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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囧异聊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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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这人要找什么调味品,相公也不会累成这样。
  “云蕾,快放我下来。”被妻子抱着,徐进业脸唰的红了,却耐不过她的力气,直到洞口才放下。
  郭志昭忙推开黄袍迎上去:“徐兄,我要的东西找到了么?”
  徐进业弯腰撑着膝盖,喘着气道:“漫山遍野都找了,这里不种植,也没有野生野长的,实在是没有,你不用担心,只要把肉烤熟了,他们就很满意。”
  其实郭志昭只是要把他们支开,找到调料自然是好,要是没有也无所谓,反正有灵泉在手。这时徐进业也闻到了味道,稀奇道:“怎么这么香?”
  再一看其他人,由黄袍带头,已经开始动手撕上了,也不怕烫直接就动手,甚至为了一块肉大打出手,云蕾实力彪悍,不但嘴里咬着肉还抢到一块递给徐进业。
  “太好吃了,你做的东西真的很美味。”黄袍打个饱嗝,用小拇指甲剔牙,又拿这只手拍拍他的肩膀,“以后你就专门负责我们的三餐,不用出去打猎了。”
  得到应有的待遇,郭志昭很满意,又端出经过灵泉水清洗后的山果,刚吃完油腻腻的肉,再咬一口清爽的山果,整个胃部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夜叉们对他也变得和善起来。
  灵泉水只使用了少量,因此夜叉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觉得浑身精力充沛,还想要一吃再吃。
  徐进业没想到自己帮助同类人,竟然会丢了负责烤肉的活,有了添加灵泉的肉,夜叉们再也看不上他烤的。更何况郭志昭花样百出,肉串肉汤,轮番上场,这也导致徐进业在夜叉中彻底受到冷落。
  云蕾虽然喜欢郭志昭做的肉,却也看不惯他就这么抢了相公的活,对他一番冷眼,郭志昭自知理亏也惧怕她的实力,不敢招惹,倒也相安无事。
  郭志昭是混得风生水起,用美食征服全夜叉,为了不步袁同学的老路,他努力表现,就怕自己也被吃掉,殊不知他心中已经被吃掉的少女,正好端端的活着,就是略有些憋屈。
  原因是她被禁足了,他现在明明是个小孩的样子,却还有本事将她困住,袁沁有些闷闷不乐的双手环胸,气恼的站在被封住的洞口,只要一伸手去触碰,便会被禁锢的法术弹回。
  “过来……”
  身后传来稚嫩的童声,袁沁转身,看摩谒板着可爱的脸,有点像小孩故意装作成熟的滑稽感,高高仰着头看她,伸手来牵,又够不着她的手,她坏笑,故意将手高举头顶,身高的悬殊在此时显而易见,且足以碾压他。
  摩谒够了半天,脑门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骤然眯眼,摊开手命令道:“牵我。”
  “凭什么,我就不牵。”袁沁得意的笑,背着手向石桌走去,半晌身后没动静,她隐隐觉得不安,回头瞥去。
  三尺高的他嘴边绽开一抹笑,慢慢起了变化,那张可爱的脸一点点变成夜叉鬼面,身量也随之拔高,衣服跟着身体的长高而变化,十分贴身,腰间的饰件泛出冷光。
  袁沁默默吞咽,一步步后退,直到背后碰到石壁,只觉眼前一花,眨眼间他便到了眼前,一手撑墙,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缓缓道:“你方才说什么?”
  报应来得太快,袁沁内心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没,没说什么。”说着,迅速矮身从他腋下钻过去,就要逃跑。
  摩谒勾唇,转身抓住她衣领拎回来,又伸出手:“牵我。”
  语气中这赤果果的威胁,袁沁怎么会听不出,人在屋檐下,她只得老老实实抬手牵住,不管心中如何腹诽,面上却还挂着讨好的笑,试图让他饶过。
  这见风使舵的本事,让摩谒不禁莞尔,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待看见自己的如利刃般指甲,眉头皱了皱,一手拽着她,拿起挂在石壁上的一把短刀。
  “帮我把指甲弄断。”
  看着眼前的短刀,袁沁愣愣道:“用这个?”
  “恩。”摩谒应一声,催促道:“快点。”
  他的指甲又长又硬,呈全黑色,袁沁将短刀当锯子使,蹙眉磨了半天,却只磨下一层指甲屑,不由喘了口气道:“指甲都留了这么久了,干嘛要断掉,还是算了吧。”
  摩谒抽回手,不悦的放在眼前端详,以前这指甲作为他引以为傲的武器,杀敌无数,在玄冥界立在至高无上的威望,现在却分外不顺眼。无法用手去触摸她,让他生出一股焦躁,睇眼她黑亮的眸子,蓦地将长指甲塞进嘴里。
  只听得连续几声‘咔嚓’声,他皱眉吐出几根断甲,袁沁看得目瞪口呆,忙抓过他的手,只见指甲齐根而断,与皮肉相连处沁出几道血丝。都说十指连心,指甲根部更是脆弱,他却眼也不眨一下,说舍弃就舍弃。
  袁沁气得呵斥:“你干什么,都说不碍事了,这得多疼啊。”说着轻轻吹拂,试图减缓痛楚。
  其实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能看见她为了自己心疼的样子,还是会感到很开心,摩谒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在这张夜叉脸上却显得格外恐怖。
  巧妙挣脱被她抓住的手,旋即抚上她的脸:“指甲太长,会伤到你。”
  闻言,袁沁愣愣望着他,眼眶发红,一丝丝甜蜜和幸福闯入心头,正感动着,又听他道:“我记得以前似是养过你一阵子,不过你那时还是条毒蛇,曾经我一度想要把你的毒牙拔了,后来见你追捕山鸡立下大功,又能陪我玩耍,便作罢了。”
  此言犹如降下的晴天霹雳,震得袁沁一阵脑晕,再想起那时熊孩子每天抱着她的场景,竟感觉牙齿有些隐隐的疼,如果那时候真被他拔了毒牙,变成人形后,一张嘴……
  一想到这,浑身打个哆嗦,袁沁抖着手指他,咬牙道:“好你个熊孩子,亏我一直对你惦记着,没想到你那时竟然抱着这个念头……”
  “你不是不认识我吗?”摩谒打断她的怨念,眸中晦暗一片。
  “额……”
  “既然不认识我,又怎么记得这些,还是你开始只是在戏弄我?”摩谒扣住她后脑勺拉近,语气森冷。
  见他如此,袁沁仰起头委屈道:“我不就忘了你一次么,还是假装的,你怎么不说自己每次都忘了我呢。”
  摩谒一愣,缓缓松开扣住她的手,背过身去,紧握成拳,五官罩在阴影下,看不清神色。
  “不对……”袁沁迅速绕到他前面,直视他的眼睛,“你恢复记忆以来,似乎从未问过我,为什么你会失忆,也不问你为什么辗转几个世界都跟着我,更不问我的身份,你是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55

  这一声声诘问,以及她那谨慎防备的目光,让摩谒心下钝痛,苦笑道:“沁儿,我是谁,很重要吗?至于你,我也是恢复前几世的记忆才知道的,我不问,是因为有些事情你不说,我也不想去知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让我能一直跟着你,那也很好。”
  他的表情很是落寞,袁沁恍惚间竟像是看见熊孩子长大时的忧郁模样,明白是自己不小心伤害到他,不由陷入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我最近太紧张了,世界崩塌,我好像不管做什么,都像是在步入别人的陷阱,那种下一步就会掉下去的感觉,实在让我有些害怕。”袁沁垂下脑袋,吸了吸鼻子,蓦地被他抱住,力道大得几欲将她五脏挤出,胸口一阵闷疼。
  摩谒俯身向她唇瓣吻去,却因为自身的獠牙阻隔,沮丧的闭了闭眼,叹道:“事到如今,有些事我不得不问,我的记忆是被何人消除,你是不是又会离开我?”说到最后一句,抱住她的手骤然收紧,显然是以前她每次的离开,让他不安到了极点。
  袁沁吃痛,蹙眉伸手推拒,岂料越是要推开他,反倒搂得越紧,急道:“你快放开,我喘不过气了。”
  摩谒惊了一下,忙放开,扶着她的肩膀细细端详,见她脸色还好,顿时松了口气,变回夜叉后,他的力气也会倍增,刚才激动下,险些没有控制好力道。
  揉揉被勒痛的胸口,袁沁睇他一眼,缓缓道:“你的记忆被消除,这我是知道的,事实上不止是你,等我离开后,主神手册便会抹去所有人对‘我’的记忆,为的是防止第二轮崩塌,可为什么只有你能记起我,这点实在是匪夷所思。”
  “主神手册?”摩谒抓住重点,眯眼道,“我能看看吗?”
  “这个……我只在脑海中获取它传递的信息,倒从未将它取出来过。”
  “万事万物都有其自然形态,但是稍加以引导,就是水也能成冰,你试试闭眼凝神,想象它的样子,再慢慢移出脑海。”
  袁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应道:“我试试。”说着闭起眼睛。
  空无黑暗的脑中世界蓦地出现一串文字,密密麻麻的看不清楚,她紧蹙眉头,使劲去看,并试图将它凝聚在一起,那串发光移动的文字忽然停顿,果真慢慢汇聚,现出一本书的雏形,她不禁欣喜,可不待她移出,刚形成的书蓦地炸开,再度变成一串串浮在脑袋里的文字。
  “不行,我做不到。”袁沁额上急出一层细汗。
  正要睁开眼睛,手突然被握住,紧接着他的声音传来:“平心、静气。”
  她深吸口气,再次努力,只觉脑中那串文字像受到什么惊吓般,快速结成一团,瞬间变成本暗色书籍,唰的向她冲来,在脑海中消失不见,手上却突然一沉。
  袁沁忙睁眼看去,只见自己一只手上多了本稍厚的书,大约二十厘米长,上面印有‘主神手册’四大红字,轻抚间金光流转。
  顿时稀奇道:“我从没见过它的样子,没想到是这样的。”再一翻开,顿时傻眼。
  这么一本厚书,居然空白一片,她不相信连翻几页,结果都一样,简直就像是得到一本无字天书般,可要真是无字天书好歹有方法能看得懂,可这个却是让她头疼了。
  “怎么了?”摩谒从背后环住她,接过那本书,半蹲着身子,脑袋磕在她肩膀上。
  袁沁丧气道:“弄出来也没有用,都是空白的。”
  摩谒凝眸看去,顿时愕然,眸中闪过暗光,刚要开口,洞口结界弹飞了一个夜叉,趴在洞外鬼哭狼嚎的喊:“王上……”
  微微一顿,手腕转个圈,主神手册蓦地消失不见,无视她的吃惊,笑道:“这东西暂时放在这里,饿不饿,我去拿东西给你吃。”
  “哦。”袁沁愣愣应声,反应过来后,忙看向他;“我要出去。”
  摩谒忽然沉下脸,语气不容置喙:“不行。”
  袁沁气得拧他腰间的肉,强调道:“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关在这里吧,我要出去。”
  “只要能困住你,不管用什么手段也好。”摩谒眯起眼睛,控制住想要毁灭一切的欲…望,小心翼翼触摸她的脸,“乖,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其他的不用管。”
  在这一刻,袁沁深切的感悟到,这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由她来去自如、任意穿梭的人了,他对她的在乎程度,似乎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穿过光幕结界,那夜叉便膝行过来扑在他脚下,哭丧道:“王上,云蕾为了她那个人类相公,打死了我一个兄弟。”
  夜叉间斗殴本是平常事,谁的能耐大谁就会受到尊敬,却也严守等级,有大小夜叉之分,云蕾此次不但以下犯上,引火源头还是因为个人类,这在夜叉国是绝对不允许的。
  事情起因,是由于徐进业被郭志昭夺了差事后,不能再用美食供养夜叉,又不能天天靠娘子养着,便自告奋勇的去采集山果。途中遇到一夜叉尾随郭志昭,将他扑到草丛里,试图强上,郭志昭大喊救命。
  他见到后,便傻傻的冲上去,那夜叉被打断好事,愤怒的抓住他厮打,赶来的云蕾见自己相公被打,也激红了眼,黑幕降下,她瞬间化成夜叉,将毫无防备的对手撕成两半。
  洞府里,徐进业围着火堆坐,屁股下垫着草席,脸色青一道紫一道,幸好那时还是白天,要不然他早被那夜叉咬碎吃了。
  “徐郎……”云蕾看着他,幽幽叹道,“等海潮退了,北风刮来,我便送你离开。”
  徐进业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自上卧眉山以来,他一直跟云蕾待在一起,说他这条命是她所救也不为过,他也曾多次想要逃掉这地狱般的国度,可每次都被轻易抓回。他以为自己会受到暴打甚至被她吃掉,可她始终都把自己当作丈夫看待,处处维护,她的独占欲有多重,只有他知道,可眼下她居然肯放自己离开。
  “我今天杀的是巡海夜叉,王上必得惩处我,你不属于这里,等天亮了我就带你找个地方躲着,他们找不到你人也就算了,等事情过去,你就能回去了。”
  “那你呢?”
  “我是夜叉国的子民,不能离开。”
  徐进业喉结滚动,喑哑道:“你不也是我娘子吗?”
  云蕾微微动容:“徐郎?”
  “今你为我闯下祸事,是我莽撞无用,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出海经商的船只,被我藏在崖边的枯草洞里,那里隐蔽无人发现,我们一起走。”
  云蕾眼神一亮,欣喜的望着他,又垂下脸,拉过自己的一根辫子,绕在指尖:“我这副样貌,恐吓着旁人,让徐郎难堪。”
  徐进业叹口气,拉过她的手:“我在这里又何尝不是异类,这么久以来,你也未曾嫌弃我,你对我的恩情,我都记着,等回到交州,定会让你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云蕾在夜叉国只顾锻炼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在同伴手里抢夺和守护自己的食物。可直到遇见徐进业,她才明白这世上还有肩膀可以给她依靠,虽然这个肩膀弱小了些,却也只有他将自己当作一个女人看待。
  如今得到他这句话,心中已是涨满了温情,不由激动得热泪盈眶,哽咽道:“好,徐郎,我跟你一起走。”
  “恩。”徐进业拍拍她的手背,又道,“我们既然要走,干脆也叫上郭兄弟一块,今日之事也关系到他,万一被王上得知,他岂不是也逃不过了。”
  “你还要叫上他?”云蕾惊讶道,“不是我心眼小,那人一看便知是极重私欲,你是好心救他,可他呢,他又做了什么,巡海夜叉要打死你时,他只缩在一旁冷眼看着,若不是我,你今日早就一命呜呼了。”
  洞外一黑影捧着颗明珠,兴高采烈的回来,正听见这句话,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脚步蓦地停下。
  徐进业接着劝道:“这些我也知道,可帮人帮到底,他与我泛属同类,总不好让他在这里无辜丧命,上次的那个小姑娘,我无能救下,实在良心难安,这次是万万不能让他也折在这里了。”
  “徐郎,此人救不得,弄不好被他反咬不口,岂不是糟糕,我不许你带他一块走。”
  “好好好……”
  黑影一顿,冷哼着转身。
  徐进业知道云蕾一旦做出决定很难劝动,便想先答应着,等回去时叫上郭兄弟一块,事成定局,云蕾也就不会再说些什么了。
  听到洞外似有动静,云蕾听力敏觉,正要出外查看,一阵狂风刮进洞中,火堆的柴火被吹得四散,燃着了一旁的草垛。
  她一惊,忙将徐进业拉往身后,只身上去灭火,就在火势得到控制时,一夜叉出现在洞中,冷冷道:“王上要见你们,跟我走一趟吧。”
  高处洞府中,徐进业朝云蕾安抚一笑,围着他们足有十几号夜叉,皆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什么,在最高的豹皮座上,他们的王拿着本书,眉头紧锁。

  56

  袁沁自新晋小主神以来,从未见过主神手册除自己外有听过谁的话,现在失去了手册的实体,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任务走向,自己又身困于此,莫名有些焦躁不安。
  洞口的结界一直都在,无论白天黑夜始终困着她,一刻不放松,袁沁折腾了好一会,泄气的蹲在地上。身上穿着他所找来的衣服,暗色花纹,领子有一圈白色细毛,料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摸起来顺滑也很薄,但只穿这么一件却也很暖和。
  想起主神有掌控主神手册的能力,她闭眼凝神,默念口诀召回。
  摩谒正在查看主神手册中记载的东西,底下夜叉们不知王上在看什么,又不敢轻易打扰,只好围着徐进业与云蕾,你一言我一句的讨伐。
  “竟敢杀了巡海夜叉,真是胆大包天。”
  “不错,身为夜叉国下的臣民,你居然为了外界之人,杀了同伴,其罪可诛,云蕾,你可有什么解释?”
  “这还用解释?云蕾杀了巡海夜叉是事实,也没什么好申辩的,现在只等王上处决,我等又有何可议论的。”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听着耳边糟乱的纷争,徐进业紧紧抓住云蕾的手,按下她欲扑上去厮打的冲动,微微摇了摇头。眼下已是这种形势,多说无益,反倒更能激起他们的怒气,得不偿失。
  少顷,郭志昭跟着黄袍夜叉走进洞中,见此情景往后缩了缩,一手攥住黄袍的衣角,看向徐进业时眼中闪过一丝记恨。
  人性有时候就是如此,如果你一直在帮着一个人,他会习以为常,认为这是你应该做的,而等你突然不帮的时候,他便会觉得这是你的错,从而忘却你以前所有的好。
  而郭志昭正是如此,他不小心听见云蕾跟徐进业的对话,知道他们准备离开这里,并且不打算带上他,不但如此,云蕾还一直在说他的坏话,简直可恶。他原想将这事捅出去,可现在并没有证据,万一到时候云蕾拒不承认,倒霉的就是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到时候来个人赃并获。
  得知夜叉王要处置这次杀死巡海夜叉的人,他害怕受到牵连,便找到黄袍寻求帮助,在他看来自己也是受害者,又不是他求着徐进业扑上来救自己的,因此这事应与他无关。而黄袍早就对他有些想法,见他来找自己帮忙,自然是求之不得。
  一见到郭志昭;云蕾便有些不高兴,索性别过头去,免得看着心烦;倒是徐进业主动去打招呼。
  “郭兄弟,你没事吧?”
  郭志昭冷冷瞥他道:“我能有什么事,有劳你费心了”说着拽拽黄袍夜叉的袖子;示意他去帮自己求情。
  黄袍笑着用长指甲轻轻划过他的脸;背着手朝夜叉王那去,像是极有信心。
  徐进业听他这不阴不阳的话,怔愣半晌;被云蕾拉往身后;低声训斥:“都跟你说他忘恩负义了;你却偏要去贴他的冷屁股。”
  声音虽小;旁边的人却也听得见;郭志昭抿起唇角;紧握拳头;一言不发的拔脚往黄袍那去。
  “王上。”黄袍抱臂行礼,“不知您准备如何去处置云蕾?”
  摩谒从书中抬首,凝眸向那看去,一皮肤白皙的短发少年正向这奔来。
  发生这种残杀同伴的事,若是以前他必定会严惩不贷,但看了这名为主神手册所记载的东西,他倒有了另一番考量,上面记载了夜叉国今后的结局,且是因为一个外来者私自篡改剧情所导致的,他前几世的记忆里,有一世是在现代,因此一见这外来者,便心知肚明。
  “你可是郭志昭?”
  空旷的洞府中蓦然出现这句低沉的话,犹如梵音,郭志昭愣愣止住步子,待看见夜叉王的样子又惊恐的低下头,往黄袍夜叉身后靠去,心中暗自纳罕,想着他怎么自己的名字的。
  没他想得那么多,黄袍兴颠颠道:“王上,您也知道他么,他做的食物极为美味,比起在天寿节那天您吃的那些,要更为好吃得多,只要您尝过一次就知道了。”
  说着将郭志昭向前推,又道:“此次巡海夜叉被杀,全是云蕾之错,与他无关,还请王上明鉴,等明日再让他多做些好吃的,献给王上。”
  他先是将郭志昭夸一顿,再推卸责任,又拿美食诱惑,像是笃定夜叉王吃定了这一招,端得好手段。
  “与他无关?”云蕾闻言怒气冲冲的过来,一手拽着徐进业,“巡海夜叉是我杀的,但若不是为了救他,徐郎也不会差点被打死,我也不会为了救徐郎而动手,现在你却推得干净,岂不知当初究竟是谁引起的……”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话?”黄袍阴下脸,露出尖牙,慢慢聚拢五指成爪,语露威胁。
  阴谋诡计、弯弯道道的那些不适合夜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在夜叉国稀疏平常,要论硬碰硬,云蕾还没怕过谁,当即就要冲上去厮打。
  “云蕾。”徐进业忙喝止,将她拉扯回来。
  摩谒看他们乱成一团,丝毫没有制止的打算,全程盯着郭志昭,直让他冒冷汗为止,冷冷挪开眼,缓缓道:“巡海夜叉的位置,谁人接管?”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怔愣,他一不发落人类,二不惩处云蕾,只关心巡海夜叉的位置由谁来接替。愣过后,十几名夜叉皆纷纷凑过来,七嘴八舌的毛遂自荐,黄袍本就位高,对巡海夜叉的差事并不放在眼里,因此并未参与其中。
  一夜叉拱手道:“王上,属下熟知卧眉山一切事物,对沿海地区也略有了解,最适合巡海。”
  摩谒点点头:“就交由你吧,以后但凡有过海来的人类,一律格杀勿论,不留活口。”说着就要起身离去。
  众夜叉面面相觑,齐齐跪下:“巡海夜叉被杀,兹事体大,请王上处置云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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