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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囧异聊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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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一路经过的仆从见到位玉貌花容的少女拽着公子跑过,那少女脑后有一缕辫子没有插好,散在阳光浮尘里微微飞舞,甚是娇俏。众人皆是眼前一亮,随后不可置信的擦擦眼睛,待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亦不是在做梦后,纷纷惊诧不已。
都说二公子娶了个比自己大的娘子,老妻少夫没看出来,倒是艳福不浅是真的,这样的容貌满京城里怕也难出几家来,这会大公子指不定得多恼呢。但一想她如今破败的家世,也就只能拿这张脸出来了,只可惜二公子生来双目失明不能见此美色,这张脸也就没啥用处了。
仆从们唏嘘一阵便散了,却忘了从他们眼前跑过的两人乃是要出门。其实按照楚夫人对这个儿子的忽视程度,就算有人禀报了也只是罚罚楚子誉身边的人。毕竟就算要训斥他也听不见,又何必废那功夫。
楚子誉眼前一片黑也不能听声辩位,只能顺着袁沁拉扯的方向随着她的脚步迈腿,一路上有些小石子他也避不开,鞋也绊掉了一只,他说不出话急出一脑门的汗,唯一能紧紧抓住的只有她这只手。
“呵……”袁沁拽着他出了门,回头见他那狼狈的样,没心没肺的笑出声。
只可惜楚子誉听不见,否则定要抓她过来揉搓一番,看她还敢这般坏心眼不。诚然袁沁就是因为知道才敢这般欺负他的,要换作往常她也欺负不了,她不想与旁人一样将他当成个废人看待,想必他也不愿意。真正的他怎么会甘心被人这样欺凌而无还手之力,这不是他的风格,他的骄傲也不会允许。
不得不说袁沁太过了解他,楚子誉眼下确实是废人一个,但他骨子里却还是那个足以撼天动地、永垂不朽之魂。倘若袁沁也跟旁人一般将他视作无能为力的废人,小心翼翼的相处,这才令他憋屈,他相信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她都是一如既往的对待自己,没有半分歧视。
“恩,看你这样也不好跟我出门,还是给你换双鞋吧!”袁沁捂着肚子笑出泪来,看了看前面布满石子的小巷,还是善心大发地从储物宝袋中拿出双备好的鞋给他换上。
楚子誉鼻尖冒出的细汗也被她轻轻拭去,随后顽皮的用指甲轻啄他鼻尖一下,那一下好似啄到了他心里,不痛却是瘙痒难耐,他喉结上下滚动,手不受控制的往前想要触摸她。袁沁及时牵住他伸来的手,这次没有奔跑而是像散步般缓慢向前。
穿过几条小巷,为求近路,袁沁才选择了这条需要穿过烟花之所才能到早市的小道,想着这种场地向来只有晚上才繁华热闹,只要快速过去也没什么。却不料还是有人挡在前面找麻烦,对象却不是她。
只见一个风尘气十足的女子被人从旁边青楼里踢出来,正摔在袁沁两人面前,浑身只着了一件轻薄的纱衣,发丝散乱、袒胸露乳,身上好几道抓挠的痕迹,红艳的唇边还有未干的血迹。
随后冲出来一人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她包好,眼神颇为不满的睇向青楼门边几位富家公子,愤愤道:“你们都是男人自应该懂得男子气度,怎能对一个弱女子这般拳打脚踢,她不愿你们竟还强行逼迫,这可是天子脚下,你们这般作为还有没有王法了?”
袁沁打眼一看,嗬!这不是冯生么,他竟会在大清早出现在这乌烟瘴气之所,莫不是昨晚就没回去吧?
几位富家公子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一紫袍玉冠的公子摇了摇折扇,他在此处颇为有名,人称樊爷,其余几位富家公子跟他站在一块皆退居三步,以此来衬托他在中间的地位。此时这位樊爷嗤笑道:“在这里做皮肉生意哪个是干净的,小爷在这里寻开心不是来找晦气的,看你对音律颇有研究才请你来帮小爷修理古琴,你倒好,竟然跑来对小爷说教,还要劝她从良,你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吧?”
许是他的形容太过贴切,几位富家公子在后边吃吃的笑,谁说不是呢,这冯生自以为世人都该像他那样整天伺花弄草、弹琴说爱。请他来修琴,看这女人矫揉造作的推拒就误以为是他们强迫的,非要拯救她于苦海之中,这红梅也是傻的,见冯生长得好就往上凑,这不就惹火樊爷了么。
“冯公子,多谢你为小女子出头,要不然……”那红梅说着掩面而泣,一手攥住他衣襟往他怀里缩。她知道今天闹出这事,这几位公子和鸨母必然不会放过她,还不如抓住这棵救命稻草,虽然他坏了她生意差点被几位公子泄愤打死,但为今之计她已没有更好的去处了。
冯生正被几位富家公子说得无地自容,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否做错时,猝然听到这凄凄切切的话。想着这可怜的女子显然是被命运捉弄的,要不然怎么会沦落到此处,他又开始坚信自己所做的是对的。
“你别怕,我这就救你走。”冯生一边柔声安抚,一边将她扶起来。
红梅佯装体力不支倒在他怀里,虚弱道:“冯公子……”
见她这番作为,樊爷冷笑道:“走出这个门,你就不用回来了,以前在小爷这儿哭身世哭父母套去不少银子,没想到你今日倒靠上这小白脸来算计爷,今后若是你敢哭着上门,小爷就让老鸨撕烂你的嘴。”
红梅头皮一阵发麻,这是要断了她的后路啊,要是冯生不赎她出去,等待她的将是什么不言而喻。冯生以为她是在害怕被报复,对樊爷皱了皱眉道:“她身世已是凄苦,你又何必为难于她,今日之事但凡是个男人都看不下去,我希望你今后好自为之。”
说话间老鸨闻讯赶了出来,一见这场面气得冲过去,扬手就要甩红梅一巴掌,冯生大惊下以身相护,红梅更是娇弱的往他身后缩,一边攥着他喊救命。
“你这贱蹄子,尽给老娘惹麻烦,还不赶紧出来给各位公子赔罪,今天要不把事给老娘解决咯,看回去怎么收拾你。”老鸨不能对客人动手砸了招牌,但对付一个不听管教的小贱人有的是法子。
红梅更害怕了,她不想日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里面哪个姑娘不想找个脸蛋好又富贵的男人被赎出去,今日虽是个意外,却也正是个契机。只要紧紧抓住这棵救命树离开这座牢笼,凭她的本事以后这冯生还不是任她摆布,日子想必也不会过得比这差。
她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面上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动声色的往冯生身上蹭:“冯公子,若是小女子回去了定会被打死的,冯公子救我。”
冯生喜好琴音韵律附庸高雅,因此对此等烟花之地一直报以不屑的态度,这次也是听说有一把极珍贵的焦尾琴,他想要一睹其风采才来的,本是平安无事他也不想沾惹这些脂粉气浓重的女子。但红梅不同,她被几位公子强拉着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出手,此时又被她蹭得有些尴尬。
“红梅姑娘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入虎口的。”他一边安慰着,一边挪得远点,解下腰间沉甸甸的钱袋扔进老鸨怀里,“这是红梅姑娘的赎身银,如果不够,我回去再去取来。”
老鸨打开钱袋看了看,眼睛蹭的亮了,旋即板着脸,故作姿态的干咳道:“这姑娘都是摇钱树,原本是不会让赎的,既然冯公子这么心诚那也是红梅的造化,以后她就归公子你了。”说着使人拿出红梅的卖身契递过去。
见到卖身契红梅再也掩不住喜色,忙一把抢过来仔细查看,待确定是真的后立即撕得粉碎。
青楼姑娘被赎出去后,那卖身契也是由赎她的人掌管,哪有她自己撕毁的道理,冯生本就是要救她出苦海此时竟没有觉得丝毫不对。老鸨拿了银子自然也不会管这么多,其余众人更是看戏不嫌麻烦,没一个人来提醒他。
樊爷巴不得这对碍眼的家伙滚远点,对冯生今后的生活已能预见一二,一旦粘上这种风流女人再要摘下来可就难了,他冷笑着给老鸨使了个眼色,转身跟一帮公子继续作乐。
“红梅姑娘,你如今已经是自由身了,在下答应救你的事也已做到,那便就此告辞。”
“哎!”红梅见他拔脚就走,竟没有带着自己的意思,忙追上去,“冯公子,我虽是自由身却再没了去处,如若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意为奴为婢的伺候公子。”
“这……”冯生为难了,他家世代书香,若真带个青楼女子回去估计会把爷爷给气死,这次他是真起了救人之心万没有占便宜的想法。他心里只有十四娘一个,且已定下婚期,可这姑娘也实在可怜,若是真丢下不管,她可能会饿死街头。
正值两难之际,旁边突然有女子的轻笑声,他转头看去,见是有两人站在那里,其中一少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容貌似在哪里见过。也不知他们在那个看了多久,冯生突然有种被人看光的羞耻感。
冲两人略一点头旋即满脸通红的遁走,红梅赶紧跟上,没有冯生她只有被磋磨死的份,万不能让他跑了。等走出一里路,冯生这才想起那少女乃是被十四娘曾救过的,怪不得他觉得极为眼熟。
亲眼见了一场闹剧,袁沁对冯生的性格也是了解了一些,只她这次是在寻阿禄和小枝的,故而也没将他放在心上。楚子誉完全不知有何事发生,但跟她在原地站了这许久腿脚有些发麻,却又不催促她,老老实实的等着。
阿禄每次去早市必得遭一番嫌弃,故而袁沁只往人声杂乱的地方去寻,想着定能找到她,可今天的早市吆喝声是有,但呵斥声却没听见。她拉着楚子誉艰难的在人群中挤着,跟旁人打听一番才知道阿禄已是许久没来了。
没找到阿禄手上又拖着一个人,袁沁便放弃了去阿禄家的想法,听到楚子誉肚子的咕咕声又见他羞恼却故作镇定的脸,她噗嗤而笑。这才突然想起光顾着出来找人,倒忘了自早起时他就没吃过东西。
寻了个包子铺拿上几个热腾腾的包子,袁沁一口口喂到他嘴边,等吃了个半饱两人又手牵手回去。
不出所料,两人出去的事在楚府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没人在意他们两人有去哪里,只有楚雷着急上火的找了一圈,见两人回来了公子又平安无事,这才长舒口气。
几日后,袁沁在和楚子誉嬉闹时骤然听闻冯生今日娶妻,娶的还是经常赠医施药的辛十四娘,没想到转了一圈十四娘还是选择嫁给他,只是这次阿禄不知去了哪里。
辛十四娘的新婚生活并不向想象中那么美好幸福,她听从郡君的话来感受人间情爱,郡君说只有明白男女小爱才能够体会世间大爱,她才能成功飞升。此时冯生的一片痴情感动了她,两人结为连理。
刚刚新婚燕尔确实美满了一阵,可府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叫红梅的丫鬟,惯会装可怜博同情。
这日辛十四娘要出门施药,冯生满脸喜色的拿着一支狐面银钗回家,想着十四娘见了定会开心。绕过小道时隐隐听见哭声,他好奇去看,原是红梅靠着假山抹眼泪,梨花带雨的别有一番风情。辛十四娘时常冷着脸,偶尔开心了才会露出一抹笑,冯生何曾见她哭过,他第一次知道女人哭起来也这般好看又让人忍不住怜惜。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这哭呢?”
听见动静,红梅忙擦去眼泪露出通红的眼睛,一副被欺负的模样,声音哽咽道:“冯公子,我哪有什么事啊,只是突然换了陌生的环境,觉得大家都不喜欢我,有些伤心罢了。再说我是甘愿为公子为奴为婢的,就是有人为难我那也是应该的。”说着垂眸又掉下两滴眼泪,挂在睫毛上欲落不落。
“你是我带回来的,谁敢为难你?”冯生皱着眉头,手上的银钗差点刺进肉里。
红梅也不回答只是低着头,冯生问得急了,她就抹着眼泪直摇头,什么也不说,冯生只得作罢。刚要说些什么,后面突然有熟悉的声音在唤他,他不知怎的有些心虚,急急转身离红梅远点,僵笑道:“娘子,你怎么来了?”
辛十四娘从假山另一边转出来,拎着许多瓶瓶罐罐,蹙眉道:“我要出去施药,不知为何刚熬好的药膏都不见了,问了下人他们也不知,我正要找人帮我重新熬一些。”
不待两人反应,红梅扑通一声跪地,磕头道:“少奶奶,是奴婢的错,您交代要日夜守在药罐前不得离开,可奴婢实在累坏了,不小心将刚熬好的药膏全撒进灰炉里,求少奶奶饶命。”
“要日夜守着当然累,这不怪你。”冯生忙将她扶起来,对十四娘道,“娘子,你怎么让她一人去干此等重活,该让人帮忙替换才是。”
辛十四娘诧异的睁大眼,她只是随便交代一个下人去熬药,以前她日日夜夜做这些事的时候,只要想着能救很多人心中便欢喜,也没觉得有多累。况且那些药都是她亲自上山去采的,有很多都是不易得来的,珍贵的很,这下说没就没了,也不知有多少人命等着这药去救,现在竟为了个丫鬟说是她不该。
冯生也反应过来,刚要道歉,红梅又哭道:“奴婢只是个下人,这些又不算什么重活,不关少奶奶的事,是奴婢没用。”说着露出一双被烫出燎泡的手,看着触目惊心十分吓人。
冯生又将话给咽了回去,辛十四娘已拎着罐子转身走远。
“公子,你快去追吧,少奶奶定是生气了,你去解释一下哄一哄就好了,这都是我没用,以前只会弹琴作画跳舞,这些熬药的事根本一窍不通,哪像少奶奶一身的药香,想来定是医术高超。”红梅用帕子掩面,挥袖间一缕梅花芳香扑鼻而来,让人如身处冬季梅花盛开时节一般。
冯生情不自禁深吸口气,等察觉到什么,脸蓦地一红,结结巴巴道:“没,没事的,以后十四娘再让你熬药,你只需交给旁人就是了。”
说着急急回房,在他身后,红梅捡起他掉落的狐面银钗冷冷一笑,径自收紧自己袖子中。
69
楚府,装修奢华的院子里一阵乒呤乓啷的响声,从窗户飞出来不少名贵瓷器,一个穿粉色衣裳的丫鬟面色惊惶的从屋里出来拾掇碎渣,被窗口飞出来的鼻烟壶砸得正着,却硬生生咬着唇不敢出声。
“滚滚滚,都给本公子滚,一群没用的东西,整天在我耳边叨叨那些破烂事,是嫌我命长是不是?早晚要把你们通通发卖咯!”
随着厉吼声屋内跑出来更多的丫鬟,一个个抹着眼泪。
楚夫人喜滋滋的揣着庚帖踏进院子,一脚踩中个没碎的紫玉净瓶,脚下打滑猛地向后倒去,幸而她身后有婆子及时扶住,她急急喘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旁边的丫鬟赶忙跪地向她请安,听见外面的请安声,里面狂暴砸东西的动静也停止了,楚夫人这才撩起裙摆往屋里去。
一进门,楚飞翼正拿着个金镶玉的算盘拨攮,见她过来余怒未消,半抬眼道:“娘,你不用跟我说教,这些碎了的东西不出半日我就能赚回来,下午我还要去跟金老板谈生意,你要是没事就别打扰我。”
“傻儿子!”楚夫人本就没有生气,见儿子这么有本事高兴还来不及,不由嗔道,“娘今天来是给你相了门亲事,八字庚帖都换好了,我找相国寺的大师算过,说这两个八字最合还能旺家兴丁,儿子,这下你该高兴了吧?”
楚飞翼一把抢过庚帖,看了半晌后抬首道:“这是谁家女儿,要还是跟我祖父给定的那样,那我宁愿不娶。”
想起往事,楚夫人微沉下脸:“这是内阁学士的嫡女,你祖父生前与宋家交好,那时我又怀着你,看宋家财势兼备这才同意指腹为婚的,哪知道宋家不出几年生生没落了,老夫人自你祖父死后一心要完成他生前的遗愿,要不是为娘想了个法子让你弟弟替你,现在哪还有这么好的亲事等着你啊。”
一提起替亲的事楚飞翼就气得慌,这些日子他总是忘不掉那身红嫁衣的娇美女子,时时出现在他梦中。又听说弟弟自娶了她后总算有了丝鲜活之气,那破院子里头总会传出些欢声笑语,与以往的死气沉沉完全不同。再对比自己眼下的情景,他自然会觉得恼得慌,早知今日,他就是将宋家姑娘娶过来纳妾也不便宜那个废物弟弟。
可世事无常,千金难买早知道,楚飞翼暗自深呼吸,想起娘亲给他定的是内阁学士的嫡女又不禁喜上眉梢。他一介商人能娶到朝中重臣为妻那可是天大的福分,到时候人人羡慕他还来不及,那废物弟弟不过是娶了个空有美貌的女人又怎么跟他比。
这般想着,楚飞翼一改先前不耐烦的神色给楚夫人按肩捶背,兴奋道:“娘,儿子这亲事什么时候能成啊,到时我可要热热闹闹的办。我要让满城的人都知道,是我楚飞翼娶了内阁学士的嫡女,这样才够风光体面。”
“好!”楚夫人重重点头应声,嘴角的笑容一直未曾消失,“娘一定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谁让我儿有本事,连内阁学士也是对你另眼相看。只要跟官家联姻,日后咱楚家可不是该横着走了么。”
都说天底下没有偏心的母亲,这楚夫人却因为小儿子天生残疾甚为不祥而不管不问,反倒对这大儿子细心周到,在两人的亲事上就可见一般。
正说着话,门外有丫鬟禀报说宋家老爷来了有要事求见。
楚老爷出门还未回来,楚夫人乃是内眷不能见外男,因此丫鬟直接报到大公子这儿,楚飞翼原不想见,楚夫人蹙眉道:“定是来求你爹办事的,这种人若是不早打发今后咱府里可是没个安宁了,你还是去看看吧,省得你爹回来见了心烦。”
楚飞翼斟酌一番去了,还派人去叫楚子誉,这可是废物弟弟的岳父大人,他身为大哥自然要让这两人见上一见。当然还是看好戏的成分居多,他就是想让楚子誉出丑,让所有人明白这府里只有大公子,而二公子只是个废人罢了。
宋老爷已等候多时,一见他迈进门来忙激动的迎上去,待反应过来自己已是楚府的亲家了,又干咳一声停在原地,摸着胡子道:“原来是贤侄啊,你爹呢,老夫今日过来是有事跟你爹相商,你怕是做不了主吧。”
他把女儿嫁进楚家多时,楚家却一点要扶持他的意思都没有,他等得急了这才找上门来,想要东山再起也得有现银的不是,如果没有楚家的支持,他就只能继续过着这种贫穷潦倒的日子。
楚飞翼冷笑着在旁坐好,丫鬟这才排着队上茶,他拿起茶盏轻啜一口:“宋老爷今天过来只是要跟我爹谈生意啊,我还以为你是想自个女儿了呢?”
这话里讽刺满满,宋老爷本就是拿女儿做生意哪里还会想她,当即有些尴尬道:“老夫自然是来看女儿的,三朝回门她都未回去,老夫还在担心是不是你们楚府将人给拦住了呢。”
他这话刚一说,两人都有些愣住,因为这场婚事两家都没放在心上,倒把这回门之事给忘了,奇怪的是宋姑娘竟然也会忘记。宋老爷以为是女儿嫁过来就不把他这个当爹的放在心里了,当场怒道:“我要见兰儿,她人呢?”
“已派人叫去了。”楚飞翼心中更是瞧不起这宋家,父女两个都是贪图楚家的金银罢了,亏他还对那张脸念念不忘,幸好他当初没娶,要不然就被这父女两缠上了。
正想着,楚雷进来道:“公子身体不适,少夫人说不宜让他劳累过度,大公子若有什么事还是找别人的好。”
“好啊,还叫不过来了是吧,他可别忘了这府里将来当家做主的是谁。”楚飞翼拍案而起,抬脚就向小院而去。
宋老爷紧跟在后面,心里却犯嘀咕,都说这二公子因为天生身体不好而备受楚家人宠爱,怎么今天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这大公子分明是不把弟弟放在眼里啊,若真是如此,那他嫁女儿岂不是白嫁了吗?
一路忐忑着到了处偏僻的小院,院内布置远不如外面奢华略显萧条,宋老爷心底咯噔一下,心道完了,能住在这种院子里的定是被楚家嫌弃了。这女儿没有换来富贵反倒配给了个废人,真是一笔失败的买卖。
远远听见有少女清丽的笑声,两人绕过一排翠竹寻过去,只见小竹林里坐着两个人。面容娇美的少女半躺在俊秀男人的怀里,手中拿着本《志怪小传》正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笑声。男人一手抚摸她的发,脸上挂着宠溺的笑,轻抚徐徐吹过,这两人在一起就像是副美好的画卷。
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懂得赏画的人,宋老爷和楚飞翼就是如此。
楚飞翼是见不得这个弟弟过得比自己快活,一见到这个情景自然受不了,可想到自己的亲事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宋老爷却没有他那么好的忍耐力了,这少女是谁?他女儿呢?他明明是将女儿送上了花轿,这陌生的少女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一个个念头在脑子里转过,他惊出一头冷汗,奔过去吼道:“你是谁,兰儿呢?你不是我女儿。”
听到这话楚飞翼和赶过来的楚雷齐齐惊住,面色游移的看着她。
袁沁早就听到动静,还以为是楚飞翼来找麻烦也就懒得躲,却没想到是宋家人找上了门,这下身份被戳穿她却更加镇定,慢慢从书中抬眼,笑道:“爹,不是你把我送上花轿的么,女儿已经跟他拜堂成亲,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要是见捞不到楚家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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