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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舍我其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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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昭从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亲眼见到花满楼。
  该怎么说呢?
  这个青年并没有她曾想象的那么俊秀,也没有一些粉丝画的图片那么美,但是,他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一种温暖的力量。那是从更深处发散出的气质,远远超过肤浅的皮相的俊美。
  这样一个人会让人相信,他真的能听见花开的声音,能闻到很远的地方随风而来的花香。
  他有着安静却蓬勃的力量,就如同深埋在土中的种子静静发芽破土的那种力量。
  白昭舒展了眉,开心地笑着摇头。
  “才不会呢,大哥很疼我。”
  ——至少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司空摘星”对“司空十一”非常关心,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怕她似的,事实上,若不是因为爱,兄长又怎么可能会“害怕”妹妹?正是因为喜爱,才包容退让,恨不得把对方宠上天。
  她想了想补问:“兰草没事吧?”
  花满楼笑着摇头。
  “令兄很细心,兰草被照顾的很好。天已不早,十一早些休息吧。”
  白昭点了点头,然后愣在原地。
  花满楼听了一会儿,因没听见脚步声,微微皱眉,忽而一笑。
  “先前我听到你房间有动静去找你,点了灯,眼下应该还没熄。”
  白昭直接囧了。
  看来这里的“司空十一”不是夜盲就是路痴啊,不然人家花满楼一个盲人何必点什么灯。
  她尴尬地笑笑,“真是麻烦七童了。”
  花满楼轻笑,“这是什么话,十一远道而来,我本就应尽地主之谊。自从十一来了以后,百花楼热闹多了。”
  “……啊哈哈。”
  白昭干笑几声,担心再扯下去要露馅了,道了一声晚安就寻着烛光去找门了。
  花满楼静静地站在原地,一直听着脚步声停在客房门口,方才微微一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清幽的月光从窗格透进来,桌上分明摆着一盆兰草,花盆旁还放着一枚竹简。
  花满楼拿起竹简摩挲片刻,不由得笑了起来。
  美人似花,盼君珍惜。
  司空摘星这个人……真是有趣。

  上官飞燕

  百花楼是个好地方。
  因为它有个好主人。
  这座楼可说名副其实,楼中几乎随处可见花草,清幽的香气在夜风中微微飘动着,正能给人一场好眠。
  但白昭没有睡着。
  并不是这里的环境有哪里不好,这里很好,好极了,单从居住的舒适程度来说,比她住了很久的中尉府还要好,问题是,她一点都不困。
  白昭坐在屋里,对着烛红无语凝噎。
  九州这个游戏确实很先进,无论是近乎百分百的感觉同步还是味觉再生系统,但是,游戏毕竟是游戏,它不可能什么都和现实一样,比如说饮食和睡眠需要就不可能像现实那么严格。尽管九州有饥饿度和疲劳度的设定,需要玩家定期进食和休息,总不可能强制要求大家要一日三餐、餐餐有肉、睡满八小时,谁上线以后不干事就睡觉啊?!所以,这种疲劳度的设定更多一种变相的防沉迷而已,阻止玩家太长时间不下线一直游戏。
  疲劳度满值一百,每过一段时间会自动累加,如果在进行生活技能的操作或者战斗会累加得更快,超过五十以后,疲劳度每上升一点,全能力数值都会下降,到了一百之后玩家自动被累死,就因为这么一个达摩克里斯之剑悬在头顶,那些练级狂一类的玩家才会记得定期休息。
  白昭打开状态界面看了一眼,饥饿度零——她进副本之前还吃了东西呢;疲劳度二——上线到现在也没多久,除了轻功都没用过技能。
  就这个疲劳度二让她怎么去休息啊?
  躺下都会觉得自己像傻逼一样啊!
  何况她堂堂摘星门传人一向是生活作息颠倒,从来都是晚上才开工,现在她可以说正精神呢。
  白昭剪了一次烛花之后决定顺从内心的呼唤出门去找点事做。
  她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运起独门轻功轻快无声地掠了出去,一路从屋顶房檐上掠过,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百花楼中开了一扇窗,有谁轻声叹息。
  对一个贼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是消息。
  消息要灵通全面正确,才能明确自己要偷什么,要怎么偷才能全身而退,还要知道偷来的东西要怎么脱手。
  这中间至少还需要一些对古董文物的鉴赏水平,对黑白两道一些灰色门道的熟悉,否则这个贼不可能把事业做大做强。
  所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作为一个有职业素养的贼,首先需要弄清楚这里的地形,知道谁有钱谁有权谁能打谁危险谁好欺负谁好骗,然后才能开始以后的计划。
  尽管白昭玩九州的本意不是做贼,但既然她已经是贼了,那做一行就要精一行,所以她尽职尽业地连夜探索地图去了。她进入的这个世界被九州定义为“副本”,而且是未经探索的副本,理所当然的在地图上呈现一片黑。这时候掌握制图术的专业人才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白昭在城里一路爬高走低,走街过巷,地图上的黑□域逐渐被线条和图形替代,有几次她还遇到了同行,那种职业气息带来的默契让她和对方静静一笑,心照不宣地各自走开,还不忘记低头检查自己有没有丢了什么。
  白昭这么走了一个时辰左右,看看地图探索进度有40%了,至少大方向上都没问题,剩下一些细节不是一两天能补完的,她伸了个懒腰就打算回去,却没想到走过巷口忽然听到一声极轻的笑声。
  白昭倏然一惊,循声看去,昏暗的巷中并无一人,这是她早就确定的事情,但那声笑却近在耳畔,她没有贸然抬头,反而将视线放低,几乎是霎那之间,有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准确地说,或许那人并不是忽然来到这里,而是原本隐在暗处,此刻才站出来罢了。
  首先映入白昭眼帘的是一双鞋。
  一双鲜艳的红鞋子。
  满月的月光虽远不如日光明亮,却也足以将那双红鞋子映得清晰,何况它的颜色实在太过鲜亮,让人难以忘怀,那种红就像新娘子的喜鞋一样,但鞋面上绣的并非鸳鸯,而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猫头鹰,就像随时要飞起来一般,猫头鹰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竟微微有光华流动,像是在瞪着无礼打量它的人一般。
  白昭缓缓将视线上移,才抬到差不多能看到常人腰腹的位置时,她就看到了对方的头。
  雪白的银丝满头,满脸皱纹的老妪弯着腰,就像背后被压了一块很沉的石头一样,弯得非常厉害。她手中提着一个用厚厚的棉布盖着的篮子,甜甜的香气透过篮子缝儿漏出来。
  老妪咳了几声,努力抬头,对着白昭和蔼地笑笑,哑着嗓子说:“又香又甜的糖炒栗子,十文钱一斤。”
  白昭盯着老妪看了片刻,目光从她的脸移到发际,又从脖子看到手,最后看向老妪手中的篮子,笑着从钱袋里摸出十文钱,却没有递过去,而是拿在手里抛了几下。
  “这么好的糖炒栗子,卖十文钱岂不是亏了?依我看,卖十文钱一个也是亏得紧,你若是高兴,便卖我一个好了。”
  从来只有人买东西还价,哪里有这么抬价的?
  老妪笑得更加开心了,脸上的皱纹都往旁边推开了一些,浑浊的双眼更是明亮些许,伸出手去接那十文钱,连声说着“姑娘好心,定是要一斤的”。
  白昭依然笑着,手中的十个钱币还在抛接,在老妪的手近在咫尺的时候,她忽然抓起那十枚铜币反手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打了出去。
  摘星门有几大绝学:易容、轻功、暗器。
  白昭这一手暗器的工夫是久经考验的过硬,准头自然没的说,她取的位置全是老妪手臂上的穴道,照理来说这样的老人该是避不开的,但是最终却只有两枚铜币打在老妪手上,其他八枚叮叮当当地敲到了土墙或是青石地面上。
  老妪右手横在身前,左手提着的篮子已经落在地上,棉布摊开,一颗颗又大又香的糖炒栗子撒了一地。
  她站在那里,却已经不再是驼着背,而是站的笔直,眼中的浑浊和老迈神色一扫而空,只剩下灵动和犀利。
  老妪看看地上的几枚铜币,哑着声音笑了几声,笑着笑着,声音逐渐变成了年轻又悦耳的嗓音。
  “姑娘这一手暗器的本领可说独步天下。”
  白昭不以为然地撇嘴。
  “那岂不是说你的轻功更独步天下?十中二,这还是我头一次失手这么多。”
  “老妪”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一次中了两枚暗器,这也是我头一次失手这么多。”
  如果暗器上淬了毒药,现在的局面就更清楚了。
  不管多少枚暗器失手,只要有命中的,那就是胜利了。
  白昭当然听得出来对方是这个意思,不禁也笑了起来。
  “糖炒栗子上的毒药若是借我一点抹在铜板上,现在你就该头疼了。”
  “老妪”笑着点头,“若是那样,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你真的很有趣,若不是因为你大哥,你不该声名不显到这种地步。”
  白昭稍微一愣,明白对方说的是司空摘星之后不由得耸肩。
  “像我大哥那样声名昭著,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别的不提,至少,你也不会来卖糖炒栗子给我了。”
  “老妪”也是一愣,随后笑得更加开怀了。
  “你怎知我不会来?说不定,我还会将糖炒栗子卖给陆小凤。”
  白昭“哈”了一声。
  “他不会吃的。”
  “老妪”挑眉。
  这动作若是由妙龄少女来做,定然是娇俏妩媚,然而出现在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脸上,就不那么令人愉快了。
  “老妪”笑着说:“不若我们来做个约定?倘若他吃了我的栗子,你就加入我们。”
  白昭好笑地说:“你若毒死了陆小凤,我大哥和花七童都不会放过你,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要加入仇敌的组织?何况,这双红鞋子,实在是不怎么样。大凡做坏事的,总是喜欢给自己打个特殊的标签,似乎不这么做就不是了不起的坏蛋,但这种标签往往最容易带来麻烦,没有特殊标识的坏人才能活得久。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怎么就不明白?”
  “老妪”微微皱眉,周身的气息也冷了下来。
  “你知道红鞋子?是了,你是司空摘星的妹妹,当然消息灵通。”
  “我以为你是知道这一点才特意来找我的,公孙大娘。”白昭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铜板握在手里,龇牙笑道:“管好你手下的人,别利用他人的善良去骗人,这种骗子最不入流。”
  没错,司空摘星絮絮叨叨了那么多江湖秘闻之后,白昭总算想起一件事来。
  ——那个精分的女人名叫上官飞燕,是红鞋子的一员!
  公孙大娘站在原地没有开口。
  白昭也懒得多说,跃上房顶继续飞檐走壁地离开了。
  如果上官飞燕真的跑来找花满楼,她也没证据能一口咬死那是个坏蛋,以花满楼的心性肯定会帮助对方,然后就会被卷进那个穷爆了的王朝的破事了。而且,那个女骗子来找花满楼最主要的目的是引出陆小凤。因为陆小凤行踪不定又不见得会管那档子破事,她才绑了花满楼上贼船。
  还不是因为花满楼位置太固定了吗?
  是个人都知道,只要去百花楼,就能找到花满楼,而且他从不拒绝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如果花满楼不在百花楼了呢?
  这又不是有GPS定位的现代,交通还不发达,从苏州到杭州都能走上个把月,一旦出门在外,想找人就难了。
  白昭这么一想,顿时神清气爽了。
  第二天一早,白昭直接杀到花满楼门口,等到人一出来,她就兴冲冲地开口。
  “七童,我们去游山玩水吧。”
  花满楼不禁怔住了。
  白昭兴奋地继续说:“江南风景你定然很熟悉了,我们就往蜀中、西南、漠北去好了。百花楼是很好,但是天天呆在这里,也会筋骨生锈的,人还是要趁着年轻的时候多走动以后才不会后悔。”
  尤其这时候的山水还是原汁原味的山水,没有奇怪的人工雕琢和乱七八糟的门票,要是都走一趟,等于省了好多钱啊!
  “我也想看长安、洛阳,想看昆仑、天山,七童陪我一起去吧!”
  白昭的这种兴奋和期待实在太过外露,对于善于察知他人情绪的花满楼而言更是清晰得仿佛都能看见她灿烂的笑脸了。
  花满楼稍一思索,笑着点头。
  “好啊。”
  白昭在秦朝那段时间,性格改变最大的部分就是决断,一旦决定了什么,很快就会付诸实施。
  于是,半天之后,百花楼就关上了门,挂了个“主人出游”的牌子在门口。
  等花满楼上了马车,白昭坏笑着跑回门口在牌子上补了一行小篆。
  “联系方式:大喊即可。”
  七天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对着门口的牌子整张脸都扭曲了。

  峨眉四秀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以前虽然读过这首诗,总觉得一定是李太白夸张了,现在我算是知道了,这首诗难得的一点都没夸张。”
  “连峰去天不盈尺——我虽看不见,大约也能想见如此情形。太白诗句却是千古一绝。”
  “嗯,反正让我来作,是万万做不出的。常听人说‘峨眉仙境’,如今一见,才知因由。山路险峻,重峦叠嶂,又常年云雾缭绕,确实让人想到‘仙境’。来的路上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衣服都能拧出水了,这还没到峨眉山脚呢,真要是进了山,恐怕头发衣服都要湿透了。”
  水红衣裳的少女双手拧了拧左边的衣袖,拧出一点水后撇撇嘴,转头看向身旁的白衣青年,哑然发现他别说衣服了,头发丝都依然光滑乌亮,一点都没有被水沾湿之后的狼狈,她再看看自己,啧了一声,十分坚强地自我安慰。
  没事,反正他看不见,头发湿了就湿了。
  “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这些诗句,当真体会过才知道写的妙啊。”
  白衣青年微笑着点头。
  “先贤作诗,字斟句酌,炼字的本领的确值得敬仰。”
  少女很是狡黠地转了转眼珠,笑道:“既然七童也赞同这句诗写得好,何不体会一下‘沾衣’的滋味?难得来到如此‘仙境’,不体验一下多可惜。”
  青年转头对上少女的方向,依然笑得温柔,但那双眼睛却没有与之相配的温柔,就连半分神采也无,一望就知定然是看不见的。
  如此丰神俊朗的公子却有这般残缺,实在令人叹息。
  青年好笑地抬起右手,手中折扇轻轻敲了少女头顶一下。
  “云雾缭绕,身在此间自然知晓,十一怕是忘了用内力护持自身,若当真湿透了衣服,可要当心着凉。山间不比外界,本就冷上几分,等进了山更是如此。莫要胡闹,若是衣服湿的厉害就去换掉。”
  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兴冲冲地出门旅游的白昭和硬是被她拉出来的花满楼。
  两人离开百花楼后,一路往巴蜀之地前行,原本白昭也没个确定的目的地,路上听到“峨眉”两字后,立时想到“孙秀青”,于是就拉着花满楼往峨眉山来了。
  起先两人还乘坐马车,后来因山路实在难行,花满楼就把马车寄放在途经的镇子里,两人徒步进山。
  白昭吐了吐舌头,“我才没有那么傻呢,跑出来玩,最怕就是生病了。我若生病了,谁照顾你啊?放心吧,刚才那是没注意到,过会儿我就把衣服弄干。七童,走了小半天了,要不要休息?那边正好有溪水,我去取些来。”
  花满楼微笑着摇头,“如斯景色,着实令人心旷神怡,我并不疲惫,十一也无需刻意放慢速度。”
  “谁刻意放慢速度啦?我又不是来和人比谁爬山快的,一路走一路看风景,本来就走得慢嘛。行呀,你说不累,我们就继续走吧,也许今天能到峨眉山脚下呢。唔,七童,你说,我们来峨眉山,要不要去拜访峨眉派掌门?”
  白昭顺手折下旁边一棵大树垂下的树枝拿在手里轻轻甩着,树叶上的水珠直接甩了自己一脸,她给冰得一个激灵,又不好意思嚷嚷,只好用力把水珠甩到地上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拿在手里玩。
  花满楼思索片刻,点头。
  “既来峨眉,还是与峨眉掌门打个招呼为好,免得引起误会。”
  白昭扁扁嘴,想到从前的桑海儒家占了那么大一块地方,不由感慨道:“地广人稀就是好啊,随便几十个人就能圈个山头了。”
  花满楼给那种语气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十一可莫要在独孤掌门面前这么说。堂堂峨眉派,倒给你说的像是占山为王似的。”
  白昭轻声“嘁”了一声,“有多大区别,只不过一个可能不做坏事,一个可能不做好事而已。说到占山为王,还真是奇怪呢,我们一路过来,路上总有将近两个月了吧,竟然一次都没有遇到山贼!”
  花满楼无奈了,哪有人盼着遇到山贼的。他刚想开口,忽而听到林间响动,凝神听了一息之后,他叹了口气,不知该用什么语气才好。
  “十一,你这可是……心想事成了。”
  林间山道上忽然窜出十多个彪形大汉,人人都是满身匪气,手里不是提着厚背大刀就是狼牙棒,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打头的一个以看肥羊的眼神看着前面衣饰精致的翩翩公子和妙龄少女,一刀砍到树上,吼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例行喊完之后,脸上有刀疤的大汉再次打量前面两人几眼,大声说:“爷爷们求财不杀人,把值钱的家伙留下,放你们一条生路!小姑娘长得倒是水灵,要不要留下来陪爷爷乐呵乐呵!”
  疤脸大汉这么一说,旁边那些山贼立时发出一阵“大家都懂”的笑声。
  花满楼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正想说话,没想到身旁的少女倒是先开了口。
  白昭伸手拽了拽花满楼的衣袖,以一种奇妙的语气说:“七童,我头一次被人说长得水灵哎。”
  花满楼差点就想用力敲敲对方的头,弄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到底知不知道那些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这种话听了居然不生气,还能感慨起这个来了?
  “真的第一次听到。”白昭想了想后肯定地说。
  从前她不是被人说“帅气的十一爷”就是“可怕的武纯将军”,还真没人把她和“水灵”这种明显是夸奖女子相貌的词联系在一起。她乍得这么一听,居然感觉非常新奇。
  至于那些山贼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当然听得懂,但是,就那种水平的山贼,有什么好怕的。
  白昭拢在袖中的右手拈着十几根细长的银针正要动手,突然听到一声清叱。
  “大胆毛贼,峨眉山下,竟敢行此伎俩!峨眉孙秀青今日便替天行道!”
  山贼们听到“峨眉”二字发出一阵骚动,还没等他们议论出结果,又有几道声音传来,相较先前明显已近了不少。
  “在峨眉山下行凶,这些毛贼简直不把我们峨眉派放在眼里,我定要让他们知道峨眉派的厉害!”
  “说的好!若是让人知道峨眉山下发生这等事,我们还有何脸面行走江湖!小贼们听着,峨眉派马秀真、孙秀青、叶秀珠、石秀雪在此,速速束手就擒,还能少一番皮肉苦!”
  说话之间,四个妙龄少女已经飞驰而来,四柄长剑闪着寒光。
  峨眉派的名声不算小,对这些在峨眉山下混饭吃的山贼来说更是如雷贯耳,要说不知道“峨眉四秀”简直就不配吃这碗饭。
  但是,谁都没想到峨眉四秀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山贼间已经开始乱了,有人想要逃走,也有人丢了兵器站在原地发愣,疤脸大汉和三个汉子对视一眼,怒吼着扑向花满楼和白昭,摆明了是要抓住两人当人质,好让峨眉派四位女侠投鼠忌器。
  最先冲来的孙秀青见到山贼的举动立刻怒了,催动内力,运起轻功,长剑化作一道寒芒向着山贼头领背后刺去。
  白昭眼看着山贼们扑来,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无比冷静地心算出孙秀青定能先刺死山贼的结论。她笑了笑,右手正要打出暗器,忽然被人往身后一带,宽大的长袖在她眼前如白练般飞过,那几个彪形大汉立刻倒飞出去。
  因为这么一个变故,孙秀青必中的一剑也落空了,她诧异地收剑,最后落在两人身前,反复打量两人。
  沉默许久的花满楼面带不悦,挡在白昭身前,皱眉叹道:“几位身强体健,何须行此劫道营生?”
  倒在地上的几个汉子“呸”了一口,其中一个嚷嚷“爷爷做什么,你管不着!”。
  “好大胆毛贼,竟还嘴硬!”孙秀青提剑便刺,显然是要给那人一个痛快。
  花满楼却长袖一拂卷住了孙秀青的长剑向旁边推开,向着孙秀青笑笑,随后重新面对地上的山贼。
  “峨眉女侠且息怒。以我看来,他们手上也未必有过人命,多半只是抢些财物而已。”
  孙秀青一愣,“你怎知道?”
  地上的山贼本来都引颈就戮了,结果没等到剑反而等到这么句话,脸上霎时就涨红了。
  “呸——小白脸你这是在羞辱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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