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个性超能力的齐木楠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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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确实没错。
　　这方面的法律知识倒是很充分啊。
　　但是思维也过于跳跃了吧？峰田同学。
　　峰田发散着思维：说起来大部分OO游戏的女主角也是这个年龄啊……
　　等等，葡萄头同学，你在别人的生日派对上想些什么糟糕的事情呢？
　　OO游戏？你以为消音了大家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游戏吗？
　　峰田还在继续：班里的其他女生也会陆陆续续到达这个年龄，并且长♂大的吧。
　　很好。
　　楠子决定了，一会回家就督促日本内阁把女性的法定结婚年龄给调整到18周岁。
　　所幸，分发蛋糕的八百万打断了峰田的奇思妙想。
　　……说不定也是挽救了峰田同学的生命。
　　八百万：“给，齐木同学的份。”
　　芦户：“欸——这么大一块吗！偏心！”
　　叶隐：“而且上面还有好多水果。”
　　耳郎：“……你们俩之前不是说要减肥的吗？”
　　蛙吹：“嘛，今天楠子是寿星公啦。”
　　楠子接过了满满一份的生日蛋糕，尝了之后才知道，上面堆积的一层白色并不是纯粹的奶油，而像是酸奶。
　　蛋糕胚那层也很柔软，裹挟着以草莓为主的水果。应该是八百万家里的厨师做的，用料实在，水果很多，但恰到好处，不至于喧宾夺主。
　　从视觉和味觉两个层面来说都是享受。
　　然而现在楠子更期待的是咖啡果冻，给她这么大一块蛋糕反而有些困扰呢。
　　她一口一口地吃着。
　　别的同学似乎没有正确使用生日蛋糕的打算。
　　因为实在是过于巨大，区区二十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无法迅速吃完。
　　——他们玩起了扔蛋糕的游戏。
　　主要是男生。
　　总之周边混乱了起来。
　　“吃我一招！”
　　“西內！”
　　“等等！大家，蛋糕是用来吃的东西吧！”
　　也不是没人想对楠子下手，只是被某几位同学有意无意的格挡了。
　　只要不妨碍到楠子吃蛋糕……以及之后的咖啡果冻，超能力者是不会插手或者阻止这场蛋糕大战的。
　　况且蛋糕的提供者八百万自己也乐在其中呢。
　　楠子的心情平静又愉快，但是一旁的胖虎心情却有些反复，他反手就是一个爆炸蛋糕扔过去。
　　爆豪也没有特别瞄准哪个目标，只是顺手选了最近的葡萄头峰田炸过去，把对方炸得满头奶油。
　　峰田的发型……洗起头来一定颇为费劲。
　　“可恶！我的头发！”
　　峰田张牙舞爪地反击。
　　切岛感叹了一句：“爆豪，今天还真是格外暴躁啊。”简直就像是他家老妈的更年期一样啊。
　　随即就被胖虎回瞪了一眼。
　　是啊。
　　胖虎捏着蛋糕盘子，他的心情能好吗？
　　说实话爆豪自己有时候都不太能搞懂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明明这周的训练计划安排得满满的，在听到同学们提到生日会的时候，却对他们说“反正老子也没事”，调整了训练计划后同意前去了。
　　……甚至还在礼物上费了点心思。
　　但是按理说，从小到大，爆豪一直都对班级组织的无聊集体活动没有兴趣，为了增进友情？为了娱乐？别开玩笑了！
　　他才不需要那种东西，只要足够强大，跟班们就会自己黏上来的。
　　……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了。
　　这次的生日派对也好，上次的联谊会也好，甚至还有上上次一起购物的事情。
　　爆豪可全都去了，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这算什么啊！
　　而且粉毛还擅自就去参加夜眼事务所的实习……！
　　爆豪不是很高兴，那天得知消息后阴沉着脸，那个鸡窝头还以为他是输给了同班同学才不高兴。
　　但胖虎知道根本不是这个原因。
　　更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她去不去实习……或许就是因为没有资格才更加憋气啊！
　　种种小事积累起来，就像普通女生忍受够了直男男朋友的种种小错提出分手那样——
　　虽然是不恰当的比方，但爆豪确实觉得自己差不多要到极限了。
　　“楠子，你的嘴边沾上奶油了噢。”
　　爆豪听到班里的女同学这么提醒着，并且提到了他在意的名字。
　　胖虎一边躲闪了峰田扔来的蛋糕，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转头看过去。
　　粉发少女正在没有表情地往嘴里送着蛋糕，平时很少见到她这副几乎是乖巧的样子。
　　听到身边同学的提醒，她不甚在意地舔去了嘴角的奶油。
　　雪白色的奶油隐入唇齿间，颜色对比鲜明。
　　原本纯情可爱的爆豪由于这段时间和峰田……以及其他血气方刚的男性同学一起居住在一栋楼里。
　　难免就耳濡目染，接触到一些这个年龄男生应该会好奇的东西，更别提还有峰田那个满脑袋黄色废料的家伙循循善诱（？）。
　　面对从小学到现在一直挺在意，还在小树林里发生过那种事情的女生……
　　胖虎此时会联想到什么糟糕的事情……也可想而知，不必详细描述了。
　　他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甚至由于走神而不慎被飞来的蛋糕弄脏了衣袖。
　　爆豪拎起桌边的纸巾盒就往楠子身边一砸，脱口而出：“脏死了！粉毛白痴你脑子有问题吗！给老子正常擦干净啊！”
　　等等……她怎么处理嘴角的奶油和你爆豪胖虎有什么关系吗？从刚刚开始，你好像就一直在想些多余的事情啊。
　　楠子依言抽出一张纸巾在擦了擦嘴，放下了手中的叉子。
　　有些话看来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了。
　　说到底本来也就是她处理的方式有问题。
　　【爆豪，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第86章　向你道晚安直到天明
　　从高中入学雄英开始，楠子就感觉老同学胖虎有点不对劲了；　但具体不对劲在哪里；　她一时也说不出来。
　　被动的＇心灵感应＇只能读取出对方当时直接的想法；　但并不能深入对方的思维。
　　而爆豪在她面前一直在回避小树林的事情，内心和嘴巴表现得都很别扭；　只有身体稍微诚实一点。
　　楠子曾经以为放置play就能解决胖虎同学。
　　事实证明她果然是太甜了。
　　大家普普通通保持着小学同学加高中同学的关系不就足够了吗。
　　不管怎么说，楠子的情商也很正常，就算是由于来自搞笑日常番；　习惯身边人夸张的行为而对感情方面有些迟钝……
　　但过去了整整一个学期；　就算再怎么迟钝也该有所察觉了吧。重申一遍，她又不是燃堂那种白痴。
　　胖虎的心声又总是那么可疑，行为举止都掩饰不住。
　　旁观者都生出怀疑了。
　　上次林间合宿时，和芦户她们进行女生宿舍夜谈期间，楠子甚至被这样提问了——
　　“楠子！”黑夜中；　芦户的眼里发出八卦的光；　她小声问，“那个爆豪是喜欢你对吧！你有感觉到吗！”
　　一旁八百万的脑海里则是浮现出了轰同学；　爆豪同学和楠子三个人的僵持场面——由于太过常见，这场面很轻易地就从脑海里跳出来了。
　　八百万：这样看来；　轰同学搞不好也……
　　躺在床上的八百万翻了个身，认真思考之后还是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轰同学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啊……
　　他们三个经常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　轰同学也不一定是在意齐木同学……
　　可能只是单纯的针对爆豪同学？
　　面对同学们的种种猜测；　楠子选择控制自己的身体；　发出了有规律的均匀呼吸声；　躺着一动不动，假装是睡着了。
　　……总之上次楠子就是这样糊弄过去的。
　　自从那次的林间合宿之后，楠子心里就有了模糊的猜测。
　　也是因为这个因素，在面临“事务所实习”和“暑假集训”两个同样麻烦的选项时，超能力者没多思考就选择了前者——至少英雄事务所没有胖虎和冰火人，没人知道她的不普通之处。
　　所谓的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就是“她喜欢我”。
　　楠子也不可能自我感觉良好的直接上去问胖虎这件事，胖虎百发百会炸的。
　　……但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了。
　　再这样拖延下去事情只会更糟糕。
　　【爆豪，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所以，楠子此时罕见地主动对他说了这句话，是单独传音。
　　不是“胖虎”，也不是“爆豪同学”，而是爆豪。
　　态度已经足够郑重了。
　　“嗯？有什么事就快点说！磨磨蹭蹭的麻烦死了。”
　　爆豪趾高气扬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句哼声，依旧是没好气地回复楠子，然而嘴角却是忍不住地上翘，又很快被他强行压下去。
　　表情一时间显得有些扭曲和颜艺。
　　胖虎的心情有了些许好转。
　　——大半个暑假没见面了，这白痴粉毛居然还有事情找自己？
　　会是什么事？
　　就算是要拜托他一些麻烦的事情，态度好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勉强考虑一下。
　　听到心声的楠子：……
　　楠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反思自己，胖虎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误会归根结底也是她自己的过错。
　　她对待胖虎得有耐心一些。
　　【这件事我需要单独和你说。】
　　楠子没有表情地看着他说，依然是单独传音。
　　这也是为了照顾胖虎同学强烈的自尊心。
　　无论真相如何，这都绝不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的事情。
　　爆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远处坐着的绿谷大雄就露出了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表情——总、总感觉他们俩对视的时间有点太久了！
　　那可是咔酱啊！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太反常了吧。
　　“爆豪同学，”
　　绿谷不说，不代表其他的同学能够视而不见。
　　正直可靠并且好使的班长饭田挺身而出，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爆豪，他五指并拢，绷得直直的，伸手挥了挥。
　　“怎么可以找同学的麻烦呢？”
　　何况今天还是齐木同学的生日。
　　在饭田心中，齐木的形象一直是辅助系内向女同学。
　　“……哈？？你说老子找她的麻烦？”
　　沉默了一下，胖虎不可置信地反问，
　　“怎么可能？”
　　明明是那白痴粉毛有事找他好不好！
　　爆豪得意地想着。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饭田忽视了欲言又止、神情复杂的大雄，义正词严地阻止爆豪。
　　楠子和胖虎的约谈暂时被迫停止了。
　　不仅是由于饭田的插话，更是因为爆豪再次被卷入扔蛋糕大战中去了。
　　大约过去了十几分钟，事态才渐渐平息。
　　“都变得这么乱了呀。”放纵同学们胡闹的八百万略一沉吟，“那大家现在就先去清洗一下吧。”
　　尤其是那些满头满脸奶油的同学。
　　“待会回来就拆礼物吧。”
　　作为旁观者的八百万都期待起来了。
　　……
　　这下楠子终于有了和胖虎详谈的机会。
　　她此刻的心情，不是原先想象的沉重，而是意料之外的如释重负。
　　总算能够说清楚了……的感觉。
　　趁着大家都去整理仪表，楠子无声地朝胖虎使了一个眼神——
　　胖虎准确无误地接收到了这个眼神。
　　心里小鹿乱撞……不对，是心里狠狠震了一下。
　　他心领神会地跟上了楠子的脚步。
　　八百万家的别墅占地面积很大。
　　两人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一处偏僻无人的露台。
　　……其实楠子不是很想把地点挑在露台，因为这会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罗密欧与朱丽叶在阳台月下的相会……
　　代入她和胖虎两个人的脸，就很奇怪。
　　不过事急从权，也没有别的场所可挑的了。
　　在沉默之中，微风轻轻吹佛起窗帘，窗帘是薄纱的材质，颇有几分童话般的梦幻意味，拥有童话般柔和粉发的纤细少女正对着爆豪——
　　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
　　冷漠。jpg。
　　面对这样的冷淡注视，爆豪却发现了一件不太妙的事情。
　　明明白痴粉毛没有丝毫表情，不为所动……
　　他自己却与之相反的，难以平静。
　　热流渐渐冲上大脑，好像每一根血管都温度上升，手心也变得潮湿起来。
　　这种对比之下的强烈反差，让爆豪几乎有些反感起此刻的自己。
　　太逊了吧！
　　爆豪下意识攥紧了拳头，从未有过的紧张感涌了上来。
　　偏僻露台，两个人，私下有事谈……！
　　这简直都快要让爆豪回忆起小树林时的事情了！
　　别开玩笑了！
　　以她的性格来看这绝对不可能是那个吧！
　　……告白？
　　不过也说不定，白痴粉毛说不定喜欢起别人来就是这副冷淡的样子呢。
　　不行了！到底有什么事情非得私下谈不可啊。
　　所幸，发热大脑内尚存的理智成功地把爆豪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开口依然是那副拽地一比的样子。
　　“所以？到底有什么事情？”
　　隐约比平时态度更有耐心一些。
　　【……】
　　楠子这下清楚地听见了胖虎同学的内心脑补。
　　你还挺有想象力的啊——如果当事人不是她，楠子还真想夸赞胖虎同学有如少女漫画家般丰富的想象力和细腻的内心活动。
　　可惜楠子就是当事人。
　　她完全笑不出来，沉默地组织了一会语言，楠子最终选择抛给胖虎同学一个超越光速的直球。
　　【爆豪，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胖虎下意识就要反驳：“什——！突然之间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的话？”
　　【我的意思是，】
　　楠子掐灭了自己内心那丝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记的不忍，这样对待一个敏感多思的青春期少年确实太过分了。
　　但，长痛不如短痛。
　　她面无表情地说，
　　【你是不是……喜欢我。】
　　说出了仿佛恋爱少女般的台词后，楠子觉得自己几乎要失去了灵魂。作为搞笑漫画的主角，这样可是失格的啊。
　　“……老子没有！”
　　胖虎露出了恼羞成怒的表情，说话还差点咬到舌头，
　　“谁、谁会喜欢你这样的家伙啊！”
　　你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吧。
　　楠子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真相只有一个，而胖虎同学你已经暴露了。
　　直白的视线让爆豪更加握紧了拳头，他不罢休地继续说：“你该不会还记着小学时候的事情吧？！”
　　楠子：没在记啊。不如说我根本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总感觉越来越可疑了。
　　“都说了，那个时候老子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爆豪的头发都快炸起来了，说实话当时的记忆他也模糊不清了，只隐约记得他自己头脑一热，莫名其妙就去表白了，具体的操作和他家老妈看的电视剧差不多。
　　似乎还经历了壁、树咚？？
　　胖虎真的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太莽撞了吧。
　　“搞什么啊！原来白痴粉毛你就是为了说这个？”
　　爆豪颜艺的脸上努力做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曾经对待废久他们信手拈来的嚣张表情，此时做来却有些僵硬了。
　　“你别再……”自作多情了！
　　胖虎咽下了违心的话，大脑飞速转动，天衣无缝地接上了一句毫无破绽的话。
　　“你别再浪费老子的时间了！”
　　说罢，金发少年把已经汗湿的手往裤兜里面一插，大摇大摆就打算离开露台。
　　顺便一提，他今天穿的还是才清洗过的新衣服。
　　【……】
　　＇心灵感应＇已经完全看穿你了，胖虎同学。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是一定要她说得更明白吗？
　　楠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向右前方跨了几步，精准地站在了爆豪离开的路线上。
　　爆豪由于惯性一直向前走去，一时没来得及停下脚步，差点就撞上了——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爆豪甚至能看见对方一动不动的细长眼睫，浅紫色瞳孔内部的纹路。
　　太、太近了吧！
　　此时爆豪优秀的运动神经发挥了作用，他强行止住了身体，扭转了前进的方向。
　　胖虎忍着脸上的热意，刚想再色厉内荏地说些什么时，却听到眼前的女生慢慢开口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
　　爆豪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现在觉得，告诉你也没关系。】
　　楠子认真地注视着他，
　　【小学的小树林的那次，你之所以会……向我表白。】
　　【都是因为我使用了个性。】
　　楠子看着胖虎，他红色的眼瞳猛然睁大了一圈。
　　【这点我需要向你道歉。】
　　【但是这一切完全都是误会。】
　　听到这里，爆豪实在是不能忍耐了。
　　可他又不能冲着楠子发泄情绪，只能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
　　“你……”声音压抑，“一直就是这样看待老子的吗？？”


第87章　别想改变我
　　胖虎的反应和楠子想象的不太一样。
　　一般人得知自己被个性操控；　还信以为真近四年的真相后……最有可能的是生气吧。
　　但现在的胖虎虽然表现出了生气；　但不是对她生气；　而好像是因为别的事情。
　　楠子认为是自己没把事情解释清楚。
　　而且胖虎居然没有探究她表现出的其他超能力？
　　对于感情问题的执着程度已经让胖虎注意不到其他事情了吗？
　　有点难搞啊。
　　楠子望向已经凹下去一个小坑的墙壁；　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那么我详细的重复一下事情经过吧。】
　　【原本，你放学后约我去小树林，是为了打架。】
　　在胖虎耳里；　这声音比以往还要冷淡。
　　在夏季却给了他一丝凉意。
　　爆豪狠狠地收回拳头，由于硬撼墙壁；　没有拳套保护的手上已经磨破了皮，显出血色来。
　　他却完全不觉疼痛；　直视着楠子道：“老子又不是要问你这些！这种事……！”
　　其实完全无所谓啊！
　　【……】
　　接下的事情就有些难以启齿了，不过楠子还是自顾自地说着童年往事。
　　【那个时候你看出了我的个性……或者说能力不只是＇心灵感应＇那么简单。】
　　【毕竟那是小时候的你，发现这点后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你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
　　“……”
　　爆豪咬了咬牙，十二岁的自己会怎么想；　现在的他完全能想象得出来。
　　无非就是觉得那个粉毛白痴看不起自己；　态度狂妄……
　　或者她说对自己的针对一直视而不见；　冷漠以对；　而越发想看到她其他的表情吧。
　　约架的发展看上去比告白要合情合理得多。
　　如果不是因为喜……在意她；　爆豪说不定到现在还会抱着这样的想法。
　　【看你的表情；　应该是想到了吧。】
　　【总而言之，为了保守我的秘密，以及为了避免麻烦的事情发生——】
　　楠子若无其事地说出了世界上没几个人知道的能力。
　　【我就对你使用了＇记忆消除＇——】
　　【当时也没想到会让你产生这样糟糕的误解。】
　　“＇记忆消除＇……”
　　似乎是物极必反；　情绪波动到一定程度之后；　爆豪反而冷静了下来；　并且抓住了关键字眼。
　　那是什么能力？按字面意思来理解，应该不至于造成现在的效果才是。
　　楠子稍微花了点功夫向他解释＇记忆消除＇的用法……以及副作用。
　　这不是多难以理解的能力，作为优等生的胖虎很快明白了楠子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胖虎勉强维持着平稳的语气，但说到这里他的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提高了，
　　“我向你……”告白的事情……
　　爆豪果断跳过了这个糟糕的词，“……全部都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
　　【没错，事情就是你说的这样，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
　　【因此你想象出了什么，也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也是直到刚刚才能够确定。】
　　楠子稍微抬起头来，才能看见胖虎的全部神情，他的眉宇间蒙上了一层漫画效果般的阴影。
　　在不知内情的人眼里，拥有卓越个性＇爆破＇的体育祭冠军、雄英优等生爆豪胜己和平平无奇的中等生楠子比起来，前者无疑是更强大，占主导地位的那个人。
　　但是事实上却是，超能力者才是主导这段关系的人。
　　往往爆豪暗自生气的时候，楠子都会觉得莫名其妙，外在表现则是冷淡的无动于衷。
　　而超能力者对待普通人也一直抱着宽容、保护的态度。
　　因为实际上他们才是弱者。
　　此时的楠子突然看见一向嚣张的胖虎突然流露出的脆弱姿态……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称不上是同情或者怜惜这种过于柔和的感情，楠子心里萌生出的更多是歉意。
　　说到底都是怪＇记忆消除＇的能力太不稳定，那个时候自己的举动也不算妥当。
　　……可谁能想到的这种事啊！
　　明明那边楠雄使用＇记忆消除＇的时候，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
　　就算脑补出了奇怪的东西，第二天大家也全都忘光了。
　　哪有像胖虎这样记了好几年的？
　　麻烦给她这个搞笑漫画女主一点起码的尊重好吗？
　　【你认为自己喜欢我的事情，也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