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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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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
西门拍了拍美作玲的肩膀,斟酌了下词句:“园子并不是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找我,她是闲着没事了就想找人玩,只要遇到新奇的事,就会发邮件跟人分享。”
“不对。”
结合之前的想法,西门换了个说法:“她是闲着没事了,就想找作为未婚夫的人陪她玩,只要遇到新奇的事,就会发邮件跟当时做她未婚夫的人分享。”
“毕竟那位小兰小姐有时候会很忙。”
眼见美作玲气的又要砸桌子,西门却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我说玲啊,你以为让那种程度的傻孩子抛掉标签,学会单纯的记住一个人本身,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吗?”
他摇了摇手机:“不是她一有事才给我打电话,而是一旦她的文字中能看出烦恼,我就绝对不会给多少回复,看不到邮件回复,就只能选择通话。”
“一旦通话,还必须帮她解决点什么麻烦,比如她那个心机挺深、总想着愚弄她的的前任未婚夫。”
说到这里,他很是轻蔑的哼了一声,又慢悠悠的叹息了起来。
“只要多来几次,她自然就会记得,有事的时候,必须要给我电话才行。”
美作听到这里,跟牙疼了一样突然咂了咂舌。
“其实见面也同样如此啊。”
西门总二郎神态轻松的勾起了嘴角,笑着继续说道:“不是她在和未婚夫分手的情况下,才会想到约我,园子高兴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每天都在外面玩,但是只有在她的‘未婚夫’ 处于空缺状态下时,我才会同意赴约。”
“可惜想让她意识到我在规避什么,进而能稍微试着体谅一下我的心情,还有的是时间要磨呢。”
虽然说这貌似惋惜的话,西门总二郎的神情却带着种异样的从容。
美作玲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在西门的注视下摆了摆手算是认输。
西门总二郎淡定的受了,好笑的挑眉:“难不成你真的觉得一个脑细胞和阿司一样的人,在分手之后还会主动花心思去记一个三年多前的未婚夫,毫无芥蒂到连生活小事都要和他分享吗?”
“要是不做点什么,她怕是睡一觉就要把我忘了呢……”
道明寺不爽的“喂”了一声,又在西门垂眸的那一瞬间,被莫名的直觉指引着停住了话头。
“现在既然园子既然会养成这样的习惯——”
西门总二郎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多可怕的话一样,理所当然的笑着说:“那肯定是我想教她这么做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西门这个套路应该蛮熟悉的吧?
这应该算是攻略文女主小姐姐们对天然系吃货最常用的套路之一了。
我喜欢牧野杉菜的版本是日剧那个,话说因为我看的时候很小,所以比起言情小说里女主受欺负了会有男二站出来救她(当然花男也有这个情节),但可能因为我看的第一集 就是杉菜为了樱子打道明寺那一集,所以我潜意识里一直觉得每当受欺负的时候,肯定会有个可爱的小姐姐的出来救你。
下面应该可以进柯南第一集 的剧情了……看过在看效果应该更好:…D
另,本文明天将要入V了,诸君如果闲着没事,可以来找我玩,毕竟日更到完结这种事,说不定就实现了呢?
最后惯例求留言(づ ̄ 3 ̄)づ
第22章 和道明寺同归于尽
西门总二郎真是个靠的住的人!
赴约回来后的铃木园子; 对未来的感情道路充满了热情和自信。
毕竟相亲是他们家家长定下来的基本政策; 她的主要责任是听话; 但感情这种私人的事; 果然还是要自己做决定的。
用西门总二郎的话来说:既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喜欢上女孩子; 认真追一追不就知道了?
——这个追的过程,不就是认清自己心意的过程吗?
园子觉得他说的太对了,于是拿了个本本照着他说的写,写了一长串的东西,准备回来付诸行动。
其中第一项,也是西门和女孩子在一起最常用的手段; 是送礼物。
西门总二郎为了做示范; 给她带了个精致的手链做礼物。
因为考虑到铃木园子本性比较蹦跶; 这个手链是个纯粹的皮质窄环,在边角的地方镶了一排扣子一样的碎钻; 西门总二郎坐在露天茶座的角落里,神情似笑非笑的垂着头,帮铃木园子把一颗一颗的小扣子结实的扣在她的手腕上。
园子摇了摇手臂; 十分惊奇的睁圆了眼睛看向西门。
“戴着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唉?”
西门笑着伸手摸了摸她一无所觉光顾着高兴的眼睑; 心说这不是必须的嘛?
我送的东西又不是小兰送的,你回头不小心甩丢了倒还算好的; 要是因为什么时候突然感觉戴着不舒服; 直接扯下来扔一边了,那我不就亏死了?
——想好要送给你的东西,最起码要保证它从客观存在来讲; 完全不会让你厌倦才行啊……
“可是我戴着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呢?”
“这种礼物从来都不是为了实用性才买来的,”西门磨蹭着她削瘦白皙的腕骨,轻轻转了转皮质的手环:“与其说是个礼物,不如说是个记号。”
园子在他的示意下,搁腕带的里侧摸到了一行陷下去的纹路。
于是她扭着胳膊,试图掰扯个缝隙出来看清那是啥。
西门总二郎几乎是纵容的、看着她不怎么客气的拉扯着那条花费了不少心血的礼物:“那里面写的是我的名字。”
他点了点桌面:“所谓可以当做记号的礼物,也不止是为了告诉其他人这个人有主了,还是为了时刻提醒带着记号的那个人——”
他清亮的眼睛闪过一道喑哑的光芒,若无其事的对上了铃木园子毫无阴霾的双眼,轻描淡写的告诉她:“提醒她记得,自己身上,还时刻有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
铃木园子毫无所觉的转而去盯手上的腕带,试图假装自己听懂了这种深奥的套路。
这话说完,西门身上那股奇妙的气场突然就消失了,他大大方方的揉了揉园子的头发,告诉他:“就是个提醒而已,收到礼物的人贴身戴着这样东西,每当看着它的时候,自然的就会想起你了啊,想起了你,就会自然想起些与你有关的事情,这不就越来越贴近了吗?”
“这样啊……”
园子若有所思的点头:“送个随时可以让小兰想起我的礼物,真的管用吗?”
“不信的话,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西门靠回椅背上,笑着端起咖啡抿了抿:“戴着这个手链过一阵子,试试看闲着没事看到它的时候,会不会额外的想起我来。”
“自己对比一下前后想起我的次数的差距,不就知道打记号有没有用了?”
园子一听就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她准备上手拆结扣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
西门总二郎的眼角轻轻撇过她收起的手,贴在瓷杯内侧的嘴唇轻轻抿了抿。
果然不摘了呢。
他笑着同蹦跶着女孩子一起走在街上,对着前任未婚妻小姐快了半步的背影满意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就怀抱着你那搞科研一样的的较真劲头,在每次看到这条手链的时候,努力的想起我吧。
=====
铃木园子回来以后,开始琢磨给小兰送礼物的事。
她再三研究之下,找到了个非常贴身又特别常用的东西。
空手道道服。
至于小兰会不会接受的问题……
其实她和毛利兰认识这么多年,一直相处的就挺好,别说道服了,她送的内衣小兰都会穿的!
要说她俩之间唯一不顺的地方……
那就不得不提起她从未消失过的“唯一挫折”,工藤新一先生了。
他俩虽然从幼儿园开始互相伤害,但这里面还有个熟练度的问题。
园子小时候搁工藤新一手上吃过多少次亏,其实根本就没法算,如果必须要有个具体数值的话——
那么假设每当她气不过一次,便设法找一份知名侦探小说家的手稿或是纪念品馋工藤新一,以此为计数单位算到十年,大概也就是将将够填满三个保险箱的程度。
工藤新一的父亲是写侦探小说的,而母亲是个专业的演员,且不说这位母亲在演技上能给他多少遗传,单是那些情节丰富的剧本就够他琢磨的了。
这样不同的环境,造就了两人间分明的特性。
工藤新一靠理性思考,但铃木园子是个直觉动物。
具体套进了幼儿园时期的恩怨情仇,大概就是两个人都暗地里毁掉了对方的美术作业,但铃木园子一般用撕的,撕完了还耀武扬威的踩一脚。
而工藤新一会搞个不大不小的意外——比如假作要摔倒,把冰淇淋直接糊在画上。
虽然他那会儿的演技也非常刻意,但围观的小朋友们看不出来,老师来了以后仔细问一问,也就当个意外处理了。
这就导致园子的行为时常就会被发现,虽然发火的时候很爽,不过总是被老师念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工藤新一从方方面面损了她几百次,老师也没觉得那是他的错。
虽然工藤这小孩儿闹腾起来可烦人,但老师还是拒绝冤枉他的。
铃木史郎觉得女儿每和一个男人相亲就能学习到一项技能,其实铃木园子最早观察东西的习惯,都是从工藤新一那学来的,但可能是因为本性并不喜欢这些的缘故,她拿着一本一本的侦探小说翻来覆去的看,最后也就学了个大概。
能一针见血的时候,那绝对都是直觉上线的时候。
想到这里,铃木园子顺着回忆又怀念了一遍幼儿岁月,闲着没事翻出了小时候的相册,怎么看怎么觉得小兰从小就很可爱。
紧接着她就看到了小时候写的婚约书。
说起来她写这东西的时候才四岁,难不成真的是注定的吗……
园子暗地里下定了决心:既然缘分天定,她果然是要努力喜欢上小兰才好!
图册再翻一页,就到了卒业式的合照,时年六岁的工藤新一穿着一身蓝色的西服站在队伍里,他旁边的花坛内,一株“不识好歹”的郁金香,正淡定的开放着蓝色的花朵。
一看就突然就好气啊。
这种心情持续到了夏天的末尾,毛利兰将要参加空手道比赛前夕,铃木园子高兴的邀请小兰到家里做客,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会有礼物给她。
等打开门时见到工藤新一的笑脸,那种想马上找株郁金香来踩一踩的冲动,就再次袭上了园子的心头。
礼物是一件崭新的道服。
铃木园子小姐自称参与了设计,还用她那磕磕绊绊的手艺,在道服领子后面绣了自己的名字。
铃木朋子女士一边帮小兰整理衣服,一边也可高兴的跟她说明:这衣服,从头到尾用了铃木财团最近研制出的什么什么新材料。
铃木史郎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喝茶,笑眯眯的看着三个女人点头。
工藤新一觉得这栋房子里现在就他一个人画风不对。
所幸没等一会儿便来了客人,名侦探先生一边跟在她俩后面往楼上走,一边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事实。
——所有规范的大赛都有指定着装要求,新买一件自备的都够的上犯规了,何况还搞黑科技材料加工。
如此轻而易举的把兴致高昂的铃木小姐打击了一顿。
于是园子一边失望一边摸衣服,摸一下,就念一句“好可惜”。
她念完一句好可惜,又看一遍自己手上戴了将近四个月的手环。
——果然她还是没有西门随机应变的段数高……
小兰见园子简直要变成复读机了,又想起她那么高兴的给自己折腾了半天,便舒了口气把衣服拿过来再次套在了身上:“比赛穿不成也没关系,我会记得穿着它练习的。”
工藤新一站在后面,表情一言难尽的对上小兰的双眼:又穿上干什么?你确定是要帮忙而不是撬墙角吗?
小兰抻着新道服的袖子,笑眯眯的冲他耸了耸肩。
我也没办法啊:…D
铃木园子照西门的话试了几天,但慢慢的,也意识到自己和小兰似乎没什么变化,正处于想要努力培养感情并且对她好的状态。
不过她俩之间太熟了,到底有没有进展也不好分辨。
——能帮她分辨的导师西门先生远在他方,能看到的也不过是她转述的第二手资料,鉴于她一向情感模糊,而西门出于某些微妙的心理,从来不给园子任何准确的分析答案。
事实上,小兰十分庆幸他们之间的这种熟悉程度,所以哪怕园子现在号称要娶她,在斟酌对比了一下相处模式的变化之后,她还是可以淡定的和园子做朋友。
因为她觉得根本没变化。
结果心存侥幸的毛利兰当天晚上被拉到桌上吃饭的时候,终于吞下了这枚苦果。
铃木朋子夫人问候了她的父母,问候了她的比赛学习状况,问候了她将来的职业目标,最后还格外关心了一下她对未来的规划。
——重点在于表达代孕这种事小意思,声称自己认识一个非常出色的专业代孕机构【就是须王静江夫人早前找的那个】。
这边厢夫人还在和未来媳妇讨论代孕,那边厢铃木老爷却再次拿出来新的相亲档案。
搁铃木史郎现在的想法里,这与其说是推荐园子相亲,不如说是给园子安排学习计划,他自认和铃木朋子的话题是不冲突的,但坐在他左手边的工藤新一先生,再次感觉到了无处不在的画风排斥。
在这神奇的家庭氛围下,小兰迅速的退败了。
她已经放弃说服园子了,事实上园子很擅长拉着人照她的逻辑走,而且正是因为她表现的太理所当然,带的小兰都没发现什么违和感,全程在烦恼的事情都是【我并不爱园子怎么结婚】,而不是【两个女孩子怎么结婚】的问题。
要不是工藤新一还在旁边杵着呢,她怕是过不久就真的被带沟里去了!
对于铃木园子来说,追小兰的过程漫长但时光飞快,可该相的亲,还是要相的。
铃木史郎因为观念的问题,已经试图对相亲目标做一些调整了,但可操作的范围并不大。
——那些个出类拔萃的继承人小先生们,因为本身也有硬性责任,基本不会考虑铃木这个需要“入赘”的家族,而每个有二子、三子的家族,却不一定合的上年岁。
就算年岁相当了,也有可能早就订出去了。
这其中还要排除掉早就被他们家相死会了的,那前四个家世优秀年纪匹配的大坑。
这么一筛,能拿来当对象的人就已经是凤毛菱角了,所幸铃木史郎现在不求相成,但求这人有个优点让他女儿学,所以在把年龄差拉到±3岁时,忍足家那个叫谦也的孩子成功进入了他的视线。
基本档案虽然简单,但也能体现出些个人特点了。
看口头禅像个急性子,倒是能带一带园子的懒病……
啊,运动也很出色的样子,自从小兰专注于空手道,园子练了好些年的网球也差点废了,这会儿正好拾起来……
很好,铃木会长满意的把档案压好:以后就一起锻炼身体吧!
园子拿到那份档案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结亲是为了结善缘,互相尊重才是基本。
大家族结亲之前,会交换的资料其实有限,主要就是些基础的素质爱好,连交友情况都不一定会披露,何况一贯都被忽视的感情经历。
在正式完成订婚仪式之前,两家甚至都不会刻意去查对方的黑历史,反正婚前花成什么样的男男女女,结了婚以后,要么就把那些全当前尘往事忘了,要么就新婚当天立个心照不宣各玩各的协定,这时候再说知不知道就无所谓了。
让铃木园子不好的地方,不在于忍足谦也这个孩儿他的性格是有多花,而是因为这个孩儿,他还就真的符合字面意义的,是个小孩!
14岁!
这是什么概念?
铃木园子当年和西门相亲的时候就是这个年纪,但那会儿西门总二郎也不过15岁,但现在的园子呢?
她都17岁多了啦!
高中二年级去相一个初中二年级,她现在这种情况,离和小学生相亲也只剩一步之遥了!
铃木园子现在最庆幸的是天意让她娶个妹子,所以家里安排的相亲档案可以有计划的放缓,遇上实在下不了手的——比如小学生忍足谦也——就可以应付应付糊弄过去。
不然再过半年她满了18岁,那和未成年相亲不就成犯罪了吗?
更糟糕的是,在面对了这样一份简直犯法的相亲档案之后不久,她紧接着就收到了警视总监夫人发来的邀请函。
一封简直称得上莫名其妙的邀请函。
铃木园子之前并不认知这位夫人,说句不好听的实话,她是看了邀请函之后,才知道这届警视总监是谁的。
——但是就算警察追究她猥|亵|未成年,好歹也得等到她成年以后啊!
——她这是要为了一个还没下过手的小学生去蹲监狱了吗!?
然而感叹只是一时的,铃木园子左手拿着邀请函,右手拿着自己的身份卡,眼见年龄还是未成年,多少在严酷的司法体系下,找到了一点微弱的安全感。
第二天下午,等她按照预定好的时间到达宅邸的时,作为邀请者的夫人虽然在场,但坐主位的,却是警视总监小田切敏郎本人。
园子一看这架势就懂了:她们家是偷税漏税被发现了吗,居然还有警视总监约谈话,尤其还是这种暗搓搓的约法……
然而话题的中心超乎园子预料。
事情的起因是昨天发生的米花银行行长杀人事件,着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又一次凭借出色的推理能力,帮助警方揭露了真凶,甚至被某些报纸冠上了“警界救世主”的称号。
但对于警方、尤其是警方高层来说,这消息简直糟心的不行。
——你说日本警方得废物到什么程度……才能非得一个高中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拯救他们?
工藤新一的父母常年不在国内,而且都是混文艺界的,警方一开始只是觉得他出现的太频繁,想阴谋论一下,结果基本没怎么查,就发现了有时会出现在案发现场的铃木园子。
更有甚者,昨天那个犯了罪的米花银行行长,就是在铃木家的大宅和工藤新一遇上的!
赶上最近内阁换届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满世界的媒体都在说道明寺枫要操控内阁选举,警监们关系多人脉广,仔细一想:哎呦,最近铃木家是不是和道明寺家撕起来了?
不对,铃木家貌似一直和道明寺家撕着呢!
于是在自觉分党派站了一圈队之后,一众中老年男子合理怀疑:这个高中生名侦探,他是铃木家所代表的资本集团故意下的棋。
问:打击对手最好的方法是啥?
一,掀它的黑历史,证明它过去就是个废物。
二,摆事实讲道理,从各方面论证它现在依然是个废物
三,依现有数据合理推测,得出未来它也只能一直废物下去的结论。
这个它,现在完全可以代换成日本警界。
自从铃木家捧红这个高中生名侦探,这三样他们居然轻而易举的都做到了耶!
小田切局长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身份还模糊着、但也足够分量的继承人小姐回去告诉一下他的长辈们:警界高层虽然有偏向,但大体上还是中立的,道明寺财团的根本,是依托于石油经济之上的金融生意,真要闹僵了,能把大部分散户从股市上一波带走。
到时候市面还能看吗?
——何况警察是民众生活信心的重要来源之一,铃木家就想另辟蹊径开撕,能不能选个大家都比较能接受的方式?
当然,如果她们能交出那个站在高中生名侦探背后的智囊团队,让他们帮警方服务,那就更好了!
这种事情一般都寄希望于各方面的心照不宣,小田切局长相信,就算他们真的去查那个高中生侦探,肯定也找不出任何铃木家授意他的痕迹。
何况工藤新一的爹是首屈一指的小说家,妈是日本对外交流的着名文化符号。
就算查出来了,警方能把他咋?
园子看着中老年男子莫讳如深的表情,十分艰难的克制住了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妈的智障。JPG】。
工藤新一破的大部分案子都真死人了好吗?
你们眼中的大财团,是真的会用人命做这种事的吗?
资本虽然吸血,但不是这么吸的啊喂!
她微笑着放下茶杯,原本是想刷手机看看网页来抑制自己笑场的冲动,哪知道一翻手机,小兰的状态立刻更新了一张照片。
热带乐园的阳光之下,少年少女并列的两排大白牙简直灿烂的能把人闪瞎!
小兰怎么和工藤烦人精跑一起去了?
……约会吗?
“小田切总监多虑了。”
铃木园子快速收起手机,充分发挥了出了自己这两三年来练出来的花架子,十分开朗的咬牙切齿说:“具体事务到底如何,一时半会儿根本解释不清楚,我说的再多,您也不一定会信。”
青天白日之下的,身经百战的警视总监居然被她笑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铃木园子慢条斯理的把手机塞回包里,三下五除二穿好外套站了起来,笃定的说:“看说不如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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