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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慈母之心-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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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族单以四海龙王为尊,钱塘龙王、洞庭龙王等都隶属于四海龙王麾下,同样各水域的水妖都要奉龙王之名行事。故此石慧猜测白鳍豚母子都是洞庭龙王麾下水妖。
  “正是,小妖奉洞庭龙王之命管理水上行旅。”
  “既然如此当恪尽职守,岂可因为一己之私逼婚扰乱湖面上的行旅。你既然能看出我的深浅,想来也有些道行,若能改过,今日之事都可放过。若是再出来作妖,就不要怨我寻你们龙王讨个公道了。”
  “小妖不敢!”白秋练母子自退去,到了第二日,船只已经恢复通行。
  却说白锦堂自从白秋练的事情之后,就时常有些夜不能寐。方娉婷见丈夫夜里转辗反侧,心下担忧:“相公,这两日总是睡得不好,可是心中有什么事?”
  白锦堂只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
  “相公这般忧心,大约不是因着婆婆就是为了二叔了。二叔近来极是乖巧,相公可是为了婆母担心?”
  “前日我们遇到那白鳍豚精,那妖精是洞庭龙王属下,不知为何见了母亲非常谦恭。”
  “相公交友满江湖,婆婆却是三山五岳的妖鬼都相熟。不过我看婆婆本事厉害,那些妖鬼也不敢侵犯半分,见了婆婆都谦恭有礼,有甚不好?”
  “我前日听到那白鳍豚称呼母亲仙上,心中总是不安,这神仙哪有与凡人住在一处的。”白锦堂忧心道。
  “原来相公是担心婆婆离开家里?我看婆婆如今也住的挺好,可见是尘缘未了。他日尘缘断了,我们知道婆婆羽化登仙,总好过阴阳相隔。”
  “话虽如此,可我总望着母亲能够一直都在,至少要等宝娃长大了成家立业。”
  “相公这么大的人了,倒是离不开婆婆。”方娉婷温声道,“凡事都有缘,若这是婆婆的机缘,咱们作为晚辈也不敢强留。”
  白锦堂点了点头,心下明白和能够接受却是两回事。
  船又行了两日,石慧与白玉堂坐船坐的有些烦了,干脆与白锦堂分开走,准备走陆路。白锦堂无法只得在下一站给母亲和弟弟准备马车,约好了汴京见面。白锦堂、方娉婷带着两个小儿继续乘船往汴京而去。
  石慧与白玉堂改坐马车走陆路,许是白玉堂当真生了一个容易招惹孤魂野鬼的命格,路上又遇到许多事情不说,这一路缓缓而行,并不比乘船快。
  这天,白玉堂驾着马车经过一片林子,远远见到一个道人在路边接下腰带,竟是要寻短见。白玉堂见了忙于石慧说了一声,就要上前解救。却见一人快了一步,已经拔剑挑断腰带将人放下。
  白玉堂追到近前,见那道士跌在地上,不说感激解救之人,反而捶足顿胸,只哭老天不公,竟想死也不容易。那救人的少年郎上前扶起道长,细细宽慰,询问缘由。
  原来这道长与一位老和尚为友,两人同住在城外金龙寺中。老和尚有两个弟子法本和法明暗中劫掠妇女被老和尚发现。老和尚知道后上前嗔责,要将两人治罪,不想着两个淫僧反而将老和尚杀了。
  道长发现此事,便跑去城里衙门告状。没想到淫僧用劫掠的银两收买了当地官府书吏差役。老道长告状不成,反而挨了二十大板,被扣上诬告之名驱除出本地。道长投状无门,想到老友冤屈,自己无处可去,于是愤而准备上吊。
  白玉堂听了气愤异常,与那救人的年轻人都说要帮忙惩治恶僧。因见对方如此侠义心肠不免生出几分好感,白玉堂抬头看去,却见那年轻人一身蓝衣武生打扮,腰间一口宝剑,乃是巨阙剑。
  这年轻人看起来不多二十来岁,器宇轩昂,脸颊旁有一个小酒窝,笑起来非常温暖可亲。蓝衣人生的温暖可亲,性子也很是可爱,只看了白玉堂一眼,便主动开口道:“在下展昭,字熊飞,常州人士,见问公子尊姓?”
  “不敢,小弟白玉堂,尚未取字,金华府人士。”
  “白玉堂?我听闻金华府有位清风剑客白锦堂,不知与公子可有关系?”
  “正是家兄!”白玉堂听到展昭提及兄长,白玉堂心下越发带了几分欢喜,“展大哥可是认得家兄?”
  “久闻清风剑客与陷空岛五鼠之名,可惜一直不得相见。”展昭微笑道,“不过,今日能遇到清风剑客的弟弟,也是展某荣幸。白贤弟缘何一人出现在此?”
  “我与兄长往汴京去,只是嫌坐船无趣,就与家慈改乘马车了。”白玉堂拱手道,“展大哥稍候,我与母亲交代一声。”
  石慧在马车上早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便开口道:“那位道长既然有伤,何不请他坐我们的马车去镇甸治伤?方外之人无需太多避讳。”
  白玉堂知道母亲不是普通妇孺,自是应了,请了老道长上马车,邀请展昭与他一块儿进镇。展昭也没有推拒,上前与石慧见礼。展昭家中亦有一位老母亲,见了石慧却略有些诧异。他比白锦堂小,可是他的母亲看起来却比石慧大多了。
  一行人进了附近镇子,到了附近医馆,放道长下车治伤,三人则先去镇上唯一的饭馆吃饭。白玉堂去停放马车,石慧与展昭一前一后进了饭馆。饭馆之中并没有什么客人,只有一个黑脸书生带着一个小书童。
  明年正是春闱,如今许多路远的书生都会趁着入冬前早早到东京备考,以免大雪封路或是来得晚太过仓促,水土不服误了考试。石慧与白玉堂一路也遇到过一些赶考的书生并没有怎么在意。只那书生的脸黑的出奇,头上还带着一个半月胎记,这样的一张脸你却不觉得丑,反而觉得一身正气。


第661章 阴阳殊途(二十八)
  石慧原本因他相貌异于常人才多看了两眼,只这一看却不得了。这人年纪轻轻,身上却带着神光,观其身上神光之盛绝非贬谪仙人,那必定是一位历劫的仙君了。
  三山五岳的妖魔鬼怪她认识不少,至于神仙,钱塘龙王大约算的,各地城隍土地也曾有幸见过几次,然这天上下来的神仙却是第一次见到,且还是一位全无杀伤力的神仙,当真有趣了。
  “娘,你在这里看什么?”白玉堂停好马车见石慧站在门口,便开口问道。
  “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罢了。”石慧笑道。
  “什么有趣的事情?”白玉堂追问,石慧却是笑而不语。
  待他们进了饭馆,展昭已经点了酒菜。等着上菜的功夫,白玉堂便与展昭商议晚上去金龙寺的事情。展昭却有些犹豫,开口道:“咱们夜探金龙寺,留老夫人一人,是否不妥?贤弟尚幼,不如留下照顾伯母,金龙寺展某走一遭也就是了。”
  “展公子不必多虑,我家这小子虽然顽劣做个帮手却是绰绰有余的。”石慧笑言。
  白玉堂听到展昭嫌他年纪小,本有些不悦,可听到展昭担心他娘一个人留下不方便,却忍不住笑了:“我娘这边,展兄只管放心便是。论身手便是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打不过我娘一只手,我与兄长的武功都是母亲教导。”
  “竟不知伯母还是一位江湖高手,失敬失敬!”
  石慧见展昭虽然年轻,看着也是颇为可靠,由着儿子出去长见识了。吃过饭后,与白玉堂约定了在前面三元镇等他,自己驾着马车离开。
  过午,展昭与白玉堂准备往道长所指的金龙寺而去。展昭欲换一身夜行衣,却被白玉堂制止了:“这夜行衣不过骗人的玩意,便是穿了,难道人家就认不出来么?何况我们又不是打家劫舍,怕什么被人知道。”
  展昭无奈,只得依从,见白玉堂穿着一身白色云纹锦衣,大摇大摆与他去探金龙寺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两人按着道长所指,走了一个时辰,才发现那座庙,上书:敕建护国金龙寺。天色已黑,两人也不敲门,直接翻墙而入,才入了一道围墙,就见一边小门几个花枝招展的妇人走过。其中一人笑道:“西边云堂小院住下客了,咱们往后边去罢。”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道:“展兄,你说那云堂小院住的客人是误投黑店,还是原本就与恶僧一伙的?”
  “只去看看不就晓得了?不过听他们说话语气,倒似是误投黑店之人。听道长所言,这两个恶僧极有钱,怕是平日杀人劫财的勾当没少做。”展昭思忖片刻与白玉堂约定一人往后院查看,一人去云堂小院看看下处的客人。
  展昭去了后院,白玉堂往西边云堂小院而去。走到院外就听到屋中主仆二人正因发现这里是黑庙商议如何逃命。仆人忠心要主人踩着桌椅越墙逃命,可那主人却是个连翻墙都不会的。商议了半日,主人只道:“既是如此,咱主仆二人索性死在一处。等那僧人到来再作道理,只好听命由天罢了。”
  两人说完还搬了凳子坐的端正,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白玉堂在门外听得心下好笑。这主仆二人今日若非碰到他和展昭,大约正要被贼和尚杀人劫财了。
  “三爷,你可听到笑声?”屋中包兴听到白玉堂笑声,开口问道。
  “莫非是贼和尚这么快就来了?”
  “什么贼和尚,是来救你等性命的白二爷。”白玉堂笑了一场,举刀劈开门锁,推门而入,看到两人模样,略一愣道,“原来竟是你们,巧了!”
  包兴喜得跳起来道:“三爷,是中午与咱们一家馆子吃饭的小公子。小公子有头发,和他娘一块儿出门的,定然不是贼和尚。”
  白玉堂:……小爷当然不是和尚,小爷可过不得吃素的日子。
  白玉堂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虽然身在贼窝,也是不疾不徐。让主仆二人收拾好行囊,将他们送出寺去:“两位若是不怕,就往前走去附近村子投宿。若是不敢行夜路,就在墙外等待,待我们了结了此事,一道离开。”
  主仆两人自是应了,白玉堂又翻墙回去帮展昭。展昭到了后院却见两个恶僧搂着几个妇女正在饮酒作乐说着待三更天就去客院了结了住在云堂的主仆,当下拔刀杀了两个贼和尚。
  展昭原想着一把火烧了金龙寺,却被跟过来的白玉堂阻止了:“这金龙寺烧了有什么用,不妨收拾干净了,还给道长岂非更好?”
  白玉堂取了化尸水,化去了贼和尚的尸骨。他本不是怜香惜玉的性子,将那些与和尚相好的妇女连夜丢到了庙外。见庙中无事,书生主仆依旧没有离开,还是请了他们客院过夜。处置了恶僧,方有空互道了姓名。
  黑脸书生名包拯,子希仁,乃是庐州人士,带着书童包兴准备往汴京考试。白玉堂本是随性而至的性子,见他们主仆辛劳,干脆邀请他们同路赶往汴京。
  包拯还有些犹豫,只是书童包兴才受了惊吓,只唆使着主人应了。展昭又在旁劝了几句,包拯才开口应了。只展昭准备回常州陪母亲过年,却不能与他们一道去汴京的。
  到了次日,道长回到金龙寺,白玉堂又给了他一些银子,要他将被恶僧害死的人,起出尸骨好生安葬超度,若有身份财物的不妨整理出来,送交他们的家人也好让人家知道个音讯,才与包拯主仆一道离开。
  展昭见了白玉堂行事,心下暗暗佩服,觉得这位小公子虽然年少,做事却当真周到,不似一般江湖人行事鲁莽。却不知道白玉堂少时跟着母亲在江湖上走动,言行举止难免受了影响,知道行侠仗义虽好却也要懂得善后,方不会白费功夫。
  与展昭道别,白玉堂护着包拯主仆到了三元镇。去了镇上的客栈,却被掌柜告之石慧已经离开,却留了书信给他。原来石慧已知道白玉堂要护送包拯主仆上京之事,怕包拯一个读书人与她同行有所避讳,恰好在三元镇收到一封请柬,便留下马车,独自离开了。
  白玉堂收好书信,随口问道:“掌柜可知道送请帖来的是什么人?”
  “呦,那可奇了。来的是四个抬着轿子的粉衣姑娘,那是花容月貌,老远就闻到花香袭人。老夫人看了请柬,留下书信,就坐上轿子走了。”
  “这年头,竟然还有让大姑娘抬轿子的。”包兴惊诧道。
  “何止是大姑娘,关键还是大美人呢!咱三元镇是从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姑娘。”掌柜笑道,“我竟不知三元镇附近有这么气派的人家。”
  白玉堂心道这送请帖的大约不是人了,不只是那家仙子还是那座山的精怪,因已经习以为常并不担忧。让掌柜开了房间,打算与包拯主仆在三元镇休息一晚。
  包拯主仆一夜没有睡好,早早梳洗睡了。白玉堂是习武之人,却没有那么疲惫,在街上走了一圈,却见到一告示:告白四方仁人君子知之,今有隐逸村内李老大人宅内小姐被妖迷住,倘有能治邪捉妖者,谢纹银三百两,决不食言。谨此告白。
  那谢银三百两,白玉堂这个贵公子自是看不上的,只是听到有妖出没,白玉堂又生出几分管闲事的心思来。于是揭了榜单,准备管一管闲事。
  隐逸村距离三元镇有些路途,白玉堂想着与包拯主仆说一声再去。只进了院子,却见一道影子闪入院中,却是一只狐狸。这小狐狸见了白玉堂宛如人一般上前拜了拜,口吐人言道:“小妖胡媚儿拜见小仙君。”
  “小仙君?”白玉堂摸了摸下巴,有些困惑。
  “您是仙上爱子,自然便是小仙君了。”自称胡媚儿的小狐狸开口道,“小妖曾得包相公大恩,已经还他两次恩情,欲再助他结一桩好姻缘,了却这段因果,还请小仙君成全。”
  白玉堂刚见过了一桩白鳍豚精为了有人慕蟾宫害相思病想要下嫁的公案,如今听到这狐妖报恩要为包拯结一段姻缘,挡下有些不好了:“包大哥乃是人,人妖有别,凡事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小狐狸忙口头道:“小仙君说笑了,恩公乃是文曲星下凡,小妖亦是一心求道,岂非不知天道。小妖所言婚事,乃是隐逸村李姑娘,这位李姑娘乃是恩公命定姻缘,小妖只是想要促成此事,让他们少些波折。”
  听到不是人妖恋,白玉堂瞬间放心了。只要不是人妖恋,万事好商量。小狐狸也不隐瞒,将它故意在李家作怪引包拯前去相亲之事说了。
  白玉堂闻言却有些哭笑不得,妖就是妖,不通人情世故,哪有人这般做媒的。只叮嘱了小狐狸可不要再去闹人家了,当真领着包拯主仆前去李家说明原委。
  包拯知道小狐狸为了给自己做媒骚扰李家,惭愧不已,一再道歉。李老爷考校了包拯学问,不仅没有迁怒,反而觉得狐仙给自己挑了一个好女婿,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他。这也是狐仙并没有真正害了李家人,又知恩图报的缘故。
  李家小姐知书达理,李老爷亦是惜才之人,那狐仙亦云此乃文曲星君命定姻缘,白玉堂也全包拯若非不喜欢李小姐应了也无妨。包拯思忖片刻,言明须得报于父母方可应允婚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正理,如此再好不过了,李老爷哪有不同意的,留他们在府上住了一日,次日指了一个仆从送包拯上京科举,待他高中也好回来报信,议定婚事。


第662章 阴阳殊途(二十九)
  辞别李员外,白玉堂与包拯主仆这才继续上京,这后面倒也顺遂。进了汴京城,白玉堂盛情相邀,请包拯住在了自家别院读书。白锦堂买的原是三进的宅子,备有客院,包拯主仆住在客院很是方便。
  包拯不会武功,却是文采飞扬,一路上白玉堂与他讨论学问也颇为投契。只是到了京城,包拯潜心读书,白玉堂却耐不住性子少不得去外面游玩一番。前些年,他随母亲来过汴京,时隔多年,如今年岁不同,游玩的意趣自然也是不同了。
  开封城中有个第一楼,做的灌汤包子堪称一绝。其灌汤使用水馅,即将水打入生肉馅中,直到稀稠如粥,拉丝不断,馅以猪后腿为主,辅以姜末、料酒等等调制,随做随蒸随吃,就笼上桌。揭开蒸笼,满屉溢香,放下似白菊,提起如灯笼,悬起包子,可见气、汤、馅三层分明,吃面、品馅、喝汤,一饱口福。
  白玉堂前一次来开封,随石慧在第一楼吃过,这次重游汴京,一早就迫不及待往第一楼去了。进了第一楼,白玉堂寻了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下,要了一碗豆腐花,叫了两屉包子。
  隔了几年再品这第一楼的灌汤包子,味道丝毫不差,白玉堂吃的满足,又让小二准备了两屉准备打包带回去给包拯。这灌汤包在店里吃味道最好,可包拯忙着读书,他也不好叫人家出来,才想着打包。为友义气这一点,白玉堂是十足十学了兄长白锦堂,只要认了朋友,就是尽心尽力地对人好。
  第一楼的灌汤包子味道好,价格自然也比别处贵些,寻常富贵人都是来这里喝茶吃包子,反而早上来这里的并不多。故此白玉堂多要的包子很快就准备好了,白玉堂刚要下楼就见一个锦衣公子正要上楼。
  这锦衣公子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脸色煞白,眼下发青,走路姿势僵硬宛如八十老者。白玉堂见他上楼动作怪异,下意识往楼梯旁侧身,好让他过去。只这锦衣公子走到白玉堂身旁还是脚下一空往楼下倒去。
  白玉堂暗叫不好,手一拍扶手,一跃而起,凌空从那锦衣公子上方越过,先一步落在地上,接住了人。只白玉堂托住他的身体,那锦衣公子却两眼一闭身体一软失去了意识。
  锦衣公子随行的书童立即大叫起来:“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白玉堂将人放在地上,那书童立即上前摸了摸锦衣公子的鼻子,“没气了!”
  白玉堂正要上前探脉,书童已经指着他大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啊,有人杀了我家公子!”
  随着书童这一声大叫,店里的掌柜、小厮和客人都围了上来。白玉堂也没有多想检查了一下锦衣公子脉息、心跳、呼吸全无。
  “哎呀,这是死人了,可怎生是好?”掌柜见店里死了人也是头痛,“麻二,麻二,还不快去开封府报案。我说小公子啊,这好端端的,你杀什么人啊!”
  “人不是我杀的!”白玉堂站起身道,“我从楼上下来,他从楼下上楼,一脚踩空摔下来,我已经伸手接住他了,并没有摔倒。”
  “没摔倒怎么人就死了?”掌柜摇头道。
  “就是就是,你在楼上,我家公子在楼下,你如何接住我家公子?”书童叫道。
  白玉堂顿时气结:“你站在你家公子之后,该是看的一清二楚,小爷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缘何陷害与我,胡乱攀咬?”
  “我与你并不相识,更没道理诬陷于你,明明是你撞了我家公子下楼。”书童犹自坚持道,“是你害死我家公子。”
  白玉堂气结,只是两人各执一词,这书童咬定了是他撞人下楼,又无其他目击者,清白难证。白玉堂心道这这锦衣公子显然不是摔死的倒像是得了什么急症,想着待仵作前来看过,自当分明。
  不多时,开封府衙衙役到来,却是不分青红皂白要将白玉堂扣押在大牢。说是府尹出门办事,要明日审理此案。白玉堂不由气结,他又不是杀人凶手,凭什么将他关押起来。当下只恨不得拔刀杀将出去,只是想到此事有异,最终还是按耐住了。
  白玉堂素来爱洁,让他在牢里过夜简直要命。拿身上银子请狱卒往别院报信,顺便看看他母亲或者大哥可曾到了汴京。狱卒得了银子知道白玉堂家中富贵,自是用心。白玉堂等了半个多时辰,狱卒却带着白府别院管家和包拯主仆赶来了。
  “包大哥,你怎么来了?”
  “开封府的人来家里说二爷吃了官司,老夫人和大爷还没到,小的不知如何处置,就去客院请教包公子。”
  “并不是什么大事,倒是扰了包大哥读书。”
  “玉堂这话就见外了,金龙寺外若非你和展兄弟,我与包兴主仆二人已经被贼和尚害死。如今你有麻烦,包拯岂能置身事外。”包拯开口道。
  “三爷说的对,不过白公子您是个好人,怎么好端端的就吃上了人命官司呢?”包兴帮忙问道。
  “都是我倒霉,原想着去第一楼吃包子,给你们也带两屉回来。下楼的时候,遇到那主仆二人,书生莫名其妙的从楼梯上摔下去,我就扶了一把,那想着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那书童好生刁钻,明明看到并非我撞的人,却一口咬定是我撞死了人,约莫是个碰瓷的。”
  “若是如此,那书童委实可恨了些。包兴就是个好书童,不会随便冤枉别人。”包兴听了立即挺了挺胸膛道。
  白玉堂闻言忍不住笑道:“你确实是个好书童!”
  包兴虽说算不得聪明,可是面对危难,从来不曾想过抛下主子,在金龙寺那么危险都想着先护包拯逃走,可不是个忠心之人么。
  不同于包兴,包拯倒是先注意到了此案不同寻常之处:“玉堂方才说那死者在楼梯踩空,摔下去你已经接住了人,可是他却突然死了?”
  “不错,那人甚至怪异,当时上楼梯时就是四肢僵硬,脸色煞白,眼下青黑,简直和死人一般。摔下去后,我接住人,他仿佛一瞬间就没了气息。”白玉堂摸了摸下巴道,“当真是见了鬼了!”
  “许是那死者原本又什么绝症,恰好受此惊吓,便死了。”包兴猜测道。
  “或许吧,总之此事是我倒霉。”白玉堂有些无奈。
  “若是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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