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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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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穴户亮刚才打完了凤,这会儿又在芥川肩膀上抽了一下:“就算是敌人,那也是值得尊敬的对手,眼看着尊敬的对手因为这种小家子气的理由,不得不错过梦想,就算最后赢了比赛,你能安心吗?”
  凤可配合的大声回答:“不能!”
  芥川委屈巴巴的捂着肩膀,不情不愿的“唔”了一声。
  “对了,”凤长太郎问说:“谦也桑要嫁、不、入赘的对象,是谁呀?”
  因为成功辩护且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忍足这会儿正以一种不怎么美观的姿势抻着腰,试图把那只网球拍从后脖领子里抽出来。
  听到这话,回答说:“还有哪家?大名鼎鼎的铃木啊,他们家的长女我记得许给了富泽家,这个要招赘的……似乎是叫铃木绫子?”
  在座诸位都等着忍足提供点详细情报呢,结果开口说话的,却是站在一边迹部景吾。
  “要嫁给富泽的那个就是绫子。”
  他神色不明的磨蹭着手上那枚没打出去的“凶器”,不咸不淡的纠正:“绫子是长女,现在要招赘的那个铃木,叫园子。”
  因为他的神色实在有些不好形容,场内空气都变得稍微有点不对。
  说时迟那时快,岳人迅速配合着做出“受教了”的表情,恍然大悟似的说:“迹部你真厉害!”
  然后赶紧转头去找他搭档,转移话题道:“那侑士知道他们见面会约在哪里吗?你想怎么帮忙?”
  “约在哪?”
  忍足早前偷看短信的时候顾忌着训练,根本没怎么看清楚。
  “好像是个叫法拉盛还是法拉格的网球俱乐部,据可靠消息称,那位未婚妻小姐之前似乎也在打网球,是那家网球俱乐部最早的客户之一来着。”
  “发个什么鬼啦,那是个名字吗?”
  “等会儿我看看是法什么——”
  没等忍足正大光明的在训练场打开自己的手机,迹部景吾平静的声音响起,再次带来了一阵谜样的寂静。
  他说:“法拉格利亚。”
  向日岳人眉头紧皱,犹豫着要不要再装傻捧迹部一次。
  这一犹豫,就错过了时机。
  因为向日岳人的不作为,忍足侑士不得不接下缓和气氛的重任:“迹部你知道这家俱乐部吗?我还以为你只去自己家的地方打球呢。”
  迹部景吾没说话。
  他刚从英国回来的时候,想找全日本最好的选手做教练,不过他回来的那个时间段有点晚了,满日本数得上号的网球教练,早几年就都被铃木次郎吉挖到了一起。
  于是这么七拐八拐的,他就找到了法拉格利亚这么个藏着大神的地方。
  换句话说,迹部景吾,他就是那个国内仅次于越前南次郎的网球选手,最主要教授的两个学员中,除掉铃木园子之外的,那个【另一个】。
  他在正式进入冰帝之前,在法拉格利亚消磨了大量的时光,全心全意的为自己的网球流着汗水。
  仔细说起来,那时候他还不到十二岁,所以在母亲问他想上哪所学校,上了之后又大概会干些什么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把网球部排在了第一位。
  有那么一瞬间,观察力敏锐的少年,从母亲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黯淡。
  于是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说法似乎太天真了。
  其实责任感什么,他一直很清楚,但清楚、和货真价实的体会到,中间还有一个名为【成长】的坎要跨过。
  迹部景吾当时是有了那么点意识,但具体该意识到些什么,他也说不明白。
  然后有那么一天,正在帮他做发球练习的教练,因为临时有事,需要出去一段时间。
  他一边发球,一边听了点影影绰绰的消息,说是另一个由他负责的学生似乎准备放弃训练了,不过她把课程转了出去,所以希望教练现在去一起办个手续,顺便认识一下新的老学生。
  于是迹部干脆停了半个小时休息,然后沿着场馆前面那片绿地四处走了走。
  事实上法拉格利亚的环境相当不错,隐私性、观赏性、或是舒适度,都十分的上乘,花园里更是移植了不少需要娇养的名贵花种。
  迹部景吾就是在那个地方,看到了铃木家的女儿。
  他回来的时间不长,铃木家的女儿之前也不常露面,要不是阴差阳错的有同一个教练,基本是不可能认识的。
  自家事自家知道,铃木史郎是担心女儿“智障”复发所以才招赘,可这又不能跟外面明说,只能说孩子娇生惯养的,做不来这些事。
  所以在不甚明晰的外人看来,铃木园子这个人的处境,大概是挺复杂、也挺困难。
  招赘,说明能力并不被自己的长辈认可。
  招赘,意味着自己未来的权利可能会受到外姓人的制约。
  而招赘不断失败,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大概也确实是个挺大的打击。
  放弃了网球训练的铃木园子,让迹部景吾第一次意识到:当现实的斟酌拉扯,影响到了本身的时候,哪怕网球是她坚持了十年的爱好,该放弃,也是要放弃的。
  那女孩哭的样子他没太看清楚,但那种发自内心的悲伤却死死的把他的脚步钉在了原地,迹部景吾站在墙角看着她抱着自己的网球包哭了很久,然后抽泣着在地上挖了个坑,把心爱的拍子埋进了土里。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正在旁观一场伟大的告别。
  ——一个被现实拉扯着跨过了【长大】这道坎的女孩子,在和自己坚持了十年的爱好告别。
  下一瞬间,他又觉得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那个女孩子一捧一捧的撒土,不止埋掉了自己的网球拍,还给迹部景吾三年后的未来,提前做了个可以拿来比划的样子。
  迹部景吾说自己曾经见识过告别梦想的痛苦,见识过那种成长带来的、不得不放弃的悲凉,也曾经被货真价实的哭喊声狠狠的震撼过一次。
  总结成一句话,他曾经看过铃木家的女儿哭了一场。
  因为他看着铃木家的女儿哭了一场,自那以后,似乎就完全没有了想要对未来难过、或是迷茫些什么的意思。
  他正常的进了冰帝,正常的加入网球部,正常的做了自己设想中会做的,包括挑衅正选和改造校园等一系列的事情。
  但他的目的也变得很明确。
  在我还能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全力以赴的做到最好。
  青春年少什么,不就是求个不后悔吗?
  后来过了没几天,母亲在外国的同学到家里拜访,意外的看了他许久,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
  “在我的家乡,有这么一个说法,”她笑着说道:“想要让一个男孩长大,要么,让世界给他一场战争,要么,就让一个女孩给他一场爱情。”
  那位女士轻轻拍了拍年少者的肩膀:“可我看你,似乎不用经历这两样东西,就已经轻易的完成了这个蜕变呢。”
  迹部景吾在母亲的注视下,合乎礼仪的做了正式的答谢,却并没有完全当真。
  也许,他真的在无形之中跨过了那道坎,但那并不是毫无缘由的。
  而对他来说,那也并不轻易。
  ——他同样得到了一个女孩子,还围观了一场庞大的葬礼。
  =====
  然而不论迹部想了多少,已经在穴户亮主持下研究完了作战计划的冰帝正选们,正兴致勃勃的安排下午的事情。
  等研究的差不多了,也就该吃午饭了。
  向日岳人蹲在原地伸了个懒腰:“那下午放假吗?”
  芥川迷迷糊糊的回答说:“今天是周末,下午本来就该放假。”
  “既然这样,”忍足侑士做出了会议总结:“今天训练结束之后,除了日吉,大家都……”
  等等。
  忍足侧过头来招了招手,
  “迹部,你要去吗?”
  好歹是他们家部长,不论最后他去还是不去,该问的还是要问一句的。
  向日岳人已经摆好了姿势,等迹部说完了连同嘲讽在内的拒绝之后,他就飞奔去餐厅找吃的呀!
  临近中午,阳光正好,冰帝干净整洁的网球场上,响起了部长同学一如既往不容拒绝的命令。
  迹部景吾说:“中午一点半,全都给本大爷在校门口集合,慈郎不准迟到。”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改情节加字数的原因晚了,很抱歉【鞠躬
  工藤新一的身高是正常七岁男童的平均数据,毕竟原作是漫画,柯南画的还没毛利小五郎膝盖高。
  明天正式开始第六次相亲。
  已知:女方会带一个有死亡BUFF的高智商追求者幼生体。
  男方会带一个班的超能力网球少年,在死神小学生已经做好豁出去准备的情况下,怎么样才能避免男方队友【迹部景吾】的少年心,不会因为柯南的一句【妈妈】而破碎?
  答对有奖。
  我把迹部的出场方式改了,加了老长一段,新网王连载之后,确实出现了迹部需要在网球和家业之间做选择的情节,讲道理他跪在网球场上那一格还稍微有点帅……
  不过你们可以意思意思心疼他一下了:…D
  看在更一万的份上,请不要大意的留言表扬我吧!
  改了错字


第26章 死神之间的对决 'VIP'
  这是一个晴朗的下午。
  名为法拉格利亚的网球俱乐部; 一如既往的充满了安静的活力。
  安静,是因为拥有的范围足够大,又创造性的以居住区的规划方式来建造; 将提供不同服务的场地或是场馆; 用庭院隔断一般的造景方式分隔开来。
  因此; 哪怕是相邻的两片球场; 也会有或是树丛或是回廊一类的建筑隔在中间; 完全保证了打球的安静和自在。
  ——保证了就算新手的你连球都接不着; 能直接左脚拌右脚平地摔在地上,也不会收到任何来自其他场地的、似有似无还满含轻蔑的观望眼神。
  而活力; 指的是就算隔着这些影影绰绰的建筑或是树木,有节奏的击球声依旧此起彼伏的出现在俱乐部的各个角落; 完美诠释了这个盖的和花园一样的地方最本质的属性——打球。
  但是在东北角的某片场地上,弥漫着一股和网球俱乐部日常氛围截然不同的尴尬气息。
  准确的说,只有忍足谦也在尴尬。
  铃木园子小姐兴致挺好的坐在原地; 甚至因为无所事事,还不自觉的哼起了歌来。
  其实刚见面的时候情况还挺不错。
  就像之前西门总二郎说的那样,铃木园子这个人; 除了对待放在心上的人会特别注意; 和其他人相处主要靠认标签。
  忍足谦也虽然被她当成了个小孩; 但怎么说; 他现在也是拥有未婚夫这个头衔的男人。
  园子一连相了六次亲,对于如何和未婚夫相处,已经形成了一套十分固定的模式,在见忍足谦也的时候; 这个模式它就自动运转了起来。
  首先,作为相看人; 也就是【面试官】,铃木园子是不会有任何羞涩的意思的,加上她会直接把拥有未婚夫这个称号的男人,划进了某个比较亲密的范围内,所以最起码在初见时,那种落落大方的亲热捻熟,是绝对不会引人反感的。
  忍足谦也上刑场一般的背着网球包走进法拉格利亚的大门时,觉得东京真是个阴暗的地方,下一秒,在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遵从叔叔的嘱咐,给自己调整个合适点的表情的情况下,不远处猝不及防的就传来了女孩子阳光灿烂的声音。
  她甚至都没叫他的名字,只是大声招呼说:“这里!”
  因为他们之间还是有点距离的,忍足谦也之前看照片的时候光顾着心疼自己了,也没怎么记住具体长相,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确定是不是在叫自己。
  他茫然的站在门口,冲着不远处的女孩子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用手指了指自己。
  这个茫然的表情明显比上刑场的表情更好看点,因为园子对他的除了【未婚夫】之外的第二个标签就是【孩儿】,所以看到这个茫然的神情后,反而有种期待值被满足了的奇异感觉。
  于是她高兴的跟他点了点头。
  忍足谦也肯定是不会无缘无故跟女孩子发脾气的,但不想相亲就是不想相亲,那种不高兴还硬憋着的感觉无时无刻不环绕在他周围。
  园子注意倒是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鉴于那个【孩儿】的标签明晃晃的顶在忍足谦也头上,铃木园子觉得小男孩嘛,不会闹别扭乱生气的,那还算什么小孩?
  这是第一个年纪比园子小、还小了不少的应聘者,她从头到尾都很有些资深者的自觉,代入的是早前和她相处时,西门总二郎和凤镜夜这两个人的大概状态。
  忍足谦也越往里面走,越找到些平常进入网球场时的感觉,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击球声,只觉得包里的网球拍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与之相对应,那种被强迫的不情不愿,自然的也就下去了点。
  就在这个气场出现了变化的微妙界点,一阵冰凉的触感轻轻袭上了他的脸颊又离开,等忍足谦也惊讶的从热血状态回神时,铃木园子小姐已经把一罐蔬菜汁放在了他的手里。
  大了他三岁的女孩子只比他矮差不多半掌的高度,身材形体都已经无限接近于成年女性,但长相却明显偏稚气,身上有种很神奇的幼生感,两者合在一起时,有种棉花糖裹着高纯巧克力的怪异感觉。
  ——不过应该挺好吃的就对了。
  讲道理忍足谦也也是个社交性人格,这个小姐姐身上的天真感还蛮戳他的,毕竟十四五岁的青少年,这两相加持之下,他接过饮料时,居然微妙的有点脸热。
  铃木园子觉得她可能要成功了。
  然后她一边带着青少年往前走,一边在脑内点铆着劲的回忆:凤镜夜除了爱给她买吃的,还干过些啥?
  可惜她虽然有勃勃的雄心的想要模仿一下前任的套路,无奈这种冲动来的太突然,她根本没做前任那么多的准备工作。
  ——除了蔬菜汁这个翻资料时无意识看到的点,忍足谦也的其他具体情况她根本就没记住。
  于是,在从大厅走到私人场馆的这短短一段路的时间里,铃木园子小姐原本盎然的兴致逐渐熄灭,最后干脆的因为“太麻烦了”这种理由,飞快的放弃了照顾自己年少未婚夫的临时计划。
  再简单点说,因为那点不知道哪来的烦躁,她不想玩了。
  忍足谦也走进场馆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里面还等了个六七岁的小孩儿,那小孩穿了身小西装,老老实实的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身边放了一盒打开的咖啡牛奶,优哉游哉的摆着腿。
  这个小孩子,就是一切变调的开始。
  铃木小姐没有介绍这个小孩是谁的意思,事实上,她连理一理这个小朋友的意思都没有,但那种忽视的态度,同样说明这个小朋友是被默许呆在这的。
  虽然没什么谈情说爱的意思,但相亲这种事吧,本来就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现在,不论是他想和未婚妻小姐相互了解下,还是想和未婚妻小姐坦诚的诉说自己对全国大赛的期盼,在现场多了这么一个七岁幼儿之后,都被若有若无的堵在了嗓子里。
  铃木园子放弃治疗。
  忍足谦也不好开口。
  他俩一改来路上和谐的相处气场,莫名其妙的对峙了十分钟。
  然后谦也少年摸了摸自己的网球包,心说不能交流就打球好了,铃木园子好歹打了十年的网球,就算不能交流些什么,能和一个水平不错的对手较量一番也是好的。
  于是他说:“铃木桑,要来一局吗?”
  这虽然是个问句,但因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拒绝的,所以话音没落,他就已经拉开了球包。
  然而铃木小姐动都没动的坐在原地,神情温和的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不打。”
  ——园子昨天晚上考虑的时候,本来是想过打一场的情况的,不过她总觉附近有股让她不舒服的味道,在闷热有让人窒息的异样气场下,她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直接躺地上瘫着算了。
  猝不及防的被拒绝,已经握住了网球拍的忍足谦也君,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他张了张嘴,其实本来也没想好要说什么,但坐在一边喝咖啡牛奶的小朋友突然发出了呼噜呼噜吸饮料的声音,在同时引来了两道关注视线后,他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铃木园子的视线一样,茫然的对着忍足谦也眨了眨眼睛。
  小男孩稚气的“啊”了一声,歪着头问:“大哥哥站着干什么?”
  大哥哥忍足谦也被问的一愣。
  像是见他没有反应有些不满意,那小男孩用毫无变化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大哥哥,你为什么不坐下呢?”
  莫名其妙的,忍足谦也觉得自己似乎被催促了。
  他看着小男孩亮晶晶的眼睛,在奇异的氛围推使下,又抱着球拍坐了回去。
  这一坐,就坐了整整时一刻钟。
  铃木园子累的很,连话都不太想说,索性忍足谦也长得挺好看,她就这么看着他发呆,其实也挺能打发时间的,干脆就那么不闪不避的一直盯着忍足谦也看。
  铃木园子小姐盯人看的技能,那是经过历任未婚夫公认的!
  被她这样全心全意的盯着看久了,再镇定的人都会有种坐立不安的微妙羞涩感,可是对天真可爱系女生有偏爱的忍足谦也,却只能感觉到如坐针毡的尴尬。
  因为那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也在盯着他看。
  用一种不是很好形容的、说是天真又有点假、说是好奇还带点微妙嫌弃的做作眼神,一错不错的跟园子一起盯着他看。
  那眼神还很有些穿透性,没一会儿就看的谦也坐立不安的跟被监视器跟拍了一样。
  可每当他忍不住回视那个小朋友时,小朋友就会突然扯着嘴角笑起来,还要配些故作可爱的动作。
  ——比如有节奏连眨两次眼睛。
  ——比如像是计算着角度一样歪下头。
  ——再比如故作天真懵懂的摇晃着自己的双脚,但又会在某个微妙的时刻,用一种很嫌弃的眼神,狠狠的盯一眼自己够不到地面的两条小短腿。
  这一坐,坐到自得其乐的铃木小姐已经开始哼歌了,两个人依旧没有进行任何语言交流。
  就在忍足谦也以为自己只能在无声的尴尬中,持之以恒的尴尬下去时,他的手机响了。
  冰帝网球部一众正选因为芥川慈郎集合迟到的原因,晚了半个小时才正式到达战场。
  忍足谦也当即松了口气。
  “那个,”他清了清嗓子:“铃木桑,我的朋友似乎就在附近,介意我去接他过来吗?”
  很会换位思考的铃木园子心想自己也带了个拖油瓶,他想叫人,那就叫呗!
  大方的点头,表示:当然可以啊!
  忍足谦也前脚出门,工藤新一后脚就跟出去了。
  “喂,你干嘛去?”园子拎住他的衣领:“你现在就这么点高,小心跑到人堆里再让人踩着了……”
  工藤新一抬起胳膊一转身,两只小巴掌噗的一声捧住了铃木园子的脸,语重心长的跟她说:“我总归不是要跟去给他买果汁的就对了。”
  ——打窗户那看到铃木园子居然还会买东西哄人的时候,工藤新一险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她这个样子,嘴上再说着不要和小孩子相亲,一对上长得好看的人,身体就自然而然的诚实了起来。
  那小孩进门的时候明显神色有变,要不是他及时把控住了情况,这俩人顺势聊起来,怕不是打上一场球,这条傻鱼就要高高兴兴的去咬别人家的钩了!
  不过拒绝网球这一点,还是可以表扬一下的。
  因为腿短,工藤新一想要追上忍足谦也要靠跑的才行,但法拉格利亚那小路修的曲曲折折,没跑几圈呢,就把人给跟丢了。
  他双手叉腰站在墙边的灌木丛前,心想要是代步工具就好了,下一秒,有奇怪的响声从墙壁的另一边传来。
  直觉敏锐的名侦探嗖的一声钻进了灌木丛里。
  这个爬墙的家伙明显身手极好,一边扒着法拉格利亚这高出平均水平的高墙,还有余裕跟人打电话。
  【我把……放在附近的高档俱乐部里】
  【放心吧,这里很安全……你让……来这里取】
  【我去处理那些家伙,你自己注意安全】
  这些不甚明晰的只言片语,诡异的衬出了一股山雨欲来的味道。
  没等工藤新一再听到些什么,那人已经嗖的一声跨过了隔离带,等幼儿名侦探从树丛里钻出来时,就只能看到一头橙色的黄毛消失在不远处的拐角了。
  想到自己和园子现在身边的状态都不太平,作为侦探的敏锐度一上来,他在周围扫视一圈,飞快确定了那人走的那条小路的方向,从另一边率先冲到了前庭。
  =====
  跑过拐角的黑崎一护一边不耐烦的皱着眉头找路,一边跟电话另一边的朽木露琪亚对吼。
  “我知道突发情况很紧急,也知道大虚是多可怕的东西,这些你之前就已经和我说过了,但麻烦你考虑一下现实情况好吗?再紧急的情况,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在大街上就变成死神啊!”
  其实朽木露琪亚开始在现世执行任务也没多久。
  她还没来得及按照真央灵术院的教诲,好好为静灵庭尽忠、守护现世灵界和谐呢,就一身重伤失去了为番队跑业务的能力。
  无奈之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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