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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信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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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的麦克斯怎么会是才结束和狼人之间斗争的凯厄斯的对手,很快麦克斯就败下阵来——此时的她已经瘫软在地,身上的裙子烂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她抬起脸看站在不远处的凯厄斯,他依旧保持着刚进门的样子,头发纹丝不动服帖地垂在脸颊边,除了衣服领子的皱褶之外,再也找不出凌乱的痕迹来。
“我真是小瞧你了,杀死狼人取其血,臭不可闻的血都能够喝得下去,盛装打扮是打算诱我咬下你的脖颈,和你同归于尽吗?”他咬牙切齿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愚蠢之人。”
她又吐了口血,狞笑道:“你才是蠢货,我会傻到让你喝我的血?狼人对吸血鬼的毒液免疫,试问你咬了我又会怎么样。我没想过这样和你同归于尽。”她顿了顿,“我说过要烧死你的,不是吗?”
“难道我和你之间除了无休止的斗争,除了你死我活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共存?”
“你的存在就是对我而言最大的敌人,我没有办法,我试过躲避,试过叫自己放下。是你,你有多可恶多遭人恨,你欺骗了我,我情愿你亮出身份让我有得选择,是否接受你的救助,而你没有,你让我像个任人宰割的玩具,被你愚弄。我痛恨别人的欺骗,如果知道里昂是你,我就是瞎一辈子都不要你好心。”
“难不成我还做错了?不知好歹,是谁深夜叫着我的名字醒来,又是谁动了情却又在自欺欺人,我没有替你做决定,所有都是取决于你自己,你敢说你没有将里昂当作我?因为‘他’是人类,所以‘他’成了你的优先选择,知不知道,最残忍的人是你不是我,欺骗你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你。”
“狡辩……”
“不,你才是可恶的投机者,你料定我会心软才会三番四次挑战我底线。我爱上你已经是个笑话,你就不要再抗拒这个事实。”
“我求你爱我了吗,凯厄斯,你为什么不去死!”眼泪夺眶而出,凯厄斯说的话句句在理她一个字都反驳不了,只能口不择言,“好好好,我不抵抗了,我怎么会傻到和命运抵抗,我怎么会傻到和吸血鬼抵抗。如果我不能爱你,不是因为你不是人类,而是因为你只是个吸血鬼。”她拿起手边的剪刀往身上的要害处戳去,如果他行动再慢一秒钟,剪刀就不止是没入半寸那样简单。
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崩溃,凯厄斯忽然将她拦腰抱起,天旋地转,就将她带入主卧翻身压进床褥的深处,他的唇印上来,雪一样冰凉的气息,一点点地啃噬着她的唇瓣。
她开始挣扎,执拗的不带丝毫情感的,像一尾鲜活的鱼拼了命要脱离他的宰割。
“别这样,凯厄斯!”麦克斯惊叫出声,这一刻的凯厄斯比以往更让她恐惧,仿似下一秒,她就会被他狠狠撕裂一般。
她和他之间的实力太过悬殊了,他不费力地制住她所有的抗拒,一个用力,将她的双臂反剪在她身下,咔嚓一声,骨头错位让她痛的咬牙,冷冷地抽着气,唇舌间的混乱纠缠,她再次品尝到他口中苦涩的冷香,还有那冰凉得像是铁锈的味道。
“我不会去死,除非和你一起。”他霸道地说,不由分说撕掉她的裙子。
Chapter 61
整个房间都笼罩在郁郁沉沉的夜色里,飞扬的尘埃里有布料的碎屑,空气里来回飘荡着的味道里掺杂血腥、红酒,如果玻璃渣子的味道也可以算入内的话,这一切都可以笼统地称之为“剑拔弩张”。
他强硬地闯进她的唇舌里,现时的他一半沉浸在愤怒的发泄里,一半沉浸在对她要轻拿轻放的信条里,双方拉拉扯扯分不出胜负,最终他在她不断的挣扎和眼眶逼出的泪,停下了动作,麦克斯在害怕,他听到那心跳的频率,不是因为肾上激素的刺激,而仅仅是因为她害怕了。
凯厄斯怒极了的表情,滔天的怒意翻涌在眼底像是烟波快要将她淹没,同样的如果目光可以轻易撕碎一个吸血鬼的话,她绝对不会吝啬那目光。身体上的痛楚根本算不上什么,她死死地盯着凯厄斯,她不认为这个吸血鬼会亲手毁掉自己制定的法规,若是此刻动手将她杀死,也算是死得其所——继续留在他身边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咬住唇反抗还是不反抗,求生还是求死,麦克斯做下这个决定以后想过千万种可能,有可能她成功了,烧死凯厄斯,又或是失败了,她被转化被杀死,再或者是他什么都没有发现,而狼人的血对他没有任何反应……但是没有一个是此刻他们以如此姿势,以及他眼中火焰里预示即将会发生的事。
凯厄斯认为他现在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她雪白的锁骨还在汩汩冒血,渗入暗色的床褥,他的指尖碰触到那湿漉漉的床单,他咬住后牙槽,这气味没法让他想要吸食的冲动,他只是在回味刚刚回到门前的心情,那种知道有人在等候自己的心情……
可惜越是温情越显得此刻是何等的讽刺,他们两个,从来都是不能和平共处的,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在法国小镇里的那段日子是他窃取而来的,顶着一个人类的身份从她身上去盗取一点点温柔。
所以在拆穿这一切之后,什么都是狼狈的、欲盖弥彰的,“麦克斯,你哪怕曾经有过一秒,一秒,将我公正对待的?”
“凯厄斯,你不觉得你对我,对一个猎人,你曾经的囚犯,一个你痛恨的族类,说出‘爱’这个字很可笑吗?”她凝视他,“你会觉得气愤、难堪,既想要杀我又想要留下我,何苦要将自己置于这个境遇?”
她稍稍退开距离,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她耗尽全力并且疼痛难当,“你杀不杀我?”
凯厄斯脸上挂着甜蜜的笑意,那笑意直抵眼底,却如此凶狠:“说够了吗?”他的手指落在她果露的皮肤上,逐寸逐寸往下最后停在她的腿根,“我不会杀你,但是今日加诸于我身上的羞辱,我不会放过你。”
他将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慢里斯条地解开衬衫的领带、衣扣、皮带,在做这些的期间他一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越发惊慌的神色。
夜是那么黑,看不见悲喜界限,夜照亮了夜,痛胜了痛。
她梦见自己在那片致使其眼盲的海里飘着,身体没有了重量,就快要连同她整个人都要被这天地所吞没。脑袋似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睁开眼望着天花板上想着假若此刻吊灯倾泻下来,落在身上到底是他先死还是她先死。
麦克斯坐起身来试着将脱臼的手给接驳回去,她的运气很好,凯厄斯只是让她一只手脱臼了,从地上拾起一件衬衣套上——她花了很多的勇气不去看布满淤青的皮肤,这是他的衬衣,洁白、没有皱褶、纯手工的,她扯开嘴角轻笑却发现嗓子早就无法出声。
棉絮还在飘,她瞥了眼完全没有知觉的男人,看来那瓶被她喝下肚的狼人血还是很有效果的,她将霍华德给给自己的银器从脚踝处取下,一圈圈地缠绕在凯厄斯的身体上,他光洁如大理石纹路的皮肤被灼烧出灰黑色的痕迹来……
献祭,她将自己献祭出去,玉石俱焚的决心,她说过要烧死他就不会用刀捅死他。
点火的中途她停下休息过几次,她觉得自己体力快要透支,拿着打火机的手都在抖,那件对她而言十分宽大的衬衣被风吹得贴在身体上,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有些热血沸腾的错觉。
整间房都被她堆满了易燃物体,然而到了这个时侯她不知为何有点下不了手,毫无疑问她是恨着他的,可这恨里面却明显掺杂着许多……道不清的,可以称之为爱的东西,分明是不能出现在她对他所有感情里的字眼。
终于他醒来了,麦克斯等着给凯厄斯最后一击的时候,他醒来了。
某一瞬间,她听到自己轻轻松了一口气,不需要她自己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凯厄斯可以用一句话叫她没有犹豫扔下打火机。
凯厄斯拧着眉十分痛苦地望向床边的麦克斯,他紧抿住唇,双目何其平静没有波澜起伏,他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这个女人,他甚至觉得她的犹豫都像是童话一样可笑,不是说不爱吗,怎么现在又在犹豫起来?
“麦克斯。”
“嗯?”她的脑袋还因为痛楚而有些呆愣,“凯厄斯你痛吗?”
“我很痛!”她摸着脖子、心口、腰最后再回到心口,像是看着他又像不是,“你会不会痛?”
“你是血族自然不知道什么叫痛。”她盖起打火机的帽子坐在他床边的地上,四目相对,他竭力地想要从越发模糊的视线去辨清她的神情,“别逞强了,狼人的血,不是没有用的。我没有被骗也没有被利用,是你太傻了,如果你稍微冷静些你不可能不会发现破绽。”
“你说的对。”
“省点力气吧,如果你还有机会被同伴救走的话。”
“我很矛盾,我好像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么神经病的一个精神病。”
银器让他有点无法思考,他勉力才能听清,她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据说你们血族的复仇天性是不会忘却侮辱和伤害,所以你会记得我的对吧?”
他们两个同样的虚弱,凯厄斯看着麦克斯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淡淡的日光笼罩在她身上,和那个时候他在沃尔图里看到的她一样,倔强且不可驯服,怎么到了最后被驯服的人会是他。
“你是我必须杀死的人,否则我的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凯厄斯…沃尔图里,再见了。”
——
霍华德等在城堡外的一个荒废教堂里,她赤脚走了好几里路直到闻不到那烈火燃烧着木头的味道,半人高的野草刺破了她拨开它们的手指,碎石割在脚心处,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楚那样一直走……
出现在霍华德面前的麦克斯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打湿的长卷发粘在脖子还有脸上,唇色苍白双目无神,他伸手抱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我烧了他,真不敢想象我真的那样做了。”
“痛不痛?”
“你说那里吗?”她意有所指地问,“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情绪,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点不舍。”
这样温暖的体温真的不想推开,她被拢入霍华德大衣里,昏迷前她最后的一句话,“我要去福克斯。”
*
那座被火焰吞没的大床以燎原之势将凯厄斯包围,大火的高温让他疼痛难忍,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皮肤快要被灼出洞来,天花板上的吊灯烧着了他微眯起眼盯着那灯……几秒后它跌落下来,所有的一切慢放一帧一帧,直到这庞然大物压在他的肋骨下,切肤之痛,距离人类对痛楚认知已经有三千多年,不过一瞬,所有他还是人类时对痛的记忆霎时汇在心头,并加以百倍的程度。
他当然会痛,不到这一次,他或许还会暗暗做梦,自己和麦克斯可以互相瞒骗,又或者他将她囚困住,就能多争取一些平和相处的时日,然而他的眼睛似乎被大雾蒙蔽住,却想不起,麦克斯是个不折不扣的血猎,深深痛恨着血族的人类。
“我从不曾见你如此绝望过!凯厄斯,你看你自己犯下的错误!”阿罗带着亲信破窗而入,凯厄斯看到自己的两个兄长,沉默地闭上眼:“我看见了。”
“愚不可及!”
“阿罗,我们是来救凯厄斯的,并不是要听你对他的训斥。”马库斯难得加快语速,并抬手让手下动手。
火势极猛,德米特里推了本杰明(第四部里面掌控五大元素的血族)一下,后者不情不愿地伸出手,顷刻间五指间喷涌而出汹涌的河水,尽管一点都不情愿帮助沃尔图里,但是可以近距离目睹被大火围绕其中的凯厄斯是何其……狼狈的姿态,也不枉此行。
“我们来晚了。”阿罗沉痛地音调微微下沉,马库斯则摇头:“幸好发现得早,不然都来不及搬救兵。”
“不,我们一开始就不该放任他。”
Chapter 62
麦克斯坐在副驾驶座上,窗外冷冰冰的阳光透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默然不语闭着眼假寐,无数次面对霍华德那双包含着关心与探询的眼睛时,她只能逃避不敢直面,身体上的疤痕在慢慢愈合,可是真相哽在喉咙一点都吐不出来。
再见到卡伦一家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改变太多,她推开车门迎着福克斯的晨光走下去,可以感受得到这冰凉光线照在脸颊的温度,她呼了口气霍华德拿着外套丢了过来:“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麦克斯鼓起勇气敲开卡伦医生的办公室,里面没有人,她乖乖地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就只是盯着桌子上的东西看。
卡莱尔从外面推门而入,没有诧异于突然出现在此的麦克斯,他依旧和先前那样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他坐下来对她微笑,险些叫麦克斯落下泪来,就像孩子在外漂泊流浪受尽委屈后回到家中与父亲会面的场景,她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失控。
生活如乱流,她被此所伤。
她扯过桌子上的白纸,执笔,“卡伦医生,我跟他睡了,就是你想的那个他。”
卡莱尔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沉痛地望了过来,麦克斯假装没有看到将事情的过往简略写了下来,唯独有一句话,叫他很想开口痛骂她,为人父母的心情,“唯有玉石俱焚,否则我们之间不会有胜负。”
“麦克斯,赢下这个比赛对你有什么好处,以卵击石!你怎么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我对他的恨足以叫我放手一搏。”她撑不住头抵在书桌,“卡伦医生,我觉得我生了很严重的病,我满脑子都是让他去死的画面……他那样骗我,我居然毫无察觉……”
“难道用你自己当赌注,杀了他,发生过的就可以当没发生?麦克斯,你怎么可以不理智到这个地步?”卡莱尔不由放轻声线,“要知道,他一旦失控你面临的就是死亡,哪怕你没死,后患也无穷这件事你想过吗?”
“我想过的。所以我来这里了,可以安排我住院吗?”
他现在才想起她身上淡淡的药草以及血液的味道,卡莱尔皱眉:“骨裂,内出血……麦克斯,你真是我见过最不知悔改的人类。”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总之麻烦你了。”
话音未落,爱丽丝和贾斯帕就推门而入,爱丽丝看起来又气又急:“麦克斯,你这个愚蠢的没有脑子的猎人!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来找我爸爸的!”
卡莱尔将桌子上的纸条塞入自己的口袋,出声斥责:“爱丽丝你先带麦克斯去办入院手续。”然后转头对麦克斯张开手,“麦克斯,欢迎你再回到福克斯。”
麦克斯笑着和他拥抱:“谢谢你,卡莱尔。”
“麦克斯,在医院门口的狼人是你朋友吗?”
“嗯,我先去找他。他跟我是一起的……”没等她组织语言,贾斯帕就已经笑着开口:“在你来之前,爱丽丝已经看到他和我们相安无事的画面。”
“哇哦!真棒!”麦克斯由衷感到开心,连还在痛的伤口都可以忽略不计。
霍华德将病房里的窗帘拉开,没有阳光,他定定站在那里长久不出声,最后他回身走到麦克斯床沿:“你该对我坦白了,麦克斯。”
“你那么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霍华德。”
他努力地压下心头冒上的火气,撇开脸去好一会儿才继续低头看她:“没能阻止你是我的失误。”
“噢,天,可千万不要随便揽责任上身,这完全是我自己的选择,霍华德!”
“麦克斯,收起你这幅表情,我们是亲人,不仅仅是搭档,我认为我有权给予你一定正确的教导,如果你还把我当是你的导师!”
“霍华德,要知道我的亲人都没有好下场,你看凯瑟琳……”霍华德瞪了她一眼,“所以呢?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用各种难听的话来打发我?真当我傻啊!”
“麦克斯,做事情之前用理智衡量一下后果并不需要太多时间。实话实说,很多时候我看你和凯厄斯,不见得谁比谁理智,谁比谁成熟,你们一样幼稚无知。”
“别在我面前提起他!”麦克斯抿唇,一脸寒意。
“果然被我说中。”霍华德站起身,“我出去给你买生活用品,你自己冷静下想想是不是我说的那么一回事。”
霍华德走后没多久,雅各布就带着他的小女朋友出现,他的头发极短,体格比麦克斯上次见时还要壮硕,只有脸上那抹和煦并带着羞涩的笑意没有改变过,“许久不见,麦克斯。”
“别来无恙,雅各布。”
“一切都好,可你看起来并不是这样。”
“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到时我们再打一架?”
“刚刚出去的是,他?”雅各布意有所指,当时麦克斯在他们家养伤时他就背过她到森林里去找霍华德。
“对,是他,跟你们完全不一样的狼人。”麦克斯笑道,“别随便抱成团,我们不掺和……u know~”
“嘿,摆脱!我们剑拔弩张都已经是老黄历了好吗!”
“哼哼!不介绍一下?”
“蕾妮斯梅,贝拉和爱德华的女儿。”
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与卡伦家族那苍白的皮肤有着鲜明的对比,整个人暖融融的带着和雅各布如出一辙的和煦笑意,丝毫没有因为刚才对她的忽略而有所不满,一看就是备受保护长大的孩子,眼神里没有私欲更没有愤懑,真好,麦克斯由衷为贝拉和爱德华养出这样的女儿而感到高兴。
尽管这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非要说有关系,不外乎她的男友是她的好友而已,看到烙印了雅各布的对象如此和谐甜美,真不错不是吗。
“你怎么回事,又受伤了?”
“嗯,一点小伤而已,到这里中转。”
“下一站你要到哪去?”雅各布不知该不该问,又道:“就透露一下大致行踪。”
“到赤道去。”
Chapter 63
凯厄斯试图忘却吸血鬼是不需要睡眠这件事,回到熟悉的沃特拉城,大雨冲刷过的气息伴随着阴冷而潮湿的风从四面八方涌入这间屋子里,他似乎又忘记了自己是吸血鬼并不像人类那样对天气环境有极其敏感的察觉和反应。
时间的流逝开始在他脑海里占有一席之位,日升月落,潮汐涨退,季节更迭都无比清晰起来,像是有脉络一般写在他皮肤的纹理上。
他一次又一次记起,那日天气晴朗,他和她两个人站在山头上闲聊,她笑着说以后想要到热带国家去。
凯厄斯痛苦地低鸣了一声,被火灼烧过的伤口现在还隐隐作痛,尽管一早已愈合,可还是会觉得痛,每当沃特拉城艳阳高照的时候,那痛楚更甚。
凯厄斯已经把自己关在顶楼大半个月,没有进食也没有开口说过话,在他们把他带回到沃特拉城后,他只说了一句:“别找她,我会好起来的。”
阿罗握住凯厄斯的手,从里面读到了他此刻确切的心情,大火不能熄,众水不能灭,阿罗有种难以言喻的切肤之痛,“好,我答应你。”凯厄斯这笔账,麦克斯我们来日方长。
马库斯敲响了阿罗的书库大门,他的声音疲惫而乏力:“阿罗。”
“噢,马库斯,凯厄斯怎么样?”阿罗嗅到他身上带着顶楼的味道,“他还是不肯进食?”
“不,亚力克给他送了过去。”马库斯顿了顿,“凯瑟琳的天赋是删改记忆……”
“你是想要让她去把凯厄斯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吗,我的兄弟?”阿罗合起一本厚重的书籍放到书架上去,回身站到马库斯跟前,“这个提议非常好。我实在看不惯他再这样沉溺其中,我们沃尔图里需要一个铁腕的执法者,马库斯,你给了我一个非常好的提议。”
“亚力克,去把凯瑟琳带回沃特拉城,我有重要任务。”
回到福克斯两个星期之后麦克斯身上的伤就已经好得差不多,至于她和卡莱尔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没有像贝拉那样怀孕,卡莱尔并不放心要她继续留院观察,雅各布和他的朋友们还有卡伦家族都在时刻注意着沃尔图里的动态,并无异常,在经历了狼人前段时间的动、乱后,一切又回到原本的状态。
只是凯厄斯……似乎没有任何消息可寻。
“很有可能真的死了。”麦克斯捧着一杯热茶站在窗前,霍华德给她披上外套,说着话。
麦克斯喝一口茶,暖融融的液体流入身体内,她淡淡开口:“是吗,他如果没死,那么下一个死的……”
“就是你。”
“就是我。”
“你说我是躲起来呢,还是正面迎敌?”霍华德凝视窗外浓稠夜色包裹下的树林,笑道:“你还是躲起来好,别到处去浪,不然怎么给你收尸?”
“净说丧气话,他们现在按兵不动,真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麦克斯舔了舔嘴巴,“你在福克斯还习惯吗?”霍华德抄手看过来,“变形人和吸血鬼都聚集在身边的感觉……你还受得了不?”
“麦克斯,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道理我可是比你先懂的。”
她没再多说话,就是觉得最近那个叫里尔·克里尔沃特尔的女狼人跑这边跑得有点勤,打量她的眼神也不甚友善——看待情敌一样的目光,难道又是他们部落的“烙印”在作祟?两情相悦在一起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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