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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姑苏林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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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一听这话,即使是再傻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立时嚎叫起来:“你们不能这样,我不能死,你们不能这样······”
林恪摸了摸鼻子,看来这薛蟠也不傻么,还知道威胁人,就是不知道这嘴还能说多久的话,他记得那瓶子中似乎有一个灌了能让人变哑的药水,要是梅沨挑到了,可就好玩了。
岳峥目视前方,没有一点表情,那看薛蟠的目光就跟看一头猪一样。
梅沨走过去拿了一瓶,忽然笑了:“这名字好,断魂散,听着就够劲,就先试试这个。”
“阿大,去。”将瓶子递给了身边的侍从,梅沨立刻往凳子上一坐,也不管那凳子脏的不行,“我倒是要好好见识一下功效。”
“是。”阿大笑嘻嘻的接了,便往薛蟠那角落去了。
不管薛蟠怎么躲,最后都被阿大掐着脖子给喂了下去。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大牢都听见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薛蟠现在已经口吐鲜血,疯狂的在地上打滚了。
“好东西,好东西!”梅沨倒是笑得欢,“是不是很享受,你不是说今天要好好享受么,公子我这就让你好好享受。”
岳峥扶额,呐呐道:“变态!”
“好了,快喂他解药,否则他撑不下去的。”林恪拿起瓶子,扔给了阿大,“快点。”
“疯子,今天就到这儿吧!”林恪示意梅沨收手,“你一挑就挑了一个力道最猛的,要是再折腾,就死了。”
“啧啧,本公子还没玩够,不过,也不急在一时。今儿个就先到这儿。薛公子,我们明儿个再见。”邪气一笑,梅沨懒懒伸了个腰,拉着林恪便要往外头走。
“啊对了,有件事我忘了说。”
梅沨又折了回去,用脚踹了踹薛蟠道:“公子我这两天就和你好好玩玩,不过等哪天我没兴趣了,公子我就把你直接变成太监,既然你管不住你的□,公子我就帮你管管,我倒要你看看以后你还怎么享受,哼!”
“果然疯不可测。”这回连林恪都无奈了。
这呆霸王遇见梅疯子,果然是一出
☆、40第四十章 薛家慌乱
薛姨妈和薛宝钗大晚上的刚用过晚膳;还说着今儿个这么晚薛蟠都未曾回来;怕是又出去疯玩了,结果外边就说有薛蟠的小厮求见。
薛宝钗赶忙避到了内屋,薛姨妈方唤了小厮进屋。
“哟;蟠儿是不是又出去闹事了?你们怎么也不劝着点?”薛姨妈一见薛蟠身边那小厮鼻青脸肿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也不甚在意;漠然的看着自己的指甲;反正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不了用银子摆平就是了。
那小厮见薛姨妈混不在意的模样;就知道这位主子怕是还以为今儿个这事好了呢!
“太太,可是不好了。今儿个爷真是碰上大头了,这会儿人都已经到了刑部了。”那小厮急吼吼的说道;“我们几个小厮压根不是人家的对手,全被打晕了,到现在才清醒过来,也就我临晕过去的时候听到爷被弄去了刑部。”
“什么?”薛姨妈猛然抬头,眼睛瞪的死大,“怎么会进了刑部大牢,你给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清楚。”
“是是是!”小厮有些惊恐的点点头,立即将今天中午时候发生的事情给细细讲了,除了他晕过去以后的事情,其他的连薛蟠说的话都一字不漏的给说了。
薛姨妈听了那些腌臜的话气得脸色通红,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啊!
“你先下去吧!”示意那个小厮可以走了,那小厮也不愿多呆,直接夹着尾巴就往外跑。
这时候薛宝钗立刻从里间转了出来,一把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薛姨妈。
“母亲,您千万可要撑住,哥哥还等着您救他出来呢!”薛宝钗一边拍着薛姨妈的后背给她顺气,一边安慰道,“我们且想想有什么办法救哥哥出来。”
“那个逆子。”薛姨妈好歹缓过来一点,但是一提到薛蟠却还是气得脸色铁青,“当年他在金陵犯了事,给关到牢里边,家里头花了多少银子和精力才把他弄出来。这才几年啊,他就直接把自己弄进了刑部大牢,这刑部大牢哪里是好弄出来的呀!”
这边薛姨妈一行大骂一行哭泣,抱着薛宝钗的手直抖,她到底是个普通的妇道人家,一旦到了这种关键时刻那就是啥都不晓得做。
“母亲且别哭,待我好好想想。”薛宝钗叹了一口气,遇上这么个哥哥也真是够遭罪的。
“听刚才那小厮说对方应该是三个人,而且两个随从就能把他们七八人撂倒,再想想能把人直接送到刑部而不用通过顺天府尹,看来这三个人的身份必定不简单。”薛宝钗慢慢分析着,皱着眉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凭咱们家必然很难将人救出来,看来还是得求贾家和舅舅家帮忙。”
薛姨妈一把擦干净了眼泪,总算是平静了下来,虽然骂归骂,嫌弃归嫌弃,但好歹这是家里头唯一的一根独苗啊,救不了也得救啊!
“那好,我们马上去见见你姨妈,顺带着一会儿写封信,让人带给你舅舅,但愿还能有些用处。”
薛宝钗想了一会,略略觉着有些不妥:“我看还是先不要说了,我们自家人先去探探到底怎么回事,若能自己解决那是最好。今儿个已经晚了,刑部里头的人早就离开了,明天一早派个人去瞧瞧好了。”
“好吧,明儿个我就让人去刑部一趟。”
于是薛姨妈和薛宝钗一宿都未睡好,转辗到了天明,立刻梳洗起床让人到刑部跑一趟,母女两人就很是焦急的在家里头等着,直到黄昏才有人回来。
“到底怎么样了?”薛姨妈急不可待的问道,急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蟠儿到底犯了什么错?”
回来禀报的小厮想想刑部那个官差给自己说过的话就立刻觉着头大,脸色蜡黄,结结巴巴地道:“回太太的话,看来大爷这件事很严重。我们从早上一直到现在啥都没能打听出来,那刑部的人嘴牢的很。直到刚才一个老官吏见着我们耗了一天不忍心才给我们提了个醒,他说我们大爷这回事情犯大发了,想保住命那是没可能的,劝我们早早歇了心思,别白费力气了。”
“奥!”薛姨妈一听这话,只觉头脑一热,而后便是两眼一翻,直接晕倒了,好在旁边的小丫头扶住了她。
“太太,你怎么了,可别晕啊!太太!”那小丫头一边喊着,一边赶忙掐了薛姨妈的人中。而那小厮见此情状,早就偷偷溜了,他可不希望太太醒来后把气儿撒到他们身上。
薛宝钗本就呆在里间,一听到外边小丫头的叫唤,立马跑了出来,一见薛姨妈这种模样,连忙让小丫头去叫大夫,自己扶了薛姨妈歇了下去。
薛宝钗一边守着薛姨妈,一边想着对策。她现在是焦躁的很,没想到这关节眼上自己母亲这么不顶用,才听了话就倒下去了,这让自己一个女孩家该怎么办。
现在看来这件事真不是自己家能解决的了。赶忙拿了笔墨,写了一封信给自己舅舅王子腾,一边想着等母亲醒了,也该去见见王夫人了,就是不晓得这次又要从自己家讹走多少钱了。
这几年她一直住在贾家,王夫人是个什么人她是清楚的很,你给她钱她不一定待你好,也不一定帮你办事,但是若你不给她钱,她就一定不会对你好,一定不会帮你办事。自己若是有个林黛玉那般好的出身,哪里还需要像现在这样为了一个宝二奶奶的位子低声下气。越是想,就越是恨。初到京城,她本就是一心想要嫁个高门世家,摆脱商家的女子的身份,而成为公主的侍读便是第一步,但是未曾想到的便是原来即使薛家再如何富贵,只要一天还挂着个商字,就一天难以翻身。在京城,别说是一二品的人家,就是那些四五品的官宦之家都看不上她,真真是可恨。她今年已经十四了,唯有抓住宝玉,才能成为官家夫人。
薛姨妈在喝了大夫开的药后倒是好了不少,而后便央着薛宝钗赶紧去王夫人那里。遂,母女二人便齐齐往荣禧堂去了。
“哟,妹妹今儿个气色怎么不太好,赶紧坐了。”王夫人一见薛姨妈那憔悴的模样倒是一惊,赶忙拉了她坐下,“还是请太医来瞧瞧吧。”
“不了不了,我的身体哪里要紧,今儿个过来倒是有事相求。”薛姨妈即使拉不下脸也得说。这么些年其实她一直有些不服的,凭什么都是王家的女孩,都是嫡女,王夫人就能嫁到贾府成为官家太太,为什么她就要为了家族牺牲,为了拉拢住薛家的钱财成为一个商妇,害得自家如花朵一般的女儿明明如此出挑,却得不到好人家的青睐。
王夫人一听是有事相求,倒是脸色暗了暗,不过随即又慈爱的笑了,拉着薛宝钗的手道:“什么求不求的,钗儿早晚都得是我们贾家人,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薛宝钗听了这话,微微脸红了,不过而后便将今天的事情给说了。
顺便从薛姨妈的手中接过一个小匣子,笑着递给了王夫人道:“我们深知想救哥哥必然不容易,上下打点要不少银钱,又怎能让太太既费人又费银钱呢,这里有五万两,想来也是够了。母亲知元春大姐姐在宫中不易,做个女官更是少不了银钱,遂这剩下的就当是我们母女给大姐姐的一点子心意。”
王夫人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就是那笑容越发的晃眼了:“你们这是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哪里需要这般外道。”话虽这般说,她倒是没有一点将盒子退回去的迹象,倒是手里的佛珠转的快了些。
一边拉着薛宝钗坐到身边,摩挲着她细腻的手道:“这件事你们就无须担心了,一会子我跟老爷提提,保准解决了。我们家钗儿真是越长越像牡丹花儿一般好看了,又是端庄温柔的,谁家能娶到钗儿,真是福气了。不像某些狐媚子,成天妖妖调调的,一看就是个没福缘的。就是那老东西······”
“太太,隔墙有耳。”就在王夫人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时候薛宝钗一把打断了,向外头看了看道,“太太也需小心些,万一被那些长舌的听见了可如何是好?”
王夫人见薛宝钗如此为她着想,现下更是喜欢的紧,拍着她的手背道:“还是你会为我着想,不像那狐媚子,来了这么些年,从来都没拿正眼瞧过我。”
薛宝钗见自家母亲甚少说话,精神有些萎顿,倒是起身告辞了,王夫人一直将人送到了院外才回去。
一回屋子,王夫人立刻打开那盒子,果见一叠子银票,看得她心花怒放,连带着这两天被贾宝玉总是念叨着林黛玉而积攒起来的怒火都消了不少。唉,要是贾琏将林家的财产带回来的时候能把那丫头扔在扬州就好了,那她就真舒心了。
刑部大牢里边这两天某个特定的牢房总是传来各种杀猪似的惨叫。
“留仙,听说薛家今儿个上午有人来打听这玩意?”梅沨一边欣赏着薛蟠死猪一般痛苦的模样,一边笑得毫无正形的问坐在旁边的林恪。
林恪微微扬眉,倒是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也会关注这些事儿了?不错,确实来了,而且刚才我的探子来说那家的母女已经求了王家和贾家,蠢不可及。”
“奥?”梅沨相当的感兴趣,走回林恪身边,满是奸诈道,“你打算怎么做?贾家,王家?蠢的可以,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来帮别人。”
起身准备走人,他可没兴趣再看梅沨那种血腥的嗜好,果然还是应该听岳峥的话,不该陪着这家伙。
“爷我可是良民,你说我能做什么?再说,我跟薛家那点子仇早就被你这两天的能为给磨平了,怎么,公子你想干点啥?记得,如果找我当军师,利益可是要对半开的。”林恪颇有些无语的看了梅沨一眼,不过后半句上扬的语调还是出卖了他奸诈的本质。说完,整整衣服,就往外走,他可不想再呆在这阴湿的牢房了。
“喂喂!”梅沨立即跟了上去,还不忘对后边的侍从喊道,“阿大,公子我玩腻了,直接让这小子断了命根子吧!留仙,等我一下,那啥,我们就对半开,你帮我想个主意,那薛家不是挺有钱的么!”
☆、41第四十一章 算计
薛家今日一大早就受到了王家的口信;听完之后;顿觉晴天霹雳。
王家倒是花了力气查清楚了情况,可就是因为查清楚了,所以那是准备撒手不管。
“也就是说蟠儿口出秽言的人是梅尚书家的公子?”薛姨妈拉着薛宝钗的手都在抖;眼中含泪,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障啊;“当年在金陵也是尚书家的公子;如今亦是;他这是跟人家尚书家过不去么?”
薛宝钗现在也失了先前的冷静;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母女俩抱在一起痛哭了许久,薛宝钗方才微微恢复了些。
擦干净眼泪;拍拍薛姨妈的手道:“哥哥对梅尚书家公子所做之事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哥哥还藐视了皇家威严,让睿亲王世子不高兴了,这也难怪舅舅管不了,人家那是皇室中人,谁敢惹?再者说,舅舅正是升迁的时候,自然不会为了哥哥的事情出手而累及他自己的。连舅舅都没办法,姨妈那边就更没有办法了,毕竟姨夫的官职更低。”一通话下来倒是将事情的轻重缓急给理了出来。
薛姨妈刚擦完的眼泪又掉下来了,那哀戚的模样活像是自己要死乐意一般:“那可怎么办啊,要是蟠儿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可是我们家的独苗,没了他,要这薛家还有何用?”
薛宝钗听薛姨妈如此一说,心里头更是如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原来自己这女儿在母亲心中一点地位都不曾有过,不是她咒自己哥哥,难道没了哥哥,她薛宝钗就不值得自己母亲留下吗,就不能是薛家存在的理由么?果然,人的一切都是要靠自己!
“对了钗儿,不是说有三个人么?既然你弟弟没有得罪那第三个人,不如我们去求求他,没准他一心软就能和那两位说说,你哥哥不就有救了么?“薛姨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薛宝钗的衣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薛宝钗紧皱这眉头,唉声叹气道:“母亲,刚刚舅舅信里边不是说了么,另外一位公子就是当年哥哥在金陵得罪的林尚书家的公子,林尚书就是现在哥哥被关押的刑部的尚书,这都凑一起了。”
“没事,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人家没准早忘了,林尚书是刑部的最好,这不一起求了么,咱们多带些银子去,兴许就能行得通呢。对了,倒不如咱们给世子爷也送点礼,咱们见不着世子爷,但是那林公子可以,只要他把银子带给世子爷,没准人世子一高兴就把你哥哥给放了。”薛姨妈也不管薛宝钗的反对,这见风就是雨,立刻叫了人来更衣梳洗,就要往林家去。
“可是母亲,我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银钱?这林家也好,世子爷家也好,可不是贾家啊,弄个几万两就能打发了,那点子钱人家压根不看在眼里。”薛宝钗还想说点什么阻止薛姨妈,毕竟薛家耗不起给这两家送礼啊。
薛姨妈微微叹了一口气,走到薛宝钗身边摸摸她的手道:“这我哪里不晓得,可是你哥哥是非救不可的,我早就想到这么一天了。前段时间我们家不是卖掉了好些不盈利的铺子嘛,拿钱就拿出来用吧!”
“什么?”薛宝钗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可是那不是以后用来置地,用来买其他铺子的么?就这么送出去了?”
可惜薛姨妈现在心里只有儿子,银钱哪里有儿子重要,自然不会听薛宝钗的。
薛宝钗拗不过她,只得跟着她去了。
“请问你们是哪家人家?到我们府上有何贵干?”林家门口的小厮笑着上前问道,礼貌却不过分殷勤,显得恰到好处。
薛家一个小厮立马跑了过来,乐呵呵的笑了:“我们金陵薛家的人,那什么,我们太太和姑娘今儿个过来是想见见你们家主子,说说我们家爷的事情。”
林家的小厮一听是薛家人,立刻想到几年前在金陵的事儿,虽然嫌恶,却也没在脸上露出来,只是回道:“你们且稍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下。”
“大爷,刚才门口的小厮来报,说是那薛家来人了,是他们家太太和姑娘,您要不要见见?”这边林恪正在书房和梅沨说着话呢,就听见一个小厮在门外说道。
“公子,你说我要不要见呢?”林恪放下手中把玩的玉石,抬头问过坐在那里发呆的梅沨,“不过今日姐姐不在家,他们家姑娘反正是见不了了。”
梅沨听了这茬子,立刻得了精神,桌子一拍:“公子我还没去找他们呢,这都找到你们家了。来了正好,公子我今儿个就要好好占个便宜,见客。”
林恪无奈,这“见客”怎么那么像那些个花街上那老鸨叫姑娘出来见恩客时候的话呀。
不过还是打开门,对着外边的小厮道:“让薛家太太在花厅候着,至于那位薛家的姑娘,就说我家姐姐不在家,我一外男不适见一个姑娘家,给柳嬷嬷一个口信,让她安排着。”
薛姨妈才被带到小花厅,还没能打听些什么,就见那门口转进了两个少年,一大一小。
“想来这位就是薛家太太吧,在下林恪,家父今日上朝未归,家姐出门在外,遂由我这个小辈来接待您,请别介意。”林恪走到主位,浅淡一笑,“不知道薛家太太此番前来找我到底有何重要之事?”
至于梅沨则直接无视了薛姨妈,径直坐到了另外一个主位上,拿了茶盏,细细看里头的茶叶,似乎想要研究个一二三四出来。
薛姨妈见林恪也没有废话,直接问了她来意,再见林恪年龄不过十三四岁,礼貌上佳,完全是读书人的儒雅之态,故而也就放松了警惕。在他们商家看来,这读书人都是清高的,脑子转不过弯的,她哪里知道这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更甚于商家之间的争斗。
“是这样的,老妇今日来全是为着我家那不孝的逆子,还请林公子高抬贵手,求求林大人放了我那儿子。”薛姨妈抹着眼泪说道,一边急的要从椅子上站起,一副坐立不安的姿态,“我知道曾经在金陵我那逆子也差点害了公子,但是我们薛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实在是不能没了啊!”
林恪听着这话倒是好笑,没想到这和贾家有关的人家都是这么极品啊。
“薛太太,您这话说的可就是为难人了。我爹爹虽是刑部尚书,但是这放不放人也不是他说的算,而是国家律法,若是您儿子真没犯过事儿,肯定能被放出来不是?再说,这天底下也不止你们家这么一个人家就一个儿子,前些年在金陵,你儿子要打死的那位公子人家也是独苗,差点被你家小厮的石头砸中一命呜呼的我也是独苗,至于被你儿子当作小倌侮辱的梅家公子也是独苗。您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您家独苗金贵,难不成人家的独苗就不是人么?”林恪一条一条了说了,说的那叫一个有理有据,一下子就把薛姨妈噎住了,愣在了当场,随即又压低了声音,“再说,人是睿亲王世子送进去的,谁敢去求情,那不找死么?”
梅沨现在已经放下茶盏,开始细细打量薛姨妈了,似乎要把她有多少根皱纹给数出来。
不过薛姨妈到底是老人了,也没死心,继续哀戚低语道:“我知道这是为难公子了,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这里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就当是给公子平日夫人零花钱。还有一份是老妇给世子爷的礼,求他开开恩,还望公子能替老妇带去,在世子爷面前美言几句。”
说着,一个薛家的小厮便早早地捧着两个匣子进来了,一大一小,不用说也知道里边是什么。
梅沨一下子眼睛就放光了,没人会不喜欢银子不是?
林恪并没有派人去接这两个匣子,而是满是嘲讽的瞥了一眼薛姨妈,扬起一个笑容,走到那两个匣子旁边,打开上边那儿小的,就见着那成叠子的宝通银号的银票,都是一千两一张的,估摸着这里头至少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万两。
薛姨妈本以为林恪打开了匣子,一脸的笑意,想来是成了,她就说么,这世上谁不爱银钱,但是没想到那林恪居然在看完后很是有些可惜的关上了匣子,走回了主位。
“林公子,你这······”薛姨妈半站起身,有些焦急的问道。
林恪甚是有些肉疼的说道:“薛太太,这么多银钱放谁跟前谁都会想要,可惜恕我们家无福消受。我今儿个要是收了你的银钱,明儿个我们家就会被言官弹劾,然后就不是你家儿子进刑部大牢了,而是我们一家因为受贿进大牢,实在是不好意思。送客!”
林恪手一挥,一副我也无能为力的模样拉着梅沨走了。
“好了林恪,现在人都走了,就按按刚才的计划实施了,放心,本公子跟你五五分。”梅沨一转过垂花门就笑嘻嘻的搭上了林恪的肩膀,“这笔钱正好弥补一下我受挫的心。”
林恪叹了一口气,狠狠打了梅沨一下,一下子把人给甩到了一边,没好气的说:“你还真是想多了,那银钱是宫里头那位看上的,就是得了也是进了国库,压根没咱的事儿。”
“诶?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的点子不是你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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