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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囧异聊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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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梦萱努力回想,事情好像是有些奇怪,每到太阳快落山时,王公子总会火急火燎的要赶回家,有人约他出来看灯会,他也从不参加,她原以为他是急着回家陪娘子,还吃醋好久,现在想来,若是真爱他娘子,为何从不见他带着娇妻出现,这其中处处充满着不解和诡异。
  “为,为什么?”她的声音微颤。连一旁的绿意都抱紧了盘子。
  “因为啊……”袁沁以一种讲鬼故事的架势,语气悠悠道,“王元丰得了种怪病,王家人从不让他晚上出现,就怕吓着别人,那妻子也是他们捏造出来,安抚人心的。”
  袁梦萱冷汗直冒:“你骗人,王公子怎么可能得什么怪病呢,他作的诗在京都无人能比,如此才华横溢又勇于冒险救人,若是真的得病了,王家是官,只要愿意花银子,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
  虽是嘴上这样说,可心底的鼓却一直在敲打,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袁沁悠闲的饮茶:“姐姐也不愿意看见你往火坑跳,王元丰确实有病,你若不信,大可以晚上约他出来,看他敢不敢应约。”
  袁梦萱微微镇定下来,暗暗思忖道,也许袁沁只是看不惯她与公子在一起,所以故意编造谎言,好让她离开王公子,自己坐收渔翁之利,王太常严肃律己,对儿子管教严厉,已经是早有耳闻的了,王公子只是受他父亲的影响,才不敢在晚上花街柳巷。
  想通理由,她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上当。
  “姐姐,我们不淡这个了。”袁梦萱笑道,“我听说,聚宝斋最近来了很多精致漂亮的珠花项链,我知道姐姐最喜欢这些了,特地邀你去看看的。”
  “珠花项链?”袁沁再次躺回去,抱着软枕蹭蹭,“不去。”
  原主的匣子里有一堆,戴在头上她还嫌重,与其浪费时间出去,还不如留在家里躺着舒服。
  袁梦萱急了,她可是答应了王公子一定会做到的,若是失约了,公子大概再不愿意理她,这怎么可以。
  “就算是妹妹求求你了,陪我去看看吧,娘生辰在即,我想要给她个惊喜,姐姐难道不想让娘开心吗?”
  提到袁夫人,袁沁才终于点头同意,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自然要尽到为人子女的义务。
  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找个理由支走了身边跟着的丫鬟,还未走至聚宝斋,袁梦萱突然捂着肚子,脸上浮出痛苦的神色:“姐姐,我肚子好疼啊,不远处有个茅房,你在此处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待她走远,袁沁眼尖的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靠近,看她回头又装作买东西,她挪动位置又会立即跟上,联想到方才袁梦萱的表现,这些人显然是早有预谋。她轻笑着双手环胸,主动朝偏僻的巷子里踱去。
  后面两人对视一眼,欣喜的匆匆跟上。猎物居然主动入套,这可是天降馅饼,待行至人烟全无处,青衣姑娘停下步子,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这姑娘莫不是傻子吧,两人都怀着同样的念头,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他们自然要珍惜。
  悄无声息的走到身后,一人随手抄起棍子向脑袋击去,青影闷哼一声晕倒在地,另一人麻溜的掏出麻袋,两人合作熟练的将人装起,用绳系好,见左右无人,合力扛起袋子,快速出巷子,有辆马车赶来等在巷口,几人上了车,绝尘而去。

  聊斋之小翠(五)

  破庙里,沈翔宇已久候多时,多番被耍后,他再也不能忍受,自从穿越而来,哪次不是被人捧上天,围绕着他夸赞,凭他英俊的容貌及过人的才华,谁不是对他钦慕不已,又何曾有人这么对他不屑过。
  不多时,两人抬着麻袋进来,一人笑嘻嘻道:“公子,你要的人我可带来了,这报酬嘛……”
  沈翔宇冷哼,掏出一袋银子丢在地上:“既然办好了事,就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拿走快滚。”
  两人捡起银子,清点好,喜滋滋的退下。
  沈翔宇搓搓手,急走两步,迫不及待解开袋子,袋中人睁着眼睛正与他对上,他像是见了鬼一般跌坐在地,只因袋中人是一名少年,虽与女子般细嫩诱人,可凸起的喉结骗不了人。
  沈翔宇虽爱处处留情,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对于别的男人丝毫没有想法,现在绑错了人,他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那两人拿钱办了错事。
  “你是什么人,竟敢将我绑在此处?”少年明明害怕的往后缩,却还是勇敢的质问。
  沈翔宇总算回过神来:“误会误会,我并未有意要绑你,是手下人弄错了。”
  “哪里有误会,你跟那人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少年泫然欲泣,他从小就娇生惯养,没人敢这么对他的。
  见他一副要放声大哭的模样,沈翔宇忙捂住他的嘴,拉扯间,少年的衣服散乱,情形暧昧,沈翔宇皱起眉头还未开口,庙外呼啦啦涌进来一群小厮婆子,凶狠的将他推开。
  “小少爷,你没事吧?”一小厮将少年从麻袋中扶起,拍拍身上的灰尘。另一帮人将沈翔宇团团围住。
  “原来就是你把我们家少爷绑走的。”
  “你竟敢绑架丞相公子,就等着吃官司吧。”
  其中一人认出他,尖声喊道:“这不是王太常家的公子,王元丰吗?”
  沈翔宇想要抬起袖子遮住脸,被人拔开,这张脸曝于大众之下,吵闹的声音招来不少乡民来观看。
  “还真是,没想到有名的才子,竟然也会做这种下流勾当。”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人不屑的朝他吐口唾沫,“还好有人看见去告诉我们,不然小少爷就被这等小人给糟蹋了。”
  沈翔宇活了这么久,从未如此难堪过,面对众人的指点,他几欲崩溃,王太常也因为此事被丞相训话,憋着一肚子气回府,接着就让人将沈翔宇关入祠堂,不许送饭。
  街面上的传言悄然流转开来,说王元丰有分桃断袖之癖,平日里以才子之名隐藏自己,这次狼性按捺不住,绑了丞相公子欲要施暴,被人当场捉住。
  王太常闻言,直叹家门不幸,生了这么个禽兽,王夫人心疼儿子,偷偷摸摸送过几次吃的,小翠得知消息气得不想理他。
  绑架的事竟然也干得出,对象还是丞相公子,一个男人,他就这么重欲?平时在外面招惹桃花也就算了,现在竟连男人也不放过,气了半晌,还是心疼不知世事的傻元丰,半夜里偷偷去陪他。
  这一市井流言自然也传入了袁府,只是袁府近日正遭逢大难,袁夫人为这事愁眉苦脸的,也没了心思过问,袁沁多番打听之下才知是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
  袁老爷在外运送布匹回来,在城门被官差扣下,搜出私盐,用贩卖私盐的理由,将东西全部扣押充公,人虽没事,但这些布匹是商户早就预订好的,若是没有及时交出,袁家的声誉必将毁于一旦。
  她虽然可以用术法将布匹全部运出来,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难保不会给家里招黑,袁沁也犯了难,但可以肯定的是,袁父没有运私盐,这就证明有人要陷害袁家,而且绝对有内奸相帮。
  袁梦萱不知道袁家即将大难临头,还在为坊间的传言而愁恼,那天的事没人能比她更清楚,王公子明明要绑袁沁给她个教训,怎么会变成丞相公子,心上人被污蔑,她却无计可施。
  看袁沁像没事人般悠闲自在,她扭着帕子找上门去。
  “姐姐,那日你去哪了,我收拾好去原地找你,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可苦了我了。”
  袁沁用眼尾扫她,慢条斯里道:“我本也想在原地等你的,可我突然看见有人公然在大街上实施绑架,实在是太不安全,便先行回家了。”再一次感谢熊孩子,若不是他,障眼法她也学不会,这可是居家旅行必备的绝技。
  提起绑架案,袁梦萱心虚道:“是吗,幸好姐姐未曾就久留,若是出了什么事,妹妹可是于心难安。”这件事果然不干王公子的事,要怪只怪公子手下的蠢货,眼睛瞎了男女不分,连人都能绑错。
  袁沁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将手中的橘瓣扔进嘴里,酸涩得舌尖发麻,蹙眉吐了出来:“这橘子可真酸,妹妹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姐姐玩笑了,这么酸的东西,妹妹怎么会喜欢呢?”
  “哦?”袁沁冷哼,“这‘拈酸吃醋’的把戏不是你惯爱的么?为了外人将自己的亲姐姐推入险境可都是你做的吧?”
  袁梦萱下意识的捏紧帕子,明明天冷的很,额上却沁出热热的汗,顺着颊边淌下,她的声音微颤:“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若这次王元丰绑去的是我,可称了你的心了?”袁沁猛地挥落矮桌上的茶盏,噼里啪啦碎一地,茶盖滚一圈撞到袁梦萱的绣鞋,打个旋停下。
  袁梦萱压下慌乱的心思,帕子一甩眼泪唰唰的掉:“姐姐,你可是听哪个碎嘴的胡说八道了?我一心待姐姐,怎么可能做出有违姐妹情深的事,王公子不过是遭人陷害,姐姐你也是知道王公子为人的,不帮他也就罢了,如今竟这般想我。”
  屋子里的动静太大,一干丫鬟急忙去请老爷夫人,绿意去府外买了小姐爱吃的糕点,一回来就听说两位小姐在吵架,匆匆赶回劝道:“小姐,这老爷才回府,您要是惹得他不高兴又该吃苦头了。”
  听闻此言,袁梦萱啜泣的声音愈发大,颇有种不哭不休的架势,袁沁也不去理她,自己换了个白玉杯盏冲泡热茶,看茶叶在热水中浮浮沉沉,很快弥漫出上好的茶清香。
  看她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绿意急了:”小姐……”
  “绿意。”袁沁打断她的话,“你去看衙门的人到了没?”
  “啊?”
  “……”
  绿意傻了,袁梦萱也停止假哭,皆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那日,我回来时正碰上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因我是一孤身女子,故而不敢声张,只找了衙门的衙差帮忙,那二人拿了银子正要出城刚好被抓个正着,严刑拷打下问出了一些东西。”说到此处,袁沁眼尾扫去,“相信你会感兴趣的。”
  袁梦萱霎时头脑一片空白,心如雷鼓,扑通一声跪地,膝盖磕在碎渣上,她忍着疼,苦苦哀求:“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听信王公子的话,他只说小小的给你个教训,又许了我状元夫人的位置,是我鬼迷心窍,你饶了我这次,别让衙门的人进家,爹要是知道这事,我万万没有活着的可能了。”
  “再说姐姐你也无恙,王公子也绑错了人,此事若再追究下去,大家都不会安生了,看在我是你妹妹的份上,求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日后我再也不敢了。”
  绿意看得目瞪口呆,瞧自家小姐笑得像只狐狸,朝外甜甜喊道:“爹,娘……”
  袁梦萱身子一僵,缓缓回过头去,一道劲风夹着耳光狠扇而来。
  “你这不孝女。”袁老爷气得直喘,“上不敬嫡姐,下不顾家门,帮外人算计自己姐姐也是你能做得出来的?”
  袁夫人立在一边帮他顺气,眼神瞥向跪在地上的袁梦萱又扭过头去,并不插手。
  “爹,女儿错了,是女儿错了……”袁梦萱痛哭,面容惨淡。
  “闭门思过吧!”袁老爷阖上眼睑,“等过了些日子,让你娘给定门亲事,便嫁了。”
  要是以前再不济,凭袁家的家财,她也能嫁个好人家,可如今……却是不可能了。袁梦萱颓然跪坐,现在才真正的觉出后悔的滋味来。
  因家中之事还未了结,袁老爷只安抚大女儿两句,便召集人脉商量对策。
  几日后,袁沁查出是管家利用职务之便,暗中将私盐塞入布匹中,为的是帮助死对头夺取袁家的绸缎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管家得了银子在京都买下大宅子,就等着袁家败落后带着一家老小去享清福。
  管家自以为别人不知,却不想纸是包不住火,这凭空得来的房子哪是一个管家有能力支付的,袁沁就抓住这只狐狸尾巴,在正堂找到袁父,准备带他去报官拿回布匹。
  还没来得及说明,急促的脚步声靠近,只见管家哭着跌跌撞撞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地:“老爷,是小人的错,是小人不该见利忘义,忘了老爷您对小人的栽培,小人实在是罪该万死,即便是千刀万剐也难以抵消小人犯下的错事。”
  “你这是做什么?”袁父稀里糊涂,忙去拉起他,“快,快起来。”
  管家老泪纵横,摇摇头道:“小人不起来,小人对不起袁家,对不起您。”
  这是良心发现了?袁沁微微诧异,接着就听见管家道:“我一时昏了头了,才会在货里放私盐……”
  “什么,竟然是你?”袁父打断他的话,咬牙切齿道:“老夫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做?”
  管家膝行过去,抱住他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小人愿意去官府认罪,只求老爷不要让官府收回小人的宅子,可怜小人一家老小吧。”
  那里面还有他毕生的积蓄,没有房子,他和家人今后就得露宿街头,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今早有人闯进来将他带去问话,还签字画押,老爷一向对跟随的老人心软,若是他先发制人,主动认错,也许就不用受牢狱之灾。
  袁父还没理出个头绪,就见死对头李牧极其狼狈的进来负荆请罪,还愿意赔偿袁家所有的损失,巡抚更是亲自上门将布匹全数送回,说已经查明了真相,来还袁家清白,态度极为恭敬。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袁父扶着昏呼呼的脑袋,袁沁直言询问,巡抚朗笑道:“应将军有所交代,下官自然要尽心办到,既然已经物归原主,这造事者,本官就带走了。”
  管家被官差架着,这才意识到事情真的不妙了,哭喊着求饶,袁父不忍的别过脸去,待一行人走远,他颓然坐下,仿若苍老了十岁。
  袁沁给他捶背,低声道:“爹,那个应将军,你认识啊?”
  袁父摆摆手,疲惫道:“他乃是太后的侄子,从边疆回来就掌管朝廷官员调动,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为父在朝中一无人脉,二无亲友,至今无缘得见将军,大概是他偶然得知冤情,为民做主罢。”
  袁沁点点头,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将军府的某人还指望着这次帮了大忙,让她自动送上门,谁知等来等去,就是不见影子,萧赫顶着压力,默默流泪。
  科考选拔在即,王太常将沈翔宇叫到书房谈话,这个儿子再不成器,可学问却是毋庸置疑的,能不能为王家争气也在此一举。
  沈翔宇拍着胸脯保证:“爹,你放心吧,我找人打探过了,往年的卷题都是以七律诗和当年政事见解,这些我都有信心,文状元的位置非我莫属。”
  诗随便找一首就是了,至于政事见解,到时他自有办法,他不会的,自然有人会。
  对于学问这点,王太常还是对儿子有信心的,再三叮嘱几句就让他回去温习诗书。
  沈翔宇回房,对小翠漠不关心,埋头回想以前学过的诗句,随手记下来。
  当初他愿意留下这个妖精,不过是想让她必要时发挥妖力帮他一把,后来他也看上她的那张脸蛋,愿意假戏真做,可是她居然如此不解风情,宁愿等夜里陪那个傻子玩耍,也不愿在白日里与他行鱼水之欢。
  他若是想要,会有大把的女人送上门来,她不愿意,他也不屑去要,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害怕不小心被这个妖精吸了阳气,好不容易得来的命,怎能轻易丢掉呢。
  众学子正紧锣密鼓的备考,点灯夜战,袁沁瞥眼深夜造访的某人,眨眨困顿的眼睛,水汪汪的眸子盯着他。
  “来者何人?”
  黑影欺近,壮硕的身躯罩下,以不容反抗的姿态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沉道:“记住,应衡,我的名字。”

  聊斋之小翠(六)

  应衡是谁?袁沁半点不知道,可这个声音却是极为熟悉的,手上凝结的术诀悄然掐断,不解道:“你怎么又来了?我想,我并没有哪里惹到你吧。”
  来人的视线紧紧盯着她,袁沁受不住这种炽热,微微别开脸,又被用力掰回,深邃的眸子直视她眼底,语含质问:“袁家大小姐从不会武功,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袁沁。”她勾唇一笑,语气诚恳道:“我就是我,还能是谁,再说,你深夜闯进女子闺房,可是不太好吧?”
  应衡撩起她额前的发,放在鼻端轻嗅,表情柔和下来:“不管你是谁,我只告诉你,今后……我是你的了。”
  什么有心上人就放她走,都是狗屁,他强自按捺了半天,只想杀了那个叫王元丰的。尤其是知道她竟敢一心追在王元丰的身后,不谓流言蜚语,就让他嫉妒得想将她牢牢绑在身边,拆吃入腹,连同血液骨头也一块融入身体里。
  袁沁活了这么久,就没听过这种话,还是位可称得上是陌生人口中说出,顿时用种看蛇精病的眼神瞧他,好笑道:“难道你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了?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些,而且,我要你做什么?”
  说着,伸出手去推拒,可他却纹丝不动,甚至一手扣住她的手腕置于头顶,强势压倒在锦被上,态度虽强硬,可一直小心的控制着力道不伤害到她。
  “你的我的无甚分别,只要你想要。”
  擦,袁沁咬牙暗骂,还是蛇的身子方便啊,必要的时候拿来吓唬人也是好的。武力斗不过,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用术法,这人一看就不简单,万一将她当妖给杀了,连累原主不说还得害袁家满门丧命,她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个倒霉蛋,真是夭寿哟。
  少女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缤彩纷呈,一会咬牙切齿,一会苦恼的蹙眉。粉嫩的唇瓣轻轻抿起,桃花眼尾瞥进他心底,引起一阵阵瘙痒,似被羽毛划过。
  应衡好好的欣赏了个够,不禁凑过去含住她的耳垂,冰凉凉的仿佛一含就化。
  眼前人的相貌虽是极为漂亮,但他自小在宫中进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是官场自动送上门的也不计其数,可偏偏只有她入了自己的眼,如此莫名之妙却又本该如此,仿若天注定一般。
  袁沁愤愤偏脑袋躲,气恼的斜瞪他一眼:“我说,你要压到什么时候,再不让开我叫人了啊。”
  “恩。”应衡轻笑,掰回她的脑袋,在额上印下一吻,“叫来也好,你不介意让旁人看了去,我自然也不会,也正好坐实我俩的关系。”
  这人油盐不进,袁沁耐心告消,曲腿向上顶去,同时指尖青光闪过挣脱钳制,向他后脑袭去。
  应衡毫无防备,闷哼一声,多年征战经验让他迅速躲过袭击,反钳住她,以长腿压制,俯身欺近耳畔,声音喑哑道:“你若再不乖些,我可不敢保证会做些什么。”说着用硬挺的某处蹭了蹭,至于做什么不言而喻。
  色胚子,流氓……
  袁沁恼道:“我又不认识你,你究竟看上我哪点?”说了她改还不行么。
  应衡摩挲着她脸颊,眉宇间有丝困惑。看上她哪点,他也不清楚,只知道拥她入怀的刹那,就像是丢失多年的珍宝终于找回来的满足感,连灵魂都为之颤动。当然这个理由是不能跟她说的。
  “我挽救了你家这次的危机,难道不该找回点报酬吗?”
  袁沁诧异的睁大眼:“所以你就是巡抚大人口中的应将军?”
  他轻“嗯”一声,笑道:“这个理由,你可还满意?”
  袁沁面上很平静,实则心底已经发出一连串的尖叫。满意个头啊,她又不是用来抵债的,他确定是要‘报酬’而不是‘报仇’吗?为什么她会有一种事上辈子欠了他,现在他来找回的感觉。
  “身为将军,这样翻墙入户的做梁上君子,你不觉得羞耻吗?”
  应衡淡淡道:“羞耻?那是什么东西,我是来找自己未来娘子,有什么好羞耻的。”他在军营待得久了,不知道如何让去追求女子,但追媳妇自然要皮厚耐操,旁的什么事都得靠后。
  袁沁挣脱不了反倒出了一身的汗,喘着气冷静下来,语重心长道:“其实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上次不也告诉你了吗,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将军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民女计较呢。”
  他瞥一眼,放开了擒制的手,缓缓起身,袁沁刚松口气,就听他道:“那我就杀了他,再来求亲。”
  “啊?”袁沁忙扑上去拉住他的衣摆,“不行,不能杀他。”那可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啊,如果杀了他可以完成任务,她早就动手了好吗。
  “你就这么在乎他?”应衡面容阴鸷,手背青筋暴起。
  “他生我生,他死我死。”主神若是完不成任务,就会被卷入小黑屋关上千年,会活活憋死的。
  这话听在应衡耳里已经是另一番意思。她居然爱他人到如此地步,就算陪王元丰去死也无怨无悔。心底的嫉妒和恼恨快要将他淹没,他强忍着怒气,拂开她的手,翻窗而去。
  袁沁抹去额上惊出的冷汗,睡意全无,趿着鞋去书房。
  在原剧情中,沈翔宇就是靠着一首抄袭诗,和请来枪手所写的策国论而夺得头名状元,既然他这么喜欢借用别人的东西,她就让这个名声坐全了。
  趁着夜色,几封匿名书信,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主考官柳正康的桌案上,信中指明有人要在考场作弊,更附加了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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