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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舍我其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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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昭立刻横了陆小凤一眼,几乎立刻就接到对方回了一记眼刀。
  看那种默契,也不是一两次就会形成的了。
  她立刻把“陆小凤配合自己说谎”的猜测抹掉,哭笑不得地发现估计原主真和她一样是个好酒的。
  大凡当官的,总有点爱好,吃喝嫖赌四个字,白昭对后两个敬谢不敏,前两字就做的比较到位了,秦朝那种时代,很多食材都不齐,更别说烹调方法还单调了,闹到最后她也就是养成了喝酒的习惯,而且还因为养尊处优养出了非好酒不想喝的毛病来。
  汾酒历史悠久,起于殷商,在秦朝已经是经历多年工艺改革相对成熟的美酒了,至少没有那些一看就有真菌的浊酒来的可怕,入口也相对醇厚,若是以汾酒为基础,调出竹叶青,又是一种味道。
  既然请客,主人家巴不得客人喜欢自己的安排。阎铁珊听到白昭这么说,倒是一副惊喜的样子,连连惊呼大家定要喝个痛快。
  汾酒送上来之后,白昭也没和人客气,直接扒拉了一坛过来。
  她刚刚打开酒坛,深吸一口气,嗅到美酒香气,相当满足地笑了起来。
  果然天朝人民在吃喝从来用心,过了千百年,汾酒的味道又有改良了。
  白昭正要满上自己的酒杯,手臂被人隔着衣袖轻轻握住,她不解地转头,对上花满楼温和的笑脸。
  “十一,莫贪杯。”
  这世上有多少扫兴的事儿?
  其中之一就是喝酒不尽兴,更惨的是还没喝呢就被人拦了……
  白昭很想说就这种度数的酒她喝个一坛也不会有事,但对着那张温和的笑脸,她愣是说不出口,总觉得越看背后越有些发凉,最后只好不大情愿地说:“哦,我晓得轻重。”
  花满楼这才放了手,白昭先给对方倒了七分满,才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照例举起来先敬主人。
  “阎当家盛情招待,十一先干为敬。”
  说完白昭直接举杯喝下,动作快得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翻过杯子示意杯中空了。
  阎铁珊拊掌大笑。
  “好好好!司空姑娘女中豪杰!俺敬你一杯!”
  一杯酒下肚,阎铁珊明显兴致高了一些,要不是顾忌着白昭是个女子,估计得拉着她再喝几杯,幸而陆小凤平素也是爱喝酒的,桌上根本不会冷场,很快就每人都喝了几杯酒下去。
  白昭又一次去倒酒的时候又被花满楼捉住了手,这次对方态度很坚决,她试着挣了几下,无奈地看过去,然后更无奈地发现,如果花满楼眼睛没有问题,现在一定会是“怒瞪”这样的神色,因为他脸上的笑容都没了,一脸严肃,这点从他这次抓的力道也能得到肯定了。
  “七童?”
  花满楼慢慢地说:“够了。”
  如果是陆小凤这么说,白昭肯定直接翻个白眼无视,但现在开口的是花满楼,她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了手。
  “好吧,我不喝了。”
  不知道过会儿有没有机会带走几坛?反正她包裹还空着很多格子呢,放一组汾酒都不是问题啊!
  花满楼这才放开手,将酒坛轻轻推开。
  两人说话声音并不大,除了有心人,其他人根本不会留意这么一点不算争执的小事。
  陆小凤和阎铁珊寒暄了几句,陆小凤开口问道:“大老板的老家就是山西?”
  阎铁珊笑着回答:“俺本就是个土生土长的土人,这几十年来,只到泰山去过那么一次,去看他奶奶的日出,但是俺看来看去,就只看见了个大鸡蛋黄,什么意思都没有。”
  白昭“噗”一声笑了出来。
  “阎当家说的真是形象。泰山观日,确实是这种景色。不过,若是封禅时见到,大概你就不会觉得那是个鸡蛋黄了。”
  阎铁珊一愣,“封禅?什么扇?”
  苏少卿立刻接过话来。
  “封禅即是祭祀天地,封是‘祭天’,禅是‘祭地’,古人认为群山中泰山最高,因此人间的帝王应到泰山祭祀天地,才算受命于天。封禅由来已久,自夏时已有,昔日秦皇、汉武俱曾封禅泰山。”
  说到这儿,他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古怪神色看向白昭。
  “不过,莫说封禅可遇不可求,便是太平盛世帝王封禅,我等小民又哪里能见到那般威仪阵仗。”
  阎铁珊听得一愣一愣的,眨巴着眼睛咋舌。
  “他奶奶的,居然这么厉害。要真是能看那什么扇,俺肯定不会把太阳当成个鸡蛋黄,哪怕它再像,那也得是金子打的。”
  陆小凤大笑着说:“我看,恐怕司空姑娘已经喝得多了吧?七童,你早该劝她啦,当心回去路上她发酒疯,你拦都拦不住。”
  花满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莫要乱说。”
  “就是,我清醒着呢。”白昭一拍桌子站起来,“不信就来比比看!”
  但凡喝醉酒的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白昭这么一出,桌上众人都心领神会地互相看看,默契地把拉住她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和她同来的花满楼。
  花满楼也的确不负众望很快就安抚住了白昭。
  白昭安静地坐下来,嘴角都有些抽抽。
  她明明没说谎也没喝醉,偏没人信——好吧,的确,这种情况相信她说的话,脑子才有点超时代。
  陆小凤见白昭不闹了,松了口气,按照原计划开口试探。
  “却不知阎总管又是哪里人?”
  一旁陪酒的马行空立刻抢着开口回答:“是霍总管,不是严总管。”
  “我说的也不是珠光宝气阁的霍总管,是昔年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严立本。”
  陆小凤盯着阎铁珊,一字一字说道:“这个人大老板想必是认得的。”
  阎铁珊变了脸色,仿佛被人扒出了陈年伤口硬是挖开往里撒了一把盐似的。
  陆小凤心里有了八分肯定,慢慢地继续说:“大老板若是认得这个人,不妨转告他,就说他有一笔几十年的旧账,现在已有人准备找他算了。”
  阎铁珊紧绷着脸,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冷冷地开口。
  “霍总管,陆公子和花公子已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
  不等这句话说完,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白昭瞪了陆小凤一眼,追上阎铁珊,喊道:“阎当家,我和七童跟陆小凤又不是一路来的,我们可是应邀来做客,现下酒没喝完,菜也还在,阎当家就这么赶我们走,有点说不过去吧?”
  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再加上说话的还是个妙龄女子,无论是谁都得多给几分面子,阎铁珊只好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白昭,原本紧绷着的脸硬是缓和了几分,挤出一丝笑容。
  “司空姑娘说的有理,是俺做的不好,下次俺一定补上一顿好宴。”
  白昭点点头,目光扫过阎铁珊身后,看到一抹白飞过来又飞回去,终于忍不住直接笑喷了。
  不知道那抹白是不是拿不准到底是直接冲出来好还是回去继续蹲着好,迟疑了那么一瞬,可惜轻功不等人,这个江湖还没有人的轻功能好到停在半空中,什么踏着羽毛就能飞起来的神人可不存在于这个年代,所以,那么一刹那的犹豫,那一抹洁白已经来不及赶回之前的假山,只好在荷塘中间停了下来,好在他的轻功也算是过硬,生生地在荷叶上站住了。
  这可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白鹅立上头啊。
  刚才这位一定是想要冲出来拦住阎铁珊,谁知道她偏偏追出来多了一句嘴导致阎铁珊愣是半路转回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若说刚才没人注意到神秘来客,白昭这么一笑,在场诸位也不是傻的,何况满池碧绿的荷叶里那么一抹白实在太显眼,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荷塘中央长身玉立白衣黑剑的青年。
  阎铁珊厉声喝问:“你是什么人?”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在江湖中极为出名,对某些人而言,这个名字要比陆小凤更加可怕十倍不止。
  阎铁珊不由自主退了两步,面对陆小凤时的强硬仿佛被冷硬的剑锋砸开了一道口子,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来做什么!”
  西门吹雪冷冷地说:“杀你。”

  昔日旧债

  白昭啧了几声,顺手拉住身旁之人的衣袖晃了晃,低声说:“西门吹雪真是够狂,这么摆明车马龙地过来说要杀人,你说阎当家这么害怕,是因为觉得被一个武功高强的剑客威胁了所以害怕,还是真的心里有鬼啊?据说西门吹雪一年只杀四个人,其他时候一概不出门,宅成这样,一定是全年无休地练剑,难怪能把剑术练得令人心惊胆寒。”
  白昭说完没得到回答,她奇怪地转头,发现苏少卿用比先前更加古怪的神色看着她——准确说是看向她拉着自己衣袖的手。
  糟糕,以为这时候走过来的一定是花满楼呢!
  白昭立刻松手,尴尬地笑笑,解释道:“不好意思弄错人了。”
  苏少卿只得很有风度地说没关系。
  真·花满楼走过来把白昭往后带了一点,低声嘱咐:“当心。”
  白昭看看那边西门吹雪和阎铁珊剑拔弩张的架势也知道免不了要全武行了,她点点头,回头白了陆小凤一眼。
  “我还以为这是鸿门宴,结果宴是好宴,可惜和你一桌就倒了霉。回头记得赔我几坛汾酒。”
  陆小凤连忙开口叫冤。
  “我可是以为七童、和你出了事才巴巴地赶过去,这才揽上这桩事。”
  为了喊冤,陆小凤不惜连违心地“和你”两个字都加进去了。
  白昭没好气地嗤笑道:“七童明明就没事,我看你揽事是因为别的原因吧?”
  陆小凤想要反驳,但一条滚龙棒已经到了眼前,他只好先去拆招。
  阎铁珊已经喊了人来,五个人包围了西门吹雪,不一会儿就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这边几个人自然也没有闲着的道理,向陆小凤出手的就是马行空。
  论起武功,马行空全盛之时也不是陆小凤的对手,两人颤抖没几个回合,马行空就被陆小凤抓住空隙掀了出去,落到了花满楼身旁。
  花满楼叹了口气,袍袖如流云般挥出,轻轻一带一送,马行空就像是没有重量似的轻飘飘地飞起来落进荷塘里。
  陆小凤知道花满楼这时老毛病犯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原地站着,看向一旁静静站着的霍天青。
  那边西门吹雪已经杀完了阎铁珊五个护卫,阎铁珊又喊来六七个人,本人则开始寻找退路。
  西门吹雪冷冷地说:“你本该自己出手的,为什么定要叫别人送死!”
  阎铁珊同样冷笑着回答:“因为他们的命我早已买下了。”
  西门吹雪依旧神色冰冷地和新的护卫对战着,这边几人却暂时熄了战火,保持着诡异的平静,既没有人攻击陆小凤和花满楼,他们二人也没有去攻击阎家的人。唯一一个已经动过手的现下在荷塘里。
  陆小凤看了一会儿,笑道:“原来大老板也是位内功深湛的高手。”
  霍天青也笑着回答:“他的武功这里只怕还没有一个人比得上。”
  陆小凤摇头。
  “只可惜无论他武功多高都没有用。”
  霍天青笑着问:“为什么?”
  “因为他有个致命的弱点。”
  “什么弱点?”
  陆小凤成竹在胸地断言:“他怕死!”
  怕死的确是个了不得的弱点,惜命不稀奇,但怕死到了明明自己武功高强还要找些不大入流的人来当炮灰,这明显就是心态很有问题了。
  白昭隐约记得这个事件里最大的黑手是霍休,其他两个老头其实是无辜的——至少在那个穷爆了的王朝的事件里是无辜的,不过她没证据,也犯不着冲出去为了阎铁珊和西门吹雪杠上。
  看不顺眼归看不顺眼,还发展不到要真人PK的地步。
  白昭心思一收,注意到苏少卿似乎要抬手行礼,想到有一面之缘的孙秀青,隐约记起了这个苏少卿似乎就是孙秀青那个被杀的师兄,她心念一转,笑着开口:“苏先生一介文人,这般场面怕是不大看得惯吧?还是先去休息吧。”
  苏少卿正要出言挑战陆小凤,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地多看了白昭几眼。
  先前白昭指出他身份有问题,现在反而又把他说成一介文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昭接着说:“苏先生也无需太过担心,我看阎当家如果只求脱身还是能走得掉的。”
  这回苏少卿敢肯定对方一定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和来意了,都把话说到这一步,无异于提醒他如果他此刻动手,以一敌多没有胜算,也不会对阎铁珊有所帮助,反而不如早点离开,也许还能接应一二。
  能被独孤一鹤派来帮助阎铁珊的自然不会是笨蛋,他权衡片刻,向几人行礼告辞。
  此刻纠缠西门吹雪的几人已经全部倒下了,阎铁珊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明明他的身材颇为壮硕,运起轻功离开水阁的时候却像是鹤一样轻盈,陆小凤立刻追了出去,白昭匆匆对花满楼说了一句话也跟着追出去。
  水阁外的荷塘上人影闪动,荷叶轻轻摇晃,水面一片涟漪。
  过了会儿,陆小凤和阎铁珊又回到了之前宴席上的位置,但荷塘上仍有两人,陆上的人全都用惊异的目光看着荷塘中央。
  西门吹雪提着剑静静地站在荷叶上,风姿秀彻,遗世独立。
  但这不是众人震惊的缘由。
  若只是静静站在荷叶上,或是登萍渡水,轻功高超之人都能做到,但是,任谁也是提气轻身快速掠过。
  眼下众人却看到了从未想过的奇景。
  有人像是庭除散步一般慢悠悠地从荷塘往岸边走来,也不特意挑拣路线,有时踏到荷叶上,荷叶动也不动,有时踏过水面,水面甚至没有一点波纹,就好似根本无人踏水而过。
  这般轻功着实惊世骇俗,简直无异于西门吹雪一剑给人的震惊,甚至犹有过之。
  此时最镇定的大概就是不能视物的花满楼了,正因为看不到,他反而不明白为何忽然之间万籁俱寂。
  “陆小凤,怎么了?”
  陆小凤还呆呆地看着水塘中悠闲漫步的少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叫了他的名字,愣愣地转头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你知道十一的轻功这般……”
  这般好?
  不,陆小凤觉得用“好”远远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论轻功,陆小凤也是江湖上屈指可数的高手,但他从未想过世上竟有比草上飞、踏雪无痕更可怕的轻功!哪怕是司空摘星,也没有这等轻功啊!
  花满楼微微一怔,凝神听了片刻,悠悠笑道:“十一轻功极好,我早已知晓。”他顿了片刻,轻声补充,“若非她刻意,我亦听不出她的脚步声。”
  花满楼目盲,却有听声辨位的过人耳力,陆小凤也曾说过他相信的十二样东西里有一样就是花满楼的耳朵。
  如今花满楼坦诚他听不出司空十一的脚步声。
  陆小凤神色微动,很快就展眉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会儿可叫我知道了为什么那个猴子回回都输给她了!我原以为是让着的,现下看来,谁让着谁还难说!”
  白昭走到一半回头看了看,西门吹雪还亭亭玉立地站在荷叶上,似乎一点没有上岸的打算,她撇撇嘴继续借着“浮步”的道术往岸上走,等她翻过水阁的栏杆站好,总觉得一群人的神色都很古怪。
  “这是怎么了?陆小凤,你千里迢迢地跑来找阎当家总不是为了见面就杀人吧?到底是什么事,大家坐下来慢慢谈。”
  至于某位没法坐下的她就不管了。
  方才白昭露了这么一手“绝世轻功”,众人眼中她的形象顿时高大了不少,听她这么说也颇有道理,一群人也就再次落座,至于旁边的尸首倒是无人管了。
  阎铁珊感激地看向白昭,也不多说,叹了口气,看向陆小凤,神色黯然。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付一个老人?”
  “因为这老人以前欠了别人的债,无论他多老,都要自己去还的。”
  阎铁珊大声抗辩:“我欠的债,当然我自己还,但我几时欠过别人什么?”
  “也许你没有欠,但严立本呢?”
  “严立本”三个字似乎比西门吹雪的剑更加锋利,一下子就刺伤了阎铁珊。他的脸一阵扭曲,厉声道:“不错,我就是严立本,就是那个吃人不吐骨的严总管,但自从我到这里之后,我……”
  “找死——!”
  白昭突兀地厉声训斥,刹那之间从原处消失。
  只听得当当两声,白昭已和人斗在一起。
  准确地说,两人现下已不算是争斗,因为她们已经停手,因为那瞬息之间的交锋已经分出了胜负。
  白昭手中漆黑的长剑抵在来人颈旁,只需轻轻一送就能让她去见阎王。
  地上有着两截断剑,而来人脸色苍白,手无寸铁,显然地上的断剑便是她原先的兵器。
  来人穿着一身黑鲨鱼皮的水靠,身材纤美,乌发还滴着水,显然是从荷塘中潜过来打算暗杀阎铁珊的,但她没料到那么隐秘的出手竟然被人看到,更没想到,在那种间不容发的时候,竟然有人能一击断了她的长剑,直接迫得她进退不得。
  “我……”她正想说些什么,颈边的长剑忽然剑锋一侧,威胁的意味再清楚不过。
  “暗箭伤人,必有内情。在我问你之前,给我闭嘴,否则我手中长剑怕是握不稳。”白昭勾起嘴角,半真半假地补道:“很久没杀人,我刚才可是很不容易才忍住一剑结果你的冲动。”
  上官飞燕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哼哼!
  白昭转头看向阎铁珊,“阎当家请继续说,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你如何了?”
  阎铁珊对上白昭的视线,目光灼灼,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热切的感激之情。
  若说先前她不过是给他一个台阶走下来,现在则是实实在在地救了他一命。两人本无交情,能得到如此援手,怎不令他感慨万千,当下打定主意只要过得这次坎,定会以“司空十一”为上宾。
  阎铁珊到底是经过大风浪,很快就打叠好了心思,大声道:“不错,我是严立本,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严总管,但自从我改名阎铁珊,我纵然不是十分本分的生意人,也有八分地道!谁人待我好,我对他自然十分义气,谁待我不好,也莫怪我心狠手黑!陆小凤,你说我欠了债,你倒是说清楚,我欠了谁,又欠的什么?”
  陆小凤有些担心地看看“丹凤公主”,却不好直接求情,只得先对上阎铁珊质问的神色,朗声道:“大金鹏王托我向你讨回昔日旧债!”
  阎铁珊一怔,随后朗声大笑,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他?他?!哈哈哈哈哈,凭他也配提‘讨债’两字!若非他懦弱无能,毫无担当,我等怎会弃他而去!那笔财富纵然属于金鹏王朝,也绝不是他私人财产!不愿复国的王储凭什么来讨债!”
  这一番话说完,陆小凤愣了,“丹凤公主”的脸色则是惨白惨白。

  真相大白

  阎铁珊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反而指责如今的“大金鹏王”没有资格获得金鹏王朝的财富。
  这些话显然和“大金鹏王”所说的完全不同。
  陆小凤先入为主,认定了“大金鹏王”和“丹凤公主”是受害者,这才从被半强迫半欺骗地带到所谓的“王宫”转而以“正义”的立场开始为他们讨债,决意一一向关中珠宝阎家的当家“阎铁珊”、峨眉掌门“独孤一鹤”和天下首富“霍休”讨回那笔财富。丹凤公主容貌极美,又妩媚多情,一路上和陆小凤颇有些“郎情妾意”或者说是“不清不楚”起来,陆小凤自然更加偏近于柔弱的公主一方,是以乍一听到如此指责不禁一愣,第一反应是莫非还在说谎?
  陆小凤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旁边的“丹凤公主”,丹凤公主花容失色,一脸震惊又委屈的模样,似乎随时都要落下泪来。他目光一转,扫过一旁的花满楼和“司空十一”,或许因为两人并不像他这样有了立场偏向,两人都相当平静,“司空十一”还一脸看好戏的神情瞅着“丹凤公主”。
  白昭看到上官飞燕想要开口,当机立断,抢先开口问:“阎当家这么说,可有凭据?若是空口白话诬赖人,只怕我们的陆小凤大侠绝不会放过你。”
  白昭问的正是众人想问的,自然没有人有异议,唯一有异议的上官飞燕被一柄长剑逼着喉咙,只能委屈地沉默着。
  阎铁珊胆小怕死了一辈子,此时却忽然豪气起来,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小心翼翼藏了几十年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
  昔日金鹏王朝覆灭,先王将王朝积累的财富和王储托付给四位重臣,他们带着年幼的王储来到中原伺机再起,却不料王储生性软弱,贪于享乐,几位心腹忠臣心灰意冷之余给王储留下了足够挥霍一生的财富,除了上官谨自愿留下照料王储,其他三人各自改名换姓进入中原,凭着那一笔惊人的财富,经过几十年后,各自闯下一片基业。
  “唔,倒也不能说错,毕竟王储就那样,没有‘王’自然也不可能重建国家,你们也没让他流落街头,既然如此,他求仁得仁,应该活得很开心自在啊?连身为王的责任都不敢承担的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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