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个性超能力的齐木楠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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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反常的平静反而叫同学们心里悚然一惊。
　　“回去再打开吧。”爆豪说着，然后下一句话又终于露出一些不怀好意的胖虎风格，“当然，如果你要现在拆开也随便你。”
　　——请放心吧，她肯定是选择回去再拆。
　　通过＇透视＇看到礼盒内部东西的楠子不打算让同学们再目瞪口呆一次了。
　　引起同学们的奇怪联想可就不妙了——虽然从胖虎那方面来说这不是奇怪联想，而是事情的真相了。
　　总之接下来就是享受咖啡果冻的时间了吧——
　　生日派对的下半段让楠子非常满意，尽管她在吃完咖啡果冻之后又被同学们拖去了八百万家的收藏室，书房，泳池等地参观，期间还有胖虎若有若无地目光扫过——胖虎在考虑自己生日礼物的事情。
　　但享受过咖啡果冻的她对此拥有极高的忍耐限度。
　　生日派对结束后楠子就＇瞬间移动＇回了家。
　　考虑到其他同学从八百万家回宿舍的时间，实际上派对下午三点左右就结束了。
　　楠子把大部分礼物妥帖放置好后，严肃地坐回了一般只用来看漫画的书桌前。
　　面前摆着的是胖虎同学的礼物盒，是实木桌子一样的朴实颜色，和胖虎本人完全不符，除此之外，还裹着粉色丝带——大概是考虑到楠子的发色？打着美观的蝴蝶结，看上去倒是没什么特别的。
　　但考虑到内部的手工艺品是胖虎本人做出来的……
　　那么，礼盒表面的丝带蝴蝶结显然也是爆豪自己系的……
　　这么一想，楠子的感官就微妙起来。
　　她该怎么说呢？胖虎同学还真是心灵手巧啊……居然连蝴蝶结都能系得这么漂亮。
　　——不能再想了！越想越奇怪了！
　　胖虎同学的人设都快要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楠子停止了对爆豪的脑补，失去了灵魂，木着脸解开丝带。
　　里面没有多余的装饰了。
　　之前通过＇透视＇她就已经看见，并有了猜测。
　　圆环状的，内部空环手腕粗细，如同手镯般的饰品。
　　现在打开一看果然是。
　　木镯子啊……
　　很传统呢，不过现在很少有人戴了，或许可以用来配和服、浴衣之类的？
　　……幸好那个时候没有当场打开，毕竟镯子这种东西，还是手工雕刻过的……
　　某些脑补能力极强的同学估计又会乱想了。
　　比如说“送镯子代表想套住别人”“想牵手渡过每一天”这种歪曲的解释……估计胖虎本人都没有想这么多。
　　楠子的建议是去看眼科。
　　一边想着，楠子一边举起了木镯子仔细观察，上面还雕刻着一些纹路。
　　有些像花或者叶子，有些则是无意义、纯粹美观的曲线。
　　不过唯一令楠子有些疑惑的是——其中的一朵花看上去似乎只刻了一半……
　　大概是空位置不够了吧。
　　她没有多想，拿起镯子比划了一下，套上去稍微试了一下。
　　大小居然也恰好合适，正好是让人舒服的尺码。
　　该不会平时都有在观察她吧？？
　　不过楠子没有因此对胖虎产生恶感，她只是取下手镯，找了个抽屉塞了进去。
　　啊咧啊咧，真是的，胖虎同学，一直都叫她“粉毛白痴”。
　　楠子先前都没有反驳过什么，不过如今来看——
　　不撞南墙心不死，在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上执着，还真是伤脑筋啊……
　　说到底，究竟谁才是那个真正的“白痴”呢？
　　楠子渐渐合上抽屉，随着她的动作，一颗圆形的纽扣从抽屉深处滚了出来，“啪嗒”一声冲入楠子的视野。
　　这是……
　　很眼熟呢。
　　是帝光时候的制服纽扣吧。
　　说起来——
　　“楠子——”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楠子的思考，是爸爸。
　　“小楠，有客人哦！”妈妈也说。
　　啊，不妙了，她因为思考胖虎的事情太过认真而完全忽略了外面的心声。
　　没错，按照套路，现在出场的正是这颗纽扣的主人——赤司征十郎本人了。
　　“冒昧来访，真是打扰了。”许久不见的红发少年礼节周到地对国中同学的家长说道，虽然确实突兀，却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也有可能是金钱的力量，反正楠子注意到自家废柴爸爸已经在琢磨赤司的私服价值几何了。
　　——但是，知道冒昧的话你就不要突然前来啊……
　　楠子一个闪身，从卧室转移到客厅，没几步就来到玄关前。
　　他们的关系应该还没有到特地送生日礼物的地步吧？
　　“楠子，好久不见。”
　　赤司很自然地换上了待客拖鞋，站起身来，眼神落在楠子的发型发饰上。
　　“对了，今天你的发型很可爱。”


第90章　另一位齐木同学是？
　　等等——
　　楠子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前任帝光学生会长。
　　赤司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如果是平时；　楠子也就当做没发生了，但赤司你为什么要当着别人父母的面说？
　　“说起来确实啊；　”不称职的爸爸直到现在才发现楠子发型的变化；　“楠子今天居然戴发饰了啊。”
　　“——这是什么？冰吗？”
　　作为父亲，居然才发现吗。
　　客人赤司露出了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真是精致的簪子啊。”不称职的妈妈也才注意到，感叹一句，“是生日派对里同学送的吗？”
　　这不是很显然是同学送的吗？
　　……还是说妈妈你认为她会买这种东西？
　　……而且；　要不是楠子用＇念力＇控制温度，这玩意可早就融化了。
　　站在门口的赤司则是继续维持着微笑；　心里却想到了雄英体育祭的第二名——NO。2安德瓦之子轰焦冻；　他似乎就有着使用冰的个性呢。
　　不过体育祭上倒是看不出这位轰同学能够如此精细地控制冰呢。
　　会是他吗？居然送出簪子这种东西？
　　赤司眼里隐约流过一道金芒。
　　——你们到底对簪子有什么偏见？为什么一个两个都盯着物品种类不放？送簪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吧？
　　请不要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待纯洁的发簪好吗？
　　楠子在内心为轰同学做辩解。
　　她认为轰同学只是普通程度的兰心蕙质；　再者他送出发簪也只是出于母亲和姐姐的建议罢了。
　　并没有别的内在含义了。
　　说起来爸爸妈妈你们仅存不多的常识呢？
　　这种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不是关注你们女儿的新发饰，而是把客人请进去吧？
　　都挤在门口是做什么？
　　……终于；　爸爸妈妈如梦初醒地把赤司迎进了客厅。
　　尤其是爸爸；　面对着温和有礼的第一人格赤司；　人型舔鞋机的本能使得他萌生出了舔鞋的欲望。
　　爸爸的理智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只知道眼前这个面善的小伙子看上去很有钱，能够给人一种分分钟就会买下他所任职的出版公司的错觉。
　　爸爸紧紧盯着赤司的鞋子；　啊……这鞋子，质地很好啊。
　　——那不是错觉；　他是真的有财力买下来。
　　以及；　爸爸；　你多少收敛一点吧。
　　妈妈为年轻的客人端上了茶。
　　桌子上还有些普通的茶点；　仙贝之类的小食。
　　“多谢。”
　　“不不；　我们这边才是——”妈妈正常人的样子没能维持多久，很快脑回路就歪了，“说起来，你是楠子的初中同学对吧，呀，我隐约记得还见过你噢……我们家楠子以前还真是多谢你照顾了。”
　　——是，他就是你之前说有夫妻相的那位赤司。
　　赤司抿了口清茶，微微一笑，“谈不上照顾，楠子一直都很优秀，不如说反而是她帮了我很多呢。”
　　“……在很多方面。”
　　——喂，赤司你别睁眼说瞎话啊。
　　楠子琢磨着以自己的成绩，怎么看也算不上优秀，而且她也根本没帮过赤司什么啊。
　　“但是，很少见呢，楠子居然会有朋友上门来玩。”而且还是异性朋友。
　　爸爸一边说着，一边在客人面前大大咧咧地捻了块茶点吃。
　　——爸爸，嘴边沾上仙贝碎屑了哦。
　　接着，两边又互相客套了几句，完成了互相介绍，赤司都完美周到地应对了过去。
　　并且对于齐木爸爸偶尔的失礼举动，和中年夫妇时不时的秀恩爱土味情话，赤司也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
　　楠子发现比起自家爸爸妈妈，倒是高一的赤司言行更像是个成年人……
　　算了，自家父母就是这样，她已经习惯了。
　　不也挺好吗。
　　“对了，”妈妈一拍手，突然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情，“不久前家里也来过一个和赤司君长得很像的男孩子呢。”
　　——等等，这种多余的事情就没必要特意和赤司说了吧。
　　楠子拿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那就是和楠子长得也很像咯。”
　　爸爸摸着下巴思考道。
　　——仙贝还不能堵住你的嘴吗？
　　以及，她，楠雄，赤司三个人长得像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甚至后两者的声优都是同一个。
　　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普通的发色瞳色相似，作者画风相似，顺带撞了个声优罢了。
　　……好像有些巧合过头了。
　　“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妈妈附和，“我们家小楠大概是大众脸吧。”
　　楠子：我和楠雄就算了，妈妈，你给我好好看清赤司的脸。
　　你居然说国中时情书按一捆一捆收的赤司同学是大众脸
　　“……”赤司对两位长辈的跳跃性思维接受良好，他甚至一瞬间就联想到了之前在体育馆（厕所）见到的——
　　“是齐木楠雄君吗。”
　　赤司就像是问起午饭吃了什么一样不经意般问道。
　　配合上他的语气、表情、肢体语言以及无形间营造出的气氛，普通人都不会升起防备心理，更别提还不如普通人的齐木夫妇——他们可是诈骗犯心里最容易骗的肥羊。
　　妈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张口就说：“齐木楠雄……那——”是谁啊？听上去和楠子像是情侣名呢。
　　妈妈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楠子及时遏制住了。
　　……而妈妈发现自己突然发不出声音了。
　　不过太晚了。
　　光看齐木夫妇不加掩饰的表情，赤司就能判断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所谓的“齐木楠雄”了。
　　基础的心理学知识也是身为财阀继承人必须学的东西。
　　他能看出这些信息并不算什么。
　　那么——事情就不单纯了。
　　声称是楠子远方亲戚，提起楠子时态度熟稔亲近的另一位齐木同学，居然不被齐木夫妇知晓。
　　“抱歉，那应该是我记错人了吧。”
　　赤司善解人意地带过了这件事，握住茶杯的手指轻轻蜷曲。
　　他无意再对齐木夫妇进行各种意义上的降维度打击了……
　　再者赤司从他们俩身上也得不到其他有用的信息了。
　　【好了，你们之前不是说要去超市约会吗。】
　　楠子随口找了理由打发掉父母，不能再眼睁睁看着爸爸妈妈继续和赤司闲聊了。
　　不然自己超能力者的身份都会很快被泄露掉。
　　……爸爸一边嘟囔着“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档子事”一边和妈妈离开了客厅。
　　接下来是单独谈话的时间了。
　　罕见的，楠子主动开口说：【你很好奇……楠雄是谁吗。】
　　不。
　　其实赤司也没有那么想要知道。
　　只是因为容貌相似……以及他和楠子的关系而有点在意。
　　楠子放下茶杯，面无表情，她要终结这个话题。
　　【如果我说，楠雄就是我呢？】


第91章　把我当做朋友？
　　楠子没什么负担地说出了这个劲爆消息。
　　自己超能力者的异常之处在赤司……或许还有胖虎、冰火人等人的眼里早就不是秘密了。
　　不过目前看来他们也会继续保守秘密；　所以就没关系了。算是破罐子破摔吧。
　　像这样主动对赤司提起倒还是第一次。
　　红发少年坐在楠子斜对面微微垂下眼，露出半张认真思考的侧颜。
　　楠子对这样的赤司并不陌生。以前赤司处理学生会文件时偶尔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思考之余，赤司还顺便观察了一下浮在白瓷茶杯水面上的茶叶。
　　虽然茶叶的味道和品质都不尽如人意……
　　但是；　茶叶梗居然竖起来了呢。
　　……应该会有好事情发生吧。
　　“这句话；　”赤司慢条斯理地开口；　他状似无意地旋转了一下茶杯口的朝向；　暗绿色的茶叶梗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如果是要我从字面意思上去理解……”
　　“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我也不会相信。”
　　赤司说着，他抱有绝对自信；　话里话外都不给自己留一丝回转余地。
　　即使理论上来说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可以转变性别的个性虽然少见；　但并不是没有，至少赤司就听说过。
　　实际能力高深莫测的楠子拥有这样的个性也毫不奇怪。
　　除此之外；　还有很多细节可以证明。
　　比如说，楠子和“齐木楠雄”从未在同一个场合出现。
　　再比如说，无论是从齐木夫妇的反应，还是其他方面的信息来看……这个世界上似乎都没有齐木楠雄存在过的痕迹。
　　但是——
　　或许说来有些可笑，一向以为自己理性的他；　判断这件事的依据却是“感觉”。
　　在体育馆男·厕·所遇到另一位齐木同学的时候，齐木楠雄君表现出的是陌生并夹杂着微妙的熟悉感。
　　并不是见过，而是类似于在哪里听说过，只知其名却不知真人的感觉。
　　作为“奇迹的世代”的队长；　赤司对这种视线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们不是同一个人。”
　　赤司换了个说法。
　　楠子绝对是不会这样的眼神看他的。
　　那种若有若无的排斥感；　楠子不会有。
　　【……】
　　楠子很想知道；　在赤司眼里自己平时到底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的？自带滤镜吗你？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解。
　　楠子眼神死了般看着赤司。
　　他抬起头；　视线停驻于楠子脸上，却不至于引起不适，顿了顿，微笑道，“楠子，如果是不能说的事情就算了。”
　　“说实话，我不是特别必要知道这件事，刚才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赤司表现得非常善解人意，一如既往。
　　不，思考得那么多……你明明还挺想知道的吧。
　　以及……楠子直到刚刚才清楚的知道，原来楠雄和赤司之前的会面居然是在男厕所里？
　　大概是令人印象非常深刻了。
　　楠雄大概会很困扰吧……想到这里，楠子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能得到赤司的理解和退让确实让楠子有些意外，不过——
　　【……其实这件事告诉你也没关系。】
　　楠子直白地回答，如果下次楠雄再穿越到他附近的话，这件事迟早会被敏锐的赤司发现的。
　　与其让赤司继续猜测摸索，倒不如直接告知他，省却了双方的麻烦。
　　【赤司，你听说过平行世界的理论吗？】
　　楠子说着，发现赤司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这家伙接受能力还挺强的嘛。
　　【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了。】
　　楠子顺便还解释了一下，
　　【所以我刚刚说，‘楠雄就是我’这句话也完全没错。】并不是说谎，她也没有欺骗赤司的必要。
　　【如果你之后再见到他，也不要感到奇怪。】
　　毕竟，说不定赤司之后还会见到他。
　　……当然，那是由于同声优的原因。
　　“我知道了。”
　　赤司平淡地回答。
　　然而他的心里仍然存在不解，说到底齐木楠雄究竟从哪里来的并不是赤司最关注的事情……
　　稍微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某个平行时空里存在另一个……赤司征子？
　　总之是类似齐木楠雄般的存在。
　　那么赤司和赤司征子的关系顶多是泛泛之交——因为他对自己的本性太过了解了，所以没有兴趣去接触。
　　由此看来，那位齐木楠雄君的举止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至少在体育馆厕所见面的那个时候……
　　排斥感可是相互的。
　　那个时候感受到无缘由敌意的，可不止是楠雄，赤司也有着同样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地点不太合适……赤司是很愿意和他聊聊这个问题的。
　　只不过是见到和另一个自己关系亲近的同龄异性而已，有必要如此大的反应吗？
　　就算是同一个人，也没有资格插手交际方面的事情吧？
　　“比起那个，”赤司从容地转移了话题，“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楠子，你应该也清楚的吧。”
　　嗯……？
　　楠子还没有从赤司的思路里抽脱出来。
　　明明是很普通的、楠子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的事情，怎么在赤司眼里就变得不太对劲了呢？
　　所以到底是赤司的问题还是楠雄的问题呢？
　　楠子决定把这个问题暂时推后。
　　她对着赤司点点头，看到桌上的清茶和简陋茶点，觉得确实是招待不周。
　　【知道是知道——】
　　【但是……也没有必要特意过来吧。】
　　【不会觉得麻烦吗。】
　　像芹沼桃井她们那样普通的把礼物邮寄过来不就好了。
　　而且，明明已经不是同学了，更不是学生会长和副会长这样密切的关系了……
　　赤司居然还记着她的生日。
　　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吧。
　　这个剧情走向似乎已经不是普通的搞笑日常漫画了吧？
　　给她稍微控制一下啊。
　　“麻烦吗？”赤司望着茶杯里的茶叶梗沉入杯底，“暑假期间我住在东京这边的老宅，平时没什么事，距离也不远，所以也称不上麻烦。”
　　“你不需要有负担。”
　　而且这也是他愿意的。
　　等等，没必要解释得这么详细吧。
　　连具体的住处都说出来了？
　　……而且作为大财阀的唯一继承人，就算是假期也应该很忙吧。
　　“况且我认为，亲自来一趟是有必要的。”白炽灯在赤司玫瑰色的眼里漾出柔和的波光，“生日礼物，果然还是亲手交给你比较有诚意吧？”
　　至于很久没见面……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对了，忘记说了。”赤司浅浅露出一个笑容，“生日快乐。”
　　楠子看着赤司不说话。
　　总感觉……
　　如果是楠子误会了，那么她也很抱歉，因为实在有些被胖虎同学弄得精神过敏了。
　　“生日礼物的话，我放在外面了——嗯？”
　　赤司有些惊讶地看见楠子突然从座椅上站起来。
　　【有一件事让我有点在意，】她说，【赤司，你是把我当做朋友的吗？】


第92章　无法拒绝的
　　以赤司对楠子的了解，她是不会突然没头没尾说出这样一句话的。
　　赤司蔷薇色的眸子暗了暗；　最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并且那件事让楠子对她的人际关系产生了怀疑。
　　比如说……出乎意料的告白？
　　还是楠子完全不想答应的棘手人物。
　　虽然不知道那个莽撞的人具体是谁，但是从结果来看……
　　那还真是个最差的队友啊；　差点把其他人一起送回起跑线上了。
　　赤司自己的计划也被打乱了。
　　那么——
　　该怎么办呢？
　　“朋友……”赤司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笑容淡去一些；　“楠子当然是我的朋友。”
　　他偷换了概念；　如楠子所愿地这么回答了。
　　“既然这么问了，那么你又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楠子当然不会没听出他玩的文字游戏；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渐渐升起。
　　不、是、吧。
　　不过首先得先回答这个问题。
　　一开始；　赤司是楠子关系普通的同班同学，再后来被动地成为了学生会同僚的关系……
　　赤司又是那种，只要他想；　就能够让人如沐春风的角色，虽然偶尔会变成中二病……但长期相处之下，楠子还挺难对他生出恶感的。
　　咳，再者，赤司还选择对她的超能力视而不见，算是帮忙保密了吧。
　　【……是朋友。】
　　这是个可远可近的关系……然而对楠子来说；　承认这种程度的关系已经很难得了。
　　【赤司。】
　　楠子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　【你很好。】
　　“你这是在说‘我是个好人’吗？”
　　赤司也很直白地说；　某种意义上讲；　这样的话几乎已经是在暗示；　甚至说明示些什么了。
　　他的语气很自然，听上去就像是随口开个玩笑那样。
　　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让赤司无法像爆豪那样做出破罐破摔的事情，现在处于第一人格的他也做不到勉强别人。
　　赤司尊重楠子的意见——但是这不妨碍他自己坚持自己的想法。
　　即使现在疑似被委婉拒绝了……
　　由于早就有了预想，所以赤司并没有表露出类似失望或者沮丧的情绪。
　　像那种属于失败者的感情，这种状态的赤司能够承受，但是不需要。
　　况且现在就做下定论也为时过早了。
　　赤司若无其事地揭过了这件事，已经得到答案的问题没必要再多提了。
　　“稍等一下。”
　　赤司起身折返回门口，取来了一个礼盒。
　　当楠子用＇透视＇看到礼盒内部礼品的时候，她是真的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