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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身份尚在确认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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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个房间而已,你有必要搞得像……”
玖木绫的话头刚开,对方已经伸手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就着暗沉沉的月光,房间的全貌一寸一寸铺陈在眼前——一张被放大后裁成规整尺寸的黑白照片装裱隆重,柚木相框四方还煞有其事地搭了层层叠叠的繁复黑纱,庄严地被悬挂在长了点点霉斑的昏黄墙壁上。
照片下方摆了一张不知从哪个旧货市场淘来的灵台,坑洼不平的桌面上歪七扭八地置放了些瓜果,绝大多数早已腐烂萎缩,缺了口的桌角处还有几根拦腰折断了的白蜡烛。
土方十四郎与墙上自己板着脸的黑白照片对视三秒,机械地后退了半步,‘砰’的扣上了门:
“总悟你这混蛋……你到底是准备应付什么样的不时之需啊?!”
···
···
江户本就是多雨的城市。
路边深灰色电线杆矗立成一道笔直的线,径自往东方蔓延成灰色的浓缩奇点。凹凸不平的路面上有水洼沉积多日,隐约可以瞥见淡薄月光的浮影。枯败落叶的线条锋利而饱满,擦过水洼浅浅一层边缘,最终和着泥泞黏连在潮湿的路边。
土方十四郎把被湿漉漉点不燃的烟卷吐到地上,用脚尖踢进下水道井口,鼓起腮帮子呵出一口气,在转冷的温度里迅速凝结成湿漉漉的水汽,将少得可怜的热量挟到冻得发白的手心里。
他搓了搓手,把食指指腹按在太阳穴上,顺时针方向揉了起来。
“我记得……过了这个巷口,最里面的那一家就是了。”
停下脚步来来回回做了几个深呼吸,玖木绫提起一口气将目的地指给他看,胸口却始终有股浊意缠绕不散,有如梗骨在喉,痒痒地卡在嗓子深处。
“所以说我为什么要冒着大雨和你跑来这种地方啊——”对方一手把玩着零星擦出几点火星的蛋黄酱式打火机,贴着路边建筑凸出的屋檐迈步,顺着她说的拐了个弯。
“是你没办法在你自己的灵堂里安稳的睡上一觉吧。”毫不留情地回击道,玖木绫用手背擦了擦侧脸蹭上的水珠,斜过视线。
周遭阒黑弥漫,只有一盏接一盏的路灯泛起带有分割噪点的喑哑昏黄,安静地伫在斜对角的居酒屋散发出的融融灯光因而显得分外醒目。
“……是那里吧。”土方十四郎黑着脸抬起手。
“嗯。”
内心滚涌起不知是什么滋味,玖木绫木然地点了点头。
把宽大的振袖扯下来一点点,盖住银光锃亮的手铐。
她定了定神,率先掀开了半遮的布帘——就连藏青色帘子上懒洋洋圆滚滚的‘24小时营业’几个字,还是几天前她亲手写上去的。
听到门外呼啸而过的风声和两人细碎的脚步声,身着浅鹅黄色粗布衣低头在台前擦拭玻璃杯的女子仰起了脸,看到来人一愣,旋即抿了抿嘴角微笑道: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呢……两位有什么需要的吗?”
玖木绫深深地垂着眼睑,散落的头发从脑后流下来,发梢刺在颈间带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你是……你是谁?”她咬了咬嘴唇,终于出声问道——可从喉管深处挣扎着发出来的声音却诡异得可怕,仿佛不是自己的。
“诶,我吗?”似乎被唐突地问到了奇怪的问题,对方稍怔了一下,旋即温柔地笑了起来,“我是这家店店主的女儿,今天被拜托来临时看店——我叫做玖木绫,请多指教。”
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玖木绫的面上瞬间血色全无。
“是、是吗……那可真是巧合啊,”她定定地扶住桌角,“我碰巧……也叫这个名字呢。”
☆、3确认003。
令人难堪的沉默漫漶了数秒,便被轻描淡写地一笔擦去。
“嗯……这样啊。”
似乎并不怎么吃惊,对方专心致志地抹着手中的玻璃杯,眼帘稍稍低垂,纤长睫毛在下眼睑处晕开了一片柔和的深色。
她甩一甩擦好的杯子中残存的水珠,将它们一一摆放整齐,方才继续温声说道,“‘绫’这个名字在女孩子里很常见的吧,不过要是姓氏也相同,真的算是非常巧的事情了。”
即便相隔了几米,玖木绫仍旧听出了对方语气里满满的不以为然。
——不、不行了!忍不下去了可恶!!冒名顶替了别人的身份还很镇定自若啊这个人!!
“……我说的‘我也叫这个名字’,翻译过来就是——‘我才是玖木绫’。”
撩开耳边阻碍听觉的长发,她微眯起双眼,上前一步看进对方的眼睛,秉持着超乎寻常的镇定,一字一句说道,“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头鬼?”
“唔……”对方动作一顿,索性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面前码放成排的玻璃杯将暖色灯影折成泛凉的荧荧冷光,五彩斑斓地闪烁着撞入眼底。
她的手一松,最后一个杯子低距离落了下来,倒在台面上磕碰出狰狞的脆响。
“少装蒜了,就连旁边的这个从刚才到现在连一句台词和出场镜头都没有的白痴警察都知道你懂的。”玖木绫冷笑了一声,随意地指了一下身边站着正低头点烟的男人,扭过头挑起眉毛问道,“是吧?”
“诶?”土方十四郎眼梢一斜,捏着打火机的手突地滞了一下,“是啊……不对我干毛要回答你啊!谁是白痴警察啊!!”
“你也省省吧警察先生,明明长着一张从小因为智力障碍被父母嫌弃、中二病发作大喊着‘我要变坏我要抽烟喝酒玩女人’过早接触成人世界、人到中年终于幡然悔悟拿起武士刀做了庸庸碌碌人民公仆、从警十多年来还一次都没有抓到过未成年小偷的尼古丁中毒人生负犬的脸……”
“……不要随便乱给人编这种曲折的身世好吗!!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出结论的啊!!”
“总而言之,”
玖木绫回过身重新面向吧台内的女人,踩着木屐向前走了几步,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够清楚地看见对面女子笼罩在面上一层模糊难辨的表情,扣着手指扬起下巴道,“你到底是谁?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
对方拿她没办法地笑了笑,手指漫不经心地拨着垂到肩头的发尾,神情显得无奈而困扰:
“你疯了……都说过我是玖木绫,这家居酒屋店主的女儿。”
“你是玖木绫?你是玖木绫我就是来自M78星云…贝吉塔母星…塞伯坦星球的迪迦·超级赛亚·大黄蜂。”
“……够了这是哪里来的变异种族啊!”正吸着烟的土方被一口呛到,两指挟着烟干咳了半晌,话锋忽然一变,“说起来我……我比较喜欢雷欧·超级赛亚·霸天虎来着。”
“好像很自然的就接受了这种设定呢……不过你快走开,这是什么奇怪的品味,明明赛文·超级赛亚·威震天更帅气一点……”
“……”
吧台内的女子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袖口突然一抖。
藏在袖中的什么坚硬物体脱手而出,在半空飞转重回掌中,即刻被牢牢握紧,继而随手一抬。
土方十四郎和玖木绫不约而同地转了过来。
黑洞洞的双枪枪口正对准他们。
自称‘玖木绫’的人歪过头,嘴角一歪嗤笑出声:
“只要我现在扣动扳机,就算是那个传说中的白夜叉,也会‘叽’的一声就死掉的吧。”
三个街区外的歌舞伎町,睡梦中的万事屋老板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挖了挖鼻孔,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梦话,眼皮都没掀一下便翻个身再度睡了过去,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传说。
“为啥是‘叽’的一声,难道说然后还要配上蹬腿翻白眼的**动作吗……那个叫白夜叉的还真可怜。”
玖木绫边回嘴边悄悄用另一只手攥住了腕上的手铐,犹豫着如果对方真的准备开枪,她是不是可以把身旁的警察先生拎起来抡圆了砸过去。
不料偷偷摸摸地伸去的手却在冷硬的金属上碰到了一块软软的、带着体温的……**,她一愣,低下视线看去,却对上了一双锐利的青蓝色眸子。
玖木绫:“你……不会在跟我想着一样的蠢事吧……”
土方十四郎:“……”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又回来了,但是一个江户里……不能有两个玖木绫。
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很遗憾,有资格存在的人是我。”
对方盯着她抿抿唇,眸中抖落的情绪变化莫测,扣在保险栓上的拇指向下按去。
‘咔哒’一声。
……
快到来不及捕捉地、一道冷锐的银光忽而从半空斜劈而下,女子手中的枪身几乎被削去大半,应声袒露出铜色的枪膛。
握着刀柄的男人眼角弯起一道笑弧,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收刀入鞘。
虽然隔了半眯的眼睑,仍有光晕的琐屑扑簌成金粉颗粒,熔融在他微微收缩的黑色瞳孔里。
被熟稔如昔的身影侵占了全部视野,玖木绫的眼眶顷刻泛起酸意,险些流下泪来。
涌到喉头的一句呼唤却被对方开口的话堵了回去——
“嗯,真是不好意思,两位客人。”
礼貌地浅浅鞠了一躬,玖木清见揽住了吧台内女子的肩,苦笑连连地摇了摇头,“我的这个妹妹啊,从小就被诊断出脑髓体永久性功能缺失——也就是大脑偏瘫。她总是会间歇性发病,十分抱歉。”
“……你才间歇性脑瘫!你全家都间歇性脑瘫!!”
“乖,别闹脾气了,快跟哥哥回去。”他动作轻柔地揉了揉怀中人的头发,睫羽下透出的目光里氤氲着温馨的宠溺,迟了一会儿又转而向玖木绫颔首道,“真的是非常非常对不起,这孩子平常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早上不小心吃药吃多了的缘故。”
看着彬彬有礼地再三致歉的男人,玖木绫环抱起双臂来,忽然觉得有点冷。
一步之遥的距离,却好像隔了半个天涯那么远——他站在深夜的那一头。
这究竟是……怎么了?
斑驳缭乱的光与影浮动在脑海里,黏稠沉淀成一团灰浊。
情绪反复激荡,濒临失控的临界点,呼吸沉重拖沓起来。
“……没关系。”她花了很大力气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视界内的画面晃动得一片混沌,剧烈挣扎的内心反应在外表上,却是面无表情的一味木然,“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我们该走了。”
侧颈安静弯曲,勾勒出赏心悦目的线条。
她紧抿着嘴唇推门而去,紧攥得发白的指骨遽然印在了清见的眸间。
“可别告诉我,这种无用的羁绊让你心软了。”身后的女声夹杂嘲讽,霍地剖开在他双目短暂停留的画面。
“怎么会。你想得太多了,不会觉得脑容量不够用吗——脑袋里鼓鼓的胀着可是很难受的哦。”纤长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刀柄上精雕细刻的繁复纹路,清见歪了歪头,声线温和而柔软,“血缘关系那样的累赘,我早就弃之敝履了。”
“哼……刚才那么强硬的阻拦了我动手的人还真敢说。”女子抱着臂向后靠在酒柜上,低低地冷哼了一声。
清见并不在意对方生硬的态度,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一样愉悦地弯起嘴角,“这是作为兄长的执念,你这种计划生育的产物是不会懂的——凄美的死在哥哥怀里,这才是妹妹该有的宿命啊。”
“不过,要是在我之前,你敢动她一片衣角——”
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笑意围绕的眼眯得更深了些,清见用指尖点了点对方的颈窝,深不见底的瞳仁里却似有蜷曲喷薄的火光与热浪席卷而出,“我可是会哭的哦,一边哭一边砍掉你碰她的手、再一刀捅进你的心脏哦。”
☆、4确认004。
踏出居酒屋店门时,东方已有熹微的晨光升空扑朔,云翳边缘印出的轮廓温柔而细腻,洋洋洒洒地在四方铺开,经由黑夜的浸泡愈发显得暖白。
土方窸窸窣窣地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来点燃,牙关咬住烟嘴呷了一口,隔着重重叠障的烟幕,斜眼一瞥身边低着头默默前行的玖木绫。
她的十指紧紧绞扣在一起,粉白圆润的指甲尖端深刻进肉里,毫无血色的下唇上留有明显的齿痕。
步履停驻了半秒,他视若无睹地回过头来,青蓝眼眸目不斜视直视眼前绵延的巷道,故作不经意随口说道:
“喂……你要是打算哭的话记得提前通知我,我会勉为其难的假装看不见的。”
“……你在说什么蠢话,眼泪之类的东西我在出厂设置的时候就已经删除掉了。”
玖木绫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把覆在手铐上遮挡的白布盖好,眼睑上微微泛起的红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竖起一身的刺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会问出这种问题的你一定是刚才被那个冒牌货传染了脑髓体功能永久性缺失吧,现在看起来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点有智商存在过的影子了。”
“……要不是看你是女人我早就宰了你啊混蛋!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贤良淑德啊!!”
被丝毫不领情的对方恶声恶气回喷了一脸的土方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旋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间略微一紧,“有件事情你倒是说对了——那家居酒屋确实有问题。回头我派山崎去调查一下,你就暂时另外找个住处吧,调查出结果了我们会联系你的。”
“我看有问题的是你的脑子吧,那种冒牌货有什么可调查的,应该直接抓起来严刑拷打才对。”
“我查案子还不需要你来指导,一副手铐还堵不上你的嘴吗嫌疑犯。”
“哦哦,那还真是抱歉,你就自由民主独立的查案查到死吧白痴警察,看来我有生之年也见不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了啊,真是遗憾。”
“你这家伙——砍了你哦,我真的会砍了你哦!!”
“……无论查多久都无所谓,我对警察早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反正——反正日复一日的过着同样生活的你一定不能理解现在我的心情吧。”
玖木绫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脸上有某种不知名的情绪一闪而过,眼睫低低地罩下来,遮住了眼底深深的一片叹息和迷惘,“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一夜之间全部成为了另一个人的,突然一个陌生人闯了过来宣称她才是你,最可怕的是连最亲近的人都把她当成了你……如果事实和真相这世间只有你一个人还在坚守并笃信着,不就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了吗?这种荒诞的事情,换成谁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到都无法完全理解的吧。一个人在说谎,和所有人都在说谎,凭你的直觉,你愿意相信哪一个?”
“喂,你……”对方再直白不过的剖白让土方怔了一下,转头看向身侧,一小撮燃烬的烟灰抖落到洁净的领口,被他随手掸去。
“我从来没有想到这种闹剧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真是麻烦,我最讨厌麻烦的事情了。”玖木绫揉了揉毛绒绒的脑袋,状似很苦恼地喟叹了一声,“我活着的最终愿望其实并没有多伟大,无非就是睡醒了有饭吃,吃饱了有床睡罢了,所以一直以来对什么事情都很无所谓……”
“……干嘛装得那么深沉啊!明明就是简单的吃了睡睡了吃而已吧!!”
“虽然说的粗俗了一点,不过倒也符合你的文化水平——没错,我的愿望就只有这么简单,但连这么简单的愿望都要被人强制剥夺,也不能就这么像往常一样无所谓的算了吧。”
玖木绫蓦地抬起眼,自然放松随着步伐摇摆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搭上了土方挂在腰间的刀柄。几缕发凉的细风浮动,将飘摇不定的云朵浅浅地揉开,被遮蔽削弱了大半的日光隐匿下去,在她的脸上半明半昧的划出一道阴影,“就算是只有一个人,我也会把她的脑袋塞进菊花里去,夺回我原本拥有的一切。”
“……这个表情和宣言已经完全不像是良民了好吗!”
“逼良为娼不是你们最擅长的工作吗?”玖木绫气定神闲地将手移开,又恢复了懒洋洋连个表情都懒得做的散漫面容,不紧不慢地踱步前行着,“以扰乱江户治安为己任的流氓警察,我在老家都久仰你们真选组的大名了。”
“哪里来的歪理邪说,还说得有够理直气壮啊你!”土方强忍着一脚踹过去的冲动,“……总而言之,你这几天先呆在屯所里,等近藤先生回来了再做定夺吧。”
“啊,也只能这样了,反正这种状态——”玖木绫晃了晃两人结结实实紧固相连的手铐,“想分开都不行吧。”
“别做出一副很勉为其难的样子啊!!可恶,果然还是要宰了你——”
“喂喂新吧唧,不爬梯子是上不了屋顶的,你可是过分高估自己的身高了哦。年轻人就是这样,总是喜欢高看自己的能力……”
“新吧唧一定是需要浇水了阿鲁,浇了水就会长高了阿鲁,就像登势婆婆养的那盆恶心巴拉的仙人掌一样恶心巴拉的阿鲁。”
“……完全没有可比性。吧我跟那个仙人掌!还有你为什么要特意强调恶心巴拉啊!”
“恶心巴拉的仙人掌戴上眼镜就是恶心巴拉的新吧唧了阿鲁。”
“说的也是,戴着眼镜的仙人掌比这个披着人皮的眼镜要好养活多了。”
“就是说阿鲁。”
“……谁是披着人皮的眼镜啊!!神乐你又在乱附和什么啊!麻烦住手好吗!!!”
“看来是把万事屋找来修理屋顶了。真是的,这群家伙在别人的地盘上好歹收敛一点啊。”
刚刚远远地看到真选组屯所的木制牌子,就听见振聋发聩的一阵吵闹喧哗,土方不耐烦地挖了挖耳朵,加快了步伐。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玖木绫遥遥注视着屋顶上显眼晃动的一簇银毛,眉心稍稍一蹙。
“我说你们,被委托了工作就给我努力完成,少吵吵嚷嚷的——!”
土方十四郎的声音震得她鼓膜隐隐作痛,不做声地白了他一眼,玖木绫忽而感到袖口被人扯了一下——
“姐、姐姐……这位姐姐!!”
“?”她转过头去,略一挑眉。
“我、我叫做山崎退,是真选组的监督……”身着制服的真选组警察畏手畏脚地站到眼前,不小心碰触到玖木绫询问的目光,慌忙四处闪躲,“我有问题要问你……其、其实是被别人拜托来的啦,才不是什么打赌赌输了受到的惩罚……”
“……?”
“请问……副长一夜几次?”
“……”玖木绫的余光瞥见已经和万事屋的三人吵成一团的土方十四郎,干咳了一声。
她明显地感觉到,长廊上的某个转角处,投射来了几道蠢蠢欲动的猥琐视线,正急不可耐地盯着这个方向。
于是她为难地低了低下颌,“虽然我很想说他连御数女一夜七次金枪不倒,不过事实却……”
“你在胡扯些什么——以为我听不见吗!”正和一头银毛的白衣武士对掐得不亦乐乎的土方十四郎在百忙之中气急败坏地回头,“还有你,山崎,私自刺探局中他人私生活,给我滚去切腹——”
“就那么想看你们的副长亲自提枪上阵吗,到时候可是会失望的哦,这家伙。”天然卷的银发武士用小拇指挖着鼻孔,撇了撇嘴嫌弃地看了一眼土方的两腿之间。
“你那眼神是怎么回事!你又知道我的什么啊!!”
“……喂,前面那个银卷毛。”
脑中遽然有什么画面掠过,玖木绫倏地想了起来,这个独善其身不负责任喜欢拿左手小拇指指尖挖右鼻孔的银发武士——
就是那只把她吞进肚子里的变异巨型大狗的主人!
“诶诶?”对方的视线只往她所在的方位偏移了一瞬,马上一敲拳头闪电般转了回去,以嘲弄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起土方,不怀好意地勾起了嘴角,“我说怎么早上来的时候没有闻到狗食的味道,原来是趁着家长不在偷偷带女人回家了吗CherryBoy?啧啧啧,真是值得怀念的青春啊CherryBoy,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好好领悟成人世界的美好啊CherryBoy……哦?已经懂得手铐情趣PLAY了吗,真是难得的人生体验啊对吧CherryBoy。”
“一口一个CherryBoy的给我适可而止一点!!……还有这个手铐是……”
“再仔细看看我的脸。”打破了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气氛,玖木绫缓缓地向前迈了一步,面无表情近距离直冲着对面的银卷毛,“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爸爸?”
☆、5确认005。
“啊……什么嘛,原来是花子啊。”
银发男人站在原地直愣愣半秒钟,随即从善如流地弹一弹挖过鼻孔的小指,懒懒地半眯起红眼扬眉朝她看去,“真是的,真是的,这么多年不见了,想不到你已经从厕所里出来了啊。”
“等、等一等阿银!为啥你会有这个年纪的女儿啊!!花子又是什么?!花子?厕所里的花子*吗?!!”旁侧一个长相极其路人甲的眼镜少年抽搐着眉角,毫不留情地大声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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