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个性超能力的齐木楠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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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楠子回复道。
　　No。2英雄，确实是个多管闲事的讨厌老父亲。


第39章　久别重逢的……！
　　告别轰同学，逃脱出令人窒息的校方人员专用通道；　楠子又重新回到了阳光下。
　　她发誓自己再也不走这所谓的专用通道了。
　　太容易遇上麻烦事了。
　　场馆内的比赛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但战斗并不是雄英体育祭的全部；　在几个偌大的场馆外，无数商贩整齐地排列着；　他们抓准了商机；　除了售卖美食和相关纪念品外；　还摆设了许多类似捞金鱼的游戏设施。
　　取下面具的楠子自由地在场馆外围逛了起来，这里有很多没买到票的人——体育祭的地位类似于以前米国超级碗的，门票供不应求；　这些没票的人只能在外围徘徊，看屏幕上的赛事转播。
　　这样的体育盛事国内的各大高校当然会放假，芹沼和桃井她们也来到了现场。
　　芹沼自然是和六见学长两个人一起游玩。至于桃井——
　　就在眼前了。
　　真是的，太糟糕了。
　　楠子当然不是不希望见到她，但前提是桃井不要带着原帝光篮球部的一群人。
　　楠子数了数，在东京都内读书的几位基本上都来了，但有一个例外。
　　……赤司你是怎么回事
　　不是去京都的洛山念书了吗。
　　从京都到东京……这距离可不近。
　　再者；　赤司又不像以前帝光隔壁某校的迹姓大爷那么高调地开私人飞机；　他肯定会选择坐新干线，这起码也得两个多小时。
　　花费这么长时间；　值得吗
　　而且太反常了，赤司一直就不是那种喜欢看热闹的性格。
　　“楠子！好久不见！”桃井看上去蛮高兴；　毕竟他们毕业后难得能聚在一起；　“我们刚才还在说你呢。”
　　请不要谈论我。
　　……而且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楠子用无机质的眼神望着他们。
　　毕竟多年交情；　桃井看懂了楠子的意思，她解释说：“大家其实都是跟各自篮球部来的啦。我们只是碰巧遇到。至于赤司君的话……”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显然也不知原委。
　　“我吗。”赤司态度一如往常，似乎数月前的纽扣事故不存在一般，“一部分是商业事务，另一部分是个人兴趣吧。”
　　楠子对他的“个人兴趣”持保留态度。
　　商业事务这点倒还是相信的，场馆内可是摆设了许多印着“赤司财阀赞助”这样字眼的广告牌。
　　“说起来，我还没和楠子打招呼。”赤司似金似红的眼睛望过来，“好久不见。”
　　最后这四个字是被慢慢念出来的。
　　【好久不见。】见赤司没在意纽扣之事，楠子已经放下心来，她随口打了个招呼。就顺势打量起了其余几人。
　　青峰在一边的纪念品商店有意无意地斜眼看着十O禁英雄午夜和山岭女侠的写真周边。
　　绿间握着根粉色美少女变身棒，皱着眉头望着不远处的占卜屋——顺带一说，那占卜屋是相卜开的，楠子是绝对不会踏进去哪怕一步的。
　　……还有差点被遗忘的黑子同学，他捧着杯奶昔也在纪念品商店内闲逛。
　　除了最后一位，前两位楠子完全不想说自己认识他们。
　　工口峰且不谈，绿间同学上次用大葱扮初音O来，这次用变身棒扮魔法少女……也就桃井赤司能对此面不改色了。
　　“我看到你了。”发现楠子走神，赤司出言重新拉回她的注意力，“比赛很精彩。”
　　【我没参赛。】楠子眼都不眨，就否认了。但赤司的目的达到了，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去。
　　……他发现了什么吗。
　　之前＇意念控制＇的漏洞太多了。
　　“应该是看错了吧。”桃井不甚确定地说，对赤司的信任和看到的现实产生了矛盾，她尽可能的努力回想，“我没看到楠子呢。”
　　“那就是我看错了吧。”已经长高不少的红发少年微微一笑，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口上承认自己看错，但赤司的眼里却是对自己判断的绝对自信。
　　对于赛场上的S。K就是齐木楠子这件事，他本来就有十之八九的把握。
　　但现在看了她的反应，赤司就敢把数字改写成百分百了。
　　稍微打断一下。
　　刚才的反应是哪里有问题吗。
　　楠子自以为表现得很不错，说谎者该有的心虚，眼神朝右看的动作都通通没有。
　　赤司居然还能透过屏幕看出来，这是超能力者也没想到的。
　　不过既然他不直言，楠子也当做不知道，她望向桃井，暗示她说点什么改变大家干站着瞎聊的局面。
　　“那……要不要那边的占卜屋看看”收到眼神暗示的桃井胡乱指了个建筑物说。
　　桃井你选了个最糟糕的东西啊。
　　不过赤司倒是无所谓，纪念品店的两人还在忙着看商品，只有绿间假装不在意的点点头：“那就去看看吧。”
　　……明明很想去就不要装作勉强的样子啊。
　　而且不要胡乱插/入我们的谈话。
　　“楠子呢？”
　　【……好吧。】
　　……
　　占卜屋是分批营业的，所以当桃井四人进入时，店内包括占卜师相卜在内只有五人，格外空旷。
　　“还以为会有特别的装修呢……”比如星空，暗夜之类故弄玄虚的背景，桃井没想到室内是个现代风格。
　　一人，一桌，一水晶球而已。
　　怎么说……还真是朴素啊。
　　相卜你经费不够吗。
　　“我不需要那种装饰。”相卜本随意地趴在桌前回答，抬起头看到来人却眼睛一亮，“楠子，你是来看我的吗。”
　　不，我不是。而且我们什么时候熟到能叫名字了。
　　楠子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暗示他闭嘴。
　　旁边桃井等人的目光有点令人窒息……总感觉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这家伙要是胡乱说出真命天女那一套可就不妙了。
　　“咦，楠子，这是你的朋友吗？”桃井直言不讳。
　　“是啊，而且未来还会是她的男朋友。”相卜兴致勃勃地回答，“这点也是占卜告诉我的——说起来，你们要占卜什么因为是楠子的朋友所以免费。”
　　楠子就知道他会来这套。
　　光看前半句话就能知道吧，这家伙的占卜不靠谱的，你们快点拒绝掉换家店吧。
　　或许是楠子的眼神暗示起了作用，赤司立刻就很不客气地说：
　　“我不相信这种东西。”
　　想要的东西，他会自己拿到。
　　……比起占卜或者命运，赤司显然更相信自己。
　　不过在占卜店说这种话是砸场子吗。
　　不出所料，说完这话，赤司就突兀地和相卜对上了眼神，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但是气氛似乎更令人窒息了。
　　一旁的魔法少女绿间君有点看不下去，打算说点什么时，赤司却轻笑一声，停止了眼神交流，作无事状：“你们来吧。”
　　“那，请帮我占卜一下恋爱情况吧。”桃井打破这奇异的气氛，选了个女生比较关心的话题。
　　相卜也收回眼神——刚刚对视的时候瞪得都有点眼酸了，他按着水晶球，“我看看——”
　　怎么一片漆黑？
　　这是相卜从没见过的情况，他又盯着水晶球看了一会，才清清嗓子开始说：“你陷入了单向的感情……总之，是希望渺茫的。”
　　“是，是吗。”桃井思考了一下，完全没有动摇对明恋对象的感情，并得出和楠子一样的结论：这家店不靠谱。
　　楠子：所以你来占卜意义何在。
　　接下来是绿间，他随口一说，要求占卜今日运势。
　　相卜再次一摸水晶球，说：“你今天会很引人注目。”
　　是啊，拿着根美少女变身棒当然引人瞩目了。
　　楠子心里吐槽着。
　　他接着说：“你今天的幸运物是美少女变身棒，这点无视好了，一般人不可能带的——等等！”
　　相卜无意间扫到绿间紧紧攥着的美少女变身棒，先前和赤司对视时都保持平静的他终于流露出一丝震惊的神色：“……你带了啊。”
　　楠子：【……】
　　桃井：“……”
　　赤司：“……”好像在微妙的方面赢了相卜啊。
　　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三人神色如常，只是他们内心是否在考虑着和绿间撇清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绿间也神色如常，常年携带各类奇葩幸运物的他对别人的目光产生了免疫力，他推了推眼镜，泰然自若道：“是啊。晨间占卜也这么说。”
　　发现绿间镇定自若，相卜更加动摇了，看着高个男子绿间手中握着的粉色美少女变身棒，以及隐隐约约露出的坚实小臂肌肉，只觉得自己受到了精神污染，疯狂掉SAN，他不禁问：“你……看过《魔O少女俺》吗？”
　　绿间：……？
　　相卜立刻改口说：“我是说，我们来探讨一下星座占卜的合理性吧。”
　　……
　　进去四个人，出来只剩下了三个人。
　　桃井挥挥手，不顾楠子眼神的挽留暗示，去一旁的纪念品店找黑子青峰两人了。
　　……怎么又是这个情况？
　　楠子和赤司对视一眼。
　　虽然是和楠雄相近的外貌，但给楠子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如果说楠雄是近乎水乳交融的默契或者安心感的话，那么赤司就是风平浪静下掩藏着惊涛骇浪的感觉。
　　……他说不定会不动声色就做出不得了的事情呢。
　　楠子看着他。
　　“怎么了？”赤司问她，带着浅淡的笑意。
　　还问怎么了……
　　楠子觉得有问题的明明是赤司，如果自己不开口，他绝对会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带着自己继续闲逛吧。
　　……就像上次学院祭那样。
　　似乎这沉默的注视让赤司产生了误解，他开口说：
　　“如果你想说的是那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赤司的声音渐渐变低，散在空气中，只是心里说完了整句话，也相信自己的意思能够传达给她。
　　楠子在初中的时候就知道赤司看出自己不对劲了。
　　虽然这位学生会长一向把思绪收敛得很好，但三年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露出的明显破绽视而不见……
　　这种装傻的程度未免做得有点过头了吧。
　　怎么说呢，楠子确实有无数种方法能够隐藏自己超能力者的身份……就连亡羊补牢的方案略略一数也有七十九种。但无论对赤司的话，楠子倒是觉得这么做多此一举。
　　他保持和以前一样就好。
　　超能力者这么想着，并没有回话。
　　……确认言下之意已经传达后，赤司望着她既熟悉而又不同的容貌，相当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我想楠子不会介意尽一次东道主之仪吧。”
　　毕竟所有人里，也只有他是独自来东京的啊。
　　……其实她挺介意的。
　　不过——
　　楠子看着和各自队友热热闹闹汇合的青峰黑子等人……再看看独自一人的赤司。
　　那就勉强的，短暂的陪他逛一会吧。
　　【好吧。】


第40章　1…A的数学课灾难
　　假如正值花季的可爱妹妹和异性朋友走得很近怎么办？
　　智商218的天才；　齐木空助正面临着这样的难题。
　　他面对着电脑；　伸手在键盘上进行了几个简单的操作；　覆盖全校的监控视频都任他调取。
　　屏幕上闪着微光；　视频从四宫格，渐渐变成九宫格，越分越细；　上面自然都是同一个人，独一无二的超能力者，更是独一无二的妹妹，齐木楠子。
　　……然而她的身边总是围着一些非常碍事的讨厌猴子。
　　空助的面上连往常那种社交性的虚假笑意都没有。
　　事实上，他平时也就对楠子和其他亲人才流露出真实的情感，虽然楠子从不领情就是了。
　　妹妹，真是甜蜜的烦恼。
　　齐木空助的先前的人生里享受的都是“甜蜜”的那部分，他一直认为自己过得很幸福；　但是现在烦恼来了。
　　这种烦恼是空助预料之中的，毕竟再怎么聚拢乌云，也无法掩盖太阳的光辉，能干又可爱的妹妹会吸引许多猴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空助按下键盘；　轻车熟路地查找了几人的资料——他们在普通人类里是很出众；　但再优秀也依然是猴子；　和楠子有本质上的区别……或者说空助根本就不认为他们是一个物种。
　　放下双手，把笔记本以及一切杂物推至一边；　金发少年仰卧在办公椅的靠背上；　身为哥哥；　空助很清楚自己的妹妹对这些人没有任何超出友情界限的感情——
　　但他依然不开心。
　　……
　　楠子觉得空助今天格外喜欢针对她。
　　虽然平时的数学课就已经很过分了，但今天好像更加变本加厉了。
　　看着讲台上笑容满面，穿着迷之白大褂的空助，楠子越发觉得比起数学老师，这个外形更像是个疯狂科学家，阵营九宫格里属于邪恶混乱的那种。
　　五次三番被拎起来回答问题的超能力者，心情很低落。
　　当然，不止是楠子，1…A班的其他同学心情也很低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参加体育祭，还被职业英雄界所注意到，本该是梦境一样幸福的时间和双倍的快乐，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为什么还要迎接魔鬼数学老师的折磨，为什么英雄科学生还要学习数学啊！这完全是制度上的不合理！英雄科学生有英雄类专业课不就够了吗！
　　大部分同学面对鬼畜老师的提问环节时，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数学的威力，竟然恐怖如斯。
　　“看来体育祭的时候同学们都没复习呢。”故意抽点了几位差生后，空助假惺惺的感叹说，“看来老师不得不使用一些特别措施了。”
　　喂，你要做什么——楠子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只见空助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侧面的墙壁陡然裂开一个圆形孔洞，一个散发危险气息的黑色炮筒从中缓缓伸了出来，对准了同学们。
　　鬼畜老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面上的微笑弧度不变，若无其事地介绍说：“这是高能离子炮，接下来答错问题的同学将会有幸享受它带给你的保健室一日游——或许是三途川一日游也说不定。”
　　空助你是在拍科幻片吗，太乱来了吧。
　　而且擅自改造校内设施可是破坏公物。
　　楠子面无表情地望了一眼空助，又扫视了一圈其他同学。
　　面对这明显超出本世界科技水平的玩意，楠子就不相信其他同学会不吐槽。
　　在超能力者暗含希冀的注视中，同学们开始了他们的回合——
　　八百万开始研究这门炮的具体参数。
　　学霸胖虎和轰同学放弃了本回合行动。
　　学渣芦户，上鸣等人选择本回合翻书。
　　你们的基础常识呢？？
　　这种搞笑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夸张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你们真的不觉得奇怪吗。
　　正常人都会反对这种乱来的事情吧。
　　楠子决定再给同学们一次机会，她看向前桌的正常人绿谷。
　　绿谷紧紧盯着炮筒：“这种类型的武器根本听都没听说过……！”
　　说得好！大雄君。
　　然后绿谷接下来的话就让楠子想要收回前言了。
　　他摸出了一个记事本，开始碎碎念念。
　　“有必要记录下来呢……”
　　不，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在普通的英雄活动中大雄君你压根就不会遇到这种武器……而且这种科幻武器也只有空助这样造得出时光机器的家伙才会有。
　　他要是投靠犯罪组织的话这个世界差不多也没有拯救的必要了。
　　……不经意间，楠子对英雄活动用出了“普通的”这个修饰词。
　　就在楠子对A班同学非常失望之际，一边的峰田猛地一拍桌子，吸引了同学的注意力，他振振有词分析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还原度还真高啊！”
　　绿谷：是……是这样吗？
　　楠子：……
　　很明显就不是啊！……而且这下完全就能看出峰田同学平时接触的东西大有问题了吧，简直就是少儿不宜。
　　不过这些当然都不是重点。
　　空助对自己的高能离子炮被歪曲成乱七八糟、形似男性繁殖器官的阿姆斯特朗炮也很不满意，他深深觉得和这种人在一个班级，自己妹妹纯洁的心灵都会污染掉。
　　……嘛不过如果是楠子的话，就算是变成不良少女也会依然很可爱。
　　说起不良少女，空助脑海中就渐渐浮现出一个辣妹风格的粉发少女，穿着大胆，即使是对待哥哥，也是一脸蔑视。
　　说不定还会顺口骂哥哥是“蠢货”“笨蛋”什么的，比起现实里妹妹无言的冷漠视线……
　　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这不是很带感吗！光是想想他都有点奇异地兴奋起来了。
　　念及这是上课时间，空助很快收回了危险的想法，他第一个就点名跳得最欢的峰田：“峰田同学，请回答这个问题——”
　　金发老师操纵投影仪，白布上显示出一个超纲的极难问题。
　　“可恶……”峰田头上的葡萄焉了下去，垂头不言，“……不知道。”
　　紧接着，叶隐，切岛等人纷纷惨遭点名，不幸罹难。
　　教室里的气氛沉重下来，幸存的同学暗地里向站起来的同学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还未被点名的楠子稍微有些疑惑，不过她没打算拯救这些令人失望的，没有常识的同学。
　　放生好了。
　　超能力者冷眼旁观。
　　而空助终于向最终目标的轰和爆豪伸出了魔爪，他首先点了轰：“轰同学——”
　　轰推开桌子站起来，这道题刚才已经反复思考过了，他面上波澜不惊，是一如既往的学霸做派，在同学们期待的眼神洗礼下，平静道：“不知道。”
　　那你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做什么，浪费我们的感情。
　　A班同学无言地收回了目光。
　　接下来的受害者是——
　　“爆豪同学。”
　　金色榴莲头站了起来，他露出一个龇牙咧嘴的嚣张反派笑，看上去不像是解出了数学题，反而像是即将欺男霸女似的，“答案是根号三。”
　　啪啪啪。
　　空助装模作样地鼓了几下掌。随即嘴角上扬，以一种轻快的语调说：“恭喜你——”
　　“答对了一半。”
　　从楠子的视角看，前方爆豪的背影似乎是僵住了。……真是可惜啊胖虎同学，你对空助这家伙丧心病狂的程度一无所知。
　　“正确答案有两个。”空助在屏幕上投放出正确答案。
　　然后同学们发现这个变态老师不仅出了道过分的超纲题，甚至还在题目里设置陷阱。
　　“接下来就是令人期待的惩罚环节了——”空助说着，环视了一圈教室，感受到了凌驾在他人痛苦之上的快乐。
　　除了你以外根本没人期待吧。
　　罕见没被提问的楠子在座位上悠闲吐槽。
　　“顺带一提，”空助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愉悦地看向楠子，提醒说，“这个高能离子炮的辐射范围是整个班级。”
　　说完，他就掏出遥控器，按下了按钮。
　　暗黑的炮筒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肉眼可见的不科学金色光束被收拢在其中，蓄势待发。
　　这就是阿姆……不对，高能离子炮吗？
　　超能力者有种预感，这一炮下去，同学们皮糙肉厚的可能是死不掉，但是教学楼估计都要被炸飞半个吧。
　　在普通人眼里这不就是出了教学事故吗。
　　到时候记者们又要来堵学校大门了……会很麻烦。
　　她做出了决定。
　　时间在那一瞬间慢了下来。光束即将喷射而出的那刻，楠子适时地发动了超能力。
　　原本威力巨大炮弹被替换成无数玻璃弹珠冲出了炮筒，强大的动能使得这些亮晶晶的小球迅速砸向了同学们。
　　大概会有些疼，但总比高能离子炮兴师动众的好。
　　仗着前方胖虎同学吸引了全部火力，右后方的轰同学又来了个大范围防御，楠子几乎没怎么被误伤到。
　　风波过后。
　　本来想见识一下所谓高能离子炮的同学纷纷顶着一头问号望向了这个辣鸡老师。
　　副班长八百万带头提问：“老师，不是说是高能离子炮吗？”
　　空助被搅和了好事，按理说会不悦，但由于搞事对象是楠子，他反而能笑着回答。
　　“那是开玩笑的喔，怎么可能真的用危险武器去攻击学生呢。”空助弯起眼眸，视线掠过自己的妹妹，睁着眼睛就开始说胡说八道，“这只是普通的意大利炮而已。”
　　楠子对此不想发表任何看法。


第41章　“你要去安德瓦事务所吗”
　　很普通的数学课过去后；　一直在门外待机的相泽老师从睡袋里爬出来；　理了下一头乱发，若无其事地踏进教室大门。
　　这节课不出的意外应该是英雄情报学；　但是今天的内容比较特殊。
　　“考虑一下＇代号＇；　也就是英雄名。”相泽老师这么说了，在那之前；　他在屏幕上放出了A班指名的统计。
　　楠子满意地发现属于自己的指名数是0，大概是因为自己的神奇操作让职业英雄们都看不懂了吧。
　　午夜老师破门而入，相泽老师重新回到了睡袋中；　开始了万众瞩目的公开处刑……不；　公布英雄名环节。
　　教室里的同学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通过＇心灵感应＇；　楠子基本上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