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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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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逸阴冷着脸孔,双眼通红,狠狠地盯着司马叡,犹如一头愤怒的困兽,发出低沉的怒吼,不断起伏的胸膛里一团怒火正熊熊燃烧着,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秦怀怀双手捂住嘴,被眼前的这一切惊呆了。
司马叡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痕,淡淡地看了一眼司马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却没有作任何的解释。
司马逸冷眉拧起,通红的眼底划过冷锐,他抡起拳头,又朝司马叡挥去。
司马叡放下双手,阖起眼,放弃抵抗。
“住手!”就在拳头即将挥到司马叡的脸上时,秦怀怀冲了上去,拉开了司马逸的手,扬起头,挡在了司马叡的身前,“逸,这只是个误会!”
“你!”司马逸的拳头猛地攥紧,面目狰狞地看着眼前的男女,额角的青筋暴跳着,眼底翻腾着痛苦与愤怒。
“让开!”低低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语气阴冷。
“不,我不让开,这真的只是误会!”秦怀怀伸出手想要握住司马逸的手,却被他狠狠地拍开。
“误会,他抱着你,吻了你,这也是误会!”攥紧的拳头发出嗝嘣嗝嘣的响声,司马逸猛然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臂,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脸逼近她,“秦怀怀,枉费我费劲千辛万苦,不顾一切地冲到这里来找你,你居然这么对我!”
“三哥,不关怀怀的事,你放开她!”司马叡伸出手,想把秦怀怀拉过来。
“她是我的!”
司马逸朝他劈去一掌,司马叡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挨上这道浑厚的掌风,口中一甜,喷出了一口血,身子便被震出两丈远。
撞断了两棵的树后才停住,司马叡眼前眩花,喉头再一紧,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
“司马叡!”秦怀怀惊呼道,“司马逸,你疯了嘛!”他居然出手打了他的弟弟!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她与六弟的关系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刺得深了,却不知痛,如今却被人硬生生地拔起,怎么一个痛字了得!
“放开我!”秦怀怀不想和疯狂的他说话,挣扎着要离开。
“不准,我不准你离开我!”他霸道地将她拦腰抱起,然后足点地,朝迷宫外面飞奔而去。
“司马逸,你疯了,你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秦怀怀不停地挥舞着双手,捶打着他,怎奈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如同打在了石头上,他身上散发出的愤怒的气息无时无刻,无处不在,一层一层紧紧地圈住她,逼得她无路可退。
司马逸一路飞奔到了湖边,放下秦怀怀,拉起她的手朝湖里走去。
“放手,司马逸,你弄疼我了!”秦怀怀用力试图掰开他那如铁钳般坚硬的手指,却又被他握得更紧,皓白的手腕上立刻乌青一片,巨痛传来,让她拧紧了眉头。
司马逸始终阴冷着一张脸,全然不顾她的反抗,阴沉着脸,朝湖中心走去,冷峻如刀刻般俊美的脸庞上看不到一丝表情,冰冷的让人浑身都不停地颤抖。
越往湖中,水越深,水逐渐漫过膝盖,很快淹埋腰身,秦怀怀的双脚开始腾空,到最后,她只能紧紧地抓住司马逸的肩膀,才能勉强浮在水面上,呼吸急促而低沉。
湖水浸湿了衣裳,冰冷的湖水让人浑身打了激灵,寒冷无处不在,深入骨髓。
“逸……”秦怀怀从未见过他这般冷绝的神情,一股恐惧从心底腾起,“我们好红谈谈好吗……”
司马逸垂首,通红的双眼紧盯秦怀怀,当眼光扫过她的双唇时,眸光一凛,这里,被他吻过!
“逸,这真的只是误会,我……”话还没说完,双唇便被司马逸狠狠地吻住,司马逸双手一圈,把秦怀怀紧紧地揽进了怀里。
司马逸单手绕过她的脖颈,用力将她压向自己,狂暴地吻上她的唇,他粗~暴地啃咬着像是要将她深深地揉进身体里才罢休,
秦怀怀被他紧紧地抱住,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巨大的怒火从她的指尖窜入,泛至四骸,炙热的火也将她慢慢地融化,唇间传来的疼痛夹杂着血腥味,让她惊醒,慌乱间,她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肩膀,想推开他,无奈他如磐石般坚硬的身躯,屹立不动,任由她不停地挣扎都逃不开他的钳制。
司马逸低头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颈,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抚摸过她的每寸肌肤,灼热的感觉从他的指尖再度穿透进肌肤里,突然他手掌用力地一拨,衣裳便从秦怀怀的肩膀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秦怀怀突然惊呼一声,身子一凉,衣裳便被他挑落,司马逸伸手将她的腰带用力一扯,衣裳从她的身上滑落进了水中。
“司马逸!”秦怀怀瞠大双目,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溢来,冷的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想要干嘛!
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便尽是展现在他的面前,司马逸深沉的眼底猛地再度一沉,小腹一紧,一股欲望从身底腾起,肌肉愈发的紧绷。
司马逸用力一扯身上的衣裳,衣裳便随着湖水飘出老远,他那刚毅健美的身躯便映在了水中。
秦怀怀侧过头,将目光投向湖面,不敢看他。
司马逸单手勾起她的下颚,对上他的目光的刹那,秦怀怀心头一颤,他眼底那赤~裸~裸的欲望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司马逸,你先放手,我……”还未及出口,双唇再度被他噙住,只是这次没有了狂暴的气息,狂躁的愤怒,他的吻慢慢地变得很温柔,舌头扫过她的双唇,卷走她唇间的血腥味,灵活地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纠缠。
司马逸收紧了手臂,双臂如同铁钳将秦怀怀牢牢地锁在了他的怀里,两具同样炙热的躯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剧烈起伏的呼吸缠绕着彼此,司马逸将秦怀怀的腰往上一提,低头吻住了她的锁骨,手沿着她的腰身往下移去。
冰冷的指腹间却传来炙热如火的温度,冰火两重的煎熬在他体内冲撞开来,让他痛苦万分,刚毅紧绷的线条曲张出一种力度的美,与她那玲珑曲柔的美结合成了一种完美的图画。
吻沿着她如雪的肌肤不停地往下,狠狠地噙住了她胸前的那对浑圆。
“啊!”秦怀怀惊呼了出来,浑身腾起火一般的灼热,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细柔的粉色光润,在迷蒙到了月色里越发的娇媚胜花。
“怀怀……”司马逸的声音愈发的低沉嘶哑,一种从来未有过的躁动在体内奔腾开来,他收紧手臂,将她的腿张开,绕过他的腰身,缠在了他的身上,腰身用力一顶。
身体抵触到他那高挺的坚硬,秦怀怀身子猛地一僵,脸上腾地一声如火烧云,再迟钝如她此刻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双手抵住他不断压紧的身躯,惊声呼出,“不要!”
司马逸身子一僵,立刻停止了动作,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眼底的欲~火却越烧越旺,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几下。
“逸……”秦怀怀颤抖的声音从喉间传出,全身都在他炙热的吻中微微发颤,“我,没有背叛你,司马叡的确的中了毒,我那时只是在帮他解毒!你要相信我!”
“恩……”湖水的冰冷让他微微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渐渐从狂躁中恢复了神志,他将头靠在秦怀怀的肩膀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冰冷的肌肤上。
身子一个颤抖,秦怀怀微微颤抖地将头倚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目光在扫及他的背部时,却猛地一顿,双眸瞠大。
“逸,你受伤了!!!!!”他的背上一片纵横交错的新的伤痕,猩红的血液在伤口四周凝固住,那般的狰狞,让人触目惊心。
眉头蹙起,他是怎么进来的!?若是像胡清歌从入口进入,他必定不会受伤,但如今他却受了重伤,心头一凛,秦怀怀再度举目看向他。
“你,莫非你硬闯黑森林!”他就这么硬闯了进来!
“你会在乎!”司马逸冷冷地问了一句,“我是怎么进来的,又是如何受伤的,你会在乎吗!”语气里带了一丝的暗殇。
为了她,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而然地只身闯入黑森林,几度都在生死的边缘挣扎,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便是她,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为了她,他不能死,她还等着他!
而最后呢,当他拖着残败的身体终于走到她面前时,她却和他的六弟抱在了一起,这怎能不叫他愤怒,怎能不叫他狂躁,他只知道当时他只想毁了一切,也不放开她,哪怕与她一起沦落地狱也在所不惜!
“逸……”眼泪再也忍不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秦怀怀伸出手捧起他的脸,轻轻地为他拂去鬓边的水珠,眼底氤氲一片,“你是个傻瓜,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说着她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带着娇羞,带着爱意,双手绕到他的脑后,将他压向了自己。
温柔代替了狂暴,缱绻代替了狂躁,身底的那把火焰将一切都融化殆尽,他急切地吻着#已屏蔽#……
“啊!”秦怀怀拧紧了眉头,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撕裂般的剧烈疼痛将她的意识冲垮,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里,她的痛也一并传给了他。
#已屏蔽# 刚毅与柔美相互交织着在湖面上舞动出一幅美丽的图画……
几度云端翻跃后,秦怀怀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着。
司马逸看着躺在怀里正睡得沉的秦怀怀,紧抿的嘴角缓缓地勾了一个弧度,他爱怜地用指腹轻轻地抚摸过她的脸庞,顺着优美的脖颈往下,那里雪白的肌肤上如同遭受了暴雨的洗礼,落下了乌青一片,有些心疼地轻柔地摩挲着,然后低头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
“怀怀,从今往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夜,一如既往的静谧如斯,幽远深邃的夜空中,一道流星划过天际,消失在无尽的永夜里,只留下一道斜长的银白色轨迹残留天边。
司马叡抬起头,看了看幽深如墨的夜空,沉沉地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手腕,那里一片怵目惊心的细长的伤痕如纵横交错的网斑驳地密布在肌肤上。
记忆浮现在眼前,那日胡青鸾拿着解药来找他,说是要与他合作,他当场便拒绝了,后来,她又拿怀怀的生命来威胁他,为了不让自己毒发后迷失心智,做出对怀怀不利的事情,他便在她的面前用刀子狠狠地在手腕上划出了道道狰狞的伤痕。
他抬起鲜血直流的手腕,冷冷地对她说,就算是疼死,他也不会受她的摆布做出对怀怀不利的事来!
++++
一万字啦!亲们没感觉吗?
【111】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胡青鸾先是一愣,随即冷冷地笑了,她说,迷心丹只是将你潜意识里所极力想隐藏的东西挖掘出来,让你内心深处埋得最深,最渴望的欲望释放出来,所以,不是迷心丹厉害,而是你心底深处就是这般想着,想着得到那个丫头!
如今看来,胡青鸾倒是比自己看的清楚,自己这几日来的举动,真的只是被迷心丹迷失了心智,还是,自己的内心深处根本就是这么想的,想要得到她!
一想到自己藏在深处的想法竟是这般的可怕,他不禁打了个寒战,不可以,他绝对不可以再这样沉迷下去!
“司马叡,她是我的!”三哥说的这句话,一直都回绕在耳边,他心底清楚的很,三哥一直都看得很明白,在这场善意的谎言的游戏里,迷失了的只有自己!
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他答应过三哥只是做戏,可是曾几何时,他却沉入了戏里,长长地叹了一声,他该清醒了!他绝对不许自己再这么沉沦下去!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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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怀微微皱起眉头,周身泛起一阵酸痛,全身无力,每一处的骨头都像是被车子碾过,酸痛无比。
身子刚一动,就被一只大手揽住腰身,拖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肌肤与肌肤的摩擦,燃起了火花,秦怀怀原本雪白的小脸噌地一声,腾起了红晕。
想起昨夜的种种,秦怀怀的小脸又是一阵的辣红。
“怎么还害羞啊?”耳边传来一阵清越的声音。
司马逸把她紧搂在怀里,将脸埋进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发丝里,深吸了一口,心情愉悦。
“谁,谁害羞了!”秦怀怀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挑起眉,不甘示弱地回道,“我只是腰有些酸……”其实不是有些酸,而是很酸,也不只是腰酸,她是全身都酸,酸痛到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
“真的很酸吗?”他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秀发,接着一只手便复上她的腰,轻柔地按摩着,“怎么样,舒服些了吗?”
“恩……”秦怀怀满意地勾起嘴角,然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了他的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侍,手指勾起他的青丝绕在手指间,如丝般柔滑的青丝在指尖轻绕着。
“在想什么?”难得看到如此安静的她,他轻声问道。
“在想为什么胡清歌的娘亲那么的恨我?”秦怀怀想起那时她看自己的眼神,那般的仇恨,那双阴霾的眼似要透过自己看清什么人,她究竟为何如此的恨自己的这张脸呢?
“不许想别人!”司马逸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正对着自己,霸道地宣布,“以后在我的面前,你只能想我,不许想别人!任何人都不行!”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转个身就可以想别人了!”秦怀怀挑起眉,俏皮地笑道,“那我转过身,继续想我的事!”
刚想转身,腰身一紧,身子便被压向了他,赤~裸~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一股暧昧滕然而起。
“你确定,你可以转身?”司马逸邪魅地笑道,然后恶意地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细长的眉眼透出一种慵懒的华度,一种邪魅的气质在他那如魅的笑意里如波四溢开来。
“你,卑鄙!”秦怀怀举起小手抗议,象征性地朝他捶打下去,“只许你霸道,我也有我的规定!”
“哎哟,你当真打的下去手啊!”司马逸捂住胸口,装作很痛的模样委屈地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身子,“这个身子昨夜可没少被你蹂躏,如今你享受过了,却也不好好地待它,它会伤心的!”
说着,他还掀开被子,将整个赤~裸的身体呈现在秦怀怀的眼前,指着身上,肩膀上那些被她抓伤的痕迹,对她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里都青紫了!”
噗——————
秦怀怀自觉地鼻子一热,鼻血便喷了出来,她连忙扬起头,不行了,她要受不了了,太挑战她的极限了!
这厮明摆着就是来色~诱自己的,还非得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样邪魅至极的司马逸她算是服了,再看下去,她估计会毫不顾忌地扑上去直接把他‘吃’了!
秦怀怀连忙按住被子,将满目的春光遮盖住,然后紧盯着司马逸很严肃地说道,“记住,这副模样,你只能在我面前露,否则,家法伺候!”说罢,她还举起拳头以示威胁。
司马逸心头一笑,谁说男子霸道,女子要是霸道起来,也丝毫不逊色,瞧瞧眼前张牙舞爪的这位,绝对是个经典的例子!
“是,娘子大人!”司马逸从善如流地举起手,邪柔一笑道,细长的眉目里流转着魅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看去。
“额……”秦怀怀低头一看,低呼一声,双手抱胸,躲进了被窝里。
“来不及了!”司马逸细长的眉毛挑起,然后好看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掀起被子,翻身压下。
秦怀怀连反抗的声音都还未出,便被堵住了双唇,大手复上她那细柔的肌肤,贪婪地流连在那玲珑的曲线上。
炙热的火焰似乎跳跃在他的指尖,指腹扫过的每寸肌肤都燃起了簇簇火苗,秦怀怀只觉得浑身都变得燥热异常,一股热流从身体里窜起,她青涩地回应着他的吻,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身体迎向他。
紧贴而来的娇柔身躯,让他心神一荡,身子猛地紧绷起来,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低沉暗哑的声音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
“好啊,那我可得先发制人!”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秦怀怀伸出手朝他的腋窝袭去。
“啊!!!!!”司马逸的身子猛地一弓起,然后便是阵阵的笑声传出,“死丫头,你居然偷袭我!”
说着他也伸出手朝她的窝下袭去。
“啊,呵呵呵呵……”秦怀怀发出阵阵的笑声,一边用手挡住他的‘攻击’,一边说道,“你好卑鄙,我只手你居然手脚并用!我不服!
“不服是吗,看来是我的惩罚不够!”说完,他直接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单手压过头顶,整个身子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一只手则开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啊,啊,啊……”秦怀怀惊叫连连。
“怎么样,还服不服!”司马叡俯下身子,欺上前,问道,“如何,你服了吗?”
“服了,服了!”秦怀怀再也受不了这般难耐的奇痒,连忙点头应道,心中却暗自腹诽,司马逸,你等着,等本小姐我脱离了你的魔掌就给你好看!
“真的服了!”司马逸却不太信任她,挑眉问道,“只是嘴上说说不行,要心服才行!”
“服!”秦怀怀立刻回答道,“口服心服!”
“当真!”他挑眉。
“纯真的,比真金还真!”此时秦怀怀的眼里是一片的赤诚,就差没举起小手以示忠诚。
“噗嗤!”司马逸看到她委屈可怜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捏了一下她的脸蛋,溺爱地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司马逸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翻了个身想躺下休息,却被秦怀怀拦住,“等一下!”
“怎么?”他背对着秦怀怀,不知她要做什么。
“你背上的伤……”秦怀怀轻轻地抚过他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指腹微颤着扫过每个伤口,那狰狞的伤口如同烙铁一同烙进了她的心里,一并痛着。
“还疼吗?”这么多的伤痕都是新的,他闯入黑森林一定受了很多苦,一想到他是为了自己而受的这些苦,她便痛,痛的连心尖都打起了颤。
“不疼了!”司马逸却只是淡淡的笑了,转过身,将她的手指握在手中,眼里是无尽的爱意,“有你在,就不疼!”
“为什么都伤在背上?”那么多的伤口都是在背上。
“呵呵,怕你看到,伤心!“手一拉,将她揽进怀里下颚抵在她的发旋上。
“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看得到!”她嘟囔着伸出手绕上他的背,细细地抚摸着那些狰狞的伤疤,“我帮你上些药吧!这些都是新的伤口,上药及时的话,就不会留下疤痕!”
“不用,我不在意这些……”司马逸阻止了她的手,又将它们包在掌中,“至少因了它们,我才拥有了你,值了!”
“傻瓜!”秦怀怀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娇羞地轻轻骂了声,“你是我见过的全天下最笨的傻瓜!”
“恩,那么我这个傻瓜还真不笨,能把这么聪明的你骗到手,我可是这天下最幸福的傻瓜!”
秦怀怀轻笑了一声,露出同样幸福的笑容,偎依进他的怀里。
傻瓜也好,聪明也罢,她都不在乎,只要此刻能在他的怀里,一切都显得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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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你别乱动!”胡青鸾端着一碗药刚走进屋子,却看到一脸惨白的胡清歌正艰难地用手撑着床沿,试图从床上起身。
她连忙走上前去,放下碗,伸出手去扶住他,“你的伤还没复原,怎么就急着下床,赶快躺回去,好好地休息,伤才会好的快!”
“娘,我担心怀怀……”胡清歌抓住她的衣袖,眼里透出担忧。
胡青鸾脸色一沉,将他按回床~上,然后坐在床头的椅子上,“你呀就别瞎操心了,她好得很!倒是你,一心牵挂着她,却不知人家是否也同样挂念着你!”
“怀怀她不是那种人,她说过会回来看我的!”胡清歌俊魅的脸上浮起一丝的温柔笑意,“只是,为何她还没来!”
司马叡的毒已经解了,为何她还没回来见自己!
“你还是别想她了!”胡青鸾冷冷地说道。
“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胡清歌感觉到她语气里的不屑之意,“是不是,怀怀她出什么事了!”
“她没事!”
“娘,你告诉我!别瞒着我!”
“清儿,忘了她吧,如今她都是司马逸的人了,你再记挂着也是无用!”
哐当————一声巨响,胡清歌手一颤,药碗哐当落了地,在地上碎裂成了无数碎片。
“司——马——逸!”胡清歌惨白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森冷厉,阴冷的声音从他的牙缝中挤了出来。
这几日,司马逸都陪在秦怀怀的身边,游山玩水,乐不思蜀。
秦怀怀坐在湖边,伸出手轻抚过湖面,冰冷的湖水泛起了阵阵涟漪,冰冷的感觉从指尖倏地钻入体内,身子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看着水中的倒影,秦怀怀的心头却泛起了一丝的不安,这几日过的太安逸,太舒适,让她不愿意再回去面对那些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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