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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信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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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9

  原定于清晨的手术被提前进行,手术据说很成功,麻醉过后醒来时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过分。从纱布里模糊地可以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应该是凉爽的月夜,不知竟会觉得闷热。
  太安静了,平日二楼常常传来的打呼声现在一丁点都听不到,她明明记得离开手术室后自己是被推到了三楼的隔离室去,最奇怪的作为主刀医生里昂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霍华德呢?
  不安袭上心头,她掀开被子落地拆掉手背的针翻箱倒柜都没找到任何通讯工具,而且这间房根本就不是隔离室而是地下室!麦克斯回头去找吊针的架子,勉强把架子上的针管扯掉,砸开门顺着声源走。
  静到只可以听到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凭借这仅有的视力和方位感跌跌撞撞才回到一楼地面,四处都是火光和人们逃跑的声音,从她抵达地面开始汹涌而至,灼热的气温快要烧掉她眼睛的纱布。很多人朝她走来,撞到她的肩膀、头、手,她听到风嘶吼着卷起火焰猎猎作响的声音,鼻子嗅到空气里除人类血液以外的味道。
  月亮之子,狼人!
  当务之急是找到霍华德,让他带她找到里昂,所有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她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上。
  周围都是被破坏和烧毁的建筑,跌落的石头还有各种盆栽,她的膝盖和脚腕不是被跌下来的东西砸中,就是撞到那些尖锐的物什,浓郁的腥甜味道冲入鼻子不是她的,而是那些四散逃窜人们的,她听到呼救声和打斗声进入耳廓后直抵脑海企图唤起熟悉的记忆。月亮之子只在月圆之夜才会变身。他们常常独自一人或者和异性狼人一同疾跑。狼人不能生育,他们通过咬噬人类来壮大族群。如果被咬的人类有孕,他们不会把狼人的特性传给下一代。
  吸血鬼和狼人捕食相同的猎物,相互挑战对方几乎无法战胜的能力,这使得两者成了不共戴天的敌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吸血鬼大量屠丨杀狼人,致使曾经兴旺的狼人几近灭绝。然而今天显然出现的并非一个单独的狼人,而是一个部落,长短不一的嚎叫估计是他们部落独有的号角声。相信是这些狼人决定联合起来对抗吸血鬼。
  有猎人捕猎吸血鬼,那么自然也会有捕猎狼人的人类吧,相互仇恨并以此为基础建立组织有系统地对一个族群进行复仇,这不正是地球上所有生物的共性,谁也没有比谁圣母到哪里去。
  她没有要守护全人类的觉悟,她只想守护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
  火越烧越旺大有连绵不绝的势头,将亚力克打跑之后霍华德躺在原地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伤口痊愈的速度比想象中慢,等到他完全能够站起来时满月快要从树梢边上升起,猫头鹰的哀鸣一声比一声急,山头像被无数双荧光绿的眼睛装饰,苍穹下郁郁葱葱的树林在傍晚的夜色中渐渐深沉起来。
  满月。
  圆润泛着玉白色光泽的月亮,挂在沉郁的蓝夜空,星光黯淡。霍华德擦觉到皮肤对周围气流的敏感和血液开始像冷冻在地壳下的岩浆一般滚烫起来,烧得他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一阵热烈。双手演变成狼的前腿,灰暗的毛发旺盛地冒出来,后腿是能够直立起来但不如前腿有力,行动起来更像猿类,而不完全是犬科动物。
  人类变身为狼后力量和速度大增,因此,他们极富杀伤性,想要杀死他们非常不易,与神话记载不同,银子弹无法杀死这些狼人,他们也不惧怕银器。他们超强的能力能够杀死单枪匹马的吸血鬼,作为狼人的有利条件就是,不管变为人形还是狼形,他们对吸血鬼的毒丨液都具有免疫力,因而不会变身为吸血鬼,也不会感到任何的疼痛。
  幽绿的眼眸在漆黑的月夜中闪烁,他,不现在该称之为“它”,它前腿着地开始飞速奔跑着朝狼嚎的出处去,满月时分变成狼人之后,月亮之子忘记了他们的人类身份,变得更加凶猛强悍失去理智。
  与此同时,落败的亚力克返回医院企图将麦克斯斩草除根,而她却早已被凯厄斯安排的医生进行手术后转移到地下室,所以等衣衫褴褛的亚力克寻遍医院除了杀了几个味道对口的人类一无所获。
  等待亚力克的是兵强马壮的狼人,察觉到问题的严重为时已晚——亚力克站在医院大楼顶层的尖顶处俯视底下仰天长啸的狼群,红色的眼眸对上暗绿色燃着熊熊复仇烈焰的眼眸,他没有躲避的去处。
  烈焰从侧边的建筑物开始袭来,热浪拂到他脸颊感觉那一边的皮肤都要被融化掉一半,他痛恨火焰,烧伤的可怕痛苦深深刻在记忆里,那是他无论如何都要脱逃的痛苦。他歪歪脖子顺带松松筋骨像个格斗手一样开始释放自己的能量,快要把夜色都融掉的薄雾飘向狼群。
  它们全都被这片雾给震慑到,通通定格下来,连带嘶吼的动作也是,亚力克理智仔细地辨认他们是否真的受制于他的天赋,这个谨慎只维持十多秒,直到他瞥见花园中央喷池旁的麦克斯,他认出了她眼睛上的纱布。
  而当他听命于自己的直觉俯冲而下时,那些静止的狼群扑而去,尖锐的獠牙毫不犹豫地往他身上咬去,被他堪堪躲过,亚力克错在过于相信自己的天赋,忘记他的能力只能麻痹人类或吸血鬼的能力,而不包括狼人。
  此狼非彼狼,尽管眼睛同样是绿色并且不具有人性,他们更不清楚亚力克的天赋,怪只怪亚力克大意,似乎幸运女神站到了狼人这一边。
  混战,他的斗篷已经被要得不成样子,沃尔图里的象征变成碎布一点点地从他身上剥离,他愤怒却又无法有所作为,只能一直和狼群们对峙,等待机会到来。
  且说麦克斯,听到狼群不再嚎叫也不再撕咬四处逃窜的病人后,她蹲了下来医生缠在眼睛上的纱布形同虚设,但是强烈的火光下刺痛的双目让她没敢轻举妄动将纱布除下
  据她所知,狼人只是对威胁到他们生存的人和他们的夙敌——血族疯狂杀戮,对自己的同类是非常友好的,甚至会牺牲自己七至八成的力量来救活一个垂死或者刚刚咽气的同类,这种同伴间的温情在天然的纯种狼人身上表现得更加明显。而被狼人咬伤变化成的狼人才会完全失去理智,疯狂的攻击不同类的一切生物。天然的纯种狼人几乎全部对人类绝无好感,也不愿意接近人类,所以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并不是纯种狼人。
  那么现在呢,为什么全都停止了行动围成包围圈,难不成还有个倒霉的吸血鬼被捉住了?
  一群狼人聚集在这里附近等待满月后集体变身,说没有预谋三岁小孩都不相信,那么霍华德的出现会是巧合吗?她一个微不足道的猎人会是行动目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既然如此她也就有理由相信这群狼人出现在这里的目标是被围起来的血族,而她只是误伤,同院的病友更是无辜。
  她侧耳听,火也彻底摧毁掉医院左侧的建筑物,主建筑快要被火苗吞没,再不走她也可能葬身火海,等满月过后找到霍华德之前也许她就挂掉,所以找霍华德这一条排除。被狼人围起来的血族更加不关她的事,能被狼人如此看重的血族肯定是某某族群了不得的任务,更何况,这群狼人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
  她想走的脚才迈出去又缩了回来,那么里昂呢?
  他去哪了?
  麦克斯忽地站起身朝还没有被大火侵蚀的楼层跑去,护士长曾经无意中在她面前吐槽过里昂喜欢呆在血库多过医疗器械室,不管怎样有一丝可能性都不要放过。
  她几乎是摸着爬到血库室去,她真的感谢建造者在楼层各处都有标上盲文,打开大门一股血液发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兴许在她完成手术后不久那群狼人就开始放火,满月升上后就地变身,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到的周详计划。
  如此缜密的背后必定藏有更大的野心,她喊着里昂的名字,一边把发臭了的血袋撕破往楼下丢,分散它们的注意力以免连累小镇的居民。
  麦克斯可以确定里昂不在这里,也许在大火吞噬的大楼中,也许他们再也不能相见,沁凉的风送来夹杂着血腥与焚烧的味道,刺鼻得很她都快要被迅出眼泪来,感觉到有物体的接近她手快地将窗户关起来,但还是被那东西破窗而入,玻璃碎片打到脸还有手背。
  她退后一步的瞬间就被他捉住:“但愿你还没有忘记我,麦克斯。”
  “尽管我十分感激你刚才的救援,但我还是要杀你。”介乎于成人和少儿的沙哑声线,她疑惑地询问:“你要杀我,至少让我知道你是谁,要知道不是所有曾经和我交过手的吸血鬼我都会记得。尤其像你这种差点被狼人五马分尸的血族,哼,我不怕说,你已经让你的族群为之蒙羞。”
  “呵呵,麦克斯多日不见,你伶牙俐齿不少。不过很可惜你的遗言只能说给我听,而且我保证我一定不会记得。”
  麦克斯站在森林里四周是蝙蝠喑哑的喊叫声,吸血鬼和她相对而立,那把童稚又有些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那家医院住得舒不舒服?”
  “不错。”
  兴许是她的气定神闲刺痛了他,“关于你主治医师的身份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吗,冰冷,坚硬……知晓你的一切,声音气味习性你就一丁点都没有察觉到他会是谁?”他冷哼一声,“你不是教会凯瑟琳如何根据气味辨别从猎人手中脱逃的猎物吗,怎么到了你身上,却又是另一个答案?”
  “我对你真是失望透顶。”
  两把声音同时响起,她循声看过去,只能模模糊糊感觉到月光落在他银白的头发上折射的光,比火光还要刺眼。
  这样熟悉的声音,她竟然混淆过,不需要别人来说,她也对自己失望透顶。

  Chapter 60

  刹那的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麦克斯哑然地呆立在原地,如果现在有一道雷,她希望被劈死的那个会是自己,只要一想到与之相关的医院记忆,大脑皮层就一阵战栗,自动分泌出恶寒来。她背靠在树木的躯干上,如果可以很想瞬间消失在这方寸天地里。
  “凯厄斯,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亚力克收回手,“你是我们的首领,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居然……”他欲言又止瞥了眼麦克斯,“阿罗那里我瞒不了多久。”
  凯厄斯的名字从亚力克嘴里说出,麦克斯抖了一下,她循光线看过去,他缓步走近倒不像是在森林行走,而是在自家花园里散步那样悠然。
  平地刮起风来,下一秒雨水便从天幕瓢泼而下,雨点砸在树木的叶子“啪啪”作响,整片森林合奏发出的声音快要淹没他的说话声,血迹被大雨冲刷蜿蜒而下,她看不到只闻得到那味道,快要掩盖掉他身上原本的乳木香,是她失明后太过愚笨才让他骗到手,还是他手段高明她在劫难逃?
  雨太大眼睛被淋到睁不开,睫毛处聚满水珠,密云从远处过来遮盖住所有的光线,她满脸雨水,她会不会借此机会落点眼泪,谁知道呢?
  凯厄斯咬咬牙,夹起麦克斯容不得拒绝地将她带走,她的手一直捉在他衣领处,那么用力指尖泛红,如果不是深知她的性子他还会自作多情以为她有多舍不得,而事实只不过是她沉浸在愤怒中,沉浸在被欺骗的背叛感里,也许还在计划着如何杀死他。
  事已至此,容不得他再有丝毫的犹豫,除了复明,其他的都是小事。
  她被甩到厚实的地毯上,坐起身的瞬间他整个人就靠近过来,不由分说扒掉她身上湿透了的病服,他毫无情绪的声线落入她耳朵:“接下来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就好。”
  他丢下衣服,她很快就听到门阖上的声音,浑身的力气在此刻被抽光,她瘫软地趴在地上,不必等到全世界都背叛她才知道振作吧?她趴了好一会儿才起来换衣服,想了想还是把形同虚设的纱布拆了下来。
  整个房间被黑色填满,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只有黑色,如永夜一般的漆黑。她朝门口走去打开门,他已经换了一身白衬衣衬黑西裤,发丝还带着水被他绑在脑后,瞧瞧他心急火燎的眼神,哪里还有昔日那个吸血鬼贵族凯厄斯的影子,和那些男模一样现代、摩登、潮流。
  除了无时无刻都挺直的腰杆和不苟言笑的神情外,她看不到原来凯厄斯身上那种矜贵和目空一切的自负。
  麦克斯不敢开口问原因,她多怕从他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这种罪名她不想担也不愿意担。
  凯厄斯伸过来想要抚摸麦克斯眼睛的手被她轻轻一躲,从空气里错开来,他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垂下手:“纱布还不能拆。”说完他立即到别处取来纱布和眼药水,再次站到她的面前,“你这又是何必,你明知……”
  “你不会感谢我。”他向来充满戾气的眼神此刻缓和下来,脸庞在漆黑的走廊里暗暗发光,“我想要囚困你,在这里。”
  “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我想我也不会介意。”她平静得不像麦克斯本人,他靠近她一抱二跑三轻放。麦克斯坐在暗红色的皮革沙发上,抬起头去看凯厄斯,“我猜不透。”
  “猜不透什么?”他动作轻柔地展开纱布缠在她的眼睛上,冰凉的眼药水从纱布里渗入,她乖巧地闭起眼:“猜不透你。让我说说看,在莫斯科那里你就找到了我,然后海啸后你又找到了我,为什么有那么多机会,你都不杀死我。”
  “如果我终于成功让你觉得费解,这真是个额外的惊喜。”他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然后落座右手还想像之前那样去搂她的肩,快要碰到的时候又放下了手,视线落到嫣红墙纸旁的镜子上,那块镜子是亚西诺多拉的陪嫁之一,当年盛怒之下都没有摧毁,是因为其价值远超它作为陪嫁品所带来的屈辱。
  凯厄斯看着镜子里他和她,白色衬衣和她身上的重工蕾丝小黑裙,还有暗红皮革沙发背后漆黑的背景,就像是画一样,如果忽略掉他们并非恩爱伴侣这个事实。他黑色的瞳孔周遭被绯红色填满,嘴角微微扬起笑意直抵眼底,再回头看正襟危坐的麦克斯,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却又是心有灵犀,呆呆地把头面向镜子。金色边框的镜子里完整地将她们纳入镜面,镜中花,水中月,他和她。
  “凯厄斯,”她扶着沙发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毯用她瘦削的背对着他,“你爱上我了。”
  “所以呢?”
  “你会万劫不复的,因为你的命门在我手里,你要小心。”
  她转过身来,淡红的唇瓣一张一合,“你要小心我,在你无法抵御的宿命出现前,毁了你。”
  他冷笑,手臂贴上她的后背:“已经好几千年了,你口中无法抵御的宿命始终没有露过面,就连我本人都不清楚是否会出现。相反,我对你会如何毁了我更感兴趣。”那语气活脱脱在表示,你吃醋了,爷很高兴。
  “会出现的,我等着看你对着她卑躬屈膝失去原则,等着看你抑制着身体里狂躁基因懊恼这世上存在无法抵御的宿命,这一天会来的,我见过太多吸血鬼因他们的歌唱家而疯狂,就差你了。”他不知道这张刻薄的嘴还能吐出多少激怒他的句子来,他贴在她背后的手更加用力把她压向自己,“在你战斗力尚且充沛的时候,你没有杀死我,你认为你还有机会?”
  她整个人被他坚不可摧的身躯撞得生疼,她仰起头,像个深情凝视爱人的女子伸出手抚摸他如大理石纹理的脸颊:“愚蠢的血族,只要你还下不了手结果我,我就有的是机会。如果你的歌唱家出现就再好不过,我定要你永失所爱。你知道的,我哪怕自损一百也要损敌一千,更何况对象是你。”
  “你可知道,你是我最最痛恨的那一个,同样地,我也感激你。”她放下手来,“你救过我,给我上了很多课,在你身上学到的,他朝必定加倍回赠你。”
  凯厄斯将麦克斯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清冷的气息掠过她的耳侧:“好啊,我等着。我就看你,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让我万劫不复。”
  他终于松开钳制离她半步远,她自觉地退开距离,“我听闻你许久以前曾被狼人所袭,但愿你这一次不要命丧狼爪之下。”他凑过来想要亲吻她,被她闪开只好亲吻她的额头:“如果你不那么固执……”
  “做梦。”
  “三楼尽头的窗口,早上打开会看得到太阳,眼睛的纱布明天就能拆下,我会如期归来。”凯厄斯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简洁干练的黑西装戴着他标志性的红色暗金色花纹围巾,披着立领暗棕色风衣,他将胸前的黄金V字项链扯下来,放在麦克斯的手中,“食物在一楼,房间随你挑,如果我回来之前你没逃出去,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
  “你正常点。”
  三楼尽头的窗户她一次都没有打开过,纱布拆下的当天她就想着如何在这屋子里和凯厄斯同归于尽,她像是赶制一件自己异常喜爱的玩具将主卧布置起来,赴死的心思一点迟疑都没有,希望到时候她千万不要退缩。
  和狼人的战丨争艰难取得胜利,在和阿罗短暂见面之后,找了个借口离开沃特拉城。他一路都很小心留意有没有被跟踪,他要去和她说,我答应过你会凯旋,就一定会凯旋,我不会死在别人手里。
  凯厄斯以为除了亚力克和凯瑟琳之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麦克斯还活着,没有天赋可以让他轻松瞒骗过阿罗的天赋*马库斯根本不理会除了需要集体出席的事情,可他忘了,阿罗对他的关心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他是阿罗的弟弟,没有血缘的亲厚关系,他这些时日以来的异动,阿罗不会没有所察觉。
  凯厄斯不该忽略他们三人感情深厚这一点,关心则乱。
  她不会等在客厅迎接自己,他是预料到的,可当事实真的如此时他又忍不住生她气,她的心跳声还在他又会想,没关系,只要她还在。
  上楼,麦克斯就站在二楼楼梯拐角处,穿他放在衣柜里的华服嘴唇涂得通红,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一定是今天回来呢?
  “从周一开始我开始等你,不过你比我预计晚了两天。”她拿着红酒杯侧着身,那一裘衣裙将麦克斯纤秀细致的身体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曲线,自细滑如同白瓷的颈一路蜿蜒至圆润的肩胛,平坦的小腹,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最后是隐没在裙摆下的一双若隐若现的修长细腿。
  她侧脸望过来的眼神像在看他又像在看他身后的油画,绑起的头发跌落几根在脸颊,衬得她眉目如刀刻一样,他说过,她哪怕是笑都是一副讥笑的刻薄样子惹人生气,所以还是不笑的时候讨喜。
  凯厄斯像个拿到万圣节糖果的孩子一样,那副高兴的样子莫名使她暗暗偷笑,她转过身来正对着他扬起手里的高脚杯,咧开红唇笑着丢了出去,紧接着无数的玻璃制品从四面八方往他身上砸去。麦克斯优哉游哉打开唱机,他最喜欢的那张歌剧缓缓从喇叭放出:“好听吗,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见面礼吗,你是我见过最富有的吸血鬼,如果早知道你家大业大我一开始就不会对你抵死不从。”回过身时他已经站到她身后,脱下风衣抖落玻璃碎屑拿在手里,轻蔑的笑浮现在唇角:“就这些吗?比我预计要简单得多。”
  “就这样?不不不。”她摇摇头,“这屋子大得很,厨房里应有尽有,刀子的型号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把医院的手术刀都带了回来。里昂医生、呵呵,亲爱的凯厄斯·沃尔图里,我还是这样称呼你吧。”
  “能成为你的囚犯我该感恩戴德,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不少礼物呢。”凯厄斯修长冰凉的手指细心地将扎进她后颈的玻璃渣子拿走,他微微抬起一只手臂,“嗯,真是绅士。”麦克斯把手挽上凯厄斯的手臂感叹道,她喝过酒一切的兴奋都像是假的一样,连他都快要被欺骗过去,可是他愿意受这种瞒骗。
  快要接近那道紧闭的红色大门时,他捉住她的身子往墙上靠,她整个人凌空被他压在墙壁,眼睛瞬也不瞬地与之对视,“你做了什么?”麦克斯紧咬着牙,他伸手拧开她的下巴,盛怒之下还能收着力度:“说!”
  “不要再消耗我的耐心,麦克斯!”
  “那些红酒!那些红酒!根本就不是红酒对不对!”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下去,而后分开,“呵,谁给你的胆子去喝狼人的血!”他丢下人然后扯起她的头发,“麦克斯你活腻了大可开口,我免费转换你!三楼的窗户我是给你逃,不是给你去而复返的!让我猜猜是谁教你这样就能杀死吸血鬼的,你的那个狼人朋友,还是你的首领?”
  麦克斯精心梳好的头发被彻底弄乱,她抹开嘴唇的口红,残余的膏体粘在嘴角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凯厄斯松开手冷眼旁观她脱下高跟鞋站起来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她那双眼终于恢复明亮,然而里面给他的只有恨意和愤怨。
  胸膛里被压制许久的怒意被激起,忘记是谁先动的手,很快他们就扭打在一起,就像还是在沃尔图里那时一样。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架的麦克斯怎么会是才结束和狼人之间斗争的凯厄斯的对手,很快麦克斯就败下阵来——此时的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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