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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就这么妖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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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敏扭头,就看见了我。
  “周芷若!”她咬牙切齿,美目中的怒火几乎要把我烧成灰。
  我冷冷看她一眼,随即便移开目光,往上方冲去。
  峨眉派还有几名弟子没有出来。
  等我又冲上几步,顿时看见了被断梁卡住的几位师姐。我抽出倚天剑,将那断梁砍成几节,立刻拉起她们:“快走!”
  几人连忙起身,扶持着往下冲。
  我垫后。
  看着她们安全脱身,才折返到张无忌的面前。
  赵敏已经不见了。
  “还能走吗?”我挑眉看向张无忌。
  张无忌笑着摇摇头:“怕是要芷若背我。”
  “呵!”我冷笑一声。
  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被火光照亮的脸庞。
  忽然伸出手,在他胸口,重重一按!
  “嗯哼!”张无忌顿时痛叫一声,拧起了俊美的眉头,疑惑地看着我:“芷若?”
  我按着他的胸口,沉声问他:“为何杀我师父?”
  他在牢房外站得时间,应该不短。
  那么他应当听见我说的话,我不惜威胁灭绝,只想留她性命。
  但他不顾我的意思,谋杀了她。
  “你发现了?”他虽然痛得五官有些狰狞,但此时却笑了起来,仿佛很高兴我能发现这一点,“我是为了她好。”
  我气得又是狠狠一按:“你凭什么为了她好?”
  我极厌恶这所谓的“我都是为了你好”。
  关你什么事?不为别人好,能死啊?
  要你操心了么?
  “芷若,她死了,你的地位就稳固了。”张无忌痛得五官狰狞起来,再也不见英俊的模样,却还笑着说道。
  我手指微曲,想把他的心挖出来:“哦?那我要谢谢你了?”
  “她死了,等会儿就不必受折辱了。”张无忌似是终于撑不住,整个人滑坐在地,痛苦地喘着气。
  我冷冷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扶我下去,便知道了。”他断断续续地道,还有心情抬头冲我笑。


第37章 
  我看着他的笑容; 心里极不耐烦。
  石块和木头燃烧着坠落,传来惊心动魄的声音,更有火舌卷来,灼热扑面。
  我不再说话; 一把揪起他,往下走。
  才走两步; 蓦地前方闪过一道身影; 匆匆不见了。
  我脚下一顿。
  方才我和张无忌的话……被人听了去?
  是谁?
  “芷若; 你用点力。”偏这时; 张无忌整个人倚在我身上,还抱住我的腰。
  我收回目光,偏头看他; 淡淡道:“张无忌; 你是不是想死?”
  张无忌咳了两声; 居然快意地笑了起来:“芷若掌下死,做鬼也风流。”
  “……闭嘴。”我实在不想和他说话了。
  若非贝贝的手还需要黑玉断续膏,我真想让他烧死在这火海里。
  扶着张无忌,才出了塔; 就见范遥和莫声谷守在门口,一见到张无忌; 立刻迎了上来。
  两人几乎要打起来,为了争张无忌。
  我懒得管这一摊子; 扯开张无忌的手臂; 就丢开了。
  总会有人扶他的。
  张无忌抱着我腰的手; 在我腰间掐了一下,然后便站直了,竟是谁也没让扶。
  合着他故意占我便宜来着!
  我冷眼看着他做作,把这笔账记了下来。
  握着倚天剑,挤到峨眉派的周围,大开杀戒。
  眼前晃动着灭绝死不瞑目的凄厉面容。
  我心中不杀人的执念,渐渐淡了。
  灭绝虽非我所杀,但我至少是帮凶。
  杀一个是杀,杀一群也是杀,此时在我眼中已经没了区别。
  善恶的界限模糊后,我下手愈发狠辣起来。
  隐约听到有人低声说:“不愧是灭绝的亲传弟子,狠辣之风,不输分毫。”
  一场苦战。
  六大派的人刚刚恢复,尚未到巅峰,在此一战中死伤过半。
  而赵敏的人也折损数百。
  这一战打到天快破晓,才停止住。
  “我等与朝廷不死不休!”不知是谁,嘶喊了一句。
  紧接着,便是一道银光划破上空。
  我飞身跃起,举起倚天剑,斩断银光。并接下半支断箭,反手扔了回去。
  “哥哥!”一声娇呼,赵敏奔向了王保保。
  那半支断箭射向了王保保,他躲避不及,被刺中了肩头。
  他穿着做工精良的金属铠甲,那断箭并没有伤到他。
  但赵敏还是紧张起来,扭头冲我喝斥:“周芷若,你好狠心!”
  “呸!周掌门救下我崆峒弟子,有情有义,身手高强,分明是你们不敌,说什么狠心不狠心!”崆峒派一位长老替我说话。
  赵敏冷笑一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们可知,这位周掌门同我哥哥……”
  “敏敏!”王保保打断了她,接下来他用蒙古语和赵敏说了一串话。
  然后,赵敏不甘地看了我一眼,硬生生别开头,不再提那一茬:“今天算你们走运,撤!”
  双方交战半夜,谁都没有讨得便宜,全都精疲力竭,再打下去徒增伤亡。
  赵敏的人先撤退,不多久便走光了。
  六大派和明教的人便清点伤亡,各有损伤。
  我看了张无忌一眼,他竟然神奇地还能站着。
  我抱起贝锦仪,对峨眉派的弟子道:“我们走!”
  “我要找师父!”丁敏君一身是血地跑入已经废墟,去扒灭绝的尸首。
  我心头一顿,没有阻拦,只对其他人道:“你们原地坐下,歇息一下。”
  众人便都盘腿坐下,打坐调息。
  “朝廷如此对我们,势与他们不死不休!”一个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是周颠。
  他受了不轻的伤,身上都是血迹,就连脸上也挂了彩,此时愤然说道。
  “汝阳王府如此折辱,害我门下弟子,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崆峒派掌门将长剑往地上一插,怒声说道。
  “阿弥陀佛。我少林素来与世无争,却不想纷争从不饶人。乱世当头,朝廷无道,我们也该为黎民百姓做些什么。”少林寺方丈双手合十,闭目叹息。
  武当派的宋远桥沉声说道:“奇耻大辱,岂能不报!”
  六大派纷纷表示立场。
  就只剩下峨眉派还没有。
  便有人看向我。
  “师父命丧万安寺,全是汝阳王府所为,此仇必报!”我掷地有声。
  六大派便算表态完毕,场面纷乱起来。
  “群龙无首,力有不逮,咱们应当推举出一位武林盟主!”不知是谁高喊一声。
  我垂眼冷笑,明白过来这场戏演的是什么了。
  我想起来张无忌对我说的:“她死了,等会儿就不必受折辱了。”
  我当时不懂,恨他杀了人还说风凉话。
  但现在我懂了。
  六大派是明教救下来的。对朝廷的不满,从一开始的声讨,演变为势不两立。倘若说其中没有张无忌的人推波助澜,我是不信的。
  那么,武林盟主,除了他,又有谁能担当、能服众?
  果然,就听有人说道:“屠龙宝刀,号令天下。如今屠龙刀在谢逊手中,而张教主又是谢狮王的义子,合该张教主担任此职!”
  “我年轻莽撞,担当不起。”张无忌连连推脱。
  但最后还是被众人推举。
  他是武林盟主,也是明教教主,他若率领六大派对抗朝廷,便相当于给明教添加助力。
  若灭绝尚在,情何以堪?
  灭绝最恨明教,倘让她听从张无忌的号令,拼死拼活却给明教做嫁衣,不如杀了她。
  若不同意张无忌的号令,便是朝廷走狗,六大派的叛徒。
  不论同意与否,对她而言都是一种折辱。
  “找到了,找到了。”不远处传来丁敏君似哭似笑的声音,她抱着一团已经不成人形,灰黑焦枯的尸首,脚步虚浮地走了过来。
  场面便是一静。
  “我们走。”我只瞥了一眼,便抱起贝贝,带着峨眉派离开了万安寺。
  走出很远,仍能听到身后充满激情的呼声。
  “那就将谢狮王请回来,有屠龙刀在手,张教主即可号令天下。”
  然后便是张无忌淡然的声音:“等义父回到中原,再做定夺。”
  他等这句话很久了。
  诚然我讨厌他的心机深沉和神经病,但看着他将这群人耍得团团转,还是有点钦佩的。
  很快,六大派和明教也散了。
  我们来到客栈不久,他们也跟来了。
  一时间客栈挤得满满腾腾,根本装不下。
  最终,明教和武当歇下,其他人另找栖身之处。
  “芷若,你来。”我下楼要水的时候,正看到张无忌走进门,向我招手。
  我对伙计吩咐了房间号,让他把热水送过去,然后便走向张无忌:“张教主叫我何事?”
  他立时明白过来,忙改了口:“是我莽撞,应当称你为周掌门。”
  “不碍。”我大方地原谅了他,然后冲他身后的武当五侠点了点头。
  我如今是一派掌门,自然不必对其他人太过客气,不然会丢了峨眉派的颜面。
  武当五侠倒是对我拱了拱手,客气道:“周掌门。”
  “你随我上楼,我有话同你说。”张无忌对我道。
  我打量着他胸前,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全是深色痕迹。
  我又看向武当五侠,他们大概都以为那是别人的血。
  “好。”我走到他身边,一起上楼。
  刚踏上台阶,他整个人便几乎倒在了我身上。
  我暗暗托着他,好容易没露馅儿,进了房。
  “你怎样?”我拧眉问他,顺手关了门。
  他立刻就往下瘫:“不太好。”
  他脸上都是灰,遮掩了疲惫的痕迹,所以众人都没有瞧出来。
  也怪他演技太好。
  “该。”我挖苦他。提着他的一只手臂,拎着他往床边走。
  他也只是笑,并不呼痛。
  我把他按到床上,就扒他的衣裳。
  三两下撕开,就见到了几乎被鲜血染红的胸膛。
  我并不心疼他,但我被这样惨烈的景象惊着了,倒吸了一口气。
  他怎么活下来的?
  我开始觉得他有主角光环了。
  “芷若,我没力气了,你帮我上药。”张无忌半睁着眼,虚弱地对我说。
  我不爱听他说话,伸手一指点了他的哑穴。
  顿了顿,又把他全身穴道点了,顿觉耳根清净。
  我重又下楼,问伙计要水。
  “周姑娘,听闻你与无忌十分要好,那无忌便拜托你照顾了。”我才下楼,就见宋远桥走过来,“回武当后,我即刻禀告师父,为你和无忌提亲。”
  我拧起眉:“宋大侠说的什么话?六大派与明教互相扶持,我与张教主也只是寻常来往,并无私情。”
  宋远桥回头看了杨逍一眼,然后沉吟了下,对我说道:“我听杨左使说,无忌十分心仪你,听闻你做噩梦睡不着觉,便整夜陪着你。”
  他说这话时,语气格外委婉。
  无非是说,我和张无忌孤男寡女,同屋共寝。
  “我想着,最好还是为你们提亲,早日把婚事办了。”最后,他补充一句。
  我便看向杨逍。
  杨逍便冲我举杯,好似在说:“不用谢。”
  周颠也冲我眨眼,满目乐呵,他已经等明教办喜事等很久了。
  我微微拧眉,丢下一句:“共处一室之事,乃是另有隐情。稍后再与宋大侠解释。”
  说完,端了热水,上楼。
  张无忌已经晕过去了。
  我为他擦拭伤口时,他都没有醒。
  我看着他胸膛上的干涸的紫黑血迹,以及新涌出的艳丽红色,有点眼花。
  好容易给他擦干净,上了药。
  他心口有两道伤,一道在心脏处,已经愈合,留下一道疤,是我在光明顶上刺的。
  另一道还新鲜着,不久前才留下的,与另一道伤口奇异地并列,紧紧挨着。
  我在那道心脏上的疤痕上,轻轻触摸。
  才摸了一下,他醒了。
  睁开眼见是我,眸子动了动,渐渐绽开笑意。
  “黑玉断续膏在哪里?”我解了他的穴道,“怎么用?”
  他张口便咳了起来:“芷若,我想喝水。”
  我挑了挑眉,起身倒了杯水,喂到他嘴边。
  “你喂我。”他却摇摇头,不肯喝下去,眉眼间绽开笑意,“像我之前在赵敏面前喂你一样,喂我。”
  我冷笑一声,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行将水灌了进去。
  他伤得重,半点力气没有,挣扎不脱。
  被迫饮完一杯水,他脸上的笑意不见了。
  抿着唇,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有点委屈。
  “黑玉断续膏呢?”我不理他,“告诉我,怎么用?”


第38章 
  张无忌抿唇看着我; 那一丝佯作出来的委屈不见了,此刻一双眸子幽黑; 透着乌沉的光泽:“芷若; 求人不是这个态度。”
  又来。
  我笑了:“那张教主不妨教一教我,应当如何求人?”
  他盯着我的眼睛,半晌后,唇角弯起:“芷若,你没有在六大派面前揭穿我; 我很高兴。”
  我敛起笑容;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揭穿你什么?”
  他笑道:“揭穿我杀了灭绝。”
  我冷冷道:“怎么?张大教主想让我在六大派面前揭穿你?”
  “不想。”他笑着摇头; “所以; 芷若给我留了颜面; 我很高兴。”
  说着; 他不住地轻咳。
  他本来便重伤在身; 经过一夜战斗,又流了许多血,伤口更加血肉模糊。
  我不知他怎么活下来的。
  更不懂他怎么还有力气在这跟我叽叽歪歪。
  “那你慢慢高兴。”我懒得和他纠缠这些有的没的。
  他救了六大派,我却说他杀了灭绝,没有人信我。
  搞不好会说我伤心过度; 产生幻觉。
  至于张无忌怎么想……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故意曲解为我爱他、我舍不得他、我为他着想。
  争执这些没有意义。
  “黑玉断续膏呢?”我拧起眉头; 朝他伸手。
  张无忌道:“芷若; 你求我; 我就给你。”
  我听罢; 忍不住轻笑。
  缓缓俯身下去,抓起一截发梢,轻扫他脸庞:“张教主想要我怎么求你,嗯?”
  我不仅用发梢撩他,一只手更是伸进被子里,在他敏感的地方撩拨。
  他顿时闷哼一声,浑身僵硬。
  我不住手,仍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唇舌在他耳边轻舔:“这样够不够?”
  话落,只觉膝上一紧,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裙子,用力攥成一团。
  他忍着喘气,脑袋偏向一旁:“在,在抽屉里,你去翻。”
  这就受不了了?
  “不要我求你了?”我却不放开他,恶劣一笑,在他胸前一点轻掐。
  他急喘一声,耳根子都红透了,偏过头来瞪我:“芷若!”
  这一眼,半丝威力也无,反倒水汪汪的叫人想欺负他。
  “算你识趣。”我起身,走到桌边,去翻抽屉。
  果然翻到一只小盒子,我拿在手里,走回来:“是这个?”
  他轻轻点头。
  “怎么用?”我又问道。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他眼睛里慢慢失去了光彩,眼睑缓缓合起,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眼看着要睡过去。
  他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
  “啪!”
  我扬手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他眼皮动了动,没睁开。
  “啪啪!”
  我又甩了两个巴掌。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但是眼神迷迷怔怔,似在看我,又似没在看我。
  我拧起眉头。
  “啪啪啪啪!”
  几个巴掌下去,他终于睁开眼睛,目光有了几分神采。
  他恍惚了下,大概觉得脸上疼,慢慢地回过味儿来,脸上带了薄怒。
  “你醒啦?”我笑着看他,举起黑玉断续膏,“这个怎么用呀?快告诉我。”
  “芷若!”他有点生气,“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见他真的恼了,“扑哧”一笑,俯身在他嘴角轻吻一下:“无忌哥哥,告诉我嘛,怎么用?你告诉我,我就给你一个吻,一直把你吻睡。”
  说着,我朝他眨了眨眼。
  “真的?”他犹豫了下。
  我真诚地点头:“骗你是小狗。”
  “好。”他眼睛微亮,强打起精神,一点一点细细告诉了我。
  “芷若,吻我。”说完,他微微抿唇,带着几分喜悦,期待地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抬手,点了他睡穴。
  他顿时昏睡过去,没有声息了。
  我攥着黑玉断续膏,起身,回到我自己房里。
  贝贝躺在我床上,静静睡着,一动不动。我把她抱进来时什么姿势,现在仍是什么姿势。
  我看着她如此安静的样子,心里隐隐不安。
  抿了抿唇,我快步走到床前,在床边坐下,捞过她的左手。
  赵敏捏碎了她左手的小手指。
  但是当我撩起贝贝的袖子,看到她的手时,不禁手一抖,险些抓不住!
  “赵敏!”我深吸一口气,只觉撕心裂肺地疼。
  我无比后悔,当初怎么只捏碎了赵敏的三根手指?我应当将她千刀万剐!
  “掌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是静玄。
  我让她进来,然后托起贝贝的手,问她:“贝师姐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
  静玄看了一眼,便别开头,她沉默了下,说道:“牢中环境不好,贝锦仪的手指一直不好,渐渐感染到其他的地方。我们,我们没办法,只好……”
  “所以你们就砍了她的手?”我低头,看着贝贝光秃秃的左手。
  整只手掌都不见了,只有切割粗暴的手腕,被一只布满干涸血迹的手帕包着。
  “是……”静玄低下头。
  我托着贝贝的手,再看她沉睡或者说昏迷中安静的脸庞,心里像被刀剜。
  这只手,曾经无数次托着饭碗,等我练功回神时,递到我面前。
  在许多个夜里帮我缝袜子、补衣裳、绣帕子。
  但它现在不见了。
  “掌门?”静玄低低地叫我,“虽然少了一只手,但贝师妹的性命保住了,也算不幸中的万幸。”顿了顿,她又说道:“何况,贝师妹失去的是左手,并不妨碍她用剑。”
  我托着贝贝的手,抬起头道:“就因为她少了一只手,没人愿意把她从牢中带出来?”
  我还记得从牢房出来时,没有一个人记得贝贝,仿佛都抛弃了她似的。
  静玄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愕,随即演变为尴尬。她抿了抿唇,说道:“贝师妹这些日子一直不怎么好,大家都以为她……在万安寺那样危急,就顾不上了。”
  都只顾着自己逃命了。
  她倒是个实诚人,有什么说什么。
  “嗯。”我也不难为她,“师姐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静玄没说什么,道了声“是”,便出去了。
  “等等!”我却又叫住她,“贝师姐昏迷多久了?”
  静玄停住脚步,答道:“一天一夜。”
  “好,我知道了。”
  静玄走到门口,她又停下来,对我说道:“如果贝师妹只伤了一只手,我们……不会弃她于不顾。可她,还受了内伤,这些日子昏迷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少,眼见着是……”
  她看了床上一眼,又把嘴唇抿住了。
  “内伤?她怎么受的内伤?”我转头去看她。
  “那日你逃脱时,赵敏的人紧追在后,有人弯弓搭箭要你命,是贝师妹冲过去拦住了。鹿杖客当即给了她一掌。”
  我心里顿时一梗。
  几乎喘不上气来。
  “你和贝师妹要好。你为了她得罪赵敏,她为了你也不要命。本来贝师妹是不让我们说的,但她如今这样,眼见着是……”静玄顿了顿,“如果她走了,你要记着她。”
  “我知道了,谢谢师姐。”我平静地站起身,对静玄道,“劳烦师姐照顾一下贝师姐,我出去一趟。”
  静玄微怔:“掌门,你去哪里?”
  “办点事情。”我对她点点头,握着倚天剑,抬脚出了门。
  我敲开了范遥的门:“范右使,打听个事情。”
  范遥在昨晚的大战中,也受了不轻的伤。此时披着外衣开门,眼眶底下深深的乌青:“周掌门请说。”
  “赵敏在附近的别院,你可知道?”我问范遥。
  范遥怔了怔:“周掌门问这个做什么?”
  “怎么?范右使仍念着旧主,不肯告诉我?”我挑眉看他。
  范遥的神情便不太好:“范遥不曾如此想。只不过,她是汝阳王府的郡主,咱们要斗便正大光明的斗,如此私底下恶斗,却是不好。”
  “正大光明?范右使做卧底时,也正大光明地告诉她了?”我不掩恶意地看着他。
  范遥顿时憋得脸上通红:“周掌门此话何意?”
  “我就想告诉你,你既然决意回归明教,便要分清轻重。”我勾了勾唇,“左右动摇,可不是明智之举。”
  “范遥从未动摇过。”他一本正经地道,“范遥心中只有明教。”
  我笑了笑,举起自己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真的,范右使,如果我在你脸上打一巴掌,落下巴掌印,张无忌绝对猜不到是我。”
  范遥的脸色微变:“教主素来不会猜忌周掌门。”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冲他摇头微笑,“我是说,他对我不曾情深义重到那个地步,能够认出来我的手指印。”
  范遥握着房门的手指,指节有些发白,抿了抿唇,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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