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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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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一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开过车,登基附带的仪式没有代入感,铃木小姐现在正在努力和真爱谈恋爱,拒绝婚前性|行为。
  不过我觉得我写的蛮甜的嘞~
  最后惯例求个留言吧,到了十二国以后留言唰唰的掉,我知道更的有点少啦,明天放假,我试试看能不能来一发粗长的算补偿一下好了。
  诸君晚安啦,么么哒(づ ̄ 3 ̄)づ


第49章 漂洋过海彭格列
  虽然知道小松尚隆说要拆王宫; 应该有他自己的政治考量; 但他能把这件事拿出来参考; 意味着雁国确实已经穷到一定地步了。
  铃木园子不由的开始思索; 作为一个靠雁国税收养着的人; 她能干点啥呢?
  种地?
  这个不行,十二国的井田制是天帝定下的,在田亩周围乱挖水渠都是冒犯,而非常不幸的是,铃木园子不会造化肥。
  养猪?
  这个她本来是比较有信心的,因为浦原喜助迟迟不肯松口、交出培育义骸的技术培育猪崽; 为了作为XO酱主原料的猪火腿; 园子是真的研究过猪的配种和养殖的。
  然而这个也用不上。
  十二国这个地方; 人是从树上的果子里结出来的,不幸的是——猪崽子也一样。
  它们根本不需要配种。
  至于科举制度……
  这个就更不行了。
  在十二国; 当官和成仙是可以划等号的,一旦当了官,只要不作大死; 就能一直长生不老; 但凡这人稍微有点蹦跶的能力,他能一直祸害地方好几百年。
  所以一场考试定生死是不行的——所谓的官员; 大都是从学府读书时就开始被观察; 他们最后也会考试,但真正决定谁来做官,还是要看考察结果、和这人最终的品性成了什么样。
  总之铃木园子思考了一通; 发现这个世界的规则实在是很不讲道理了,愁了没两天,回头找了个人学拉二胡去了。
  这个过程就比较招人兴趣了,画画骑马砸小人,兴趣来了就学,兴趣没了就歇着,铃木园子很是忆苦思甜的、回忆了一下自己踏进相亲漩涡之前的愉快生活,发现自己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吃喝玩乐来着。
  这中间断断续续过去了不少时间,园子大概能从小松尚隆越发吊儿郎当的行为仪态上,判断出他对这个国家的掌控力到了什么程度。
  不过算着过了多少年也没意义,常世的时间本就不值钱的很,园子接触的人都被小松尚隆仔细筛过了一遍,除了他手把手教的那些纸上谈兵的功夫,能涨的心眼也有限。
  何况一般情况下也没人想来害她——想对她干点啥的人,一般都没的比较蹊跷。
  但是这种避讳,终于在最后爆发了一把。
  冢宰是一国诸臣之首,国家没有君王的时候,冢宰便是假王,该有的权利一点不带少的,能干这活儿的人,虽然可能有私心也真爱权势,但本质上还得是个好官。
  或者说,最起码得是个有能力的官。
  雁国冢宰穷途末路之前忠肝义胆了一把,心说我输了就算我输了,摊上小松尚隆这么个手段过人的君王,也算是雁国人民的福气了。
  冢宰自己好歹也是雁国出身长大,争权夺利这么多年,临死之前,也该最后为雁国百姓谋一次福利了。
  问他要干啥?
  ——把盛世妲己弄死。
  谣言都是从似是而非的小动作里丰富出来的,空穴来风的前提,不还得先有个洞呢吗?
  冢宰虽然知道民间对海客出身的王后,传的实在有些夸张了,但仔细追究下来,这传言里未尝没有几分货真价实。
  反正冢宰虽然没觉得王后美的多惊心动魄,但延王那份耐心和纵容却不是假的。
  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他远远的瞧见过一回,那女人的神态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让人拿金山银山堆出来的,反正她好像从来没有【受宠若惊】这种意识。
  多难得的好东西往她眼前一放,除非是真的新奇出了花,其他的珍珠宝石,那真是撇两眼就不当回事了。
  鸡蛋大的一块宝石,嵌在金丝掐成的底座上,也就是雁国现在慢慢有钱了,早几年饿肚子的时候,哪来的这种东西?
  然而王后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往宝石上一瞟,眨两下也就算了。
  ——那样的亮晶晶可真是冷漠的冢宰心都要凉了,价值连城的宝物让她这么一看,瞬间感觉就和沙土一个价了,反倒是他这样小心翼翼的人,被衬的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
  这要是不知民生疾苦天真女人就算了,但铃木园子这个人:别说【疾苦】了,她那神态,怕是连【荣华富贵】都不怎么当回事呢!
  一个这样的女人,和一个愿意宠着他的男人,冢宰真是政|斗斗死了都不放心。
  没人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狠心,在府里犹豫了多少天,才鼓起勇气准备跟铃木园子动手的。
  鉴于亲自动手杀了她可能会拖累自己子孙十八代,冢宰心说自己临死之前都为国壮烈一把了,还是放过后世子孙吧。
  鉴于跟那女人动手的人死的比较邪门,整个刺杀过程都以【毫不威胁生命的先绑架起来】为主要行动准则。
  铃木园子一觉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马车上,拉车的是一只妖兽,忽闪着翅膀跑的贼快。
  冢宰这一路上准备了一个编队整整180人来绑架她,从偷梁换柱到沿途运输,每一波接应的人都不少于30个。
  而这180个人,整整死了一路。
  有赶路突然掉下悬崖的,有绊到石头跌碎了脑袋的,有被从天而降的小虫子咬到毒发的,总之就这么一路走一路遭报应,到他们把盛世妲己运到黄海边时,180个人只剩下3个还健在。
  冢宰没准备背这个报应,所以想出来的辙,是把园子扔到一艘船上,然后把那艘船开进位于世界中央的黄海,让她在魔兽们生活的无尽的虚空之海里,慢慢漂死算完。
  铃木园子吃了药昏了一路,醒来时已经被绑在了船上,这艘大船上还有20个驾船的死士。
  至于之前那三个幸运儿,爬船舷时一不小心把脖子给摔断了。
  三个人,用同一种姿势,摔断了同一截颈骨。
  ——你说她想吓死多少人算完?
  园子醒过来之后没顾着追究什么,先是看清了周围的大环境,接着又看清了围着自己的这一圈死人脸,顿时脸就白了。
  她沉着的安抚说:“你们冷静,不要找死。”
  死士们默不作声:反正会被选中上这艘船的人,抱的都是必死的决心,冢宰临死之前嘱咐下的事情,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因为女人的几句威胁动摇的!
  园子看清了周围都是水,心说不远千里把她绑出来,肯定不是在那个小水洼停着呢,所以她一直试图跟这些交流。
  “你们伤害我可能会遭报应的,鉴于脚下就是海,现在大家又都在一条船上,我们努力和谐相处一下好不啦?”
  他们就不。
  铃木小姐简直心急如焚:虽然最终的结果,很可能是这些人都死了自己活得好好的,但依照现在这个环境,要是来了什么自然灾害把这几十个绑架自己的家伙报应了,她八成也得陪着下水变一回落汤鸡。
  一直能得好运气,不代表真的就一点苦都不会吃了——早前在小松城的时候,她不还差点被人抬进海里嫁给了海神吗?
  果然,当天晚上黄海边缘就开始下大雨,按理说这块区域是魔兽生存的深海了,照那些东西的体格,这里的有海水多深根本无法想象,结果就在这么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她屁股底下这艘船,居然触礁了。
  铃木园子坐在甲板的椅子上,几乎是生无可恋的发愣。
  这会儿她的手还被捆着呢,但比起因为看到海底魔兽而不自觉恐惧起来的人们,她那神情倒像是认了命了。
  ——啊,果然还是要泡水的。
  她心有不甘的沉底了,剩下的其他人却变成了妖兽的食物,只是当那只大鱼摆着尾巴冲昏迷中的少女张开大嘴时,本就不稳定的黄海,突然神奇的晃动了一下。
  无数自然形成的蚀消无声息的出现又消失,那个昏迷下沉身影也就这么好巧不巧的、在大鱼阖上口的前一秒,落进了一方突兀出现的蚀,被无形的通道送去了另一个世界。
  常世的蚀所联通的另一边,就是被称作蓬莱的日本。
  铃木园子又这么漂回来了。
  =====
  园子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有点飘。
  四肢不怎么受控制,视力好像也模糊了点,她只记得自己在浦原大神旺盛的男性荷尔蒙诱惑下,为保理智、吧唧一声砸在了地下室布置好的穿界门上,心说这别是正好磕着了后脑勺,脑震荡到视觉神经都受了损害吧?
  不过她一点都不着急。
  铃木家有钱,第一章 她就说过:除非是板上钉钉的马上猝死,就算一般二般的绝症,铃木家都能用钱给你续出十年的命来。
  不过这间医院的护士小姐手有点重啊……
  朦朦胧胧间,铃木园子闻到了一阵烟味,比起有男护士偷偷在私人加护病房抽烟,这味道倒更像是有人在她窗户底下烧柴火。
  随着一阵甜甜的焦香,园子迷糊着确定了:冲这味道,八成是有人在她窗户底下烤红薯来着。
  重点是闻着真香唉,她都给勾饿了。
  就这么睡一会儿馋一会儿的拖了一整夜,到第二天中午,昏迷中的铃木园子小姐终于生生给饿醒了。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嘴巴里还在念叨着红薯这个词,等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整个人麻溜的就给吓清醒了!
  比起这个一穷二白贼简陋的房子,比较让园子惊讶的,是现在的她自己。
  脸上啥样她还看不到,但是头发眼见着长了一截,发尾坠了个嵌满了宝石的金环——这东西她没在家里见过。
  身上的衣服虽然窝的跟咸菜干一样,不过看质地应该是很好的布料,她虽然花了十好几年都没背过和服的多少种样式和布料,但好歹会穿。
  再看这手。
  园子展开了十指举在面前细看,只觉得自己的指甲盖从来都没这么好看过!
  明明什么图案都没画,但被窗外打进来的日光一照,指头尖尖居然白皙的跟要透明了一样,看着贼像艺术品!
  ——要是脸也变成这个LEVEL,她得有多好看啊?
  园子见过黑崎一护变成灵魂状态时的样子:他是从一个穿着校服的正常人,突然变成一个穿一身黑色和服的持刀男子的,有关灵魂脱离了身体会自动换衣服这件事,她其实还算能接受。
  至于为什么黑崎一护只变了一套黑色和服,她就能这么花俏……
  铃木园子觉得这只能说明她的灵魂比较美。
  她还在那美滋滋的看手呢,简陋的小屋外走进来一个人。
  园子看似不经意的抬了抬眼,几乎一秒钟就确定了,这就是前几天被她无意识定义成了“男护士”的人。
  掌心有茧,证明他会握刀;
  指侧也有茧却薄的多,比起写字、倒像是练习什么乐器时磨出来的;
  脸上有灰,生活窘迫与否不知道,但之前肯定在干什么体力活;
  这人进门先看床褥,应该是救了她、知道她正在屋里昏睡的人,稍稍看上一眼就克制把脸侧开,应该是个挺守礼的好人。
  不过那么快的一瞥就能看清她周围的情况,园子感叹的想道,这人动态视力这么好,打起架来怕是挺厉害呢……
  然后园子自己就愣住了。
  ——她刚才想的那都是些啥?
  灵魂原来还自带读心BUFF的吗!?
  震惊中的铃木园子小姐只顾着自己内心暴走,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会儿虽然已经惊讶道想要跳脚的程度了,但脸上的却全然不像之前一样、直接出现那种一望见底的惊讶表情。
  要不是那双眼睛闪烁的有点赤|裸|裸,这幅不动如山的神态倒是很能唬人的样子。
  “男护士”轻轻咳嗽了一声,待似乎唤回了她的注意力,就不太好意思的揉了揉后脑勺,然后温和的问:“你好些了吗?”
  园子木然的回答:“好多了。”
  “呼——”
  他像是陡然放心了一样,毫不遮掩的舒了口气,十分爽朗的笑了起来。
  “那真是太好了,我才回日本不久,身上准备的药材都用完了,只能在山里凑合着找些认识的将就一下,没耽误你康复真的是太好了!”
  园子觉得他笑起来有种爽朗不失温柔的帅气,按说自己第一反应,应该是先行花个痴来着。
  然而她那脑子跟自带了信息处理器一样,唰的一下就提取出了重点词【才回日本】,进而得出了个特别有用的结论:她虽然砸在了穿界门上,但似乎并没有到达尸魂界。
  这里是日本,她的眼神往男子的衣着上一落,除了下意识觉得【哇撒他腿好长啊】之外,脑子里还冒出了【看打扮应该在几百年前,能烤红薯的话,怎么的也得是16世纪以后了】这种理智又客观的判断。
  铃木园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长了好些的头发,开始怀疑自己不是灵魂摔进了穿界门后的尸魂界,而是吧唧一声摔倒了自己的前世的身体里。
  那么问题来了,
  穿着打扮这么风骚,脑子又这么灵光,她这个前世……到底是干啥的?
  然后她那个仿佛通达起来了的脑子就飞速的思考了起来。
  在古代穿这么好看,出身应该很好——果然,她哪一辈子都是做大小姐的料。
  脑子这么灵光,应该经常思考——在古代女人基本不用谋划天下的前提下,她这脑子,很可能是作为男孩子教养后,才培养的出来的。
  换句话说,无论哪一辈子,她似乎都是个只能招赘的料。
  可明明流落在外、身上却基本没伤口——比起被害……
  园子又抬头打量了一下虽然大方笑着,却总能让人感觉到一阵奇异的腼腆的高大青年:比起被奸人所害流落在外,她这怎么这么像是和人私奔了呢?
  想到这里,她看那“男护士”的眼神自然就古怪了起来。
  这会儿适逢午饭点,名为朝利雨月的男人拎回来了三条鱼,在离园子不过一米开外的火塘中间支了个架子,十分自然的准备做午饭。
  这顿午饭实在是很粗糙了。
  朝利雨月杀鱼刮鳞剔骨的手法都很熟练,匕首动作时只能看到一片光影,但之后完全没有任何料理过程。
  葱姜蒜和料酒一概没有就不说了,铃木园子面色严肃的盯着他,直到鱼肉变熟,都没有见到任何像是【撒点盐】的动作。
  他真的是很单纯的把肉烤熟了而已。
  带着半指手套的青年拿过一片芭蕉叶子,把几块鱼肉摊在叶子上摆好,然后动作自然的递到了园子手边,铃木小姐看着眼前白花花还泛着土腥气的鱼肉,仿佛十分的费解。
  “你这么穷,我是脑子抽了吗居然跟你私奔了……”
  话音一落,吓得朝利雨月鱼都掉了。
  铃木园子耳边听到鱼肉落地吧唧的一声清响,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但见朝利雨月虽然神态还算从容,却连耳朵都羞红了,迅速眨了眨眼睛,面不改色的推了个台阶过去:“我看你长得好看,随便开个玩笑而已。”
  哇撒,她几时反应这么迅速了?
  ——虽然在这个时代背景下这话有点不庄重,但是她居然在注意到这人耳朵红了的下一秒,就给了个这么妥帖的台阶!
  铃木园子小姐面无表情的亲了自己手背一口:爱死你了,我的身体本能!
  朝利雨月明显是没见过这么奔放的本国姑娘,不过他接触过不少大方开朗的欧洲姑娘,惊讶了一瞬间后就恢复了正常,耳朵上的红晕也慢慢往下降,整个人又若无其事的正经了起来。
  他花了整整一格小时的时间,来给园子解释:说园子是他从河里捞回来的,那会儿他闲着没事,正在后山砍竹子来着。
  园子顺势就问:“你砍竹子干什么?”
  朝利雨月一板一眼的答:“准备多盖几间房子。”
  铃木园子觉得他这个安贫乐道的画风不至于这么着急,就问:“你盖那么多房子干什么?”
  朝利雨月倒是挺大方,有种生平事无不可对人言的洒脱,说他在海的另一边有一群朋友,之前朋友有难,他把自己心爱的乐器卖了,换了两把刀,坐船去帮忙撑场子来着。
  结果打完架没多久,朋友们内讧了。
  争端结束后,几个伙伴准备隐退,想远离欧洲来日本这边住,朝利雨月想着自己比较了解情况,就在他们交割之前先回来了,准备买块地给他们备好隐居的落脚处。
  不过他没钱。
  朝利雨月的本职其实是个阴阳师,不过教阴阳术的师傅死的早,倒是教剑术的老师把他养大了,不过剑术师傅也没活多久,所以这人是实实在在的身无长物。
  朝利雨月身上值钱的东西是固定的,和师傅学习剑术的时候、是随身的那几把剑,出师之后开始了旅行,便换钱买了他喜欢乐器,得知朋友有难、准备去帮忙打架了,又把乐器卖掉,再次换回了武器。
  ——事实上,这次打完架了他就该把刀卖了换笛子了,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把乐器赎回来,是因为他需要留着刀砍竹子。
  砍足够多竹子,用竹子盖一座房子。
  “怎么说呢……”
  园子斟酌了一下语句:“虽然觉得你这人一片赤子之心,为朋友亲手砍伐材料盖房子,也挺让人为这份心意的感动的,但我怎么觉得……跟你做朋友还挺纠结的呢?”
  那一帮人听说是内讧失败后退隐才来的日本,人家漂洋过海从意大利跑过来,满以为远离了争权夺利铁血硝烟,只喝茶养花看报纸好颐养天年来着——结果你就吭哧吭哧给人家砍了半亩地的竹子吗?
  然而朝利雨月不以为耻,惋惜的看了看鱼肉,从怀里掏出两个糙米的饭团,一边吃,一边淡定又茫然的反问:“不然呢?”
  园子被他这个神情一堵,犹豫了半天,试探着说:“大冬天的……房顶上总该垫层茅草吧?墙壁的缝隙怎么办?”
  朝利雨月拿着饭团愣住了,然后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
  “你说的对,光用竹子确实不行。”
  ——遂决定明天早起,去河边薅点芦苇回来。
  铃木园子听完他的计划,不禁十分佩服: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她怎么觉得这个人……穷的真是好有骨气哦【冷漠
  “所以你为什么不干脆去赚点钱呢?买一栋宅邸多好,哪怕吹笛子卖艺筹钱也行啊……”
  “哦,我吹曲子很难听的,”爽朗的朝利雨月先生平和的补充说:“可以把人吓哭的那种难听。”
  铃木园子作为一个有知名爱豆当前未婚夫的人,甚至掌握了萨克斯风这种挺稀奇的乐器,听到这里自然没有接话。
  她看着朝利雨月安静认真的啃完了两个饭团,又蹲到墙角拿麻绳捆竹子,心里一时有些感慨。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就冲他肯漂洋过海帮朋友打架这一点,就证明了他是个纯粹的好人。
  园子的小拇指勾着自己的发尾慢慢的绕圈圈,指甲盖有一下没一下蹭过那个嵌满了宝石的金环,心说连这些东西都没贪,他八成是不会故意编造故事骗人的。
  换句话说,这是个24K纯好人。
  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几天,铃木园子大小姐的身体状况,以完全超乎她想象的速度恢复了。
  她严肃的在屋里冥思苦想了好几天,对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研究了许久,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正在门前削竹子的朝利雨月谈话。
  “要么,你就不要用竹子盖房子了,我直接花钱包了你吧……”
  抱着一捆竹子的青年愣住:“你说什么?”
  园子下意识想挠挠耳朵:“就是当个保镖保护我安全啊什么的,你是挺能打的对吧?我会额外给你钱,你拿钱雇人给你盖个像样的房子不行吗?”
  朝利雨月这人长的英俊,却莫名有种聪明面孔笨肚肠的感觉,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莽撞的少年气,气场虽然平和,但有时候那表情简直愣的不忍直视。
  他缓缓松开手,那那一捆好不容易削成一边长的竹子放下,像是十分苦恼一样盯着园子的脸看了半天,最后既像是生气、又像是努力安抚,对她说:“你不用这个样子的。”
  “我从水里救起你只是顺手,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你不必这样委屈自己试探我。”
  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善些,不至于吓到园子,辩解说:“你身上的那些东西,要是想拿我早就拿了,你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我自然会保护你的,不需要用仅剩的首饰买什么安心,如果你不爱鱼腥、想吃点别的肉,院子里那几只兔子可以先杀了,等明天再给你抓几只来。”
  园子严肃的摇头,告诉他:“这不是吃肉的问题。”
  “唉?”
  铃木小姐指墙:“漏风。”
  指屋顶:“漏雨。”
  指被褥不远处的火塘:“有烟尘。”
  又指了指朝利雨月一直盖在她身上的毛毡子:“太硬了。”
  最后指了指门外撒了欢乱跑的野兔子们,举了举手上料理粗糙的兔腿,客观评价说:“你做的有异味,而我不会料理兔子肉。”
  朝利雨月眉头轻皱:“你这么理所当然的说自己什么都不会……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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