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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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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宗像礼司只需要上前一步,对着那个闪着荧光的屏幕“biu”一下手指头; 就可以毫无阻碍的一路走进他之前的卧室。
但此时此刻; 他却神色从容的站在阶梯下,耐心的等着带路的管家老先生; 搁那一溜一溜的输员工密码。
“请您在这里等一等。”
管家老先生显得十分专业。
虽然在短短的一年之前; 他就已经清楚的记住了宗像礼司这个人的大部分生活习惯和爱好,每当见到他时,慈爱的连眼睛都能笑眯起来——老头甚至曾经试图带头改换称呼; 不再叫他代表家庭教师的【宗像先生】,而是改用代表着未来姑爷身份的【礼司少爷】。
而今时今日,这位老先生的神情温和的毫无破绽,仿佛面前坐着的就是个上门巡防的政府官员,连送上来茶水,都是铃木家待客时的统一标准。
宗像礼司淡定的受了。
等老头子谦恭有礼的关门离开会客室,宗像面无表情的扫了扫面前的茶杯,靠着沙发看了看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若有所思的推了推眼镜。
如果他所料没错的话,那位老先生离开时的表情,分明是想要看热闹的。
这意味着:该名老先生很可能会隐瞒掉他的消息,任由自己在会客室坐到太阳落山,然后笑眯眯的站在对角钟塔的露台上隔岸观火,直到自己因为不耐而离开为止。
要宗像来评价的话,他的“学生”铃木园子,是个虽然不任性、但同样也不好教导的孩子。
她大部分时间很听话,但听话的前提,是你的观点可以说服她;
她大部分时间不偷懒,但勤奋的前提,是你得按时表扬她;
她同样很少反嘴,也从不和你抬杠,但她却习惯把积蓄的不满,加倍的发泄在自己布置的作业上。
——可是她又同样非常的讨人喜欢。
宗像礼司在发现了铃木家一众长辈行为背后的微妙意向时,曾经试图分析过自己那一瞬间的感想。
因为实在不是很好形容,所以他在完成【字幕作业】的时候,同样夹带着私货,看了不少情节相关的电影。
可是比起他所烦恼的男性家庭教师和女学生,那些描绘中世纪风土人情的文艺电影工作者们,似乎更钟情于女性家庭教师和鳏夫男主人的感情发展。
宗像觉得这些人的认识实在过于片面了。
于是他试图通过询问,得到些可以作为参考的答案。
具体实行方式比较多样,得到的答案却大同小异。
——有关男性家庭教师和女性学生这种配对,大多数人,都将其归类于在封闭环境下催生出的病态独占欲。
懵懂不知世事的少女,常年呆在空旷的宅邸里,所能接触到的世界,不过只有窄窄的一方天地。
而对于那样纯白的女孩子来说,教导着她的老师,就是她所能看到整个世界的唯一通道,也是她唯一可以接触到的男人。
这感觉,就如同在富丽堂皇的花园中央栽下了一朵小花,当你走进那座宅邸,穿过迂回的长廊,推开沉重的大门,掀起厚实的帘幕,看到只能静静等待着你的少女时——那感觉,就如同从深海打捞起一枚颜色暗沉的贝壳。
然后你慢慢的洗去污垢,撬开外壳,拨动筋膜,从一层又一层的贝肉下,找到了一颗绽放着炫目宝光的珍珠。
而这颗珍珠只属于你。
那位少女全心全意期盼着的眼神中,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的影子。
宗像礼司对着这个答案思索了许久,默默的点击了答案旁边那个代表举报的红色小星星。
他觉得这个人、尤其这个人叙述方式里表现出的思想,似乎已经超过了合理答案的范畴。
但本着完善逻辑的准则,他依旧试图从类比中得到一些例证。
纯白不喑世事的少女——时常打游戏到刷屏和人怼架的铃木小姐。
看到世界的唯一通道——同时拥有好几台电脑和通讯设备的铃木小姐。
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珍珠——日常是和名为“毛利兰”的少女互相傻笑的铃木小姐。
还真是没有一条符合那种变|态描述一般的环境因素呢……
可事实上,那个描述里有一条是对的。
宗像礼司在第二天检查傻学生的作业时,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段描述里,其实有一句是对的。
——哪怕你并不是她可以接触世界的唯一渠道、哪怕你并不是她可以接触到的唯一一个男人,对铃木园子这个人来说,只要她看着你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的把你看做整个世界。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啊,看着看着都想对着你发起呆来了呢……】
那种直白的赞赏和爱慕,对她来说,大概是不需要有半点羞怯的东西。
——就像是直接掀开了窖藏封泥的醇酒,毫不遮掩的用让人熏熏然的香气,肆无忌惮的包裹住站在酒缸前的人的全身。
宗像礼司后来想了想,铃木园子这个人的身上,恰到好处的剔除了那条答案中,所有让他觉得不适(实话说是变态)的因素,又阴差阳错的补全在了最后一点上,然后像是疯长的藤蔓一样,和她那些花样百出的作业一起,铺天盖地的就往人身上爬。
所以,在无声无息的被那些藤蔓紧紧包裹住之后,他才会在互相伤害的某个间隙下,下意识的想起:这个虽然不任性、却不好教导的孩子,她同样是非常讨人喜欢的。
——而且她泡的茶还非常好喝。
事实上,在正式进入铃木家之前,宗像礼司对于自己被单方面解除了婚约这一点,并没有多少的真实感,直到看到那份有关【铃木园子】的文件为止,在Scepter4的所有工作,在他看来都不过是上一次出差的被动延期。
只不过因为需要做的事情比较多,所以延期的时间格外的长罢了。
但在一年之后的现在,依照黄金之王中午时的说法,那份文件里的所强调的东西,似乎又没有那么重要了。
想到这里,宗像礼司喝完了杯子里有些无味的茶水,淡定的起身,推开了会客室的大门,不紧不慢的改变了自己前进的方向。
回廊,大厅,中庭,第二条回廊。
横穿建筑之后,沿着东侧的旋转楼梯向上,第三层的楼梯尽头,是一扇木门——以及门后属于铃木园子的个人空间。
事实上,那也是属于他的个人空间。
宗像礼司在铃木宅最开始的房间,就在这栋建筑的另一面,常年和自己的傻学生公用一个大露台。
等后来心照不宣的定下了约定,他的住所就已经出现了转移。
宗像礼司推开了双开的木门,神色自然的在门口的垫子上脱下了靴子,将佩剑天狼星摘下,挂在了门旁他早先做主选定的立架上,
——架子的样式虽然是他做主选的,但颜色是园子强行要求的,现在再看看……
宗像不由自主的磨蹭着下巴:当初要是买了黑色的那个,可能会更好看一点。
直到主卧之前的这段路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但就是这一段不长不短的路途,在一年多之后的现在,让宗像微妙的想起了那份被他举报的答案里,回答者在中段选用的说法。
【走进那座宅邸,穿过迂回的长廊,推开沉重的大门,掀起厚实的帘幕】
【那感觉,就如同从深海打捞起一枚颜色暗沉的贝壳】
【然后他慢慢的洗去污垢,撬开外壳,拨动筋膜,从一层又一层的贝肉下,找到了一颗绽放着炫目宝光的珍珠】
宗像礼司神色从容的走过了一整排自己选定的挂画,走过了自己计划中曾经要布置成茶室的阳台,同样走过了自己亲手种植的、占了半面墙的盆栽架子。
这座建筑的第三层的所有装饰,都和他设想中的婚后居所一模一样。
等他踏入卧室时,就连那个背对着大门打电话的身影,都和他一年前出差时设想的场景如出一辙。
【而这颗珍珠只属于你】
【那位少女全心全意期盼着的眼神中,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的影子】
坐在大床中央的铃木园子,像是听到了难得的响动,不明所以的回过了头来。
下一秒,宗像礼司那双透亮的棕色眼睛里,看到了铺天盖地的自己。
到此时为止,宗像礼司被进那几道门手续催生出的隔阂感,在铃木园子鼓着双颊回过头的瞬间——
——彻彻底底的碎成了一团渣滓。
作者有话要说: 室长的感情心理其实超级带感的……
我写到他的专场,才反应过来这一对其实是男老师和女学生的cp……
瞬间有种微妙糟糕感。
比起西门和凤,总觉得室长的冷静是另外一种画风,按官设他是个镇定又天然的抖S,不过又很重视秩序和法度,感觉微妙的很好开车……
话说我总觉得顺着这里写下去,下一更就该上秋名山了【捂脸
不过放心吧,没有车的
毫无主见的作者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自己的断章习惯每天更一发粗长的吧,明早没有第二更了,明晚补更8000+,就这样,造成了烦恼我很抱歉【鞠躬
最后惯例求留言:…D
诸君晚安啦~(≧▽≦)/~啦啦啦
第31章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铃木园子之前正在和大伯打视频电话。
她屋里的摄像头固定在恰到好处的地方; 但铃木次郎吉现在正在南极线南探险; 设备有些受限; 导致了视觉角度的极端不对等。
园子在电话刚接通的时候; 看到的只有一把大胡子。
大胡子上上下下的开始晃动; 大伯的声音带着滋滋啦啦的信号声传了过来。
“你爸爸到底是怎么想的?!”
72岁的老先生义愤填膺的吼道:“他是赚钱赚傻了吗?怎么能找个中学都没毕业的小孩子来和你相亲?”
没等铃木园子赞同的点头,电话另一边的铃木次郎吉继续吼:“你说说你,那是决定你下半辈子的终身大事,你爸妈选人不过脑子,你自己也不知道过过脑子吗?!”
园子嘟囔着说:“这也不是我愿意的,不都是你们怎么安排我怎么做吗……”
她一还嘴; 大伯顿时更生气了:“你要是真听我的话; 去年盂兰盆节就该去和他见面了; 还有凤家那个小孩什么事啊?”
“我跟你说,”他中气十足的教训道:“真想赶紧结婚; 你先把那个中学小男孩处理了,我看差不多也快到中元节了,这次你去祭拜的时候; 要好好和零谈谈!”
铃木次郎吉先生大言不惭的开地图炮:“我选的人; 一向比你爸妈靠谱多了!”
园子毫不遮掩的“切”了一声,撇嘴:“你什么时候靠谱了……真正算是你选的; 也不过就宗像礼司了一个人; 这人还莫名其妙的就跑了,最后连个交待都没有……”
并不了解王权者为何物的大伯被堵得一时语塞。
下一秒,他从镜头画面的边角里;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宗像礼司站在门边,对着投影上放大到扭曲的脸微微欠了欠身,神情镇定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铃木次郎吉被他鞠躬鞠的一愣,接着眼睛一瞪,就跟吵架吵赢了似的,可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耀武扬威的冲不明所的园子做了个鬼脸,“啪”的一声切断了通讯。
难得敏锐了一次铃木园子小姐,下意识就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她就愣住了。
不公平……
铃木园子不可置信的看向门边的人影,委屈的连眼角都不由自主的耷拉了下去。
宗像礼司这个人——他怎么越长越好看了?!
一时之间,室内的空气流速微妙的静止了下来。
宗像正式踏进卧室范围内的时候,顺手关上了他进来前处于半开合状态的大门。
他在铃木园子十分惊恐的注视下,淡定的从门边的柜子里抽出了一双软毛拖鞋。
青之氏族的首领沿着鞋柜、立架和置物台的顺序,一路换鞋脱外套解钥匙,然后站在衣帽间门前的立镜前,神色从容的扯松了脖子上的领巾,又慢慢把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最后自如的揉了揉脖子,摘下眼镜放在了手边的台子上。
走过不过五米不到的距离,衣冠严谨的青之王,便变成了下班归家的普通上班族。
宗像站在房间中央环视了一圈,在铃木园子越发戒备的目光下,抬脚走到床边的沙发椅上坐下。
英俊的青年闲适靠着高背的座椅,半挽起的袖子露出线条紧实的小臂,双目紧闭神情舒缓,深蓝色的碎发轻柔的搭在鼻梁上,他肤质本来就偏白,被落地窗前直射而下的日光柔柔的一洒,瞬间美好成了一副凝固的油画。
铃木园子盘腿坐在床上,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太可怕了……
她不动声色的往床里退了退,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紧张的连踩在被单里的脚趾,都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我跟你说……”
少女的声音带着颤颤巍巍尾音,铃木园子捏着胸前的衣服,艰难的鼓起勇气,义正言辞的警告他:“你别试图用美色诱惑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不对。
园子用大毅力捂住自己的眼睛,但还是舍不得似的留了两条缝,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说:“你找我是到底有什么事啊?”
宗像礼司撑着额角的手轻轻点了点,慢慢睁开了眼睛。
睫毛微颤,深蓝闪烁,刹那间仿佛星河倒转。
真好看……
铃木园子的呼吸再次一顿,眼神不自觉的就移到了他似乎准备开阖的嘴唇上。
宗像礼司淡定眨了眨眼睛,问:“那个‘零’……是谁?”
园子被问的一愣,随即恶行恶相的说:“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宗像明显被她这一点都不友善的行为模式惊到了,神色中甚至不自觉的露出了些纯然的疑惑。
铃木园子顿时更加生气了。
“不准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抱枕上,义愤填膺的念叨说:“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啊……明明一开始是你的问题吧,怎么弄的好像是我无理取闹似的……”
坐在窗前的青年神色一顿,看样子更像是在疑惑“这不本来就是她在无理取闹吗?”,但他却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只是撑着扶手站了起来,两步就跨到了床上。
从用【你泡茶很好喝】这句话似是而非的确定关系开始,到宗像礼司正式作为铃木家的代表参加活动为止,这中间,有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
换句话说,在研究着到底怎么准备婚礼之前,除了没有改姓,宗像礼司先生其实已经在铃木家做了一段时间的女婿了。
再换句话说,除了没有具体的手续,没有指向性明确的负|距|离亲密行为,这两个人,其实曾经结过三个月的婚。
——讲道理,宗像刚才站在衣帽间门口时,本来是想顺便换身衣服的,无奈拉开了条门缝看了看,里面莫名其妙的挂了一排童装。
于是在妻子莫名其妙就生起了气的当下,他很自然的向前挪了挪,在铃木园子惊恐和认命兼而有之的目光下,淡定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园子的脸侧恰好贴在他胸前,和温热的皮肤间就隔了一道轻薄的布料,她还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反抗呢,五感瞬间就被带着些寒凉的茶香填满了。
这下彻底不用反抗了。
她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手慢慢环上了男人的后腰,然后在宗像礼司用下巴颏轻轻蹭她发顶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开始想象他此时此刻的神情有多好看!
简直太过分了……
园子抽抽着已然欲哭无泪,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蹭回去的冲动
她在完全丧失了独立思考能力的情况下,无形之间就完成了从【气冲冲的盘腿坐好】、到【没骨头的缩在别人怀里坐好】之间的动作转换,靠着宗像礼司的肩膀,从发梢和脖颈间的间隙,挑起眼尾去瞄的他的下颌线条。
然后情不自禁的开始咬牙切齿。
——你们这些人!
她恨恨的想到: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下一秒,宗像礼司的捏着她的手腕,用大拇指去磨蹭着她中指的指节。
皮肤白皙柔软,触感温热不带半点伤痕。
没有摸到茧子的青王疑惑的问:“你多久没有练字了?”
铃木园子几乎是不忍直视的、看着自己摧枯拉朽的速度原地投降,眼睛根本不受控制的盯在宗像脸上。
好,你确实了不起。
但她还是艰难的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我不想写就不写,不服你咬我啊?”
=====
十分钟后,黑着脸的铃木小姐和依旧很淡定的宗像先生,终于摆出了正常对谈的架势,开始就他突然上门的最终目的,进行友善而和谐的交流。
宗象礼司看着她鼓起的双颊,顿了顿,问说:“园子知道忍者吗?”
园子茫然的眨眼睛:“你想表达些什么?”
青之王不由自主的清了清嗓子,斟酌着用词说:“那你知道,在你生活的世界中,有类似于忍者的人存在吗?”
铃木园子更加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却半点震惊的意思都没有。
她特别自然的点头,说:“我知道啊。”
宗像的动作为之一停。
园子一头雾水的看向他陡然收缩的瞳孔,理所当然的反问:“我小时候被绑架正好见到过,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次郎吉先生告诉我,”宗像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说你被绑架之后,因为脑震荡失去了记忆。”
铃木园子现在一提大伯就生气,也没心思注意要打掉宗像礼司乱|摸的手了。
“他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啊……”
气到一半,她又想起大伯远在南极——就他那个作死的性子,能不能四肢健全的回来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于是园子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不情不愿的辩白说:“我那是头部受伤思维混乱,思维混乱和失忆是两码事,又不是摔傻了,慢慢好了以后,我自然就想起来了啊……”
说起园子小时候被绑架这件事,其实除了当事人本人,其他人对事件的离奇程度,根本没有多么明确的认知。
铃木园子12岁时被绑架的起因,是因为有人仇富。
事件的主谋是一个被会社解雇了的中年男子,解雇他的会社和铃木家没有任何关系。
这人就是被生活现状逼出了点毛病,单纯的想要报复社会而已。
但同时,他又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所以比起抢银行,他开始琢磨着,想要干点能让警察直不起腰,让那些有钱人抱头痛哭的事。
简单点说,这个中年男子最开始的目标,是学十八年前失踪的那个怪盗基德,当个有逼格有快感的模仿犯。
结果他智商不够。
然后在谋求犯罪的这条路上,这个社会LOSER找到了一个经验丰富的领路人。
那女人算是个低端怪盗,或者干脆将她称为小偷就好。
依靠操纵社会关系潜入有钱人的家里,一边工作、一边研究着怎么捞钱,最后干上一票大的,随便撬开人家家里的某个保险柜,见好就收立刻撤退。
那个女怪盗几年前偷过常陆院家,鉴于这个世道上有钱人比较多,有钱的程度又比较夸张,干上一票可以潇洒好几年,她这次出山,就是想在铃木家再捞一笔。
此时,这个LOSER已经放弃模仿基德了,他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完全认定了自己就是个废物,而他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被认定成是个废物,那都是吸血资本家的错!
他前脚跟女怪盗说想帮忙打下手,后脚就研究起了别的事情。
其实,能让大富豪抱头痛哭的事情,可不止是偷走他家里的宝物。
——绑架她女儿不是更快吗?!
铃木园子的生日一般过两次,真生日和家里人过,假生日就是社交集会,女怪盗几乎打听好了所有的行程,成功的在假生日那天,把铃木家的二小姐从自己的屋里,骗去了东北角的小花园。
她分秒必争的蹲在铃木园子的三个保险箱前撬锁。
锁一开,一柜子的牛皮纸。
知名侦探小说家柯南·道尔先生的手稿和他曾经得到作战勋章,被整齐的码在一起。
怪盗小姐仔细的翻了翻,还翻出了一张某小姑娘空手道比赛获胜的照片。
背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小兰世界第一可爱】,还用红笔在奖杯附近画了个爱心。
怪盗小姐不由的陷入了沉思:这玩意儿能值几个钱?
等她强行压着行动失败的火气从后门离开时,恰好看到LOSER开着接应的车辆在路口处抽烟,车里还坐了几个演奏家打扮的男人。
铃木家的二小姐被装在放竖琴的大盒子里,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被运出了主宅。
=====
铃木园子醒过来的时候待遇还算不错,她被不轻不重的绑了起来,独自坐在车厢的最后面,嘴巴里还被塞了条干净的毛巾。
她靠着晃动的车窗眨了眨眼睛,看一群绑匪内讧。
那几个演奏家打扮的同伙之所以当同伙,主要目的是想拿赎金分钱,绑架他们敢,杀人是没胆子的。
作为主谋的LOSER虽然嘴上是这么答应他们的,但他的主要目的是报复社会,所以在他的设想中,拿了钱,那就该撕票了。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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