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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绝对智障选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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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拿着俺爹的牌位带着鬼妹子去算账了,德叔拼命拉着我; “使不得使不得牌位怎么能轻易乱动。”
  道十四娘平日里可不能被阳光碰到; 否则会魂飞魄散,可被她哥拉着手阳光就不能伤害她了,真是怪了。
  她哥一定是个有大福气的人。
  “爹的牌位在哪家棺材铺做的?”
  “王家棺材铺。”十四娘记性好; 十年没离开过老宅也记得清河县大大小小的街道; 要不说宋朝女子地位高; 要是换成其他朝代她一个县城首富小姐哪里能随意出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说问鬼是怎么死的可能遭到诅咒,我有些怕。
  毕竟我还没去过中式玄学世界。
  穿过两条街就到了王家棺材铺,我一身金贵华服,西门庆送的,这小子还算够意思,我家里缺什么都给抬来了,不白费那支千年人参。棺材铺里有两个老娘们,一个五六十岁一个也查不了哪去; 其中一个头上还戴着朵大粉花。
  粉花大妈看我一身贵气立刻迎了过来; “这位官人好生面生,老身是土生土长的清河县人; 官人这般样貌竟然从未得见。”
  不要小看一个耳听八方的中年女人的记忆力和战斗力,我决定先发制人,把俺爹的牌位往桌子上一拍,“这牌位是你们家做的吧?”
  一个县城棺材铺肯定不会多,都是老字号; 各家有各家的印记,店主婆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家的,可牌位上一条数寸长的裂缝却让她不敢认,这年头涉及到祖宗可是没人敢轻慢,“看着眼熟,还需仔细辨认,不知道牌位上这缝是……”
  “哼,我多年不在家今早去拜祭爹爹忽地看见牌位裂开,许是你家用了烂木材!差手艺!”
  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个口碑,尤其是在流动人口有限的县城,哪家的货好哪家的货孬,一传十十传百,要是传出去他王家寿材用次品做牌位,涉及到祖宗香火风水他们家可别想在清河县立足。店主婆急了,急忙讨饶,“大官人,切莫如此切莫如此,我看这牌位是我家的,天地良心,我王家在清河县做寿材生意也有三十余年,从来没出过岔子,您可否稍等让掌柜出来看看是什么原因裂开的?”
  我摆了摆手,“我也不是存心找麻烦,只是看我爹的牌位裂开一时气昏了头,可要是你家给不出让我满意的理由,休怪我道乐宴不讲情面。”
  店主婆眼珠子一转,姓道的……有了!“你是道家大少爷?那个下落不明十年的道家大少爷?”
  清河县小地方出了这么离奇的事足够人们说上十好几年,说不定都能成为民俗故事之一。
  “正是我。”
  店主婆一拍大腿,“原来是道大官人当面,老身眼瞎没认出来,快快请坐,九儿去把你爷爷叫出来!”
  原来那个畏畏缩缩的跑堂是她孙子?哪有少东家的气派?
  不大一会一个圆滚滚的老头出来了,手上满是老茧和他打扮的贵气的老婆不一样穿的半新不旧的褂子,身上还沾着木屑,“小老儿在里头做工,怠慢了。这牌位……是我家的。”他一拿起牌位摸了摸纹路就知道是他做的,“这块牌位我记得,是我亲手做的,我和道老爷见过几面,他是个急公好义的好人啊。”
  这老头看着朴实实则奸猾,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说成了我爹的熟人,弄了个世伯的帽子戴上,反正死无对证,我还能和老爹的朋友置气?
  他拿小拇指摸了下裂缝,“裂口很新,就是这几天的事,看着不像是自然断裂,是从里到外开裂……奇了。老夫做了成千上万个牌位还从未见过这等事,莫非是小官人回来了,道老爷太欣喜所致?”
  真是不能小看老实人,牌位断裂这么不吉利的事能让他说成老父的鬼魂看见儿子平安回家太欣喜把自己牌位弄断了……这么说总比子孙不孝或是他王家寿材用劣材好听的多。
  掌柜眯着小眼睛把牌位递给我,“这是吉兆啊。”
  一边店主婆的朋友小声说:“怪不得你家生意始终红火,表哥的嘴真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不过裂缝始终不雅观,换新的又没这个规矩,不如我用其他材料把牌位修补上,弄个木镶金、木镶玉,银包木如何?放心,一定给您弄的精美绝伦,老夫对这点吃饭的手艺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就这么办吧,修补的金银……”
  掌柜:“自是一人一半,修补好了我亲自送去府上。”
  店主婆看着不满但忍着没说。
  我牵着妹子出去了,可在旁人眼里却是一个人,“大官人慢走!”
  我没走出去几步身后就传来呼喊,回头竟然是店主婆的朋友,长了张风干橘子皮脸的大妈,“慢走——”
  “你是何人,为何叫住我?”
  十四娘:“哥哥忘了,她是卖茶水的王婆子,清河县有名的泼妇无赖奸猾。”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王阿婆,失敬失敬!
  “老身姓王,开了间茶铺糊口,大家都叫我王干娘。”
  我盘算王婆叫住我为了什么,潘金莲的撑杆没砸中西门庆反倒砸中了我,可我又不是西门庆看着潘金莲走不动道,慢着……也许能利用她让潘金莲脱离苦海呢。至于潘金莲想不想脱离苦海根本不用问。
  “老身前些日子听说大官人归家,喜不自禁,又想到大官人至今未娶,不免担忧。老身是个热心肠,最爱帮人保媒拉纤,这清河县乃至附近几个县城,村子老身都熟悉,那家的姑娘知书达理勤快、性子好,大官人就不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家?”
  王婆居然要给我做媒。
  十四娘神色一动,也觉得哥哥快三十了还没成亲实在荒唐,当年她们十几岁都有大孝在身,守完孝也有二十出头,和哥哥有婚约的小姐家退了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哥哥别忙着拒绝,不如听她说说。”
  我也正有此意。
  “小生见过王婆。”我又施展出了勾魂夺魄的电眼,就算是王婆这等老娘们也受不住,“不如找个地方说话?”
  王婆一看有生意上门别提多开心了,“老身的铺子离这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于是我就到了大名鼎鼎的王婆家。
  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幽会地点。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看这间黑洞洞的房子无不弥漫着勾人的骚气。
  王婆麻利地给我搬了凳子倒了茶水,“大官人请坐。”
  王婆子嘴皮能吊千金,十分会侃,有的是话茬,“说了许多,不知大官人心目中可有佳人的影子。”
  我放下茶杯,笑了笑说:“我吧,要求也不多……”王婆静静地听着,“第一得识文断字,饱读诗书,其二要能歌善舞秀外慧中,其三要聪明秀美清理绝伦,最好能有西施貂蝉之貌,还要家财万贯出身书香世家或者官宦之后,父兄起码得是五品以上的官员,我吧,喜欢大胸细腰屁股翘的女人,身材也是马虎不得的,最好是家中独女,要是会起码射箭精通兵法就更妙了……”
  王婆听着听着就想破口大骂,你当你家里有皇位要继承是可着皇后太子妃的标准选的,这样的小姐要是有皇帝太子都抢着要哪轮得到你一个清河县的破落户,丧门星、克全家的疯子。
  我拍了下手,“最好家中有姐妹,我可以一起全娶了,岂不美哉。”
  十四娘笑的肚子都疼了。
  王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以大官人的条件这样的姑娘老身不识得也没听说过,清河县这样的小地方是没用的,大官人有梧桐之意何不去汴京、金陵等膏腴之地,说不定能娶到这等美娇娘。”
  我脸色倏地就变了,“好你个王干娘!你大言不惭说识得天仙我才被你诓骗来却不知你识得的全是村姑农女!枉费我还对你有所期待,真是白瞎了我的时间!哼!”我甩了下袖子侮辱了王婆后愤然离开了茶馆。惹得王婆破口大骂,“你当你道家还是十年前的清河县首富?还要娶大官家的小姐,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呸!”她到底知道得罪不起道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呢,只好在屋里大骂一通,怎么都不解气,当天晚上就病了,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潘金莲是第二天早上去的店里,“我看干娘没开门做生意,有些担心就擅自进来看看……干娘是怎么了?”
  王婆喝了潘金莲递来的水靠着枕头坐了起来,“昨日有个失心疯的要娶仙女,知我这没有就说老身是骗子,气得我病了。”
  潘金莲奇怪地问,“他都提了什么要求。”
  王婆这次也没添油加醋,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能添什么,“饱读诗书貌美如花的官家小姐倒是有,可什么文武双全精通兵法……哎哟!”
  “干娘快躺下。”
  王婆抓着潘金莲的手说,“我病了,只有你担心我会来看我。老身还以为要死在家里无人知道,直到烂了臭了才有人发现,娘子心地真好,就是命苦了些。”
  潘金莲神情暗淡,“命苦,众生皆苦,我又哪能独善其身呢。虽然嫁了大郎不如意,可也好过受磋磨。”
  王婆:“娘子当真这么想?”
  潘金莲是这么想的,不过也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干娘想吃些什么?我去买来。”
  “劳烦娘子了,金家的豆腐脑……”
  “干娘等我,去去就回。”
  王婆病着这些天,全靠潘金莲照料,她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寡妇,心黑手毒也不免对潘金莲有了二分情义。                        
作者有话要说:  道乐宴:天下果真没有如我一般的女子。

  ☆、粉圈生态

  我过上了有房有妹的生活,具体描述为《我的鬼妹子为何如此可爱》《是妹妹又不是妹妹》《道乐宴家的鬼抖妹》; 人生圆满了。可我总觉得差点什么; 嗯……对了差点忘了我居然是个姐控!
  快到年底山东依然相当温暖。
  德叔感染了风寒裹的像头病驴,“少爷,穿这么单薄可是要生病的。”
  不就是冷空气来袭气温突降个十几度至于生病吗?
  “德叔你就是太虚了; 没少逛窑子吧。”
  德叔老脸一红; “老头子都快六十了孙子都成亲了。”
  “你孙子成亲了?我咋不知道?”
  据说德叔的孙子当年还是我院子里的小厮。
  “他都二十了早成亲了。”说到这里德叔叹了口气; 他家九代单传; 至今孙媳妇的肚子也没动静。
  “瞧你一脸担忧是不是曾孙子还没有呢?”
  德叔:“也不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千年生了个丫头后可能伤了身体。”他说起孙女一脸嫌弃。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德叔您今年五十六了吧?”
  “老头子五十九了,年底就六十了。”
  我沉吟道:“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又不好,还病着,不当用了,不如让你退休吧。收拾东西回家去不用再来了。”
  他不是奴籍自然省了许多麻烦。
  德叔快吓死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嚎,“少爷!老头子哪里错了你要打要罚就是怎么能赶我走,我在道家呆了一辈子呀呜呜呜……”
  身为女权主义者我不为所动,同情阶级敌人?傻子才干。
  “不用说了; 拿走便是。”
  十一月风如刀; 爱抚着我英俊的脸蛋。从背包里拿出我的挚爱红星二锅头,对月独酌; 人生几何。
  “好香的酒。”
  我坐在十几米高的大树上,这声居然是从我背后传来的,定然是一绝顶高手。
  我头也不回,一派高手气质,“你是何人。”
  “洪七。”
  “洗个澡就有潘安之貌的洪七?”
  “……”
  说完; 好久没了声音,我又不会武功感觉不到他在不在。
  好一会他才说:“你听谁说的,我洪七……潘安……闹呢?”
  “你洗澡了吗?要是没洗就离我远点。”
  “……”
  “屋子里有一直烧着的炉子和热水你去洗个澡。”
  洪七:请不速之客洗澡,这份豪情他见识了。他搔了搔头头发油腻腻地卷在了一起,上一次洗澡是什么时候来着年初?掉河里那次算不算?他本来和老基友欧阳锋你追我赶玩的不亦乐乎忽地就闻到了这边若有若无的酒香,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源头,能飘的这么远一定是极品美酒。可是美酒在一个坐在手臂粗细树杈的神秘高手手中,他不敢偷。只得进入了人家家里还脱了衣服进了热水池子。一泡进去他都快升天了,咋这么舒服?
  那个身穿一身俗气大红色绫罗绸缎束发长得像女人的绝顶高手把他的衣服一把火点燃了后还拿某种刺鼻的药水喷了喷,“你喷的那是啥。”
  “杀虫剂。”
  饶是洪七这个混不吝的乞丐头头也被刺激地不行,“我有那么脏吗?你居然拿杀虫的药水喷我的衣服还是烧成灰的?”
  我拿笤帚打扫干净地面出去了。
  洪七生气归生气压根没想从池子里出来,这东西好丐帮是不是也该弄一个?
  不一会神秘的白衣高手回来了,以他多年的经验看穿白衣服多半都是骚包矫情鬼,比如欧阳锋。
  神秘高手推着个小推车上面放满了零零碎碎的瓶瓶罐罐,“你都拿的啥。”
  我依次介绍,“搓澡巾,沐浴露,洗发水,护发素,理发套装,磨脚石,刮毛器,香水,身体乳,芦荟胶,补水面膜,美白面膜,修眉刀,牙具套装,毛巾,擦脚布,浴巾,浴盐,手指甲钳,梳子,脚指甲钳,按摩精油。……还有大宝。”
  身体沉在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洪七,“……干什么的。”
  “给你用的。”
  “用来干什么?”那么多词他都没听懂几个。
  “洗澡用的?”
  洪七的三观碎裂了,我拍了拍手,“进来吧。”
  语毕,一个穿着短裤的瘦老头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给我行李,“道明寺见过老爷。”
  让德叔一次性领完三十年退休金退休后那老货一开始哭哭啼啼可见了等于他五十年工资的退休金立马就不哭了当天晚上就收拾好了东西走人。唯一的老仆人没了自然要有新的进来,这好办都不用写招工启事,直接去了牙行(中介)那说了要求,一家子老实本分三口以上包吃包住不签卖身契还高薪,差点没叫人把牙行的门踩塌。
  雇来的这家住在贫民窟里,才两间房,两老的一对中年夫妻两个儿子两个闺女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十口人,欠了好多外债。女儿和孙子孙女差不多的年纪,也没分家,估计想分也分不出什么。
  浴池是入秋时修的,一个大屋隔开,是供给老曹一家人用的。
  老曹说,得改个名儿,表示对主人家的忠诚,我是非常反对这种陈规陋习的,他经不住他一再劝说,就给他起了个名儿叫道明寺。
  老曹利索地拿着澡巾下水给洪七搓背,没错,“家道中落”的本少爷要在这个冬天俘虏全城老少的心。让他们见识什么叫来自澡堂子的神秘力量。
  虽说干的是搓澡的活,老曹早年干力气活手上力气大又得了我的指点能把老虎搓成猫,洪七一个决定高手被搓了两下就乖乖趴下了,老曹看这大小伙子身上不停地往下掉泥巴不由得露出了嫌弃的目光,这池子是用来泡的可不是用来搓澡的。老爷之前嘱咐过,不过看老爷居然把给贵宾用的瓶瓶罐罐拿了出来也不敢怠慢,搓完背就是洗头梳头都是力气活,中间老曹还放干净了这边的池子,换了新的池水又给贵客搓完了腿,剪指甲修脚。伺候地洪七非常不好意思。非亲非故的上来就给了他皇帝也没有的享受。洪七本以为这就是享受的极致了,可杀手锏按摩一出,他立刻就倒了。这洗澡咋能洗的和成仙了似的。
  洗完澡足足过去了两个时辰,老曹拿磨脚石刮完了洪七的脚后安静地退出去了。洪七被搓的和只煮熟了的大虾似的懒洋洋地躺在SPA床上,欧阳锋想在这个时候偷袭肯定一偷袭一个准,用了全套护肤、身体护理套装的洪七公皮肤好的吹弹可破。他底子好,那么多年的乞丐生涯都没有给他造成实际美貌伤害。
  “这位老爷,你真是太客气了,洪七无以为报……”
  我:“不用你报,我们道家华清池套餐诚惠十贯钱。”
  洪七眼睛直了,“你怎么不去抢!”
  “你觉得皇帝都享受不到的服务不值十贯?这是我道家最贵的服务,若是无人服侍,单纯泡汤,不过30文钱。”要是换上漂亮妹子不收你五十贯钱都对不起我诈尸的爹爹。“你要是想赖账跑了,我可知道你洪七,你丐帮在济南的分舵我也熟悉的很,想想你丐帮子弟知道了大名鼎鼎的洪七赖账……”
  本以为入了仙境原来是贼窝,洪七主业讨饭副业偷鸡哪来的钱?
  “我没钱。”
  我本想指着他鼻子吼没钱也敢来我华清池做三个月男妓还债!话头一转我瞬身到他身前,仔细打量洗干净了的洪七,妈的古人诚不欺我果真是个洗干净变潘安的美人,卿本佳人奈何不洗澡。
  “你照过镜子没有?”
  冷不丁地洪七没反应过来,“什么镜子。”
  我:“你要不要还钱。”
  洪七没底气地说:“自是要还钱的。”
  “可是你没钱。”我冷笑着说,洪七又把头低下了,我捏着他的下巴说,“虽然没钱但可以肉偿,你以后就是我华清池的头牌了。”
  我给洪七做了套晋代大袖飘飘的衣服,让他去女汤那当看板郎,在大厅服务。
  开业当天,一辆装了几万贯钱的马车就悄悄地停在了我家后门。
  老曹全家老小上阵帮忙搬钱进地窖。
  “今天老爷高兴,一人一贯钱拿上。”
  老曹一家心惊胆战,十贯钱就这么赏出去了?
  “给你们就拿着。”
  老曹一家如梦初醒,仔细地数了一贯钱出来,一文不多一文不少,发誓要对老爷死心塌地拼命干活。
  不到一个月我就在山东数个重镇开遍了道家华清池热汤馆,冬天,闲着没事过来泡一两个时辰多舒坦。特别是不满七岁的孩子还不要钱。孩子往那一放谁知道七岁还是八岁九岁,差不多嘛。有的人家一个男人带几个男童女人带七八个女童过来,店家眼皮都没眨一下地收了。
  日入数万贯的火热场景很快就过去了,大家还没养成每天洗澡的好习惯,一个月能来一次的就属干净人家。
  第二个月我瞧着账本陷入了沉思,“得开辟新的市场了。”
  第一步我决定先攻陷开封。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带着金子坐船去开封,洪七开始不乐意跟我去被收拾一顿就老实了。
  到了开封之后我发现今年并不是个做生意的好年头。
  因为皇帝死了。
  这么说不准确,皇帝去年就死了,很久我就发现担忧纯属多余,皇位平稳过度,大家该干啥干啥一点没有天下缟素的氛围。
  最令我接受不了的是苏东坡几个月前也死了!
  酒楼里我痛哭流涕,“他怎么就不等我来再死啊。”
  引得旁边客人看过来,一个圆滚滚的地主老财走过来询问怎么了,“莫非大官人与东坡居士有旧?”
  我吃了口酒楼的招牌菜东坡肘子,“没,我没见过他才这么伤心,有个问题一直想当面问他。”
  其他客人也坐了过来饶有兴趣地问,“是什么问题?”
  我叹了口气,“我就是想问问他老人家怎么有本事一面作出十年生死两茫茫这等佳句一面另结新欢的,实在我辈高人,我道某也算是风流,可不及苏老万一,实在想见一面当面请教,我想东坡居士肯定不是一面话凄凉思念亡妻一面寻欢作乐的伪君子、无耻之徒,想问问他有什么特殊的作诗技巧……可惜,缘悭一面啊。”
  此时忽然有一嘹亮的笑声响起。
  我知道,俗套的男频文套路来了。
  主人公有什么有远见或者不合时宜的高论总能引起各方大佬的注意。
  声音的主人是个二十上下的普通男子。
  长得一般。
  按理说皇族经过美女优等基因改良应该越长越好看,只不过需要时间。看他的长相就知道想中合掉赵家颜值基因并提高还需要时间。
  可是他并没有走过来,看得出我对他的吸引力还不够。
  也许可能是颜值中等生对颜值榜首的嫉妒。
  出了名震天下的第一酒楼后很快我就租到了合适的宅子,为了防止洪七跑路他跟我一个屋,屋子大的很他住外头我住里头。
  没多久门房说有客人上门了,妈的居然是西门庆。
  “兄弟怎么来了东京?”
  西门庆一个多月前来汴京走关系,刚才在街上看见了熟人,毕竟道兄弟的脸很是光彩夺目。
  “我来做生意。”
  西门庆诧异地扬了下眉,心想可别是人参生意,“兄弟身体大好了?”
  我催动内力逼出一口血喷了西门庆一脸,“兄弟快擦擦,见笑了,这些日子倒是精神了许多就是时不时喷血咳血的。”
  可把西门庆吓得不行,谁知道他的病是不是和痨病一样传染?
  “兄弟,你这病不传染吧?”
  我摆摆手,“不传染。”
  西门庆放下了心,“我没记错这是兄弟第一次来汴京?”
  我点头。
  西门庆道:“那我可得带兄弟好好转转。”
  于是西门庆就带我去了汴京风水宝地金环巷。
  一大群有钱人聚集在此,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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