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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囧异聊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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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来,他咬咬牙,蹲身扶起这人。

  58

  四王爷秦恒奉命出海剿匪,不料遭遇风暴,大船触礁,手下一个个拼死将他托上岸,自己却被卷入海浪。他又受了重伤动弹不得,还以为就这样客死异乡,迷糊中似看见了天人下凡,身后镀上一层光晕,就那样出现在他身边。
  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高烧不退,他几经颠簸似到了一处洞穴,有人在用清凉的东西润他的唇,他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吸允。一缕缕清香沁人心脾,身体蓦地得到缓解,如久旱逢甘露般得到起死回生的救治。
  等秦恒醒来时已是月挂树梢,洞中燃起了火堆,给这处狭小之地平添了温馨之感,火光映着少年白皙的脸,墨发极短,耳饰不像是中原人所佩戴的,却十分精巧,手中正叉着鱼在烤,香味传来,他咽了咽口水,第一次觉得皇宫中的山珍海味也大抵不过如此。
  因藏了个人在这里,郭志昭并不敢用灵泉水,但为了救他也没办法,只能将洞口掩住,幸好这处偏僻,鲜有人烟,夜叉们也不会往这来,这才给了他便利。
  “你是谁?”秦恒强撑起身子,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个虎皮,对他的好印象又拔高不少,“你可是救我的天人?”
  听到声音,郭志昭拿着烤熟的鱼递给他,笑道:“我不是什么天人,只是凑巧救了你,你可感觉好些了?”
  闻着眼前香喷喷的烤鱼,秦恒却依旧没有办法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心跳一下比一下快:“是你救了我,那此处是哪里?”
  “这里是夜叉国,外面都是吃人的夜叉。”见他面色惊异,郭志昭安慰道,“不过你别害怕,我不是夜叉,也跟你一样是误入此地的,这里很安全,你放心养伤就是了,就算被发现了,我也会保护你的。”说着拍拍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秦恒在宫中不太受宠,要不然也不会接到如此凶险的差事,天家孤寒,底下人对他敬重有之,打压者亦有之,他从未尝过真情相待的滋味,蓦然对着如此一心为他的,怎能不心动。
  郭志昭再次把鱼递过去,他愣愣接过,低声道谢:“多谢恩人出手相救,等我回归故里,便重礼相酬。”
  “说什么重礼不重礼的。”郭志昭眼神闪了闪,连忙摆手,“能救你,兴许也是一种缘分罢了,若你真要报答,那就在你走的时候带上我吧,我在这里格格不入,也时常担心有一天会被夜叉们给吃了,好在他们现在喜欢我做的食物,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这是多么善良坚韧的少年啊!一个人身处困境,却还能不顾自身来救治一个陌生人,看多了宫中争斗,秦恒格外珍惜少年的这种无私品质,看他的眼神也愈发柔和。
  “你别担心,只要有我一口气在,就必会带你离开这虎狼之穴。”秦恒说得信誓旦旦,此时已是将少年划归在自己羽下,一心要带他离开。
  “恩,我信你。”郭志昭满脸崇拜,低头啃一口鱼肉,掩去面上的算计。
  秦恒不知道他打的小算盘,开始还以为这少年是流寇派来的,后来又被他推翻,此处明显是海岛上,他也曾从洞口偷看到路过的夜叉,确实如少年所描述的那样,青面獠牙高壮恐怖。若流寇真想要他命,也不至于又多此一举的救他,况且少年确实是一心要帮助他,为了他不惜冒着被夜叉发现的危险,偷偷拿来食物。
  日子久了,秦恒一颗心也为之融化,一时不见他便惶恐不安、担忧不已,生怕他被发现而丢了性命。
  袁沁并不知道这四王爷已经来到了卧眉山上,正值她出来放风的时间,三尺熊孩子紧紧跟着,还要拽着她的手,身高不够就是踮起脚也要牵着,惹得袁沁哭笑不得,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得稍稍斜下肩膀。
  白天的夜叉国丝毫看不出晚上的森冷,有的是脖子上挂着明珠走来走去的人,只是身量略为高大些,打眼一看与普通人类并无二样。各个洞府前炊烟袅袅,生肉烤肉味扑鼻而来,也有幼童夜叉欢快的跑来跑去的嬉闹。
  也只有在白天,郭志昭才能将胆子放大些,心情也更为舒畅,但与仇人狭路相逢,他就只能分外眼红了。
  用小石子铺的路上,迎面走来一青衣少女,手中牵着个孩子,时不时低头笑着跟他说些什么,小孩也仰起脑袋侧耳倾听,两人之间温情脉脉。
  一见这两人,郭志昭便想起自己被戏耍的那次,竟还傻傻的相信这孩子就是夜叉王的儿子,却没有仔细想想。要他真是夜叉王的儿子,怎么会这么听她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哄了这个孩子,又把他的食物骗去给夜叉王,这才有夜叉愿意给她面子捧场吃肉,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人敌得过他的灵泉水。
  本着曾关在一个洞中的情谊,袁沁原想跟他打声招呼,奈何他脸色实在是臭,她便也不惜得去贴他冷脸,牵着熊孩子就想绕过他走。
  郭志昭冷哼一声挡在她面前:“你骗了我献给夜叉王的吃食,还说他是王的儿子,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出现,原本我看在你是我老乡的份上,将来有好事也可以关照关照你的,现在,哼,你门都没有。”
  “哦。”袁沁唇边绽开坏笑,“那还真是谢谢你了,看来你这些日子在夜叉那里得到不少好处了吧。”
  “你懂什么。”郭志昭高傲的抬头,鼻孔朝天,“这都是我应得的报酬,他们喜欢我做的肉,自然要给我一些东西。”说着掏出一串明珠在她眼前晃晃,足足有三十多颗,质地圆润。
  袁沁疑惑的挠挠头,低眸看向熊孩子,小声问道:“这些明珠不是很珍贵的么,为什么随便一个人都有?”
  摩谒抬头睇向她,眼神宠溺:“此串名为骨突子,是夜叉的身份象征,也可用来赠送,以表达喜爱,而你之所以没有,是因为在住所的碧潭中已经铺满了一池,又何必挂在身上那么累。”
  见她并没有羡慕嫉妒的样子,还跟小孩交头接耳,郭志昭皱了皱眉,突然笑道:“看见了么,这么好的东西你没有吧,所以就算你骗我的食物去讨好夜叉王,那也没用,到底还是我做的东西好吃,他们都无可自拔的爱上我的食物,而你……用这个孩子来骗我,只要我一状告上去,有你苦头吃的。”
  袁沁给他气笑道:“你都乱想了些什么?我可从没承认他是夜叉王的儿子,都是你在自说自话,你的那些东西,他也不屑去吃,那些食物就跟鱼饵一样,就算做得再诱人也好,始终逃不掉内里钩子,你小心被钩住,将来想逃都逃不掉。”
  “你这是在嫉妒我吧。”郭志昭把明珠挂在胸前最显眼的位置,得意洋洋道,“如果你想要的话,就给我磕个响头陪个不是,我就分给你一颗,怎么样?”
  摩谒看着这个胆敢放肆的人,脸已黑成炭,抬脚就踢去,只可惜变成小孩的时候浑身法力全无,不能给这人个教训,可他虽是个小孩的样子,力气也不容小觑,郭志昭受痛,下意识就要还手。
  见这人向自己一巴掌打来,摩谒还不待出手,就见这人唰地从眼前飞过,嚎叫着跌在一旁的荆棘丛中。
  他一愣,缓缓转头,正对上袁沁收回的腿,见熊孩子愣愣看着,她颇有些羞恼道:“有人要欺负你,我当然不能袖腿旁观了,你别说,踹他比踹你可舒服多了,都不用留情的。”
  摩谒吃笑,翘起食指朝她勾了勾,等她疑惑的弯下腰,踮脚吻去,含住唇瓣舔了舔。袁沁吓了一跳,忙推开他,见郭志昭并没有看见这里,转头嗔他一眼,愤愤敲他脑袋,却只用了很小的力气,耳根红得滴血。
  郭志昭被踹飞,身体被荆棘划拉出好几道口子,痛叫着哼哼唧唧的爬起来,鼻子淌出一股热流,他愣愣伸手去摸,蹭下一手的鼻血,顿时脑袋一阵眩晕,被踹的腰部似骨折般作痛,眼尾扫见黄袍远远过来了,忙一瘸一拐的过去诉苦。
  “你这是怎么了?”黄袍摘去他脑袋上的草屑,看他脸上跌出一块破皮,还有几条被荆棘刮出来的红痕,微微皱了皱眉。
  “就是上次骗我的那个人,她刚刚死不认账,还踢我。”郭志昭控诉道。说着还委屈的擦擦眼,看起来十分可怜。
  黄袍安慰的拍拍他肩膀,眼神狠厉:“竟有人如此大胆,我这就帮你出气,那人在哪?”
  “就在那里。”
  黄袍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小孩也冷冷看过来,他一惊,忙跑过去,郭志昭得意的跟在后面,还以为黄袍会给他们教训,却不料他走近后便扑通跪下,双手抱拳,郭志昭顿时傻眼。
  “王上,属下不知是您,志昭也未曾见过您人形模样,故而多有得罪,还请王恕罪。”
  “什么?他是夜叉王?”郭志昭惊叫,被黄袍猛地拉着跪下。
  低声呵斥:“还不快快给王上赔不是。”说着按着他脑袋磕地。
  郭志昭脑袋懵懵的照做,等回过神来,只感觉受到了深深的羞辱,他还从没有给谁磕头跪地过,此时再看向袁沁的眼神只有浓浓的不甘。都是一个地方过来的,凭什么她能得到夜叉王的喜爱,而他却要在黄袍身边周旋,况且他还有空间在手,不比她要强得多吗。
  “起来吧。”摩谒淡淡开口,看向黄袍道,“这人,从今后我不想再看见,你最好把他看紧了,别乱跑被我给碰着。”
  黄袍一脸惶恐的应是,待他牵着少女走远,才后怕的擦擦额间冷汗,郭志昭也因此得到禁足。
  北风忽起,绝佳的逃跑机会,徐进业激动得轻颤,却因为一事耽搁下来——云蕾有了身孕。
  他沉浸在当爹的喜讯中不知如何是好,她既有了身孕,那途中的颠簸便不在适合一个孕妇,他的体贴与归心似箭的心情,云蕾都看在眼里,只得宽慰道:“徐郎,不若你先行离开,待我产下麟儿,便去找你。”
  “说什么傻话呢。”徐进业轻轻抚摸她的肚子,满脸父爱,“这个孩子,我必得让他成为徐家的传人,况且丢你一人在这,我也放心不下,如今事情已了,只要我们不再去惹事便也没什么,你安心待产,一切有我在。”
  云蕾笑着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可事情不是他们不去惹便不会来找他们的,这场北风刮了一半,风向突转,随之飘来的是成群的浮尸,全身肿胀,面目全非。夜叉国是海上孤岛,这些尸体无法处理,只能就地焚毁,可饶是如此,浮尸所带来的疫病,依旧在夜叉中蔓延开来。
  夜叉们向来身体强壮甚少生病,可碰巧就是如此毁灭且传染性极强的疫病,他们避无可避又不懂得用草药治疗,只能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59

  这场疫病来势汹汹,不少夜叉还未察觉便已倒下,原剧情中,此疫病也有发生,灵泉水能祛除夜叉体内的疫病毒素。郭志昭深知这一点,有灵泉水却并没有拿出来也没有加入食物中,而是趁此机会一心救治四王爷秦恒,待他恢复后,两人便找到徐进业的船只,离开了夜叉国。
  夜叉们遭此大难,最后是夜叉王冒险去寻来灵药才救治过来,可还是病亡一片,摩谒取药时也身受重伤,被玄冥界掌使带回修养。最后秦恒带兵来肆意掠夺,又投放大量毒…药,这才攻下卧眉山,致使夜叉国付之一炬,所有财宝被抢夺一空。
  可现在郭志昭因为得罪了夜叉王,被黄袍禁足,无法出去,对外面亦是一无所知,只一心惦记着要偷偷出去看秦恒。
  秦恒也因为有好几天未曾看见他而焦躁不已,好在郭志昭每次来都会带很多吃喝的,他这几天省着点吃也够,不用担心肚子饿的问题,可还是十分忧虑,生怕少年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两人隔开的时候,夜叉国已是乌云罩顶,纵使夜叉体格再强大,这病如山倒,他们也扛不住。开始只是犯咳疾,脑袋晕眩,接着咳疾愈发严重,带出血来,最后整个人一病不起,身形消瘦,油尽灯枯。
  洞府中,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像是要把五脏六腑生生咳出,随后声音渐渐低弱,碧波潭边的石床上,少女趴在床沿拥着白裘,拍抚着胸口才止住喉间的痒意,待看见洞口处有长长的影子拉近,她忙挺直背部,笑着打招呼,脸上丝毫看不出异色。
  摩谒表情沉重,长臂一伸将她抱紧怀里,才微微放松些许,袁沁乖乖任他抱着,给予无声安慰,半晌后,她稍稍撤开一点,一手抚上他的脸,伸出手指按上他紧皱的眉头,轻轻抹平。
  “外面情况不好么?看看你,一脸愁容的样子,眉头皱得这么紧,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摩谒颔首,叹道:“确实不容乐观,这种疫病在人间只有将病人焚毁封城,可在我管辖的夜叉国是断断不许的,我知道有地方可寻得药,只略有些凶险……”
  “什么略有些凶险。”袁沁呵斥着抓住他的袖子,“你既然看过主神手册所记载的内容,应该知道那是你不应该去的地方,你乃是玄冥界共主,为天界所斥,就算你寻过去,他们也绝不会把灵药给你。”
  看她这么紧张的样子,摩谒反倒笑了,俯身在她唇上啄吻,拇指轻轻揉弄着唇角,额头相抵,语气带着一丝笑意道:“你在担心我,对不对?虽然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如今我有了你,便不能轻易去冒险,那么就只剩一个解决途径。”
  说到此处,袁沁抬眸与他相视一眼,大悟道:“灵泉水?”
  “不错,正是灵泉水。”摩谒赞许地揉揉她的发丝。
  袁沁勾起唇角,正要开口,喉间发出一阵阵痒意,忙一手捂住嘴别过头去,忍不住闷咳出声。
  “沁儿——”摩谒猛地扯开她捂嘴的手,掰过脑袋,一抚上她额头,微烫的触感令他勃然大怒,“你这是染上疫病了,为什么瞒着我?”
  “咳咳;你,你胡说什么?”袁沁心虚的避开他视线,强词夺理,“我是被自己口水呛着了,大惊小怪的。”
  摩谒蓦地眯眼:“别骗我。”
  袁沁默默吞咽,妥协道:“好吧好吧,我大概是染上了,可应该不太严重。”她现在是人类的身体,这些问题无可避免,好在这病也不是没得救,也就懒得告诉他,以免他胡思乱想。
  在摩谒记忆里一直有她的存在,便下意识的将她归为自己一类,从未想过她还有生病死亡的可能性,如果她因为一场疫病不得不离开,那这些日子这么努力的翻阅古籍,岂不是都毫无用处,他依旧没有可能将她留在身边。
  他心下惊异不安,急急起身:“我这就去找他拿灵泉。”说着如一阵风席卷而去。
  深更半夜,有三两个夜叉聚在一起,更多的是因为这场疫病而早早歇息,黄袍夜叉盖着鹿皮睡得好好的,被人猛地掀下地,脑袋撞到石壁上,瞬间惊醒。
  他刚想怒骂,待看清是谁后,忙跪下抱臂行礼:“王上,不知您……”
  “那个人在哪?”摩谒打断他的话,冷冷开口,还带着一丝不甚明显的焦急。
  “王上说的可是寄居在我洞府的人类?”黄袍诧异道,“志昭近些天都没有出去,可是哪里惹着您了?”
  摩谒不悦的蹙眉:“你只说他在哪便是,哪来这么多废话。”
  黄袍擦去额上的冷汗连连应是,起身带他去隔间的一个小洞,却见用草席铺就的石床空无一人,本该躺在上面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郭志昭知道黄袍一旦睡着,雷打不醒,试探几次后便大着胆子,今天第一次趁他睡着偷溜,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次就会被抓个正着。
  此时他已到了隐蔽的洞中,秦恒看见他来,激动的迎上去:“你这些天去哪了,可是有被夜叉发现,有没有伤到哪?”
  郭志昭笑着摇摇头,很享受面前这人的担忧,虽然黄袍也对他很好,只是对这那张夜叉脸,他实在是看不习惯,哪像这人,貌若潘安又带着贵气,比黄袍看着要赏心悦目得多。
  秦恒轻舒口气:“你没事就好,我担心受怕好一阵,险些就去寻你了。”
  “对不起。”郭志昭垂眸,“我是因为得罪了这里的王,才被禁足的,今天好不容易才能偷跑出来看你,顺便给你送点吃的,为了不被夜叉发现,等会我就要走了,你要藏好,千万别被他们发现。”
  火光下,少年的脸如上好的白玉,低垂的睫毛颤动,秦恒不禁一阵目眩神迷,情不自禁的靠近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这受苦,再等些日子,我便带你回去。”
  郭志昭故作诧异的抬头,表情略显激动的点头,在他要来触摸时害羞的退后一步,结结巴巴道:“我,我该走了,要不会被发现的。”
  秦恒恍然回神,尴尬收回自己的手,为自己竟然要亵渎恩人而自责不已,干笑道:“你要小心。”
  郭志昭轻恩一声,转身出洞拨开芦苇丛,留给他一个单薄的背影。
  这是一个静谧的夜,偶有猫头鹰的叫声,郭志昭拉紧身上的衣服,见有巡逻的夜叉就赶紧避开,火把也不敢打,只能就着月光,深一脚浅一脚,躬着身小心翼翼的走着。一股邪风猛地刮过,将他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披在身上的袍子险些拉不住,周围的芦苇全部一边倒,被风吹折,独剩他一人高高站着,暴露在视野之下。
  他赶忙蹲下,却已来不及,暴风的中心显出一抹人影,夜叉王冷着脸,看他如像一只蝼蚁,黑夜下仿佛索命的阎罗降临,他在这威压下不禁深深低下头,双肩控制不住的抖动,不敢直视圣颜。
  不等他应对,摩谒忽而开口:“交出空间灵泉。”
  郭志昭表情突然变得惊恐,不可置信的抬头,心下如受重击,声音尖锐道:“什么灵泉?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脸被风刃削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沿着脸流下,滴滴答答落入芦苇丛,摩谒嫌恶的瞥他眼,不耐烦道:“装傻充愣在我这可行不通,我只需你的灵泉,若交出还可留你一条小命。”
  郭志昭愣住,缓缓抬手触摸脸部润湿的血液,待看见刺眼鲜红,惊叫一声,似癫狂般大吼:“我的脸,我的脸……”
  这张脸可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以前他样貌普通,得到灵泉后经过一番彻骨改造,去污洗髓,整个人都变得耀眼起来,一扫之前的平庸,凭借这副样子,可谓是男女通吃,如今竟然这么轻而易举被划下这么深的伤疤。
  黄袍不及王上的脚力,等他尾随赶到时,正看见郭志昭这副鲜血淋漓的样子,表情大骇,急急冲过去:“王上,可是他有哪里惹着您了,若真是他闯了祸,只交给属下处理便是,何必亲自动手。”
  郭志昭颤抖着抓住这颗救命稻草,往他身后缩:“救我,他要杀了我,快救我……”
  他不知道空间的事是怎么暴露的,但他知道面前这人有这个能力杀了自己,他还不想死,脸伤了还有灵泉水可以恢复,要是命丢了可就一切都完了。
  想着沁儿也得了此疫病,摩谒便没有心思跟他磨叽,直接伸手发出道旋风将他吸过来,冷冷摔倒在地,用脚踩住,眼神暴戾:“我再说一遍,交出灵泉。”
  黄袍不敢阻拦,一头雾水道:“究竟是何事,什么灵泉?”
  郭志昭被人踩在脚下,生平第一次受此屈辱,连头都抬不起来,挣扎间露出手腕上如胎记般的印记,纹路犹如玉佩,摩谒眼皱眯,狠狠拽到眼前端详。
  “你干什么,放开我手,放开……”此处是郭志昭的逆鳞,任何人不得触碰。
  “王上!”黄袍焦急的想要阻止,被他冷凝的一眼定住,脚如坠千金,动弹不得。
  弄明白这是什么,摩谒冷哼着甩开他的手,转身吩咐道:“将所有得疫病的人集合,立刻,马上。”
  难道是有治疗的方法了?黄袍心中疑惑,但得到命令也顾不得许多,深更半夜的就将所有的夜叉都召集在一块,在祭祀洞中点燃大火鼎。以前还很雄壮的夜叉,一个个焉不拉几的,垂着脑袋缩在火鼎旁吸取点暖气,也有剧烈咳嗽中带着点血腥气扩散。
  徐进业跟云蕾也在其中,云蕾倒还好只是有些咳嗽,而徐进业却已没个人形,身材消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眼窝深陷周围一团黑气,任由云蕾扶着,没有一丝力气。
  郭志昭被带进来时,还想来个抵死不认,空间在他身上,除了他任何人都不可能看见摸着,或是取出里面的灵泉水,可接下来的一幕,直接将他的认知打破,直至崩溃。
  万众瞩目之下,摩谒如当初那般降临,手上打横抱着个少女,用白裘包裹掩盖住脑袋,看不见容貌,观其身形颇为娇小。众夜叉忙迎上去,分成两边跪地,齐呼王上。
  怀中有动西在扯他的衣襟,摩谒微微垂眸,见她露出一丝暖笑,才不过一会,眼底便有了青痕,嘴唇也有些发白。他心下一紧,忙跨入洞中,小心翼翼将她放在豹皮椅上,在额间印下一吻,转身时脸上的温柔已变成了冷冽,大步向前抓住郭志昭的腕部。
  郭志昭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见玉佩印记处白光闪现,一道带着清香气的水流喷涌而出,他面色惊骇,喉咙似被堵着,惊叫卡在半道上,吐也吐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独属于自己的灵泉被人取出。
  摩谒用竹筒接了一些,将他定在原处,看向一旁怔愣的黄袍,冷冷道:“让所有人饮下灵泉。”说着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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