通讯名也就够了,只是这样的通讯行为,对话术的要求会比较高。
她翻着写着高里要名字的资料,慎重的沉声道:“是我。”
她原本想说【是我,铃木园子】,好防止一下对面也把她忘了,但“是我”之后深沉的停顿还没完,对面已经自顾自己开始说话了。
“你最近感冒了?”
好听的男声熟稔的这样问她,细听之下,声音居然还有点惊异。
园子:……
园子:“你在惊异什么?”
“因为我听说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啊。”
美作玲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园子两句话间居然找回了点熟悉感,气急:“你再拐弯抹角骂我我就挂电话了!”
美作玲呵呵一笑:“你打电话找我帮忙,挂电话到底是威胁我呢,还是埋汰你自己呢?”
园子顿时语塞。
美作玲:……
美作玲:“你就不准备反驳一下吗?”
园子叫他问的有些茫然,“你说的对啊,我这不无言以对了吗?”
她这人少数的优点就“是有错就认从不犟嘴”,犯次蠢而已,为此气急败坏才难看吧?
美作玲凭白得到一局认输,居然莫名开始憋气。
——铃木园子没有反驳,所以她这次打电话,果然还是为了找他帮忙!
——换句话说,这个女的,真的只有想找人帮忙的时候,才会想起来打他电话!
而且找人帮忙的时候,她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不过会说也就不是铃木家的女儿了……
那边厢,默认将这些来往记成了人情账的铃木家女儿开门见山:“帮我打听个人呗。”
还是那熟悉的、滥用语气词的说话方式。
美作玲心里觉得耳朵又有点痒痒了,他隔壁坐着的红裙美女神色从容的退回了原位,眼见这通电话似乎要持续一段时间,状似无意的看了看酒柜,像是突然对里面的东西感兴趣起来,在适当的观摩了两三秒后,起身指了指外面,示意他自己出去弄些酒水。
体贴的不着痕迹,多一耳朵的公事都不多打听。
美作大佬抬手拍了拍美女的后腰,点头算是同意了。
十秒钟后,在美女留下的私人空间里,大佬仰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气:“名字。”
“叫高里要!”
铃木小姐像是就等着他问这句话呢——这点更让人生气,这家伙像是笃定着他肯定会答应一样——糟心的是他还真的就问了。
那边厢,园子详细的碎碎念:“生平什么的随便查一查就行了,我感兴趣的其实不是这个人,主要他中间消失那三年的经历,要是查不出来(如果高里要真的去了异世界,那九成九查不出来),那只要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就好了,地址越详细越好。”
她要去问本人!
美作玲眉头一皱,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对了:“那不是西门送给你的那面屏风故事里的背景板吗?”
“怎么,”他想起过去那些破事,似笑非笑的堵她:“你这次要找的是个现代人了?”
园子不明所以:“我也没找过什么古代人啊……”
美作玲心说你难道忘记朝利雨月了吗,为了查他,你还忽悠的我差点去查了被教父家族彭格列收了档案的山本武——这些给我惹麻烦的破事,你是自动过滤掉了吗?
突然更憋气了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能回忆过去,越回忆越糟心。
憋气的大佬糟的心口直疼,好像玻璃门外姿态优美醒着酒的美人,都没那么好看了,回神时,耳边的电话里正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
呼吸声。
——居然不是嘟嘟嘟?!
——“居然没有挂电话?”
心里的震惊和嘴上的疑问二重奏般的同时响起,美作玲那一瞬间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电话坏了!
铃木园子无端被嚎了一嗓子,懵逼:“你不是有话要问吗,刚才不说话……是不是突然有事打扰了下?”
“其实我等一下没关系的啦。”
声音入耳,震的美作玲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你突然变这么体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他巨严肃的问道。
铃木园子:?
铃木园子:这中间商是不是用不成了,你自己要求我提供目标人物所处年代……最后是怎么得出了我很体贴这个结论的?
这么拐弯抹角没底线的夸她,难道是想多收钱?
美作玲要是能读心,听见这话怕是能直接捏死她——这么多回了,他收过一次钱吗,说好的算作人情债,但半次都没兑现过呢,从头到尾尽是白帮忙!
听筒对面,又一次没给钱的铃木园子怀揣着对于中间商脑壳的担忧,轻轻的挂了电话。
听筒这面,又一次被挂了电话的美作玲同样担忧起了自己的脑壳。
他刚才脑子别是进红酒了吧?
——只不过多等了一会儿,没直接甩他的电话而已,怎么他莫名其妙的,居然会觉得这样就算是很体贴了呢?
铃木园子这女人真的有毒吧?
那边厢,倒酒的大美女遥遥看到他挂了电话,立刻恰到好处处理完了酒,行走间曲线优雅动作好看,亲昵的递给他一杯烈酒,仔细一看,连冰球上的棱角都是对称的。
这才叫体贴啊!
下一秒,红裙大美女摇晃着指尖的红酒杯,状似无意的问:“是双胞胎妹妹给你打电话了吗,她们说什么了,让你笑的这么欣慰?”
美作玲:……
美作玲嗖的一下转头对上了脸侧的暗色玻璃墙:墙上映出的影子和本人一样英俊,嘴角柔软又无奈的笑容还没压下去,眼睛里的笑意亮的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大佬震惊三秒,瞬间恢复面瘫,仰头把整杯的体贴酒都灌了下去,摔开杯子后恨恨不平咬牙切齿:铃木园子快把他毒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千字能不能算两章……
夜斗感受到的就是巴卫来的那一趟留下的气息。
我这次只能说明天有更新好了,诸君晚安。
第132章 请你做个纸片人
高里要居住的疗养院不算偏僻; 但是他呆的房间; 却在疗养院内最偏僻的角落里。
要不是环境确实轻松优美; 路边也多的是晒太阳闲遛弯的老人家; 就这个七拐八拐还要竖标示牌的尴尬现状; 铃木园子迫真怀疑自己进的是某恐怖片场的精神病院区。
“话说半个月才允许探视一次这种事……听起来也很像是恐怖游戏的前置设定啊……”
她这边若有所思的碎碎念,那边厢派来接待他的陪同人员瞬间给吓了个激灵。
——卧槽这金主不是来参观加捐钱的吗,怎么半道上还能因为环境不顺眼反悔的?!
——搞慈善还挑肥拣瘦的早晚曝光你们信不信!?
心里疯狂吐槽到刷屏,但面子上,陪同人员还得耐心的等着这金主感叹完,然后抓紧时间给她解释。
“高里要的治疗费里; 社会募捐负担了很大一部分; 我们这边照顾起来其实压力不大; ”言下之意,不是他们故意给这人小鞋穿的; “至于半个月探视一次的规定,本身是出于对个别患者的健康状况考虑才出台的。”
事实上,疗养院内的这项规定; 只限于高里要一个人。
至于原因……
陪同人员心巨累的叹了口气; 只能尽力解释说:“高里要这个孩子他……比较古怪。”
铃木园子听了这话表情都不带变的。
不古怪她才觉得奇怪呢。
——美作大佬给的资料可以说是相当详细了,虽然目标人物前十几年都是个普通学生; 但资料里充斥着他幼年同学们的回忆访谈。
大家说话都比较含蓄(大概率是因为黑道小弟收集情报时; 假扮的是个记者),但总结下来看:
高里要此人从小性格就比较孤僻,到底遇没遇到过校园霸凌不可考; 失踪三年经历过什么压迫,也不可考,但自打失踪又获救后,这孩子就再也没说过话,而且沉迷绘画,见天的浪费白纸。
见她这副仿佛特别不以为然的样子,陪同人员心里都要急死了:有金主肯捐楼是好事,但这金主的目标怎么好死不死就是高里要这倒霉孩子呢?
就他入院这几个月,都仨人无辜入院了,讲道理,这金主爸爸要是提前说明了她是为高里要来的,他们怕是楼不要了,也不会接待她的!
不过这样硬气的话也就是心里想想了,陪同人员看着眼前这周身仿佛有无形金光四处乱闪的少女,终究还是说了实话。
“我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他还刻意放低了音量:“虽然不知道您是从什么渠道了解到高里要这个人,又为什么突然对他产生了兴趣……”
他说到这里,铃木小姐特别自然的插口,说:“我就是社会新闻看到后有点好奇。”
“我理解您的好奇。”
陪同人员虚心认怂,就您的身价,您想对谁产生好奇都行,但是:“自从高里要入院,我们这里已经有两位护理人员和一位义工意外受伤了,最严重的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等会儿,推人下楼梯?”
铃木园子震惊了:“这小孩儿还有暴力倾向?”
有暴力倾向的话,见面的时候穿不穿拘|束|衣啊?
陪同人员表情比她的更一言难尽,犹豫了许久,叹气,道:“其实也不能算是他动的手。”
园子:“嗯?”
陪同人员左右看看没有别人,遂小声哔哔道:“这里不让说,但我希望您还是注意一点,这个叫高里要的孩子,比您想象中更加古怪。”
铃木园子抬手示意:“你说吧,我听着呢。”
陪同人员于是清了清嗓子,说:“第一位护士,是走着走着突然悬空后摔的。”
“据本人说,当时,她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直直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又突然用力扔下,受伤的地点,就在高里要病房一侧的拐角。”
“第二位护士在那之后接手了她的工作。”
“这位护士,在晚上熄灯查房时没收了高里要的画,强硬要求他按时吃药后睡觉。”
“结果当天半夜巡察,就被莫名其妙的力道推下了楼梯,”男人的声音又低了一个八度:“有同行说她后背有野兽指掌一样的巨大抓痕,留下的淤青血丝很久都没散。”
“第三位是假期来帮忙的大学生义工。”
“那是个年轻的男孩,”那大概是个挺好的人,陪同人员还啧啧有声的回忆了一番:“他背一位老人家晒太阳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高里要的画架,把颜料洒在了他的鞋上。”
“当晚义工们乘车离开时,没出街口车就翻了,警察来了之后说是一侧的轮胎因为热胀冷缩突然开裂……”
“但轮胎上头其实也有野兽的抓痕?”
铃木园子配合的接道。
陪同人员心有余悸状点头。
这里面其实还隐藏了一个想劝他转院行政处管理员,去过高里要的病房后就摔断了腿。
——不过这个行为很不白衣天使,不适合对来搞慈善彰显善心的金主爸爸说,抹黑他们疗养院的形象惹。
陪同人员:“这一切虽然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伤害、不是,我是说过度接触过他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出了意外。”
他的用词很含蓄,“我的意思是,等会儿见了面,您要问什么可以随便问,但这个孩子醒来之后就不怎么说话了,大部分时间只会埋头画画……”
陪同人员的重点在于:“他要是不理会您,希望您能体谅一下,”千万不要发大小姐脾气,“最起码注意着不要碰到他。”
“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园子看着眼前这人眉毛都快要挑飞出去的表情,瘫着脸“哦”了一声。
——她寻思着,这个戏精这么用力的在她面前表演……莫不是心里想跳槽?
但是戏精到了这种地步,她们家的招聘标准不需要啊?
怀抱着不可言说的无语心情,铃木小姐缓步开始爬楼梯。
但踏进楼层的第一秒,园子突然意识到:这戏精说的,可能并不是谎话。
她在周遭的空气中使劲儿嗅了嗅,就这乌糟糟的瘴气程度,比她那会儿还难闻,再摸下手边的白墙:还好是水泥的,腐朽起来不怎么明显,但是腻子的粉化非常严重。
抹了一手白灰的铃木小姐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也不看门牌号了,只朝着瘴气中心摸索着前进。
除了墙面粉化严重点……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了?
不过疗养院的管理者可能也似有似无的察觉到了些危险,园子发现高里要所在的这一层所有病房都是空的,只有拐角那间他一个。
眼见她站在楼门口就突兀的不动了,总觉得高里要附近有鬼的陪同人员顿时紧张起来:“您怎么了吗?”
铃木园子只直直的盯着走廊尽头那拐角,听到他的声音后,不咸不淡的瞥了眼一他,说:“没什么,你要是有事就先忙去吧。”
陪同小哥心想这难道是逐客令?
他虽然担心金主的安全,但同时也担心自己的安全,如无意外并不想真的去接触那个高里要,内心斗争老半天,还是决定走为上。
这是金主自己要求的!
临下楼梯前,小哥良心犹存的回头望了一眼,正看到铃木财阀出身那位小姐,沿着玻璃窗慢慢向前走,到拐角处时候,刻意向右侧跨了两步,绕了个小圈后站在了玻璃窗边的角落里。
那动作……就像是在刻意避开某个早就站在玻璃窗前的人一样。
但是玻璃窗前,小哥脑海中有疑惑一闪而过:别胡搜玻璃窗前了,这一层楼里,除了高立要……还有别人吗?
——其实是有的。
在普通人看不到的维度里,一个人首兽身奇形怪状的女人张牙舞爪的堵在门口,浑身上下瘴气丛生,死死的扒在玻璃上,正殷殷切切的向着房间里看。
她绝对不是妖怪。
哪怕依铃木园子贫瘠的玄学知识看判断,这玩意儿九成九该被打成妖魔,但她心底有股莫名其妙的自信——就像是她曾经见到过许多个这样的“女人”一样——没由来的笃定她们都“是好人”。
所以哪怕这货周身黑气萦绕,凶恶的像是恐怖游戏的关底BOSS,铃木园子依旧能以一种自己都不太理解的、平和的心情看待她,并且很快便穿透了黑气的干扰,精准的捕捉到了那“女人”温柔的眼神。
她的眼睛里只装得下屋里那个小男孩。
推门时她突然抻长了脖子,眼神灼灼的盯了园子一眼,那力度,惊的园子当时就以为自己要步护工的后尘了。
结果这“人”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毫无征兆的塌下了怪物似的上半身,看形态……居然像是在对她躬身行礼。
铃木园子对着虚空愣了一下,点头算是回了礼。
——联系之前那戏精八卦出的袭击案,她还以为这东西因为麒麟受伤已经陷入狂暴了,结果居然还残存着理智……
等等。
回身准备关门的铃木小姐突然愣在了原地:她刚才……是不是特别顺理成章的感叹了一个奇怪的名词?
“麒麟。”
嘴上重复着这蜜汁熟悉的词语,铃木园子的视线最终落在了病室的墙壁上。
密密麻麻一墙面的画儿。
三足的大鸟,长翅膀的老虎,漂浮的山川和宫殿,还有龙形的乌云和蛇一样的闪电。
大部分画面画的十分走样,有时还会刻意抹上一层其他的颜色,乱七八糟的叠在一起后,扭曲的就像是一面墙的破碎黑洞。
看得人头皮发麻。
有那么一瞬间,这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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